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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終極的詞藻,就是究極的洗腦!
★第三屆原創星球寫作爭霸戰首獎得主,粉絲敲碗的本土懸疑奇幻作品登場!
★編輯嚴選,原創星球粉絲好評推薦!
「以字造詞,以詞行文,以文馭人」
與夏文祈相依為命的父親夏華突然自殺,雖然夏文祈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種事情,但委託坊間徵信公司調查卻得到一樣的結論。
在一名略顯有些可疑的男子——周天仁的介紹下,少女來到僅有兩名成員——方形圄及方芷的小型徵信社。
兩人竟誇下海口,打算在接案當日就解決這樁懸案!
然而,此時他們卻遭到了不明的襲擊……
混雜言語懸疑與奇幻無理的四人行,其真相究竟是.....?
內文試閱
來想像一下吧!
充滿著青草氣味,既遼闊又清靜的原野上。
羊與狼,不小心同時對上了眼。
那隻羊看起來是多麼的肥美多汁,而這真是不幸,那只狼眼光流露出飢腸轆轆的神情,現在正是他張羅午餐的時刻呢。
啊啊,你想得不錯,或是說,絲毫不必去想,就能知道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想必那隻羊會被飽餐一頓吧。
對羊而言應該只有逃跑的選項,可是狼不會改變他的打算,與其說是它們想過的結果,不如說弱肉強食是世界的真理。
可是,如果這時候羊這麼告訴狼: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每周騙一隻同族來這裡,讓你飽餐一頓。」
是不是狼就會放過眼前的羊呢?
甚至那只羊有沒有可能趁狼飽餐一頓熟睡時,用它的羊蹄踏扁天敵呢?
嗯?你跟我說羊和狼不是「人」,別說語言不通,牠們只會胡亂尖叫,別想那種天馬行空的事?
也就是說你馬上就想到我想說甚麼了,腦袋動的真快呢。
你早就清楚了吧,人與其他動物不同的關鍵,就在於具備「語言」與「溝通」。看啊!單單一句話,就能扭轉其他人心中的想法,甚至一不小心,立場就會被逆轉了喔。
雖然有「說服」這種相對溫和的字眼,但如果稍稍換作危言聳聽的方式形容的話,就是「中邪」了,用來到西方後所聽到的「洗腦」一詞,似乎也挺合適的呢!
哎呀呀,可怕可怕。
要是被心懷不軌的傢伙發現並惡用的話,事情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因此一路上陪著我走到現在,作為家族中最年長的你,已經找到接下來要踏上的道路了吧!」
#1結案/這不是件失敗的委託
「結論來說的話……很抱歉,查無疑處。」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少女聽到一成不變的答案了。
「令尊人際關係並不複雜,也看不出有招誰的仇恨,要繼續從他那裏找尋可疑人物的話,從我……敝社的角度來看,倒不如改從您的周遭查起還比較有可能呢,夏小姐。」坐在茶几對面的業務員苦口婆心地緩緩道來:「雖然您繼續委託也沒問題,但我想也只是落得與之前一般的結局,結果也只會徒增花費而已。我必須誠信的向您建議,做出像是敲詐女高中生一般的決定會有損我們情報公司的風評。」
「……我了解了。」
少女僅僅以簡單四字,告知對方自己收到消息的這一事實。
即便是與寒冬極不相稱的鮮紅夕陽,也沒辦法驅散陰沉的情緒。
被稱為夏小姐的,是穿著深藍色長袖制服,下著白色百褶長裙的少女,但那道臉孔卻宛若熟裡透紅的水果受嚴寒刺激而部分凍傷一般,毫無情緒起伏表現。
她本應該是正值一生中最黃金的青春,可能還會有一名男友吧,現在卻沒有享受應有的年華,而是待在鍵盤聲四起的辦公大樓中,直面調查公司的業務員。
「既然這是貴公司評估,那麼我尊重妳們的決定,調查就到今天為止。」
