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舌(靈石心系列 第三部)
- 作者:查理‧弗萊契(Charlie Fletcher)
- 出版社:尖端
- 出版日期:2012-03-22
- 定價:300元
- 優惠價:9折 27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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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媲美《哈利波特》及《納尼亞傳奇》
經典冒險故事《靈石心》三部曲最終回《銀舌》!
【內容簡介】
「比戰爭還要更可怕的東西可多了。」女王說道。「比如有些本來是在『石鏡』以外的世界,當中有些壞東西卻跟著我們跑回來了,如今前所未見的恐怖事情怕是在所難免,我們所得付出的代價更是上刀山下油鍋都還不了。」
艾蒂有使命在身,好不容易經歷了最艱辛的一段旅程,成功脫離漫遊客的魔掌,眼下讓她最在意的只剩下一件事。
同時,鐘敲了十三響,時間停擺。所有的人都消失無影,整座城冰天雪地。最後的騎士到處尋找喬治的蹤跡,卻不疾不徐,畢竟身為命運使者,他相當清楚事情該來的總是會來,那場決定性的最終戰鬥更是無可逃避。
【媒體好評】
◎「議題深刻,整個故事就在倫敦大街小巷裡橫衝直撞地展開。」──《每日電訊報》
◎「故事極有原創性,註定成為經典。看完這個冒險故事,倫敦在讀者眼裡都不一樣了!」──Publishing News
◎「文筆好、節奏快,讓人緊張的奇幻作品。」──《學校圖書館期刊》
◎「節奏明快,緊張的氣氛嚴肅又冷酷。」──《克科斯書評雜誌》
◎「史詩般的冒險。」──《衛報》
◎「想像力豐富、巧思令人震驚,賦予倫敦生活全新意義。」──LoveReading 4 kids
◎「這趟有趣的冒險充滿《哈利波特》及《納尼亞傳奇》式的風格。」──The List
◎「背景知識豐富,加上筆觸靈活、巧妙融合,這本不容錯過的奇幻文學讓讀者驚喜連連。」──Books for Keeps
◎「讓人手不釋卷。」──Flipside
內文試閱
前情提要
在第一部的《靈心石》裡,喬治打壞了自然歷史博物館正面牆上的一個浮雕,因此喚醒了城中囚禁在倫敦靈石裡的遠古力量。一隻翼手龍石雕立刻從博物館牆上飛下來追殺他,亟欲復仇,正當情勢危急之際,一尊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士兵雕像──槍手──從戰爭紀念碑上跳下來及時解救了他。
喬治的苦難之旅就此展開,身陷在一個「非倫敦」的倫敦世界階層。這個世界裡有兩大雕像陣營彼此仇視,即富有人性的「人靈」以及毫無人性的「石影鬼」,他們長期以來處於一種恐怖平衡的和平狀態裡,卻因喬治所引發的事件戰火即將引爆。
沒有人看得到喬治的遭遇,除了艾蒂‧萊梅爾,一個靈光族的女孩。靈光族人通常是女性,他們天賦異稟,只要摸一下石頭就可以看到儲存在裡面的過往經歷。於是喬治、艾蒂跟槍手一行三人便開始了修復失序狀態的旅程,殊不知靈石已經知會了它其中一個石嘍囉──漫遊客對他們加以阻撓,而漫遊客還有個私人手下──烏鴉。
在這趟苦難之旅的路上,喬治還發現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首先是黑衣修士認出他身為創造者的身份,也就是說他得以取材自石頭或金屬創造出徐徐如生的雕塑作品。黑衣修士也告訴喬治跟艾蒂如何找到「靈石心」,指示他們把斷龍頭石雕放上去以彌補喬治所造成的過失。然而就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槍手卻犧牲自己解救了艾蒂,陷入漫遊者的掌控之下。這下子換喬治懊惱該怎麼運用自己身為創造者這個新發現的能力來幫助艾蒂,因此他也犧牲了自己的安全,步上「苦路」之途,陪著艾蒂繼續留在危機四伏的「非倫敦」階層。
