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點:完美世界系列III
- 作者:艾莉‧康迪(Ally Condie)
- 出版社:尖端
- 出版日期:2013-04-13
- 定價:360元
- 優惠價:79折 284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1月26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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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紐約時報暢銷青少年書籍排行榜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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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將來到終點……
社會國配對系統中的一個錯誤,使卡希雅陷入兩難,凱伊是卡希雅自己決定愛上的人,但如果,他會出現在微型卡上,也是被安排好的呢?
發現體制的矛盾與黑暗面的卡希雅,開始思考並選擇踏上追尋自由的旅程。穿越峽谷、抵抗瘟疫、躲避洪水,拒絕讓重要的家人、愛情和選擇權被奪走,她的靜默革命即將爆發成為大規模反抗之戰。
再次重聚的卡希雅、凱伊和薩德,彼此之間的感覺有了變化,三個人歷經波折之後回到社會國,試圖奪回這輩子未曾被賦予的力量──選擇權。
文筆精緻優美,故事扣人心弦,《完美世界》三部曲,進入了最終章,由錯誤而開始,是否會結束於錯誤?
配對-完美世界系列I書籍宣傳短片(英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aeNWL8rlBI
交錯-完美世界系列II書籍宣傳短片(英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vn8-Jp3ckM
終點-完美世界系列III書籍宣傳短片(英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XvQf_lOJx4
【好評推薦】
◎「這本設定於未來世界、關於『愛』與『自由意志』的寓言故事提出一個問題:如果沒有『選擇權』,是否算擁有『自由』?卡希雅的旅程,從接受社會國的一切到起身反抗,不但吸引讀者,更讓讀者渴望看到結局。」──卡珊卓拉‧克蕾兒,《骸骨之城》作者
◎「一流的反烏托邦愛情小說。」──華爾街日報
◎「艾莉.康迪的處女作之中,令人激賞的寫作技巧一定會吸引年輕讀者。」──洛杉磯時報
◎「康迪的反烏托邦情節令人著迷而且曲折離奇,角色生動、筆法高明……卡希雅的蛻變更是精采。」──《出版者週刊》
◎「三角戀情+對抗強權=完美讀物。」──MTV.com
◎「強而有力,令人難忘而愛不釋手。」──《柯克斯評論》
◎「特殊……寫實……充滿詩意。」──《學校圖書館期刊》
內文試閱
領航者的故事
一位男子推一塊巨石上山。來到山頂,巨石滾下山腳,他重新開始。附近一座村子裡的村民注意到這一幕。「這是審判。」他們說。他們未曾加入男子的行列、未曾試圖伸出援手,因為他們懼怕做出懲戒的那幫人。他不斷推動,他們袖手旁觀。
幾年後,村民的下一代注意到在山上起落的男子和巨石,宛如太陽與明月的高升與歸隱。男子推石塊上山的時候,他們只能看見部分的身影與輪廓。
其中一個孩子好奇心大作。於是,某一日,孩子走上山。靠近的時候,她驚訝得發現巨石被刻上名字、日期和地點。