「您能體諒的話真是再好不過。」
這下子委託與受託雙方都合意結束調查。業務員聽到這句話,反射般從西裝內側抽出請款單帳本,手指飛快的填寫必要資料。
「本來本次的調查價碼是二十萬,不過提出解約建議的是我方,再合算前面的訂金,您要負擔的價格大約是八萬,還請於七日內支付到這帳戶裡面。」
深深吸氣,緩緩吐氣。
看了一眼對方兩指間夾著的紙片,少女像是在壓抑著內心將要控制不住的情緒。接著默默接過對方遞出的請款單據,婉約起身,輕輕點頭示意後,便向辦公室出口離開。
「歡迎再度光臨,業界最有效率的『道澄調查公司』竭誠為您服務!」
當然,這句話只是公司慣例的送客回應,並不能表示業務員現在的心情。
眼看對方已經消失在自己視線後,適才臉上掛著的迎客笑容瞬間崩塌,業務員粗魯的扯開自己的衣口與領帶,顯然對適才的委託非常不耐煩。
「剛才那事,已經結束了嗎?」
問話的是另一名看起來一派輕鬆,卻又因為些許皺紋與菸味顯得老氣橫秋的公司職員,他一面遞上盛滿熱水的馬克杯,一面表示關切。
「嗯……該怎麼說呢。」業務員眉頭輕皺:「剛來這裡的你大概不清楚吧,周天仁,我們公司無論明察或暗訪,辦案可說是萬無一失。」
「早已聽聞道澄的盛名,所以兩個月前看到有這機會我便立刻投履歷了,當時面試可激烈了。」被稱為周天仁的職員賠笑說:「只是入社至今,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我們用協商方式來結案,想必並不常見吧,那件案子真的有麼艱難嗎?」
「若只是單純難些的話倒比較輕鬆,加點猛藥或粗暴些就能解決問題。」業務員輕嘆一聲:「那委託簡單來說就是『調查死去父親的人際關係』,但再怎麼說那都已經沒有任何能再深入的餘地……你知道這意思吧?」
「這指的是,發生的事實,本身就沒辦法滿足委託人是吧。」
「偶爾會有太情緒用事或疑心暗鬼的人沒辦法正視事實,跑來提出無理委託呢,如果是出軌或找個小三還能稍稍虛與委蛇,滿足委託人揭露秘密的快感順帶敲一筆錢,但這件事上沒有能轉圜的餘地。既然早晚都要失敗,繼續死纏爛打下去,讓名聲臭掉也沒甚麼好處呢。」
「原來如此,當機立斷反而能保住公司名聲,而且讓他主動放棄的話並不算是我們的失敗,名聲與業績同時都能保住呢。」聽著前輩津津樂道的經驗談,周天仁宛若受益匪淺般,用留有少許鬍渣的容貌露出崇拜表情:「比起花時間和小孩子胡鬧,我們的信用更重要。」
「唉呦!不僅僅只是泊車奉茶,連辦事技巧都學得挺快啊,天仁兄。」
「我才覺得你年輕能幹呢,前輩。」
被年紀比自己大,位階又比自己小的人誇讚一番,甚至稱呼為前輩的感受真不是普通的舒服,業務員這下心情頓時飄飄欲仙,適才被毫無社會經驗又亂花錢的高中生纏住的不悅心情完全消散無蹤。
「喔對了,前輩你前幾天說要忙這件事情所以把那件麻煩……那個禿頭議員的緋聞調查,既然你已經閒了,是時候回來接手了吧。」
「……周天仁,你要識相一點。」業務員一臉神氣地轉以教育口吻說:「這不是把麻煩丟給你,而是給你磨練技術的機會啊,那隻狐狸的底雖然難挖得很,但你半途而廢的態度,對未來發展可不樂觀喔。」
「不,調查要用到的證據差不多都齊了。」
只見周天仁快速回到辦公桌抽出一張資料夾,直接放到茶几上。
「這些一旦公布出來,他的政治生涯就會結束吧。可是調查負責人還是掛你的名字,我覺得頂著別人的責任恣意幹活不太合程序,結案前應該要把東西交還給你處理呢。」
「天仁……你啊……」一見到這現成的功勞,業務員的態度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能幹這詞已經不能形容你的辦事技術及態度了,恭敬不如從命,後續,就交給我吧。」
「那這件夏小姐的委託,就由我做最後的整理吧。」
非常自然地說出這些話後,周天仁一面嘿嘿的陪笑,一面將壓在下方有關夏小姐的資料抽出來後,賊頭賊腦似的從會客區回到辦公場所。
「喂!喂!天仁!」
才剛坐下來,就從隔壁辦公桌探頭用氣音攀談的,是約莫二十五上下的青少女前輩畢曉升。
