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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向東方移動:國家參與金融投資的時代來臨,下一波經濟趨勢大解密:政治角力X 能源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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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關於東方,有一些數字你不可不知: 印度現有的鐵路網絡,得花1兆美元才打造得出來; 2030年,開發中國家的用電量將比已開發世界多出40%; 據估計,越南到2020年以前的總基礎建設約需2000億美元; 2006年,中國外匯存底已超過1兆美元,過剩達3000億美元; 金融風暴時,亞洲各國共挹注了310億美元給美國銀行業巨頭;中國每人平均油耗上升1/4桶,全球原油需求量就增加100萬桶。 …… 你從這些數字中看出了什麼端倪嗎?它們說明的不只是一個現象,更丟出了一顆方向球,且讓三位經驗豐富的趨勢觀察家帶你一起「回到未來」! 精準解讀下一波全球經濟趨勢,別人眼中的危機就是你的轉機。 危機後的新世界 : 全球趨勢大解密 趨勢1 => 政治介入經濟 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嶄新的世界,過去的經驗法則統統不管用。因為自由放任政策已不再被擁抱,各國政府愈來愈強勢的介入金融市場,而且這一次政府的角色不再是管理者,更跨足成為參與者。擁有剩餘財富的國家紛紛成立「主權財富基金」,其規模甚至富可敵國。有些市場觀察家推估,在二○二○年以前,全球主權基金的總資產可能達到20兆美元。面對這樣的投資猛獸,我們該怎麼分析市場?如何從中看到獲利點呢? 趨勢2 => 亞洲崛起 在已開發國家受到重創之後,是什麼拯救了美國經濟免於崩解?其實正是新興國家如阿布達比、新加坡、科威特、韓國和中國等政府的投資工具。由於這些來自東方的資金大量往西方流入,撐住了原本岌岌可危的已開發經濟體。然而,在風暴過後,更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這些新興經濟體的影響力和地位是否持續水漲船高?對於未來的投資趨向,我們又該做何因應? 趨勢3 => 手握能源,就能喊牌 經濟要發展,能源是要角。當全球原油已經開採得差不多時,我們面臨的問題是:能源的供不應求將引發價格的飆升。雖然金融危機讓已開發國家的能源需求大減,然而中國等大型開發中經濟體的成長卻將需求推向另一個高峰。究竟我們的未來是繫在中東的原油大國身上?還是依賴新興能源的開發?無論如何,掌握能源的人勢必是莊家。 趨勢4 => 中印大車拚 二○○八年,全球的海外直接投資有2.4%流向印度,6.4%進入中國;二○○九到一一年,前三大海外直接投資目標國分別是中國、美國、印度。可見這兩個沉睡已久的巨人正在甦醒中,未來絕對占有舉足輕重的角色。由於兩國的基礎建設尚待建立,尤其在交通、醫療和教育方面的投資,都需要大筆的資金進出;因此,中國和印度的發展究竟能為當代的世界經濟帶來多大的動能?它們的隱憂是什麼?這些疑問都將引來全球的注目。 世界向東方移動 人們常說「經濟世界瞬息萬變」,有很多小變動是我們難以預測的;然而,全球整體的大趨勢卻是我們可以預期的。當以亞洲國家為主體的新興市場愈來愈發達,甚至可以將已開發國家拉出經濟崩解的泥淖之中時,向東方移動中的世界儼然已成必定的趨勢,了解它並抓準機會;下一步,我們一定能走得更穩健。

