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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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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書中作死內容,強烈不建議讀者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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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那份「虛擬」的愛,卻是我唯一想擁抱的「真實」。
如果我最要好的朋友只存在於幻想中──
那我寧願一輩子不要醒來。
那份虛擬的愛,卻是我唯一想擁抱的真實。
如果我最要好的朋友只存在於幻想中──
那我寧願一輩子不要醒來。
莫名其妙「被加入」幻想社的遠鶇,
無可奈何的展開了成為其中一員的大冒險!
他不情不願地被矢光帶進幻想世界,
任由空夜行、奈奈七和路西川等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卻因此認識了把幻想出來的朋友當作生活重心的庫諾。
因庫諾對遠鶇的朋友很好奇,
遠鶇只好帶他去見矢光,卻在半路被人截殺!
矢光為了保護兩人受了重傷,
可殺傷他的,竟是他的親哥哥矢暗!
東鳥哭哭,怎麼會這樣……
【關於吾名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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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介紹】
路西川(路人)
「老實說,在東八區分社,除了阿暗,根本就沒人會做飯啊!」
男
29歲
175CM
墨綠髮色&瞳色
戴黑框眼鏡
幻想社東八區分社程式管理員
M(禿社)
「如果面對戴帽子的我能讓你感到安心,那麼我願意為你,一輩子都戴著它。」
男
32歲
180CM
金髮紫瞳
從不脫禮帽
幻想社社長
庫諾
「我知道,書裡的帽子先生根本不存在。他不是帽子先生,他是……爸爸。」
男
8歲
133CM
金髮紫瞳
一直抱著名為魔奧的蝙蝠玩偶
M的兒子
魔奧
「如果,身為幻想的我,能陪庫諾一起長大就好了……」
女
8歲
142CM
由庫諾幻想出的存在
內文試閱
鈴鈴鈴鈴──
週五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的鈴聲一奏響,不用誰發號指令,高二三班的全體學生動作一致地推開椅子,拿起幾分鐘前便整理好的書包,氣勢洶洶地衝出了教室。
待遠鶇從窗外拉回飄遠的神智,回頭環視教室時,屋內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以往,不合群的遠鶇總是第一個奔出教室的人。
可自一個多月前的某天起,離開教室的第一人成了其他的同學。
大家會搶在遠鶇前先走,原因無他──倘若有誰留在教室,定會收到遠鶇皮笑肉不笑的問候。
同學間相互問候,是很尋常的事。
不尋常的是,如果發來問候的人是遠鶇。
天生凶相,流言纏身的遠鶇向來為眾人所畏懼。
傳言,凡是靠近遠鶇,和他說過話的人,都會倒大黴。為了避免遭遇不幸,大家想方設法地遠離遠鶇。
對此,原本就夠內向,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遠鶇漸漸習以為常。
他配合著大家,努力減弱自身的存在感,直到一個半月前,名為矢光的青年硬闖入他的生活,列出一堆要改造遠鶇的計畫。
其中,和同學、老師搞好關係,便是改造計畫中尤其重要的一點。
被矢光抓住軟肋,同時有求於矢光,遠鶇唯有乖乖照做。
於是,情況就轉變成了這般。
遠鶇非但沒搞好和同班同學間的關係,還嚇跑了大家……
沒有老師、學生在場,躲在暗處監視著遠鶇的矢光自然不能要求他「微笑」地和空氣告別。
不過,他也會那麼輕易地放過遠鶇。
「東鳥,別愣著,忘了早飯時我和你說了什麼嗎?」左耳裡,響起了青年沒有情緒起伏的問話,遠鶇嚇得猛打了個冷戰。
「等會兒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別在這浪費時間,東鳥。」
「知、知道了!」
不敢再拖延一秒,遠鶇抓起水筆,走到體育委員的課桌旁。
兢兢戰戰地瞧了眼教室外,確定門外沒有同班同學的身影,遠鶇趕忙蹲下身。
縮在體育委員的課桌抽屜邊,他小心翼翼地從中抽出一張名為「城南高中運動會報名表」的紙。
運動會,是每個學校每年都會舉辦的校級活動。
這活動本來和遠鶇沒多大的關係,沒人指望遠鶇會為班級獻一份力。
而如今,遠鶇身邊有個會對他指手畫腳的矢光,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不知道是從打聽到城南高中將在一個月後舉辦運動會,體育委員正在動員班級同學報名項目,又不知道是從哪聽說了參加運動會能夠增進同班同學間的友誼,今早飯桌上,矢光丟給了遠鶇一個新的任務:報名參加所有的跑步項目!