「怎麼了?畢姐,剛才我做人處事應該挺不錯的吧。」
「你是在裝傻嗎?」面對開朗的提問,畢曉升露出尷尬的表情:「如果是我的錯覺我先道歉,但好不容易自己查出來的功勞就這樣給那個懶惰蟲整碗端去,然後又幫不負責任結束案件的他擦屁股……那很顯然是在收割成果吧?」
「啊啊,那個啊,也沒甚麼不願意啊,他不也挺開心的嗎?」
「問題不在這裡,而是你……」
「妳是覺得這麼做委屈我了嗎?畢姐從帶我到現在還真貼心呢。」對同事的好意寒暄,周天仁回以微笑:「但放心吧,我們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明顯吃虧的事情被當事人這樣說的話,畢曉升雖看不下去卻也不好指責什麼,只能略有微詞的提點:「要是不想收別人推的工作可要說出來喔,至少我的立場上還能幫你說點話,幾千塊的錢也是錢,績效獎金可是很搶手的。」
「啊啊,只是啊……」
看著剛剛拿到的檔案,周天仁若有所思的說。
「相比於一下子就抓到把柄的案件,連首屈一指的情報公司都處理不了的懸案,我可是有非常大的興趣呢。」
1-2
「『啊啊,勇氣之人啊,破入吧!接受吧!臣服吧!你應當順應偉大之心,正用邪性。勿讓惡蟒的黑血,再次飛濺染世。那將招致壞滅,無論敵我。』」
帶有磁性的渾厚嗓音,一字一句,用著充滿著抑揚頓的語氣,道出神聖萬分的讀物。
隨後,書本闔什,進入了悠長的寧靜。
「……『第六節』完。」
「咦咦咦咦!!」
萬萬沒想到在此居然冷不防說出『未完待續』,把黑夜嚇成白日的悲鳴猛然從床頭響起,擊碎嚴肅的沉默。
「爸爸哪能這樣的啊,你不能這樣啊!」方才大叫的女孩胡亂摸了摸身邊的物品,正巧抓到了自己的枕頭,隨後朝坐在床邊的父親屁股一陣亂打:「就算是新題材的故事,寫一半再來釣我胃口甚麼的,太卑鄙了!太卑鄙了!」
「啊啊,別打了別打了啊,最近,比較忙啊……」
「不是說這故事也是研究要用的嗎?」
「好啦好啦,喔喔,小心別撞到了。」身為人父還是會去注意自己女兒的動作,眼看自己的女兒膝蓋差點撞到床頭木頭時,男人連忙用手臂擋了檔:「也沒想到文祈會變得那麼中意,明明一開始興趣缺缺的樣子。」
「咿!」
爸爸的工作文祈其實不太清楚,只知道與考古有點關聯,但卻又不像電影中的考古學家一般常常往外跑,取而代之的是常常編了不少美妙故事,令文祈聽的如癡如醉。
因此只要一回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拒絕的反應,女孩只能脹紅臉頰表現彆扭。
「這次試著寫的東西,感覺文祈會有不錯的想法呢。」爸爸笑臉盈盈的湊近女兒臉頰,挑逗地問:「說說?說說!」
「嗯……只覺得挺有感覺的,不知不覺就被吸引進去了。」女孩眨了眨眼,手搭在爸爸的肩膀上搖了搖:「有濃濃的,像是某個我不知道的……傳說,對,一個傳說在我眼前上演的感覺。這下又要害我睡不著了……吶吶,第七節還沒寫完嗎?」
「可是明明又是蟒蛇,又是黑血,怎麼會覺得這好看呢?」
「……是啊,真奇怪呢。」
明明增加了這些骯髒的東西,照道理來說自己應該要有點討厭才對。
文祈稍稍偏頭,卻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
一名少年,在史前時期拎著長劍,挺身而處剷奸除惡,從第一節聽到現在,整篇故事大概就是這種風格。可是說也奇怪,明明從來沒說發生在什麼時代,更不用說描述情節以外的東西,但卻讓文祈的心中想像出非常清晰的畫面,震撼著他的感受。
越是聽著爸爸的朗讀便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女孩已從學校初步認識修辭技術,卻沒辦法用那些知識釐清其箇中的奧妙。
「故事,文字……真的很博大精深呢。」
僅存在於平面紙張的黑白符號,經過鬼斧神工般多樣的排列,便能在想像中呈現出幻影的劇院,對初次領略的這點的女孩,除了如此嘆道,又能作何反應呢?
