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幽默的科普作家瑪莉．羅曲又來了， 這次她決定為「弟弟妹妹」謀福利， 帶著過人的好奇心與行動力（偶爾還有老公！） 脫衣脫褲向性學研究前輩致敬， 用滿滿的文獻與親身實驗，探訪讓人敢愛不敢言的性科學 ♥ 人能否只憑意志力就達到高潮？ ♡ 自慰有益身心健康？ ♥ 陰蒂也會跟陰莖一樣勃起？ ♡ 性高潮會增加受孕機率？ ♥ 威而鋼對男性勃起幫助不大？ 「現在我既寫死亡，又寫性愛，街坊間流言蜚語的散布，可想而知。」 繼《不過是具屍體》後，被懷疑「沉迷死亡」的《紐約時報》暢銷作者瑪莉．羅曲，為了一探「性」的真諦（其實為廣大的女性謀福利），使出渾身解數，展開一場性科學探索之旅。 女性真的可以不用前戲，光靠道具就能達到陰道高潮嗎？六○年代的「陽具攝影機」太禁忌，被研究人員毀屍滅跡？為了證實陰蒂與陰道的距離和高潮有相關，羅曲坐在床上拿捲尺自我測量；遠渡重洋到臺灣觀看許耕榕醫師的陰莖靜脈截除術，實際觸摸手術完的陰莖；甚至把自己最愛的丈夫拉到倫敦，在研究人員的「見證」下，用立體動態超音波記錄「愛做的事」……這些看似有趣的經驗，背後都隱藏著性學研究長期被人們刻意隱晦處理的因素。 從性學大師金賽到心理學家華生，自古以來性科學的發展並非順遂，常受到世人、學界的質疑與抨擊，現今透過羅曲的親身體驗，和她幽默風趣的筆觸，將可以正大光明地揭開這道令人臉紅心跳的神祕面紗。想一窺「性」的奧祕，翻開本書就對了！ 美國亞馬遜讀者4.3顆星推薦 《紐約時報》、《舊金山紀事報》暢銷書 《波士頓周日環球報》五大科普著作 瑪莉‧羅曲在TED2009演說的影片 10 things you didn't know about orgasm （你所不知道有關高潮的10件事）： goo.gl/CdJfDZ ♡♡臉紅心跳推薦♡♡ 許耕榕 醫師 但唐謨 影評、自由作家 一劍浣春秋 AV達人 宅女小紅 胯下界天后 馮光遠 給我爆爆總編輯 鳥來伯 兩性專欄作家 欣西亞 暢銷兩性作家 周芷萱 女性主義寫作者 蔡宜文 性別議題界壇蜜 陳祺勳 超犀利部落格「個人意見」格主 林燕卿 樹德科技大學講座教授兼人類性學研究所所長 ．讀完本書有種從麻省性交學院畢業，載譽歸國的喜悅(扶眼鏡)。——宅女小紅／胯下界天后 ．這是本文筆幽默、內容創新的性學寶典，說明性學「不過是場性愛」。——馮光遠／給我爆爆總編輯 ．看這本書之前，你絕對想像不到人類為了瞭解性和性器官，居然曾經做出過這麼多荒唐或是正經八百的實驗！——周芷萱／女性主義寫作者 ．「高潮」迭起的閱讀體驗，但不建議遵照過於有創意的案例進行嘗試。——蔡宜文／性別議題界壇蜜 ．性學絕對是一門有趣的科學 這是一趟性愛實驗室的旅程，作者花了相當多的時間尋訪，使內容更具實務性。在閱讀的過程中，一邊思索著一般讀者，也就是芸芸眾生，會用何種眼光和角度，吸取這豐碩的內文。 一般人在做性行為時，目的不外乎快樂、放鬆、取悅、生殖、或是為了報復、取得回饋等。但是有多少人了解性行為真正的本質及過程。這本書詳盡地將性學者所做的實驗一一展開，告知我們「性興奮使人對觸覺、刺激反應遲鈍，難以感受嚴重創傷」，感受的心跳、血壓的升高可藉由儀器測量來正確回應，而不僅是自我的感覺。真正得知女人是否有高潮不是來自呻吟聲的高低，而是陰唇顏色及身體皮膚的變化，相信這是許多男人最想得知的答案。另一個發現是平胸的女性之陰蒂距離陰道最近，所以也容易有高潮，如果想得到一個女子的高潮回饋，這選擇無疑翻轉了一般人的思維。 記得在一次演講中，有不少的男性問我：「如何得知伴侶高潮的真假？」我說：「不需要獲知，只要接受即可，因為對方的呻吟聲是對此次演出最好的掌聲。」當時男人身旁的女人聽到這回答，開心地對我笑著。 什麼樣的知？還是知而裝不知？得依每對伴侶的情況和脈絡使用，但不可否認的事實是，當知的愈多時，更能「明心見性」。 