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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公主志》《漫畫志》力捧作者夢三生成名作!
◆《銀色十字夢》是倍受關注的魔戀三部曲系列作首部曲;《奇妙糖果屋》和《荊棘天使》的前傳。
東方曉自小被遺棄,一位名為迦斯的男子救了她並撫養她長大,卻在五年前突然消失,她苦苦尋找等待,卻因為誤救了一名神秘男子,居然莫名其妙變成了血族的一員。
啊啊啊,為什麼所有的倒楣事都被她碰上啊!
各種奇異事件紛紛而來,血族帥哥們也分別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被血族女王追殺,當年撫養她的迦斯忽然以大祭司的身份出現要將她除去,甚至連撒旦大人都華麗登場。
為什麼她總是出現在時間的中心?她的身上究竟隱藏了怎樣的秘密?
血族女王和墮天使,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當平凡的女孩踏進開滿暗夜薔薇的舞會,優雅的血族王子翩翩走來,魅惑的舞曲正要開始……
內文試閱
楔子
「神靈啊,擇人而食的魔怪,已從墓穴中爬出,
它洩憤於人類,
它以鮮血為食,
它勾引神靈之子,使其墮落,
祈求放逐它,
使它不再回到他的身邊,
它的眼睛永遠看不見他,
它的雙手永遠碰觸不到他,
它的口中永遠喊不出他的名字。
以神的名義,
願此人,神靈的孩子,
重新回到神的身邊,
願神仁慈的雙手護佑他的平安,
寬恕他的罪……
阿們……」
沙灘之上,一群身披白袍的信徒圍成一個半圓,他們赤著雙足,面色莊嚴肅穆,口中齊聲誦唱,語調平和而安詳。海風吹過冰冷的沙灘,黑沉沉的海面彷彿被墨汁染過一般,漫無邊際。
海邊一塊凸起的礁石之上,豎立著一個十字架,上面吊著一名男子。他的手腕和足踝處都釘著巨釘,被釘在寬大的十字架上,白色的套頭毛衣上血跡斑斑。此時,他正緩緩地垂下頭,鼻粱上的無框眼鏡無聲地滑落在沙灘上。
一名白袍的信徒走上前,踩在那眼鏡上,「喀啦」一聲脆響,那眼鏡已經碎成無數的小片。
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男子依然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在整齊的誦唱聲中,東方漸漸開始露出魚肚白,一輪暖陽緩緩從海平線上升起,陽光灑落在沙灘之上,灑落在那些破碎的鏡片之上,折射出如彩虹般耀眼的七彩光芒。
男子顫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深邃的灰色雙眸竟是一片平靜溫和,彷彿那些巨釘不是釘在他的手腳上一般。
望著東方旭日初升,被釘在十字架上卻依然溫和如天使一般的男子眼裡微微流淌著一些溫暖。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一個黑髮的少女從海的那一端踏浪而來。「東……方……曉……」蒼白乾澀的脣微啟,他緩緩念出那三個字,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東方曉……聽到這禁忌的名字從那男子口中逸出,白袍的信徒們開始惶恐。
「放逐它!
放逐那妖魔!
使它不再回到他的身邊,
它的眼睛永遠看不見他,
它的雙手永遠碰觸不到他,
它的口中永遠喊不出他的名字。
阿們……」
耳邊的誦唱聲愈發地激烈起來,男子淺淺微笑。
曉曉,即使妳的眼睛再也看不到我,即使妳的雙手再也碰觸不到我,即使妳的口中永遠無法喊出我的名字,可是這一次,讓我來看妳,讓我來觸碰妳,讓我去到妳的身邊。那時,我將會成為妳身邊一抹溫暖的陽光。陪著妳,保護妳,並且……永遠不再離開妳,永遠不再拋下妳一個人。
這,是故事的開始,並不是故事最終的結局。
01 生日的豔遇
冬日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下了一整夜。鬧鐘響了第三回,我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溫暖的被窩,起床去糖果屋上班。
打了個哈欠,我裹著圍巾,戴上手套,全副武裝,只留兩隻眼睛在外面用來認路。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腳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天色仍是很暗,昏黃的路燈,飛揚的雪花,宛如電影場景一般。這樣夢幻的場景沒有一場豔遇實在太可惜了,何況今天是本姑娘二十歲生日呢。
正在我感慨沒有豔遇的時候,冷不防有人擋住了我的路。
「小姐,請問錦繡糖果屋怎麼走?」喑啞奇異,卻又帶著說不出的魅惑的聲音響起,我疑惑地抬頭看向站在眼前的男子,他比我足足高出一個頭,穿著暗紅色的帶帽風衣,帽子扣在頭上,看不清他的模樣。
冬日的清晨,路上的行人並不多,我有些戒備地後退一步。他似乎覺察出了我的戒備,抬手拉下帽子,又問:「小姐,你知道錦繡糖果屋怎麼走嗎?」
呃,豔遇?看清楚他的模樣,我一時之間竟有些回不過神來。我從未見過如此妖冶的男人,蒼白的臉頰,微鬈的酒紅色長髮,狹長的雙目,漂亮得不可思議。
驚人的豔遇啊!
