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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2013年成績最亮眼的修仙穿越小說!粉紅榜玄幻仙俠類第2名、打賞紅書榜第4名、玄幻仙俠總榜第5名、書友點擊榜玄幻仙俠類第5名、推薦總榜玄幻仙俠類第8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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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仙俠大手青衫煙雨 橫掃起點女頻排行榜、史上最搞笑的砲灰逆襲文!
為愛逆天的抉擇,竟讓她無意間破壞三千界的正軌?!
「你會為了救一個人,犧牲自己的性命麼?」
「你會為了救一個人,不惜自爆元神麼?」
「不管如何,我還活著,他險些死了,如今唯一留下的,也只有那一點兒殘魂……」
靠著劍意的領悟和意外突破,蘇寒錦在天玄劍門占據一席之地,更成為「玄錦」師叔,並力排眾議納了江雲涯為天玄弟子。但過往受人仰望的大師兄早已消失,如今的江雲涯只是個無法吸收靈氣的凡人,在門派內飽受輕視,可是蘇寒錦發覺他的異常之處竟能緩解自己心法的折磨……莫非,他能成為自己的「解藥」?但他又是來自何方?身上有什麼祕密?
這時,天玄劍門弟子遇難殞落,蘇寒錦循線竟發現藏身於滄海界的媚魔同族,得知「慾女心經」來自更高界面,卻是一個要命的陷阱,修為越高越致命!她無計可施,又被意外力量帶入忽隱忽現的迷蹤林;在那陰暗可佈之地,入魔的廖長青突破界限而來,引動蘇寒錦身上的長命鎖──原來長命鎖內有著仇千凜的神魂!一滴血、一縷魂,她要為他的復活而生存下去,但逐漸失控的心法該怎麼破除?她能成為三千界中唯一擺脫媚魔之命的「異類」嗎?
【讀者好評】
「這本書很像乙女向的金庸,內心刻劃得很真實。誰說反派角色就只能當綠葉呢?跑龍套的配角也是能躍上枝頭成為鳳凰的」
──天晴(讀者)
「媚娘真是讓人羨慕又心疼,秉持著『穿越既已成定局,砲灰之路我無敵』的精神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好想看女主角攻克仇千凜啊!」
──流風(讀者)
「真的是一本賦予人物無限想像的書,而且劇中的變化萬千讓人摸不著頭緒!真的是迫不及待看到下一集啦~」
──晴晴(讀者)
「其實作者的真愛是金老筆下的諸位英雄豪傑、溫柔嬌娃吧?這般若有若無地一一點出對應的角色,也讓人越來越好奇接下來還有哪個角色會出現?」
──舞櫻(讀者)
「這部小說的出版,是想要入門玄幻卻又討厭龐大的修仙設定、在入口處徘徊不前之讀者的一大福氣!」
──小雨(讀者)
「設定穿越在女魔頭身上,實屬別有一番新意的構思,如此設定也令讀者跳脫一般仙優魔劣的概念。修仙之路何其漫長、何其苦難,想來修魔之路如是。但修魔之苦,又有誰知曉?笑笑鬧鬧的劇情中,也隱隱透露一股淡淡惆悵。」
──墨雨(讀者)
「這本書的開頭以為是一本很平常的穿越小說,沒想到居然是穿越到小說之中!這還不是讓人驚訝的,接下來主角居然不是大家所認知的正派角色,而是魔修!實在是令人耳目一新,我想這一定會吸引到許多看膩一般穿越小說的朋友們。」
──落痕(讀者)
內文試閱
危險
慾女心經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陰謀,或許當初有個女魔發現了這個祕密,逃到了青莽山界,留下了書卷,但因為體內靈種作祟,最終還是隕落,並且將慾女心經傳承下來。而媚娘,則是下一個受害者。
靈種是在她修煉慾女心經時就已經進入體內了嗎?在哪裡?記得金鐘良當時明明說自己丹田內有顆神祕綠色種子的,為何她沒有?難道這就是先天和後天的區別?
