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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榮獲2017Openbook年度好書獎 鏡週刊2017十大好書】
◆權威網路書店亞馬遜選書
◆17國外語版權銷售
◆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非小說類文學奬暨不分類最佳圖書奬
◆班夫山書展評審特別推薦獎
◆布萊德彼特擔綱主演改編電影
◆《天生就會跑》作者讚譽好評
◆李偉文(作家、荒野保護協會前理事長)、張東君(科普作家)、鄭國威(PanSci泛科學總編輯)鄭重推薦
他選擇違背天性,只是為了活下去……
亞洲邊界的關鍵議題 盜獵、泡沫經濟的非法打擊 大自然與人類對決最懸疑、刺激而華麗的書寫
他們聽見黑暗中傳來一個隆隆的吼叫,響聲來自四面八方;那個襲擊者不知身在何處,但你知道「它」即將到來……
特拉許擅長擒拿,發動攻擊、控制局面的雙手,就是不折不扣的武器,他抓過貪官,也抓過罪犯。直至他擔任保育警察後,大自然的一切就是他的捍衛對象,然而,在這個「不違法就餓死」的時代,對他來說,高階警官和國會議員比森林中的猛獸還可怕。
一名盜獵者遭發現身亡的那天,特拉許前往森林深處調查。他從地上綿密與穩健的足跡,直覺凶手不是臨時起意,這次死亡約會猶如某種刻意安排的會面……
他看到充滿恐怖物證的命案現場:一只手套、一截沾滿血跡的外套袖口、一隻沒有上臂的手,以及一顆沒有臉的人頭。盜獵者馬可夫的殘骸乍看之下像一堆亂扔的衣服,仔細看還發現靴子裡有一截露在鞋頂外頭的白色骨頭殘根,扯爛的衣袖裡面還包了一隻手臂。
特拉許的獵犬走在血跡的最前端,血腥味和攻擊者的麝香味刺激著牠,只有牠自覺到最深層的恐懼:凶手就在這裡,但沒人看得見他。
特拉許從未見過人類遭受如此徹底而恐怖的毀滅。
很久以前,早在人類的車輛穿越森林之前,寂寥的山谷已存在著萬物相互理解的語言:它比森林還要古老,烏鴉會說,狗會說,老虎會說,人也會說…只是如今,有人破壞了這種溝通的平衡,泯滅了信任的基礎,接下來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句話都將隱含著殺機與恨意,而即便孔武有力的保育警察隊長特拉許也將屈服於「凶手」留下的最後一句訊息……
老虎與人原本已經和平相處了千百年,本書運用生態學、心理學與人類學的觀點,為人類經濟發展與亟欲控制自然的作法、老虎日漸減少的情況,卻挖掘了老虎吃人的真實內幕。藉由老虎保育隊長調查盜獵者的命案,開展了人與老虎在各自困境下求生的故事。蘇聯經濟改革加上中俄邊界重新開放產生的諸多負面效應之一,就是老虎盜獵的猖獗。不論專業盜獵者、生意人或一般市民,無不在經濟崩解、失業人口充斥的九○年代裡,開始利用各種名目巧占森林財富。極度珍稀的老虎更是受創嚴重,因為牠們的器官、血液和骨頭,向來都是廣受歡迎的傳統中藥材。在這裡,貪官污吏充斥在政府的每一階層,而人命和動物一樣不值錢。
【好評推薦】
「居住於滿洲地區的阿穆爾虎是怎麼從君臨天下,淪落成極端瀕臨滅絕,蹤跡難見,人類為何去挑戰如此令人敬畏的巨獸,背後驅使人類的是什麼更恐怖的力量?本書是阿穆爾虎與人的傳記,作者細膩記述,或許也是我們人類最後能做的。」——鄭國威(PanSci泛科學總編輯)