多數的書在寫「性」時，點到為止，講一些原則和普遍的技能。但是這本書是寫「性學研究」的結果，每一篇、每一個實驗，充滿著趣味和驚喜，「性」在快樂中行使，「性」也更應在趣味中學習。其實，當我讀完整本書時，除了知識的豐盈外，也讓我更認定性學是一門科學。 ——林燕卿／樹德科技大學講座教授兼人類性學研究所所長 ．羅曲就算是寫了本專論「半桶形活動房屋」的書，我也願意拜讀，更何況是一本說「性」的書，我當然不能錯過！捧讀本書的美妙可能不及性愛本身，卻叫人開懷大笑，樂趣無窮。——雅各布斯（A. J. Jacobs），《我的聖經狂想曲》（The Year of Living Biblically）作者 ．羅曲為了《一起搞吧！科學與性的奇異交配》一頭栽入性學研究這個鮮為人知的世界，她的故事讓人眼界大開，也令人捧腹大笑。她這趟冒險有各色情節佐味，為許許多多的枕邊密語更添樂趣。——拉森（Erik Larson），《白城魔鬼》（Devil in the White City）作者 ．在所有書寫性愛與死亡的作家中，羅曲不似佛洛伊德吞雲吐霧，也沒有他的厭女情結，其機智趣味卻與之齊名。——薩格（Peter Sagal），國家公共廣播電臺（National Public Radio）主持人 ．《一起搞吧！科學與性的奇異交配》延續《不過是具屍體》的風格，文中穿插豐富的巧妙影射，笑到噴飯的幽默，還有具啟發性的事實揭露。這是一本好看到讓人彷彿得了閱讀強迫症的科學探索史，關於組織充血、手心流汗的原理以及原由。——艾森（Tara Ison），《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

推薦序 瑪莉的奇事與我／許耕榕 推薦序 輕輕鬆鬆，學習性愛／但唐謨 推薦序 性關係可以測量嗎？／一劍浣春秋 前戲 第一章 香腸、豪豬以及客串演出的Ｇ夫人 第二章 與陽具攝影機有約 第三章 豌豆公主 第四章 「上吸」理論大事紀 第五章 一目瞭然 第六章 陰莖環與臺灣妙方 第七章 睪丸推廣計畫 第八章 以假亂真 第九章 女人也會勃起 第十章 愛用按摩器 第十一章 無玷高潮 第十二章 思緒戰勝陰道 第十三章 真主阿拉會怎麼說？ 第十四章 猴子也是這樣做 第十五章 「雙人實驗組」 後記・感謝 參考書目

　　瑪莉．羅曲是第三代德裔「美人」，四年級的她，絕對匹配「健美」的雅稱。書寫《一起搞吧！科學與性的奇異交配》一書的科學態度，讓人肅然起敬。其中，為了3D人類交歡影像，不惜「馭夫親征」，如果其夫是我，想必「供龜」收場，看官如何？走筆至此，真擔心譯者回頭改其名為「美麗．裸軀」。她為了一窺「宗堂之妙」的求真精神，令人不得不讚嘆。至於她幽默的本性，則展現於言談之間。瑪莉閱讀過許多我們的英文文章，對於人類「龜頭」內相當於「狗鞭」骨頭之「遠端軔帶」印象深刻。遙望一○一大樓時，瑪莉立刻風趣地抗議該建築物不能僅因「遠端軔帶」，就號稱是世界第一高樓。難怪其著作如其人，篇篇都是挖空心思的寫照。 　　拜資訊科技「瞬間傳訊全球」之賜，二○○五年六月瑪莉閱及我們在歐洲《國際男性學》刊登，以過世男人「命根子」進行勃起試驗的論文，題目為〈陰莖靜脈扮演勃起樞紐的角色：血液動力學實驗的證據〉，即「死人也能勃起」。她電傳自我介紹信，我一介書呆子只知忙著手術與研究，竟不識「二○○三年紐約時報最暢銷書作者」是何許人？趕緊拜讀其膺選書《不過是具屍體》，其描述引人入勝，讓身為醫者的我，忍不住先敬禮再回頭慚愧。又，其引人入勝要拜譯者的妙筆所賜，讓我巴不得一次看完，該書確應獲此頭銜。同年七月，瑪莉隨即專程訪臺，可見她態度積極。要不是我六月有出國的行程，她將更早前來。見面時，瑪莉詢問「何以近年令人側目的男性學研究報告，多出自臺灣同一作者？」