目錄

◎承先啟後

◎1. 結構性轉移
‧和平與繁榮
‧國家資本主義
‧大博奕
‧多中心主義
‧分割世界

◎2. 主權國家的財富
‧歡迎光臨美國
‧下一個新秩序

◎3. 汎亞之路
‧阿拉伯武士
‧中原帝國的先鋒部隊
‧東方本色

◎4. 叢林裡的槍炮聲
‧中國的帶頭作用
‧虎熊出柵

◎5. 全新的原油時代
‧運輸用油
‧以美國為師
‧全新的原油時代
‧供應量的限制
‧坎塔雷爾油田的死亡
‧隕落的巨人

◎6. 航向世界盡頭
‧巴西:深水之王
‧深水海灣
‧西非
‧走向非傳統
‧俄羅斯、伊拉克、和伊朗
‧除了生產商以外
‧移向東方

◎7. 天然氣:二十一世紀的燃料
‧電力和工業
‧選擇天然氣
‧液化能源
‧非傳統天然氣一飛沖天
‧傳統的選擇

◎8. 煤:全世界最做牛做馬的燃料
‧動力煤和冶金用煤
‧環保議題
‧供應需求

◎9. 其他能源
‧風力與太陽能

◎10. 水即是財富
‧近觀亞洲
‧水利投資主題正夯
‧降低水需求
‧改善效率
‧漁業的利潤

◎11. 回到未來
‧中國縮短了距離
‧更快、更長、更重的火車
‧與時間賽跑
‧除了鐵路之外

◎12. 老年人、年輕人、和向上的流動力
‧中國改變路線
‧製藥業的機會
‧大藥廠依舊稱霸
‧醫藥產品與服務
‧該是受教育的時候了
‧中國的機會
‧其他亞洲教育機構

◎13. 亞洲邊陲地帶:蒙古、越南、柬埔寨
‧蒙古
‧三十年後
‧越南的革新

序跋

【導言】承先啟後  ◎文/伊安尼斯.摩士特洛斯

  一九三O年代,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希臘作家和思想家之一,尼可斯.卡山札基(Nikos Kazantzakis),曾在前往中國途中的一場派對裡,與一位中國的舊官吏有過深度的對話。卡山札基提到,共產主義者和日本人都從不同方向往北京靠攏。他問,是因為害怕嗎?那位舊官吏以前曾擔任中國駐法國的大使,他微笑以答:「共產主義是短暫的,日本是短暫的,只有中國永垂不朽。」

  在權力遊戲裡,中國並不是張新面孔。五百年來,帝制的中國一直都是世界強權之一。在它極盛時期,也就是公元一四四O年到一四三三年之間,中國的海軍純就規模及航程範圍來說,都堪稱是全世界最強大的海軍。中國海軍艦隊司令鄭和曾指揮帶領一千五百噸重的艦隊,載著難以估算的火力與貨物,船堅炮利地航向歐洲鄰邦。

  海權的控制與無遠弗屆的貿易關係為中國的經濟和政治優勢奠定了基礎。可是後來由於中國改變戰略,轉移資源,增強內陸兵力,防範可能的入侵者,以致於強大的中國海軍從此瓦解,強權末日於是為時不遠。

  五百多年過去了,中國在全球經濟和地緣政治秩序的重新平衡下,成為新興經濟體的龍頭老大。全球貿易量的增加,配合務實的領導,等於為這條正逐漸甦醒的東方巨龍搭好一座舞台。除此之外,其他受惠於自由貿易以及和中國一樣也擁有大陸優勢的國家,更是襯托出中國這顆恆星的的崛起,巴西、印度、和俄羅斯—金磚四國裡的其它三個成員—每一個都對這世界的轉變有重要的影響。

  一直到二○○八到二○○九年金融系統幾近崩盤的危機過了之後,大部份人才開始明白這些新興國家對全球經濟穩定有多重要。這是金融史上有史以來第一次,主要新興經濟體不僅能在已開發國家經濟自身難保時全身而退,而且它們的領導人竟然還能在這原本是七十年來經濟衰退最嚴重的時刻,確實交出漂亮的經濟成長成績單。尤其中國和印度這兩大經濟體的相對復甦力,更幫助了全球經濟體抵擋住原本可能致命的一擊。

