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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與馬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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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與馬戲團

  • 作者:米澤穗信
  • 出版社:尖端
  • 出版日期:2017-03-07
  • 定價:3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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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超越東野圭吾、湊佳苗、東山彰良,榮獲2015年日本三大推理年度排行榜 第一名 三冠王! ★累積銷售超過45萬!知名節目「國王的早午餐」選入書單,早稻田大學準教授好評推薦! ★入圍2016年書店大賞TOP10! 書中巧妙結合二〇〇一年實際發生的尼泊爾的王儲謀殺事件, 格局宏大,堪稱米澤推理小說的傑作里程碑! 二〇〇一年,剛辭去報社工作的太刀洗萬智接受熟識的雜誌編輯委託,準備編寫海外旅行特集。她為了進行事前採訪而遠赴尼泊爾,請了在當地認識的男孩擔任導遊,正準備享受平靜的時光,卻遇到了王宮凶殺事件——包括國王在內的眾多王室成員遭到殺害。身為新聞工作者的太刀洗立刻開始進行採訪。但彷彿在嘲弄她一般,預定接受訪問的軍官居然也成為一具屍體……「這個男人是不是因為我而被殺?或者……」在疑問與苦惱當中,太刀洗得到什麼樣的冷酷真相?

內文試閱

第一章  現在祈禱還太早
  我在某人的祈禱聲中醒來。   我望著天花板,上面斜斜劃過令人擔心的裂痕。我在哪裡?房間仍舊昏暗,牆壁呈現深灰色。我聽到細微的音樂,是因為有人在遠處唱歌。我知道這個歌聲是祈禱。當我發覺到陌生的焚香氣味,總算才想起這裡是異鄉的旅館。   我掙脫糾纏著手腳的被單起身。縱紋窗簾在搖晃。昨晚我是不是沒有關窗?或者風是從窗縫中吹進來的?我並不感覺冷。這裡並非寒冷的土地。小椅子的椅背上掛著白色襯衫和窄管卡其褲。我緩緩穿上它們。我的身體動作沉重而遲鈍,腦袋的運作也一樣。我想要再持續一會兒這樣的朦朧狀態,直接穿上運動鞋就走出房間。   日晒土磚堆砌的走廊比房間裡還要暗。祈禱歌聲已經停止了,不過卻傳來其他聲音:水聲、腳步聲、陶器碰撞的聲音。我現在還不想要和人見面,因此便踮腳走路。我走下色調暗沉的木階梯,穿過空無一人的大廳,直到走出旅館之前都沒人看到我。   外面天空微亮,看不清往左右延伸的狹窄道路盡頭。路面是裸露的泥土,雖然很乾燥,鞋子踩上去卻是軟的。我聽到鳥叫聲。遠處也傳來類似人群喧嘩的聲音。不過不知是否偶然,放眼望去,此刻道路上只有我一個人。不知現在是幾點——我把手錶放在房間裡了。   旅館斜對面有座小小的神祠。塗泥的三角屋頂上放著素燒陶製寶珠,前方供奉著蠟燭與紅花。我不認識這種花。彷彿在證實我在房間聽到的歌聲不是幻覺,這束花還很新鮮。花的旁邊放置著鐵盤,還有焚香釋出細細的一縷煙。剛剛有人在這裡祈禱。   神祠沒有門,可以直接看到神像。象頭神葛內舍以躍動的姿態翹起腳,大大的腹部往外突出。神像塗著好幾層祝福的紅粉。我不知道這個國家的禮拜方式,因此便用自己唯一知道的方式,合掌閉上眼睛並低下頭。   我知道象頭神是保佑生意興隆的神。我現在對於自己的生意有什麼可以祈禱的嗎?我的工作該怎麼樣才算成功呢?   也就是說,我甚至不知道應該向象頭神祈禱什麼。現在求神也太早了。   