並提問在「屍體」陰莖進行靜脈手術前後的流體研究，靈感何來，我回答「陽痿病因總排名、靜脈因素我最行」，而靜脈病因已在一九九六年間，被歐美醫界從陽痿「禍根」名單中移除，僅剩下荷爾蒙不全、動脈功能欠佳、神經病變、藥物副作用、慢性全身性疾病、心理因素以及海綿體內缺陷。我設計本實驗是為了替陰莖靜脈手術找學理根據。上述七項病因，只有生命結束才停止，君不見醫者鼓吹「心因」是陽痿之首惡，請問人過世後有心因嗎？瑪莉直呼臺灣人聰明！並提及她擬訂要寫關於「科學家對改善性能力貢獻」的專著。我暗自期許，誠摯地希望她再寫出膾炙人口的好書。 　　果不期然，她用盡心力，寫出內容涵蓋人類歷代「性醫學」的研究，亦探索諸多趣事。為了滿足讀者的口味，這位愛號第一的「辣媽」甚至先讓子女「嚐鮮」，確實認真！瑪莉在臺北停留了五日，忙碌地蒐集想要的醫學資料，連中國醫學也鉅細靡遺地瀏覽，希冀能寫出三章的篇幅。最終雖不全然如此，但來臺蒐集的資料散見於各章，實在用心。可惜，連我們的李時珍都罵了。畢竟李時珍並未領受現代醫學的洗禮，必然受限於陰陽五行的迷思。其過人之處在於對草本藥性系統的分類，若以西方人的眼光評論他，則如同指責孔夫子欠缺微積分的造詣？中醫的陰陽五行學說，不論中西文化如何交流，絕對能讓洋人滿頭霧水，相關內容，是瑪莉的解說，歷年來已有諸多筆戰，敬請讀者別加入辯論！我們也要自省（連同兩岸三地），只是努力地吹噓「中醫」獨領世界風騷，是否有待檢討。君不見歐美韓，其實際科學研究的步調，絕對要逼得我們汗顏。 　　子曰：「食色性也。」性者實也，「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應改為「廉頗老矣，尚能性否？」才實在。畢竟，性是人類代代相傳的泉源，作者以今觀昔，陳述正史所不敢正視的學術景觀，豈不是趣味盎然？看官細嚼慢讀，絕不吃虧。今年初（編註：這裡指本書初版發行的二○○九年），我嘗試閱讀原著，驚覺英文堅深程度不亞莎翁作品，不僅常常求助大字典，而且往往陷入長考，如今有此一精準的譯本，怎捨得不看！ 　　一九六九年紐約的外百老匯曾經上演過一齣名劇《喔！加爾各答》(Oh! Calcutta)，之後的二十年間演出超過了一萬場，創下百老匯最高演出場次紀錄。在這齣充滿著性愛、自慰和裸體的實驗歌舞劇中，有一個有趣的情節，描寫一個性愛實驗室當中發生的一場鬧劇：接受實驗的男女躺在接滿裝備的平臺上，四周則圍繞著穿白袍的實驗人員。這齣劇以光譜方式呈現了各種形式的性愛主題，也巧妙地把「性愛實驗」取樣了進去。事實上，性的知識一直讓人類又好奇，又恐懼，又困惑。它或許是人類知識領域中最大的謎團，但卻也最具有探索潛力。《一起搞吧！科學與性的奇異交配》是一本研究性愛知識探索的書，作者以深厚的研究基礎，深入淺出的解說、以及趣味盎然的第一人稱敘述，帶領我們一起去搞清楚，那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本書前面的部分中，作者回顧了人類過去性愛研究的歷史。原來想要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真的是很不簡單。性愛活動的男女各有不同，兩種性別對於性愛的感知也不一樣；而性愛的過程，並非像呼吸一樣全天候進行，有時候只是數秒鐘的高潮，你得掌握住那片刻趕快研究，否則就錯失了「黃金時期」。而且性愛牽涉到了生理和心理，心理的那一方面，又可以牽扯到社會、個人等諸多變數。性愛同時具有享樂和生殖雙重目的，兩者之間的關係微妙複雜。最麻煩的是，性愛永遠被當成一種禁忌，在宗教、道德的約束下，性愛是不可說的，研究性愛可能會變成一種罪惡，讓你身敗名裂。作者以一種嘻笑怒罵的筆鋒，把這段有點荒腔走板的探索歷史，描寫得好像一齣喜鬧劇。例如研究者必須使用比較「學術性」的名詞，來取代例如「性高潮」、「色情書刊」、「陽痿」等字眼，因為這樣才具有合法性。不過許多重要的研究文獻資料，也因為這種無聊的禁忌而失傳了。