「文字不單單只是表面上讓人知道訊息的用具喔。」
「?」
「爸爸不是說過,這要用在論……研究上嗎,雖然已經有個開頭,但要有像樣的結論,還要一點時間呢。」只見爸爸苦笑說:「民俗領域學者要對文學指指點點,現在的材料來遠遠不足建立出有說服力的論述呢。」
「說服的話……不能用剛剛讓我萌生想像的神奇力量嗎?」
「那並不是隨時都能用的魔法啊。」
*
一醒來後便意識到家裡只剩自己一人的情景,已經剛滿第三個月了。
少女夏文祈再次迎來孤獨的早晨。
「……」
默默地從熟悉的床上起身,看了一眼時間為五點半的電子鐘,毫無朝氣的走出房門,逕向廚房的冰箱裡翻找出些許吐司、生蛋,生米與肉片。
對過往七點被爸爸叫起床,八點到校上課的她而言,現在的作息已然取代了過去成為新的習慣,即便是假日也無例外。
本以為新生活會非常難去適應,然而一旦真做起來也沒甚麼大不了,她原本是對料理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也在不知不覺也養成早上早起兩小時現做早餐及預備學校午餐的習慣。
「……」
上下學本來就是自行騎單車通行,雖然變成孤獨一人,但通勤的習慣並不會因為摯親逝世而有所改變。
「……」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父親死後變的一成不變,除了少女開始不時自製便當上學外,變化最大的莫屬在班級上的活動量有誰都看得出來的遽減吧。
「……」
最後傍晚時分,夏文祈在回家前,於某間餐館一面等待著自己點的晚餐,一面像是要找出甚麼消息般死盯著手機螢幕。
然後,會這樣說出一天以來第一句話。
「……還是完全,沒有一點成果的,一次啊。」
無法想像睽違十八個小時後,從少女喉頭中說出本日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帶有厭世無望口氣地自暴自棄。
向各著名的私家徵信社與調查公司尋求爸爸死亡的理由,也已經過了三月有餘。
若是要知道這次的調查結果,只需從依舊調查的夏文祈便不難看出來。
「看文祈你這次的反應……就連最後的希望,『道澄』也沒能調查到啊。」
「……陽大哥。」
一名坐在夏文祈桌子正對面,身穿藍白色風衣,臉蛋乾淨,眼神蘊含著些許英氣,稍微帶有文科研究生氣質的男性,注視並關心著沉默少女搖搖欲墜的精神。
「還要再調查嗎?文祈。」他面露既溫柔又悲傷的神貌,盡量不觸動對方心靈傷口的探問:「我還能再幫妳找找看門路……只是費用方面,可能就不像過去那幾間一樣便宜了。」
「不……我已經決定好了。」夏文祈稍稍提振下自己打不起來的精神,對眼前的青年強顏歡笑說:「謝謝你陽大哥,一直以來幫我找了許多人幫忙,但或許這是一次機會……也是時候該到此為止了。」
這無疑是次沉重的打擊。
雖然接連的失敗讓少女有些心灰,但昨天被號稱絕對能滿足客戶需求的『道澄』公司解約所代表意義,其造成的失落感並不比之前數次委託中小型徵信社的失敗還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讓夏文祈感到前所未見的萬念俱灰。
如果就連有最多資源與技術的情報公司都沒能調查成功的話,那即是變相宣告著自己父親的疑案已然註定無法得到解決了。
「夏教授的死不單單是我,大學那裏也感到遺憾。」被夏文祈尊稱陽大哥,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名喚陽朔偉,他嘗試安慰著自己前方低著頭,垂下長髮委靡不振的少女夏文祈:「即使檢方那樣調查,但我也不認為他有自殺的動機。只是不管真相如何,教授現在也不希望他留下的遺產五萬十萬的拿去浪費在徵信社上。」
「……嗯。」
