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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餘年 第一部(二)
內容簡介
2015年直木獎作品《流》著者東山彰良,打造全新世界觀!
獻給世界的新世紀啟示錄——
「我們現在吃的牛肉也有一半是人肉,至少從前的牛不會用兩隻腳走路。」
▍打破想像的全新世界觀,東山彰良第一本顛覆想像的反烏托邦大作!
日本亞馬遜上眾多讀者五星好評回饋!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遇到超越這本小說的作品! ?」
「看完後的餘韻太濃了,根本就沒有心思再看其他小說了!」
「我讀完第一遍後,又忍不住從頭開始瀏覽,希望看到它在好萊塢拍成電影!」
▍日本各項大獎超級新星,獨樹一格必推強作!
2014年擊敗東野圭吾、島田莊司獲選「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日本篇第三名!
該年入圍「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及SF「星雲賞」候補作。
▍超強新作搶先看!
「世界雖然瀕臨死亡,但是還沒斷氣」。
因為〈六.一六〉而喪失文明的美洲大陸,
倖存者靠著食用人牛配種而成的「牛」維生。
同時期凶兆之蟲四處蔓延,散落荒野的是比草芥更輕的人命。
若昂.梅洛迪亞,人與牛在墨西哥農園誕下的美麗奇蹟。
他帶著崇拜自己的人們四處流浪,沿路殺戮被蟲子侵蝕的人類。
然而七年後以柏德.凱吉為首的討伐隊,竟向定居於懷俄明州大隕石坑的若昂等人發動了總攻擊!
在這個亂世裡,若昂究竟是待宰的家畜?抑或拯救世界的救世主?
神話的結局,由您親眼見證!
內文試閱
通告
羅馬教廷授權之布宜諾斯艾利斯封聖審查十五人委員會全體一致否決若昂・布斯卡多先生封聖。
基於本通告,今後於中南美舉辦的各種與該人士有關之慶典活動皆與教廷無涉,望相關部門公告周知。
二二四一年二月二十四日
議長湯瑪森・維伽略
Ⅰ
在荒野
我看見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生物,恍如野獸
蹲在地上
雙手捧著自己的心臟
吃了起來
我問道:「喂,那好吃嗎?」
「很苦—很苦。」他回答。
「不過,我就是喜歡。
因為它很苦,
而且它是我的心臟。」
Stephen Crane “The Black Riders and Other Lines”
1
費雪葬儀社的三男殺人並吃了死者的肉,哎,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雖然海倫法實施至今已有三年,但是這類案件在全國各地依然層出不窮。根據堪薩斯自由新聞報導,先前在小石城也有一個名叫T・V・曼特爾的男人被逮捕。曼特爾創立會員制美食俱樂部並提供真正的肉品,卻只獲判一年半的有期徒刑。
「就算立了法,大夥兒也不可能立刻『好!我們這就同心協力,逮捕克洛・費雪!』」柏德・凱吉不厭其煩地說明。「現在和以前還是一樣。表面上,吃了人就得接受法律制裁,可是如果沒人懸賞,誰會沒事找事做,跑去抓壞人?」
「那……」老戈德・費雪眨了眨因為酒精而混濁的眼睛,以防寒衣的袖子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有人懸賞克洛嗎?」
「基於和你所想的截然不同的理由。」柏德再次確認。「你真的不知道克洛的下落?」
「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
故意如此大聲說給柏德聽的,是倚著棺木而立的次男卡特・費雪—他身穿靛藍色牛仔褲,腳踩帶有馬刺的煙囪型靴子,正以看著世仇的眼神瞪著柏德。
「你說呢?戈德。」柏德耐著性子對葬儀社老闆說道:「與其栽在其他賞金獵人手上,還不如被我逮捕,對吧?」
老戈德・費雪一臉悲傷地搖了搖頭,以顫抖的手將散發著廉價威士忌氣味的馬克杯端到嘴邊。在這個國家,到處都可以看到這種印著舊世界商標—綠色圓圈裡繪著長髮女子—的杯子。
從半拉下的鐵捲門射入的晨曦,白晃晃地落在滿是木屑與土塊的地板上。一旁穿著破舊吊帶褲的長男索德・費雪正在默默地削木材。外頭似乎有人在調整引擎,除此之外,還有馬兒的嘶叫聲。敲鐵鎚的聲音應該是老查爾斯・齊茲尼在替馬兒上馬蹄鐵吧!
