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聲盼望》:薄柔纜醫師獻身花蓮偏鄉醫療四十年
- 作者:薄柔纜(Roland P. Brown)
- 出版社:天下文化
- 出版日期:2014-09-30
- 定價:4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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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我為台灣奉獻了這一生,
我盼望台灣人,尤其是台灣的醫生,
也能像我一樣,為弱小無助需要照顧的人服務。」
——薄柔纜
或許,對薄柔纜而言,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責無旁貸的為主服務。
然而,對台灣後山的所有民眾來說,
卻是上天最珍貴的恩賜。
本書詳述門諾醫院創辦人薄柔纜醫師,為台灣東部醫療無私奉獻的一生。
一九五四年,憑藉堅定的信仰,薄柔纜醫師來到當時窮鄉僻壤的花蓮,為提供當地原住民醫療服務,加入門諾山地巡迴醫療隊。自此以後四十年,逐步從覓地、籌款、蓋醫院、設護校,歷經外人難以想像的人力物力艱困,胼手胝足讓原本只有六、七人的醫療隊,成長至今有上千位員工、超過五百床的區域教學醫院;不僅加強醫院的硬體設備,也注重醫護人員的專業訓練與服務觀念;即使自己已經退休,只要醫院需要他,依舊會義無反顧的重返花蓮。
凡此種種令人動容的故事,在本書中不勝枚舉。
目錄
序一 傳承與學習/黃勝雄
序二 我的信心旅程/薄柔纜
楔子 花蓮很遠,美國很近
第一部 烽火中國
襁褓中體驗戰亂人世離愁
童年時光很歡樂
快樂少年背後的隱憂
一波多折的高中生活
第二部 求學從醫路
少年十五二十時
醫學院不好唸
上帝真的要我這麼做?
第三部 花蓮門諾誕生
遠渡重洋到台灣
發現山巡醫療的迫切
刻苦打造偏鄉醫療
籌建新院問題多
偏鄉醫療挑戰多
收養棄嬰無國界
第四部 赴美充電
他好忙,她好累
學習、再學習
下一站,花蓮
第五部 重返花蓮
台北生活樂趣多
打造門諾團隊
看見美好生命力
開始新生活
第三度重返花蓮
家庭生活大不易
第六部 交棒
以專業向在地扎根
用人才幫助門諾成長
這才是人生勝利組
附錄:門諾醫院大事紀
序跋
傳承與學習
◎文/黃勝雄(門諾醫院暨相關機構總執行長)
「美國很近,花蓮很遠,台灣的醫師寧願去美國。」因著這句話,改變了我一生的路徑和經驗。
這句話,先在我的右半腦盤旋,使我感覺羞愧,又在我的左半腦激盪而產生了意志力的抉擇,使我決定來花蓮接替門諾醫院薄柔纜院長,去關懷一群弱勢的台灣人,這就是我傳承與學習的開始。希望讀了這本《微聲盼望:薄柔纜醫師獻身花蓮偏鄉醫療四十年》的讀者也能和我一樣,有感性的回應和理性的作為。
其實,在一九九三年的感恩節,薄院長已經退休回美國了。不幸的是,當無私的外國宣教師們都告老還鄉之後,門諾醫院就出現了危機,本地醫師和代表教會利益的行政主管發生衝突,雙方甚至大打出手,最後十幾位醫師出走開業,使得醫院頓時失去重心,員工也人心惶惶,擔心醫院隨時會關閉。
