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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腹黑伶俐+殘暴直率 狂氣雙生美形王子 × 善良天真 正直驕傲小國王子
◆瘋狂的愚蠢賭注,讓他困入牢籠,陷入惡魔的陷阱
◆碰碰俺爺最新高人氣力作.上下冊皆收錄全新番外
原本身為金雀國小王子的沃鷺,
輸給了人稱瘋王子的伊黎、殘王子的赫瑪,
失去了身分,就此成了他們的男夫人。
滿是屈辱的初夜後,沃鷺更是憎恨伊黎與赫瑪,
但兩人對沃鷺卻是越來越執著——
【上冊】
沃鷺因為比武大會上的輸給了人稱瘋王子的伊黎、殘王子的赫瑪,
原本身為金雀國的小王子,卻在兩人惡劣的賭注下,
失去了身分,備受尊敬的小王子就此成了他們的男夫人。
瘋王子伊黎,個性殘酷凶暴,出手傷人毫無憐憫,
殘王子赫瑪,雖有殘疾,但聰穎異常,城府極深。
只要是赫瑪說的話,伊黎就會毫不猶豫地遵從,
只要是伊黎想要的,赫瑪就用會盡一切地取得。
而這次要的是他們的異國小鳥。
滿是屈辱的初夜後,
沃鷺更是憎恨伊黎與赫瑪,
但相對的,伊黎對沃鷺的喜好卻是越來越深刻與執著——
【下冊】
為了守護家鄉,沃鷺親自推開了回國唯一的希望,
愚蠢付出的代價,讓他難以承受幾近崩潰,
但伊黎仍像是不了解他的心情一般,頻頻糾纏示好,
希望沃鷺能向他露出笑容。
赫瑪則向被他們逼至破碎邊緣掙扎的沃鷺,
遞出了暗藏了百計千謀的蜜糖,
讓他們豢養的小夫人為了飄渺的希望變得更加聽話乖順。
孤龐王儲間的繼位爭奪,漸漸於宮廷掀起波濤。
伊黎出兵遠征,赫瑪臥床不起,
而與雙王子密不可分的沃鷺也被當成了棋子,
捲入最為卑劣的計謀之中——
目錄
【上冊】
第一章 小夫人
第二章 瘋王子與殘王子
第三章 初夜
第四章 籠中鳥
第五章 惡夢
第六章 晚餐
第七章 韁繩
第八章 豬玀
第九章 棋局
第十章 選擇權
番外 赫瑪
【下冊】
第一章 笑容
第二章 決鬥
第三章 信
第四章 狩獵宴
第五章 酒醉
第六章 馴養
第七章 武器
第八章 雙生子
第九章 鬼魂
第十章 三人
番外 伊黎
後記
內文試閱
沃鷺反胃到要吐了。
他胃裡其實空空的沒什麼東西,被關在客房裡的最後兩天他們只給他稀少的清湯和粥,刻意清空他的身體。
沃鷺本該餓了,但當他被從客房裡拖出,丟進這個燠熱潮溼的小房間時,面對眼前那一盆冒著熱氣、上頭撒滿嫣紅花瓣的浴盆,沃鷺的胃開始收緊。酸水似乎隨時都要溢出喉頭,只是他的喉嚨被緊張和恐慌用力掐住,連氣息都上不來。
夜裡的房間昏暗,只剩壁爐內燃燒著的熊熊火光。
柴火和冒煙的熱水讓室內變得更加悶熱,光裸著身體的沃鷺卻手腳冰冷。
如果不握緊拳頭,手就會開始顫抖,所以他只能緊緊握住拳頭。
怦、怦、怦、怦!沃鷺聽見自己的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腦子裡有個聲音大喊著:快逃、快逃、快逃!