  多年來默默耕耘的結果,終於讓這些經濟體得以發揮出足以穩定全球經濟系統的實力,而在此同時,西方世界卻仍自耽於廉價的信貸與難以為繼的消費力。這些年來,西方國家神經遲鈍地沾沾自喜,鮮少注意到亞洲國家開始出現重大的結構性轉變,尤其是在一九九七到九八年間亞洲金融危機過後沒多久。事實上,拜新興世界強勁經濟成長之賜,才使得讓大多數的盎格魯薩克遜經濟體得以繼續行使它們那揮霍無度的財政和貨幣政策,延長經濟周期上揚時間,縮短下跌時間,但這一切也不過是在延緩逃無可逃的算總帳時間而已。

  經濟上的動盪即將一波波湧來,經濟的衰退終將成真,全球霸權,亦即美國金融界和政界領導人都在忙著對付即將逼近的第一波經濟動盪,令人傷感的是,凱因斯(John Maynard Keynes)在多數西方人的眼裡,被證實根本不足為信。此一結果其實源於對霸權的飢渴與需索,於是才會讓那些把凱因斯主義當塵土掃入歷史墳墓的人,漠視了凱因斯大人曾在一九四六年提出的建言,他說傳統良藥(classical medicine)—讓經濟衰退自然發生—必須派上用場,否則長期下來,政府的干預措施恐怕發揮不了作用。然而我們這個高度發展的社會卻忽略了根本基礎,崇尚表面虛華,以致於金融體系持續衰弱。西方大國—尤其以美國為首—早已寅吃卯糧很久,始終以為自己在這種經濟周期裡刀槍不入,對其它成長模式抱著不屑一顧的態度。所以西方金融體系之所以兵敗如山倒,不能只怪「邪惡的銀行家」太過貪婪,也得怪萬惡之首—大眾的貪婪。

  未能事先有效監控市場的政府,必然得在金融體系(這個在法理上受到政府控制的經濟體)幾近崩盤後出手干預。而且我們還有道德危機的問題,換言之就是拒付(nonpayment)文化,大家只能求助中央政府。但由於美國的兩大政黨甚至連哪些著名學理討論過政府在經濟體裡該扮演的角色都不知道,再加上他們的選民也對這種事不是很關心,因為選民早已用選票造就出自己的財富,於是那道自由市場成長模式的毀滅之門被打開了,至少開了一部份。這可是西方世界自己打開的門縫。

  不過二OO八年的危機也透露一個訊息,那就是要促進經濟成長,其實有別的方法,而且這些迴異的結構也都能帶來正面的成果。二OOO年代中期一開始時,就有嚴肅的經濟研究專家警告過:「有關資本帳開放(capital-account openness)的經濟成長好處,這方面的全國性證據仍未有定論,不夠紮實。」就在二O一O 年全球經濟衰退即將畫下休止時,它也透露出一個訊息,那就是與其多靠不如少靠外資來成長的這帖藥方,恐怕比多數經濟專家和其他西方經濟評論家要我們相信的更來得牢靠好用。金融危機證實了對較開放的資本帳採漸進式辦法的國家,在二OO八年末一旦情況急速惡化時,至少可以少憂心一件事,至於那些急著循西方金融體系成功先例而行的國家,要擔心的層面可就廣了。

  不久前,有很多西方精英份子鼓吹一個觀念,新興經濟體會當西方顧客消費行為的永遠供應者,它們會不斷買進公債,讓他們用賒貸的方式來消費。因為這些以出口為導向的經濟體非常需要目標市場來買它們的產品,所以沒有選擇。這種說法從二十世紀末開始大鳴大放,但自始至終都是錯誤的說法。因為這些專家大多忽略了一點:這些經濟體借錢給西方顧客的同時,也在壯大自己的金融基礎設施。