「根據我手中的資料來看,為了躲避混混,東鳥你在跑步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跑步是你的強項,絕不能浪費。去把運動會上所有與跑步有關的專案全報下來吧,東鳥!」
矢光輕飄飄的一句命令,聽得遠鶇差點在餐桌上吐血。
運動會上,與跑步相關的項目一共有多少?
報名表上整整一列:男子50公尺、100公尺、200公尺、400公尺、800公尺、1000公尺、1500公尺、3000公尺和4×100接力賽,共九項。
假使遠鶇全報下來,那就等於說,運動會這天,他要跑整整7150公尺!
──我會累死在跑道上的!
遠鶇想像不出參加完這些項目後,自己會有多狼狽,可是他能想像得到,他若是拒絕矢光,或是和矢光討價還價,那麼他將要面臨的結果是什麼──
「快點,東鳥。你想週六斷網嗎?」
「呃!」
──沒錯就是這個!
違抗矢光命令,遠鶇將要面臨的後果就是──週六斷網!
這對於每週六一定要上網看直播、開直播的遠鶇來說是絕不容發生的事!
所以……
吞下苦水,遠鶇拔掉筆蓋,在報名表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並在下面的一排專案前連續打下了九個勾。
「矢光……報名表我填、填好了……」
「嗯,我看到了。」
──你究竟是躲在哪看到的!告訴我吧,我以後一定努力找出你看不到的死角!
「出來吧,東鳥。我在校門口等你。」
「……好……」
吸吸鼻子,把充滿負擔的報名表塞回到體育委員的課桌抽屜裡,遠鶇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書包,飛步衝出教室。
或許是考慮到之後有別的安排,今天矢光沒有要求遠鶇和沿路的同學揮手告別。
順利地離開教學樓,隔著十幾公尺的距離,遠鶇一抬頭,便望見了倚靠在校門外,抱胸等候的矢光。
難得現身於人們眼中,矢光依舊穿著磨損嚴重的戰服。但他的那身裝扮絲毫不會給他人以頹廢、落魄之感。
矢光有著常人無法擁有的、戰士般的剛毅氣場,任誰也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圍巾與碎髮隨風輕揚,縱然他沒刻意施壓,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威懾力,仍勾起了每個注視著他的人的畏怯之心。
校園內的同學們紛紛止步,退到離矢光很遠的角落。
──矢光你這大笨蛋!最需要改造,學會和人相處的,其實是你吧!
──大家看到你,全怕得不敢出校門了!
遠鶇頭疼地按住太陽穴。
他正想跑過去,拉走矢光,今日負責執勤的老師揮著棒子,先一步衝到了矢光的跟前!
「你是誰?哪來的?堵在校門口幹什麼!」
接下執勤老師不友善的質問,矢光從容應答:「我來接弟弟放學。」
「弟弟?你的弟弟是幾年幾班的學生?名字叫什麼?」
矢光不答。
護目鏡後,紅眸一轉,他揚手往執勤老師後方一指:「他就是我弟弟。」
聚集在矢光身上的眼睛,沿著他手指的方向,轉瞬間移到了遠鶇的身上。托矢光的「福」,遠鶇又一次被大夥兒驚恐的眼光射成了篩子。
熟悉的倒抽冷氣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
──誰是你這個跟蹤狂的弟弟啊!
──還有啊,矢光!你是真心想讓我和大家好好相處,還是想讓大家越來越怕我啊啊啊啊!
──明天學校裡會不會瘋傳「萬人斬惡鬼遠鶇,竟有個亡命之徒的兄弟」之類的流言?
垂下腦袋,遠鶇邊暗自揮淚,邊在眾人退避三舍的注目下,邁步走向矢光。
按照約定,遠鶇今天放學後要和矢光去幻想社東八區分社,與分社內的其他成員會餐。
事實上,遠鶇一點兒不想認識矢光的同伴,更不想和陌生人吃飯。
那畫面光靠幻想,他就緊張得快要窒息了。
可惜,生恐幻想社的成員真會像矢光說的,不去見他們,他們未來會借機惡整自己,遠鶇他沒膽量說「不」。
──我不過是去吃個飯,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吧?不至於……被整死吧?