「那些文字是什麼?」孩子問。
「世界之憂。」男子告訴她。「我不斷引領它們上山。」
「你在用它們把這座山磨平。」女孩說,注意到圓石滾過之處留下又長又深的刻痕。
「我正在創造。」男子說:「我結束之後,就輪到妳替代我。」
孩子毫無所懼。「你在創造什麼?」
「一條河。」男子說。
孩子走下山,實在不明白怎麼有人能創造河川。然而不久之後,暴雨降臨,洪水灌入渠道、將男子沖向遠方。孩子明白男子當初所言不假,因此接下重擔,推動巨石、引領世界之憂。
這就是領航者的由來。
領航者是推動巨石、被洪流帶往遠方的男子。領航者是穿越河流、仰望天空的女子。領航者年老年少,眼睛是所有色彩、頭髮是所有色調;住在沙漠、島嶼、森林、山間和平原。
領航者率領革命軍──抵抗社會國的反抗勢力──而且領航者永垂不朽。當一位領航者的時間結束,另一位起身率領。
這個過程不斷循環,彷彿巨石翻滾。
第一部 領航者
第一章 薩德
每天清晨,太陽升起、將大地染成赤紅之時,我心想:或許今天就是世界改變之日,或許社會國會在今天崩潰。然後夜幕再次降臨,我們繼續等候,但我知道領航者確實存在。
日落時分,三名官員走向一間小房屋的門口,這間屋子跟街上的其他建築沒有分別:正前方的三扇窗戶都各以兩塊百葉窗板遮蔽,門廊前是一道五層階梯的矮階,通往門口的小徑右方種了一小塊尖銳的灌木叢。
最年長的灰髮官員敲門。
一、二、三。
官員們的位置很接近草坪,我能看到最年輕那位的制服右口袋上的圓形徽章,圓圈是亮紅色,看起來像一滴血。
我微笑,他也微笑,因為這位官員就是我。
以前,「官員儀式」是市政廳的一項重大活動,社會國會舉辦一場正式晚宴,參加者可以帶父母或配偶出席。可是官員儀式並不是三大儀式──歡迎日、配對宴會、最終慶典──之一,風光也早已不再。社會國開始儘可能偷工減料,也認定忠誠的官員們不會抱怨這項慶典的規模大不如前。
儀式上,我站在其他三名官員身旁,我們都身穿嶄新的白制服。領頭的官員把徽章胸針別在我的口袋上:紅圈是醫療部門的標誌。然後,在幾乎無人的市政廳圓形屋頂下,我們宣誓效忠社會國、達成社會國指派的生涯目標。儀式就這樣結束,沒什麼特別,但我不在乎,因為我不是真正的官員。我的意思是,我是官員,但我效忠於革命軍。
一名身穿紫羅蘭禮服的女孩快步跑過我們身後的人行道。我在窗上看到她的倒影,她低下頭,似乎希望我們沒注意到她。她的父母跟在身後,三人走向最近的車站。今天是這個月的十五日,所以晚上有一場配對宴會。我跟卡希雅踏上市政廳臺階的那一夜是不到一年前的回憶,此刻,我們倆都在歐利亞省的千里之外。
一名女子前來應門,懷裡抱著我們前來命名的新生兒。「請進,」她說:「我們正在恭候各位。」她顯得疲憊,就算今天應該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一天。雖然社會國很少談起,但是邊境省分的日子確實一天比一天難過;物資似乎都集中在中央城,用剩的才向外分配。在這個卡瑪斯省,似乎每樣東西都又髒又破。
進入小屋、關上門,少婦把嬰兒舉到我們眼前。「今天滿週歲。」她說。我們當然知道,這就是我們前來的目的。「歡迎日」一向在嬰兒週歲那天舉行。
雖然小男嬰緊閉雙眼,但我們的資料顯示他的眼睛是深藍色,頭髮棕色。我們也知道他在預產期那天出生,在緊裹的毛毯下有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之前在醫療中心採集的細胞樣本顯示一切正常。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布魯爾官員問。身為我們這個委員會的資深官員,這個場面由他負責。他的嗓音帶有完美比例的慈祥和權威,他也不知道處理過這個儀式幾百次。我懷疑過布魯爾官員可能就是領航者,起碼看起來很像,做事也有條有理、迅速確實。
當然,誰都有可能是領航者。