「趁水還熱著,您該入浴了。」女人的聲音卻打斷一切雜音,尤其是她後面補上的那句:「小夫人。」
沃鷺轉過頭去,身著簡單白紗的年輕紅髮侍女站在一旁,面容冷淡。他雙頰燒紅,第一時間尖銳且失態地對她吼道:「不要……不要那麼稱呼我!」
她原本應該要尊稱他為殿下,他們所有人都要,但在幾天前的那場比武大賽過去後,他沒再聽過人們這麼稱呼他。
殿下被用另一個稱呼取代了。
然而就算被他這麼嚴厲地大吼,喊他小夫人的紅髮侍女反應依然很平靜,彷彿對他的反應早有預料一樣。她的眼睛甚至連眨都沒眨。
沃鷺只知道年輕侍女叫胡桃而已。從外表來看,她的年紀應該與他相仿,甚至比他更小;然而她從容平靜的神態卻像個經驗老道的中年侍女。
身分低下的她理當要回應他, 她卻只是維持沉默, 用她大大的眼注視著他。那種注視讓沃鷺感到雙耳發熱,不自覺地用雙手遮住光裸的下體。
沃鷺曾經攀著最後一絲尊嚴要求他們將侍女換成男性侍從,卻被拒絕,原因是他現在是位「夫人」,「夫人」理當由侍女服侍。
而且胡桃是由「殿下們」所指派來服侍他的。
「您該入浴了。」侍女胡桃終於再度開口,清冷的聲音打斷沃鷺的尷尬。
她眨眼,褐色的眼珠轉向浴缸又轉向他,屢屢用眼神催促。「水必須夠熱才能讓您的肌膚柔軟,讓香味滲入,涼了我們必須重新加熱。」
沃鷺盯著浴盆和熱水,他的身體已經被壁爐的火烤得發燙,但他卻感到全身發寒。
「我、我需要和他們談談。」沃鷺的聲音都卡在喉嚨,那讓他的命令變得像可悲的要求,「去告訴他們我需要談話。」
「很抱歉,我只是名侍女,用來服侍您的,我無法直接向殿下們傳達這件事。」胡桃卻這麼回應他,她說得有道理,但接著她卻意有所指地繼續說道:
「不過請您不用擔心,若真的想談話,您可以在床上侍寢時和殿下們慢慢談。」
侍寢。沃鷺的臉色一下刷白,胡桃卻理所當然地說個不停,「如果您願意
配合讓我將您打理好,相信到時候殿下們會更願意聽您說話。」
侍女話裡的暗示性太重,沃鷺的指關節因緊緊握拳而泛白,耳朵卻紅得足以出血,酸水又開始在胃部不斷翻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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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逃出去吧?沃鷺心想,如果沒被侍衛殺死,就奪過他們的劍,一路拚死逃出,就算逃出去的機會微乎其微,但至少……
腦筋轉到這裡時,沃鷺卻忽然打住自己逃跑的想法。
不行,他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他並不是現在唯一受苦的人,他不能這麼自私,急躁可能會毀了一切,或讓事情變得更糟。
必須再忍耐一下……
沃鷺放鬆指節,幾乎是垂頭喪氣地跨入浴盆內。
熱水很燙,隨著蒸氣飄上來的花香和精油味薰得他暈眩。沃鷺慢慢沉入熱水中,侍女胡桃的注視逼得他將整個身子浸入浴盆內。
就算有柔軟的白布阻隔,沃鷺還是覺得自己要被燙熟了。蒸氣讓他屏息,他卻只能泡在水裡,任由花瓣淹沒。