「呃……」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好歹算是矢光認定的繼承者,他們不會那麼心狠手辣,借機把我扼殺在餐桌上的!
為了壓下隨著時間推移,而越發強烈的無措感,遠鶇不停地自我安慰著。
身邊,矢光注意到了遠鶇變化多端的面部表情。
他知曉遠鶇在不安什麼。
只是雙唇輕啟,未吐出隻字片語,他又抿緊了嘴。
任由遠鶇沉浸在自我情緒中,矢光握緊雙手,沉默地帶遠鶇乘上一輛長途。
長途汽車一路行駛至荒涼僻靜的郊區,坐到最後一站下車後,矢光熟門熟路地領著遠鶇找到一條廢棄多年的陰森地道。
地道的另一端,連接著一處毫無人煙的樹林。
落葉猶如厚毯,鋪滿腳下,每走一步,便能聽到清脆的「哢擦哢擦」聲。
手機自下了長途車後,便沒了通訊信號。
螢幕上的時間在枯葉的碎裂聲中一分一秒地溜走。
樹林裡,所有的景致在遠鶇看來毫無差別,唯有天空跟隨時間的流逝,切換姿態。
遠鶇跟著矢光徒步走了快有一個半小時,直至夕陽西下,暗紅色的光芒籠罩住周遭的一切,刺得遠鶇的雙目發綠,雙腿肌肉更是酸得隱隱抽痛,矢光這才停下了步伐。
「歡迎來到我們的家,東鳥。」
「家?」
──不是工作據點嗎?
琢磨著矢光的話,遠鶇猶疑地往前望,隨即,一幢與預想全然不同的歐式別墅映入了眼簾。
僅有兩層樓高的別墅看上去並不豪華,甚至因常年遭受風水日曬,佔據別墅主色調的白牆已有了明顯的歲月痕跡。斑駁的樹影,掩蓋住了建築表面的鏤花,只留下一塊塊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黑斑。
在越減昏暗的夕陽映襯下,這幢被建在樹林深處的建築,像極了恐怖遊戲中會鬧鬼的洋館!
想到這,一陣寒風冷不防地從身後掠過,遠鶇哆哆嗦嗦地抱住了雙臂:「矢、矢光,這真的是、是你們的家?不、不、不是鬼、鬼屋?」
「這幢別墅是社長親自設計的,不想被小心眼的中年大叔惦記上,等會兒進屋後,記得別說‘鬼屋’二字。」矢光面無表情地糾正道,「還有,別再亂動了,東鳥,門口的鐳射槍都瞄準你了。」
「門、門口?鐳射槍?」
將視線移至別墅大門,遠鶇意外地瞧到了兩把像攝像頭般懸置在門上的鐳射槍!
正如矢光所說,這會兒,蓄滿能量的槍頭全對準了遠鶇!
「有、有有有有沒有搞錯,你們為什麼要在、在、在在房門口裝槍啊!難道東八區的法律准、准許房子持槍嗎?」
「以防外人入侵,設置防禦機關是必要的。」
──你這不是防禦機關,是殺人機關啊!
「好了,站著別動,我去幫你開門。」
拍了下遠鶇抖個不停的肩膀,示意他留在原地,矢光不慌不忙地靠近別墅。
感應到有人過來,一把鐳射槍立馬調頭,指住矢光!
「矢、矢光!」
「別擔心,我記得機關的位置,不會有事。」矢光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遠鶇明白這裡是矢光的地盤,他不可能被自家的機關射中。可眼睛在鐳射槍和矢光見來回轉動,他的腦中總是克制不住地會浮現出一些血紅色的恐怖畫面。
感受著少年不斷朝他投射而來的擔憂,矢光加快步速,按照記憶中正確的方式,走到別墅門口,將手掌按在門邊一塊往外微凸的牆磚上。
綠色螢光從牆面掃過,瞄準遠鶇和矢光的鐳射槍而後退回到屋簷後。
只聽「哢噠」一聲,別墅大門自動打開。
沒有了房門的阻擋,門後的畫面隨後映入了眼底。
雙目穿過光線昏暗的走廊,直達無人的客廳,紅眸不由得微微眯起。
──真的……現在就要帶他進去嗎?