霧霾般的睡意仍舊揮之不去。先前無人的街道上逐漸出現一個又一個人影。穿著紗麗服的年輕女性捧著紅色的花走近神祠。我在擦身而過時打了招呼。她顯得有些詫異,接著露出輕盈的微笑。   我和出門時同樣躡手躡腳地回到旅館。先前醒來時還很昏暗的房間已經透入朝陽,原本看起來是灰色的牆壁也變成白色。我脫下運動鞋,輕輕地躺在被單凌亂的床上。或許是因為旅途疲勞,我一閉上眼睛意識就變得模糊。   在陷入夢鄉之前,為了不要因為忘記現在是何時、自己在何處而感到不安,我像是念咒語般說出口。   二〇〇一年六月一日。加德滿都。東京旅舍二〇二號房。   我的嘴唇和眼瞼同樣沉重。所以我的喃喃自語大概不成聲音。
第二章  東京旅舍二〇二號房
  這片土地據說過去曾經是湖底。   根據神話,釋迦牟尼誕生之時,有一位神明為了祝賀而劈開了山。湖水流出之後,留下肥沃的土壤,於是便建立起加德滿都這座城市。加德滿都盆地過去是湖底的說法似乎是真的,聽說還有淡水魚的化石出土。   諷刺的是,當我投宿這家旅舍的時候,年輕的女主人卻叮嚀我:「請少用點水。」加德滿都此時正逢缺水。尼泊爾國營自來水不足以供應七十萬居民的生活。過去曾是水底的土地上居住的人民,竟然必須從供水車買水。   我用濕毛巾擦臉。四個角落泛黃的鏡子映照著我的身影。黑色的長髮或許因為這幾天舟車勞頓,變得很難整理。常被人說好像在瞪人的細眼睛下方浮現隱約的黑眼圈。薄薄的嘴唇因為乾燥而幾乎裂開。我塗了防曬乳和護唇膏,大致整理好儀容。   東京旅舍位於廉價旅館集中的喬珍區(注一)外圍,坐落在窄小的巷弄中,沒有任何指引招牌。這裡的地點很不方便,日照也不佳,房間狹小到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不過我在住宿一晚之後就喜歡上這間旅舍。   從天花板和牆壁上的裂痕也能看出,這棟建築顯然並不是很高級。不過彈簧床墊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床單也洗得很乾淨。衛浴設施雖然無法掩藏長年使用的痕跡,不過並沒有累積厚厚一層水垢。室內也有電話機,只是不知道能否撥打外線。最棒的是窗框。窗戶是網目很密的斜格子木窗,每一格的交叉點都有植物或幾何圖案的纖細雕刻,替這間小房間增色不少。代表歲月痕跡的泛黑色調也反而予人好感。   我把敞開的窗戶關上。當我把縱紋的窗簾也拉上,房間就籠罩在靜謐的陰影中。我背起丟在桌上的單肩斜背包。我突然想要檢視護照,便打開背包內部口袋的拉鍊,取出紅色的護照。   ——MACHI TACHIARAI   太刀洗萬智。發行年份是二〇〇一年。因為之前護照過期了,我上個月才去重新申請。照片拍得並不怎麼好。望著鏡頭的眼神非常冷漠。   話說回來,即使不是面對鏡頭而是面對人,我也不只兩三次被說眼神很冷淡。   東京旅舍是四層樓的建築。   這座城市有許多高挑的樓房。即使是看似普通民宅的建築,從外觀來看也有三、四層樓。東京旅舍雖然是四層樓,不過和周圍比起來並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   這裡的一樓是小小的大廳。從建築的深度來看,應該還有更多空間,所以或許也兼作經營者的住處。客房在二樓和三樓,餐廳則在四樓。階梯是木製的。   我邊轉動脖子邊走上發出嘎嘎聲的階梯。床雖然睡得舒服,但是枕頭似乎不太合適,害得我脖子有點痛。   光線映入我的眼睛。餐廳的窗戶是敞開的,讓陽光和乾燥的風透入室內。餐廳的牆壁是天空色,但處處都有掉漆,露出下方白色的壁面,不知是底漆還是灰泥,看上去很像一團團的雲。   在溫和的逆光中,有兩名先到之客。   一個是禿頭男子,身上纏著灰僕僕的黃布。他坐在折疊椅,左手放在圓形餐桌上,右手拿著馬克杯,緩緩將杯子端到嘴邊。黃色的布大概是袈裟,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佛僧。