柏德一面尋思如何開口,一面環顧原為咖啡廳的葬儀社。
偌大的暖爐坐鎮於店中央。雖然巴不得多添點柴火,卻不能這麼做,因為火要是燒得太旺,客人就會化掉。畫滿了整面牆的原始繪畫顏料大多剝落了,八成也是舊世界的吧!可以看出祖先對熱帶的嚮往。店裡拉了條繩子,晾著襪子和幾件襯衫,衣物底下是扁平的沙發組合而成的床鋪。骯髒的平底鍋、餐具和威士忌空瓶散落的吧檯彼端是木材堆置場,面向正面的大窗戶被木板和鐵捲門堵住了,幾具製作到一半的棺材立在窗邊。
「你吃過這位德雷福斯女士的肉派嗎?」柏德起了個話頭。躺在松木棺材裡的蒼白老婦人穿著歐根紗長版上衣。「這三年來,味道變得大不如前了。」
「要是照著從前的食譜做,馬上就被抓走了。」老戈德・費雪朝著地板吐了口口水。「都是那個天殺的海倫法害的。」
「昨天還吃得理所當然的東西,突然說從今天起不准再吃了,誰辦得到?」柏德順著他說道:「這個道理那些立海倫法的東部菁英也明白,畢竟他們也是六・一六倖存者的子孫。」
遠處傳來了汽笛聲。
柏德從背心口袋裡拿出懷錶一看,時間剛過上午八點半。這是前往休士頓的南太平洋鐵路的發車時間。他收起懷錶,大搖大擺地走向正在削木頭的索德・費雪。情況如何?他詢問,而對方並未停下動作,只是望著他點了點頭。這傢伙從小就沉默寡言,塊頭雖然大,卻和東洋人一樣,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玩意兒叫什麼?索德。」
索德停下了手,打直腰桿。「哪個玩意兒?」
「你用來削木頭的那種盒子形狀的刀。」
「這是……」
「等等,讓我猜猜看。前後都有握柄……」柏德以指尖敲了敲額頭。「雙柄刀?」
索德搖了搖頭。
「磨木機?」
「不,不是。」
「盒刀?」
「這叫做刨刀,法警。」
「刨刀?」
「請別問我字怎麼寫。這玩意兒打從我出生的時候就叫刨刀了,現在還是叫刨刀,等我死了以後,應該也會繼續叫刨刀。」
「克洛才十四歲,柏德。」老戈德・費雪以威士忌潤喉,面色凝重地帶回正題。「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我十一歲的時候已經是個獨當一面的趕牛人了。」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法警。」卡特・費雪趁機插嘴。「三十年?還是四十年?」
「你想說什麼?卡特。」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當時的牛應該沒有現在這麼大隻,也沒有現在這麼狡猾。」
「所以你認為當年輕鬆多了?」
「總比趕長角牛輕鬆吧!」
「喂,小鬼,你根本不了解趕牛人。」柏德・凱吉指著對方說道:「我們才十一個人,就得趕兩千多頭牛,有一次還趕著五千頭牛走了兩千五百英里(一英里約等於一・六公里)。當年鐵路還沒修好,偷牛賊也不像現在這麼溫和;他們可不管你是人是牛,見了一律開槍,放倒了以後就抓回去吃。牛仔長比利・辛就是為了救牛而被吃掉的。短角牛確實比較小。東部人是在十五年前才成功改造基因,創造出長角牛的;所以當年像我這樣的小孩也能趕牛。不過啊,卡特,這年頭的企業牛仔根本只是坐在開了暖氣的凱迪拉克裡帶狗散步而已。」
「你這麼說可就對現在的牛仔不公平了,法警。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牛仔被野生化的長角牛吃掉嗎?」
「要比喪命的機率,現在還不到我當牛仔那時候的十分之一。」
「哈!老人就是愛吹牛。」
柏德凝視著卡特・費雪,問道:「你那雙漂亮的靴子是花了多少錢買的?」
對方露出了狐疑的眼神。
「你喜歡那雙靴子嗎?」
「就連睡覺的時候我也不脫下來。」
「你想更喜歡它嗎?」
卡特・費雪瞇起眼睛。
「你知道腳踝部分的銀飾叫什麼嗎?」
「銀飾就是銀飾。」
「叫做銀貝。」
「哦?」
「穿靴子時用的皮革拉帶叫做騾耳。」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年輕的時候,買了新靴子會先拿去泡水,接著連穿好幾天不脫;這樣一來,靴子乾掉的時候,皮革就會吻合腳的形狀,不會老是鬆脫,就和胖女人的絲襪一樣服服貼貼。」