蘇寒錦心頭緊張,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虛身本無實體,此時倒好像是扎根在紅楓樹下,震驚、緊張等情緒透過虛身傳達到蘇寒錦本體,她揪著衣襟,思索片刻之後,轉而到白玉葫蘆的水池裡泡著。
上次為江雲涯緩解疼痛,那一池泉水已經見底,如今也沒過多久,她進去之後,泉水剛好到她的腳踝,她背靠水池邊緣,感覺到一點兒細流從石縫裡冒出,她便靠著那石縫坐下,任由細流打濕她的後背。
現在,她虛身和本體的距離已經是修為所限的最遠距離,如果想要逃離此處,虛身必定也要行動,而此時三名強大的魔頭都在那裡,她沒有把握能夠不驚動他們順利脫身。
從前她不知道白玉葫蘆究竟是什麼等階,也不知道到底能夠避開什麼等階修為強者的搜索,雖說白玉葫蘆認主,但她實際上對法寶所知甚少,但自從知道頭頂的星河浩瀚圖是傳說中的仙器之後,她便對白玉葫蘆多了信心。
蘇寒錦已經下定決心捨棄虛身了,只要虛身暴露,她立即自毀虛身,因為那幾個魔頭太過神祕強大,或許會有她想像不到的方法來控制她、折磨她,倒不如自己毀得徹底,不給他們絲毫機會。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要在水池裡泡著,因為自毀之後,元神肯定會受到重創。只可惜上次池水用得太多……想到這裡,蘇寒錦皺了下眉。
紅楓樹下,一男一女抵死纏綿,激情仍在繼續。
白婉仍舊輕輕敲擊茶盞,叮叮噹噹的脆響合著女人的呻吟,還有風吹紅葉的沙沙聲,便是這紅楓林裡的淫靡之曲。
然而突然間,所有聲音一齊消失了。
白婉手中的象牙筷收入袖中,而行千山已經站了起來,他本就沒有脫去衣物,此時從顧欣眉身上起身,隨後淡淡掃了一眼旁邊榻上躺著的金汐兒。
三人說什麼,蘇寒錦一時沒有注意,她只是死死地盯著顧欣眉,身子彷彿在冰天雪地之中,寒入骨髓,偏偏有人兜頭淋了一盆水,將她凍成了冰雕。
顧欣眉成了一張皮。
活生生的一個人,到最後竟只剩下一副皮囊。行千山將顧欣眉整個人都吸掉了,現在剩下一張皮。
偏偏他還將那皮囊拎起來甩到了金汐兒腳邊。金汐兒見狀,撇撇嘴之後揀起皮囊,接著一手掐訣,只見她身上與顧欣眉的皮囊一道出現了白光,接著好似一團陰影,鑽入顧欣眉的皮囊之內。
金汐兒變成了顧欣眉。
「這身分要來沒用。」金汐兒笑著道:「還是你捨不得這靈種,想要我扮成她來陪你?」她話音落時,一片紅楓落下,她伸手拈住貼於鬢間,整個人已經倚在了行千山身上,「我可是求之不得。」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金汐兒變成顧欣眉之後,不僅容貌變了,修為也與顧欣眉相當,外表看起來毫無破綻,是她修為太低看不出來,還是這法術太高已經超出了常理?
「滾。」行千山突然出聲,伸手將金汐兒推開。
金汐兒倒也不惱,只是微微顰眉道:「喲,現在底氣足了。」她伸手點了一下行千山的鼻梁,「千山,你可真絕情。」
「好了!」白婉出聲阻止,見那兩人還在那裡糾纏,手中象牙筷嗖地射出,行千山和金汐兒各自側頭,象牙筷便從兩人中間穿過,重重地插在了紅楓樹上。
而這一棵,正是蘇寒錦虛身藏身的那棵紅楓。
看到白婉眉頭一皺,蘇寒錦渾身一寒,她沒有心存僥倖,而是在那個瞬間自毀虛身。
其實自毀虛身跟自爆元神相差不大,對本體損害異常大,上一次虛身被妖將的弓射中,她都險些死掉,而這一次,她卻毫不猶豫地自毀。虛身毀掉之後,蘇寒錦先是噴出一口鮮血,緊接著元神鈍痛,身體也好似四分五裂一般。
泉水很淺,她先是靠背坐著,之後艱難地平躺在池底,泉水並不能將她全身浸泡,她疼痛難忍,神志逐漸模糊。
「分神期?」白婉一個閃身落到紅楓樹下,皺眉看著那一片空地。
每一名修士到了分神期都能夠修出一具分身,但是分神期的分身用處不大,只有到了合體之境,分身才能是有血有肉的實體,與本體相當,使得修士同一時間有兩具身體,可以在不同地點處理不同的事情。
然而絕大多數修士都不會花時間去修煉分身,因為分身不像本身那樣操控自如,而且修為會低出不少,但受到攻擊卻能影響到本身,而且傷害還頗重,直接傷及元神。
白婉第一時間想到了分神期修士。等階低的分神期修士分身並無實體,但她一出口便自我否定了,分神期修士的分身豈能藏於他們眼皮底下而不被發現?