他的肌膚晒得有點黑,從寬鬆布料露出的手臂肌肉很結實。   這個人不知道幾歲。只要是落在三十五歲到五十五歲之間,不管說是幾歲似乎都不奇怪。他既然住在以外國旅客為經營對象的旅舍,應該不是尼泊爾人,但也不知道是哪裡人。我猜想他是泰國人,不過與其說是直覺,或許是從袈裟和禿頭的外型硬作連結吧。他瞥了我一眼,但彷彿沒有看到我,再度把馬克杯舉到嘴前。   另一個人則是明顯對比。他劈頭就對我打招呼:   「嗨。妳是昨天住進來的人吧?這間旅館很不錯。妳打算住幾天?」   他說的是英語。開朗的聲音有點做作。他是一名年輕男子,白色肌膚因紫外線而泛紅,臉上同樣帶著有些做作的笑容。髮色雖然是黑色,但仔細看有些偏褐色。他穿著深綠色素面T恤和牛仔褲,雖然不算瘦,可是第一印象不知為何給人纖細的感覺。他大概二十出頭,不過我幾乎沒有推測白人年齡的經驗,所以也不是很確定。他抬起嘴角,用開玩笑的口吻說:   「妳別這樣瞪我。還是說妳不懂英文?Namaste(尼泊爾語:你好)!」   「我聽得懂英文。」   雖然我知道說了也沒用,不過還是補充一句:   「而且我也沒有瞪你。」   「是嗎?」   他再度揚起嘴角。   「那就好——雖然看起來真的很像。對了,我大致上很喜歡這個國家,不過有幾個習慣不是很喜歡,譬如不吃早餐就是其中之一。如果妳不是為了喝奶茶、而是為了找尋食物而上來,那就得失望了。」   他還挺銳利的。我點點頭。我的確是因為想吃東西而上來的,但是我不知道旅舍沒有供應早餐。仔細想想,入住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聽到關於早餐的說明。   「話說回來,我從兩天前就到這座城市,找到幾家從早上就開始營業的食堂。我建議我們一起去吧?妳可以不費力氣找到用餐的地方,而我……會感到很快樂。」   他的話雖然輕佻,不過想到他是為了享受旅行,也不禁讓人莞爾。   「說得也是。拜託你了。」   他聽了之後,這回露出很自然的笑容。   「太好了!那麼我們立刻出發吧!」   我們走出餐廳時,另一個男人回頭。如果他顯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我原本打算問他要不要一起來,但他依舊擺出不聞不問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也像是事不關己的態度,不過也可能是他真的聽不懂英文。   我們離開餐廳走下階梯。青年在昏暗的走廊自我介紹:   「我叫羅柏特.佛斯威爾。請多多指教。」   「我叫太刀洗萬智。請多多指教。」   青年搔搔頭問:   「太刀……什麼?」   「太刀洗(TACHIARAI),萬智(MACHI)。」   「我該怎麼稱呼妳?」   「萬智。」   雖然我覺得以發音來說,五個音節的姓氏不算長,但不知為何從來沒有人稱呼過我太刀洗。青年顯得格外開心,說:   「萬智!聽起來真特別,感覺很有東洋味。」   「是嗎?」   「妳可以稱呼我羅柏。」   我們從三樓走到二樓。我不經意地用眼角數了旅舍的客房數。三樓和二樓大概各有四間客房,合計八間。一樓和四樓或許也有客房。不過即便如此,這間旅舍的規模還是很小。我不認為住宿客人只有我、羅柏以及佛僧三人,不過我們走下階梯的途中,每一間房間都靜悄悄的。   我們來到樓下的大廳。從格子門透進來的斑駁光線落在花紋繁複的編織地毯。類似三夾板的板子圍起來的櫃檯也沒有人。玄關的門是鐵製雙門板的樣式,塗上帶點淺藍的綠色油漆。採光窗裝了鐵窗。羅柏伸手握住門把,突然高喊:   「糟糕,我忘了拿錢包了。」   我盯著他的臉。   「你都用這招維持旅行生活嗎?」   「怎麼可能!」   我只是想開個玩笑,但羅柏似乎不這麼想。他的臉變紅了。   「我馬上去拿。妳在外面等我一下下。」   他彷彿要挽回名譽般飛奔上樓。   