第二部的《鐵腕武士》一開始就描述槍手受困於城市地底的一個老舊水槽裡,同時喬治跟艾蒂欲出發解救他卻不幸分道揚鑣,因為喬治被一隻叫做「水管怪」的貓臉石像鬼從天而降抓飛了去。艾蒂只好自行動身。
後來喬治在艾瑞兒的幫助之下脫離水管怪的束縛。艾瑞兒是一個人靈,同時也掌管命運,因此她得確保喬治走上苦路一途。她帶喬治去見一尊叫做「最後騎士」的雕像,接受了挑戰──所謂的挑戰共有三場決鬥:分別在陸上、水裡跟空中。喬治在即將命喪騎士長矛之下的時候居然大難不死被及時出現的水管怪叼上空中,後來他還修復了水管怪的斷翅,兩者結為夥伴。水管怪以「鐵腕武士」稱呼喬治,只是在牠含糊不清的嘴裡聽起來像是「嗒哇喔」之類的怪聲。儘管先前喬治躲過一劫,命定的苦路挑戰卻難以規避,甚至以三道疤痕的形式刻畫在他的血肉之軀上面,材質分別是大理石、銅跟石頭,在手臂上蜿蜒盤繞,各自代表一項格鬥挑戰。這三道疤痕會朝心臟的方向不斷延伸,產生致命威脅,除非喬治一一完成挑戰否則絕不罷休。
同一時間,艾蒂回到黑衣修士那邊尋求幫助,卻因為漫遊客的突然造訪,轉而在頑童雕像小悲劇的引領下離開酒吧。穿過鏡子以後,艾蒂這才發現自己上了當,被小悲劇出賣落入漫遊客的手中。她現在置身於過去的老倫敦,冰凍博覽會正盛大舉行,而艾蒂以前即以靈光術遇見過自己將命喪博覽會現場。這時槍手則是發現漫遊客長期以來不斷獵殺靈光女且奪走她們的海蝕玻璃靈心石,以便尋索個人權勢。後來槍手沿著倫敦地下河一路匍匐攀爬終於從地下水槽脫逃而出,並且將漫遊客蒐集的靈心石一起帶了出去。原本他以為自己撐不過午夜(轉隔夜),但卻奇蹟生還,因為喬治代替他的崗位站在雕像基座上。
喬治站在雕像基座上,體驗到了槍手及其同袍──一名軍官──夜復一夜的經歷。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一場空襲濃縮在短短的一小時裡,而這也是喬治在苦路上完成的第一場挑戰。他在戰場上遇到一個長相跟自己父親一模一樣的士兵,這個士兵最後不幸身亡,卻了結了他長期以來對父親亡故的罪惡感,體會到父親對自己的親情,也瞭解到自己回應父親的一片心意終究得以為對方所接受。
於是槍手、喬治跟軍官再次相聚,另外女王波阿狄西亞 (Boadicea)跟她的兩個女兒也對營救艾蒂一事格外熱中,一行人便穿過鏡子回到過去的時空,試圖解救艾蒂。
艾蒂一度從漫遊客的魔掌中脫逃而出,卻不幸再度落難,而在她即將再次被漫遊客抓走之前已事先將靈心石藏了起來。後來漫遊客將艾蒂帶到冰凍博覽會的現場,儘管她早就預知過這場劫難,終究難以抵抗命運而葬身冰河底。
另一方面喬治則在冰河上跟漫遊客展開一場廝殺(也就是他苦路上的第二個挑戰),同一時間槍手則將艾蒂的遺體從河裡搶救出來,最後女王用馬車載著一行人穿過鏡子回到現世倫敦,甚至差一點就可以將漫遊客攆斃輪下,沒想到漫遊客那傢伙卻趁亂躲進黑鏡裡的幽冥之境。慌亂之中冰晶惡靈以暴風雪之姿神不知鬼不覺現身人世,且跟隨眾人來到了現在的倫敦。
多虧槍手從地牢帶出來的失散靈心石力量驚人,艾蒂因此死而復生,她甚至還在其中發現了母親的靈心石。這對艾蒂來說無疑是雙重震撼──一方面她曉得母親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身為靈光女的身份,另一方面母親的靈心石猶有火光,可見在她認知裡已然亡故的母親還有活著的可能。
