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重度武俠迷、金庸大師鐵粉必看!
不看武俠小說的人也會愛上的作品!
歡迎進入武誥裊所打造的刀鋒劍雨又反映真實人性的武俠世界。
嶗山派掌門靈玄指派黃寂穆滲入燧聖會了解焦屍案,
這一臥底行動卻也展開他與各武林高手過招之際遇,
並扭轉了黃寂穆的前世今生。
一款來自天竺祕藥的還魂閻摩丹,
究竟有什麼神秘力量讓所有武林人士搶著要找到它?
嶗山派甚至擔心起此丹藥必定將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而命運多舛的黃寂穆與蘇青兒一再被捲入其中……
少年英雄天注定,生死輪迴兩難捨。
時間的長流中,涓入一滴緣分,泛成一圈一世的輪迴,
於是多了一個重逢的機緣、一個泯滅恩仇的機會,
一個前世的承諾與一個再看你笑顏的可能。
自古英雄美人,才子佳人,翻至終章,故事來到最後,不論轟轟烈烈,不論悲喜離合,總有一絲謝幕的惆悵,但是在佛道傳承的體系裡,那裡總有一個未完待續的故事等著。作者武誥裊身為金庸大師的鐵粉,卻也受到喬治‧馬丁與好萊塢多元風格影響,於是除了將輪迴概念融入書中,更是尋訪古典傳說,基於龍九子自創武學,體現武俠中另闢蹊徑的高手風範。
〔驚艷編輯台〕——武誥裊初試啼聲武俠小說,氣勢磅礡、緊湊流暢!
武誥裊初試啼聲的武俠小說,一進稿即令編輯群目光為之一亮!這般劇情氣勢磅礡、情節緊湊不失流暢、人物眾多卻個個行事鮮明、各派武學招式脈絡寫得何其活靈活現,很難想像是出自第一次寫武俠小說的人之手。每讀完一回,就令人久久無法抽離武誥裊的武俠世界,迫不及待想知道劇情將如何發展。負責書籍設計的美編,更在排稿邊閱讀的過程中屢次拍案叫絕,不斷詢問編輯第三、四集何時出版!
〔書封拼圖〕——讀完四集,龍九子聚齊;龍嗣功力更臻爐火純青!
《龍嗣闕.來世緣》為一套四集的武俠小說作品,故事發展基於龍嗣功,故在四集封面設計概念上主視覺為「龍」,封底則為「龍九子」,且分別被散布在不同的四集。讓讀者不只是閱讀一部武俠小說而已,書體本身饒富收藏、拼組封面的樂趣,有種每讀完一集,就收集到一塊龍嗣功拼圖的概念。
內文試閱
第十一回 機緣
靜謐的大廳中隱含渾厚的呼吸氣息,整座太清宮與天地一氣,儼然便是嶗山山頭的一株大樹,與其它散落在山腰的松柏相應,磅礡的生命力奔騰翻滾,卻又悄然無聲。午後打坐時間,由悟玄領著眾弟子在大廳裡修心練氣。而最難能可貴的是,整個大廳只有一個呼吸聲,全殿上上下下吐納之氣如出一轍,而悟玄宛如禮樂中的低音定音鼓,引領眾弟子練功。
丁允與黃寂穆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先是溜去灶房偷了包子燒雞,再躡手躡腳的穿過前院直往太清索道南下;喵喵蛋亦自始至終跟在主人身後,雖然白虎體型巨大,卻是天生獵食者,腳掌肉球更是落地無聲,比之黃、丁二人更加不著痕跡。
丁允拉著黃寂穆過了大廳後,更是快走了好一段才放手,黃寂穆疑惑道:「咱們偷食快閃也就是了,怎麼過了前院你也還一股勁的猛跑?昨夜才告訴你,我現在內功紊亂,實在不能提氣狂奔。」
丁允換了口氣,作揖回道:「作兄弟的給你道歉啦。其實你這趟回來,我另有一事相求。」
黃寂穆眉頭一皺:「貞靜師妹?」
丁允拱了拱手:「不是不是,別老把我當登徒子,整天只想著師妹。是正經事,老實跟你說了吧,師父說道,山腳下出現了隻野豬,有半頭大象那麼大。也不知道是發情、還是發瘋,三不五時便闖進田裡,破壞莊稼、撞傷家禽家畜,師父便是要我去處理這傢伙。你也知道,區區一頭山豬,最大的天敵……」回頭瞟了喵喵蛋一眼,接著說道:「……當然是這百獸之王。不過你儘管放心,也不是真要賴給你們倆,只需要給我壓壓陣、壯壯膽便成。」