「無論科學還是懸疑劇情的處理,維揚俱是遊刃有餘的大師。我們人類感覺猶如與世隔絕的一小撮居民,只能任憑一隻野獸擺布……」
——克里斯多福.麥杜格 (《天生就會跑》作者)
「意想不到的緊張刺激……約翰.維揚把自然界最雄偉、聰明,而且致命的動物描繪得非常可怕。」
——《多倫多星報》
「每一位關心野生動物保育的人都該閱讀本書。」
——Temple Grandin(《動物造就人類》(Animals Make Us Human)作者)
「非常傑出……高度睿智,出色的佳作……一個迷人而真實的驚悚故事。」
——《每日郵報》
「宏偉華麗……手不釋卷已不足以形容本書。令人著迷。」
——Elizabeth Marshall Thomas(《老虎的部落》(The Tribe of Tiger)作者)
「懸疑、刺激而華麗的故事。」
——《出版人週刊》重點書評
「《復仇與求生》是我非常喜歡但又相當罕見的書本類型……本書不僅適合冒險故事迷,也適合所有關心野生動物保育的人。」
——安妮.普魯勒(《真情快遞》作者)
「驚悚的冒險故事……讓人手不釋卷……高度啟發性的傑出作品,講述人與大自然鬥爭的緊張故事。」
——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非小說類文學奬評審之評語
「磅薄鉅作……維揚的大師級語法,讓《老虎》從一本普通的冒險小說提升為非文學類經典鉅作。」
——《戶外探索雜誌》
「約翰.維揚的書總是帶著微妙與優雅,宛若書中威嚴而可怕的主角一般……本書結合了荒野冒險故事,採用懸疑極具張力的筆法,探詢了寶貴生態系統的崩壞,而更重要的是寫出了傳說中「美麗」、迷人,而且具有神祕靈性的生物與人類移民之間,因為相互失去尊重而造成的輓歌。」
——《加拿大獨立報》
「本書能從一本吸引人的冒險故事變成耀眼的鉅作,關鍵就在維揚運用了老虎獵人,把他們幻化成寓言故事的透鏡,讓我們得以了解俄羅斯後共產時代文化、經濟和環境的大災難。」
——《圖書館月刊》重點書評
「優雅的記敘體傳記作品,擁有好書的一切要素——華麗的詞藻與伏筆、荒野的場景、真實的人物,以及論述世局現狀的一場衝突鬥爭。」
——Hampton Sides(《幽靈戰士》(Ghost Soldiers)作者)
「《復仇與求生》擁有撼動讀者心靈的魔力……建構在大量同情與同理心之上的傑出犯罪故事。」
——《加拿大獨立報》
「刺激得透不過氣來。」
——《溫哥華太陽報》
「引人入勝,對於時代所遺忘的一片土地和人物有極為精采的深度刻畫,其中最搶眼的角色或許就是老虎本身。」
——《Daily Beast》
目錄
序曲
第一章 孤獨的盜獵者
特拉許充分了解,對許多毫無公權力的人民來說,能擁有一把槍,並用它來獲取食物,就代表著最後殘存的一丁點自主權和尊嚴。
第二章 一名無辜年輕人之死
村民無法進入森林的每一天,就意謂把金錢從口袋裡拿走,以及把食物從餐桌上移走。
第三章 獵殺行動
這隻老虎活在充滿傷痛的後經濟改革時代,牠的短暫生命裡已經出現過數十次步槍子彈和大、小鉛彈的射擊。有人說:「或許有人向牠射了鉛彈以後,牠就開始憎恨全世界。」
尾聲
內文試閱
序曲