喬治還剩下最後一場挑戰,否則最後一條石頭疤痕就會繼續蔓延刺穿心臟要了他的小命。這時初臨現世倫敦的冰晶惡靈卻將整座城市冰凍起來,連時間也靜止不動,放眼望去大雪紛飛一片皚皚。尋常百姓全都不見蹤影,喬治跟艾蒂成為全城僅存的人類,除此之外便是熱血沸騰亟欲一戰的雕像。
現在故事繼續下去……
楔子 冰晶惡靈
冰晶惡靈在倫敦城裡到處轉繞,在這座新發現的外面世界恣意狂歡。牠感受到現代化街道建築一條一道的表皮底下蘊藏了能量,老舊地區的地底更是魔力依舊。牠升騰起來,想搞清楚當下所經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世界。
其實牠一闖入這個陌生的時空,首先便注意到倫敦靈石難以扼抑的暗黑悸動。靈石座落在卡農街上一幢毫不起眼的大樓角落,關在一面鐵鑄柵欄的後面,根本不像什麼重要的東西。日復一日,成千上百人在這裡來來去去,真正注意到靈石的卻微乎其微;在這些注意到它的人之中,更沒有半個感受到囚禁在粗糙石塊裡的兇狠惡意,更別說會去意識到這單薄的鐵籠子其實是為了保護他們以免受到靈石的殘害,而不是相反過來為了保護這顆石頭。然而冰晶惡靈可不是尋常人等,再說就算善用擬人技巧跟想像,牠連個「人」也終究談不上:牠是「非我族類」。牠穿透黑鏡而來,來自一個跟我們所處世界完全不同、根本兩樣的界域,同時也跟另一股不一樣的勢力互通生氣。對冰晶惡靈而言,靈石裡潛藏的暗黑能量灼灼發散,猶如一簇火焰在黯無星光的夜裡招蜂引蝶,而這也是為什麼牠一下子就朝靈石徑直而去的原因。
讓冰晶惡靈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突降人世的附帶效果:牠用來型塑軀體的冰雪大概只比牠當初在彼界一般狀態下所受的苦寒少了一半的冷度。所以當靈石被這股低於零度的刺骨寒風一刮過去便立刻迸裂,而靈石一迸裂,潛藏在裡面的暗黑能量便毫無遮掩彰顯出自己的能耐跟深度。如果暗黑能量可以用光照明,那目前的狀況大概就像有人丟了顆鎂光彈到熊熊烈焰之中,竄出炫目的白亮閃光(p.6)。從石頭縫隙露出來的乃是至純的暗黑能量,充滿究極的邪惡陰沈,比最純粹的黑還要幽微而深邃。這樣的黑暗不光是缺少光亮與希望,它甚至會主動吸取光明、希望與生命,進而將這些元素徹底吞沒。
冰晶惡靈一見暗黑能量便退下陣去,一方面也為裂石所散發出的靈力震驚不已。牠扶搖直上遁入夜空,找到一處至高點稍事休息──也就是四二大廈頂端的黑色方塊屋,一棟位於舊百老街上的三角形摩天大樓。冰晶惡靈便是在這個天空碉堡上俯瞰全城,並且掌握好方向位置,但也不忘留神下面的那個暗黑能量。同時暗黑能量也在靜靜等待,從靈石縫隙往外窺視,期待幻化成具體形體。牠不疾不徐,反正禁錮自己那麼久的牢籠已大門敞開。
終於,牠們視線交遇。
彼此之間縱有千言萬語也不過就是一個點頭、一絲細微的親情火花。纖巧如微笑,將冰晶惡靈身上的冰寒虛軟褪剝下來,讓牠縱身加入霏霏白雪,朝下方的城市俯衝而下。
整座夜城迴盪著一道指令,頻率低於人的聽覺,但任何石嘍囉跟石影鬼都聽得一清二楚──「來!」
第一章 累掛了
「人都跑哪裡去啦?」艾蒂這麼問,聲音在喬治的腦袋裡不斷迴響。「為什麼所有的東西都停下來了?」
喬治試著不去管手臂上持續不斷的抽痛,可想而知那條石頭疤痕正勢不可擋朝肩膀盤繞而上。他呆望著海德公園角上升彎道的靜止車輛,無論是汽車或巴士,裡面連一個司機或乘客都沒有,空無駕駛的警用摩托車則緊跟在後,正準備切入彎道,卻以四十五度的斜角停住不動,像是被隱形吊線給拉著。
「而且為什麼下起雪了?」喬治問道,朝槍手看過去。
槍手把肩膀上的雪抖落下來,看著軍官。軍官清清喉嚨,抬頭望著大雪紛飛的天空,肥大的雪花從黯淡灰濛的城市上方直直滾落。
