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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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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為了送你回家,我會留下;為了救你回來,我要過去。
誰說幻想不夠真實?
那我就弄假成真給你看。
遠鶇現在住在矢光家。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偷窺了。
但矢光很忙,小東鳥很寂寞,
於是幻想社的空夜行就拉他去看直排輪比賽~
遠鶇發現其他參賽者怪怪的,果不其然,他們全被催眠了!
首腦是裡.幻想社的病女,她抓住東鳥威脅空夜行,
要對方進幻想世界見她,不然她就殺死遠鶇!
空夜行只能照辦。之後矢光出擊,但出現在他面前的,
卻是昏迷不醒的東鳥與斷了腿的空夜行……
最要緊的就是得把兩人送回現實世界治療!
但矢光卻發現,無法離開幻想世界的原因在自己身上。
於是他決定,要使出人生最後一次「清場」——
【角色介紹】
◎路西川(路人)
「老實說,在東八區分社,除了阿暗,根本就沒人會做飯啊!」
男
29歲
175CM
墨綠髮色&瞳色
戴黑框眼鏡
幻想社東八區分社程式管理員
◎空夜行(野貓)
「倘若雙腿離地,便能感受到所謂的自由,那麼我現在的狀態,應該能稱得上是『自由』吧?」
男
19歲
173CM
藍色頭髮
琥珀色眼瞳
直排輪不離腳
幻想社東八區分社程式管理員
路西川的繼承人
◎犬狼
「別揭穿我!至少讓我在太狼什麼也不記得的時候,可以像你們一樣奢侈的妄想。」
男
14歲
155CM
眼睛跟頭髮都半黑半金
有獸耳和尾巴
擁有犬與人雙重基因的幻想產物
◎芙蕾雅(病女)
「寧可遺忘一切、淪為廢物,也不願意接納我們,那傢伙,真是愚蠢得無可救藥呢。」
女
21歲
165CM
黑色長髮挑染紅色
豎瞳
裡.幻想社成員
制裁者
◎灰銘
「待所有人都不再需要那個人時,我必會給他準備一場最華麗的死亡盛宴。」
男
20歲
177CM
玫瑰紅頭髮
灰瞳
穿軍裝
裡.幻想社成員
制裁者
內文試閱
「生日快樂,東鳥。
嗯……老實說,這是我一次幫人準備生日禮物。我不清楚送你什麼你會高興。
物質上的東西,你從來都不缺。其他的……我想了很久,我能為你做到的、最特別的事,或許,只有這一樣。」
說到這,端坐於放有DV和小圓鏡的桌前的白髮青年閉上了嘴巴。淺淺地吸入一口氣,他面對鏡頭,上揚起嘴角——
滴。
嘴角牽起臉頰肌肉才剛彎出一絲弧度,餘光瞥見倒映在鏡子中的自己,白髮青年立馬暫停了錄影。
——還是不行啊……這表情,會嚇到他的。
白髮青年疲憊地低下頭。
——再練習幾天吧。
——時間還早,再練習幾天,下次錄影時,我一定沒問題的!
極力說服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的白髮青年將DV和鏡子一一收進外套口袋裡。
將挪到角落的擺設放回到原位,恢復桌子的原貌,青年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他向後轉頭。
視線越過走廊,筆直延伸至漆黑的房間,利用護目鏡特有的夜視功能,白髮青年能很清楚地看到屋內的情形,包括抱著枕頭,正呼呼大睡的少年。
——真是難看的睡相。被子都掉地上了。
輕歎搖頭,白髮青年情不自禁地緩步走到少年的床邊,撿起掉到地上的被子,輕手輕腳地蓋到少年的身上。
「唔……唔唔……」感覺到異樣的觸感落下,少年不適地皺了兩下眉毛,夢吟聲透過微張的唇瓣飄出。「別……唔、別、別……別再——唔!」
「嗯?」
——是作惡夢了嗎?
