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隨書附贈──漫畫家每日青菜精心手繪封面插畫書籤2款
「即使弱小仍要挺身戰鬥!」
武鬥派樂天女孩和天才菁英官僚聯手出擊!
「這個社會,絕不能讓耍詐的傢伙得逞!」
待在冷門單位又手無寸鐵的小公務員,該如何打擊社會邪惡,為弱小市民伸張正義、揭發真相?
一出道就擠下東野圭吾新作
熱銷突破100萬冊,日本亞馬遜推理小說榜NO.1《前男友的遺書》作者
怪物級美女律師作家新川帆立最新娛樂懸疑暢銷作!
改編月九日劇《公平交易英雄》坂口健太郎、杏雙主演強勢攻占追劇榜
白熊楓從小到大運氣都很差,人生老是抽到下下籤,出社會後放棄了當刑警的夢想考取公務員,成了公平交易委員會的審查官。然而,在處理一樁工程圍標弊案時,爆發了公務員自殺事件,楓因此被黯然調職。
來到新團隊後,楓與從哈佛海歸的天才官僚小勝負勉攜手調查婚禮產業聯合抬價的惡劣行徑之際,其中一家飯店居然發生殺人未遂案,並意外牽扯出集團業者欺壓小供應商的案外案。
不料,楓與小勝負的跟監行動走漏風聲,加上被逮捕的嫌犯遲遲不認罪,謎團在業者掩飾真相下愈滾愈大。這一連串事件背後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犯罪?幕後黑手到底是誰?與公務員之死又有何關聯?這時,楓與小勝負意外中了對手的暗算,情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前男友的遺書》暢銷律師作家獨具匠心,以監管市場壟斷的公平交易委員會為舞臺,面對企業圍標、寡頭壟斷、欺壓包商等不法行為,打造出一部爾虞我詐卻充滿歡笑溫馨的懸疑推理佳作。
「公務員的難題,就是社會的難題。熟練的筆法難以想像是出道第二年的作品。堪稱職場特蒐推理必讀之作!」
──日本書評家 大矢博子
這是我出道第二年的決勝之作。我期許它是一部緊張興奮,同時激發人心,不需解釋、純粹精采的王道娛樂小說。請享用這個娛樂紛呈的幕之內便當吧!
──新川帆立
「公平交易委員會」小辭典:
公平交易委員會(公平會)是協助業者在公平市場機制下競爭,維護交易自由的政府機構,以避免產業與特定勢力勾結,同時嚴防業者濫權欺壓供應商。雖然和檢警一樣得上山下海,蒐集犯罪證據,甚至寫調查筆錄,卻是個並無逮捕起訴實權、還被其他官廳所鄙視的「弱小機關」。因此,委員會中的各審查官只能各顯身手,克服重重阻礙與邪惡勢力鬥智,從中調停並揭發諸多不公義的違法行為。
內文試閱
1
下個不停的雨敲打著窗戶。殯儀館的洗手間沒有冷氣。已經九月了,令人窒息的溽暑仍未見稍減,連水龍頭流出來的水都還是溫熱的。
黏膩的汗水沿著白熊楓的脖子淌下。
「我爸為什麼死了?」
背後傳來聲音,白熊回過頭。
是一名身穿制服的少女。抬頭挺胸,身姿凜然,宛如劇團女演員。
深藍色寬褶裙的長度落在膝上,純白的短袖襯衫漿得筆挺。一身制服中規中矩,卻散發出清新脫俗的印象。身材高挺,修長的手腳格外顯眼。
是一所知名升學高中的制服。聽說她考上的時候,家族親戚盛大慶祝。這是少女的父親豐島浩平告訴她的。豐島眉開眼笑地說,女兒加入排球隊,雖然才二年級,卻被選拔為正式隊員。女兒長得像妻子,是個美人胚子,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
「妳是美月,對吧?」
白熊轉向少女。
「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美月瞇起細長的眼睛,瞪著白熊。