男嬰的父母點頭。
「根據資料顯示,你們還有個長子。」蕾伊官員──布魯爾官員的副手──以溫柔的語氣說道。「你們是否希望他出席這場儀式?」
「他吃過晚飯後覺得很睏,」少婦以道歉的口吻回答。「連眼睛都睜不開,所以我讓他早早上床睡覺。」
「那當然沒關係。」蕾伊官員說。因為長子才兩歲多──跟次子之間的年齡差距得恰到好處──並不需要在場。就算出席,他以後大概也不會記得今天的事情。
「你們選了什麼名字?」布魯爾官員走向玄關的通訊窗口。
「歐瑞。」少婦說。
布魯爾官員在通訊窗口輸入名字,少婦微微挪動懷中的嬰兒。「歐瑞。」布魯爾官員重複。「中間名呢?」(註1)
「伯頓,」丈夫說:「這是個姓氏。」
蕾伊官員微笑。「很可愛的名字。」
「你們過來看看。」布魯爾官員說。夫妻倆來到通訊窗口看嬰兒的名字:歐瑞‧伯頓‧法恩沃斯,字體下是一串由社會國分配給孩子的條碼。如果他這輩子都表現像個模範生,社會國就可能在他的最終慶典上用這串條碼標示他被保存下來的細胞組織。
可是社會國撐不到那一天。
「我現在就把資料送出去。」布魯爾官員說:「如果你們沒打算做出任何改變或訂正。」
夫妻倆靠向螢幕,再一次查看名字。少婦微笑,把嬰兒抱到螢幕前面,彷彿他看得懂自己的名字。
布魯爾官員看著我。「卡羅官員,」他說:「該拿藥片出來了。」
輪到我上場。「我們必須在通訊窗口前遞交藥片。」我提醒夫妻倆。少婦把歐瑞舉得更高,讓通訊窗口的螢幕能清楚拍攝嬰孩的頭和臉。
我一直很喜歡在「歡迎日」送出去的這顆小小的圓形防疫藥片,以三等分劃分成藍綠紅三色,雖然成分跟以後那三顆藥片完全不同,但這三個顏色象徵社會國的生活。鮮豔的防疫藥片看起來就很孩子氣,總是讓我想起小學時在螢幕上操作的調色盤。
社會國給每一名新生兒發放這種藥片,保護他們不受疾病和感染威脅。防疫藥片是專門設計給嬰兒,遇水即溶,跟舊時代用針頭施打疫苗的做法相比,可說人道許多,就連革命軍都打算在掌權後繼續發放這類的疫苗,不過會做出一些改良。
我拆開藥片包裝,嬰兒挪動身子。「能不能麻煩妳張開他的嘴?」我問少婦。
她試著照做,但是嬰兒扭頭想吸奶,我們都笑出聲;趁他張嘴的瞬間,我把藥片塞進去,藥片在他的舌頭上瞬間溶化,幾秒後他乖乖吞下。 「歐瑞‧伯頓‧法恩沃斯,」布魯爾官員說:「歡迎來到社會國。」
「謝謝。」夫妻倆異口同聲道謝。
跟平常一樣,沒人發現這是替代品。
烏黑長髮披肩的蕾伊官員朝我一瞥,露出微笑。有時候我懷疑她也是反抗軍一員、她知道我把防疫藥片換成革命軍給我的藥片。過去兩年內在各個省分出生的新生兒幾乎都是吞下革命軍的免疫藥片,而非社會國的防疫藥片──忙著把藥片掉包的革命軍分子可不只我一位。
多虧革命軍,這名男嬰不但會百病不侵,也會對紅藥片免疫、記憶無法被社會國消除。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某人給了我免疫藥片,凱伊也有相同待遇,大概也包括卡希雅。
多年前,革命軍滲透了社會國在各地製造防疫藥片的藥房。因此,免疫藥片不只含有社會國配方中的每一項成分,也加入了讓紅藥片無效化的配方以及其他物質。
我們那一代出生的時候,革命軍還沒有足夠資源讓每名嬰兒吞下新型藥片,只能判斷哪些孩子可能會在日後帶來幫助、讓這些被選上的對象服用。時至今日,革命軍終於有足夠資源讓每名新生兒吞下替代品。
革命軍是為了每個人起義。
而他們──我們──絕不會失敗。
返回空浮車的路上,因為人行道有點狹窄,所以我走在布魯爾官員和蕾伊官員身後。我又看到一對父母帶著穿禮服的女兒匆匆趕向車站,這家人已經遲到,婦人顯得很不高興。「我提醒過你多少次──」她對丈夫開口,但在看到我們的時候連忙閉嘴。
「你們好。」經過他們身旁時,我開口:「恭喜。」
「你什麼時候會再見到你的配偶?」蕾伊官員問我。
「不知道,」我說:「社會國還沒安排我們下一次的窗口通訊。」
