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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2021年新版):旅行文學名家Jan Morris書寫西班牙經典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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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班牙(2021年新版):旅行文學名家Jan Morris書寫西班牙經典作

  • 作者:珍.莫里斯(Jan Morris)
  • 出版社:馬可孛羅
  • 出版日期:2020-12-08
  • 定價:380元
  • 優惠價:79折 300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1月26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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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書寫西班牙經典之作!    本書從西班牙的傳說、歷史、人物,與西班牙知名地標開始,詩意地寫出了西班牙的靈魂與偉大心靈。從出版至今六十年,仍被視為書寫西班牙的經典之作。  西班牙在十六世紀到達巔峰,艾斯各里亞王宮代表了當時的輝煌;當兩大基督教王國聯姻,加上哥倫布被委命前往西方海洋探險之後,西班牙的版面日漸擴張,整個中美洲和南美洲,還有 今天的大部分美國,大片法國領土、義大利南部、菲律賓、錫蘭、剛果,還有從蘇門答臘到亞速群島之間林林總總的島嶼和墾殖地。 西班牙已經達到頂點,是當時第一大強國,全球天主教的捍衛者;文化豐富,混合了基督教、摩爾、伊比利亞與古羅馬文化,民族形象充滿自豪,以致西班牙貴冑在歐洲成了宛如優雅與眾望所歸的北極星,漂洋過海的西班牙人肆無忌憚恃強凌弱,而西班牙在新世界的經驗也無與倫比,在當時那些較不活躍的國家眼中必定像是個奇才民族。 在這令人讚賞的哈里發輝煌歲月裡,宗教自由,女性有受教育的平等機會,圖書館、大學還有天文台林立,詩人多如牛毛,樂師則是大人物。至於生活本身,在歐洲其他地方是視之為死亡的準備期而已,在這裡則被詮釋為光輝之事,藉由學習而提升,並以各種歡樂來讓人生過得生氣蓬勃。源自荒蕪不毛之地的摩爾人成了西班牙的灌溉者、園丁,為西班牙文化增添了新的雅致,教導西班牙子民灌溉技術,隨著他們本身的精神在過度放縱與耽於逸樂而逐漸墮落,也為西班牙潮流灌輸了一些他們的浪漫主義萌芽痕跡──紛繁、悶燒般的情感、四分音音程,還有響板。 但從十六世紀之後,西班牙卻幾乎不斷下滑,有時奮勇毅然紮步,但更多時候卻是在一片混亂的失望與反責中無助地往下栽去。如同一句名言所說,「當一位偉人策馬奔馳過歷史大路之後,留下一團飛塵飄揚空中。」 旅行文學名家Jan Morris穿梭於西班牙瑰麗的古今歷史,其庶民生活、地理風情,鮮活地呈現了西班牙的詩意與靈魂。 【媒體讚譽】 西班牙在她筆下驚人地栩栩如生。 ──《觀察家報》  她熱愛西班牙,以無與倫比的手法描繪出西班牙大地景觀、建築及民情。 ──《泰晤士報》  堪稱書寫西班牙最好的一本書。 ──布雷南 Gerald Brenan,著有《西班牙迷宮》(The Spanish Labyrinth)  宜人佳作,盪漾著西班牙之旅的光與影。 ──《經濟學人》  西班牙所以會成為西班牙的種種特質……在這本文筆優美、引人共鳴的書中皆有界定、描述,手法高明,無有出其右者。 ──《倫敦新聞畫報》

目錄

 前言  開宗明義 第一章  巴拉塔里亞島 第二章  複數西班牙 第三章  埃爾切貴婦 第四章  陽光與陰影 第五章  非我族類 第六章  野性的西班牙 第七章  軍人武夫 第八章  基督王 第九章  四城記 第十章  理髮師的臉盆 後記:現況    歷史事件索引