「我在錦繡糖果屋工作,正要去上班。」
「啊,那太好了。」他微微笑了起來,如薔薇一般妖豔美麗。
拐過一個街角,便是錦繡糖果屋,門面並不大,卻很精緻。開了門,就可以聞到空氣裡彌漫著的香甜味道,我把店裡的燈光調亮了一些,轉身笑咪咪地看向站在門口的那個豔遇:「請進。」微笑服務,顧客是上帝。
明亮的燈光把櫃檯上的糖果照得亮閃閃的,分外誘人。「這麼早就來買糖果嗎?你要哪一種?」我猜想眼前這個漂亮得有些過分的男人是為他寵愛的女朋友來買糖果的,或者他的女朋友正在鬧點小脾氣,他才會在這樣的雪天裡滿大街找一間糖果店。大部分女生對糖果沒有免疫力,我也一樣。
他卻搖頭:「我找微生陽。」「呃?」我愣了一下,「他十點才會來。」「我等他。」他淺淺地笑。
微生陽是這間糖果屋的老闆,名字和他的人一樣奇怪。我在這間糖果屋工作了近五年,除了他的名字,我對他仍然一無所知。每天十點他都會出現在店裡,一個人坐在靠窗的吧臺上泡一杯咖啡,然後呆呆地坐一整天,如非必要,絕不會多說一句話。
怪是怪了點,不過他也算一個好老闆,偶爾見我偷懶也不會吱聲,更重要的是,他從來不要求我出示任何證件。
因為學生證、身份證,甚至連出生證明我都沒有。十歲那年一覺醒來我便躺在幸福街的垃圾場裡,記憶一片空白。我的生日便是我在垃圾場上醒來的那一天,那一天是我的重生。因為那一天,我遇見了迦斯。
紅髮男人走到吧台邊坐下,那是微生陽常坐的位置。「你是老闆的朋友嗎?」我有些好奇,微生陽似乎從來都沒有什麼朋友。
「算是吧。」他想了想,回答我。 算是?奇怪的答案。因為天氣的緣故,店裡沒有什麼客人,我轉身倒了一杯咖啡給他。
「算命嗎?」他接過咖啡,忽然看著我笑道。「你會算命?」我訝異。「我會占卜。」他微微揚脣,燈光下,他蒼白的容顏漂亮得不可思議。我立刻點頭,表示十分感興趣。
沒有東方占卜用的龜甲、蓍草,也沒有西方的塔羅牌,連個故弄玄虛的POSE都沒有擺,他只是定定地看了我好半晌,然後緩緩開口:「今天妳不能救人,」頓了頓,又補充道:「任何人。」
莫非要我見死不救?這算什麼占卜?真是不夠專業。
我笑得有些敷衍,那個蒼白而漂亮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再開口。
「叮噹」,門口的風鈴忽然清脆地響了起來。
「歡迎光臨!」我忙轉身,笑咪咪地招呼。
進來的是一個背著雙肩包的少年,穿得十分單薄,他直直地看向我,漆黑如墨的雙眸帶著幾分漠然。
「早上好,老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我繼續微笑。
沒錯,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是糖果屋的老闆微生陽。這個謎一樣的少年從來不做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做的事,不去上課,沒有朋友,也從來不提他的父母,只是獨自開著一家糖果店,店員只有我。
「好久不見。」坐在吧台邊的男子站起身,微笑。微生陽皺眉:「你怎麼來了?」語氣十分淡漠,根本不是對朋友的口吻,然後他轉身看向我,「今天放假,妳早點回去吧。」
「為什麼?」我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疑惑。
「妳昨天不是說今天是妳的生日嗎?」微生陽淡淡地開口。
我滿臉感動地點頭,果然是個體恤員工的好老闆!樂滋滋地拿了一早做好的巧克力蛋糕,我拎了包提前下班。
「小姐!」剛走出糖果屋,那豔遇又叫住我。
「嗯?」我回頭看他。
「記得,今天不要救任何人。」他看著我,微笑道。
還是剛剛那個奇怪的占卜?我揚了揚手,轉身離開。
作者資料
夢三生
小生江蘇通州人氏,本名張鳳,頗有中國風的名字……小生不才,混得江蘇大學畢業,2005年底以「夢三生」之名開始文字工作者生涯。不喜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無奈,寧可夢裡迷醉三生,喜歡聆聽鍵盤上那帶著節奏的音符。江湖之中,血雨腥風,幾多殘酷,幾多無奈?鍵盤中流淌的故事,你是否能為之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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