白熊開口,卻出不了聲。她退了一步,但立刻就撞上洗臉臺。居然被小自己十歲以上的女孩嚇住了。
「啊,我懂了,妳負責找我爸問話,所以才知道我,對嗎?」
美月冷冷地說。
洗手間深處的電燈快壞了,嗤嗤作響明暗不定,在美月的側臉落下光影。
「我叫白熊楓,是公平交易委員會的審查官。」
「公平交易?那什麼?妳不是警察嗎?」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檢察官。我隸屬公平交易委員會,我們主要取締不實與詐欺交易行為,讓業者在公平的條件下競爭。妳的父親豐島先生,確實由我負責問話。」
調查主任官是上司遠山,白熊從旁輔佐。遠山熱心栽培新進,問話和筆錄等業務幾乎全交給白熊。白熊與對象豐島連日見面,不只是談工作,還聊到了彼此的生活。
兩人才剛建立起信賴關係。
然而豐島自殺了。
最後一次見面時,豐島露出一臉暢快的笑容,說:「鬆了好大一口氣。再隱瞞也沒用啊。能夠親口說出來,真是太好了。謝謝妳。」向她行了個禮便離去。這是三天前的事。三天前,豐島還活著,如今卻成了一具冰冷的遺體。
「因為我爸詐欺而調查他嗎?」
「也不是這樣……」
白熊含糊其詞。
調查對象是承包道路工程的總承包商,這家承包商涉嫌圍標攬下工程。
豐島是發包工程的市公所職員,僅是以證人身分接受調查而已。
白熊模稜兩可的態度,似乎引發了美月的懷疑與不信任。
「告訴我到底是怎樣!」
她揚聲喊道,撲上前抓住白熊的肩膀。
「我媽什麼都不肯說。我爸這個人就只有老實這個長處,但你要說其實他暗地裡都在做壞事嗎?告訴我真相!我不想被蒙在鼓裡。」
美月的唾沫噴到了嬌小的白熊額頭上。
「豐島同學,妳父親沒有做壞事。」
白熊好不容易從喉嚨擠出了聲音。
「妳父親是公共工程的招標承辦人。承包業者事先談好由誰投標,提高得標價格。這種私下串通的行為叫做圍標。我們為了調查圍標行為,請妳父親以證人身分接受調查,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我爸沒有做壞事,他為什麼要自殺?」
白熊一時說不出話來。
妳父親沒有做壞事——這句話摻著謊言。
這是北關東地區長達數十年的圍標弊案,招標的市公所不可能不知情,反而是提供方便之門,以確保退休後的事業第二春。事關老屁股職員們的退休生活,為了保住前輩退休後的去處,身為小小承辦人的豐島必須澈底隱瞞圍標事實。發動調查後過了兩個月,對於圍標一事,豐島依然三緘其口。
直到那一天,豐島流下了眼淚,告訴她:
「幾個老人關在房間裡喬事,決定了這一切。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日本已經變得愈來愈糟糕,年輕人再怎麼充滿活力地創業、努力開拓客源,也是白費力氣。最終,他們仍須打進延續長達數十年的封閉村落社會,爭取大老的認同,當小弟跑腿打雜,苦熬著投標機會。規矩早定好了。這就像煞車壞掉的火車一樣,得永遠運行下去。可是,非得有人阻止不可。」
聽取完畢後,白熊請豐島在筆錄上簽名蓋章。
就在當天晚上,豐島回到市公所後,從頂樓跳下去。
接到警方通知時,白熊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論是陳述意見時,還是踏上歸途那一刻,豐島都顯得十分平靜,完全沒有流露出想不開的沮喪神情,反而是神清氣爽。難不成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赴死的覺悟?
