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23個奴隸(02)
- 作者:岡田伸一(Shinichi Okada)
- 出版社:尖端
- 出版日期:2014-06-30
- 定價:280元
- 優惠價:9折 25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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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改編電影《奴隸區~我與23人的奴隸~》將於2014年夏天在台灣公開上映!期待度超越《詐欺遊戲》、《死亡筆記本》!
◆小說點閱率突破1660萬人次,改編漫畫銷售超過100萬本!中文版小說漫畫預定3/25同步上市──
【故事簡介】
我是腦筋不正常的人。
我心裡有個魂牽夢縈,牽腸掛肚的人。
我希望那個人就是你、才會寫這封信。
我會備好晚餐。儀式的內容,由你決定。
我有兩頭奴隸。我想賭上所有,進行SCM的儀式。
因為我的腦筋不正常,就算是約好一定會輸的儀式也無所謂。
我是個腦筋不正常的人……
贏得七名奴隸,目前居於領先地位的神祕人物「龍櫻」,收到了署名「腦筋不正常的人」寄來的挑戰信。
另一方面,優牙與英愛的搭檔,因為新加入的夥伴而產生嫌隙……此時「腦筋不正常的人」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兩大派閥的主從關係即將產生重大逆轉?
無法預測的劇情展開!
最後露出燦爛笑容的人會是……
內文試閱
0010 品川零
我失去了一切。
我不知道父親和母親的長相。獨自生下我的母親,在我出生後就失蹤了。我就在社福機構長大,健健康康過了十八年。
我有養我、育我的叔叔阿姨。也有足球社的好夥伴。也有足以被稱為死黨的朋友。也交過女朋友。
但是高三那年,我失去了一切。
某一天,班上同學的錢包不見了。之後由學生馬上進行的安全檢查,在我的書包搜出了錢全被拿光的問題錢包。在老師的介入下,事情雖然沒有鬧大,謠言卻已在學校傳開,社團的學弟也不跟我說話了。
在那之後,女友開始和我的死黨交往。再之後那兩人也沒和我聯絡了。
高中最後一場足球賽,我連休息區的板凳也沒得坐。
結果,我就很不開心又不是滋味地從高中畢業了。
扶養我長大的育幼院叔叔阿姨,也因為涉嫌讓收容的十五歲和十六歲少女賣春而被警察逮捕。我早就知道是那些女孩自己想賣春,也跟警察這樣說了,可是警察只採信她們的證詞。
同時期重疊的多起不幸事件,讓我開始痛恨很多人。
我的死黨、我的女友、我社團的夥伴、養育我的雙親、我所處的狀況、命運還有我自己。
由於太恨了,我的心中也捲起了污黑灼熱的漩渦。
但是,我成功轉換了心情。
說是轉換,或者是察覺,抑或是死心了,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是我一想到某句話,我內心的重擔就會瞬間消失。
我再也不怨恨任何人,也不再生氣。我知道我再恨再怨,也無法從中得到什麼。或許我是沉醉在自己是被害者、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溫柔想像裡。我也完全不會想尋死。
我對人對命運都不再有所求,也不想從任何人身上奪走東西,只希望別再從我身上奪走任何東西。對這世界而言,我既不是正數也不是負數、而是等同於零的存在。我對世界沒任何影響,也不想受到影響。對世界而言,我的價值就是零。那正是我的願望。
至於我想起的那句話就是……我累了。