其中最令人遐思的大概是金賽博士的「閣樓計畫」，他在一個閣樓中，祕密進行著各種形式的性愛「實驗」，那想必是一場春光無限，而且「寓教於樂」的大規模研究活動。作者對於過去的性愛拓荒者的敘述中帶著尊敬和佩服、夾雜著一點點嬉鬧，卻也不時挑弄一下讀者的感官。 　　本書另外一個讓人驚嘆之處是作者為了尋找這方面的素材，跑遍了世界各地，讓這本書在嚴肅的理論探討和一點點的色情當中，加入了繽紛趣味的旅遊風，讀者彷彿在閱讀當中，突然發現書中夾了一張風景明信片。她為了研究性高潮和受孕的關係，遠道跑去了丹麥，在臭氣薰人的豬舍中，實地查訪豬隻催精的過程。最有趣的是，她還來到了臺灣，訪問我們的泌尿科專家許耕榕醫師，鮮血淋漓地描繪了許醫師為病患動手術的現場實況（膽小者勿讀），並且還帶入了臺灣本地風情，例如華西街，色情交友廣告，讓我們發出會心一笑。原來我們的許醫師是全世界少數可以成功為男性「重整雄風」的神醫。不過這也引出了另一個很難解的謎團：男性的性無能到底是心理因素還是生理因素。作者就這個二選一的題目，提出非常豐富的資料，除了專業的醫學解說，更回溯過去的歷史中，陽痿被視為一種道德的缺憾，手淫更是絕對的禁忌，從現在的眼光看，這簡直是荒唐至極。但是換一個角度來看，也讓我們感嘆到，就是因為我們過去對於「性」一直缺乏科學研究，性的知識才會被宗教、道德、權威等對於性一無所知的人利用，控制我們的「性」和我們的身體，而一個統治者要控制一個人，最先就要控制他的身體（例如臺灣過去的髮禁）。所以，性的研究不僅是在醫學、生理學方面重要，也是解放保守性道德意識的利器。 　　對於女性讀者，這本書提供了親密的私房話，和妳一同分享女性性高潮的奧祕。書中提到了一個努力尋找性高潮的女性—瑪麗公主。她是拿破崙的曾姪女，從來沒有學過生理醫學，但是她為了尋找性高潮，變成了一位積極的「性愛研究員」，開始調查其他的女性，測量陰蒂和陰道之間的距離，研究這段距離和性高潮之間的線性關係，甚至動刀切除了陰蒂。雖然瑪麗公主的追尋並沒有成功，但是她那股勇敢面對身體和性的態度，或許是許多當代女性主義者都望塵莫及。作者在書的後半部，以很大的篇幅討論「高潮」，畢竟性的最終目標就是那場「大高潮」。作者用了「思緒戰勝陰道：女人，複雜就是妳的名字」這個小標題來概括女性性高潮的奧祕，也提出了許多有趣的案例，例如某些女性只要看到什麼東西就會達到性高潮，完全不用身體的接觸，我相信這絕對是男性讀者無法想像的。當年努力追求陰道高潮的瑪麗公主應該先來讀本書，她或許可以找到另一條高潮追尋之路。性愛的目的或許是生殖，或許是肉體的高潮，但是如果高潮可以超脫性器官的接觸，那簡直是最高層次的性愛了。本書中對於高潮提出了非常多元的詮釋，這或許也是本書最大的啟發。 　　這本書的原始書名是一個單字：Bonk。根據我的網路調查，這是一個很年輕的用語，意思就是性交，但是念起來輕快可口，也不會像「F」開頭的那個字那麼刺耳。所以我相信這本書的讀者群絕對不是LKK，也不是滿腹學問的性學專家，而是年輕，心胸開放，對性愛有正確態度的人。所以，何不也來「蹦克」(bonk)一下，跟著這本書，輕輕鬆鬆地當個「性愛研究生」！ 　　性關係可以測量嗎？該怎麼測量？什麼是好的性關係？男性女性真的可以一起高潮嗎？靠機器可以得到什麼樣的高潮？ 　　性關係真的可以靠測量得知，而不是從叫聲大小得知。 　　本書作者瑪莉．羅曲，針對幾乎所有和性行為有關的過程，進行測量、觀察、記錄、分析，原本令人難以啟齒的性愛想法，從人類到動物，統統成了有科學根據的交合實驗。作者將這本書塑造成了有科學精神的性愛之旅，但這絕不是本性愛教學指南，更不是枯燥的健康教育。 　　對於科學性質的性行為，有多少人願意嘗試？身為科學家，在觀測這些性行為時，會不會跟著有反應？受測人在實驗過程中能夠自然忘情地做愛嗎？這些有趣的問題，讀者且聽作者以幽默的口吻，娓娓道來。 　　本書提及的性實驗，橫跨本世紀前後七十年間各種稀奇古怪的性測試。