我不小心嚴重取笑了搞不好比我小十歲左右的青年。為了彌補錯誤,最起碼也該照他說的在外面等。   陽光還沒有照射到狹小的巷子裡。不過抬起頭仍舊可以看到淺色的天空。加德滿都的海拔超過一千三百公尺,天空應當比較近才對,不過從天空的顏色並不能感受到這一點。這裡的天空和東京或名古屋沒有太大的差別。或者也可能只是因為我在東京很少仰望天空。   我感受著乾燥泥土的氣息關上門,靠在東京旅舍的磚牆。   我現在穿在身上的卡其褲只有一條可供換洗。雖然說真的需要也可以去隨便買條褲子,不過我還是不太想弄髒。我把手夾在接觸牆壁的部位。手掌感受到冰冷而堅硬的觸感,感覺很舒服。   「哈囉。」   這聲招呼從斜下方傳來。我把漫不經心朝著上方的視線垂下來。   站在我眼前的是褐色肌膚的小孩。自然捲的黑髮只有在右耳上方翹起來。他臉上堆著笑容,長相很端正,幾乎令人感到可愛,但他的眼神卻與表面上的稚氣不符,顯得有些陰沉而拚命。   他一隻手放在背後。我猜到其中的理由:這孩子是來向我兜售商品的。不過他在「哈囉」之後說的話卻讓我瞠目結舌。雖然不是很流轉,但他說出口的確實是日語。   「你好。妳是日本人吧?」   我沒有回答。他毫不在意,滔滔不絕地說下去:   「我喜歡日本人。我有好東西。妳看。」   他把右手伸到前方。就如我所料到的,他的手中握著東西,不過我沒有具體想像到會是什麼東西。男孩遞給我的是灰黑色的菊石化石。   「很稀奇。當做尼泊爾記念,很棒。日本人,大家都買這個。兩百盧比。很便宜。很稀奇。」   化石表面很平滑,大概是仔細擦掉了泥土。以菊石化石來說不算大,不過也沒有小到可以放入口袋裡。   「日本人,大家都喜歡。大家都買。」   他強調很多次同樣的話,或許是有人教他這是最有效的推銷方式。不過我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待幾天。我不打算從實質上的旅途第一天就購買太笨重的紀念品。我用日語告訴他:   「我現在要去用餐。」   男孩沉默了瞬間,但立刻又向我推銷化石。   「一百八十盧比。很便宜。」   不管我說什麼,他大概都不想聽。我雖然這麼想,不過又重新想到,或許他除了背起來的幾句話之外不懂日語。為了保險起見,我又以英語同樣地說:   「我現在要去用餐。」   意外的是這句話很有效果。男孩聳了聳肩,說:   「OK。」   他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包覆化石,再度對我笑了笑,轉身跑走了。我原本以為他會再糾纏一陣子。我目送男孩的背影時,臉上大概帶著微笑。   大門往外推開,羅柏走了出來。他似乎想要對我表示他不是故意忘記帶錢,因此把薄薄的錢包舉到臉旁揮動。   「抱歉。我們走吧。」   他注意到我凝視著巷尾,似乎感到奇怪,望著同樣的方向問我:   「那裡有什麼?」   「沒有。沒什麼。我肚子餓了。」   「我也是。沒關係,不會很遠。」   我們並肩走在一起。他的步伐很快,並且很愉快地談起許多自己的事。   羅柏說自己是美國人,二十歲。他在加州上大學,不過他或許覺得即使說了我也不會知道,因此沒有提到大學名字。他自稱是優秀的學生,不過「就像我常做的,因為心血來潮」就休學,開始當背包客旅遊海外。首先到土耳其,接著到沙烏地阿拉伯、印度,然後來到尼泊爾。他以愉快的口吻說:「我心想,美國文化欠缺的關鍵要素或許就在東方。」雖然不知道他是否補足了母國文化欠缺的要素,不過他自己顯然非常滿足。   「我將來也想到日本。我聽說日本是很安全的國家。」   「嗯,歡迎。」   「如果日本有什麼一定要去的地方,請妳告訴我。我可以當做參考目標。」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第一個就想到京都塔。」   「我知道京都。原來那裡有座塔。」   「嗯。」   「真期待。」   我們邊走邊聊天,出了東京旅舍所在的後巷。