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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蟲(經典回歸版)
- 作者:宮部美幸(Miyabe Miyuki, 宮部みゆき)
- 出版社:獨步文化
- 出版日期:2024-01-04
- 定價:540元
- 優惠價:79折 427元
- 優惠截止日:2030年12月31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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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餘年 第一部(二)
內容簡介
只要一翻開,就停不下來!──
江戶庶民的喜怒哀樂X謎團重重的雜院日常,
持續進化的宮部流時代推理小說,就從這裡開始。
AMAZON.JP讀者★★★★☆推薦。
【故事大綱】
「與其凡事看得一清二楚,
稍微眼花一些還比較好走──
所謂的世道便是這麼一條路。」
同心平四郎深諳世情,有點隨便又不至於太隨便。
但或許是老天保佑,倒也無災無難地做到如今。
不過興許是陰德值用完了,竟然開始栽跟頭了──
深夜中竟有殺手闖入大雜院;
妖冶的風塵女子成為新住戶;
眾人好端端地卻興起拜壺潮;
臥病卻遭送信烏鴉耍得團團轉;
一個不注意,雜院竟人去樓空!?
而這時居然開始傳出有隻幕後黑手操弄住戶離開雜院的耳語……
這可不是搔搔後腦、摸摸下巴就能解決的事情。
自認糊塗過日的平四郎該如何解決同心生涯的第一個重大危機?
【名家推薦】
《糊塗蟲》讓我們得以體會人生的一點點莫可奈何與一絲絲希望,
即使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還是可以在最後盡情的將甜湯潑向整個故事的始作俑者,
吃飽之後再重新展開另一段人生的旅程。
明天,會是嶄新的一天。──曲辰(推理小說研究者)
內文試閱
有人跑來。
從大路穿過巷子,疾步奔來。發出陣陣凌亂匆促的腳步聲。
出了什麼事兒?有人病了嗎?阿德掀開薄被,在寢褥上坐起身來。豎起耳朵,聽出腳步聲從家後門通過。天還沒亮,外頭一片漆黑,挺直身子探頭望,也瞧不見劃過後門矮屏風的人影,但聽得出來人身量輕巧。
搞不好是阿露家——一想到此,阿德起了身。富平兄終究還是不行了。阿德在睡衣上披上夾服,赤腳趿了鞋,從後門出到小巷。這時候,富岡八幡宮沉穩的鐘聲,在天明前的夜色中遠遠響起,為拂曉的七刻(凌晨四點)報時。
來到屋外站定,只見左手邊前方二層樓樓房的後門亮著燈。那是這鐵瓶雜院的管理人久兵衛的家。果然出事了。阿德耐著寒氣,發著抖朝那裡快步走去。
久兵衛家後門緊閉,但油燈在紙門上照出兩條人影,裡頭也傳出低低的話聲。
「管理人在嗎?」阿德悄聲喊門。
紙門馬上就開了。一身睡衣的久兵衛神色嚴厲,瞪人似地站在那裡。
「誰啊——哦,是阿德啊。」
「不好意思,我聽到有人往這裡跑。」
「妳耳朵真靈。」
「該不會是富平兄……」
久兵衛視線從阿德臉上移開,面向紙門內另一個瑟縮的身影。阿德也上前一步,探頭往那裡看。
果不其然,正是阿露。只見她垂著頭,身上穿著顏色幾乎褪盡的條紋浴衣當作睡衣,凌亂的髮髻雜毛叢出。她抬起削瘦的下巴,一見是阿德,眼神便游移不定地晃動。「阿德姨……」
骨瘦如柴的阿露平時便臉色蒼白,現在更是白得嚇人,活像繪雙紙(以婦孺為對象的插畫小說)裡的鬼魂。阿德身子不由得一縮。她想起五年前亡故的丈夫加吉的臉,那張因久病纏身,死前憔悴虛弱得不成人形的臉。
那是張不幸的臉,大難臨頭的臉。
「阿露,妳爹不行了?」阿德悄聲問道。
阿露嘴角顫動,卻沒有聲音。阿德壯著膽子靠近她,伸手想攬住她,卻發現一件怪事。阿露單薄的浴衣上到處散布著點點黑色污漬,就好像洗東西時被水花濺了一身。
「阿露,這是……」
話沒說完,阿德一驚。阿露的浴衣袖口也沾上了黑色污漬。這就不像噴濺,而是一片濕黏。
「妳是怎麼啦?」
阿德想拉阿露的袖子,阿露卻把手抽回,但阿德手上已經留下濕潤的觸感,不僅冰涼,還稠稠滑滑的,而且有一股阿德很熟悉的獨特味道,有點鐵鏽味,有點腥——
是血,阿露浴衣上沾了血。
久兵衛聲音低得像私語。
「死的不是富平兄,是太助。」
「太助?」
太助是富平的長男,阿露的兄長。富平家位在面大路的三戶連棟雜屋最北邊,是賣菜的。自從一年前富平中風,終日臥床不起,之後生意便是太助和阿露兩兄妹在打理。兄妹倆互相幫助,對父親的照顧也是勤快周到,富平卻沒有好轉的跡象,大家都說恐怕撐不久了。所以阿德也才會一發覺情況有異,便立刻想到富平。
可這會兒究竟——?