既然招出一切,職場就再也待不下去。不是惹來同事白眼就沒事了。在封閉的鄉間,雖是同事,同時也是遠親,或國高中學長學弟,人際關係密如網羅。
「○○會被抓,都是豐島大嘴巴害的。」
流言會傳遍全鎮,一點一滴逼迫豐島的家人。
據說遺書上寫著「對不起,請放過我的家人和親戚」。
「妳父親做了正確的事。他沒有任何過錯。會演變成這樣,都是我能力不足。我沒能好好保護豐島先生。對不起。」
白熊深深低下頭。
「對不起。」
她低著頭再說了一次。美月不發一語。
美月當然說不出話。
信任的父親涉入圍標疑雲,被找去問話,最後突然自殺了——為了保護家人和親戚。被拋下的家人肯定難以承受。
首先是震驚、懷疑,對身邊的人疑神疑鬼。儘管身為受害的一方,卻連哭泣都不被允許。街坊將死去的親人說成「為虎作倀後選擇了斷」,在學校也被避之唯恐不及,原本要好的朋友一個個疏遠。頓失一家之主,家中經濟也將斷炊。眼看母親情緒不穩,女兒只能努力堅強。
只要其中一方倒下,就會像推骨牌一樣,全部分崩離析。
「對不起。對不起。」
白熊不斷地道歉。
豐島的立場有多艱難,她應該是最清楚的。最後和豐島交談的人是白熊。要是當時結束聽取,道別時能溫言鼓勵他一句,或許能夠改變什麼。但白熊只做了份內的工作。她依循規定執行業務。最終,人死了,被拋下的女兒茫然無依。這個事實沉重地壓在她的胸口。
「對不起。」
白熊涕淚縱橫,不斷地重複同一句道歉,到最後根本聽不出在說「對不起」三個字。
這時,化妝室外傳來一群女人的喧鬧聲:「哈哈哈,可是,就是說啊,豐島家往後可慘了……畢竟那家的女兒才十六歲……」接著是開門聲,女人們的聲音戛然打住,看來是發現美月而閉上嘴。
「噁心。哭什麼哭,傻眼吔。」
美月忿忿地對白熊撂下這話,走出了化妝室。
白熊抬起頭。
兩名中年婦人的視線頻頻投過來。是撞見不該看的場面的尷尬,以及看熱鬧般好奇摻半的眼神。
白熊不理會婦人們的眼神,抬起手掌抹了抹臉。
她明白,美月最後撂下的那句話只是逞強。美月傷得比任何人都要深,對她來說,連道歉都太殘忍。她肯定無法接受。即便如此,白熊還是只能道歉。
整理好喪服,走出化妝室,上司遠山正等著她。
「好久喔。在大號?」
即使待在這種場合,遠山也一樣沒神經。或許是裝沒事,但白熊已經沒力氣回應。
回程的常磐線上,兩人也沒交談幾句。遠山向經過車廂的推車買了三罐啤酒,還問白熊要不要喝,白熊婉拒,他便三兩下喝光。平常她是個大酒桶,但感覺今天要是喝了酒,會沮喪到再也振作不起來。
過了上野站,快到東京車站時,遠山低聲說:
「有人因此離開是最難受的。」
白熊默默頷首。
「不是妳的錯。妳只是盡力做好妳份內的工作。是我能力不夠。」
這次白熊沒有點頭。她的確做了份內的工作,但也只做了份內的工作。她認為職責之外的應對,才能考驗一個人的價值。她希望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能保護別人。即使回到三天前,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絕對有她使得上力的地方。
白熊垂頭喪氣,直盯著自己的膝頭。
「應該會有人事異動。妳要調去桃園底下。」
白熊驚愕地抬起頭。
「桃園姊底下?那遠山大哥這邊……」
「上面認為我沒有把妳帶好。我認為這個安排很妥當。」
「怎麼這樣……」白熊說不出話來。
兩人隸屬於審查局第六審查長,俗稱「第六」的單位。第六並沒有嚴格的團隊制,但白熊多半在遠山指揮下執行業務。
遠山個性粗獷,憑感覺行事。有時說過的話,會不知不覺間變成另一種說法。部下往往被他牽著鼻子走,也有不少人叫苦連天。
但白熊不在乎。她直到上了大學都在練空手道,打從骨子裡熟悉學長學弟制,也相當習慣聽從前輩指示做事。