黃寂穆白了丁允一眼,說道:「所以你就只是要我們和你去山下走一遭?怎麼會有問題,那走吧。」
丁允笑著說道:「就怕你們倆剛回山,掌門人不放人。」
黃寂穆更是勒住丁允:「嶗山派中,就屬我是閒雲野鶴,掌門人亦早就默許我和喵喵蛋四處打獵覓食。你這哪算什麼狗屁理由,這麼瞧不起兄弟,以為我連這個小忙都不幫……」
丁允賠笑道:「黃大俠,您可息怒,我也怕自己太依賴您,更依賴喵喵蛋,才猶豫了大半天。」
黃寂穆笑著說道:「嘿!急了吧,鬧你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找我幫忙。別說你,我也是依賴喵喵蛋,還依賴得比你兇。廢話少說,咱們現在就動身。」心頭默想:「小蛋受傷至今,也好了個大半,本該活動活動筋骨。但是如今竟然需要派遣嶗山弟子協防,可見這野豬來頭不小,貿然讓小蛋出手,莫又受了傷!雖然我仍無法使出內力,卻也可以如法炮製,把對付石家庄齊老大那套,拿來對付這頭畜牲,應該對付得了才是。」心頭有了個底,膽也壯了,便不把這事往心上擺。
兩人一虎邊聊邊走,終於來到了嶗山山腳,與丁允老家隔了不過十來里路,不過沒有師父允可,丁允也不敢貿然回家探視。丁允隨手一指,說道:「你瞧,這頭山豬可真了不起,連這村庄那麼高的牌樓,都給撞塌一角。」
黃寂穆抬頭望去,數丈高的牌樓的確缺了一塊,村落中的籬笆飛散,幾名農民佝僂著身軀,收拾地上的斷木碎屑,見到丁允到來,歡天喜地的朝著丁允猛打招呼,手腳卻也沒慢下來,仍馬不停蹄的收拾著。
一名比較近的老漢,邊撿起地上的鉚釘,邊跟丁允說道:「丁少俠,您再不來,咱們這些小農小民都要去跳海啦。這畜牲都半夜來鬧,只要我們不加緊補修這些藩籬。一晚!就一晚!半片麥田就毀啦。你瞧西側老曲那塊地,便是前一晚貪懶,籬笆只補了一半,隔天醒來,這幾個月的心血都付之一炬啦!」
丁允訕訕笑道:「樊爺,前幾天也都有來守著,偏巧我守著的日子牠就不來。不過,您也別擔心,這次我可請來師兄弟當中,最最最厲害的高手,可是嶗山開派以來,第一個掌門人親自下場殿試,仍大獲掌門人讚賞而下山的;除此之外,還有嶗山聖獸、降魔白虎。您老可高枕無憂啦!」
那老漢猛點頭稱是:「一切都仰賴二位。」突然一發愣,瞟了丁允身後的喵喵蛋一眼,接著手腳發顫、目瞪口呆,半駝的背也挺了個直。每逢有人乍見喵喵蛋,無一不是這類表情,真的是屢試不爽,黃寂穆早也見怪不怪,笑著再把嶗山聖獸那說詞再講一輪。
樊爺雖然口頭直喊沒事,可心裡卻拿不定主意:「是該拋下手中木棍去躲在房中,還是該繼續補籬笆?」黃寂穆笑著走近,從樊爺手中接過了木棍,說道:「樊爺,這西側的籬笆就交給我們,您和其他人就幫忙補北面吧。」
樊爺能夠遠離這龐然大物,當然點頭如搗蒜,把手中剩下的木材輕輕擱在地上,面對著喵喵蛋緩緩的後退,深怕自己動作一大,誤嚇這嶗山聖獸,自己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直到暮日餘暉把低垂雲朵染了個柿子紅,農民才紛紛罷手收工,丁允插好了最後一塊籬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跟躲在遠處的村民打招呼:「我們先回山上吃飯,再過來守夜。」
樊爺趕忙揮手道:「甭麻煩啦,如不嫌棄,就留下來用晚膳。不過……」
黃寂穆趕忙接口道:「樊爺,你這可有柴房?讓我們兩窩一宿就好。最好是面西北,好讓我們能瞧瞧到底是何方山精野怪。」
樊爺旁的另一名老漢指著田畝中一幢小木屋,說道:「到我老牛家的小屋吧!剛好離這被撞壞的圍籬旁最近。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家小牛孫可都在這乘涼讀書。」