內文試閱

  第二章 複數西班牙      薩拉戈薩東邊靠近前往巴塞隆納通路的地方,矗立著奇形怪狀的蒙塞拉特山(Montserrat),一堆鋸齒狀尖石、隆起物、裂隙,彷彿眾天使用金斧劈砍出的形狀。它是西班牙最奇異的名勝風景之一,雖然怪異,但在陽光照耀之下,輪廓輝耀,不用說,當然還具有各種意義。對某些人來說,來這地方消磨下午,是最愉快的郊遊,山上有草地可以亂拋紙屑,還有纜車和松樹的芳香。對於更多人而言,它是蒙塞拉特山黑聖母神龕所在,神龕很神奇地設在此處一個山洞裡,如今已成為西班牙最受愛戴而且最盛行的膜拜文化之一。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它主要代表了西班牙的差異,呈現了這個國邦的離心本質;因為蒙塞拉特山可說是加泰隆尼亞的焦點或徽記,是很久以前就已經嵌入西班牙的幾個民族之一,卻依然自有其個性。蒙塞拉特山也只能是在加泰隆尼亞,因為加泰隆尼亞是所有這些古老實體之中精力最無窮也最靈巧的。西班牙其他地方都不宜蒙塞拉特山的存在。它是個非常神聖的地方,不過要是你在山上修道院旅館裡住一晚,就會發現它和艾斯各里亞王宮的陰沉恍如冥界大相逕庭,反而是擴散出屬世生活。香客遊行隊伍精力充沛地手持蠟燭,唱著蒙塞拉特山的甜美聖詩,在一個開朗的大鬍子修士帶領下繞著中庭走。修道院裡的八十四名本篤會僧侶在長方形教堂裡很起勁地一起畫著十字。登山纜車湧出了來此一日遊的人。從巴塞隆納來的年輕人跳著「薩爾達納」(sardana)舞,這是種宛如農牧之神蹦蹦跳跳的加泰隆尼亞舞蹈,這些年輕人就在郵局外面圍成一圈歡天喜地跳著。觀光客開心地逛過一家家紀念品店,神父雙雙對對面露微笑沿著山上小徑漫步,往往還從聖堂門裡傳出乏味音樂,那是蒙塞拉特山教堂男生詩班的合唱,詩班已經以這種獨特方式在這獨特的地方唱了起碼七個世紀。蒙塞拉特山有一種活力和風情完全就是加泰隆尼亞式的。它無疑就是西班牙,然而加泰隆尼亞人會說,是比西班牙還西班牙的。要是你去看長方形教堂門廊下那張桌上擺的小冊,就會發現一疊印的是卡斯提爾西班牙文,另一疊印的卻是加泰隆尼亞文。      政治分離主義      七支箭 以束帶縛在一起,形成了伊莎貝拉一世和費迪南德的王徽飾章,不僅代表了他們的聯姻,也代表了西班牙的統一。光是因為它如此不穩,統一就成為這個國家最癡迷的事,而實行中央集權還是聯邦制,也成為西班牙經年的議題。古羅馬人眼中的西班牙向來是複數,縱然西班牙各公侯王國統一了,卡斯提爾君主依然很謹慎地自稱「眾西班牙諸王」(Los Reyes de las Españas)。古老的實體政權如雷翁或那瓦爾(Navarre)、阿斯圖里亞斯、加利西亞、亞拉岡或加泰隆尼亞,在後來幾百年也一直保有自治權,有自己的國會、軍隊、公務員、國庫,而他們的法律系統也分明獨立,到今天亞拉岡的市政法還成為西班牙民法的附錄。      無可避免的,西班牙統治者也為分離主義的危機而憂心忡忡。亞拉岡國王拉米羅二世面對臣服領主的一場叛變時,把他們全部邀請到韋斯卡(Huesca)去,說是要請他們去看一口非常出色的新鐘,敲響時全境內都聽得到。等他們到了那裡,就全部斬首,十五個頭顱排成一圈代表鐘緣,用細繩吊起第十六個頭顱做為鐘舌。伊莎貝拉一世和費迪南德收復格拉納達之後,嚴加打壓那些大公勢力;為了要確保不讓亞拉岡以及加泰隆尼亞變成這個王國的經濟主宰,還按伊莎貝拉一世之意頒布了法令,不准這兩地的公民跟新大陸有任何商貿往來。從那之後,歷任統治者都力圖把所有權力集中在卡斯提爾,也就是西班牙的中心地——從定都馬德里的腓力二世,到佛朗哥將軍,他是加利西亞人,卻是個堅決支持中央政府的人。      