在發現異常的那一瞬間,她便鎖定了此處,然後就察覺到巨大的靈力波動和神魂震蕩,這說明那人已經自毀分身了。
「沒人。」行千山神識已經覆蓋到千里之外,一草一木皆在他眼中,然而他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什麼人,對自己都這麼狠。」金汐兒突然從皮囊裡出來,手裡握著一把金沙,她把沙子往空中一甩,細沙在空中閃閃發光,頃刻間便落了地。
「咦,沒有?」她手腕一翻,掌心向地,一地散沙又彙成細流被她吸入掌心之內,「居然有碎金沙都查不出來的,難不成見鬼了。」
「這裡是禁制之內,能夠被吸引到此處並且突破禁制的,一定是身懷靈種之人,若是他實力夠強,不會做出這等自損之事,應該是有什麼法寶使得他暫時脫離了我們的視線。」白婉頓了一下又道:「只要他體內有靈種,就好辦了。」
金汐兒眼前一亮,「不曉得是先天還是後天,希望是個男人。」說完之後,她手中便出現了柳琴,撥動琴弦,樂聲響起,纏綿悱惻,正是引靈的勾魂曲,「我這琴弦可是在青莽山界的拘魂獸身上所得,合著勾魂曲,不管他藏身何處,都要乖乖出來。」
拘魂獸是雲海界的妖獸,滄海界沒有,她偶然得知青莽山界有,這才下界去尋,雖然青莽山那群侏儒將拘魂獸改了個名字叫破虜,但確實是拘魂獸無疑,只是拘魂獸數量也不多,她只能做張四弦柳琴。
樂聲響起之時,蘇寒錦便有了反應。
慾女心經瘋狂運轉,熊熊烈火燃燒,將她本來被玉手指抑制住的慾望喚醒,烈焰焚身,在她徹底喪失神志的瞬間,兩根手指同時發光,在她身體內、腦海中注入一片清涼。
蘇寒錦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她的身體裡成了戰場,火與冰的交鋒,慾望和理智在爭奪身體的控制權,讓她本來就受了重創的身體更加痛苦不堪,偏偏那琴聲讓她連昏迷都做不到,只能忍受著痛苦,忍受著煎熬。
「還是沒有?」一曲彈完,金汐兒沉聲問道。
白婉與行千山同時搖頭,「沒有。」
沒有感應到任何異常,完全沒有靈種的蹤跡。
「千里之內的修士,一個不留。」白婉冷聲道,接著從石階往下,轉瞬消失。行千山與金汐兒緊隨其後,兵分三路,將附近出現的幾位修士盡數斬殺。
半個時辰之後,三人又彙集到一處,看向對方之時皆搖了搖頭。
「繼續彈。」白婉道。
她說完之後,隨手掐了一片樹葉放到唇邊吹奏起來,與金汐兒的琴聲交相呼應,行千山則是繼續搜尋著四周,蛇蟲鼠蟻都沒放過。
其實他們三人現在所處的位置,與蘇寒錦極近,近到蘇寒錦在白玉葫蘆之內能夠看到他們的身影。
只是疼痛太過劇烈,她視線有些模糊,便只看到三人飄忽的身影,而等到他們開始繼續彈琴之時,白婉抬手罩了個結界,於是她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但那疼,更加清晰,那慾望,也更加強烈。
玉手指是死物,而且並非煉製過的法寶,修士斷指自然能夠重生,因此,那手指就好比蛇蛻的皮,即便主人曾經無比強大,它能發揮的作用也是有限的。
沒有勾魂曲,手指能夠抑制那些慾望,勾魂曲一出,手指的抑制作用便降低了。
這一場戰爭正向慾望那邊傾斜,在白婉的樹葉吹響之時,慾望猶如開了閘的洪水,而蘇寒錦,就是洪水中的一截浮木,幾經沉浮,最終沉入慾望的江河之中。
她從池內,緩緩地站了起來。
蘇寒錦往前邁出一步,腳底下是冰涼的泉水,卻絲毫不能緩解她體內的熱。
她的身體已經受了重創,走起路來一步一晃,腳底一滑,便再次滾入池水之中,一口血嘔了出來,神情看起來極為痛苦。