走在稍微寬敞些的路上,不久就來到廣場。這座城市有幾處交叉口成為廣場,稱作「chok」或「chowk」。這裡似乎也是這樣的chok之一。   我看看手錶。我的手錶已經調整為尼泊爾時間,此刻顯示早上八點半。不過廣場中已經湧入人潮。角落高聳著一座大約七、八公尺高的三重塔,乍見之下很像奈良的三重塔。另一個角落則有一座很大的神祠,令人聯想到佛堂。賣布的商人隨處陳列商品,幾乎把這些建築完全覆蓋。另外也有賣壺、賣花的商人。另外也有在牆上掛著成串鍋子、平底鍋的店家。   商品堆積的方式和瀰漫的熱氣吞沒了我的氣勢。羅柏似乎發覺到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說:   「很厲害吧?」   「嗯。」   「這才剛剛開始而已。不過要買東西待會再說。先依照約定吃早餐吧。」   我們穿過廣場,進入另一條巷子。巷子入口附近任意堆放著木箱,每一個木箱都裝滿了可樂瓶。   這裡就是羅柏要來的店。   店的屋簷下有個小小的攤子,上面擺了瓦斯爐和鍋子,有個年輕女人在炸甜甜圈。仔細看,這個甜甜圈比一般的稍細,而且沒有確實連成環狀,大概原本就是這樣的食物吧?羅柏注意到我的視線,告訴我:   「這個叫做sel roti。」   高溫油炸的氣味混合著肉桂香氣飄來。   就在我觀望的同時,行人絡繹不絕地來買甜甜圈。店內似乎也提供食物,但看起來頗為陰暗,六張餐桌當中只有兩張有客人,和攤子的盛況比起來顯得很安靜。我以為要站在店門口吃,可是羅柏卻毫不猶豫地進入店內。他拉了中間餐桌的椅子,坐在椅子邊緣,把身體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   他朝著留了大鬍子的男人舉手,用英語說:   「給我們和旁邊那桌一樣的料理。」   看似店員的男子立刻點頭。這個國家的英語通行率很高。   我窺探隔壁桌的人在吃什麼。沒有裝飾的金屬盤中盛著很像印度烤餅的扁平麵包。另一個小器皿中盛了幾乎滿出來的燉蔬菜。我看出其中有豆子,但隔著這段距離看不出另外還有什麼料。   男人把麵包撕成一口大小,浸在燉蔬菜中,然後放入嘴裡。我原本以為這是正確的吃法,但另一個男人卻把麵包和燉蔬菜分開來吃,所以看來怎麼吃都可以。兩人都以熟練的方式用手在吃。我雖然沒有看得入迷,但還是不經意地繼續窺視。這時羅柏問我:   「萬智,妳怎麼會來到這個國家?」

作者資料

米澤穗信

一九七八年出生於岐阜縣。二○○一年以《冰菓》獲得第五回角川學園小說大賞獎勵賞(青少年推理&恐怖小說部門)而出道。他兼具青春小說魅力與解謎趣味的作風受到矚目,在發表《春季限定草莓塔事件》等作品之後奠定人氣作家的地位。 得獎紀錄: 2011年《折斷的龍骨》獲得第六十四回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 2014年《滿願》獲得第二十七回山本周五郎賞。同時得到三項年度推理小說排行榜冠軍。 2015年《王與馬戲團》史上首位連續兩年獲得三項年度推理小說排行榜冠軍,入選本屋大賞。 2017年《真相的十公尺前》蟬聯「這本推理小說好想讀!」第一名。 2022年《黑牢城》獲得第十二回山田風太郎賞、第一六六回直木賞。同時得到當年度四大推理小說排行榜冠軍。 另有《再見,妖精》、《尋狗事務所》、《追想五斷章》、《書與鑰匙的季節》、《黑牢城》等作。

基本資料

作者:米澤穗信 譯者:黃涓芳 出版社:尖端 書系:逆思流 出版日期:2017-03-07 ISBN:9789571068428 城邦書號:SPB7Z000005 規格:平裝 / 單色 / 368頁 / 14.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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