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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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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濃情在冷卻過後,化作頸上的枷鎖,
融合虛榮與占有慾,烙下專屬的記名印痕。
.獅子座的愛情如陽光般炙熱,佔有欲是展現情意,如果獅子在愛情裡還能保持理智,那是因為愛得不夠深。
.因為愛,他們的命運交纏在一起;他們犯下種種無法回頭的過錯;也因此毀了自己。
王若雯冷漠、叛逆,卻深深渴望被愛。
而宋世林闖進她的世界,如陽光般張狂的愛,成功俘虜她的心。
「想要每時每刻都知道妳在想什麼,想要完全擁有妳,完全融入妳的世界。」
在宋世林霸道的愛面前,她的自尊已瓦解,她的高牆已倒塌。
她是他的。永遠,直到無法再呼吸為止。
「不准愛上另一個人,知道嗎?」
「我只會愛你一個人。」
如陽光般熾熱的愛,也會把人燒傷。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把妳永遠地留在我身邊,只屬於我一個人。」
但彷彿是宿命,王若雯只能愛著宋世林,即使死亡也無法帶走她的愛。
在這殘酷的世界裡,他們還能夠有彼此,只需要有彼此。
「你會陪我到最後嗎?」
「我想要妳在我身邊,永遠都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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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太陽神守護的獅子座,充滿燦爛的雄性魅力;
但尊貴的帝王,若沒有子民的崇拜,便只是一個空殼。
屬於自己的人事物,萬獸之王要牢牢地掌握在手心裡,
因為他深知,失去需要自己的人,就失去存在價值。
★二波四本,10/13同步上市!愛上你,就是一種水逆!★
一瓢隱-水瓶:審判以前,眾人皆無罪。
金籠中的愛-天蠍:即使愛情有多重選擇,最後仍會指向我親手設置的牢籠。
深情的枷鎖-獅子:火熱的濃情在冷卻過後,化作頸上枷鎖,烙下專屬印痕。
冰裂紋-處女:這不是記仇,只是想讓你在我的心裡,住上一輩子——
內文試閱
第一章—淤泥
天色正要開始暗下來的時候,便有人推開咖啡館的門,敲動門鈴發出清脆的「叮鈴」聲,走進了窄小的坐落在商場角落的小咖啡館。
老闆從擦拭杯子的動作中停下來,抬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客人,揚起了親切的微笑,打了聲招呼:「今天也來一杯玫瑰拿鐵嗎?」
剛走進咖啡館的客人笑著點了點頭,徑自走到靠著落地窗邊的一張桌旁坐下。
小小的咖啡館只有一般店面的三分一大小,靠牆的一方放了冰箱、咖啡製作流理台,還有一張長椅靠著咖啡吧台,給單人來訪的客人;靠著一整片落地窗的一方,則擺了四張桌子,二小二大,小的圓桌子只能坐兩三個人,稍微大一點的桌子靠著入口處,可以坐下四到五個人。
咖啡館裡的桌椅清一色都是樸素的木制品,上面還可以看到樹木本身的紋理,樸實中帶著粗曠。天花板上懸掛下來數個不同形狀的燈泡,發出溫暖的橘色光亮。
店裡擺設簡潔,靠著入口處牆邊的一個櫃子裡,擺放著各種書本雜誌,最顯眼處放的是幾張同名唱片,和一名女歌手的海報和明信片;即使是平面的海報,依然能透過這張紙,感受到女歌手望著鏡頭的眼神裡的桀驁不馴。
