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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妖族不是都有靈體嗎?像你就可以變成大白狗,那我又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月圓十五都不會變身?」
「妖王一向是九尾靈狐之身,是最高貴的狐王,妳若再說大白狗,我咬死妳!」
「你又沒說你是狐,我看著像狗嘛!好吧,就算你是九尾靈狐好了,那我是什麼?」
「我是九尾靈狐,那妳只能是……狗嘍!」
被黑衣人追殺的嵐顏,命在旦夕之際被人所救。
醒來後,發現恩公竟是位戴著猴子面具的神祕人,不但把嵐顏困在竹林裡,還每日餵她喝「下毒」的魚湯,除非嵐顏打贏他,才願意告訴她真相,屢戰屢敗的嵐顏甚至被帶去參加鬼城的地下擂臺,只要成為擂臺上的最強武者,就會給她解藥、放她離開。
因此,一向得過且過的嵐顏被迫快速成長,甚至在終戰前的月圓之夜首次練化出妖丹,偏偏被亦正亦邪的鬼城城主段非煙目睹了這一幕,讓他千方百計想得到嵐顏。此時嵐顏意外發現「猴子恩公」的真面目,於是兩人密謀逃離鬼城,一起浪跡江湖。
而從小被當男孩撫養長大的嵐顏,也終於嘗到初戀的滋味,原來,天下竟有這麼一個人,在她都不知道的時候,一直默默等著她……
歷經種種磨難後,嵐顏找到從小渴盼的生活。
不料,老天再度跟她開了一個玩笑,奪走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短暫幸福……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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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一致好評】
「逍遙紅塵的作品一向走歡樂路線,但實際上的主軸卻是非常深刻,甚至令人難過。這次的《夫君們,笑一個》在開頭就先帶出一小段女主角的身世,並且慢慢刻畫女主角的成長經歷,中間當然會出現許多驚奇有趣的歷程,不過更重要的是有許多美男會出現啊~光是在第一集就發生了這麼多的劇情,而且出場的人物都非常有特色,但是俗話說好酒沉甕底,越後面的佳麗越誘人,只好之後每集鎖定才不會錯失看美男的先機(已敲碗第二集)。」
——讀者 Ni
「在此之前,我完全沒看過逍遙紅塵的書,作者的文筆很好,很符合古言該有的氛圍,讓讀者隨著文字變化彷彿能感受到四季的改變,不過既然書名叫《夫君們,笑一個》,理所當然不會只有一個男主囉,除了冷若冰霜像仙人般的封千寒、病弱美男鳳逍,之後還有氣質出塵的白羽、自戀妖嬌的管輕言,最後還來個美少年和尚絕塵,女主角到底會獨鍾於誰?還是組成一個美男後宮呢?不過由於女主角太男孩子氣的緣故,所以我也很難想像有誰會愛上她?這部作品很期待後續,因為太想看還有哪位翩翩美男會出現,而且第一集還有很多祕密尚未揭曉,感覺是個極虐又處處充滿歡樂的一部作品啊!」
——讀者 雪翼
「我會被故事吸引而繼續讀下去的原因在於故事中有很多映襯手法的地方,像是主角一直被視為是廢材,實則不然,主角的身分似乎另有隱情,而這樣的隱情在揭發後,想必又會引發另一個故事的高潮,令人期待!目前最喜歡的地方是鳳逍和封嵐顏的互動,在沒有看到他倆重聚之前,我會一直想知道故事的後續鳳逍還會不會出現,如果之後再出現的話,他倆又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這都是吸引我繼續讀下去的原因。」