「呃……咳。我會說這是,啊……」
「嘎。」水管怪接口,從他們頭頂上的石頭大砲飛跳下來,踏進已經埋住眾人的腳那麼高的雪地裡。
「沒錯。」軍官把話說完。「其實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喬治問。「你一定知道的呀!」
他追尋軍官的目光望向夜空,緩緩移動視線,搜尋整座城裡任何可能的動靜,比如人行道上慌忙趕回家的路人,或是對面旅館透著光亮的窗戶裡有人影晃動。但他終究什麼也沒看見。
「我們不知道。」女王說。
「你們不知道?」艾蒂的聲音在打顫。
「真的不知道,」槍手回答。「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發生過。」
喬治不再原地打轉,愣看著站在周圍的雕像同志,他們身後的城市背景越來越白。那兩尊一次大戰的士兵頭盔上都積滿了雪,而在這個突如其來的陰森冬日裡,戰神女王跟她的兩個女兒完全顯得衣不蔽體,後面繫在車上的馬兒哼哼嘶喘,將鬃毛上的白色雪花甩下來,眼睛瞪著帶翅膀的石像鬼水管怪,一臉狐疑。就算沒有下雪,這樣的景象也頗為詭異。
「真是太好了。」喬治嘆了口氣。有三件事他確信不疑且再清楚不過。
他知道他們的麻煩可大了。
他知道不管這麻煩是什麼玩意兒,八成是他們透過鏡子從冰凍博覽會現場帶回來的。
另外他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不可能花工夫去思考這個問題。那條白慘慘的石頭疤痕在手臂上順勢攀爬,可不只是在替他倒數計時,提醒他還剩下多少時間可以去面對第三場、同時也是最後一場戰鬥,那個難以逃避的命運;另一方面,這條疤痕更是冷漠無情,一點一滴不斷壓榨自己所剩無幾的精力。
「我快累趴了。」他說。
「趴什麼?」女王的回應透著訝異。「趴是什麼東西?」
「累掛了。」槍手說。
「筋疲力盡的意思。」軍官解釋。「累得渾身癱瘓軟趴趴的,比如說唯一能支撐他好好站穩的東西就是繫在脖子上的頭盔綁帶,整個人像掛著似的。這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艾蒂掃了他們一眼,然後低頭看看手上她媽媽的海蝕玻璃耳環,心裡一陣默默的沈痛,而她通常不會放任自己陷入這樣的情緒。這種沈痛感來自於僅存一線的希望,欣喜與恐懼互相交融,貫穿全身,力道強悍幾乎令她難以呼吸。她像是被淹沒在眾多的假設裡,因為這一小塊碎玻璃透出的微弱光亮彷彿在大吼大叫,告訴她「或許」事情並不是她所設想的那樣,「或許」她只是受到了矇騙,「或許」她以為那背棄自己已久的東西即將彌平她心裡的那道創傷,也「或許」,只是「或許」,她不用終其一生懷抱著這個傷痛。
「我們不能就這樣停下來休息吧?」艾蒂說。「我們還有事要忙呀……」
「關於有事要忙的這個問題……」槍手說。「我想在你開始行動以前還是先有一些想法比較好,比如先搞清楚面對的是什麼事情、又該怎麼處理它。」
「我想去找我媽媽。」艾蒂反駁他,下巴抬得高高的,像是在警告對方最好別說個不字。
槍手、女王跟軍官彼此交換了一下視線。
「呃。」軍官出聲。
「夠了。」槍手插嘴。「但妳要怎麼找?」他伸出大拇指朝肩膀後面空蕩蕩的大街上比了比。「照現在的狀況看來,我只想說:除了妳跟喬治,這整座城裡恐怕沒半個鳥人了,更別說妳媽。」
艾蒂顫抖起來,緊握住母親的耳環。她看到喬治跟槍手之間交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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