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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隨書好禮四重送!(此為永久贈品)
第一重:櫻隨書贈送「甜蜜日常」留言明信片乙張
第二重:庭愛生五周年特別企劃「讀者Q&A專訪」
第三重:原惡哉加碼甜蜜愛戀的全新番外「七夕日常」
第四重:人氣繪師重花精心繪製「黑眷夜譚」拉頁海報
「將我一個人留下獨自去旅行這麼久,你的心裡難道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說吧,想要我怎麼賠罪?」
「看你誠意。」
「用身體把你這幾天的空虛填滿,應該夠誠意了吧。」
成為獵奇耽美小說作家櫻庭愛生的編輯後,信三不斷想從他的作品裡更加理解這個人,卻發現終究無法窺見他的內心,櫻庭愛生甚至撇下他獨自去東北部亂葬崗取材,讓「獨守空閨」的信三突然覺得寂寞不安,不禁想到朋友對櫻庭愛生的評價:「難怪他有本錢跟理性穩重的你展開攻防戰,一些個性特別糟糕的人很喜歡幹些任性事來試探情人的反應,全是因為不這麼做就無法確定自己有沒有被人好好疼愛,愛上這種人就當作你上輩子沒拯救到地球……」
其實,自從兩人交往後,信三早就知道,兩人中會反覆探求愛情是否存在、想被別人需要、對感情貪得無厭的人,一直是他。這段感情就像蜘蛛與蝴蝶般危險迷離,但信三仍想和這個人共度一生。
抱著對感情的不安感,信三打聽到能成為櫻庭寫作題材的黑棺生祭傳說,結果反而讓他被一連串的靈異事件糾纏,耳邊不時傳來少女的哭聲或笑聲、窗外出現像蜘蛛爬行的少女,甚至還看到過世七年的父親身影……不堪其擾的信三只好放下奇怪的自尊,傳簡訊給櫻庭愛生:我遇到一些奇怪的事,你是否能回來幫我?
連夜趕回來的櫻庭愛生開始和信三聯手展開調查,一切線索指向有活人生祭習俗的黑眷村,於是兩人決定前往一探究竟。結果抵達的當天,旅館的房間就莫名出現散落一地的黑月花瓣、一口半開的小黑棺,裡面還有一張信三父親的照片……
我要你牢牢記得我。
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對你的執著有多深。
只要是有關你的事,無論多渺小我都想知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
──愛我。
【本書特色】
◎櫻庭愛生出道五周年,華麗回歸!
與責編信三聯手探查黑棺生祭傳說,並接受讀者Q&A五周年特別企劃專訪!
◎哥德系耽美小天后原惡哉,
五年磨一劍,讀者引頸期盼最重量級的回歸之作!
◎「信三你究竟把我當作什麼了?你想要守護我,同樣的,我也想保護你。」
那是因為他想著,如果能發生意外讓他沒留下道別的言語就離開櫻庭愛生,將會是兩人最理想的結局。但這趟黑眷村之行後,他卻想……
目錄
楔子
第一章 黃昏暈染之際黑棺惡戲的笑靨
第二章 深暗縫隙的群魔低語
第三章 深紅罌粟與徬徨蝴蝶
第四章 蒼白月光下囚徒呢喃
第五章 黑眷狂信者惡譚
第六章 解禁癡情原型
第七章 黑月罪狀
第八章 無可名狀的極黑
番外 七夕日常
作者後記 本集內容的裡設定大公開
五周年特別企劃 讀者Q&A募集活動
內文試閱
深暗縫隙的群魔低語
和大學朋友聚餐快結束時,信三收到博物館解說員寄來的電子郵件。
原本想忍住等到回家再打開筆電看信,但最後還是趁著大家忙著跟太太約定到家時間、公司後輩緊急打電話過來詢問工作事宜、三歲的女兒突然想聽爸爸的聲音、被女友警告晚上十點要是沒看到人就不用回家、雙親想吃宵夜被拜託去夜市買幾份鹽酥雞等等,眼看所有人都在講電話,信三也就不客氣地拿出手機點選郵件。
信三先生,非常感謝您的來信。
