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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野物語系列:終局END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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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遊戲走到終局,一念之間決定輸贏。常野一族該選擇面對,或是逃避? 《光之國度》裡〈黑白棋〉完結之作! 恩田陸最具「速度感」的作品! 讀了第一頁,你必會忍不住問:「然後呢?」 你的人生可曾恐懼過?是否逃避過? 在光無法抵達之處,這本書讓人看到殘酷現實中的希望。 《光之國度》裡〈黑白棋〉完結之作,文字充滿速度感,讓你停不下來,一口氣讀完! 熙來攘往的街道或只是餐館裡的一面鏡子,對拜島一家而言,都是令人戰慄的世界;迎面對上的陌生人可能突然化作恐怖腐爛的物體,他們必須立刻將那東西「翻面」,或是「被翻面」。 就像黑白棋的遊戲,不是白子將黑子「翻面」,讓黑變白;便是「被翻面」,由白變黑。 拜島時子小時候父親在她眼前「被翻面」,自此下落不明。如今望著員工旅行途中失去意識的母親,孤立無援的她只剩一支電話號碼,讓她聯絡上父親的族人,一位名叫火浦的男子。 然而,她並不知道遊戲早已來到終局,自己就是那最後一顆棋子,她所信任的都將不能信任,所恐懼的都會成真,唯有面對那不堪回首的回憶、心底的幽暗,才是擺脫這場遊戲的關鍵…… 【名家推薦】 ◎「《終局》文字擺脫過去的抽象厚實,改以輕薄簡潔風格;故事的進行不若之前的循序漸進,而是明快俐落的發展;作者筆端往往帶著的溫暖光芒,也在這本小說中變得尖銳而黑白分明,還挾帶著強烈的懸疑戰慄感。」~曲辰

目錄

◎第一章:十二月十九日  星期五
◎第二章:十二月 五日  星期五
◎第三章:十二月二十日  星期六
◎第四章:十二月 六日  星期六
◎第五章:十二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
◎第六章:十二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內文試閱

第一章 十二月十九日 星期五

  夜間公車乘客稀疏。

  但通往市中心的道路卻交通堵塞,塞滿整條馬路的計程車,車尾燈形成一群紅色光點。這也難怪,今天是年終的週末,有人還說,今天是這一年來最塞車的日子。公車從剛才起便一直停滯不前,車內的乘客似乎也已認清事實,全都安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時子(拜島時子)坐在最後排的座位,望著其他乘客的背影,隨著顛簸的車身搖晃,這時她突然想起小學參加暑期夏令營時常聽人提及的怪談。

  那是關於公車司機的鬼故事。

  駕駛末班車的公車司機驀然從後照鏡中發現車內只剩一名乘客。那是坐在末排座位的一名長髮妙齡女子。

  都這麼晚了,她要在哪下車呢?司機感到匪夷所思。因為接下來的幾站,附近幾乎都沒有民宅。

  司機朝終點站駛去,猛然發現後照鏡中的那名女子換了座位。剛才確實看見她坐在末排座位,但一不注意,她已移往前面。

  可能是移往方便下車的座位吧,司機這樣告訴自己。

  然而,隔了一會兒,當他再度望向後照鏡時,那名女子又移向更前面的座位了。

  司機開始心裡發毛,公車內光線昏暗,女子又低著頭,無法瞧見她的表情。

  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名女子正逐步向他逼近。

  恐懼從司機心底油然而生,他因害怕而不敢看後照鏡,要是這次再看的話,她一定就……

  他心跳加速,頸後冷汗直淋。

  他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往後照鏡瞄了一眼,赫然發現那名女子和他臉貼著臉,臉上還掛著笑容。司機見狀,發出一聲慘叫,方向盤一時打滑……