對於遠山,她甚至可說是抱著尊敬。遠山富有奇妙的人情味,擅長與調查對象建立信賴關係。即使是守口如瓶的對象,一遇上遠山就會侃侃而談,坦承不諱。遠山的名字是德次郎,大家都稱他「問案高手德兄」。
「啊,小姐,兩瓶茶。」
遠山叫住車廂推車,俐落地付完錢,將冰涼的瓶裝茶遞給白熊。
「妳今天一整天都沒吃吧。至少補充一點水分。」
接到訃聞後,白熊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局裡天翻地覆,立刻展開內部調查:聽取行程是否過度逼迫對象?聽取負責人是否存在不適當的言行?遠山和白熊也提出報告,接受問話。長官指示視情況召開記者會。
含了口冰涼的茶水,喉嚨舒爽了些。
可能是先前呼吸過於急促。她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來,思緒漸漸清晰起來。
這次的事,應該會由遠山扛起責任。即使不至於降級,往後也無望升遷了。入局之後三十多年,離一般國考公務員升遷頂點的審查長,就只差一步。目標就在眼前,卻再也搆不著,只能等待幾年後迎接退休。
都是自己害的。白熊的情緒更加低落了。
新上司是桃園,也讓她愈發消沉。
姑且不論人品好壞,桃園都是個女人味十足的女人。說話時總是拉長尾音,嗲聲嗲氣,總是穿著強調上圍的綁帶洋裝,扭腰擺臀地走近。桃園應該年過四十了,但據說外貌和二十多歲時完全沒變。
可能因為美豔過人,上了年紀的調查對象都很吃她那一套。針對大企業進行大規模查緝時,桃園往往以十人斬、二十人斬的衝勁取得筆錄,工作能力無庸置疑。可是桃園和白熊的世界相差太遠,就是覺得不對盤。
「啊,對了。」
遠山的聲音突然變得明亮。
「有個好消息。小勝負勉要回來了。」
「小勝負勉?」
「妳進來第五年,應該跟他是同期吧。沒聽說過他嗎?天才小勝負啊。」
白熊的確聽說過同期裡有個神人。
十六歲就通過公認會計師考試,二十歲通過司法考試。東大法律系首席畢業,多益、托福都是滿分。似乎也是國家公務員考試榜首。
「小勝負要調來第六?」
「嗯,等他留學回來就報到。聽說他在哈佛法學院也是首席畢業。我並不直接認識他,他是個怎樣的人?」
「其實我也不清楚。」
小勝負完全不參加懇親會之類的活動。兩人部門也不一樣,甚至不曾交談過。白熊只遠遠看過這個人。
苦澀的情緒在胸口蔓延。
「怎麼露出一張嫌棄的臉?」
「我不喜歡那種臉上寫著『我很聰明』的人。我常被那種人瞧不起。」
白熊的運動神經過人,經常被貼上「無腦肌肉女」的標籤。她讀的是四年制大學,受過超越一般水準的高等教育,卻只因為身體健壯就被當成蠢女人,令她很受不了。
因此對於一副聰明絕頂菁英形象的人,她向來感到棘手。或許只是單純的排斥心理,但搞不好是自卑心態作祟。
「哈哈哈,什麼啦。」
遠山瞇起眼睛笑了。
「妳想太多了啦。沒有實際見過本人,哪裡會知道對方是怎樣的人呢?」
遠山安慰的話語一點也起不了作用。白熊摀住臉,大大嘆了一口氣。
抵達位於橫濱的自家時,已經過了午夜零時。
靜靜地在玄關灑了鹽 ,慢慢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她不想吵醒母親三奈江。
一樓客廳透出燦亮的燈光。透過嵌在門上的霧面玻璃,可以看見裡面的人影。是三奈江醒著等她回來吧。
白熊打算默默經過客廳,上去二樓自己的房間,這時客廳門打開了。
三奈江蒼白的臉出現在門縫裡:
「小楓,怎麼這麼晚?」
白熊都二十九歲了,「小楓」這個寵溺的稱呼讓她很不自在。可是如果要三奈江不要這樣叫,她一定會哭出來:「妳為什麼要對媽媽這麼壞?」母親一哭,白熊就只得聽命,這樣的相處模式已習以為常,因此到頭來三奈江沒有任何改變。
「爸呢?」
「去上夜班。今天是警衛的班。」
白熊的父親敏郎原本是警察——直到六年前遇上派出所的一起強盜案為止。