「太助被殺了。」久兵衛說道。油燈自灶下另一頭起居間照來,使背光的久兵衛面孔一片黑。驚得說不出話來的阿德看著阿露,只見她失焦的眼神在泥土地上游移,被操縱似地緩緩點頭。
「哥哥被殺了。」
「是誰殺的?」
「殺手。」阿露以背書般平板的口吻說道。
「殺手跑來殺了哥哥。」
說完,身子開始顫抖,眼淚就這麼從睜開的眼睛裡滾滾而下,而阿德只能茫然呆望著她。
深川北町地處小名木川與大橫川交會處,近新高橋。鐵瓶雜院便位於其中一隅。北町南北狹長,鐵瓶雜院偏南,沿小名木川畔而建。面大橫川邊的那條大路,有兩棟二層樓的三戶連棟雜院,每戶門面二間 。三連棟雜院南邊,即最近新高橋處,是一棟二層樓的獨棟樓房,管理人的住處就在這裡。後巷是一棟每戶門面一間半的十戶連棟雜院。這棟後雜院西側背藤堂和泉守宅邸而建,與宅邸間隔著一條引自小名木川的水道,因此一年到頭總是濕風陣陣。但來往於小名木川的賣熟食小吃的船會划進這條水道,自有其便利之處。
鐵瓶雜院當然是泛稱。這塊地十年前蓋成現在的雜院,落成之初叫作北町雜院,只因當年後雜院公用井初次淘井時,不知為何,井明明不怎麼深,卻挖出了兩尊鏽紅的鐵瓶。自此,眾人便管這裡叫鐵瓶雜院。
鐵瓶雜院的地主是築地的湊屋總右衛門。湊屋是經手鮑魚、海參、魚翅的盤商,店也在築地,但總右衛門不但另有好幾塊地,在明石町也開了一家名字虎虎生風的料亭,叫「勝元」。總右衛門既不是世代家傳的地主,如何發跡也不為人知。傳聞說他能起家致富,最主要是靠偷放高利貸。人們私下談論,說鐵瓶雜院這塊地也是高利貸的抵押品。說起來,是因為築地的地主單單在築地外的深川有塊地顯得有些內情,而在鐵瓶雜院之前,同一塊地上是一家大燈籠店,有段期間突然經營不善,把房子和店面都賣了,因此背地裡相信這個傳聞的人不在少數。
話說回來,地主是誰也好,背後有什麼情由也罷,與鎮日在此的鐵瓶雜院房客幾乎不相干。對這些人而言,比起名主、地主,平日接觸最多的管理人才是重點所在。而管理人久兵衛在鐵瓶雜院蓋好之前,正是「勝元」的掌櫃之一。多年來為勝元賣命,一把算盤打得飛快,接客身段柔軟,用人手腕靈巧,被店裡視為重寶。
江戶城的町人自治組織有明確的階級劃分。位於頂點者為「町年寄」,這是東照神君家康公入國以來立下的制度,代代由樽屋、奈良屋、喜多村三家世襲擔任。其工作極其重要,如傳達町奉行所的命令,受奉行所之託進行種種調查,從事新地開拓、劃分新地,徵收並上繳租金、稅金,可謂市政之鑰。此職司無俸祿,主要收入是出租拜領的土地所徵收的租金。由於金額龐大,此三家富有殷實之處,非一般旗本能及,也允許冠姓 。
町年寄三家之下有「名主」。計有家康入主江戶當時便家名顯赫的「草創名主」,其次是歷史悠久的「古町名主」,再其次是資歷最短、於江戶城開拓發展之後才登場的「平名主」。資格雖有高低之分,協助町年寄管理市政的職務不變。即,為統治江戶居民,光靠町奉行所人手不足,於是町年寄制度應運而生;光靠町年寄人手不足,於是名主制度應運而生。名主並非由町年寄遴選任命,而是各地區自然而然推選出適任人選,但成為制度之後,便與町年寄同樣成為世襲制。
名主為管束町之職,管束的是該町的地主與屋主階級,而在這些人之下,還有向地主、屋主承租土地、店面、住屋的人們,因此地主與屋主便要管束監督租戶以協助名主——形式如此,但隨著江戶城擴大,人口增多,單憑地主屋主無暇顧及之處也大為增加。於是,便出現了代替地主屋主,擔起收房租地租、監督承租人工作的人。這就是「管理人」。有時亦稱為「家主」、「家守」、「大家」。
因此,管理人本身並非屋主或地主,只是受僱於他們的人。一如地主、屋主並非制度,管理人的身分亦非由制度決定,更無世襲制。只不過,管理人的工作不僅要照顧租戶,輔佐名主營運市政才是最重要的。本應由地主所組織的五人小組自治制度,也由管理人代為組織。說起來,管理人是位於以町年寄為頂點的自治三角形最底部,實則越過地主屋主階級,與名主共稱「町役人」。