——讀者 韓羽
「在閱讀前,我一直認為本書與逍遙紅塵的前作應該都大同小異,沒想到這個想法居然是大錯特錯!本書與作者之前的作品截然不同,狼大筆下的女主們一出場個個武功超群、艷絕天下、天資非凡,然而本書的主角卻是相差甚遠,登場時不但廢柴且更是資質愚鈍,這使我覺得新鮮且好奇接下來的發展,究竟女主角會如何脫胎換骨,重生成不一樣的自己呢?狼大的劇情套路一向都是讓人捉摸不定,這也是狼大的一大魅力,本書裡我最喜歡嵐顏與管輕言的相處了,那種歡樂搞笑的情緒一下子就傳染給我,他們的對話至今仍能使我捧腹大笑;封千寒的冷傲、鳳逍的慵懶、白羽的清高、管輕言的瀟灑及絕塵的脫俗,無一不是吸引廣大女性粉絲極品美男啊!」
——讀者 Lin
「說起來當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是狼大的忠實讀者了,從對NP、女尊的陌生,到現在的喜愛,完全都是從讀狼大的作品開始的。這次的作品同樣是一開頭就讓人捉摸不透啊!每次我都會被開頭給狠狠懾住,而後又被接下來的劇情給深深吸引,真的是讀得欲罷不能,恨不得能馬上知道接下來的情節啊!最後很想說一下,為什麼狼大寫的每個男角都那麼棒?連乞丐都那麼讚也太不科學了吧?(讚美),期待接下來會出現的可口美男們!(笑)」
——讀者 葛菲
「逍遙紅塵大大的筆風真的令我驚艷,使得沒接觸過古言小說的我著實被迷住。剛開頭劇情就十分緊湊,怪不得小編不肯透漏一絲絲劇情——因為書中的任何設定都是個梗!光是標題『夫君們』就足以挑起我的興趣,這根本是最早埋下且最晚才能揭穿的迷人伏筆!作者的功力真的太令我驚艷了啊!」
——讀者 昀潔
內文試閱
心軟
一雙如秋水深潭,清波蕩漾的眸子。
「啊!」嵐顏低低喚了聲,原本想掀開面具的手飛快地縮了回來,看著戴著狐狸面具的男子呵呵乾笑,「原來你,是、是醒的啊。」
那目光停在她的臉上,不需要有任何態度,就讓她清楚對方已將她的心思看得通透。
跩什麼跩,不就是想看看他的臉嘛,需要跟守護貞操一樣嗎?
嵐顏嘿嘿笑了下,「剛剛打了盆水給你擦傷口,想必你奔波了兩天也出了不少汗吧,不如擦把臉如何?」
他沒有說不,似乎是在考慮她的提議。
嵐顏彷彿又看到了希望,手快速在盆子裡擰著毛巾,然後伸到他的臉前,另外一隻手快速抓上面具。
打著擦臉的旗號,他不會拒絕了吧?就算想拒絕,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擋不住她了。
藏頭露尾這麼久,她總算能一窺真容了。
不是她對他的臉有多好奇,而是一種氣場上無形的較量,當著他的面掀開他最想遮擋的東西,就是最大的勝利。
手已經抓上了面具最下方,只要輕輕一掀,她就成功了。
嵐顏抓著面具,可惜再也不能往上抬一寸,因為有兩隻手指拈住了她的手腕。
冰白如玉,細長如修筍,清透似冰的兩根手指。
彷彿一點力量都沒有用,那麼輕巧地捏在她的脈門處,纖細的手腕隨著衣衫滑落也顯露了出來,青色的血管就在肌膚之下,更顯清瘦。
可就是這樣清瘦的手腕,這樣重傷下的人,她還是不能反抗。
這讓嵐顏多少有點失落。
不是失落自己沒看到他,而是失落自己為什麼這麼弱。
那手指鬆開她的脈門,指尖勾上那布巾,那方小小的巾帕就落入了他的手中。在嵐顏的目光中,那手指指了指前方。
嵐顏順著手指看過去,沉了臉。
他指的方向是——大門口。
什麼嘛,這是用完了之後就丟過牆嗎?好歹她也算救了他,洗個臉也要趕她出門?