  時子茫然望著自己映照在車窗上的臉龐。

  車內乘客的身影,與歲末年終的熱鬧街景相互重疊。

  這裡是熱鬧的街道,所以大可放心,但若是深夜獨自一人開著公車,行駛在杳無人煙的鄉間小路上,可能會膽顫心驚。

  就算私人轎車也一樣,有時獨自一人駕駛,會突然有一股陰森之感,總覺得有人就坐在後座。

  母親都是放著車空著不開,所以曾有一段時間,時子常開著母親的車四處跑,順便練車,但最近她已很少開車。

  因為她怕看後照鏡。

  也許母親也是因為這樣而不愛開車,時子是直到最近才察覺此事。

  當時我實在是既傻又天真。

  她對自己過去的行徑感到咋舌,同時也對當時的天真魯莽覺得無比懷念。時子深切感受到,現在自己已離過去的她無比遙遠。

  從那天之後,時子強烈感受到母親與自己重疊。母親的恐懼以及多年來養成的謹慎個性,彷彿逐一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樣真的好嗎?

  一再出現的疑問,如今又再度在她腦中思索。

  這樣的選擇真的正確嗎?

  公車猛然一陣搖晃。

  本以為公車一直停在原地,但卻已在不知不覺間抵達目的地。

  時子急忙下車,車門在背後碰地一聲關上,她茫然佇立於冷冽的夜風中。一對打扮亮眼的男女朗聲而笑,從她面前走過。雖已過晚上九點,但耶誕節即將來到的週末,才正要開始熱鬧。

  時子拉緊大衣的衣襟,仰望眼前這座宛如巨大要塞般巍然聳立的大樓。

  不管怎樣,我們的未來就在那裡。  「我回來了。」當時子如此叫喚,將旅行袋擱在玄關走進屋內時,微微察覺有異。

  為何會有這種不對勁的感覺?

  她知道媽媽不在家,因為媽媽參加公司的部門研修兼員工旅行,前往岐阜的溫泉勝地。

  由於恰巧與時子的研討會旅行有兩天重疊,所以媽媽外出時沒能和她見上一面,媽媽應該明天才會返家。

  莫非有小偷闖空門?

  這裡是舊大樓,如果小偷有心,要闖入並非難事。

  「媽?」

  時子刻意以開朗的聲音叫喚,並弄響腳步聲,快速在屋內巡視。如果有人躲在裡頭,希望對方能快點逃出屋外,這是時子心裡的盤算。長期以來,家裡都是女人,所以造就出她如此細膩的警戒心。

  屋內並無異狀,藏在四周各處的貴重物品也沒被人動過。

  時子側著頭感到納悶。

  照這樣來看,家裡還是和平時沒有兩樣,剛才進家門時,為何會感覺有異呢?儘管心中納悶,但她仍不忘讓密閉的屋內保持通風,接著漱口、燒開水。

  冬季微弱的日照,在走廊上留下一道長影。

  時子坐在廚房的椅子上,等候水壺裡的熱水燒開,茫然地望著那道日影。
就像這樣的日子。

  記憶深處,有樣東西在閃動。

  是爸爸失蹤的那一天嗎?

  這時,時子擱在玄關的旅行袋裡,傳來手機嘈雜的鈴響,她赫然一驚,挺直身子。

  急急忙忙取出手機後,發現螢幕上顯示媽媽的手機號碼。

  原來是媽媽打來的。

  時子鬆了口氣,按下通話鈕。

  「喂,我剛到家。」

  「請問是拜島時子小姐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名年輕女性略帶緊張的聲音。

  「是,我就是。」

  儘管心中詫異,她仍不忘回話。怪了,明明就顯示媽媽的手機號碼啊。

  「敝姓河合(河合詩織),在稗田物產擔任令堂的祕書。我現在是以令堂的手機打電話給您。」

  聲音聽來精明幹練,但卻帶有一絲緊張。

  時子感到血氣正從她臉上抽離。

  「家母她怎麼了?」

  對方似乎也察覺時子的語調驟變,一時間傳來躊躇的氣氛。

  「我剛回到家。家母她人在哪裡?」

  時子極力以冷靜的口吻詢問,她感覺得出電話裡的那名女子已決定要道出實情。

  「今天早上,她被人發現倒臥在旅館外頭,已被送往醫院。」

  「咦?」

  時子一時無言以對,對方急忙接話道:

  「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始終無法清醒,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昏睡狀態?」

  時子再度為之語塞。

  「詳細情形,等時子小姐您到這裡之後,再向您說明。另外,還要麻煩您攜帶令堂的健保卡以及隨身衣物。今天已經沒有電車班次可以前來,您可以搭明天一早的電車。您有錢坐車嗎?單程車費大約一萬日圓左右。」

  「這您不用擔心。」

  「那我現在告訴您到這裡的路線。」

  「啊,我去拿紙來抄,請等我一下。」

  昏倒?媽媽昏倒了,而且一直昏睡不醒。

  雖然腦中一片空白,身體的動作卻未曾停歇。

  她走向客廳的電話旁,取來一枝原子筆時,突然有個念頭從腦中閃過。

  她一面聆聽話筒傳來的聲音,一面轉頭望向廚房。

  灰色的大型冰箱。

  她終於明白是什麼令她感到不對勁。

  便條紙不見了。

  寫有那支電話號碼的便條紙憑空消失。

  那是多年來一直貼在冰箱上的便條紙,就連爸爸失蹤時,也未撥打的那支電話號碼。

  如今它已消失,徒留那只用來固定便條紙的烤麵包機造型磁鐵。

  是媽媽拿走的。

  時子很篤定。

  媽媽趁我不在時,打了這支電話。   時子被帶往一間木紋色調的病房,感覺相當舒服,與病房給人的印象相去甚遠。

  盤裡插著野花,牆上掛著品味不俗的石版畫,各種醫療器材也經過一番巧妙的配置,不會感到突兀。

  媽媽就躺在病床上。

  她的臉色紅潤,怎麼看都像在酣睡。

  乍看之下給人的感覺,猶如在飯店的床上熟睡一般。

  眼前是媽媽那熟悉的容顏,這令時子放下心中懸宕的大石。先前沒能見到媽媽時,一切都感到不安,胸中忐忑無比,但確認過媽媽安好後,內心平靜不少,整個世界又再度恢復原有的色彩。

  時子重新回身面對帶她前來此處的那位祕書。

  河合詩織比她想像得還要年輕漂亮。也許年紀和時子相彷。

  「我們發現得太遲了,真的很對不起。」

  詩織朝時子鞠躬賠罪,一時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我才要向您說對不起,給您添了這麼多麻煩。」

  時子急忙低頭回禮。

  「請問家母的病情怎樣?」

  「待會兒醫生會來,可以請他向您解釋。她現在情況穩定,而且我在電話裡也向您提過,聽說沒有生命危險。」

  「您當時說她處於昏睡狀態。」

  「是的,只能這麼形容。」

  兩人朝躺在床上的女子瞄了一眼。

  看起來確實像在沉睡。

  「為什麼家母會走出旅館?是去泡露天溫泉嗎?」

  時子悄聲問道。

  詩織也隨著壓低音量。

  「不,前天晚上,我們在下午結束研修,舉行部門的同歡會,但拜島部長卻在下午三點時外出。」

  「外出?在這種地方?」

  時子不自覺改為質問的口吻。

  話雖如此,但要前來這裡,得轉乘地方電車,花數小時才可抵達,而且這裡是深山窮谷,四周看不出有其他可去的景點。

  詩織點點頭,就像在說「妳問得一點都沒錯」。

  「是啊。部長說,她在這裡有個朋友,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和對方見面,想去寒暄一番,也許會到三更半夜才回來,到時候就不能參加同歡會了。」