我最喜歡的就是甜點了。唯有享用甜食的時候,才能什麼也不想、沉浸在幸福裡。甜點能讓我擁有幸福的感覺。
高中畢業後,我一度也想去念可以學習做甜點的學校。
不過,我選擇了就業。
只要我有心,上製菓學校的錢應該能用獎學金支付。
我討厭向人或單位借錢。我想過沒有任何負債、用自己賺的錢吃飯、不給任何人添麻煩的生活。
高中畢業後,我就進入供應超市及超商麵包的工廠工作。
剛開始的工作都只能站著,腳很痠痛,久了就習慣了。
工作內容很乏味,但我也養成了在工作時不斷讓想像馳騁的能力。
接觸到的人只有打工的大嬸們,還有班長伯伯。
大家都對我很好,每天休息時間也有茶點可吃。
其實是不可以的,但我每天都能拿到賣相不佳的NG麵包。
我最愛吃甜麵包了,開心得像在作夢。
只是我經常會頭痛。會有好幾個小時記憶空白,或是做奇怪的夢。
同事們也常會丟出一些我不知道的話題,或是莫名其妙地會前言不對後語。但我很喜歡這份工作,也喜歡不用跟任何人深交的生活。
那是某一天,我結束了夜班的工作,清晨回家時發生的事。
我一如往常,騎著自行車奔馳於青春電視劇常出現的河堤。
我臨時起意跳下了車。推著自行車走在河堤邊的道路上,可以慢慢欣賞耀眼的朝陽。
我站定呆望著天空。淡淡的水藍,偶有奶油色點綴的天空,遼闊了我的視野。
疲勞和睡意讓我有些提不起勁,但夜班結束後看到的朝陽真的好美。
四月下旬的清晨還是有點冷。像是快被天空吸進去的太陽也很燦爛。
這一帶的工廠多零星散布,景色的前方有碩大的鋼筋水泥建築物林立。
P367
太陽照耀下,萬物都有影子;河川會反射太陽光,波光潾潾。
啊。這樣的景觀真是太美了。
我用圍巾護住冷空氣刺激的臉頰。透過頭髮的間隙看到的美景,會讓我忘掉現實。啊~人工打造不出的景色,為何這麼美──
為什麼看到蔚藍的晴空,我的心會滿到快要哭出來呢?
或許會有人覺得我這樣很娘娘腔。但是,面對理所當然的美景也感到如此幸福的我,果然是幸福的。
今天早上我也拿到了平常不會有的好吃甜麵包。
回家喝鮮奶配麵包,吃完後就補眠,是我一天最大的樂趣。
我再次推著自行車向前走,看到河堤上有個人在睡覺。
起初,我以為那位大叔是單純躺在那睡覺。
後來定睛一看,那個人身上到處沾了泥土和灰塵。
平日河堤上也會有人來慢跑或蹓狗,碰巧在那個時間點,一個人也沒有。
「請問……」
我停好自行車,朝那個人走近。
「……嗚。」他動了一下。人還活著。
「你身體不舒服嗎?我幫你叫救護車吧?」
我對著手上的手機鍵入1、1、0。
男人大概五十歲上下。雖然渾身髒污,但西裝像是很昂貴,還有一頭蓬亂的白髮。和河堤邊的景色非常不搭。
苦……惡。呼哈呼哈、呼哇啊。」
男人是這麼說的沒錯。簡直就像是沒了假牙,講話會漏風的老人。
「呃,請問……」我隨即聞到惡臭。那是便便的臭味。
西裝底下的臀部那一帶,像是沾了污泥般,顏色染得很深。
男人掙扎著想要爬起身,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時間才早上六點。不尋常的氛圍加上惡臭,我將手機鍵入的110改成119,撥出電話。然後,我照看到的狀況敘述了一遍。
「否豬了、苦惡、豬了。」
從對方斷斷續續說的話當中,我隱約可以瞭解他在說什麼。輸了?可惡?
「給、給泥……」大叔第一次看著我的臉。
「呃,你要喝點可樂嗎?」
我要從包包拿出可樂時,大叔舉起了緊握的手。好像要拿給我什麼東西。
「蔗個喏去。」
我接過他顫抖的手握住的東西,刺痛了一下。那是類似假牙的月牙形五金器具。
我近看大叔的臉,才發現很淒慘。
淚水鼻水口水齊發,嘴邊的鬍髭也沾粘了嘔吐的穢物。
眼睛對不到焦,眼周沾有像是傷口結痂的眼屎。舌頭伸出嘴外。他會那麼口齒不清,就是因為舌頭沒放進嘴裡的關係。
「呃斯西嗯,方我放、放軸。」
方我?放軸?幫我報仇?