沃鷺希望這下侍女胡桃滿意了,能夠離開讓他靜一靜,繼續思考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怎麼阻止這一切災難。
然而胡桃卻捧著放在桌上的鐵盤走來。
胡桃在浴盆旁跪下,水氣濺溼她的薄紗上衣,小巧的乳房隱約透出。沃鷺不自在地別過頭,蜷縮起身體,未婚男女不該如此親近。只是和那被替換掉的
稱呼一樣,在那天過後,他們不只不再將他稱呼為殿下,根本也不再將他視作男人。
面對赤裸蜷縮的沃鷺,胡桃就像例行公事一樣,熟練地從鐵盤上拿起一條毛巾用熱水沾溼擰乾,拉過沃鷺的手就開始替他擦拭身體。
「我自己來。」沃鷺漲紅臉抽回手,不明白女人為何沒一點羞臊,他只希望女人能夠識相離開。「妳出去!」
胡桃卻像沒聽見他說的話,她再次拉過沃鷺的手,繼續用毛巾擦拭他的身體,並且沒事般地和他閒聊,「聽宮裡的人說,金雀人無論男女都膚色如蜜,體態健朗,看來不是傳聞。」她稱讚著,熱毛巾輕輕擦過沃鷺肩上的大片瘀青,痛得他縮了一下身體。
胡桃立刻將力道再放輕,眉眼裡卻跳躍著某種惡劣的玩性。
「等傷好了,您的肌膚就會變得像以往一樣健康漂亮,不用擔心。」她安慰。
沃鷺皺眉,他根本不在乎這件事,身上的傷本該是種榮譽的象徵,女人卻說得像他身上的瑕疵髒汙。
「不過在那之前,必須先剃掉這些東西呢。」胡桃輕輕捧住沃鷺的臉,用拇指滑過他長出鬍渣的臉頰,視線則是往下望入浴盆中。「男人們都喜歡光滑柔嫩的肌膚。」
侍女身旁的鐵盤裡放著的剃刀和盛裝著油狀物的小瓶子,看得沃鷺心都冷了。
「我說了叫妳出去!」沃鷺抓住胡桃的手。
「 不, 不行, 有些地方您處理不到, 小夫人。」 胡桃說, 用那雙圓滾滾的大眼盯著他。「殿下們交代由我服侍您,替您進行初夜的準備,這是我的責任。」
「不!」
初夜這個詞、還有小夫人這稱呼都再再挑動沃鷺的神經,他有種懸在崩潰邊緣的感覺。
沃鷺甩開胡桃的手,又重申:「出去!」
胡桃眨眼,她撫著手腕,明明上一秒還淡漠從容的女人,下一秒褐色的大眼裡卻唐突地滿溢淚水。她情緒潰堤地摀著臉啼哭起來。
「求您了,請讓我服侍,若是讓殿下們發現我沒服侍好您,我、我會受到嚴重的懲罰!」跪倒在地的女人眼淚掉個不停,將臉埋在手心內不斷抽泣。
沃鷺一時間愣住,沒料到女人會這樣反應。胡桃哭得渾身顫抖,似乎她真的會受到相當嚴厲的懲罰,那哭聲讓他心慌,因為會讓他想起姊姊。
沃鷺一顆心猛地下墜,他沒有要再讓無辜的人替他受罪的意思,就算是陌生人也是如此,他所做出的愚蠢行為已經讓夠多人為他受苦了。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不要再哭了!做妳該做的事。」侍女只是在盡自己的義務,她沒做錯事。心軟的沃鷺提醒自己。
然而就在得到他應允的下一秒,那個哭得梨花帶淚的女人竟立刻抬起頭,俐落地用手指抹掉眼淚,然後用她眼白較多的大眼盯著他。沃鷺在裡頭看到了些許戲謔。
「傳聞也說金雀人善良慈悲,看來都是真的,難怪殿下們會喜愛您。」胡桃嘴角微微勾起,臉上已經沒有一點剛才痛哭過的痕跡,她順手拾起剃刀用毛巾擦拭。
上當了。沃鷺猛然想起眼前的侍女是由那位瘋王子指派來的……如果主人
是這樣的,那深得主人信任的她能有多正常?