小馬駒雖然只是虛風的一根頭髮所化,因為一道印跡才能夠活動,神志並不健全,然而此時牠知道主人受了重傷,不宜離開此處。牠見到蘇寒錦想要起身,便蹦躂進水池裡,踩在她身上,見她仍舊動作,牠便臥了下來,死死地壓著,還用馬蹄踩蘇寒錦的臉。
蘇寒錦本來就極度虛弱,被這麼一壓,雖然拚命想要起身,卻覺得自己使不上力氣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身上的小馬駒,無疑是如來佛祖壓下的巨掌,將她牢牢禁錮在水池之中。
「我要出去。」她的腦海正在回應勾魂曲。
小馬駒是器靈,自然能夠將主人送出白玉葫蘆之外,然而牠搖了搖頭,更加用力地將她壓住。虛風留下的那道印跡,是無時無刻不在的保護,牠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此時此刻,斷然不能讓她離開。
慾火雖然讓她難以忍受,但此時,她的身體受傷太重,慾望再強烈,身體也無法動彈了。蘇寒錦躺在池底,眼睛看著頭頂的蒼穹,星辰閃爍,銀河如帶,月色清冷,給大地罩上了一片清輝。
直到此時此刻,她的神志才恢復了一絲清明。那是星河浩瀚圖,是仙器給她的指引,一切慾望和妄念,都敵不過堅定的本心。
蘇寒錦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又挪動了一下頭。
白玉葫蘆之外,那三人的結界撤去了,結界撤去之時,琴聲也停止了。勾魂曲並非普通曲目,彈了一天,金汐兒覺得自己全身的靈氣都快被抽空了,便是白婉,臉色也十分難看。
魔道中人,自然是心狠手辣的,此時三人雖是同一戰線,但心頭對對方都是極為忌憚。金汐兒耗了不少靈氣,此時自然不願繼續,便自動地停了下來。
「難道已經死了?」
「死也要見屍。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白婉道。她說完之後,掌心出現一根紅絲線,那紅絲穿入地面,頃刻間,地面上便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或許他並非分神期,而是非常強大呢?」金汐兒突然道:「畢竟如果真的是靈種,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勾魂曲?」金汐兒渾身一顫,「強大到能夠突破禁制的限制,不是靈種也能突破我們的禁制,所以才會出現在楓……」
「胡說八道!」白婉朝她冷冷一瞥,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她雖然喝止金汐兒,但心頭亦有點兒沒底。
這七百年來,唯一逃脫的一顆靈種是師尊所下的那顆,不過那是何等的機緣,那靈種運氣太好,得了大機遇,修為飛快地到了分神後期,並且本命火發生變化,使得她受到的控制減輕。
然而最重要的是,當時有個十分厲害的人物真心愛她,為了助她逃脫,不惜犧牲自己。
但即便是那名女魔,最後還是死了,先天靈種的烙印不僅是身體,更是神魂,如果實在找不到人了,設下靈種之人便能直接毀其神魂,而靈種可以另外擇主,繼續傳承下去。
因此,能夠抵抗勾魂曲的靈種按理說是不存在的,更何況金汐兒的琴弦是拘魂獸的神魂之弦。
難道說,真的是逆天強者?白婉臉色一變。難道是雲海界下來的修士,那他為何要這麼做?難道是要示敵以弱將我們引出一網打盡?