湊近細聽,那些碎成字詞的夢吟隨之變得清晰起來:
「唔、別再逼我去和人打……唔、打招呼了……矢、矢光……」
「……」
……看來,是我害他作惡夢了。
想到這,搏動著的心臟,隱隱地刺痛了一下。白髮青年倍感愧疚地伸出食指,輕柔地按住少年的眉心。
指尖微涼的溫度,穿過眉心,直達意識深處。
腦內的不適被輕輕拂去,少年動動嘴唇,又一次沉入了夢鄉。
「……呼……呼……」
聽著少年平緩的呼吸聲,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感受著這莫名變得平靜且安心的氣氛,白髮青年那嚴肅得仿佛快要凍結的面部,不知不覺地緩和了幾分。
維持著守候與床畔的姿勢,如月色般溫柔的話音在屋內緩緩蕩開:
「願你之後能有個好夢,東鳥。也願你……」
……
「不再夢見我。」
/
鈴鈴鈴鈴——
又是一天的放學鈴聲奏響。
伴著鈴聲,老師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教課聲和學生間細碎的竊竊私語驟然消失。高二三班近九成的同學一如往常,拎起書包,蜂擁著衝出教室。
一陣兵荒馬亂後,可容納三四十人的教室裡只剩下了六位學生。
身為六位學生中的一名,縮在教室角落裡、極力削弱存在感的遠鶇表示壓力很大。因為——坐在各位全拿一種如臨大敵的提防目光盯住他!
沐浴在這五道赤裸裸的視線中,遠鶇緊張得大腦飛速空轉,四肢硬成石頭,幾乎無法動彈。
就在遠鶇無所適從間,了無情緒的男聲在耳內徐徐響起:「東鳥,你打算再傻坐多久?」
「!」被冷不防跳出的男聲嚇到,遠鶇猛地坐直了身體。
後背觸碰到椅背,發出了不響但讓人不能忽略的聲響。緊接著,靜得連心跳都能細數的教室裡響起了幾人整齊的倒抽冷氣聲。
「啊、唔啊啊啊啊——」
不知是誰先慘叫出聲,教室內剩餘的五人頓時神色大變。他們抄起個人物品,和前一波同學那樣奔出教室。
「……」
終於可以一人獨處,遠鶇緊繃到快要抽筋的肌肉總算放鬆下來。長松一口氣,他伸長手臂,趴到了課桌上。
自上周的運動會起,每到放學點,教室裡就會留下幾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同學。
事實上,最初選擇留下的學生僅有一人。
隨著天數疊加,留下的人越來越多,直至今天,想不到竟增加到了五人!
他們看上去像有話要對遠鶇說,但只要遠鶇有任何舉動,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他們就會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落荒而逃。
「既然那麼怕我,一開始就跟大家一起全逃出去不就好了嘛……」
「從害怕到信賴,當中需要時間一點點培養、過渡。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逃走,說明你對他們的威脅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即便教室內已沒有人,躲在暗處監視遠鶇的青年仍未現身,利用微型耳機,他理性地分析起大家先前的反應。「恭喜你東鳥,上個星期你在運動會上的努力,已讓部分同學對你稍有改觀。只需再加把勁,你很快就能和他們說上話!可惜今天是週五。從下星期一起,東鳥你主動去和那五個人打招呼吧,他們的名字和資料我都調查好了。」
「什、什麼?」一聽要再和人打招呼,抗拒之意不由得爬上大腦。「矢光你別、別開玩笑了!我要是去主、主動找他們說話,他們只會變得和以前一、一樣怕我!你忘了大家為、為什麼會一到放學就逃嗎?」
——就是因為你總逼我去和大家打招呼,結果才把大家嚇跑的啊!
遠鶇在心裡補充。
因為很多糟糕的流言,大家畏懼著遠鶇,對他避而遠之。
同樣恐懼與人相處的遠鶇也樂得和大家劃清界限。
所以,現在大家見他就跑的境況,對遠鶇來說其實是一件令他倍感輕鬆的事。如果不是礙於矢光的淫威,遠鶇根本不想去改變現狀。
鼓起臉頰,遠鶇小聲嘀咕:「就這樣,和大家保持一段安全距離不好嗎?」
「不好。」果不其然,矢光厲聲駁斥道。「烏龜沒有資格成為我的繼承者!」
——那你就別讓我做你的繼承者嘛!