  「朋友?」

  留在冰箱上的烤麵包機造型磁鐵,在時子腦中浮現。

  「她有說出對方的名字或住處嗎?」

  聽時子如此問道,詩織搖了搖頭。

  「沒有。部長說這是個人隱私,所以我也不好細問。不過,部長在傍晚時曾打過一通電話回來,說她可能很晚才會回來,無法出席同歡會,要我們先睡,不用等她。」

  時子從未聽過媽媽有朋友住在岐阜,就連親戚她也很少往來。

  「請問這種事經常發生嗎?」

  「這種事?」

  「就是像這樣離開公司,到其他地方去。」

  「不,就我所知,這是第一次。老實說,同歡會是為公司的年輕員工而設的,像拜島小姐這種部長級的人物,有些都只是打聲招呼便先回自己房裡休息。他們說,這樣年輕人反而比較能喝得盡興,所以我原本以為這是部長的用心,為了讓大家能喝得痛快。」

  「原來是這樣。」

  留在冰箱上的磁鐵。

  時子腦中浮現媽媽隨手取下那張便條紙的模樣。

  為何現在才這麼做?

  「所以我並未特別和部長聯絡。結果隔天早上七點左右,旅館的一名員工發現部長倒臥在玄關附近。」

  「她當時的外觀怎樣?」

  「和先前外出時一樣,黑色的短夾克搭牛仔褲。身上沒有外傷,手提包裡的物品也沒異狀,倒臥的時間看起來並不長。」

  「這麼說來,她是天亮後才回旅館的囉?」

  「沒錯。」

  時子極力思索。

  那支電話號碼的主人,就是媽媽所說的「朋友」嗎?更重要的是,莫非媽媽早就知道那支電話號碼主人的身分?

  一切都太詭異了。

  媽媽曾對我說過,要是她沒回來的話,就打這支電話。只要打這支電話,對方便會伸出援手。既然如此,為何媽媽要撕下那張便條紙?一旦撕下那張便條紙,就幫不了我了,不是嗎?

  當然,我從小便看著那張便條紙長大,上面的電話號碼早已牢記腦中,媽媽也知道這點,所以就算撕除那張便條紙,一樣沒有影響。搞不好撕除便條紙的動作,是媽媽留給我的某種訊息。

  可是,那是位於東京的電話號碼,至少不會是她那位「岐阜縣的朋友」。
  詩織察覺有人走進病房,低頭行了一禮。

  回身一看,一名身材高大、土裡土氣的中年男子,陪同護士一同進了病房。但奇妙的是,他並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反而是他那土裡土氣、面無表情的模樣,給人一份安心感。男子發現在場的時子,微微點頭示意。