嵐顏撇撇嘴,看了他一眼,決定不跟一個傷重的怪人計較。
她端起水盆,走出了門。
「呼啦」把水潑進一旁的小溪裡,她這才有空閒打量起四周。
石林成了屏障,隔絕在溪水之旁,她已經看不到剛才自己落下的懸崖了,再看另外一邊,綠樹蔥蔥,小溪潺潺,溪水旁長滿了小小的花兒,一大片一大片,紅得耀眼。
嵐顏忍不住走了過去,幾步之後,她已跑了起來。
短短的距離,到最後她幾乎是用衝剌的速度,撲進了花海中。
縱身一躍,身體落入花叢裡,激盪起一片柔柔飛舞的紅色花瓣。
花瓣在她粗野的動作中四散飛起,在空中飄飄悠悠,她手指一撥弄,那輕柔的花瓣就隨著她的動作被帶動,猶如一道紅色的光,隨著她的指尖跳動,就像它們的生命因她而靈動了一樣,又像是她掌控了它們一般。
她喜歡這種紅色,從骨子裡就愛極了這色澤,這種喜愛也是與生俱來的,所以當她第一次看到這花瓣的顏色時,就被驚豔了。
她瞇著眼睛,讓那花瓣自然地落下,如羽毛般刷過臉頰、刷過唇瓣,慢慢將她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落成一片花瓣軟被。
嵐顏吹起一口氣,一瓣原本要落下的花瓣被她調皮地吹起,她鼓著腮,繼續吹著,再繼續吹,自得其樂,玩得不亦樂乎。
吹起來,再看它飄飄落下,再吹起。反反覆覆的一個動作,竟也可以帶給她這麼大的快樂。
嵐顏忽然從地上跳起來,在空中旋轉著,帶著一波羽毛般的花瓣飛起,圍繞在她身邊,同樣旋轉著。
迎著陽光,她揚起手臂,自然而然地舞出了從怪人手中偷學來的四招,沒有殺意,只有快樂。
此刻的嵐顏,就像是花中精靈,翩躚舞蹈。
招式中,內功開始飛速流轉,在丹田中生生不息。
她看著自己的手,內心喜悅無比。
這麼多年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終於有了底氣與自信。
以前,她知道自己內功出色,也知道白羽師傅教授給自己的招式是高超的,但是她始終無法融會貫通。就像一個人手腳永遠不平衡,動不動就走路摔倒,更別提跑的感覺一樣。
可是現在,她能跑了,甚至可以跑得很快。
也許……她真的可以去封城一試了吧?
還有兩年,她努力練功的話,一定可以的吧?
曾經放棄,是因為她完全不相信自己,才消沉的選擇拋棄了過往,但不代表她遺忘。
那些誓言、那些仇恨、那些心裡隱藏的不甘,都在這片花海中重新升騰起來,在心中燒起熊熊的烈火,就像這片花海,絢爛耀眼。
一指彈出,一尾魚兒跳出水面,落在溪水旁,嵐顏就地剖了,洗了,放在砂鍋中燉煮著。
眼睛一瞟,看到遠方的竹林,她眼神一亮。
刨出幾個鮮嫩的小竹筍,切切削削,落入砂鍋中,香味更加濃郁了。
果然管輕言的調教還是有用的,那個懶得要死的傢伙,每次弄來了吃的,都是一把丟給她,讓她處理剩下的事,久而久之倒也練就了一手好功夫。
想起管輕言,她又有點失神。
「呲……」砂鍋發出一陣輕聲,嵐顏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眼見著湯都溢了出來,她快手快腳地端下湯鍋,朝著屋內走去。
他還在睡覺,嵐顏也沒打擾,把湯放在他身邊的几案上。
正準備轉身,忽然間……
「啊!」嵐顏叫了聲,不由地倒退了兩步,手拍著胸口。
一雙目光,從面具之後透出來,幽幽地看著她。
他是鬼嗎,為什麼每一次都無聲無息的?