咖啡館裡只有老闆一個咖啡師;在看起來像化學實驗室蒸餾器的兩個玻璃器具後方,老闆頂著一頭清爽的短髮,一雙又濃又粗的眉毛底下,是深邃的大眼、挺拔的鼻子和硬朗的嘴唇和下巴線條,身上的襯衫遮掩不住底下精壯的線條。他看起來年紀不大,笑起來的時候更顯年輕。
店裡播放著一首輕搖滾抒情歌曲,唱歌的是一名女歌手,歌聲清脆而穩定,到了高音處更是如銀鈴般嘹亮動人,配合著音樂裡的電子吉他,字字句句動人心弦。歌詞大意是在抒發一個小女人願意為愛拋下所有的心情,女歌手將這首歌的意境表達得淋漓盡致,叫人動容。
老闆聽著這首歌,一邊沖泡著客人的玫瑰拿鐵,玫瑰的馨香和拿鐵的咖啡香味在鼻尖撩撥著,他的思緒卻跌入苦澀的漩渦。苦澀,卻又甜蜜,就如咖啡豆的苦澀配上了夢幻的玫瑰花瓣。
當年那道曾陪伴他走過崎嶇人生旅程的倩影,依然魂縈夢牽,依然美麗如昔。伊人如今身在何方,他已無從知曉,只能在她過去的歌聲中,尋找回憶的溫度,想像如今的她。
一曲終了,老闆小心翼翼地捧著玫瑰拿鐵,配上自己烘烤的小餅乾,帶到客人的面前。客人凝視著窗外下過雨的街景,聽見老闆的呼叫,才轉過頭來。
「玫瑰拿鐵。」老闆笑著說道,那雙大眼笑著的時候瞇成了兩道月彎兒。
「謝謝。」客人微微笑起來。歌曲的電子吉他聲漸漸散去,下一首歌又開始響起。
「今天等的人還是沒來嗎?」老闆收起托盤,問道。
「嗯。」客人點點頭,伸手拿起杯子,聞了一下玫瑰花瓣的香氣。
「別再等了。」老闆聳聳肩,在客人對面坐了下來。
這時時間還早,沒有多少客人。這家咖啡館傍晚七時開始正式營業,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五時,專為夜貓而設,常客通常都在晚上十時過後才會出現。咖啡的溫暖,小咖啡館的親切氛圍,讓這家深夜咖啡館能建立並擁有固定的顧客群。
老闆也學著客人方才的姿勢,一隻手撐著下巴,手肘頂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望向窗外。下雨後的城市帶著一種夢幻的氛圍,尤其是在暮色中的此刻。
車輛紛紛打開了車燈,橘黃車燈光芒在霧水中如水彩一般渲染開來,迷濛宛如窗外是另一個世界。天空被一片深藍色漸漸佔領,天邊那道粉色的晚霞逐漸被吞噬。
「你還不是一樣在等?」客人輕呷了一口玫瑰拿鐵,說道。「管我還等不等呢。」
「那你就錯了。」老闆勾起一邊嘴角,瞥向面前的客人,手依然撐著下巴。「我可沒有在等人。她根本不知道我在這裡,怎麼可能會出現呢?」
客人笑了起來,把咖啡杯放回到木桌上。「你不是在等人,那你是在做什麼呢?」
「懷念。」老闆飛快地答道。語音落下,彷彿一股淡淡的憂傷也開始在店裡蔓延了開來,如調製「深水炸彈」時,把野格酒子彈杯扔入紅牛中,酒精迅速在琥珀色液體中揮發。
同一個女歌手的歌聲再度響起,在咖啡館裡迴盪繚繞。依舊是一首情歌,講的是被愛囚禁終不悔。女歌手的歌聲中剛中帶柔,一開始如低語傾訴,逐漸醞釀起來的情緒,在副歌處便自然流暢地爆發開來,感覺不到賣弄技巧的刻意,在她的歌裡只聽見一個個真實的出自內心的故事。
「懷念了那麼久,難道不會厭倦嗎?」客人問道,聲音穿過女歌手的清脆歌聲。
「你等了那麼久,難道不會累嗎?」老闆再次勾起嘴角,笑道。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客人輕咳了一聲,說道。「可能明天我就不來了。」
「你昨天也是這樣說的。」 老闆望著客人說道。
客人這下不再回話了,但笑不語。拿起一片小餅乾,咬了一口,客人再度回頭望著窗外的街景,彷彿要在那喧鬧的城市裡,尋找熟悉的身影。
老闆站起身,拎著托盤回到吧台後方。離開前,客人突然又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她已經忘記你了?」
望著玻璃窗上倒映的客人的臉,老闆深吸了一口氣,聳肩道:「記得也好,忘掉也好。如果她能夠忘掉,也許對她來說會更好。」