  這種熟成彰顯在現有主權財富基金(sovereign wealth funds,SWF)的急劇擴張與新主權財富基金的多元化表現上。這些投資工具的強勁成長已經使新興經濟體得以從債權人搖身變為所有人。主權財富基金的崛起是全球化的結果。一九五O年代早期,就已經出現石油方面的主權財富基金了。而全球貿易的擴張和國際市場的漸進開放,讓那些不是靠自有資源致富,而是靠出口為主的經濟體,也可以去資助和成立類似國有的資產管理公司。若是沒有自由貿易,主權財富基金的角色永遠只是一筆不受約束的金錢,試著想辦法買下石油以外的各種東西。   亞洲國家已經站上這波主權財富基金潮的最前線。新興經濟體的結構性經濟漲勢,讓中國這類新玩家得以進入投資的競技場,它們的資金雖然受到政府的基本控管,但在分配上主要還是看投資報酬率。然而只有最天真的觀察家才會說主權財富基金做的投資決策完全不考慮到地緣政治。單一民族國家的長期經濟發展無可避免地對鄰國來說有其戰略的重要性,反之亦然。主權影響力是國際資金流動裡的一個不爭事實,從以前到現在都一樣。儘管如此,這些受政府資助的公然國有主權財富基金s,已經在那些美國和歐盟的評論家之間造成起很大的疑慮。

  儘管曾有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引起短暫騷動,但主權財富基金的存在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主權財富基金在各自國家裡招募個別投資者的資金,這種現象勢必成為未來十年的投資發展主流。二OO九年夏天,新加坡的淡馬錫控股公司(Temasek Holding)率先踏出向法人投資者募集資金的主權財富基金的第一步,從此有了更多想像的可能。主權財富基金終將會向自家的百姓招手,而且為時不遠。事實上,從理論來看,找本國的投資客來投資絕對優於外資法人,因為後者可能會為了某些非關投資績效的原因而撤出資金,

  對中國人投資該國最大的主權財富基金中投公司(China Investment Corporaton,簡稱CIC)之後,將對全球金融體系造成什麼影響,現在我們只能靜觀其變。除了單看可以支配的基金總額之外,這也代表政府不再只扮演支援和養育的角色,反而是向全球系統跨前一步,在經濟和金融決策裡扮演起活躍的角色。幾個主要新興經濟體的政府已經在金融遊戲裡紮下根基。至於西方經濟體的政府則是現在才警覺,開始現身市場。公營與私營領域之間有了更深的結合,已是無可避免的結果。

  這裡是從兩個地方在著眼國家的崛起。第一,未來十年,地緣政治的發展對投資基金分配方式的影響將會與日俱增。第二,政府將更涉入民眾的金融事務—這也是二OO八年金融危機所留給我們的偉大遺產。

  美國政府最近採取的兩項作法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例子讓你知道未來世界各地的合法當權機構會有什麼作法。美國政府現在索性公開控制經濟體內幾個最大型和最重要的產業或者擁有很大比例的財務權益。基本上,它擁有國內幾近百分之五十的房貸市場,此外也擁有一家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汽車製造商。它控制了幾家大型金融機構裡的主要股權,而這些機構因為被認定「大到不可以破產」,所以只能繼續坐大。我們只希望看見政府的插手參與只是短暫的,或者輕易就能收手,最好早點恢復「正常」,免得太遲。美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現在所面臨到的金融問題前所未見的龐大。美國社會的構造也正在改變。嬰兒潮(一九四六到一九六O年之間出生的七千萬人口)正要邁入五十和六十歲大關,而他們的金融需求也在急速變化。存款現在變得比支出來得重要。安全網的觀念已經開始深植在每個人心中,大家也因此更能接受政府插手金融事務的這件事。美國的個別投資者開始加快購買美國政府公債的腳步,這意謂他們想和政府在利益上接軌,以及他們在尋找收入。

  歷史清楚證明,政府從不願意放棄對經濟的控制。在商業方面能夠成功挑戰權威當局的例子,多半來自於民間,而且都發生在經濟強勁成長期,因為這時候創業者會對抗政府加諸在他們身上的沉重負擔。因此如果我們已經進入結構性的景氣停滯期,而且多數人對放鬆管制這種事都抱持懷疑的態度,政府就不可能很快交出控制權。