黃寂穆正待點頭,丁允卻拉了黃寂穆一把,閃身到黃寂穆前,向眾位村民作揖說道:「各位叔伯,如此盛情難卻,嶗山派弟子就叨擾牛爺的小屋一晚。」
黃寂穆知道丁允要一肩扛下這獵豬護園之事,便也配合著閃身至丁允身後,由丁允與村民斡旋協調。
當晚,村民自動自發給了好些飯菜,兩人在小屋中邊吃邊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看似一派愜意輕鬆,其實兩人皆目不交睫的瞧著籬笆圍欄處。尤其是丁允,右手環腰握在劍柄上,而劍穗輕輕晃動,更顯得丁允已淺運內功,宛如拉滿的弓弦,準備隨時出手護園。
月斗躍上了樹梢,晚風輕拂,也不知是心頭壓力、還是真有異物在遠處樹林中竄動,每每樹影晃動,總讓丁允握著劍柄的手抓得更緊。陡然間,一頭野豬從林中竄出,猛往圍籬上撞了上去,砰然巨響。兩人心頭一起揪了一下,默想:「終於來了!」
丁允哪有遲疑,從窗戶中鑽了出去,揮劍就要往那山豬斬去。眼角餘光卻又瞥見,另一頭體型更巨的山豬朝左側衝來。
丁允心頭一驚,心道:「原來有這麼多頭山豬,又這麼晚才來,難怪之前都沒遇到。以我現在的功力,可以把龍華劍的仆步穿劍、回身反刺、騰空跳斬一氣呵成,最多可以應付三頭野獸。但若是有第四頭山豬,我可就黔驢技窮啦……」思緒才到這,念頭都還沒轉完。轟隆一聲巨響,丁允轉頭瞧去,差點嚇到撲跌在地,趕忙使出叉步下刺,穩住了身子。
原來又竄出了三頭大野豬,體型一頭大過一頭,更糟糕的是,三豬後頭跟著一頭黑熊,數獸發狂似的往田邊圍籬撞去。而一開始的前兩頭小山豬似乎用力過大,把圍籬撞塌一角後,自己也暈了過去。而後來的幾頭巨獸,更是前仆後繼的往圍籬滾去,且巨獸似乎充滿怒火,即便月色晦暗,燈籠渺渺,仍清楚看見四獸周身有微微火光,繞體閃爍。
丁允見到黃寂穆也來到身後,挺劍而立,更重要的是喵喵蛋亦隨著主人來到小屋外,丁允頓時信心驟升,深吸一口氣,朝一頭山豬奔去,一招白虹貫日,準備刺向山豬左腮。黃寂穆卻一把抓住躍起的丁允的後腳,硬生生把丁允給扯了回來。
丁允甫一著地,便先破口罵道:「兄弟!你搞什麼,你這沒幫到忙,反而扯我後腿……」一想到黃寂穆是真的扯自己後腿,差點笑出來。趕忙故作正經:「到底怎麼了?」
「火!」黃寂穆忙指著四獸道。
丁允定睛一看,居然見到四獸背後真有火焰冒出,而四獸發狂的猛衝亂撞、幾次擦碰後,火勢漸緩,但是圍欄卻也毀得差不多。黃寂穆一扯丁允,說道:「麻布袋。」接著轉身跑回小屋中,無暇多作解釋。
丁允忙問道:「什麼?」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該跟進小屋中一探究竟,還是該出劍護園。才躊躇間,一個麻袋自窗口拋出,一晃眼,又多了兩口大小不等的麻袋擲出,接著黃寂穆才從窗口中躍出,左手捆著一條麻繩,右手抄了一把掃帚。
丁允立刻明白,說道:「用這些玩意滅火?虧你想得到!讓我來吧。」
黃寂穆本想幫手,一聽丁允如此要求,只得把手中的掃帚拋了過去,說道:「我給你掠陣,你自個小心點。」
丁允點了點頭,朝野豬黑熊奔去,越接近這四獸,越發覺得這野獸竟比想像中的大上許多。只是先前把話說滿了,也不好意思回頭找救兵,只得硬著頭皮往東側繞去,兜了個大圈,先挑體型最小的野豬下手,一招橫掃千軍以帚作劍,往其背後拍去;也不管火是否滅了,立刻轉身進肘、踏步進拳,撲天蓋地的把大麻袋貼地掃出,往另外一頭山豬屁股套去。
黃寂穆一旁瞧著,本來還擔心丁允應付不來,見他這兩招使得行雲流水,又不拘泥於套招,頓時倍感安心。喵喵蛋更是一派輕鬆,坐在地上,擺著虎尾,瞧著主人的好友表演。
