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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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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推薦!古言探案推理第一人、起點超.大神級作者:袖唐!
◆「袖」裡乾坤是大「唐」!唐朝背景設定考據派,超認真小說家「袖唐」攜女官崔大人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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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監察菁英x率直天真小女官!大案連發導致戀情急速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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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貴族崔氏二小姐崔凝,被人穿越了。新生的崔凝心懷祕密,身負深仇,要如何才能尋得線索,解開師門全滅之謎?為今之計,只有拜入監察使門下了!監察司崔典書大人的女官奮鬥之路,即將展開!
他之於她,是照亮她前路的太陽,讓曾墜入黑暗的她不斷追逐。
監察司的人都在悄悄關注:不近女色的魏五郎,居然公開地跟個小娘子同出同入啦!但話題中心的兩人只顧查案。曾經的占卜大族司家慘遭滅門,倖存的女兒改名換姓當上女官,夜闖皇宮觀星臺,在拋下一匹申冤白練後一躍而下——用她鮮活性命,換得重啟調查!
一方大族覆滅,豈能靠隻手遮天?案越查,心越驚,內裡勢力盤根錯節,犧牲上萬人命只為權力鋪路;但最令人為難的,是符遠的爺爺似乎也參與其中……黑與白,忠與奸,誰是誰非?情與法,公與私,孰重孰輕?魏潛陷入了兩難。
崔凝意外與真凶交手,導致身陷險境性命堪憂!或許會失去她的牽掛煎熬,讓魏五郎終於看清自己內心的情意——可她並不是真的崔凝……崔凝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資格接受這人想要的白頭偕老,她只曉得——
「我的路,只有我自己去摸爬滾打才行!」
【幽默橋段】
✦「我二姐不可能撒謊。」崔況義正詞嚴,並且給出了一個有力證據:「她腦子一直都不好用。」
魏潛認真地點頭附和:「這我知道。」
✦「誰?」裡頭的人低聲呵斥。
崔凝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一道黑影如閃電直直襲面而來。砰的一聲悶響,臉上突然遭到一記重擊,崔凝霎時只覺得整個頭部都在發麻。
「崔二?」那人低低喚了一聲。
崔凝朦朧的視線中隱約見到那男人站了起來,身形修長,而自己鼻子裡有熱熱的液體滑落,翻了個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在暈倒之前,她滿心悲憤地想:二師兄!說好的方外人武功都很低呢!
【網友推薦】
✓我心目中的女主,不需溫柔婉約抑或精明持家,而是要一種任真自得。在艱難中,仍能維持本心;在條條規矩中,仍能活出自己的一番風采。《崔大人駕到》中的崔凝就有這分本事,她的俏皮、她的痛、她的貼心都牽動著我的心。
✓很喜歡它的細節描寫,女主不白蓮花,也不腹黑,呆萌但是有自己的理想;男主幾近完美,但是也有一點小缺點,不善與人溝通。描寫真的很到位,不是辭藻鋪陳的浮誇華麗,而是真真切切地在描寫感情。
✓萌萌的故事,喜歡這種少女獨立成長型的,男主是女主獨立探案過程中學習的對象,卻不包辦女主的成長,挺好的。
內文試閱
魏潛脫下手套,問崔凝。「天黑了,還不回去?」
「嘿,我抱上大樹了,昨晚與祖父聊了一會兒,我想他會同意我留下來的。」崔凝招手讓一個差役過來,吩咐道:「煩請你幫我去崔府說一聲,今晚要忙案子,晚一些回去,啊,對了,一定要同崔尚書大人說!」
「是!」差役領命離開。
魏潛有點吃驚,不過並沒有問什麼,只道:「午飯沒吃好吧?」
「嗯?五哥要請晚飯嗎?」崔凝反問道。
「好。」魏潛爽快答應。
晚風徐徐,兩人並肩走在渾天監的楓樹道上,紅葉隨風旋落。
若沒有身後被拆一半的觀星臺和滿地屍體,真真歲月靜好。
魏潛沒帶崔凝走遠,就到附近一個麵攤上隨便吃了點。
崔凝吸溜著麵條,笑道:「沒想到你會到這種地方吃飯。」
魏潛氣質清貴,之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也只是懶懶地動幾下筷子,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誰能想到他現在坐在街頭大口吃麵?