我就是在這個危急存亡之秋、不了解狀況下,接下了這個使命。薄院長聽到我願意接下醫院重擔時,就回來花蓮歡迎我並親自把印信交給我。而他心裡也明白,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願意多留半年,幫助我啟動為蓋新醫院的勸募活動,使醫院得以復活,取得醫師和社區的信賴。
對我而言,這就是佳美腳蹤的傳承,而為了這個傳承的學習,我也曾花時間到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修得醫院管理和醫療政策的碩士,也去普林斯頓神學院修習宣教學(Missionology)。
二十一年後的今天,門諾醫院還能在花蓮為弱勢人群服務,數算恩典,我們要感謝的人實在太多了,尤其在這本《微聲盼望》即將出版之際,遠見天下文化的同仁和林天來總經理的協助,讓更多人知道以前阿兜仔醫院的故事,是非常有意義的。
愛,永不止息
早年,外國宣教師在異地台灣做「醫療傳道」,確實不是件簡單的事,死亡率還滿高的,他們用愛心奉獻自己的生命,就像書中述說搭車經過蘇花懸崖時的危險,得了肝炎在宿舍休息一個月,在炎熱高溫、高濕度的環境下,對從寒溫帶出生的人,在肉體上確實是件很難熬的事。
薄院長需要長期使用阿斯匹林,使他愈老愈重聽,薄師母也因此患了風濕病和腦幹的中風。從一九五四年到一九九○年間來門諾醫院服事的女性宣教師中,竟然有十位先後罹患乳癌,儘管最後在故鄉病故,但她們的愛永不止息,連最後的奠儀都還捐給醫院的慈善急難救助金。
他們在花蓮生活簡樸,省吃儉用,還想盡辦法從世界各國的慈善機構找資源,在山地各部落做免費的巡迴醫療,設置牛奶站為兒童補充營養,設置眼科診所為當時的流行病砂眼做防治,並在花蓮找地蓋醫院做為住院醫療和開刀場所,訓練當地少女護理教育,充當照顧醫院內和社區醫療站的愛心護士。在一九六○年到一九七○年代,更訓練本國(有台大、中國醫、高醫)的住院醫師,也讓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學生來台灣學習熱帶醫學。這些事情薄院長在本書中均有詳述。
宣教師們來門諾醫院服務時間最長的是薄院長,前後有四十年之久,另外魏海蓮公衛碩士和馬素珊護理師終身未婚,都服務了三十六、七年。他們都能講流利的國語,薄師母為了要帶領台語的聖經班,還講古典的台語。他們來台灣,除了守護弱勢族群的健康、醫治疾病、教導公共衛生之外,也嘗試著介紹他們認為最有價值的信仰——基督教,給這些接觸過的人,希望他們不只得到身體的醫治,更要得到心靈上的醫治,也就是心靈的平安。
真希望本書的出版能帶給您一些感動!尤其學醫的同學或年輕的醫師。薄醫師很謙卑,本來他覺得自己的一生沒什麼值得讓人學習的,但是我一直鼓勵他寫下一點東西留給後人,就像他的父親薄清潔先生也寫了兩本在中國宣教時的歷史經驗,現在他終於寫好要出版了。出版這本《微聲盼望》,是盼望台灣人能多學習早期宣教師安貧樂道而不自私的精神,如此一來,台灣的社會就不會有貪財的官吏、貪心的商人,更沒有貪心的教會或廟寺。
從我個人的傳承過程中,我也學習了很多,向他們學習在花蓮過簡樸的生活……。已經快二十一年了,我也將結束我的服事,告老退休,如果你也有所感動,就多介紹朋友看這本書或送朋友這本書,一起為淨化台灣社會而努力吧!