遠處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閃著紅燈的白車逐漸靠近。
「Hyuhou!Hyuhou!Hyuhou!」
「呃,救護車來了。已經沒事了!」
不管我說什麼,大叔都不斷重覆同樣的話。然後,用顫抖的手指著自行車道上種的樹。那是終於結苞的櫻花樹。(熊小姐,大叔指的是龍櫻)
大叔死命地想對我傳達什麼。
Hyuhou……是「咿嗚」嗎?救護車的鳴笛聲?
不久救護車抵達,身穿白衣的三名救護人員動作俐落地搬起大叔。
他們的表情怪怪的。叫了好幾次大叔的名字。
「請問……那個人是名人嗎?」
「也不是什麼名人……他是這附近醫院的醫生。」
「咦?」隊員之一顯得相當不安,連我都看出來了。
他們問我要不要也坐上救護車送他就醫,我拒絕了。
我不想牽涉太多。我也擔心會不會被警方叫去問話,就將情況從頭說一遍,留下我的連絡方式就回家了。
救護車響著鳴笛離開了。好久沒和陌生人講話,加上一連串平日不會發生的事,回程我整個人是放空的。
一回到家,我就倒在鋪好沒收的棉被上,立刻就睡著了。
※
醒來已是傍晚。
我沖好澡,吃工廠給的甜麵包,出門上班前將手機放進包包時,看到裡頭的那個五金器具。
對喔,我放進包包後就忘了。可是沒時間了。我直接揹起包包出門工作。
那天,工作到早上下班後,我也是騎河堤邊的自行車道回來。
和昨天同樣是個和煦朝陽溫柔照拂的舒爽早晨,但我沒有跳下自行車。我有種預感,要是慢慢用走的,又會遇到像那位醫生大叔倒下的人。
一次就夠了,我討厭那種麻煩事。這一刻我也很不安,明明沒有做壞事,卻一直在擔心警方會不會打電話來。
我踩著自行車,看到有個小孩站在前方。
是個小學高年級左右的少年。
正要去上學嗎?也太早了。何況少年也沒有背書包。
我正想直接騎過去時。
「早安。」
少年忽然向我打招呼。我緊急踩煞車停下來。
「呃,早安。」
近看少年才發現他的眼珠又黑又大,長長的睫毛與整齊的濃眉令人印象深刻。
頭髮捲捲的,感覺就像隻小狗,但將來長大一定很有男子氣慨。
「大哥哥是送報生嗎?」
「不是。我剛下班。」
「我還以為你剛送完報。大哥哥是做什麼的?」
「那你猜猜看。」
我起了玩心,想逗逗他。
少年交互看了看我放在自行車籃子裡的東西和我本人。
「嗯──我猜你是麵包工廠的員工。」
「好厲害,猜對了。你怎麼知道的?」
「這一帶有排夜班的,就只有麵包工場和啤酒工廠,你身上又有點香香甜甜的味道。」
「咦──你知道得還真清楚。你的爸爸或媽媽在麵包工廠工作嗎?」
「不,不是。這一帶的工廠是做什麼的,我全都很清楚。」
少年望著位於河對岸的碩大建築物,說道。
「那是輪胎工廠,那是割草機。」
少年指出的建築物,確實是輪胎和農業牽引機的製造工廠。
「好厲害。你真的很清楚。」
我在電視上看過有小孩將電車名倒背如流,但將工場的排班制背得滾瓜爛熟的小孩,我倒是第一次看到。
「我還知道別的。鎮上的牙科有七間,大學醫院有一間,診所有六間。」
「哈哈,你真強。你是在哪裡知道這些的?」
少年只淡淡答:「網路」。
「今天學校沒上課?」
「有,但我請假。」
「為什麼?」
「媽媽說我不想上學的話,可以請假。」
這位媽媽的管教方式算是自由嗎?還是過度溫柔?