一彎新月靜掛在林裡,彷彿困在其中一般。黯淡的月影灑在雪地上,反而讓森林變得更加模糊。當下的他,僅能半憑視覺、半依觸覺找路。他獨自一人徒步行走,外加一條狗。狗跑在前頭,急著想要回家。四周盡是橡樹、松樹和白楊樹的黑色樹幹,從矮樹和枯枝裡拔起,直竄入黑暗的天際,樹枝就像散在頭上的雜亂頂篷。細瘦的樺樹比雪還要白,似乎能夠自行發光,但它就像冬天的動物皮毛:觸感寒冷,只為自己保暖。沉靜的冰凍世界,萬籟俱寂。天氣非常冷,連吐口痰都會在落地前結成冰,樹也凍得如麥稈般易脆,裝不下本身的膨脹汁液,不時自動爆裂。行進間,人狗俱在後方留下一股熱氣,連呼吸也在足跡上方凝成一串蒼白的霧靄。他們的氣味在無風的黑暗裡停留在近處,但是腳步聲傳得很遠,每一步都向黑夜宣告他們的到來。
儘管氣候酷寒,男人已在外頭探索了一整天,他卻穿著更適合雨天的膠筒靴,服裝也意外單薄。他肩膀上的槍越來越沉,背包和子彈帶也一樣,不過這條路他瞭若指掌,他的小木屋也即將進入眼簾。他終於可以容許自己放鬆一下了。或許他正在想像即將點亮的燈和生起的爐火;也可能在想著即將放下的背包。茶壺裡的水肯定結成冰了。好在爐壁不厚,熊熊烈火很快就會趕走黑暗和寒冷,就像他現在身體的變化一樣。不久後就會有熱茶和香菸,然後是米飯和肉食,接下來還有更多的菸。如果伏特加還剩一些,或許來個一、兩杯。他回味著再日常不過的瑣事。當空地彼端熟悉的輪廓逐漸現形時,他的狗宛如撞到一道高牆似的撞上了一股氣味,瞬間停下來低聲狺吠著。他們是打獵的伙伴,所以他知道小木屋旁邊肯定有人。他們不約而同地豎起了頸背的毛。
只聽見黑暗中傳來一串隆隆的吼聲,似乎同時來自四面八方。
第一部 孤獨的盜獵者
特拉許充分了解,對許多毫無公權力的人民來說,能擁有一把槍,並用它來獲取食物,就代表著最後殘存的一丁點自主權和尊嚴。
但就算他們能靠一張狩獵許可證自力更生,多數槍枝也無法通過現代化的檢驗,而新槍以俄羅斯人的標準來說,又是貴到沒人買得起。檢驗費、執照費、槍枝和子彈,加起來隨便也要一千美元,對許多比金河谷居民來說,他們可能一年下來也見不到那麼多錢。在普列莫亞某些地區,當前的系統已經產生一種「不盜獵,便餓死」的狀態。
特拉許的工作有一項極深的諷刺,因為該國會有很多人告訴你:不違法就活不下去。在針葉林裡,貧窮、無業、高危險的人和動物四種因素加起來,讓再怎麼好也是難以度日的情況變得更加惡化。在一個極度缺乏信念的系統裡,特拉許正代表一種孤獨的理念。
◆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五日,天黑後不久,一位名為尤里.特拉許的男子在盧切格爾斯克(Luchegorsk)家中接到了一通緊急電話。該城是一座中型礦業城鎮,位於俄羅斯遠東地區的普列莫亞區(Primorye Territory),距離中國邊界不遠。在諸多特色中,普列莫亞尤以西伯利亞虎的最後堡壘聞名,而電話另一頭的官員則帶來了一則壞消息:有人在索波隆尼亞(Sobolonye)附近遭到老虎攻擊,索波隆尼亞是一座小型伐木社區,位於盧切格爾斯克東北方六十哩的森林深處。特拉許是老虎調查隊隊長,該隊屬於當地六個調查隊之一,任務是查緝森林犯罪,尤其是與老虎相關的犯罪事件。由於常有盜獵者涉案,所以老虎攻擊事件也屬於他的職責範圍。因此,無論本案多麼複雜都算是他的事,所以他立刻開始準備他的索波隆尼亞之旅。