魏潛沒說話,順手從碟中夾了一大塊羊肉塞進她嘴裡。
秋季的晚上有點冷,一大碗熱呼呼的麵湯下去,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魏潛結了帳:「走吧,審案子去。」
「審?哪有犯人?」崔凝快步跟上去。
「我想已經有嫌疑犯了。」魏潛道。
六具屍體九成可能是渾天監的生徒,那麼凶手也多半就在渾天監中。這幾具屍體腐爛程度不一樣,有的早已經徹底成為白骨,仵作判斷至少是在三年前死亡。
「六具屍體,雖然致死原因不同,但是在死後都被切割成塊,可能是同一人所為。所以我們要找的人,是個至少在渾天監超過三年,有一定地位,微瘦、懂醫理、有力氣的中年人。」
崔凝沒有直接詢問他是如何推理出這些特徵的,而是先自己想了一遍:超過三年是根據屍骨推斷,殺人或許需要技巧,但分屍是個力氣活,必須得有力氣才行。而做這一切,必須要掩人耳目,有一定地位的官員更容易做到。
「為什麼是個瘦子?」崔凝不解道。
「拋屍的甬道很窄,凶手若身形肥壯魁梧,無法自行出入。」魏潛道。
「這個案子與司言靈案有什麼關係?」兩個案子相隔有些年頭,除了牽扯到司家和陳家,看不出太多聯繫,不過崔凝覺得一定有關,只是水太深了。
「想知道?」魏潛垂眼看她。「必須盡快抓住凶手。」
他說這話的時候沒什麼表情,淡漠之中透出一種勝券在握的自信,顯得格外耀眼。
「五哥……」
「嗯?」
崔凝嘴巴抿成一條線,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寫滿了「你好厲害」。
魏潛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她突然有此反應,眼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加快腳步走到前面。
「五哥,我想誇你。」
「嗯。」都要被那眼神閃瞎了。
「那我能說嗎?」她記得很清楚,魏潛說過以後都不許誇他,但她平時順嘴誇習慣了,不說出來憋得難受怎麼辦?
「不能。」
魏潛兩條長腿不緊不慢,可是被剝奪語言自由的崔凝得一溜小跑才跟得上。
她哼哼唧唧地跟魏潛回到渾天監,發現所有生徒都被聚集在了跨院中。
魏潛看了一眼,便直奔主院而去。
「拿著名單去核對人數。」魏潛把名單交給差役。
在主院堂內坐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差役回來稟報:「回稟大人,少了十五個人,管檔室的大人說,是前幾次測試淘汰下來的。」
「嗯。」魏潛把名單放在手邊的几上。「請幾位大人過來吧。」
不多時,渾天監所有主官都被請了過來,一共有六位,除了任渾天令的陳長壽,還有兩位少監袁飛塵、張巍,以及推算局掌令上官卯、測驗局掌令姬玉劫、漏刻局掌令趙宏生。
六人之中,姬玉劫是唯一的女官。
魏潛請眾人入座之後,直接道:「各位眼皮底下發生了如此駭人聽聞的凶案,還請諸位盡力配合早日抓到凶手。袁大人可否告知,這四個月以來被淘汰生徒的詳細情況?千萬不要告訴我渾天監從來不做底本。」
袁飛塵不到五十歲,他正襟危坐,鬚髮整齊,一襲官袍穿在身上看起來仙風道骨,比陳長壽有派頭多了。
他在渾天監任少監,掌管檔室,所有卷宗全部都歸他管,是重大嫌疑人之一。
「我已經帶過來了。」袁飛塵從袖中掏出卷帛,令人送給魏潛。
魏潛飛快地掃了一遍,抓住關鍵:「我昨日便拿到了所有生徒的名單,以及這份淘汰者的名單,上面沒有任何一個司姓生徒,敢問袁大人,為何?」
袁飛塵清了清嗓子:「從觀星臺上跳下來的生徒名叫凌薇,不知道她是從何處弄來的假身分。」
「渾天監收生徒從不仔細核實身分?」魏潛又問。
「會核實。」袁飛塵頗感無奈。「但是渾天監現在人手不夠,只能把戶籍交給戶部,請他們幫忙查證。那邊大概只會核對是否有此人存在吧!」
經過戶部協助查證,凌薇這個戶籍是真的,但沒想到人卻被替換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戶籍如此多,又沒有辦法把人帶回去核對,很容易被人鑽空子。