「你在這種地方做什麼?」我本來想這麼問,又怕多管閒事,昨天的事會重演。腦中思索該怎麼跟少年道別時,
「你昨天有在這遇見一位大叔嗎?」
「啊,我有遇見。」
他是聽附近的人說的嗎?
「他有沒有交給你東西?」
為什麼他連這個都知道?
「你怎麼知道?」
「他果然交給你了。你吃下去了嗎?」
吃下去?昨天大叔交給我的,是一個五金和樹脂製成的人工器具。
再怎麼弄錯,也不可能以為那是食物。
「吃下去?那是可以吃的嗎?」
「你果然拿到了SCM。」
SCM……?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剛才他問的「你吃下去了嗎?」,原來是在套我的話。
「你是……」
「你現在有帶在身上嗎?」
剛才我還很驚訝他的聰明才智連大人都自嘆不如,可是不把別人的話聽到最後,這一點果然還是小孩子。
「我是有帶,你認識那位大叔是不是?」
「那個人是我的爸爸。」
這下我瞭解少年至今為何會有那些發言與行為了。
這名少年,是那位醫生的孩子。
我憶起醫生模樣的同時,也同情起這個孩子。
我從包包拿出那個器具和我愛吃的甜麵包,拿給少年。
「來,就是這個吧?這個也給你,很好吃喔。」
少年看都不看甜麵包,從各個方向打量器具。好像在確認有沒有壞。
我心中無愧,但我覺得還是早點閃人較妥當。
「那麼,我這就……」
我跨上單車,腳放在踏板上。
「等等!」
我被少年的大吼嚇了一跳,腳停下了動作。糟糕。果真壞掉了嗎?
回頭一看,少年一面舉起器具、一面朝我靠近。
「這是SCM。就是這東西害我爸爸腦筋變得不正常。」
「咦?」他是在說那個玩具嗎?
那位大叔把孩子重要的玩具託付給我?
「SCM是戴上去後對決、就能把輸的人納為奴隸的器具。」
小孩的玩具居然有如此超現實的設定?該不會那個器具是他父親在用的醫療工具,只是這個少年自個想像出那樣的設定?
「我爸爸就是使用這個,和某人對決時輸了。」
「可是,輸了後不是會變成奴隸嗎?」
「他輸掉後就拿下來了。可是拿下來超過廿四小時,大腦就會發生故障,變成像爸爸那樣。」
我忽然想起那位大叔說的話。輸了。可惡。(見本冊P368)
啊,他當時說的「呃斯西嗯」原來是SCM啊。(見本冊P369)
「我要找出打敗爸爸的那個人,為爸爸報仇。」
「咦?等等,呃,那種事最好是交給警察……」
「警察沒去找大哥哥吧?」
是沒有。可是,那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我爸爸腦筋變得不正常不像是有人加害的事件,只會被當作是生病了。」
那倒是。我也想不出可以故意讓人腦筋變得不正常的方法。
「可是,原因的確出在這個SCM。」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我不是說了嗎?SCM是會對中腦起作用的器具。硬要拆下的話會引發大腦的損傷。」
忽然聽到不熟悉的單字,我有點茫然。
「中腦?」
我知道大腦也知道小腦,大概猜得到中腦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中腦的功用嗎?」
「不知道。」
少年在河堤旁的草坪坐了下來。然後仰頭看站著的我。
我將自行車停放在自行車道,也在少年隔壁坐了下來。
「中腦負責運動神經、聽覺和眼球運動。」
少年望著對岸的工廠說道。
「就哺乳類而言,由中腦的腹側被蓋區投射到大腦皮層的多巴胺神經系統就叫作獎勵系統。」
「複冊?獎勵系統?」
今天早上和昨天截然不同,是暖洋洋的舒服好天氣。
我們就在蔚藍的晴空下展開了摸不著頭緒的對話。少年的父親或許是腦科醫生,但是小學生年紀的小朋友會知道這些還是不尋常。
「是腹側被蓋區(ventral tegmental area)。中腦的一部份,掌管多巴胺的分泌。」
腹側被蓋區?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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