「醒了就不能吭個聲?」嵐顏翻著白眼,「嚇也被你嚇死了。」
那眸子彎了起來,彷彿是在笑她膽小。
嵐顏雖是這麼說著,心裡卻有些感慨。
進門前,她特意用內功探查過,他呼吸均勻,平穩輕柔,絕對是睡沉了過去。而她刻意沒打擾他,不敢有一絲動靜。
他是被她驚醒的,在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的時候,一個重傷的人還能有如此反應,只能說他的警覺心超越了常人,要養成這樣的警覺心,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身邊從未有人能靠近,一旦有人稍近了距離,他的靈識就會產生警覺,讓他身體緊繃。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愛人,甚至不能接觸人群。
他還真是純純正正的怪人,可這樣的人,又為什麼會救她?
嵐顏心頭忽然閃過一絲疑慮,話衝口而出:「我是不是認識你?」
那視線輕輕挪開,根本沒有理她的意思。
這個反應早在嵐顏的意料中,她翻了個白眼,「我知道,要想從你那得到真相,先想辦法打贏你是吧?」
那頭,緩緩地點了點。
嵐顏抱起砂鍋放在他的面前,「喝,早點傷癒,老子才好挑戰你。」
那目光凝了下,似乎是對她的話語有些不滿。
嵐顏扠腰,一隻腳踩在床沿邊,「幹什麼,不爽老子啊?那你趕緊好了和我打,要不是你這裡陣法奇怪,我跑不出去,你以為我會願意待在這裡?」
那手,又一次抬起,還是門口的方向。
媽的,她給他做飯、給他熬湯,他居然又趕她走?
「走就走。」嵐顏無賴地甩著手,「吃完了丟在那裡,等老子有空了來收,現在老子也要去睡一覺。」
她態度囂張,他倒也不惱,視線看看她,又看看几上的砂鍋,眸光流轉間,添了幾分溫柔。
如水緩緩,流淌過心間。
一刹那的光彩,嵐顏的心猶如被重重擊了下。
她、她、她居然被他的一個眼神煞到了!那一瞬間的光華,就這麼侵入了她的心底。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個眼神了,因為實在……太美了!
呆了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腿,僵硬地邁開腿,飛也似的跑了。
剛才,她居然被那個眼神煞到腿軟,這簡直太丟人了,還好他不知道。
屋子只有一間、床也只有一張,全都被他占了。現在的嵐顏又不好意思跑回去,那只能在外面吹冷風了。
找了塊大石頭,嵐顏仰面躺倒,背後貼著涼涼的石頭,眼前晃動的全是剛才他那一個眼神,閉上眼睛,還是相同的畫面浮現。
該死的!
嵐顏翻個身,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可心思紛紛亂亂的,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她慢慢地睡了過去。
可就是睡著也不安穩,那雙眼眸一直恍恍惚惚地在眼前晃動,甚至漸漸地靠近、靠近。
身體,酥麻。無法抗拒那眼神中的柔情,只能由他靠近。
他這是……要吻自己嗎?
而她,不但不想反抗,心裡甚至滿滿的都是甜蜜,迎了上去。
「啊!」嵐顏猛地睜開眼睛,一骨碌坐了起來,用力地呼吸著。
她剛剛夢到什麼了?她居然夢到那個傢伙吻自己,而自己還滿心歡喜地接受了,這、這怎麼可能!
她這是思春了嗎?
不僅如此,她現在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而劇烈,在耳邊狂震著。
忘記,趕緊忘記!她好歹也是曾是堂堂封城的少爺,什麼美男沒見過?就算是討飯,她身邊也有個妖嬈的管輕言,還有個木訥卻清高的絕塵,再談氣質,誰能比得上白羽師傅?
她怎麼搞得像沒見過世面似的。
不准想、不准想!
嵐顏給自己暗中下著命令,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
夜晚的空氣有些涼,順著呼吸深入肺中,一縷香氣填滿心胸。
香氣?