──也許,我可以想辦法,再拖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或是……
「矢、矢光,我可、可哥以動了嗎?那個、我、我的腳、腳腳趾抽、抽抽筋了!」
少年帶有哭腔的詢問聲打斷了矢光的思緒。
回過頭,面對對石化在原地,使勁忍住不發抖的遠鶇,矢光緘默了兩秒,沉聲道:「防禦機關已經取消了。過來吧,東鳥。」
外觀像是鬼屋的別墅,內部卻非常的寬敞、乾淨,尤其是客廳的部分。
純白與淡金的主色調,夾雜些許沉穩的棕紅,給人以典雅、奢華的整體視覺印象。
頂部的大片燈池,將夜幕從屋內驅走,映亮空間內的每個角落。沙發、茶几、壁爐、地毯、水晶吊燈、牆壁掛畫……裝飾空間的每一樣事物,都可謂是雕刻精緻,造型優美的藝術品,在燈池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澤。
正襟危坐在這氛圍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客廳裡,感受著積壓在空間內的冷空氣,遠鶇總覺得他的屁股好像玷汙了身下的這套沙發。
──在矢光叫來他的同伴前,我快點起來,跪坐在地上吧?
──可是腳下鋪著地毯!我穿著髒兮兮的校褲,跪在地上,會把地毯弄髒的吧?
──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有什麼姿勢能讓我不觸碰到客廳裡的一樣東西嗎?
心亂如麻,毫無辦法的遠鶇只想把自己濃縮成一顆會漂浮的灰塵。
另一邊,說去找大家出來見遠鶇的矢光離開後不到一分鐘便端著餐盤,獨自折了回來。
沒看到陌生的身影,遠鶇稍稍松了口氣,可他仍然緊張得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其、其其其其他、他他他他人呢?他們不、不不不不在嗎?」
「等會兒,你會見到他們的。」含糊其辭地說道,矢光將餐盤放到了遠鶇跟前的茶几上,「這是路人為你準備的飲料,你先把它喝了吧。」
──啊……飲料啊,正好我也渴了!喝杯飲料,應該能冷靜點吧?
感激地低下頭,遠鶇看到了一杯絕對不能稱之為「飲料」的紫黑色溶液。
粘稠而渾濁的液體內,不知道混入了多少鬼東西,透過燈光,遠鶇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帶有絨毛的細碎顆粒在杯中上下沉浮。
胃部難受地蠕動了下,嘔吐欲當即爬上收緊的喉管。
「嘔唔……這、嘔……是什麼?」
「招待客人的特調飲料。」矢光正色道。
──是謀殺客人的特製毒藥才對吧!
遠鶇抗拒地往後縮了縮:「能換、換杯白、白水給我嗎?」
「不能。」祈求放過的眼神全被隔絕在了反光的護目鏡外。冷聲回絕遠鶇,矢光拿起杯子,塞進他的手裡,「喝掉它,東鳥。」
「為什麼必須要喝、喝這個啊!」
「喝掉。」
「我……」
「明天就是週六了,東鳥。」
「唔!」
於遠鶇而言,沒有比「週六」更好用的威脅詞。
抵抗之意登時軟了下來。
遠鶇凝視著杯子,弱弱地問:「一定……要喝嗎?」
矢光堅定地點下頭。
遠鶇很想知道,為什麼幻想社的成員誰都不出面,卻要讓矢光送來那麼奇怪的「飲料」招待他。而且他還非喝不可。
但直覺告訴遠鶇,在他喝下前,矢光是不會說明理由的。
沒有一次能夠成功違抗矢光的要求,遠鶇放棄追問緣由,改問:「……這個,真的喝不死人嗎?」
「真的。」
「不騙我?」
「我答應過你,此生不會再對你說謊。東鳥,你可以相信我。」
「………………好吧……」
──反正身為「作死次郎」,黑暗飲料我也喝過幾次……既然不會喝死人,這次我也硬著頭皮,一口氣全乾掉吧!
用力地嚥了口唾沫,遠鶇閉上眼睛,毅然決然地將杯子送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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