卡特・費雪露出一口黃牙而笑。
「順道一提,你腳跟上的齒輪叫做馬刺。走起路來之所以叮叮噹噹,是因為馬刺上有吊擺。」
「喂,法警。」卡特・費雪隱含怒意地走上前來。「你把我當白痴嗎?」
「你的馬刺看起來是墨西哥風格的。」柏德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告訴我,馬刺是用來控制馬匹的,開葬儀社的你要這種玩意兒做什麼?」
卡特・費雪的太陽穴冒出了青筋。
「怎麼樣?卡特。」
「什麼怎麼樣?」
「這下子你應該更喜歡那雙靴子了吧?只要知道名稱,那樣東西就會變成你的一部分。」
「你到底想說什麼?法警。」
「一旦到了荒野,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柏德說道:「所以別不懂裝懂。你不開口,只是個可愛的白痴;一旦開口,就是個絞刑級的大白痴。」
索德・費雪嗤之以鼻,而卡特・費雪則是往地面吐了口口水。
「克洛那小子一直很崇拜你這種趕牛人。」老戈德・費雪說道:「老派的。」
「我從克洛出生的時候就認識他了。」柏德轉向老戈德・費雪。「他受洗的時候,我也有列席,你忘了嗎?他和霍基・桑德一起溜出小鎮,險些被野生化的牛吃掉時,是我救了他。當時他們兩個打算越過格蘭德河前往墨西哥。」
「格蘭德河!凍得讓鯰魚後悔生為鯰魚的偉大河流!」
「不管有沒有凍結,自阿拉莫戰役以來,格蘭德河的另一頭就一直是墨西哥,而墨西哥總是會撿走從我們的掌心溜走的夢想。」
「那種三天兩頭地震的地方最好被詛咒。」
「有一長必有一短。南馬德雷山脈的北邊是火山帶。奧里薩巴山、波波卡特佩特山……媽的,都快咬到舌頭了。多虧了這些火山,好幾個州都有地熱可用,有些地方還重新開始栽培龍舌蘭。」
「龍舌蘭?」
「好像是叫做紅色龍舌蘭,學者改造基因研發出來的新品種。是用來釀造墨西哥佬心靈酒的原料。」
「我聽說……」卡特・費雪沒學乖,又插嘴說道:「墨西哥佬的酒裡都加了水銀。」
「加的是糖精。我也有聽過墨西哥佬這樣說我們的波本酒。」
「墨西哥佬個個都是一張嘴就胡說八道!」
「這一點不分美國佬或墨西哥佬。總之,克洛前往墨西哥的時候,有兩個副法警被牛咬死,湯姆・沃克的手臂也斷了。」柏德拍了拍腰間的槍套。「幹掉那頭火爆長角牛的和平捍衛者Ⅸ現在依然健在。如果六・一六是聖經所說的最後的審判,柯特鐵定是在天國大門前吃閉門羹的人之一。」
「發生那件事以後,克洛那小子有好一陣子都說他長大以後要當聯邦法警。」老戈德・費雪啜了口威士忌,不知何故,又皺起眉頭,往滿是刨屑的地板吐掉。「馬和手槍,他想過這種生活。」
「克洛是個好堪薩斯人,如果他早個五十年出生的話。」
「堪薩斯城從前是屬於密蘇里州。」卡特・費雪立刻挑他的語病。「嚴格說來,我們不是堪薩斯人。」
「那又如何?叫你色情狂(卡特)或是叫你可憐蟲(費雪),有什麼分別嗎?這種事情誰在乎?再說,南北戰爭的時候,密蘇里和堪薩斯一起留在北軍。把這一帶稱為堪薩斯,有什麼問題嗎?想裝有腦去別處裝,白痴。」
「媽的,人老了就是一堆毛病。」老戈德・費雪嘀咕道。
「我已經五十六歲了,不過人老了不見得盡是壞處。你看看這些傢伙。」說著,柏德用下巴指了指費雪家的兩個兒子。「這些傢伙以後應該會繼承你的事業,我們年輕的時候,哪有葬儀社這種行業?」
老戈德・費雪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老爸常說,從前吃人也沒人會管。六・一六之後,河水乾涸,土地也腐爛了,到處都是死亡,在那種年代誰會辦喪禮?時代變得越來越有人性啦!」
「人性?」索德・費雪喊停。「這麼說來,您也和東部的那些傢伙一樣,認為吃人是犯罪囉?凱吉法警。」
「我們現在吃的牛肉也有一半是人肉,至少從前的牛不會用兩隻腳走路。要問我是不是犯罪……」柏德略微思考過後,開口說道:「不,我不認為是犯罪。」