他們從來都沒很成功做到這點。構成現代西班牙的這些地區依然記得它們的古老王國前身——加利西亞、雷翁、阿斯圖里亞斯、新舊卡斯提爾、那瓦爾、亞拉岡、加泰隆尼亞、埃斯特雷馬杜拉(Estremadura)、慕西亞、安達魯西亞;尤其是北部省份,束住那些箭的紐帶總是被擦壞。位於比斯開省(Vizcaya)具有悲劇象徵性的小鎮格爾尼卡,就很能展示出這些古老豪情的精神影響力有多大。這是個小地方,坐落在山區綠谷中,但起碼有一千年一直是西班牙巴斯克區的聖城。德軍神鷹軍團的投彈手在西班牙內戰期間竭盡其力為佛朗哥去蹂躪它,然而至今它給人感覺依然像個分離秘密國的首都。巴斯克人在西班牙少數民族之中,是最特立獨行又最堅定的人,像是沒有其他親緣關係的民族,說不定就是最初的伊比利人的殘餘。他們的語言錯綜複雜得很,舉例來說,一個動詞本身不僅包含了代名詞,也包含了補語,結果每個及物動詞就有二十四種變化——「他給你」是一個字,「她給我們」又是一個字。他們的天主教陰鬱又古板,反而近乎喀爾文派的風格。建築全是黑白色,牆壁有圖案。教堂看起來都像飛船機棚。他們發明了捕鯨術,而他們的全民運動則是回力球(pelota),這是所有球類運動之中速度最快的。      這個令人費解的民族的種族驕傲永遠環繞著格爾尼卡那棵神聖櫟樹,在此樹的枝椏之下,頒布了巴斯克的律法,西班牙歷代君王亦矢言尊重他們的特權。你或許依然見得到這棵樹,而它也不可思議地仍舊引人聯想起它代表的古老權利和忠心。大轟炸竟然奇蹟般放過了這一帶,因此這棵櫟樹照樣矗立在古老大會堂的陰影下。你會在花園裡的一個小穹頂下見到它,是棵發育不良的植物,枯乾萎縮的老樹,倒更像某種圖騰而不像棵樹。你從柵欄之間窺視它時,說不定會有個壯碩的巴斯克園丁從裡面留神著你,或者你背後有兩個家庭主婦正用難明的多音節語言講著八卦。你看著這個頗神秘怪異的古老神聖遺物,或許感到它在過去歷史上所喚起的情緒是多麼強而有力,也就是隱藏在畢卡索那幅悲劇名畫之下的情緒,至今這些情緒依然是織出西班牙全貌的其中一條織線。      這些北部人向來都自覺受到西班牙卡斯提爾中央的扼殺或剝削;認為他們為國所貢獻的體力與腦力比例很不公平,自認比卡斯提爾進步得多、開明得多,也更像歐洲人。全國工業大多集中在加泰隆尼亞、阿斯圖里亞斯以及巴斯克地區,而西班牙當代的知性醞釀也大多出現於加泰隆尼亞人之中。西班牙名副其實的現代大城市(城市,這是說,與工業化西歐的大都會相較而言),只有巴塞隆納和畢爾包(Bilbao);前者是喧鬧、狂暴,有時甚至頗危險的地中海港口;後者是極井然有序、宛如德國漢堡的城市。驅車由瓦倫西亞或薩拉戈薩進入巴塞隆納,猶如進入到截然不同的文明中;公路兩旁是熏髒的花草樹木與閃亮生輝的玻璃暖房,周圍到處有宏偉建築、壯觀的巴黎式林蔭大道,港口內泊滿外國船隻,有條鐵路從高空歪歪斜斜越過海港,喧囂得難以形容,緊張頻繁,空氣中有種熱中投入、貪婪、永不疲倦的感覺。愈接近巴塞隆納的途中,沿途更可看到很顯眼的露營區紛紛出現,就像在美國開車快來到一個城市之前,會見到公路旁愈來愈多汽車旅館一樣;露營區就是真相的證據,顯示巴塞隆納總是向外尋求,向北越過邊界,往新事物來源之地而去。      也難怪巴斯克人和加泰隆尼亞人的離心本能證明了勢不可阻,因為在內戰之前,這兩省都各有自治政府,事實上,加泰隆尼亞是西班牙領土內的一個分立共和政體。佛朗哥打壓它們,卻終究無法摧毀掉背後的古老愛國精神,在他當政期間,巴斯克人一直在法國維持了他們的流亡政府,等他一死,他們和加泰隆尼亞人就要求恢復以往權利,有時循經憲法程序,有時訴諸暴力手段。      