隔日星期六清晨,特拉許和他的隊員亞歷山大.戈伯魯科夫(Alexander Gorborukov),以及沙夏.拉祖連科(Sasha Lazurenko),三人一起跳上一輛軍隊汰除的軍用卡車,轟隆隆向北而行。他們穿著保暖軍便服和迷彩裝,配上短刀、手槍和半自動步槍。這群慣常被喚為「老虎」的調查隊員,此際看起來反倒像特種作戰部隊,而不是狩獵管理員。他們的卡車已有二十年車齡,小名喚作孔哥,是一款蘇聯軍用四噸卡車,與悍馬車和烏尼莫克卡車同等級。它是普列莫亞內地相當受歡迎的車種:汽油引擎、四輪驅動、及腰的大輪子,還配備了絞盤。車上除了槍架和額外油箱架之外,還塞進改裝的臨時臥鋪,再囤上足夠四個人吃一個星期的糧食。此外還裝了一具柴火爐,讓他們不論身在何處荒郊,均能在機械完全故障的情況下存活。
穿過鎮外的警察檢查哨,老虎隊員繼續駛向一條泥土岔路,然後向東沿著比金河(Bikin River)行駛。比金河是一條蜿蜒的大河,流經普列莫亞北方許多與世隔絕的偏鄉。氣溫遠低於零度,積雪甚深,笨重的卡車也開不快,讓他們多了不少時間來討論、思考即將面對的事情。三人都是經驗老到的獵人和退伍軍人,不過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即使到了現場,他們的經驗也派不上用場。
第二部 一名無辜年輕人之死
村民無法進入森林的每一天,就意謂把金錢從口袋裡拿走,以及把食物從餐桌上移走。對於擁有閱讀本書的時間和意願的人來說,勉強餬口的生活不過是古雅而生動的說法,但對於多數比金河谷居民來說,它卻是一種真實情境的寫實描述。丹尼斯.布魯辛對它做了苦澀的結語:「在索波隆尼亞,你進入針葉林一個星期,然後回來吃你帶回來的東西,接下來你又要再去針葉林了。這是什麼樣的生活?它根本不是生活。」
亞歷山大.波切尼亞所找到的,是任何父母親都不曾準備好要看的東西。老虎通常會留下手和腳,像老虎對待馬可夫一樣,但是波切尼亞整個人都不見了。
沒再回頭的靴子印
當天是一個冰晶剔透、寒徹心扉的日子。針葉林正遇上冬季裡的大晴天,但似乎只適合用眼睛欣賞:陽光燦爛、白雪皚皚、萬里無雲,森林靜謐而深邃,任何話語或行動都只會構成侵擾。此際,甚至最輕柔的聲響也會帶來回音,因此搜索隊的出現,加上八隻嘎吱作響的惱人靴子所帶來的嘈雜聲音,宛如錯置了時空一般,完全褻瀆了四周高雅寂靜的氣息。他們是一群陌生人,陰暗的憂慮是他們沉重的負擔。
他們不用特定的隊形前進,也沒有特別的計畫,但是每個人都知道如何解讀冬季的徵象,也就是解讀俄羅斯獵人所謂的「白書」。冰凍的河川,彷彿是一面風雪吹拂的白板,覆蓋著恰好足以記錄足跡的雪量。陡峭的懸崖從右岸升起,導引著河川的走勢,也迫使人們先走到冰上,再到河的對岸,也就是布魯辛那一側,而該側只有他架設好的陷阱。較低的地面會有更多的積雪,但它受雜草、灌木以及傾倒的樹木混淆,而且不久之後便會轉變為茂密的森林。即使樹葉已經落盡,要找到有心躲藏的東西還是一件難事。但是雪不會錯過任何一件事物,它是一絲不苟的記錄器,能抓住每一個故事,再牢牢地記住。安德烈.波切尼亞不過是個迂迴的單線故事:一組走出家門就沒再回頭的靴子印。他沿著右岸設在小樹底部和懸垂樹根之間的陷阱都是空的,沒人翻動過。養蜂場下游一哩處,在河流的同一側可以見到澤巴列夫的瀝青紙破屋,隱約坐落在光禿禿的樹枝和幼苗當中。他們並排站到了屋旁,見到了第二組從低矮的門前走出來的足跡。正常的情況下,那應該是屋主的足跡,也就是他們都認識的陷阱獵人兼詩人。但是那顯然不是人類的足跡。