我的信心旅程
◎文/薄柔纜(門諾醫院創院院長)
我的一生,就是我的信心旅程。我的父母,是我開始觀察的榜樣。
我的母親還是少女時就受召宣教,離開鄉下老家,獨自到明尼蘇達州湖山鎮求學,然後到芝加哥。這對當時的傳統農村女性來說,是跨出了很大的一步。她的一生,不論環境如何,都活在對上帝的信心裡面。她的座右銘是「專心仰賴和順服」。我的父親是一個旅行宣教師,但他早先所受的宣教呼召引導他的想法和計畫。
堅定的信仰
他們結婚後,宣道委員會沒有出錢送他們到中國,他們就從家鄉教會和社區募集款項。在沒有固定支持的情況下,他們自力去中國開始一個新的事工。幾年後,宣道委員會接受了他們所開拓的工作,並派遣更多的人手。我的父母在第一個服務期間失去了兩個男孩,卻在首度休假後又再回到中國,這些行為的動力,都是出自他們的信仰;讓我們孩子(兩個姐姐和我)離家去念住宿學校,和稍後再回中國時,將姐姐琳達、潔西留在美國,也是信仰的操練。這段間,歷經土匪入侵搶劫,以及在大蕭條多年期間,有些月分的經費削減或中斷,都更加強了他們的信心。
一九三八年春天休假期間,我正值十一歲,我們參加在南達科他州佛里曼鎮附近的一些奮興會。正是這時候,我接受基督為我的救主。九月以後,回到中國,父母把我送在離北京不遠的通州華北美國學校,當時我念八年級。
雖然剛開始難免被人捉弄,或有些地方需要適應,但對我而言不算是大挑戰。我真的很喜歡這一年,儘管因為通州和我們家之間正有戰事,讓我們這些差會出來的孩子,無法在聖誕假期那一個月回家。
我喜歡每天的教堂禮拜和星期日晚禱。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學校有一個非常良好的培育氛圍。
隔年夏天,我在家裡,是大名縣唯一一個宣教師的孩子,日子過得很空閒。我們經歷了洪水,目睹一場軍隊前哨戰,眼見日本軍隊的卡車載運他們的陣亡者,聞到從火葬場吹來的煙味,以及在夜間看到曳光彈飛越房子上方。再次,我參加我們家的晨更和晚禱。這些經驗,以及我父母沉著的信仰,一起促使我變得成熟。
國際情勢日益緊張
一九四○年,國際形勢變得更加緊張。在亞洲,意謂著要和日本對峙。
我在朝鮮平壤外國學校讀高一,後來又回到那裡念高二,但第一學期後學校關閉,我回到通州。因應美國政府的建議,差會決定,即將休假的家庭和其他的婦女及兒童應該回美國,這時是三月。
爸爸要留守,媽媽決定要和他在一起。我贊同她並且說我可以住在親戚家,也能夠照顧自己,那時我十四歲。
我的姨丈山姆和姨媽寶琳戈林住在堪薩斯州牛頓鎮,邀我去住他家。我姐姐潔西當時也與他們一起生活。他們有一個兒子,名叫鮑勃,比我小兩歲,歡迎我去當「兄弟」。
他們是一對有愛心的「養父母」,曾在我們的中國差會服務過兩個任期,了解中國背景。
所有這些經驗,一步一步,幫助培養我的心靈成長和信仰。
在復活節,我在伯特利學院門諾教會接受史馬克牧師施洗。在牛頓高中我完成了高二學業。
一九四一年秋天,我回到牛頓高中。十二月七日,日本偷襲珍珠港,我的父母被日本當囚犯拘留。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最後終於透過瑞士紅十字會得到他們報平安的信,但我們也知道日本軍隊的暴戾,還是很為他們擔心。
此外,門諾的和平立場,到戰時變成「不愛國」。在牛頓高中,門諾的學生遭遇言語的謾罵,所幸沒有實體受害。但,在我心中,毫無疑問還是具良心的反對者,或說是和平主義者。
(本文為摘錄,全文請見本書)內文試閱
遠渡重洋到台灣
一九五三年夏天,一艘中小型慢速貨輪默沙克麗號載著蘇菲和薄柔纜,從洛杉磯出發,開始為期一個月的航程。