其他地區也紛紛開始對西班牙的中央集權感到不滿,因而要求某種程度的獨立——甚至連加那利群島 也有當地的民族主義者——而西班牙的新民主幾乎從一開始就得保證給予某種形式的權利下放。當然,對於巴斯克和加泰隆尼亞的極端分子而言,唯有做到絕對的分離才肯罷休。更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長久以來執著主權統一的西班牙終有一天會鬆手,轉而成為聯邦國,承認領土內幾個古老政治實體的分立方式,而不是打壓它們;也說不定到最後這種權利重新分配會證明是西班牙促進單一民族獨立政體進步所做出的最特殊貢獻。      西班牙有如世界縮影      西班牙人的忠誠度也有得劃分,因為西班牙不僅是個具有地區性分野的國家,而且也是鄉土觀念很重的國家。在很多西班牙人眼中,愛國範圍是僅限於他的村子,而抽象觀念的西班牙只不過就是收稅員和士官長。西班牙的語言不僅各省不同,事實上更是一村異於一村,由於村莊慣於自成一國,以至於拿破崙戰爭期間,馬德里附近一個小村莫斯托雷斯的村長竟然以個人名義向法國宣戰。占優勢的卡斯提爾文化力量為這個國家披上同一層外衣,但在束帶與箭的徽記之下的西班牙,其實有著驚人的差異性。      西班牙這個世界縮影永遠都使人聯想起其他地方,部分原因是它曾在大半個世界都留下了印記,部分則是因它本身的龐大多樣化。它是個集例外大成的國度,在這個國度裡,每一種概括歸納都必須修訂過,每一種意見看法都要有一半保留;因為對於甲部分而言是真的,但對於乙部分未必;看起來似乎是全國性的特色,結果卻原來不過是個村子的風俗習慣而已。南部瓜熟蒂落時,北部卻才含苞待放。巴斯克地區難得見到騾子,安達魯西亞卻有成千上萬匹。西北部幾乎沒有鬥牛場,然而每個南部村莊卻都有一座。安達魯西亞的房舍是耀眼的白牆與紅瓦,亞拉岡的卻是泥土棕色,夾雜著點點麥稈。在阿斯圖里亞斯,當地人建的穀倉是瓦簷高腳屋,以防雨水和老鼠。巴斯克警察戴紅色貝雷帽(beret),拉曼查 男人綁頭巾,駕著篷車到處去,就跟美國西部拓荒者一樣。瓦倫西亞的教堂建築有藍瓷磚大圓頂,加利西亞的藩籬是用筆直石塊砌成。西班牙每個地區各有其傳統習俗,所有最佳旅遊宣傳小冊上都可見到大量荷葉邊和百褶襯裙的圖片。      雷班特(Levante)住了潟湖區的人,他們種稻米、捕鰻魚為生;阿斯圖里亞斯的礦工看來就像穿了木屐的格拉摩根 人;安達魯西亞有錢的吉普賽人住在有樓上樓下的窯洞裡,還擁有冰箱。來到加泰隆尼亞,你幾乎就成了普羅旺斯人,發揚起南歐那些熟悉的價值觀;到了安達魯西亞,你就算是非洲人了,並流露出難以抑制的吉普賽人血統,只要是不到十二歲,都可以隨意在自家門前台階上大小便。羅德里戈城附近著名觀光村莊拉貝卡的村民據說是士瓦本 人,坐在村中卵石地面窄巷裡,一副愁眉苦臉又諱莫如深的樣子,彷彿正等著巴伐利亞傳來惡耗。住在阿斯托加(Astorga)附近沼澤高地的民族是馬拉加托人(Maragato),體型矮狀的騾夫,來歷不詳,他們的三十六個小村陰沉連串分布在平地上,看起來就像英國某條棄用鐵路支線沿線村子。      這仍是個有很多當地特產的國家,每個市鎮所產的葡萄酒各有不同,差異很大,食物也一樣。聖塞瓦斯蒂安 人做的小糕點設計得看似火腿與蛋。托雷多的人製造杏仁蛋白造型軟糖;奧維耶多 燉菜馳名,內容豐富,加了蔬菜清湯和血腸;維哥 則以鰻魚派著稱。