剛看覺得匪夷所思，但羅曲描寫這些性實驗的用字，讓人讀後，頓生「原來如此」的大悟。她不僅給性行為的過程增添了可靠的科學解釋，也將一些看了足以臉紅半天的用字，改為讓人看了忍俊不住的風趣形容！ 　　現代人避之唯恐不及，卻不得不面對的外遇問題，要解決它，可能不是妻管嚴，或是夫緊盯就可以。羅曲在書中提供了全新角度的詮釋，闡述社交生活和荷爾蒙分泌，掌握了十之八九外遇發生的可能機率。 　　性行為是雙方都在追求性高潮，但又有多少人、哪些人，曾透過「動物經驗」感受性高潮？對於想藉由性行為傳宗接代的人，或許會更想知道，性高潮是否有助於受孕？羅曲透過一連串的實驗，包含動物交配、授精實驗，綜合出許多令人耳目一新的觀點。其中，科學實驗動用器具之奇特、過程設計之仔細、得出結果之驚人，足以令人看了嘴巴張得老大，尤其全書在最令人尷尬的時刻，總會加點黑色幽默的適時調味。這一切都讓《一起搞吧！科學與性的奇異交配》，成為一本充滿新知、驚奇、趣味的性話題著作！

第一章 香腸、豪豬以及客串演出的G夫人 性學先鋒研究生涯中的精采片段 　　 　　夏德（Albert R. Shadle）是小型林地動物性態研究界中首屈一指的專家。到位於印第安納州布魯明頓（Bloomington, Indiana）的「金賽性學、性別與生殖研究中心」（Kinsey Institute for Research in Sex, Gender, and Reproduction）圖書館一遊，你會找到夏德錄製的〈臭鼬以及浣熊交配及其交配後之行為反應〉錄音，一共六捲。（此外，這些館藏旁還有一捲一九五九年的〈異性戀性交過程〉和一捲〈第一二七二五三號受試者自慰〉的錄音。怪不得浣熊的錄音總是不受青睞。） 　　　　 　　生物學家夏德於一九四○和五○年代任教於水牛城大學（University of Buffalo），那時的生物學對生命基礎的瞭解尚處於混沌狀態。今日的生物學家擁有掃描顯微鏡，蛋白質接受體和基因體定序一覽無遺，反觀五○年代的生物學家，只能將動物關在籠裡，以肉眼觀察交配。夏德在一九四八年的《哺乳動物學期刊》（Journal of Mammalogy）上發表了豪豬交配習慣的研究，他在文中提到：「這些有趣的動物行徑有待進一步的探究。」夏德也打破豪豬一定得面對面才能交配的迷思，其實雌豪豬為了不以背刺相迎雄豪豬，會將尾巴甩至背上，形成屏障。 　　　　 　　夏德在水牛城大學實驗室中觀察「小刺」、「小強」、「小紅」、「小茉」、「小夜」和「老爹」等數隻豪豬後，發現其中一隻雄豪豬在性興奮時會「以後腿和尾巴站立，陰莖勃起，以直立的方式走向雌豪豬」（我莫名地認為這隻豪豬就是「老爹」）。緊接著，雄豪豬就會進行夏德所謂的「尿液沖洗」，其細節容我不再贅述。除此之外，求偶中的豪豬會「以一隻前足和後腿跳躍，另外一隻前腳掌則握著性器官」。 　　 　　由此可見，想要瞭解人類的性反應，研究動物或許並非上策。然而多年以來，科學家憂心遭到社會非難，又怕職業生涯留下汙點，只能遷就。科學家在進行人體實驗前，先以動物實驗壯膽已成慣例。以性學研究來說，科學家在漫長的等待後，才鼓起勇氣，於實驗室中檢視人類的性興奮。就連以大膽著稱的金賽（Alfred Kinsey）也從事了數星期的實地動物交配拍攝。金賽在奧勒岡州立農業學院（Oregon State Agricultural College）的收穫尤其豐富，共拍攝了四千呎長的色情影片（stag film；編按：stag指的是雄鹿），由牛隻、羊隻、兔子等動物領銜主演，獨缺雄鹿的參與。由於動物的親密關係多半為時短暫，研究牠們的行為得到的都是些基礎知識。基本上，研究成果告訴我們的是，說到性，人類終究是哺乳類的一員。金賽的研究夥伴帕姆洛伊（Wardell Pomeroy）寫道：「我們已知，或曾觀察過的人類性行為，在動物身上皆有跡可尋。」