張嘴啞然了兩秒,遠鶇識趣地將話咽回到肚子。
過去的經驗告訴遠鶇,反抗矢光毫無意義。尤其是在他給出指令的事上。
他不會讓步。
會讓步的,只有被他抓住軟肋的遠鶇。
害怕再討論下去,矢光會改變態度,拿出「週六斷網」要脅遠鶇做些討厭的事,他忙改口說:「說起運、運動會,矢光你說要、要看我拿第一,結果那天你沒看、看到最後,就跑沒影了!叫你也不回,你到底幹、幹什麼去了?」
上個星期的運動會,遠鶇如約拿到了全項目的地方。但等他有空暇去找矢光時,他卻找不到、喊不到對方了。
回到家,遠鶇也沒有見到矢光。
矢光平白無故地沒了蹤影。
一直希望擺脫矢光,不再被他監視的遠鶇,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意外地被微妙的窒息糾纏住了。
就好像,屋內可供呼吸的氧氣,因矢光的離開,也相應的被挖走了一大塊。
矢光去哪了?
他不會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吧?
他會再回來嗎?
無處尋覓矢光尋求答案,也不知該如何聯絡和矢光有關的幻想社成員,遠鶇惴惴不安地守到晚上,惴惴不安地沉入夢鄉,直至第二天醒來,看到了站在廚房裡研究早飯的矢光,遠鶇那顆懸在半空的、不安搏動的心臟,才緩緩沉了下來。
羞於表露擔憂,也覺得矢光似乎並不打算向他坦白自己的行蹤,遠鶇一直忍著沒追問矢光那天的行蹤。
不過,眼下沒有比那事更能轉移話題。
問話拋出,耳機那頭,矢光反常地沉默了。
安靜持續了幾秒後,遠鶇聽到了對方的歎息:「那天突然有緊急情況發生,我不得不離開學習,去分社報導。抱歉,東鳥。沒能堅持看到最後,是我的過失。下次你若再參加什麼活動,我一定會盡力留到最後。」
「緊急……情況?原來你是有工、工作要做啊。」
「……工作嗎……嗯,是和工作差不多麻煩的事。」原本就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聲音,不知緣由地變得更沉了,像是害怕遠鶇追問,矢光馬上又道。「儘管沒能看到最後,但是東鳥你的心意我有全部收到。作為回禮,下次輪到你的生日時,請讓我為你慶祝吧。」
「啊?」遠鶇眨眨眼睛,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你要幫我慶、慶祝……生日?」
「嗯。如果我收集的資料沒錯,你的生日就在下個月底吧?」
「的、的確是下個月底!」
經矢光提醒,遠鶇這才記起了被自己丟到腦後很多年的生日。
也許很多人會在意自己的生日,並且將它定義為無比重要的一天。但生日對遠鶇來說,沒有什麼特別的。
因為,沒有什麼特別的人,會為他慶祝。
爸爸媽媽一直忙於工作,根本不會分出時間給並不討他們喜歡的遠鶇,幫他過生日。小時候,遠鶇只能從父母的秘書那收到他沒有什麼興趣的玩具,美名曰「生日禮物」。
收禮物的這天,是生日。
幼年的遠鶇,這麼定義著生日。
再過幾年,不記得在幾歲的時候,遠鶇的生日禮物被簡化成了金錢。在那之後,原本就夠模糊的生日概念,變得越發模糊了。
而當遠鶇獨自搬到這座城市來讀書,每月都能拿到一筆與「生日禮物」一樣可觀的生活費後,他便再也感受不到生日的存在了。
這幾年,遠鶇唯一幻想過的、與生日有關的事,只有一個——他希望能在生日那天,親耳聽到作死太郎對他說「生日快樂」。
可惜,害怕被網友查出現實中的身份,遠鶇從不敢在網路上曝露太多有關自己的真實資料。
生日,正是他需要隱瞞的一項。
不能說,自然也就不能祝福。
遠鶇有感到過遺憾,但也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沒想到矢光會記得自己的生日,還揚言要幫自己慶祝,遠鶇呆呆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室,一瞬間百感交集,他嘴拙得說不出話來。
「東鳥你有特別想要的禮物嗎?」矢光問。
「沒、沒有……不,不是,我是說……矢光你要給我慶、慶祝生日?唔……這個、那個……其實,你不用浪費時間做那事,我、我……」