魏潛看到凌薇的記錄:十四歲,通州易縣人,測驗局核驗通過。
眾人都以為魏潛會向姬玉劫問話,誰知等了片刻,卻聽他道:「請諸位大人先去西跨院小坐片刻。」
六位官員陸續起身出去。
魏潛轉頭對正在完善記錄的崔凝道:「把六人的形貌也記下來。」
「嗯。」崔凝應聲。「六個人中,就只有漏刻局的趙大人的身材不太符合。」
趙宏生個頭不高,整個人看起來圓圓胖胖,彌勒佛似的,那腰圍能抵魏潛兩個,估計在入口就會被卡住,別說從那麼小的甬道搬運屍體了。
「凶手未必就是一個人。」魏潛道。
崔凝怔了一下:「也對。」
兩人說著話,所有生徒被帶到了堂屋門外。這些生徒經過幾輪淘汰之後,剩下了二十八名。
魏潛令人把拋屍處的所有證物都放在堂屋中央的長案上,盯著那些情緒各異的少年少女,朗聲道:「觀星臺中發現大量碎屍,目前可以確定這些死者的身分是渾天監生徒,現有證物若干,你們曾與死者朝夕相處,應當有人能夠辨認出來。諸位看仔細了,抓不到凶手,也許我撿到的下一個證物就屬於你們某個人。」
話音一落,生徒們便發出了不小的騷動。
差役呵斥了幾句,領著他們四個人一組辨認證物。
一組一組過去,幾乎有一半的人都認出其中半塊玉珮是屬於一名叫仲楚生的生徒。之所以容易辨認,一是因為所有生徒都統一服裝,每個人身上多一點配飾都比較顯眼;二是這個仲楚生相貌俊俏,頗引人矚目。
據說這少年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對待每個人都很溫和,不少女生徒看見玉珮都哭得肝腸寸斷,像死了夫君似的。
直到最後一組,一名女生才認出那塊繡著桃花的帕子。
帕子的主人名叫凌菱,據女生徒的描述,凌菱十八歲,個頭高挑,頗為明麗,與仲楚生的關係一直很好。
魏潛思索,既然司家嫡女的化名和其中一個死者同姓,兩人很可能是親姊妹,是不是因為身分暴露,凶手先殺了年紀大一點的凌菱,凌薇走投無路才會以死鳴冤?
該問的人都問完了,魏潛坐著喝茶,崔凝在一旁奮筆疾書。待她把記錄整理好,喘了口氣見魏潛沒有要走的意思,忙問:「還有事?」
「坐著吧,等消息。」魏潛道:「拿來我看看。」
崔凝把記錄遞過去。
魏潛看了一遍,見描述清楚屬實,條理清晰,字跡工整,讚道:「不錯。」
坐了好一會兒,崔凝忍不住又問:「五哥,咱們等什麼?」
「發現屍體之後,這個案子就不再是我一個人負責了。」魏潛道。
此時此刻,整個監察司都在行動,渾天監內、渾天監所屬的所有官員宅邸都在被搜查。
像這種分屍案,凶手做得再乾淨也會留下證據。聖上親自下的口諭,監察司自然要卯足力氣去查,越快越好。
隔了一個時辰,便有監察使帶來消息:在陳長壽的住處發現了一雙沾泥的鞋。
當然,並不是普通的泥,而是觀星臺中那種混合泥。
鞋經過擦拭處理,但鞋的夾縫裡滲進了一些,早已經乾了。
崔凝看著監察使帶走陳長壽。「五哥,今晚會審問嗎?」
「去牢房。」魏潛道。
崔凝迅速收拾了一下記錄,跟著押囚車到了監察司大牢。
監察司大牢沒有服刑的罪犯,只充當臨時關押嫌疑犯和審訊的場所。
陳長壽一臉驚慌地被按坐在凳子上。
監察令示意魏潛過去審問。
崔凝便隨他坐在了距離陳長壽不遠的地方,攤開記錄冊,開始磨墨。
這時有人把證物呈了上來。
魏潛示意差役把鞋子放在桌上,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陳長壽的臉。「陳大人,說說這雙鞋吧。」
陳長壽乾嚥了嚥唾沫,緊張到聲音嘶啞。「我沒有殺人。」
「陳大人穿著這雙鞋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魏潛問。
「我沒有殺人。」陳長壽渾身顫抖,六神無主,只是不斷重複這句話。
「給陳大人上盞茶。」魏潛吩咐道。
監察令見陳長壽一時半會兒確實難以回答問題,便沒有反對魏潛的話,只是阻止了正要出去的差役,另派了親信過去,以防有人在水裡動手腳。