可想而知，帕姆洛伊從未逛過雅虎的小丑癖群組網頁（Yahoo Clown Fetish Group）。 　　　　 　　為數不少的科學家在一九四○與五○年代，將純粹的野地動物觀察發展至實驗室模式。我無意針對它們多做著墨，因為這些實驗對釐清人類行為的幫助有限，而且過程更是讓人不寒而慄。「挖除雙眼、嗅球並瓦解耳蝸對消除母貓和母兔的交配反應並無影響」這類的研究結論，對理解人類的性愛無益，只是道出了人性的殘虐。 　　　　 　　許多人認為，第一個身先士卒，涉足人類性反應領域的是麥斯特（麥斯特與同事維吉妮亞．強生合作密切，之後並結為連理）。但早在麥斯特、強生和金賽成為家喻戶曉的科學家前，在紐約布魯克林高地執業的迪更森（Robert Latou Dickinson），已經在其日光充足、美輪美奐的婦科診所中，進行驚世駭俗的研究。從一八九○年起，迪更森即在初診時詳盡記錄每位病人的性史。他的病患可謂五花八門，將世紀末的女性特質一網打盡。 　　 　　人們不假思索，欲以離經叛道的變態詆毀迪更森，但是清者自清，他不過是單純地相信，彆腳的性生活是摧毀幸福婚姻的頭號殺手。既然「婚姻是人類文化根深柢固的習俗」，自然應該採取行動。陰蒂受到矚目的幕後推手就是迪更森。他在早期即倡導造福陰蒂的女上體位。透過測量和訪談，他打破如「愈大的陰蒂愈敏感」，「良家女孩不該撫摸陰蒂」等流傳久遠的陰蒂迷思。（在他筆下，自慰是「正常的性活動」。） 　　 　　迪更森的著作啟發了金賽後來的性學研究。彼時，金賽將源源不絕的研究精力全投注於癭蜂（gall wasp）的物種形成。根據金賽的傳記作者瓊斯（James Jones），當時已高齡八十幾的迪更森除了提供金賽第一份男女同志社群的聯絡名單，還轉交數十份自己歷年來所有「非正統」病患的病例給他。 　　　　 　　心理學家華生（John B. Watson）是首位主張將性興奮與性高潮置於正式實驗環境的科學家。華生最著名的貢獻，首推在一九一三年創立了「行為學派」（behaviorism）。行為學派相信，人類行為無異於動物行為，都是因為外在事件而引起的系列反應，藉由獎賞和懲罰，就可以輕易形塑的實體。另外，華生樂於透過實驗研究人類行為，也是讓他名氣大噪的原因。大部分的受試者是兒童，最著名的當屬十一個月大的小艾伯特（與胖艾伯特﹝Fat Albert﹞無關），華生透過制約誘發男孩對白鼠的畏懼。華生的研究雖以兒童為主，但他認為在實驗室中觀察成人一樣可行。 　　　　 　　華生對於科學界研究人類營養、天文，甚至是豪豬性態，卻獨獨對研究人類性態採保留態度，感到萬分不耐。「這毫無疑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課題，」他寫道：「無可否認，這是許多人生活觸礁的導火線。然而相關的科學資訊竟如此貧乏。我們的疑問，不該由母親或祖母來回答，鞏固中產階級道德的牧師與神職人員也不能給予指示。即便是家庭醫生，甚至是佛洛伊德學派的學者，都不該插嘴。我們要的，是具備科學訓練的性學研究生來回答這些問題。」 　　　　 　　華生筆下的「性學研究生」，指的或許就是蕾納（Rosalie Rayner）。芳齡十九的她是華生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學生，也是他婚外情的對象。華生的朋友柯曼（Deke Coleman）透露，華生和蕾納在做愛時「測量」並「記錄」蕾納的生理反應。倘若此言屬實，他們即為全美首對以實驗方法研究人類性興奮與性高潮的實驗者兼受試者。柯曼還聲稱，華生的妻子發現了實驗的筆記和資料，全數成為往後離婚訴訟的呈堂證供。 　　 　　華生的傳記作者巴克利（Kerry Buckley）認為，這則故事純屬臆測。華生和蕾納之間的婚外情的確屬實，華生本人也坦承，這段感情「讓他的人生觸礁」。當他拒絕切斷與蕾納的聯繫，他失去教職，並從此不見容於學術。