冬至前一週,正午過後不久的太陽低掛在河面上,散放著沒有熱度的光芒。天氣既冷又乾,感覺像是空氣裡每一顆濕氣分子都給吸乾了。沒有一絲微風,白雪強烈精準地閃耀著光芒,宛如每一片雪花都和四周不一樣。映著燦爛炫目的光彩,心頭烏雲轉眼成真。他們拿好了武器,跟著足跡越過河川到了左岸,來到一棵高度遠超過一百呎的巨大雲杉樹下。他們發現,樹下除了詩人的破爛床墊之外,還有一個和馬可夫的小木屋非常相像的故事:一隻不想隱身的老虎,由十步以外的距離正面攻擊一個拿著武器、機警防衛的人,彷彿他是敵手而非獵物。牠的手法已經變成了某種招牌動作。眾人好奇,波切尼亞怎麼可能如此接近一隻大小顏色宛若老虎的東西躺在雪地裡,甚至躺在床墊上,卻竟然沒看到?
攻擊現場在足跡凌亂的雪地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但是血跡意外地少。波切尼亞的屍體不知所蹤,但是槍還掉落在原處。丹尼斯.布魯辛把槍撿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拉下栓頭查看後膛:子彈還在裡面。他退出子彈詳加研究,發現子彈銅頭中央的底火已經讓撞針撞出一個凹洞。子彈沒有發射。安德烈.波切尼亞最後一個完整的意識,應該就是悻悻然地發現父親的槍竟然背叛了他。布魯辛清空槍管裡的雪,填上同一顆子彈,然後扣下扳機。這次,它完美地擊發了。波切尼亞的父親就站在布魯辛旁邊,當那個震耳欲聾的槍聲迴盪在森林之際,沒有人知道當下他的內心或腦袋裡面究竟閃過了什麼念頭。但是他把布魯辛手裡的槍拿了過來,再走了幾步之後,便把它拋進水流又深又急的一大片塔哈洛河水域裡,然後開始出發尋找他的大兒子。
亞歷山大.波切尼亞所找到的,是任何父母親都不曾準備好要看的東西。積雪的森林裡五十碼處,在一圈露出了泥土的地面上放了一堆被血跡染黑的衣服,看起來比較像自燃而非動物攻擊案件。當地除了撕碎的衣服和空空如也的靴子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附近有一只手錶和十字架完好無缺地躺在地面上。波切尼亞的遺骸既小又少,甚至連上衣口袋都可以裝得下。老虎通常會留下手和腳,像老虎對待馬可夫一樣,但是波切尼亞整個人都不見了,它和先前的廁所洗劫案一樣,都是前所未見的怪事。如果兩百年前烏德赫獵人也發現同一場景:你只要想像他們看到帶血的足跡和空無一物的衣服所產生的驚訝和恐懼,就能了解為什麼伊古爾這種吃人的安巴會潛入人類的集體心靈裡。作者資料
約翰.維揚(John Vaillant )
約翰.維揚(John Vaillant)是專業作家,他特別鍾情人類野心和大自然衝突的故事,足跡遍及五大洲與五大洋,曾獲耶魯大學的溫德姆•坎貝爾獎(Windham Campbell prize)非文學類獎項。作品見於《紐約客》、《大西洋月刊》、《國家地理雜誌》以及《戶外探索雜誌》等。 他的第一本書《The Golden Spruce》,榮登暢銷排行榜,曾獲加拿大總督文學獎等多個獎項。本書是他的第二本書,已售出十七國版權,獲選為亞馬遜書店選書,《天生就會跑》作者並撰稿好評;此外,本書已賣出電影版權,布萊德彼特的製片公司Plan B決定推上大銀幕,布萊德彼特將主演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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