說完,老闆回到吧台後方。這時門鈴再次響起,幾個女人嘻嘻哈哈地笑著鬧著走了進來。
「要點些什麼呢?」老闆笑著問幾個女人,給她們遞上一張寫著咖啡館提供的咖啡選項的紙卡。他瞥了眼靠窗的客人,依舊凝視著窗外的人和物。
「我要一杯班蘭葉摩卡。」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套裝的女人率先作出了決定,接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伸手指著天花板問:「這……」
老闆歪頭望著她,其他還在猶豫不決的女人也看向這個深藍套裝女人。她漲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訥訥地說:「這不就是只出過一張唱片後就銷聲匿跡的傳奇歌后王若雯嗎?」
「這一張就是她那張傳奇唱片啊!」女人說著,又激動了起來。其他人一聽,也仔細聽了一下,有兩個也認出了女歌手的歌聲和歌曲。
「就是那個出了唱片後就意外嗓子受損,永不再唱歌的歌唱比賽第三名啊!」另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叫道。「我當年就最看好她的!天啊,沒想到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這張唱片已經成了經典啦!」另一個女人也顯得有些激動。
老闆繼續微笑著,不經意瞥向櫃子裡擺著的女歌手海報。是啊,不知不覺,已經十六年了。不知道,那道曾經的金嗓子的主人,過得還好嗎?
不知道,她還會想起當時的事情,還會想起他嗎?
本來離家出走的時候,她就沒有再想過回來,但她終究還是往過去曾摒棄厭惡的地方,再次出發。那個從來沒有家的溫暖的家。
手裡捏著的火車票都快被握皺了,她才鬆開手,改而將心中的煩躁朝向旁邊的車窗抒發,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敲著車窗,跟隨著腦海里浮現的旋律節奏。
她手指敲動的聲音幾乎被火車行駛的聲音淹沒,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那輕微的「咯、咯」聲,仿佛是一首安眠曲,漸漸地使她的心情安定了下來。
火車緩慢顛簸地往前行駛,距離她曾經熟悉而後變得陌生的城市越來越靠近,也距離曾經五光十色帶給她許多血汗悲喜回憶的百多公里遠的城市,越來越遠。
望著車窗外的山林、高速公路、參天大廈呼嘯而過,她的腦海里也如走馬燈般一幕幕閃過過去五年經歷的種種,像是一場夢,到頭來也是一場空。
五年前,她偷了家裡幾百塊的錢,到快餐店和當時的好友和男朋友集合,三個人就頭也不回地搭上了當天第一班火車,離開到距離生活了十六年的家鄉百多公里遠的地方。
她幾乎還能感覺得到當時離開時的興奮和害怕;對離開支離破碎的家的解脫感,對未知未來的恐懼。從此以後再沒有人管束她,也再沒有人牽絆著她。
當火車開走的時候,她仿佛能感覺得到身上背負的重量,也開始一點一點地消散卸下,整個人感覺更輕盈;從此只有她一個人需負責,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可依靠;她終於自由了。
反正那個家不缺她一個人。耳邊聽著火車轟隆隆開走的聲音,她仿佛還能聽到父親的抱怨,如蟲子般無孔不入鑽入她的耳朵:「就只會浪費米糧!為什麼不跟妳媽一起走算了?」
「老子沒有錢!給我滾!」每次跟父親討學費的時候,就要接受被惡言相向,甚至有時候的拳打腳踢。穿著破舊的校鞋,哥哥穿過的略顯寬大的校服,她一點兒也不喜歡上學。
曾經她有過許多抱怨,許多疑問,但隨著時間過去,她學會不去問,不去想,就不會感到痛苦。就如為什麼母親離開卻不把她和哥哥也帶走;為什麼父親不留住母親;為什麼哥哥從來不懂得保護她這個妹妹?