但巴克利認為，沒有證據能夠顯示兩人的性興奮研究曾在審判過程中占有一席之地。（不過，華生夫人的律師確實拿出多封情書，作為證據，作家柯恩﹝DavidCohen﹞在另一本華生傳記中曾加以引述。華生表達情感的文句，果然不失行為學派之父的風範：「我全身的反應都是正向的，全部指向妳。所以，我每一次的心跳反應，也都是為妳。」）至於有傳言指出，蕾納和華生研究自己的性反應，巴克利同樣存疑。 　　　　 　　不論傳言是真是假，華生研究過性反應應為不爭的事實。一九三六年，有人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某處地下室發現了一只箱子，上面標記著「約翰．華生」，箱內則有四樣科學器材。其中一樣為陰道擴張器（鴨嘴鉗），其他三樣用途成謎。一九七○年代晚期，曾有歷史學家為《性研究期刊》（Journal of Sex Research）撰寫一篇關於華生的文章，他耳聞這只箱子的存在，因此聯絡了保管人，表示想要為這些器材進行專業鑑定，並把取得的相片寄給了一組加州的性學研究人員，得到的說法是：「彎曲的管狀物，尾端接著籠式結構，可作為伸入陰道之用。」我並不懷疑專家的判斷，但總覺得他們看到打蛋器時，也會獲得相同的結論。 　　　　 　　令人訝異的是，華生面臨人生的抉擇時，居然放棄保全他在學界的威望，吃穿不愁的日子以及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終身聘任，而追隨了他的心跳反應，選擇那位女孩。人類的行為，終究不似行為學派人士認定的那般一成不變。 　　 　　從那一刻開始，醫學研究躊躇了十年，才醞釀了足夠勇氣，再度運用儀器測量人類的性活動。 　　 　　金賽所稱的「性興奮與性高潮之生理學研究」中，全然不見「正規科學實驗」慣用的裝置。每個人身上除了彼此的性伴侶，沒有鉤著或插著任何器材。實驗地點位於印第安納州布魯明頓，在金賽自家住宅的閣樓中，松木地板上鋪著床墊。 　　 　　金賽最為人著稱的，當屬他大膽詳盡的性行為調查。（在一九四○和五○年代早期，他和研究夥伴帕姆洛伊、馬汀﹝Clyde Martin﹞、傑哈德﹝Paul Gebhard﹞針對性生活這項議題，訪談了共一萬八千名美國人。訪談內容於後成為兩冊撼動學界的暢銷書，最終也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身為一名生物學家，金賽想探究的不只是人類性生活中的習慣，而是性生理學。金賽研究中心於一九四九年搬遷至空間較大的建築時，原本就有設立專門實驗室的計畫。他希望成就的，其實就是十年後麥斯特和強生所從事的：觀察、記錄並瞭解人體對性刺激的反應。 　　　　 　　設立實驗室的計畫從未兌現。金賽顯然瞭解，明目張膽地進行實驗過於冒險，因此轉而進行祕密研究。他在閣樓共觀察拍攝了三十次交合過程—包含異性戀與同性戀者—此外，也拍攝約三十位受試者的「自慰流程」。金賽用來自研究中心的「哺乳類動物行為研究」計畫預算，雇用了商業攝影師戴倫貝克（Bill Dellenback），尚稱名副其實。 　　　　 　　閣樓中的聚會，必然會使讀者質疑，研究的底層流竄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洶湧暗慾。在瓊斯的筆下，金賽以偷窺為樂。我讀後卻認為，瓊斯用來應證窺伺慾望的段落，不過證明了金賽生物學家的身分，他對性學的研究狂熱和研究癭蜂的熱誠不相上下。 　　 　　在斷下結論前，我想親眼觀賞影片，看看傳言中的眼神是否為真。影片中的金賽是位進行研究的科學家，還是個偷窺狂？他是否真的在測量？是否真的有寫下筆記？或許影片可以一次回答這些問題。我聯繫了金賽研究中心圖書館特別館藏的負責人，隨和的威爾森（Shawn Wilson）先生。威爾森回覆如果（如帕姆洛伊書中所言）閣樓實驗真的留下了任何筆記或資料，它們也不在研究中心的館藏之列。