蕾伊官員比我稍微年長,至少二十一歲,因為她已經慶祝過婚姻契約。打從我認識她以來,她的配偶就一直駐紮在邊境的軍事基地。我沒問過她,她丈夫什麼時候回來,那算是機密資料,蕾伊官員自己大概也不知道丈夫何時會回家。
社會國不鼓勵我們討論彼此的工作內容。卡希雅知道我是官員,但不知道我到底做些什麼,畢竟社會國有太多部門。
醫療中心的員工就有很多種,每個人都受過醫學訓練,知道如何診斷和幫助病患,還有負責外科治療的手術師、製造藥物的藥劑師、提供支援的護士,還有我這種「醫術師」。醫術師的職責是監督醫學界的各個層面,例如管理醫療中心。如果成為官員,醫術師通常會被要求加入委員會,這就是我現在的工作。我們負責向嬰兒發放藥片,也在最終宴會時幫忙採集細胞樣本,這對官員來說是最重要的職位之一。
「她選了什麼顏色?」蕾伊官員問。
我過了幾秒才明白她是指卡希雅的禮服。「綠色,」我說:「她那時候真漂亮。」
此時某人的呼喊聲傳來,我們三人同時轉身,那名新生兒的父親正飛快朝我們跑來。「我叫不醒大兒子。」他喊道:「我進他房間看他是不是還在睡覺,結果──他很不對勁。」
「用通訊窗口聯絡醫療人員。」布魯爾官員朝他喊道,我們三人立刻返回那棟小屋,沒敲門就進去。因為每家的房子格局都一樣,我們立刻來到臥室門口。蕾伊官員伸手扶牆、穩住身子,布魯爾官員打開房門。「妳還好嗎?」我問,她點點頭。
「喂?」布魯爾官員喊道。
少婦抬頭看我們,臉色蒼白,手裡還抱著嬰兒。大兒子側身躺在床上,背對我們,一動不動,呼吸聲十分淺緩,身上的便服拉到脖子處,膚色顯得正常,肩胛骨中間有一小塊紅斑,我覺得既同情卻又興奮。
就是這個。
革命軍說過這就是跡象。
我盡量不去偷瞥在場的其他人。還有誰知道?這裡還有誰是革命軍成員?是否也看過關於革命步驟的資料?
雖然潛伏期或長或短,但是一旦發病,患者的狀態會迅速惡化。一開始的症狀是說話含糊不清,接著是近似昏迷狀態。瘟疫病毒最明顯的症狀是患者背部出現數量不一的小紅斑。只要相當程度的人口被瘟疫侵蝕、社會國再也無法隱瞞病情,革命就會開始。
「怎麼回事?」少婦問:「他生病了?」
我們三人又同時行動;蕾伊官員幫男孩把脈,布魯爾官員轉身面對少婦,我試著擋在她和躺在床上的孩子中間。在確定革命軍開始行動前,我必須表現得跟平常一樣。
「他在呼吸。」布魯爾官員說。
「脈搏正常。」蕾伊官員說。
「醫療人員很快就到。」我告訴少婦。
「你們不能替他做些什麼嗎?」她問:「藥物、治療……」
「很抱歉,」布魯爾官員說:「我們必須回到醫療中心才能進行下一步。」
「他的狀況穩定。」我告訴她。別擔心,我想另外告訴她,革命軍有解藥。但願她能聽到我語氣中的希望,因為我不能大聲告訴她一切都會平安無恙。
這就是跡象。革命開始。
等革命軍掌權,我們就有選擇的權利。誰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在自治鎮吻卡希雅的時候,她屏住呼吸,我以為她是因為驚訝,但是讓她驚訝的不是我吻她,她知道我會吻她;令她意外的,應該是吻的「感覺」。
我迫不及待想再次親口告訴她:卡希雅,我愛妳,我想要妳。所以,要怎麼做,妳才會對我有相同的感覺?擁有一個全新的世界?
因為全新的世界即將到來。
少婦稍微挪向孩子。「只是……」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動都不動。」
作者資料
艾莉‧康迪(Ally Condie)
曾任高中英文教師(現在仍保有教師資格,以防萬一!),現與丈夫及三個兒子居住於猶他州鹽湖城郊區。 個人網站:www.allycondi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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