一杯熱茶遞到陳長壽手中,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握著。
待他情緒稍稍穩定之後,魏潛才再次開口。「陳大人,你得說清楚一切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你只會重複一句話。恐怕我們只能把你當作殺人凶手了。我再問最後一遍:陳大人你穿著這雙鞋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
「我去了觀星臺。」陳長壽說完,又立刻驚慌地解釋道:「我不是去殺人!那……那晚,我在對面的觀星臺上,看見有人影跑進封閉的觀星臺,我……我就跟了過去。」
他捧著茶盞喝了一口,穩定一下情緒,接著道:「我就站在甬道口,沒有進去,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見一個女子的驚叫……」
接著他就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嚇得趕緊躲進草叢裡。
那夜是陰天,周圍漆黑一片,只隱約能看見人影晃動,他看見有個人拖了兩個人出來,不知是死是活。他心裡一慌,竟是失足踩空,發出很大的聲音。
那人警覺,不但沒有被嚇走,反而朝著陳長壽藏身之處過來,嚇得他拔腿就跑。
至於在哪裡踩到的泥,他說不清楚。
魏潛道:「你說那夜陰天,那你在觀星臺上做什麼?」
「前半夜還能看見星斗……」陳長壽道。
魏潛問:「具體是哪一天?」
陳長壽避開他的目光。「我……我記不清了,大概是六月初。」
「陳大人看來是需要人幫忙才能想起來?」魏潛揚起嘴角。「有證據證明你是殺人凶手,而你不但解釋不清,話中還有諸多矛盾,已經足夠上刑了。」
「不,我沒有說謊。」陳長壽驚道。
魏潛道:「陳長壽,邢州陳縣人,自十四歲起為人卜卦,鐵口斷禍福從未出錯,永昌二年的算科魁首,自幼精通卜卦、星象,更是自創星卦。我以前看過你的星卦,雖所知不多,也不會用,但知道用此演算法需頭腦靈活,記憶力極強。別人說自己不記得日子可以,唯獨你說出來就太奇怪了,刻漏局已經成了擺設不成?」
聽了他的話,陳長壽的臉色越發慘白。
「你到底在隱瞞何事?」魏潛冷聲道:「希望你好好想想。」
陳長壽不語。
「上刑吧,別弄死了就行。」監察令站起來理了下衣襟,轉身出去。
「魏佐令先休息休息?該我上場了。」另外一名監察佐令笑道。
崔凝打了個冷顫,這位監察佐令的笑簡直陰冷至極。
魏潛看了陳長壽一眼,叫上崔凝一併離開。
「真的動刑了?」崔凝問。
「李佐令精通此道,自然不是說笑。」魏潛轉眼看見她瘦得快與他拳頭一般大小的臉。「我送妳回家。」
監察司有四個監察處,每處以佐令為首,都是獨立辦案,她不清楚別的佐令接手這個案子,他們還能不能繼續查。「我們還查這個案子嗎?」
魏潛道:「雖然已經不歸我一個人管,但是此案關係到司言靈案和司氏滅門案,我們有合理的理由插手。」
「我覺得陳長壽不是凶手。」沒有什麼原因,崔凝只是這麼感覺。
「有些凶手善於偽裝。」魏潛淡淡道。
他想起很久以前的案子,變得沉默起來。
崔凝沒有打擾他,兩人共乘一騎在街上緩緩前行,月光皓然,猶似白晝。
屋宇重重,在月光下清晰無比,因此也有更多陰暗之處。
作者資料
袖唐
人稱袖子,女,徐州人,就讀美院的影視動畫科系,觀影無數,想像力過剩,相對於用畫筆表現人物,更偏好用文字這種更加細膩的方式,去賦予虛擬人物血肉。 喜歡讀書,尤其是歷史類書籍,縱然每每看過之後,記住的內容寥寥無幾,卻依舊樂此不疲。 大腦處理器遲鈍,組織語言的速度極緩慢,常常能將笑話講到冷掉,所以選擇面對電腦螢幕,用文字的方式向讀者講述幻想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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