至於影片，他只說了「恕不對外公開」，這表示少數人確有管道，但本書作者我瑪莉．羅曲絕不在這份名單之列。威爾森在電子郵件中將影片稱為「金賽色情片」，這樣的形容雖有幾分道理，但無法彰顯這些影片作為科學紀錄的重要性。 　　 　　麥斯特在一九五四年踏上性生理學的研究之旅。同年，保守分子的炮口正對準金賽，火力全開。「洛克斐勒基金會」（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因為資助金賽的研究，成了國會調查的目標。（基金會隨後終止對金賽的贊助。過不到兩年，他就辭世了。） 　　 　　麥斯特當時於聖路易斯的華盛頓大學任婦科醫師。他無懼保守的政治氛圍，毅然展開研究，可謂勇氣過人。其計畫的定位為大型、公開的研究，專攻人類性興奮與性高潮。要為如此冒險的計畫爭取資助和核准，在一九五四年，或是當今的美國，皆非易事。也難怪麥斯特費盡心思，打造其研究客觀、科學、符合道德標準的形象。根據麥斯特的說法，雇用維吉妮亞．強生，是為了替研究增補一位「翻譯員」，協助他瞭解女性對性經驗主觀的描述。而女性成員的加入，多少平息了傷風敗俗的指控。金賽主動拉攏美國性態分類中的邊緣人，麥斯特卻刻意過濾一般「社會或性學定義下，行為脫軌的個人」。（研究小組在實驗室中觀察男女同志，卻未將他們納入計畫樣本之中。此部分，請容我之後再交代。）兩百七十六對至實驗室報到的受試者全為已婚異性戀者，而且絕大多數任教或任職於華盛頓大學。這項計畫由「生殖生物學研究基金會」（Reproductive Biology Research Foundation）贊助，除了隻字不提「性」之外，一切研究按照實驗設定，隨處可見科學儀器和身著白袍的專業人員。 　　　　 　　麥斯特和強生於一九六六年將計畫成果集結成書，定名為《人類性反應》（Human Sexual Response；醫學期刊以其內容色情為由，拒絕刊登）。麥斯特於一九八三年「性科學研究學會」（Society for the Scienti_c Study of Sex）會議的演講中回憶道：「恐嚇信件不可思議的多，研究發表後有一年半的時間，光是為了回信，我們就多雇用了好幾位祕書。」 　　　　 　　如果讀者能成功殺出層層堆砌的專有名詞，克服隱晦的書寫，這絕對是一本傑出的著作。金賽及其之前的研究者皆忽略了女人雙腿間的不凡。以外陰唇為例，她們之所以遭到忽視，是因為科學家以為外陰唇的作用僅止於包覆。金賽認為，外陰唇在性行為一連串的變化中毫無地位可言，亦無證據顯示她們「有任何重要的貢獻」。麥斯特與強生卻不以為然。其他的部位會因為性興奮而腫脹甚至突起，外陰唇卻變薄，變得平坦。此外，麥斯特觀察到她們自「陰道出口」分離。麥斯特以拐彎抹角的招牌風格揣測：「這可能是為了預期後續的駕乘，企圖以非自主性的神經生理反應，消除任何外在阻礙。」簡而言之，外陰蒂準備迎接登門造訪的來客。 　　 　　雖不見得人人都會感到好奇，但有些讀者或許會納悶，麥斯特到底如何成為陰道變化研究的先驅。有兩種方式。一如迪更森多年前進行的觀察，研究人員在鴨嘴鉗撐開陰道、受試者自慰時，聚精會神地向內窺視。但麥斯特無意將研究局限於性興奮及自慰高潮，他想掌握性愛過程中子宮頸與陰道的動態。邏輯上，這是不可能的任務。飛船停泊於機棚內時，你是不可能看到棚內景觀的。所以，麥斯特需要一個看得見的陰莖。 　　　　 　　事不宜遲，他打造了一架陽具攝影機。

作者：瑪莉．羅曲(Mary Roach) 譯者：林君文 出版社：時報出版 書系：科學人文 出版日期：2018-02-06 ISBN：9789571373041 城邦書號：A2202217 規格：平裝 / 單色 / 320頁 / 14.8cm×21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