船上的漫漫時光如何打發?航程當中,蘇菲做了一些針織品,薄柔纜則多半在閱讀關於哈珀醫院乳腺癌治療結果和統計分析的醫療文件。
也算去過日本
貨船的行駛方向,視貨要運往哪裡而定。於是,船長告訴大家,到日本之後,才會知道接下來是轉到韓國或前往台灣。最後,這次的航程並沒有改道。
船抵達日本時,在橫濱花三天卸貨、裝載和加油。利用這段時間,薄柔纜夫婦參加當地的城市之旅,上岸參觀廟宇、佛塔、皇宮莊園,還趁機吃壽喜燒、欣賞歌舞伎表演。
薄柔纜的日本行程,還包含帝國飯店。不過他說,雖然他們吃不起那裡的午餐,但是在那裡喝咖啡,代表他們「有去過」。
寶島初體驗
結束短暫的日本之旅,薄柔纜夫婦回到船上。九月五日,貨輪行至臨近基隆港時,就看到群山連綿和烏雲密布的天空。他還記得,船長曾經告訴他們,基隆一年有三百六十天在下雨。
不過,當船駛進港口,太陽就出來了,薄柔纜夫婦在碼頭見到高甘霖(Glen Graber)。
高甘霖是台灣門諾中央委員會主持人,一九四九年就從中國到台灣,加入以花蓮為基地的山地巡迴醫療,服務東部原住民。
因為抵達時已經是傍晚,行李要到第二天才會從船上卸下,高甘霖便帶蘇菲和薄柔纜,借住在台北長老會宣教師孫雅各(James Dickson)牧師的家。
當時,基隆的天空雨霧濛濛,到了台北,依然看不到晴朗的天空。原來,由於家家戶戶都燒煤,台北像蒙上一層煙塵。
不知何時開始,從世界各地到台北的宣教師,都會被介紹住進孫雅各的家,那裡簡直就像一間旅館。一直以來,門諾會的單身女性、高甘霖家人或薄柔纜來台北,也都住在他家。只有少數幾次,孫家住滿了,薄柔纜夫婦才住到門諾會台北辦公室。
門諾會台北辦公室有兩層樓和一個閣樓,一樓是辦公室,隔了一間臥室出來,後面是小廚房、盥洗間和廁所;廁所是日本蹲式馬桶,可以沖水,最後面還有個開放式的小便池。二樓有幾個隔間放有床鋪和蚊帳,閣樓則是儲衣間。門諾會的人來台北會住那裡,但因為沒人打理房間,加上隔壁住有一個富人的小妾,出入份子複雜,不太適合單身女性居住。
推行不易的山區醫療工作
孫雅各夫婦早在一九二九年就到達台灣東部,發現山地部落衛生條件不足、傳染病多、既沒藥也沒醫護人員。他們一心想要改變這個狀況,可惜這個想法,直到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才實現。
一九四○年底,隨著美國加入二次大戰,與日本正式進入敵對狀態,孫雅各夫婦被迫離開台灣。但是,他們始終對台灣的一切念念不忘。
二次大戰結束,孫雅各夫婦在一九四六年回到台灣,隔年坐船去上海,請求基督教各差會到台灣進行山區醫療工作。這次的請求,隔年就獲得回應。
當時,門諾中央委員會派人來台考察,決定在台灣展開醫療傳道工作。一九四八年,送來第一隊工作者,包括:何樂道(Hess)醫師、幾位護士和一位卡車司機。到一九五一年,又由恩格爾醫師接替何樂道。
恩格爾有件值得一提的事蹟,就是他為門諾巡迴醫療隊在花蓮找到辦公室。
那時,在花蓮的台灣肥料公司有一個門診室,和住屋區相鄰;但軍隊進駐,並占用大部分地方。台肥對恩格爾說,如果他能讓軍隊搬出,就可以由他使用。但要軍隊退讓並不容易,於是,恩格爾靈機一動,把一些部落裡咳嗽又吐血的重症患者移到那裡,結果沒過多久,軍隊就搬走了。
從台北到台中
到達台灣的第二天,高甘霖帶著薄柔纜回基隆處理行李清關事宜,讓他大開眼界——通關文件要經過二十張辦公桌,一個個蓋印批准。而等薄柔纜拿到行李時,卻發現收音機和唱機被留置,他想,應該是因為當時政府對中國大陸「匪諜」或來自中國的宣傳品的疑慮。