關於您在信中提及的東部遺跡我也略有所聞,歷史悠久的古朝代不約而同都有活人祭祀的記載,中國甚至在商周以前就有泯滅人性的生祭。將成年人的四肢折斷然後放入黑色棺木中,直立式埋進柔軟濕潤的泥土裡,據聞棺木裡的人可以藉由泥土裡的養分,不吃不喝長達好幾百年都不會死。
我國十三世紀以前就有濃厚的靈魂崇拜特質,尤其是南島民族砍下活人的頭顱並堆疊收集的習俗,相信您應該聽聞過。其實現今我國東南部仍有一個偏僻的村落保有獵首與生祭的傳統,名為黑眷村,可能東部那些黑棺是村落經年累月生祭的場所也說不一定。
世界各地的古朝代進行生祭時都使用黑色棺木這點,有種神祕的制約感,信三先生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去拜訪黑眷村。那個地方最近受到觀光業推動成為氣質獨特的旅遊景點,六七月前往的話還能看到名為「黑月」的稀有花卉,這可是自然界僅有的黑色花朵。
六七月啊……信三看了行事曆。八月通常有大型書展,因此六月開始幾乎是出版業的戰爭期,雖然也可以放假,但得提前把許多工作完成,很考驗效率以及作家的交稿速度。如果手邊的作家皆是不拖稿的人,確實可以高枕無憂,要是有一個以上慣性拖稿……就會讓人想照三餐問候對方的祖宗。
「信三這陣子似乎很忙碌,傳簡訊給你都晚上八點以後才回應,工作上還好嗎?」某個哄完三歲女兒的大學同窗,邊吃燒賣邊問著。
「因為不想把工作帶回家處理,在公司把事情做完都七晚八晚,回到家才會看訊息。」話是這麼說,櫻庭愛生去東北部取材之後,一個人無聊閒在家也會在就寢之前校稿,算算看那傢伙外出已經超過一個禮拜,這段時間裡兩人鮮少聯繫,唯一一次聯絡是櫻庭愛生來電告知他還會待在東北部一段時間。那次通話只有簡短的三分鐘。
真是孤寂的戀情。
信三看著水杯裡與冰塊漂浮的檸檬片,突然想起櫻庭愛生那天要出門時才凌晨四點,安靜敏捷地梳洗著裝,很溫柔地不驚動還在熟睡的他,離去前輕聲在耳邊留下「那麼我先走了」,感覺到唇瓣殘留些許櫻庭愛生的餘溫。真正意識到那個人已經不在身邊,是早上五點的事。
他醒了,這才發覺只剩下自己一人。
「別把自己逼太緊,對了你跟男……同居人進展如何?」這家餐廳的料理無可挑剔,服務也盡善盡美,比較讓人詬病的地方是座位間隔非常近,只要音量稍大一點左鄰右舍都聽得到。那個等等要去夜市買鹽酥雞的孝子原本打算說「男友」,信三交往對象是男性不是祕密,想到大家聊天的內容可能會被其他人聽到,只好硬生生改成「同居人」。
「老樣子,依舊是撲朔迷離的攻防戰,他去東北部至今一個禮拜過去還沒看到人。」喝了一口檸檬水,信三淡淡回應。
「一直覺得你戀人高深莫測,所以他出門之後有跟你聯絡嗎?」
「通過一次電話,三分鐘以內結束,說是要晚幾天回來。」
「這下絕了,他是為了什麼要耽擱這麼久?」
「去研究亂葬崗的風俗民情、歷史背景,還有超自然效應。」
撇除信三以外的都會眾男性,一致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他想去拜訪南美食人部落我都無所謂,但出門到現在只通過一次電話讓我覺得……」覺得痛苦。然而孤寂帶來的折磨已經不是痛苦兩字可以解釋,為什麼會如此脆弱?信三也說不上來,彷彿只有他為此焦慮不安,櫻庭愛生像是待在他碰觸不到的地帶,游刃有餘地觀賞著。
「覺得不被需要嗎?」鹽酥雞孝子嘆了一口氣,「難怪他有本錢跟理性穩重的你展開攻防戰,一些個性特別糟糕的人很喜歡幹些任性事,試探情人有什麼反應,全是因為他們不這麼做就無法確立自己有沒有被人好好疼著,愛上這種人就當作你上輩子沒拯救到地球,若選擇跟對方硬碰硬只會消耗你的情感,不如發個簡訊要他不管待在銀河系哪個角落都要現在飛回來,讓你揍個三拳才能走。」
精闢。信三不禁在內心讚賞。當初櫻庭愛生打電話過來表示要在東北部花上一些時間,他只是回覆「我知道了」,如果那個時候說出「可以早一點回來嗎」,會不會情況有所不同?