管理人每月需於町辦事處輪值,商討該區之種種事物並加以處置。此為連帶責任制,決非一項輕鬆的工作,但相對的,住處由地主免費提供,不僅可由町費領取定額報酬,亦擁有將轄區內的水肥售予附近農家的權利,相當有利可圖。在租戶們眼裡,比起素未謀面的名主地主,直接君臨其上的管理人偉大得多,是困難時求助的對象,也是高高在上的當權者。就管理員這方面,租戶的態度也是相當令人得意的,因此管理人的地位嚴禁以金錢買賣。
話說,當鐵瓶雜院完工時,要找一名適當的管理人讓湊屋總右衛門傷透了腦筋。這畢竟是個重要的職司,可不能找個粗心大意的人。他找上深川的名主聯會深談。
要找管理人不是沒有,不單北町,對整個深川瞭如指掌的管理人還不止一個。管理人並非跟隨特定某個地主或屋主,許多管理人便兼管好幾名不同的地主、屋主的產業,因此要解決鐵瓶雜院的問題,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委託鄰近土地的管理人。然而總右衛門不願意這麼做。這男子善用人但不相信人,才有了今天的身家,他認為把自己陌生的土地交給一個比自己清楚熟悉的人物,未免太危險了。
前思後想,最後由「勝元」的久兵衛雀屏中選。此時久兵衛已年近六旬,對「勝元」忙碌的工作漸感吃力,便歡歡喜喜地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問題是,深川的名主聯會是否同意,其他管理人是否願意接納外來的久兵衛。前者爽快答應,而或因吃了一輩子苦的久兵衛人品佳,一切順順當當,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就這樣,鐵瓶雜院前六戶加後十戶,在久兵衛的管理下,平平安安過了十個年頭。
然而——
自有鐵瓶雜院以來,只發生過兩、三次小火災,從未出過什麼大事。這回太助突然橫死家中,整個雜院騷動得,就像打翻了一鍋滾水似的。
一如星火燎原,案情梗概轉眼間人盡皆知,但主角阿露被久兵衛帶到町辦事處後,就沒有出來的樣子。町奉行的公役趕來,不久就只久兵衛一個人頂著一張抽了筋般蒼白的臉,隨同調查的公役勘驗太助的屍體,介紹雜院內部,但大致停當之後,又隨著公役們回到辦事處。雜院的居民無法明確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能私下議論,或聳肩或皺眉。
阿德掛念的是臥病在床的富平。久兵衛出來時,阿德向他提議公差大人們調查「八百富」的這段期間,把富平接回家照顧,但久兵衛只是搖頭,表情陰鬱地說還得問富平不少話,恐怕行不通。過了不久,太助的遺骸被擔架抬到外面。上面蓋了一張草蓆,完全看不到人,但此時圍在一旁的雜院居民們也不敢作聲,只能雙手合十禱祝。太助是個精壯的大漢,抬著他的擔架都彎了。
阿德住的是面大路靠南三連戶雜院的中間那一戶,做的是熟食生意。這舖子是她和加吉兩人一起開的,加吉死後阿德便獨力支撐,生意相當興隆。一早便得開始準備,但真正忙的是中午到傍晚這段時間。在深川一帶工作的工匠、船夫愛吃阿德的飯盒、飯糰,裡頭有她最拿手的滷蒟蒻、蔬菜,還有剛炊好起鍋的白米飯。到了傍晚,則是附近的主婦來買滷菜為晚飯加菜。阿德的滷菜好就好在味道,幾乎每天售磬。儘管雜院裡出了命案,做生意照樣不能偷懶。只是,今天畢竟有些心浮氣躁,中午飯盒用的米飯就煮得比平常來得硬。
阿德北邊的鄰居是賣魚的箕吉夫婦,南邊是豆沙餡衣餅好吃有名的零嘴舖,掌店的是志麻婆婆和她女兒。這兩家舖子今天大概也和阿德一樣,定不下心來做生意。志麻婆婆和女兒兩個人淨聊傳聞,一有客人更是拉著客人說個不停。而箕吉呢,說什麼眼前才出了這種流血大事,哪裡還能搞這些又腥又臭的東西,便沒開店,結果夫婦倆大吵一架。