「那不是喜愛,他們只是想戲弄我,但至今為止這些行為已經太過荒唐,我需要和他們談話。」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沃鷺再次制止胡桃伸過來的手。
然而這次胡桃態度也很強硬,她輕輕拉開沃鷺的手指。
「 我說過, 小夫人可以等侍寢的時候再和殿下們談。現在您必須要先準備好,讓殿下們心情愉悅,我們都不希望惹怒殿下們,讓您或其他人受傷,對吧?」
胡桃幾句話點醒了沃鷺,他不曉得侍女究竟知道多少事,但就如同她所說的,他現在手上根本沒有籌碼要求對方做任何事;對方卻相反,他們握有所有籌碼,還有他的人。
沃鷺發現此刻的自己沒有退路,他必須放棄掙扎。他鬆開手,不再說話,侍女胡桃掛在臉上的笑好像在取笑他,又或許是他多想了。
在沃鷺終於配合後,接下來的準備卻只讓他感到更加難堪。
侍女拿著剃刀,小心仔細地替他將臉上的鬍渣刮除乾淨後,再度用充滿花香的熱水搓洗他全身,包括所有隱私部位,期間和他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他也不關心的小事。清洗乾淨之後,侍女又讓他起身。
沃鷺站在浴盆內, 羞恥地用雙手遮掩著下體, 任由侍女用油膏塗抹他身體,再用剃刀將他身上其餘的毛髮刮除乾淨。他不禁想著,如果現在能讓他選擇,被陌生侍女這麼對待,或是被關進地牢裡鞭打折磨,後者會不會是更好的選項?
畢竟鞭打折磨總有停止的一天,羞辱究竟會持續到什麼時候,無從得知。
強忍著恥辱與反胃,任由侍女將他私密部位的毛髮也剃個精光之後,胡桃終於願意讓沃鷺踏出浴盆,並給予他一塊遮羞用的白布。
沃鷺包裹著白布坐在石椅上,像隻溼淋淋的喪家犬。
「這樣是不是好上很多?看看我們的小夫人多英俊。」胡桃邊哄邊將他的溼髮往後撥攏,還拿了面銅鏡讓沃鷺照看。
銅鏡反射裡的男人沒了這些天來蓄養的鬍渣和髒汙,光滑乾淨的臉看上去比原先稚嫩許多,因為浸在熱水內太久,雙頰上燒成兩片的紅暈讓他看起來又更像個無知愚蠢的少年。
沃鷺皺眉,撇開臉。
胡桃並沒有表示什麼,放下銅鏡,繼續用白布替他將身上的髮上的水氣擦乾,並替他換上輕薄的睡袍。
沃鷺赤裸的下半身依然涼颼颼的,很不適應。
「請跟我來。」端起燭台,胡桃小心翼翼地牽起的沃鷺的手,不顧沃鷺的排斥,侍女踩著輕盈的步伐將他帶出悶熱的浴房。
赤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經過狹長的暗道和樓梯,胡桃熟門熟路地領著他在這陌生的宮廷內前進。她打開某扇暗門,沃鷺被帶進一間寬敞宏偉的寢室。
室內光線很昏暗,唯一的光源只有來自壁爐裡猛烈燃燒的柴火,但從廣闊的空間和牆上一幅幅偌大的壁畫和裝飾來看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寢室而已。
胡桃領著沃鷺來到擺放在中央的那張床上坐下,轉身去將幾盞燭台點上。
沃鷺沉默地坐著,身下的床非常寬大,上面睡好幾個人都不是問題,他的腳甚至不能完全搆地。床上鋪墊著溫暖柔軟的羊毛毯,繡著金絲的藍色布幔覆蓋在四角柱上,那是王族寢室才會有的擺飾。
沃鷺環伺周圍,一抬頭,卻被掛在正前方牆上巨大壁畫震懾住。他的手腳僵硬,停止了呼吸而不自知。畫中人是穿著華貴的兩位王子,一人坐在前方,一人則是一手親暱地搭著他的肩膀站在後方。火光下,陰影遮掩了他們臉孔。
看著畫裡的那兩人,沃鷺的心臟像垂墜到胃部,被沸騰的酸水煮滾。他有種錯覺,壁畫像是要倒塌在他身上一樣,畫中的兩人充滿強烈的壓迫感。