緊緊抓著不值一提的自尊心堅持不放手,換來的只是短暫幾秒的勝利感,徒留大片過於煎熬難耐的空白,倒不如赤裸裸坦誠自己的需求。
和大學時代的朋友一一道別後,信三拿起手機準備寫簡訊,繁華商業區人潮不斷,閃爍迷亂的霓虹燈,寫著「我想見你」發送出去那一刻,他聽見一陣陣細微的笑聲。
就跟先前在古埃及特展黃昏生祭黑棺區域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信三猛然抬起頭,看到一群打扮時尚的女孩子從附近走過。
是他多想了嗎?不,他確定跟博物館聽到的聲音如出一轍,猶如銅鈴搖曳,細膩清脆的未成年女音,太過魔魅獨特,就算要忘掉也得花上大半時間。
第一次信三會當作是幻覺,第二次若是繼續不在意就太粗枝大葉了。
他低下頭將還未發送出去的簡訊修改成「我遇到一些奇怪的事,你是否能回來幫我」,看著簡訊寄送出去,信三頓時安心許多。
回到家整頓一番,他立刻在網路上調查黑眷村以及中國商周時代生祭的記載。
遺憾的是網路上的資料十之八九是民間軼聞,真實虛假、穿鑿附會,因此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報導的正確性,比較有參考價值的資料只有兩個,黑棺與黑眷村。
如同那名男性所說,古代殷商時期有紀錄的生祭不少,幾乎是祈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使用成年人作為祭祀的牲品,活生生折斷牲品的四肢,然後塞進擁擠的黑棺裡,直直放入溼地中裸露半截。黑眷村被認為是流亡到異鄉的西羌人,他們保留原始野性的文化,不論是收集人頭骨與生祭都沒有中斷過,但在最近由於觀光業介入,使得黑眷村不僅一躍成為著名的旅遊景點,那些流傳下來的習俗也被迫中止。
值得一看的地方除了稀世罕見的黑月花以外,還有黑眷村外圍數以百計的黑棺墳場,據聞是村莊居民死後碾碎四肢,將屍體放進黑棺中直立在地上,作為抵禦不淨邪靈侵擾的天然屏障。當地人深信自然界中存在許多邪惡意志,為了不讓這些邪念干擾思想,需要可靠的防護措施,一種地基主的概念。
目前蒐集到的情報沒有提到東部挖掘出來的黑棺群墓與黑眷村有什麼關聯,如果能兩個場所都去造訪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了。信三開始尋找黑眷村有沒有什麼可以住宿的地方,既然被開發為觀光景點,應該有旅館之類的設施。
在調查資料途中,信三也找到黑眷村的含意,解讀方式是黑眷之村,不是黑之眷村,因此跟眷村一點關係也沒有。取名為黑眷的理由相當曖昧,恐怕是外地人畏懼這個村落野蠻冷酷的行徑,所以給予黑眷這樣的稱呼也說不定。
稍微整理好檔案,信三在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入睡。
他作了一個夢。
在黃昏掩沒薄暮之際,屹立許多殘敗的墓碑開滿紅蓮花,如此鮮明的景色裡,兩人的影子隨著日光下沉於地平線,逐漸疊合在一起。
櫻庭愛生漆黑的眼眸直直看著父親的墳墓。
這是兩人相識不到三個月時的景色,櫻庭愛生曾經提過父親年紀輕輕便自殺身亡,在死之前一直受憂鬱症所苦,他對沒有向父親伸出援手的自己感到無比厭惡,所以決定不再使用本名。
「櫻庭愛生是你的暱稱吧,櫻庭似乎是你母親的姓氏。」信三站在櫻庭愛生身後,想著如何給眼前這個人力量,「我可以知道你的本名嗎?」
櫻庭愛生轉過身,那張清冷俊美的臉龐露出鮮少可見的淺笑,「我的名字是……」
現在想想,那時櫻庭愛生臉上溫柔的笑意不具任何意義,那是經過複雜的計算與完美的偽裝,他認為這個時候帶著悲傷虛幻的微笑最能擄獲一無所知的獵物,於是開始蜘蛛與蝴蝶的糾纏。
信三過很久才得知待在此處安眠的人可能跟櫻庭愛生一點關係也沒有。
儘管那個人會提起自己的過去,但全部都是他自己捏造而出,沒有一個是真的。
那個人假裝自己來自健全的家庭,事實上,他出生沒多久雙親就失蹤了,推測是被那個喪心病狂、變態扭曲的兄長所殺。儘管他十四歲那年兄長因病死去,但就連櫻庭愛生本人也不相信兄長已經死亡。
信三到現在還深刻記得一件事,兩個人同居後三個月時,櫻庭愛生曾留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去辦,兩天後回來」這樣的字條,在深夜開車去不知名的地方。那時正逢雨季,在第二天傍晚下著滂沱大雨裡,櫻庭愛生神色凝重地歸來,說了:「哥哥的墳墓裡面什麼也沒有,我懷疑他根本沒有死。」
沒想到他連挖墳這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信三心裡受到不小衝擊,可還是鎮定地問了:「為何要確認這件事?」
櫻庭愛生瞬間露出非常苦惱的表情,然後低聲回應:「那個人肯定會在我人生最幸福的時候徹底毀了這一切,我絕不允許他這麼做。」
人生最幸福的時刻?