  「敝姓伏見,您是患者的家屬對吧?」

  「我是她女兒。」

  「您一定很吃驚吧?老實說,連我也很驚訝。」

  伏見醫生語氣平淡地如此說道,請眾人一同坐下。

  「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您。」

  略帶緊張地坐下後,伏見靜靜注視著時子的臉。

  「令堂是否有某些宿疾?」

  伏見看著病歷表問道。

  「沒有。」

  「是否有哪些常服用的藥物?」

  「沒有。」

  「她在公司內的健康診斷結果都非常健康,秋天時才剛做過健康檢查,聽說沒任何問題。」

  詩織若無其事地在一旁插話道。

  「這樣啊。」

  伏見陷入沉思。

  接著,他改望向詩織。

  「這麼說來,她在精神方面也一樣健康囉?從沒去看過心理諮詢或是心理治療科對吧?」

  「是的。」

  時子和詩織一同頷首。

  「原本我們懷疑是腦中風。」

  伏見不停搔著頭。

  時子發現,這名醫生比他給人的印象還要年輕。因為他是少年白,定睛一看,他的膚色光亮,身材線條明顯,也許才三十多歲。

  「她的檢查報告非常漂亮,不論是腦部還是心臟,都沒任何異狀。原本懷疑她是否有服用某種藥物,而抽血進行檢查,但結果還是一切正常。坦白說,我們查不出任何病因。」

  「您是指昏睡狀態嗎?」

  「不,不太一樣。她是自發性呼吸,只能說她處於熟睡中。」

  「為何她不會醒來?有沒有遭人打傷的痕跡?」

  「沒有。既無外傷,也沒有腦內出血的跡象。」

  現場陷入片刻的沉默。

  伏見再度瞄向時子。

  「睡眠可分成淺眠與深眠,您知道吧?」

  「我知道。」

  「人類在睡覺時,淺眠和深眠會呈波形交互出現。一般來說,淺眠是讓身體休息,深眠則主要是讓腦部休息。我們觀察腦波發現,令堂一直處於深眠狀態。」

  讓腦部休息的睡眠。

  伏見這番話令時子胸中為之一震。

  難道媽媽在休息?

  她悄悄望著沉睡中的媽媽。

  可以確定她是真的累了,不僅得獨力撐起一家的生活重擔,還得保護這唯一的女兒,她的操勞不難理解。

  也許媽媽已達到極限,再也無法苦撐,所以才會休息,逃離充滿緊張與不安的歲月,受夠那獨力奮戰的日子。

  「這麼說來,部長不會做夢囉?」

  詩織這番唐突的低語,令其他三人不約而同望向她。

  她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自言自語,旋即雙頰羞紅,顯得有些慌亂。

  「在這種時候還亂說話,真是抱歉。因為我聽說人類只有在淺眠的狀態下才會做夢。」

  「您說得沒錯。就算身體睡著,頭腦還是保持清醒,所以才會做夢。」

  伏見緩緩頷首。

  「我曾聽過這樣的病例,但卻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案例的患者。」

  時子想像媽媽躺在深沉幽暗的地底。

  深沉的睡眠,如同死亡般的休息。

  莫非媽媽「被翻面」了?

  先前一直不願去想的事,此時終於還是浮上心頭。

  「被翻面」。

  媽媽最後終究還是遭遇這樣的命運。

  將近有一年沒有這樣的徵兆,時子甚至不時會對未來抱持樂觀的態度,忘卻過去的一切。

  然而,這天終究還是來臨了。

  在她找出答案之前。

作者資料

恩田陸(Onda Riku)

被故事之神眷顧的小女兒──恩田陸 恩田陸,她是日本近期女性作家中,一顆耀眼的慧星。 媒體譽之為「被故事之神眷顧的小女兒」、「懷舊的魔術師」。 她的寫作風格精簡卻不冷硬,故事中充滿溫暖、淡淡悲傷的懷舊氛圍。 1964年生出於宮城縣,畢業於早稻田大學。被喻為「懷舊的魔術師」,擅長描寫充滿鄉愁的情景,喚起人們對過往的眷戀。由於筆下的故事引人入勝,橫跨推理、幻想、驚悚各個領域,因此日本達文西雜誌更稱讚她為「被故事之神眷顧的小女兒」,為當今日本最受歡迎的女作家。 .1991年《六番目小夜子》入圍第三屆日本奇幻小說獎最後的總決選作品。 .1997年「常野物語」系列《光之國度》獲日本書評雜誌《書的雑誌》SF部門全年度第1名、日本SF大賞第2名 .2003年《光之國度》為日本NHK電視台年度大戲「光之帝國」原著 .2005年《夜間遠足》吉川英治文學新人獎、本屋大獎 .2006年「常野物語」續集《蒲公英手札》(暫名,2005年出版)入圍直木賞大獎最後的總決選作品,本書被譽為作者之最高傑作。 作者與作品雙雙榮獲日本兩大重量級書評雜誌肯定: .《書的雜誌》:作品受SF部門評選為「全年度第1名」 .《達文西雜誌》盛讚恩田陸為「被故事之神眷顧的小女兒」

基本資料

作者:恩田陸(Onda Riku) 譯者:高詹燦 出版社:奇幻基地 書系:日本名家 出版日期:2007-09-13 ISBN:9789867131942 城邦書號:1HA007 規格:膠裝 / 單色 / 288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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