  我們正處於經濟與社會轉型的初期,而到了末期階段,就會看見政府(雖然不是所有者)開始掌控生產要素(the means of production)。這不是什麼新鮮事。早在一九四O年代初,奧地利經濟學家熊彼得(Joseph A. Schumpeter)便曾在他的著作《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和民主》(Capitalism, Socialism and Democracy)裡就市場導向的經濟體討論過這種後果。西方世界的自由民主國家已經走到一個關卡,勢必得執行熊彼得的那套溫和版本。這樣的改變是漸進的,幾乎毫無縫隙,而且透過民主過程,所以反對聲浪並不大。

  這本書是在談一些觀念,其中一個重要觀念是,永續性的經濟成長會增強地緣政治勢力,進而更堅定地追求經濟榮景。因此新強權的投資,包括國內和國際間的,都將變得更積極,而在本質上也不同於以往。

  我們在寫這本書時,從來沒忘記過長期投資者,我們已經確定幾個投資主題,相信會如我們所預言的在未來十年內一一浮現。這些主題大多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政府現在多半是以推動者的角色在參與,不過涉及到民營領域時,又往往以合夥人的姿態出現。其中的能源主題就是一個好例子,現在各國政府都開始積極參與生產鏈的各個階段,但同時也會透過複雜的補助辦法來支援新的能源替代方案。

  此外,我們也點名了許多適合投資的公司,不過這些推薦只是作為另一個出發的起點,希望將來有機會做更精闢的分析,以補這次在時間作業和版面配置上的不足。

  但非投資者也會因為我們討論的主題而獲益良多。政治上和經濟上的新勢力崛起將影響每一個人。畢竟這種區別現實與虛構的能力,是民主國家公民最令人滿意的特質。

  我們希望《世界向東方移動》這本書對你來說是有用的,能幫助你層層穿越這個不停變遷,在民營和公營界線上只會越來越模糊的世界。

作者資料

伊安尼斯.摩士特洛斯(Yiannis G. Mostrous)

是《絲路投資客》(Silk Road Investor)(SilkRoadInvestor.com)的主編,這是一本對新興市場著力頗深的金融諮詢刊物,也是他自二OO一年以來就悠遊其中的領域。此外,他也是《個人理財》(Personal Finance)的副編輯,這是一本傳閱率很廣的的金融快報。他曾受邀參加美加地區電台節目擔任來賓。他也是《通往財富的絲路》(The Silk Road to Riches: How You Can Profit by Investing in Asia’s Newfound Prosperity)的合著作者,擁有瑪莉蔓特大學(Marymount University)的企管碩士學位。

艾略特‧葛尤(Elliott H. Gue)

是《能源策略家》(The Energy Strategist)的主編,這是一本對能源市場著力頗深的一流金融諮詢刊物,也是他自二OO二年以來就悠遊其中的領域。此外,他也是《個人理財》(Personal Financial)(www.pfnewsletter.com)的主編,更是晴空電視台(Clean Skies TV)(www.CleanSkies.com)和北美廣播電台的固定來賓。他是《通往財富的絲路》的合著作者,擁有倫敦大學(University of London)的金融碩士學位。

大衛‧狄特曼(David F. Dittman)

是《楓葉備忘錄》(Maple Leaf Memo)的主編,這是一本專門分析加拿大經濟和金融市場的周刊。他也是《加拿大優勢》(Canadian Edge)(www.CandianEdge.com)的副主編,這是一本專門在加拿大尋找投資機會的金融諮詢刊物。他擁有維拉諾瓦大學法律學院(Villanova University School of Law)的法學博士學位。

基本資料

作者:伊安尼斯.摩士特洛斯(Yiannis G. Mostrous)艾略特‧葛尤(Elliott H. Gue)大衛‧狄特曼(David F. Dittman) 譯者:高子梅 出版社:臉譜 書系:企畫叢書 出版日期:2011-06-09 ISBN:9789861208282 城邦書號:FP2222 規格:膠裝 / 單色 / 328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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