塞哥維亞(Segovia)是吃乳豬的地方,餐廳櫥窗裡陳列著粉紅色、鬆軟的孤苦伶仃屠體,四肢張開;塞維亞(Seville)是西班牙冷湯 的家鄉,這種美味冷湯用小黃瓜、番茄加很多種其他配料做成。埃斯特雷馬杜拉的人用蛇肉來餵豬,以便增進火腿品質。來到馬德里附近的阿蘭胡埃斯(Aranjuez),他們會提供你歐洲最好的草莓,成熟於三月初,吃時加少許橙汁。只有在加泰隆尼亞,你才吃得到做法道地的什錦燉魚湯(zarzuela),這是種份量龐大的魚湯。全西班牙只有一個城鎮——索里亞(Soria)——是我吃到淡水螯蝦的地方。「統一性」尚未降臨西班牙,而且那些市鎮往往還維持著一種行業工會性質:這個鎮以產紙為主,那個鎮產蕾絲花邊,這個擅長打造劍,那個生產汽車,這個專門出木製堂吉訶德造型;而靠近阿利坎特的小鎮喜洪納(Jijona)則只生產牛軋糖。「本地就是一切」,一個世紀以前理察.福特就如此形容西班牙人;儘管從那時到現在,眼界明顯已經寬廣了,然而當地人對自己教區的死忠仍會很熾烈,因此不止一次,一個村莊裡的某些虔信聖母的教徒會在半夜裡悄悄出動,去把路那頭另一尊聖母像毀掉。      甚至即使是西班牙的國風,也就是維繫這個國家民族使其風味特色一眼可辨的特色,即使是這種國風民性也被省區性沖淡了,反而有了各自的光影與變形。原型的卡斯提爾人必然具有葛雷柯畫筆下聖人的中世紀憔悴特質,或者委拉斯蓋茲畫作裡哈布斯堡王室的某種特色,有深陷的雙眼,表情專注,不管他是要跑步追上一頭大騾子,還是從一輛愛快羅密歐下來,正要走進夜總會,他看起來都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這個肅穆的原型卻被加泰隆尼亞人粗糙化,加利西亞人沉悶化,巴斯克人強硬化,浮誇的安達魯西亞人則諷仿了這個原型。在傲慢神氣的卡斯提爾人眼中,其他省份的人都是次等的——「厄波羅河以南就是非洲的開始」;要是你留意街上行人之中某個無憂無慮的塞維亞人,拿他來和這種一般的高尚標準來比較——要是你把安達魯西亞作風加到卡斯提爾作風上,你就漸漸看出為什麼會有上述說法了。在憂傷的眼神中,閃爍著歡鬧意味;莊嚴持重的步伐中帶有佛朗明哥節奏;充滿沉思冥想的神色被散發不已的魅力所取代。安達魯西亞人仍然屬於西班牙人,如假包換的西班牙人,然而就國家民族的區域特色來看,有些西班牙人就是比其他的更像西班牙人。

作者資料

珍‧莫里斯

詩人、小說家、旅遊文學作家於一身的珍‧莫里斯,在一九七二年未進行變性手術前,身分事詹姆斯‧莫里斯,曾擔任《泰晤士報》與《衛報》記者,一九五三年因參與聖母峰探險而聞名。 在《衛報》工作一段時間之後便專事寫作。她的著作甚豐,包括旅行文學、小說與歷史作品,除了有關大英帝國的名作《大不列顛和平》(Pax Britannica)三部曲,還有關於牛津、曼哈頓、香港、威尼斯、雪梨等地的書寫,以及被她稱為封筆之作的《的港和不知名之地的意義》(Trieste and the Meaning of Nowhere);其小說《哈弗的最後來信》(Last Letters from Hav)曾獲得英國布克文學獎。

基本資料

作者:珍.莫里斯(Jan Morris) 譯者:黃芳田 出版社:馬可孛羅 書系:當代名家旅行文學 出版日期:2020-12-08 ISBN:9789865509521 城邦書號:MM1108X 規格:膠裝 / 單色 / 272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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