「給你慶祝生日,不是在浪費世界。」
「唔!」
「之後你若有想到想要的禮物,就告訴我。只要是不違背原則的願望,我都會盡力為你實現。我……」矢光頓了頓,冷靜的聲音稍稍地變得輕柔了一下。「我這邊也會為你準備好我想送你的東西。」
「……你有……想送我的東西?」
「嗯。」
「欸?」遠鶇一愣,忙問:「是什麼?」
「秘密。」說出令遠鶇在意得不行的內容,矢光很不厚道地急刹住了車:「有關生日的話題,下次有空再聊吧。今天時候不早了,庫諾還在分社等我們。東鳥,儘快離校,來校外長途車站與我碰頭。」
/
「小東鳥,你來得正好。今晚和我們一起來共用晚餐吧。」
推開東八區分社的大門,遠鶇剛換好矢光遞給他的室內拖鞋,M和路西川便帶著熱情無比的笑容迎了上來。
「今天我們不吃泡面,路人特地給你做了一桌菜哦!」
「沒錯,今天路人叔親自下廚為你做菜,小東鳥你可一定要捧場啊!」
「呃!」
不習慣與他人有肢體接觸,尤其是與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兩個成年男人,感受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遠鶇立即石化。
忘了反抗,他被M和路西川一左一右夾住肩膀,拖進了餐廳。
隨即,遠鶇看到了十幾盤黑得像打了馬賽克,根本看不出食材原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眨眨眼睛,遠鶇不置信地問。「炭、炭嗎?」
「這當、當然是食物啊,哈哈……小東鳥是感動到眼睛發花了嗎?沒關係,聽路人叔來幫你介紹啊!」笑容僵硬了一秒,路西川忙指桌上一盤盤看不出原貌的食物,說。「你看,左邊第一盤是烤火雞,第二盤是烤兔,第三盤是烤羊排……」
「……」
遠鶇完全沒法把路西川報的菜名和實際聯繫起來。
聽到路西川介紹到一半,口腔內回憶起幾周前喝過的「特製飲料」,他當即胃疼得聽不下去了。
「我、我還不太、太餓,晚飯就算、算了吧!庫、庫庫庫庫——庫諾還在等、等我,我先帶他去幻、幻想世界吧!」
「庫諾交給阿光就行了,今天你就留下來陪路人叔還有M一起吃飯吧!」
「沒錯沒錯。」抓緊遠鶇,不讓他掙脫,M轉而催促跟上來的矢光。「阿光,你去二樓找庫諾吧,小東鳥就交給我們了!」
「欸?欸欸欸欸!不、不不不不不要啊!」
顧不得會得罪路西川和M,遠鶇驚叫著推開他們的手,迅速逃到矢光身後:「矢、矢光,我和你一、一起去見庫諾,晚、晚飯,等我們回來再說!」
「不行!」不等矢光回話,M和路西川異口同聲地反駁道:「今天小東鳥留下陪我們吃飯!」
——不要!我不要吃那些黑炭料理!
——就算是我的胃,吃下那些東西也會出問題的!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等太郎開直播,不想食物中毒,被抬進醫院啊!
抗拒之聲在腦中翻滾不停,說不出隻字片語的遠鶇僅能死死揪住矢光的衣擺,連連搖頭。
紅眸越過縮在他身後,急得瑟瑟發抖的遠鶇,落到明顯心懷鬼胎的兩人身上,矢光眯起眼睛,沉聲:「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啊……」M心虛地轉頭向路西川。「是吧,路人?」
「是、是啊!」路西川笑得更尷尬了:「哈、哈哈……什麼事都沒、沒發生!我們只是想請小東鳥吃個飯!」
「請吃飯就免了。如果兩位能同意把桌上的垃圾全吃光,我倒是不介意把東鳥留下,監督你們。」
眼睛飄向一桌明顯會吃壞肚子的「料理」,路西川和M慘白著臉,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將他們的每個眼神、動作全收納眼底,矢光板著臉,加重語氣再問。「現在能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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