一名警察被歹徒奪走槍枝,當場遭到槍殺。敏郎奮不顧身,制伏歹徒,但左腳中槍受了重傷。此後他便瘸著一隻腳,改做內勤。但文書工作似乎不合他的個性,他很快便辭去警職,現在兼差當警衛和夜間工地人員。
「命還在就算是撿到了。」
敏郎本人這麼笑著說,顯得雲淡風輕,但無人知曉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妳怎麼穿這樣?」
三奈江的聲音略顯乾澀,雙眼直盯著白熊。
萬一三奈江大驚小怪就麻煩了,所以白熊趁母親外出打工時出門。她本來打算等三奈江睡著後才回來,沒想到被逮個正著。
「妳怎麼會穿喪服?誰過世了?沒事吧?妳沒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吧?欸,妳現在的職場很安全吧?」
三奈江連珠炮似地質問,整個人逼近女兒,就像要緊緊抓住她。她一把握住白熊的手臂拉扯,力道極大,讓人詫異那纖細的身軀哪來這麼大的力量。三奈江全身散發出近乎怨念的壓迫感,白熊不禁往後一縮。
但她無法甩開三奈江的手。
「沒事啦。工作上遇到的人過世了,我去葬禮露個臉而已。我在霞關坐辦公室,怎麼可能遇到危險的事。」
白熊柔聲勸慰。三奈江漸漸放鬆了手臂的力道。
三奈江生性愛操心,自從敏郎受傷之後,更是變得神經質。
白熊原本想要當警察。
父親敏郎是警察,她從小就認為自己天經地義也要當警察。會開始練空手道,也是因為敏郎練空手道。
看著身邊的大人,效法尊敬的對象。她就是這樣長大的。
敏郎受傷時,白熊正在就讀警察學校。三奈江很快就發難。她逼迫白熊放棄警察之路,否則就要和她斷絕母女關係。白熊歷經天人交戰,最後從警察學校退學。
後來她備考一年,參加國家公務員考試,進入公平交易委員會。得知上班地點在中央政府機關雲集的霞關,得鎮日坐辦公室,三奈江也接受了。
三奈江身後客廳的牆壁。沙發後方的展示架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獎盃,都是白熊在空手道比賽中贏來的。
縣大賽第二名、關東大賽第二名、全國大賽第二名……每一座獎盃,都大大地刻著「第二名」三個字。不曉得是不是關鍵時刻就會掉以輕心,她老是在決賽中落敗。
最想要的,她總是得不到。
永遠第二名的女人。
雖然放棄了成為警察的夢想,但她希望至少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公平交易委員會審查官。想要變得像那個人一樣堅強。然而目前連這個心願都尚未實現。
「別擔心啦。媽也去睡吧。」
三奈江微微點頭,走回臥室。看著母親比以前更嬌小的背影,白熊心口一陣揪緊。
雖說公平會是坐辦公室的工作,但實際上經常前往現場,像警察一樣進行調查。不過和警察不同,審查官沒有警棍,也沒有手槍,而是手無寸鐵地前往。
公平會追捕的並非強盜或殺人犯,而是查緝圍標、聯合行為、欺壓包商等智慧犯和經濟犯,不至於被捲入危險事件。
不會發生令母親傷心的事。白熊這麼告訴自己,走上階梯,回到房間。
作者資料
新川帆立(Hotate Shinkawa) 1991年出生於美國德州達拉斯,成長於宮崎縣宮崎市。畢業於東京大學法學部,完成東大法學院研究所課程後,成為執業律師。 自身的律師經歷為寫作加分,擅長以職業女性為主角的推理小說,以處女作《前男友的遺書》榮獲第19屆「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大獎,熱銷超過100萬冊,高踞日本亞馬遜推理小說榜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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