耳邊突然轟隆轟隆地響起馬蹄踏地,以及人們叫囂、喝采的嘶吼聲。不只是幻聽,沃鷺眼前閃現那個穿著一襲黑色盔甲,坐在駿馬上的男人。男人手持長矛,駕著馬匹朝他奔馳而來,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泥土翻騰。
所有景物一下子變成橫向的,而那個身穿黑盔甲的男人則是翻身下馬,手裡拖著沉重的劍朝他走來。群眾繼續叫囂著說:「殺了他!殺了他!」
沃鷺不能呼吸,要不能呼吸了。
有人則是從人群中衝出來,大聲呼喊他:「殿──」
「小夫人。」
胡桃的呼喚聲嚇了沃鷺一跳, 他眨眼, 侍女正彎腰注視著他, 臉靠得太近。
「在想什麼呢?看丈夫們的畫像看得太入迷了?」胡桃挑眉,模樣輕挑。
丈夫們。
聽到這個字眼,沃鷺渾身不對勁地打起冷顫來,他原先想開口斥責,但斥責瘋王子特地派來的侍女有什麼意義?只是自討苦吃而已。
「別緊張,您都出汗了。」胡桃溫柔地伸手抹掉他額際上的冷汗,臉上掛著淺笑。
沃鷺的臉被捧住,以胡桃的侍女身分來說,她本來不該如此觸碰他。可是現在,在這裡,這個完全陌生的國度裡,或許誰都可以這麼對待他。
「您必須想辦法放鬆,不然一次要服侍兩位王子會很辛苦,尤其是其中一位還是……」
胡桃噤聲,似乎是忽然想起自己不需要說這麼多。她往沃鷺手裡塞入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知道這怎麼用嗎?先倒在手指上,試著用手指塗抹進去,慢慢插入,再用手指撐開。一開始您可能會感到不適,但最後會習慣的。」胡桃侃侃而談,熟練地握住他的三根手指抽動,見他滿臉困惑,還關愛地問:「不需要我教,您應該知道是要插入哪裡吧?」
沃鷺盯著手上的瓶子,很慢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他的臉在瞬間刷白,就如同他先前所想的,羞辱永無止盡。
「這會讓殿下們到來後變得更輕鬆一點,也能讓您免於受傷……」胡桃繼續說著,但她接下來的話,沃鷺幾乎沒有聽進半句。
他本來堅信,這一切不過是個惡劣的玩笑而已,但現在那玩笑卻越來越真實。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找上自己──沃鷺的手心和額際又溢滿冷汗,腦袋一片空白,甚至連胡桃最後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發現。
等回過神來,寢室內只剩他一人。沃鷺手裡緊握著盛滿香氣和油體的小瓶子,獨自坐在可以擠得下三人的大床上。
柴火劈啪響著,沃鷺不想和牆上的壁畫對視,於是他漸漸彎下腰來,絕望和無助逼得他用力扯住自己的頭髮。
幾天前他還身穿一襲閃閃發亮的盔甲,在競技場上意氣風發地等待與對手決鬥;幾天後他卻穿著方便男人褪去的薄衣,身上散發著柔媚的花香,等待男人們的寵幸……
沃鷺遮著嘴,止不住地在床邊乾嘔起來。
他的雙眼溢滿淚水,他很想把一切的錯怪在誰身上,但細究這一切緣由,造成至今這種局面的,不正是愚蠢傲慢的自己嗎?
反芻著那天發生的事,沃鷺不斷地想,如果那天他沒驕傲自滿地踏入陷阱的……這一切會不會就只是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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