嵐顏抽了抽鼻子,沒錯,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香味,她朝著香味的方向轉過頭。
青碧色的人影站在她身邊,被夜色虛幻了身影,淡漠了魂魄氣息,唯有那衣袂的飄揚,是真實存在的。
他什麼時候起來了?居然還自己換了衣服,走到這裡來。
那麼重的傷卻這麼快就可以起身,他到底什麼體質啊?
他的衣帶被風帶起,高高飄飛,劃過了嵐顏的手腕,落入了她的掌心中。柔軟的絲棉質感,與她在那竹屋中穿過的一模一樣。
「這裡是你的……家?」最後一個字,嵐顏問得有點疑惑。
說是他的家吧,他似乎不常住,布置也是古樸而簡單。說不是他的家吧,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在無聊的時候,嵐顏早已經把這周圍都打探了個清楚,就連衣櫃都打開看過了。
這衣袍穿在他身上的合適度,讓她堅信這些衣物必定是他的,才有了這小小的猜測。
難得的是,他居然回應她了。
小小的一個點頭,幾乎輕得看不見,也算是回答了吧?
疑問得到解答,又一個疑問浮上心頭不吐不快,「那,衣櫃中的衣服,是你戀人的?」
她可沒忘記,打開衣櫃的時候,裡面除了男子的衣衫,還有一套套女子的衣衫。
鮮豔的紅,和那花瓣一樣的顏色。
要麼,就是一色的白,如雪的白,只在袖口繡了幾瓣花瓣,紅色的花瓣。
嵐顏知道,對顏色的喜好代表了一個人的性格。紅色熱情,白色清冷,可那女子的所有衣物,只有這兩種顏色,可見她是愛極了紅與白。
一個兼具熱情與清冷的女子嗎?
嵐顏有點好奇,因為她無法想像,為什麼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會同時存在於一個人的靈魂之內?
越是這麼想,就越是對那女子感到好奇。
他側過臉,看了看她,輕輕搖了搖頭。
「那是你妹妹?」嵐顏繼續猜測。
頭,再搖。
「難道……」嵐顏靈光一閃,「我知道了,是你媽?」
「啪!」頭上挨了頓爆栗,嵐顏捂著腦袋頂,極度不滿。
她不就是矮了點麼,敲這麼順手幹什麼?
他蹲下身體,手指在沙中慢慢滑過,不過是短短十餘筆,他寫得緩慢而鄭重,沒有用竹枝,而是手指。
地上,慢慢出現兩個字:吾妻。
嵐顏縮了下脖子,吐了吐舌頭,難怪他剛才敲自己了,因為她猜錯輩分了。
不過再好奇,嵐顏也知道不可以再問下去了。
這裡久未有人居住,放著兩個人的衣服,卻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那他的妻子不是跟人跑了就是死了,她才不會蠢得去戳人家的痛處。
好吧,那兩個字寫得如此深沉,筆劃間都可看到他對妻子的愛,不管是跟人跑了還是死了,只怕對他都是巨大的打擊吧?