「文祈,雖然你不會想聽這句話,我也沒有意思說教授的事情不重要,但現在不該為此太過執著,妳必須為自己的未來著想。」陽朔偉說:「剩下的錢先好好留著,等到有工作能力,經濟穩定後再去查明真相吧,我想,教授一定也這麼說。」
「……我知道了。」
嘴巴只能勉強擠出四個字。
陽朔偉聽得出來這只是嘴上說說,夏文祈其實並沒有接受事實。
對與爸爸長久相依為命的獨生女而言,唯一親人死亡絕非能輕易放下的心事。
可是,本應透過少女發自內心放下才得以痊癒的那道心靈傷口,現實經濟與生存因素卻逼迫她不得不強行振作。
「……文祈,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過,我自己本身也是單親家庭。」
「……」
聽到陽朔偉這句突然的告白,雖然只有一點,但夏文祈稍稍抬了頭,面向桌子對面的青年。
「我們家沒多少與老家接觸,因此父親是我唯一的至親。可是,在我剛考上研究所的那天他便去世了,是在過紅綠燈時被超速駕駛害死的。」陽朔偉輕輕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娓娓道來自己的故事:「教授知道這件事後相當關心我,不單單只是指導我完成課業,就連就學時的經濟與畢業後就業也受他照顧不少,所以我才能以專職作家的身分穩定生活……雖然親生父親是無法取代,但他在我心中累積的恩情,無疑是能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來形容。」
「……爸爸是這麼照顧你的嗎?」
少女曉得陽朔偉是自己父親的得意門生,但這件事情是第一次聽說。
夏文祈絲毫不知道有這回事,可是他也清楚爸爸不是會去大肆宣揚自己善行的人,何況此等隱私,青年直到現在才說也屬自然。
就算陽朔偉沒拿出帳本證明,她也相信這是事實。
「教授可說是我人生中第二個榜樣。」像是平撫自己心中的激動,青年稍稍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所以,如果妳還是執意要找出真相的話,我會陪妳走到最後。」
眼前青年心中的瘡痂又再度被揭開,所流的血或許遠比自己還要多。
而同時少女也意識到了,將自己的爸爸視為再生父親的他,這次何嘗不也是遭遇到無法接受的至親之人死亡之痛呢?
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難受,他硬是提起精神,說出這番話語。
「謝謝你,陽大哥。」感恩之情於不知不覺間湧現,漸漸將漆黑的陰鬱心靈染白了少許,夏文祈的語句開始出現許久未見的抑揚頓挫:「我想我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但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調整心情。」
「我知道,因為不管哪次,我也是如此。」看到心情好轉的徵兆,陽朔偉輕輕呼出一口氣:「這一餐我出,趕快吃吧,麵和湯都快要涼了。」
作者資料
奇箱
不知何時,又或許是早在一開始 腦袋已經開始偏離了現實。 人物、情節、設定、互動,精采的幻想若是消散於腦袋角落也過於浪費,塞在腦中卻又十分鬱悶。 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會看,揣著想法,擠壓內在,吐出文字,就是這樣的一個箱子。 算了,果然我還是希望各位看看。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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