她還記得,因為逃課太多天,被班主任召到辦公室,在她面前打了電話給父親,卻眼睜睜地站在那裡,聽到父親在電話裡大吼:「妳想怎樣就怎樣,我沒空理那個廢物!」
尷尬的班主任望著她,留下一室「嘟嘟」的電話掛斷聲,還有她咬牙切齒的憤怒。
班主任試圖聯絡她當時已輟學的哥哥,但對方連電話也不接。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自從輟學後,哥哥也不再回家了;離開時他只擱下了一句話:「我走了。」
父親一聲不吭,她賭氣不願看哥哥一眼。從此以後,哥哥不再屬於他們的家,父親說。
從那時在辦公室裡,她就了解到,她只是個包袱,沒有人想要負責的包袱。那個下午,她站在辦公室的外面,脖子上掛著寫上「我不會再逃課」的紙牌,盯著面前的太陽,從高空一直落到了地平線。
她瞇著眼,額頭冒著汗滴,在心裡對自己發誓,從此再也不會靠父親或者哥哥。當她有能力的時候,她就要逃離這個鬼地方,永遠、永遠不再回來。
「咯、咯。」她繼續下意識地敲打著火車車窗,彷彿每一個敲打都敲開了回憶裡的一扇窗,從那扇窗,她能窺見過去的自己,過去的一幕幕;那個本應享受著天真青春的自己,卻已經在不得不的情況下,偽裝自己變得堅強。
從車窗的倒影中,她能瞥見一個經過的中年婦人,以好奇的眼光從頭到腳審視了她一遍。倒影中的她,一頭張狂的淺金髮,艷紅的嘴唇,身上披著黑色皮外套,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樣。
她的下巴瘦削,雙頰甚至有些凹陷,瘦小的身材宛若還沒發育成熟的少女,經常被誤會。她聳了聳肩;沒有胃口是她經常遇到的問題;似乎只要多抽幾支煙,她就不再需要吃飯了。
反正也沒有人管她的死活。「妳別這樣天真好不好?」來到陌生城市的第二個月,找到一份便利店打工工作,又順便認識了新女朋友的男朋友,冷漠地把她揮出了同居的地方。
「沒有什麼是一輩子的,好自為之。」在道別的那時候,也許是念在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他流露出一絲猶豫的溫柔。「好好照顧自己,好好找一份工作。」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如同當年她跟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鄉,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
終於再度剩下她一個人了。她站在街角,望著男朋友的背影漸行漸遠,一滴淚也沒有流。
要活下去就要變得堅強。這是母親離開以後,她很快就學會的事情。絕對不能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否則只會招人欺負。
不管是在學校裡對欺負她的同學嗆聲甚至揮拳,或者在家裡拿椅子反抗砸向暴怒的父親,她一刻也沒有猶豫。沒有猶豫的餘地。沒有軟弱的空隙。
如果被拋棄了,就往前走,絕對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受到了傷害。
她的倔強帶著她度過了這在陌生城市的五年。她從一份工作換到另一份工作,便利店、餐館、遊樂園……什麼都嘗試過,最後在一家唱片店獲得了較長期的工作。
白天的時候負責開店收錢的工作,晚上的時候和唱片店認識的年輕老闆玩樂隊。那是她最快樂的幾年時光;雖然住在地下室那種地方,雖然三餐不繼,但只要有音樂,只要能唱歌,她就覺得自己獲得了救贖。
也是音樂讓她撐過了那些痛苦的日子。唱片店的老闆發現她的歌唱天賦,邀請她加入樂隊當主唱,這麼一玩也發掘了她對唱歌的熱忱。
要不是父親發生了這種事,她應該會繼續留在那種生活裡,繼續領著微薄的薪水,和同好們唱歌,偶爾到音樂會表演,就這樣一直到永遠吧。
她抬起頭,火車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變得再度熟悉起來。那是前半生生活的城市,那是她曾經發誓,永遠、永遠不再回來的城市。
如淤泥一般的地方,她出身卑微的地方。
火車漸漸地減慢了速度,停了下來。她領著行李箱走出了火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嘟嘟……」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起來:「喂?」
她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得聲音甚至有點發抖。「爸,是我,若雯。」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接著便是掛斷電話的聲音,留下一片死寂。
那一刻,她更深切地感覺到,自己回到了淤泥裡。「我回來了。」她對著已掛斷的電話說道。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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