難怪性格變得這麼古怪。
她嵐顏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好了。
「喂,你還傷著呢,回去將養著吧。」嵐顏打了個哈哈,又躺了下去。
他手一抬,一個東西拋進她的手裡,嵐顏接過一看,卻是一個小瓷瓶,裝藥的小瓷瓶。
「你要我給你換藥?」她抬頭問著。
他的回答,就是再丟給她一捲乾淨的棉布。
看來不需要他的回答了,嵐顏揉了揉眼睛,「來吧,換藥。」
求人辦事還能做得這麼跩,天底下也唯有他了。
直到確定藥粉撒均勻了,她才拿起棉布,為他重新包裹。
因為要繞過他的胸膛,導致嵐顏每一次都要將手環繞過他的胸口,再將棉布拉回後背,每一次動作,她都覺得像是自己從身後環抱他一樣。
忽然間,她的手停了下來。
他的背後,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中,她看到了一道白痕。
從脊樑直下,一直延伸到腰間,在腰間凹陷最低的地方,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同樣白痕。
她的手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
是傷痕,而且是老傷口。
之前被那些傷痕血跡遮擋住她沒有看到,當看到之後,她才倒抽了一口涼氣。
脊樑又稱龍骨,這個地方一旦受傷,輕則癱瘓,重則身亡。而他的傷,是自頸下開始,至腰椎而止。
痕很細,但並不代表傷就不重,越是細,越代表當初傷他的那把武器的鋒利。
而這樣的傷痕落在嵐顏的眼中,她只想到一個詞:抽筋扒骨。
為他留下這個傷痕的人,太狠毒了。
只是腰間那一個更大的傷痕白點,她卻想不出來是怎麼造成的?她只知道,那個傷痕應該也是由這道傷口衍生而來的。
「真殘忍。」嵐顏低聲喃喃。
手指又一次觸碰了下,而他的身體,則再度緊繃了起來,比剛才更緊。
「哼。」他的喉嚨間,發出低低的一聲。
嵐顏的失態與失神,卻因為這一聲而瞬間回歸,她不敢再拖延,快手快腳地將棉布裹好。
「好了。」當傷口裹好後,她甚至不敢看他,轉身跳上石塊,拿屁股對著他,決定閉上眼睛睡覺。
耳邊,腳步聲沙沙傳來。
嵐顏聽得清楚,這腳步聲不是離去,而是靠近她。
嵐顏身上的汗毛瞬間起立,如臨大敵。
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她的靈識可以將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清清楚楚地傳達給她。
他站在石頭旁,看她。
他距離她,一步之遙。
他伸出了手,貼上了她的肩頭,拍了拍。
每一個動作,嵐顏都有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有點害怕他的靠近,卻又喜歡他這樣的親近。
見她沒反應,那手又拍了拍。
「嗯?」嵐顏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有點愛理不理的。
那人見她不理,手滑下,指尖刮過她的胳膊。
不過是一個隨手的動作,幾乎可以說是不小心的觸碰,可嵐顏卻覺得,自己從胳膊到手腕,都酥麻了。
那手握上她的手,拽了拽。
嵐顏再度無奈,坐起。
那手拉起她,朝著屋內行去。一陣陣的幽香,就在他的腳步行進間,不斷傳來。
到了床榻邊,他指著床。
「不用了,你睡吧。」嵐顏很無所謂地開口:「你有傷,還是給你吧,早點傷癒我也早點解脫。」
他的手,直接一推,嵐顏嬌小的身體就被推進了床榻間。
她不是矯情的人,更不是客氣的人,既然他都這麼做了,那她就睡吧。
踢掉鞋子,嵐顏滾進了床裡,抓起被子蓋在身上。
被褥間,也是一股幽香,聞之欲醉。
身邊一暖,有一具身體貼著她,也睡了下來。
說貼,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讓她感覺到威脅和厭惡。
說遠,卻讓她如此清楚地感受到,他就在她身邊。
床,就只有一張,既然他有良心不讓她睡石頭,她又不忍心讓傷患出去,那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分享唄!
兩個人,一張床,居然沒有陌生和不自在感。
嵐顏很快就睡了過去,而且這一覺,幾乎是這些日子以來最甜美的一覺。
而那股幽香,卻從現實侵入她的夢中,時刻伴隨著她。
(此為精采節錄,更多內容請見《夫君們,笑一個2》)
作者資料
逍遙紅塵
自稱某狼;讀者第一次通常喚狼大,數日後變破狼,最終定格為殺破狼,據說其後母行為導致無數人咬牙切齒揪狼毛。實際上是超級無敵悲劇體質,三不五時就會上演掉水坑、卡鞋跟、臉著地、撞玻璃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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