日頭高掛,阿德正在捏熱飯捏得兩手都燙紅了,這時井筒大爺現身了。這位大爺是本所深川的「同心」 ,每兩天會來北町的町辦事處巡視。他也是阿德的好客人,每次經過都要吃阿德的飯盒或飯糰當中飯。這習慣自阿德和加吉才開店沒多久便有了,因為是公門裡的人,阿德壓根兒沒打算收錢,但大爺總是照付。阿德他們也曾因為不好意思,說不用錢,井筒大爺聞言哈哈大笑,回道他會找更有錢的人去敲竹槓,要他們別客氣。
「喔,阿德,飯還沒好啊。來點吃的吧!」
井筒大爺扯起他的破鑼嗓子喊,邊撩起衣擺,往泥土地上並排的座位上落坐。四十五左右的年紀,身形高瘦,尖尖的下巴,細細的眼睛,因鬍子老沒刮乾淨,像個病人似的,沒點神采飛揚的氣勢。但阿德倒是聽說他太太是個大美人。
井筒大爺身邊,秤不離陀,陀不離秤,總有町奉行所的「中間」 小平次跟著。小巧的臉蛋和身體都圓滾滾的,穩重敦厚的臉總是笑容可掬。木棍般的井筒大爺與醬菜石般的小平次這對搭檔,遠遠便認得出。小平次對井筒大爺的命令忠實如狗,為達使命,在所不惜。眾人都說,要是井筒大爺叫小平次鑽糞池,小平次八成會應聲就去,鑽上半天不出來。
「這可不得了啊。」
井筒大爺津津有味地喝著阿德泡的茶,一邊嘆息。
「頭子一直在町辦事處嗎?」
「嗯,聽阿露說話。」
「那——怎麼樣呢?」阿德不由得抬眼偷望。「阿露怎麼說?」
井筒大爺眨巴著他那細細的眼睛,小平次喝著茶裝憨。說到這,這個人從來沒有自己主動開口,或是從旁插話過。
「阿德,聽說阿露跑到久兵衛那兒去的時候,妳也在啊?」
「是啊,因為我聽到腳步聲。」
阿德把事情略略說了一遍,也說了阿露說「殺手來殺了哥哥」那一段。
「殺手會是誰呀?太助是誰殺的呢?」
大爺摸摸下巴:「前年的事吧?這裡上演了一齣捉賊記,妳還記得嗎?」
「捉賊記?」
「是啊,掙扎得好厲害吶。有個後生不是跑到久兵衛那裡去大嚷大叫嗎?」
阿德的手碰地一捶:「啊啊,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正次郎,本來『勝元』的人,在廚房裡工作。」
鐵瓶雜院的人都知道久兵衛以前是「勝元」掌櫃。
「記得是這正次郎工作不好好做,管理人向上面說他的不是,就被開除,對吧?所以他對管理人懷恨在心,找上門來,嚷嚷著要殺了管理人……」
「還拿殺魚刀來要刺人呢!嘴上說得狠,手下卻不得來,醉得連站都站不直了。被妳們這裡的人結結實實修理了一頓,拉到門衛那裡去了,記得吧?」
對對對,是有這麼一回事。那時候,久兵衛毫髮無傷,而且正次郎也是個才二十來歲的小毛頭,井筒大爺便只狠狠訓斥一番,要他不准再來,把他轟走了。
「阿露說,他又跑來殺了太助。」
阿德傻了,不明白其中的關聯。
「那個恨管理人的人,殺了太助?」
「是啊。說是半夜裡潛進來,把太助刺死了。」
八百富裡頭,阿露和癱瘓的富平睡在二樓六帖的房間,太助則睡在一樓起居間。阿露因為一直照顧富平,變得睡不沉,所以今天天亮前聽到樓下有說話聲,感覺有人衝撞扭打,便下樓來。一下來,便有個男人從哥哥睡的起居間衝出來,險些和她撞個滿懷。一看,那人右手握著一柄滿是血跡的殺魚刀,阿露嚇得僵了,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前襟說:
「知道厲害了吧!去告訴久兵衛,下一個就是他了。」
阿露問他和哥哥有什麼怨仇,那人報上姓名,說他是以前在「勝元」的正次郎:
「上次我來尋久兵衛晦氣,你們卻害我出了大醜,我決不會忘記。我要這雜院的人好看,你們給我等著瞧!」
那人撂下這幾句話,便從後門逃走。阿露回過神來,跑到倒在一旁的太助身邊,只見哥哥身上挨了好幾刀,已經沒氣了。阿露連忙跑出去通知久兵衛——
原來如此,事情是這樣子的啊。明白是明白了,但阿德還是想不通。
「可是,為什麼找上太助?要報仇,應該先找管理人呀?」
「那傢伙前年來找久兵衛麻煩的時候,第一個趕來制伏他的,就是太助。這我也記得,因為太助相當得意。」
「哦……這樣子啊。」
那就是「殺手」的真面目嗎?