「既然這樣,為什麼會出現海倫法這種有人性的法律?」
「大概是因為有人想扯別人的後腿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政治就是這樣。就我個人的看法,在法律取締的對象之中,其實也有上帝允許的事物存在。你認為是犯罪嗎?索德。」
「不,我也不認為。如果吃人是犯罪,我們根本活不到今天。」
「在這種世界活下來,或許就是我們犯了罪的鐵證。」
「這麼說來,柏德。」老戈德・費雪說道:「你現在依然是站在克洛這一邊的?」
「克洛離開鎮上……」
「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前,你的三男偷了羅納德・杜卡基斯的馬;當時他把牛舍守衛斯基普・強森打死,還割下了他的大腿肉。」
卡特・費雪發出了嘲笑聲。「不然旅途中要吃什麼?」
「克洛應該不是為了吃斯基普而殺了他的。」
索德・費雪說道,老戈德・費雪點了點頭。
「是啊!」柏德也不否定。「大概是因為斯基普不肯乖乖就範吧!那個頑固的黑鬼。要偷馬,只能殺了斯基普;而人都死了,放著腐爛,未免暴殄天物。哎,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杜卡基斯計較的也不是這件事。」
「那還有什麼問題?」老戈德・費雪攤開雙手。「馬由我來賠償,杜卡基斯不也同意了?為什麼現在又要懸賞克洛?」
「如果只有一匹馬,倒還賠得起。」
「什麼意思?」
「你認識紹科拉特・溫特嗎?」
「巡迴法庭的保鑣?」
「對。紹科拉特・溫特昨晚去拜訪杜卡基斯,提到四天前雷恩兄弟在阿馬里洛一帶打劫聖塔菲鐵路,而他們打劫的火車上載著杜卡基斯的四十匹馬。你知道現在馬的市價是多少嗎?」
沒有人開口。
「不久前的價格足以買下五英畝的土地。那當然,這年頭只要離開鎮上一步,連個加油站都找不到。雖然總有一天福特汽車會再次在這片大地上奔馳,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幹得好,雷恩兄弟!」卡特・費雪拍手。「發財啦!」
「嗯,的確是發財了,而他們發的財得由你和你哥償還給羅納德・杜卡基斯,直到孫子的孫子的孫子那一代為止。」
蠢蛋的笑臉凍結了。
「我待會兒會去杜卡基斯那兒一趟。」柏德・凱吉用手指敲了敲別在背心胸口上的銀色徽章—圓圈中央嵌著星星—並說道:「之所以先來這裡,是為了通知你們,克洛也是雷恩兄弟的黨羽之一。」
「天啊……怎麼會?」老戈德・費雪眨了眨眼,用手臂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汗滴接二連三地滑落老人的臉頰。「克洛那小子……這是真的嗎?柏德。」
「到了明天,我就得帶著法庭的執行命令來這裡。不過那是明天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吧?」
長男抱住了踉蹌後退的葬儀社老闆。「我會記得你這份恩情的,法警。」
「我和你是老交情了,戈德・費雪。」柏德把手放到大受打擊的老人肩上。「再說,年輕人難免捅漏子,對吧?」
PLANE
柏德走出葬儀社之後,繫在傾斜號誌燈上的小斑立刻抬起頭來。
作者資料
東山彰良
東山彰良 Higashiyama Akira 1968年出生於臺灣臺北市,九歲時舉家移居福岡縣。2003年,以榮獲「這本推理小說真厲害!」大獎銀獎.讀者獎的長篇小說改名而成的《逃亡作法 TURD ON THE RUN》出道,2009年以《路傍》榮獲大藪春彥獎,2015年以《流》榮獲直木獎,2016年以《罪惡終結》榮獲中央公論文藝獎,2017年至2018年間以《我殺的人與殺我的人》榮獲織田作之助獎、讀賣文學獎與渡邊淳一文學獎。著有《夜汐》及《用哪張嘴說愛》等許多作品。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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