現在對你來說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嗎?信三始終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夢境的畫面停留在櫻庭愛生毫無意義的淡笑中,天際深藍渲染黑紫的色澤,美得不可思議,微風吹起地上鮮紅的落花,寧靜的信三聽不見一絲聲音。
這個夢境信三遇見不下數十次,每一次都會在這一刻停駐到他醒來為止。不斷反覆回顧兩人相識的景象,是因為眷戀嗎?
若是那個時候沒有向櫻庭愛生問起本名,兩人或許只是偶爾有來往的編輯和作家。
沒有錯,信三深刻地瞭解一件事。
比起愛,他寧願從未認識櫻庭愛生。
倏地,信三感覺到有人正在觸摸他的頭髮,本來就是淺眠的人,很快就從夢中醒來然後不情不願地睜開雙眼,看到的是透過窗簾縫隙的微薄光線所照亮的,那張模糊卻萬分熟悉的臉。
肯定是收到簡訊當下就從東北部趕回來吧,放在床邊的鬧鐘每天凌晨五點就會響,估計現在可能才三四點。那個人一如既往地,永遠把他放在第一位。
「將我一人留下獨自去旅行這麼久,你的心裡難道一點罪惡感也沒有?」信三伸手抓住那個人穿的黑色大衣,柔軟的布料上還殘留深夜清冷的氣息。痛苦也好、後悔也好,事到如今已經無法離開這個人了。
「說吧,想要我怎麼賠罪。」他細細吻著信三的手背,輕輕撫摸滑順的髮絲。
「看你誠意。」信三慵懶地隻手撐頭,他感覺不到半點疲憊,甚至隨時討論接下來的出版行程都沒問題,儘管那個人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麼無關緊要的小事上。
「用身體把你這幾天的空虛填滿,應該夠誠意了。」他把大衣脫下擱置在臥房的沙發上,鐵灰色襯衫與窄管褲將高瘦結實的身材展露無遺。
聞言,信三閉上眼,伸出了舌頭,「自己吻上來,不要讓我等。」
「我真是愛死你高高在上的模樣,放心吧,接下來的每一秒都不會讓你無聊。」一手壓著床鋪,他俯下身吻著信三的唇。那雙與外頭天際一樣漆黑的眼眸直直盯著信三的臉龐,伴隨炙熱的深吻很有默契地脫下彼此的衣服,連同他所戴的手套。
儘管室內光線不足,信三依舊能辨別櫻庭愛生蒼白的手背上那妖異的蝴蝶刺青。
頭部是骷髏,身軀則是脊椎和肋骨,翅膀則是用手指的骨頭一一排列張開。
這是一隻用人類的骨架所形成的蝴蝶。
百花爛漫的春景裡,蝴蝶落入蜘蛛的圈套中。
迷戀那抹過於冶豔的形體,以細絲溫柔纏繞不給予脫逃的餘地,蜘蛛捨棄殘暴的本質,屈膝豢養以花蜜維生的摯愛。
花蜜?不,才不是那麼廉價的東西,那隻蝴蝶賴以為生的是……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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