作者資料
宮部美幸 MIYABE Miyuki
1960年出生於東京,1987年以《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得獎作〈鄰人的犯罪〉出道,1989年以《魔術的耳語》獲得日本推理懸疑小說大獎, 1999年《理由》獲直木獎確立暢銷推理作家地位,2001年更是以《模仿犯》囊括包含司馬遼太郎獎等六項大獎,締造創作生涯第一高峰。2007年以《無名毒》獲得吉川英治文學獎。 寫作橫跨推理、時代、奇幻等三大類型,自由穿梭古今,現實與想像交錯卻無違和感,以溫暖的關懷為底蘊、富含對社會的批判與反省、善於說故事的特點,成就雅俗共賞,不分男女老少皆能悅讀的作品,而有「國民作家」的美稱。 出道多年創作不輟,持續發表叫好叫座的各類型小說。近著有《魂手形: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七》、《北一喜多捕物帖》、《再見的儀式》、《沒有昨日,就沒有明天》等等。 相關著作:《子寶船:北一喜多捕物帖二》《忍耐箱(經典回歸版)》《所羅門的偽證III:法庭(經典回歸版)》《聖彼得的送葬隊伍(經典回歸版)》《最初物語【完整版】(經典回歸版)》《最初物語【完整版】(附贈博客來獨家限量2023年曆卡)》《所羅門的偽證Ⅱ:決心(經典回歸版)》《所羅門的偽證Ⅰ:事件(經典回歸版)》《魂手形: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七》《 北一喜多捕物帖【宮部美幸全新系列故事】》《遺留的殺意》《千代子(全新翻譯‧解說)》《落櫻繽紛(經典回歸版)》《人質卡農》《不需要回答(經典回歸版)》《鳩笛草》《鎌鼬》《再見的儀式》《魔術的耳語(經典回歸版)》《怪(全新翻譯‧專文解說)》《地下街的雨》《刑警家的孩子》《沒有昨日,就沒有明天》《怪奇草紙: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伍》《孤宿之人(上.經典回歸版)》《孤宿之人(下冊.經典回歸版)》《這個世界的春天(上)》《這個世界的春天(下)》《終日(上.經典回歸版)》《終日(下.經典回歸版)》《龍眠(經典回歸版)》《無止境的殺人(經典回歸版)》《樂園(上)(全新修訂版)》《樂園(下)(全新修訂版)》《三鬼:三島屋奇異百物語四》《希望莊》《怪談: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之始(經典回歸版)》《本所深川不可思議草紙》《獵捕史奈克(經典回歸紀念版)》《逝去的王國之城》《蒲生邸事件(經典回歸紀念版)》《悲嘆之門(上)》《悲嘆之門(下)》《哭泣童子:三島屋奇異百物語參》《荒神》《相思成災(上)》《相思成災(下)》《聖彼得的送葬隊伍(上)》《聖彼得的送葬隊伍(下)》《無名毒(獨步九週年紀念版)》《誰?(獨步九週年紀念版 )》《繼父(獨步九週年紀念版)》《落櫻繽紛》《所羅門的偽證Ⅲ:法庭(上)》《所羅門的偽證Ⅲ:法庭(下)》《所羅門的偽證Ⅱ:決心(上)》《所羅門的偽證Ⅱ:決心(下)》《所羅門的偽證Ⅰ:事件(上)》《所羅門的偽證Ⅰ:事件(下)》《附身》《忍耐箱》《暗獸─續三島屋奇異百物語》《天狗風─通靈阿初捕物帳2》《小暮照相館(上)》《小暮照相館(下)》《不需要回答》《英雄之書(上)》《英雄之書(下)》《怪談──三島屋奇異百物語之始》《顫動岩──通靈阿初捕物帳1》《孤宿之人(上)》《孤宿之人(下)》《終日(上)》《終日(下)》《Level 7》《Level 7》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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