規則之力之下,四處殺人自然逃不出規則之力的懲罰,但是雲海界是滄海界的直屬上界,所受的限制要少一些,而他們到底也與雲海界有關係,限制又會減少,只要想辦法將他們引到一起,突然擊殺再火速離開,能夠逃脫懲罰的可能性極大。
想到這裡,白婉心頭巨震。
「你們兩個繼續搜索,此事事關重大,我先回去稟告師尊。」白婉說完之後,靈氣催動,手中紅絲瞬間變成手指粗細,接著她手腕一抖,那紅絲便將大地攪得地動山搖,「掘地三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如此示意之後,幾個起落瞬間消失。
金汐兒與行千山對看一眼,眼神中皆有猶豫之色。
「我先走了。」片刻之後,金汐兒道。現在事情不明,她才不要去當那個出頭鳥,即便是強者出現,頂在上面的也有高個子,她何必要去衝鋒陷陣?金汐兒說完之後也即刻離開,原地便只剩下行千山一人。
待兩人離開之後,行千山冷笑一聲,也是拂袖而去。雖然白婉並未明說,但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猜出幾分。他如今功力上漲,回去之後便能學習高一階的心法,何必在此處浪費時間。
三人走後,蘇寒錦仍舊不能動彈。琴聲雖然停了,但她的慾女心經已經完全失控,手指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讓她勉強保持神志。而隨著身體被泉水修復,雖然稍微地減輕了痛楚,卻也讓她體內的慾望更加強烈。
這種時候,無論多堅定的心也抵擋不住排山倒海般的慾望,若是無人解除,那把火會將她焚燒殆盡。
蘇寒錦從葫蘆內出來,方圓千里,已無活人,她給玄青發出一張紙符,上面僅有她的一滴鮮血。之後她勉強集中注意力,大概瞭解了這裡的位置,接著便踩著飛劍踉蹌前行。這裡,已經靠近界湖了。
因為元神受損,身體十分脆弱,只飛了一段便支撐不住,鮮血從空中灑落,落在樹葉之上,使得本來就即將脫離樹枝的黃葉歪歪斜斜地落到地上,葉面上是一點兒猩紅。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又飛了多久,只覺得全身的靈氣都已經被抽空了,整個身體都像碎裂了一樣,慾女心經仍舊在自主運行,永不停歇一般。這樣的失控,是從前沒有過的。
難道她要死在這裡了嗎?蘇寒錦從空中墜落,落地之時,脖頸上掛著的長命鎖從衣服裡落了出來,她口中噴出的鮮血落在銀色的鎖上,顯得異常觸目驚心。
不能死。蘇寒錦伸手握住長命鎖,接著踉蹌地站了起來。不能飛,便一步一步走過去。
問心劍突然發光,在她身前懸浮,拚命吸收靈氣,阻擋下了界湖的風暴。
蘇寒錦一步一步往前,踉蹌的身形在夜色下顯得孤單又倔強。
終於,她到達了登天池,拚勁全力從池底游了回去。這時候的蘇寒錦已經失去了神志,她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活下去的信念支撐著她,支撐著她回到了寒潭,寒潭水依舊冰涼刺骨,卻不能緩解她體內的熱。那熱瘋狂地吞噬一切,甚至焚燒了她的大腦,玉手指此時在做最後的抗爭,那微弱的光是無盡火海之中的一縷清風,彷彿下一瞬間,就要徹底消失。
蘇寒錦徒勞地掙扎,然而下一瞬間,她抱到了一個男人。
作者資料
青衫煙雨
自稱萌妹子,群眾眼裡霸氣側漏的一位女漢子。會將書名取為《天下男修皆爐鼎》,似乎暴露了某種刻意掩蓋的本性。生於重慶火爐,個性自然也是熱情似火。腦子裡總有很多奇思妙想,印象最深的是小學的時候討厭班上的某個男生,就編了個故事講給全班聽。每天的課後故事樂園為以後的寫文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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