丁允麻袋套中了一頭山豬,只是山豬體型太大,麻袋從尾至頭剛好勒住了山豬頭頸,一顆豬頭露在袋子外面嘶吼掙扎,黃寂穆看了直發笑:「你這招甕中捉鱉、袋中抓豬真是光耀嶗山門楣。」
丁允回道:「這可是嶗山……」話都沒說完,熊掌直往丁允頭上拍來。丁允趕忙一個打滾,躲開了這一擊,手中可沒鬆了麻袋,拽著山豬、人仰豬翻。這一翻滾雖然狼狽了點,但是既避開追擊,又壓滅了麻袋裡山豬後背的火勢,堪為佳作。
黃寂穆又是佩服、又是好笑,卻也不敢再隨口說笑,免得丁允分神。只見丁允以掃帚作劍,在剩下的三獸間來回穿梭,專打燒著的皮毛。雖然有時破綻百出,所幸著火的動物各個失心瘋,亂衝亂撞,把柵欄外四周的土地踏得一蹋糊塗,卻也沒一口氣全衝著丁允來。丁允應付起來,還算游刃有餘。
「看來丁允這小子,殿試是沒問題了。這下應該也不用幫手啦!」黃寂穆轉頭對喵喵蛋說著,放鬆心境的倚牆而坐。喵喵蛋見狀,也起身跟著轉了一圈,挪到黃寂穆身旁,半趴半坐的倚在黃寂穆腿上。
黃寂穆看丁允還死命的抓著麻袋口,提點道:「火滅啦!可以鬆手了。」丁允也不傻,趕忙鬆開手來。那山豬被左拖右拉,前扯後甩,早就暈頭轉向,丁允一鬆手,便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丁允騰出雙手後,變招更加靈活,花沒三兩下功夫,便撲滅了剩下幾隻山豬的火焰;接著馬不停蹄的繞著黑熊打轉,想繞到黑熊後背滅火。偏偏這黑熊又大又靈活,更誤以為丁允是衝著自己而來,獸性大發、低鳴嘶吼,雙掌不斷的往丁允揮抓。丁允閃了四招後,一個疏神,手中的掃帚竟被熊掌拍斷成三截,無法再戰。
丁允一發狠,把手中的半截斷柄甩開;雙掌錯開,正打算以玄功拳應戰。黃寂穆本以為丁允穩操勝券,豈料剩下這頭黑熊,背火燒得又痛又怒,所有的怒氣都出在丁允身上,反而逼得丁允節節敗退。
「快幫手。」、「別逞強。」兩人不約而同的喊出。黃寂穆背脊奮力在牆上一頂,雙手自地上抄起兩只小麻袋,往黑熊後背奔去,喵喵蛋亦起身,叼著另外一個麻袋遠遠跟著。黃寂穆先把其中一個麻袋往黑熊背上甩,接著雙腳一蹬一撲,不偏不倚的把另外一個麻袋罩在黑熊頭上遮住牠的視線。
丁允可沒料到黃寂穆的援助會是如此特異,心頭又好笑又佩服,可是也沒敢猶豫,一矮身
從黑熊腋下繞過,與黃寂穆會合,兩人拉著黑熊後背的麻布袋四角,硬把火勢直接壓熄在牠的背上。
兩人合力,不只把火焰給撲滅,還把黑熊推倒在地,好巧不巧的剛好撞上一旁的圍欄,黑熊登時暈了過去。而之前撲熄火焰的山豬,早就四處逃竄,只剩下一開始自己撞昏的兩頭小山豬與大麻袋中的山豬。
「這畜牲三番兩次破壞莊稼,一勞永逸。」丁允說罷,舉劍欲刺,黃寂穆卻趕忙喝止:「先查察這火是怎麼回事。」躍上前去,撫摸探索黑熊後背的燒焦處。
黃寂穆用手指搓了搓焦掉的黑毛,黏膩膩的似乎沾染著什麼濃稠物。舉手微嗅,一股冰涼的臭味直竄腦門。黃寂穆趕忙把頭撇到一旁,眼神剛好對到了喵喵蛋叼著麻袋杵在三步之遙,怎麼也不願意過來。
丁允卻自己湊近黃寂穆手上一聞,皺眉捏鼻說道:「該不會有人在附近下毒害人吧?來到嶗山山腳下毒,擺明就是衝著咱們來!得趕快回報掌門人。」作者資料
武誥裊
雖然身為理工掛帥的清交人,卻自幼擁有揮之不去的各式英雄夢,在美國蹓躂一圈後,更體會在歐美騎士精神之前,也有獨具文化傳承與體現的俠客情懷能與之相提並論,一樣受人青睞。然而在市面上充滿天賦神授、血脈繼承故事之下,在一出生就有既定能力與固有敵人的框架下,想要羅織一個平凡人的不平凡際遇,讓極平凡的自己作為投射與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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