等到在台北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高甘霖便帶著薄柔纜夫婦搭火車前往台中。
對薄柔纜來說,台灣的鄉下,跟中國一些地方還滿相似的,沒什麼新鮮感,也就提不起興致去看車外風景;而相較於他的意興闌珊,蘇菲則是興致勃勃,因為這對她來說,是全新的體驗。於是,蘇菲不高興了,因為薄柔纜居然只顧著看雜誌。
不過,其實窗外可能真的也沒什麼好看的。因為火車燒煤炭,即使關著窗子,到達台中時,窗台上已經蒙上一層厚厚的煙灰。
水土不服
這一行人的目的地,是高甘霖在台中的家。
高甘霖的家,是日本式建築,但薄柔纜很難適應室內廁所發出的氣味;那是日式地面便坑,沒有鵝頸管那樣的阻氣管,要等水肥車定期抽出坑內的東西。若是新房子,情況不會這麼糟,但若是老房子,氣味早就滲透到混凝土和所有東西裡,揮之不去。
在食物方面,薄柔纜也遇到一番考驗。
某個晚上,為了慶祝蘇菲和薄柔纜的到來,高甘霖的妻子司得麗(June Strait)用罐裝牛奶做冰淇淋,還為了更有喜慶氣氛,用冰淇淋加沙士汽水。大家都覺得這個味道像是麥根沙士,人人都說好,但薄柔纜夫妻卻覺得,實在很難下嚥。
前進花蓮
當時,司得麗負責經營由《基督教先驅雜誌》(The Christian Herald Magazine)資助的育嬰所,照顧棄嬰或無法兼顧照顧和謀生的單親嬰兒。薄柔纜夫婦也曾前去參觀,接受一些行前訓練,了解如何做財務報告和預算規劃等事務。
門諾中央委員會給蘇菲和薄柔纜每月每人十五元的津貼,這筆錢是從執行計畫的資金支出,必須相當謹慎的使用。
幾天後,薄柔纜夫婦再度回到台北,準備往目的地花蓮出發。當時,花蓮是個人口不足六萬的城市,建築多半是一、兩層樓的房子,並且較為老舊,有許多是日式的木造建築。而前往花蓮的方式,有搭飛機和巴士兩種。他們選擇搭公路局巴士,走蘇花公路到花蓮。
路的一邊是山,一邊是海洋,蜿蜒險峻,是一條鋪滿碎石和卵石的單向道;巴士開到山頂後,直接俯衝而下,路上還有許多像髮夾般的彎曲轉向。高甘霖半開玩笑的說:「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因為技術差的司機早已經連人帶車開到海裡去了。」言下之意,應該是現在還能出來開車的,都是「有練過」的。
一通緊急電話
從台北到花蓮,這一整天的行程,走了大約一百英哩。
到達之後,他們住在城市的北邊,那裡有一家台肥化學肥料廠,是當時唯一有規模的設施。而高甘霖,就逕自往台東去了。
台肥有三棟給公司職員住的日式雙併小屋,蘇菲和薄柔纜住在其中一棟,但房子還在翻新裝修,夫妻二人只好暫時跟兩位年輕人——白克(Harold Becker)和益必(Ray Eby)同住另一間較大的房子。
然而,就在高甘霖帶著薄柔纜夫婦到花蓮後的第二天,行李都還沒拆封完畢,派出所的人就來告訴他,有一通來自台東的電話。
在那個年代,電話屬於稀有高價品,一般人的住處都沒有電話。而也因為這通電話背後的故事,讓薄柔纜改善偏遠地區醫療環境的決心更加堅定。
作者資料
薄柔纜(Roland P. Brown)
花蓮基督教門諾會醫院前院長,中國河北省出生,美國籍外科醫生,與妻子蘇菲同為門諾會海外宣道會宣教師,一九九四年退休,回到美國。曾於一九九三年時獲得第三屆醫療奉獻獎,一九九五年獲總統李登輝親頒「紫色大綬景星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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