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狼人、喪屍、雙重人格、AI、幽魂、複製人……
超越科幻、突破想像的千先蘭宇宙再擴大!
★入選YES 24書店「今日之書」
★劉芷妤(小說家)、盧建彰(導演、作家)──驚嘆推薦
★《韓民族新聞》、《國民日報》、《韓國日報》、《京鄉新聞》、《世界日報》推薦好書
「韓國文學的未來」千先蘭的第二部短篇小說集,收束了幾分調皮可愛,更加深沉,腦洞更勝以往!打造出屬於千先蘭宇宙的「Noland無名之境」。
若浩瀚的漆黑中真有救贖之光,為何我們仍頻頻回顧,無法捨棄那獨一無二的藍點?
本書共10篇關於倖存與共存、愛與重生的故事,描繪了「倖存的人們」,即使傷痕累累,仍渴望重生,傾盡所有去尋求與這世界、與萬物共存的可能,一同找出面對孤獨、戰勝恐懼,迎向未知的路徑。
在〈白夜與藍月〉、〈巴基塔〉中,地球走向終結,進化狼人被送往宇宙自生自滅,外星人吞噬人工化合物,人類面對存亡危機,顯露出高貴的犧牲與自私的醜惡;而〈藍點〉與〈飛向宇宙的鳥兒〉中的人類將要逃向宇宙,對地球戀戀不捨,盡是對生命萬物的熱愛。
〈玉米田裡的哥哥〉不斷死而復生;〈傑與桀〉則要自己與自己爭奪身體自主權;〈兩個世界〉裡,意識甦醒的AI渴望外在世界的廣闊……「我」的存在重新被定義,新時代帶來了進步與便利,也帶來新的驚悚與恐懼。
〈To:〉的幽魂遺忘了自己的名字、〈無名之軀〉裡被喪屍追趕的女孩,被迫面對恐懼童年;〈樹根朝天生長的大樹〉不僅描寫戰爭的殘酷,也讓人凝視受傷的內心。人與人之間的羈絆有時是枷鎖,有時卻能在動盪的世界互相倚靠、找回平靜。
內文試閱
樹根朝天生長的大樹
我沒作惡夢。自從來到這裡後,我就再沒作過惡夢了。之前也是這樣,只要身處紛爭地區,我總是可以睡得很沉,算是不幸中的一件幸事。最初幾週大家都很辛苦,但身體很快就適應環境了。就算睡得很沉,但只要聽到警笛,身體就會立刻做出反應,從全副武裝到集合只花不到三分鐘,由此可見人類的適應速度有多可怕。
為求生存,大家都本能性的知道必須在這種環境下吃好睡好、強顏歡笑。只有在紛爭地區,才能切實感受到這種生存本能所引起的、有如毒品般的精神化學反應。駐紮黎巴嫩時,若見到曾共事的同仁,大家便會聚在一起,像聊美好往事一樣侃侃而談好幾個小時。明明過去那些戰事都很可怕,但生存下來的回憶被包裝成了比當下的生活還微不足道的小事。
七年前駐紮黎巴嫩時,我二十三歲。因為從小就運動,所以輕鬆通過了體能測試,但心理測試就很緊張。比起跳遠,在諮商室門口等待更讓我心跳加速,因為很像是成績不佳的時候站在教練辦公室門口一樣。但後者反倒更輕鬆一點,反正成績不好的話,下次努力就好。但心理測試等於是徹底揭穿我這個人,感覺就像是非要找出我嚴密隱藏的膿包,硬是要把那噁心、髒兮兮、討人厭的膿水擠出來。
一週要測試三天,每週測試時,那個人都在現場。你問他是誰?我也不知道。不,我知道,但現在記不清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永遠活在我記憶裡的人。
總之,我必須努力無視那個站在我旁邊的人。為了不分心,我一直盯著諮商師的眼睛。這效果很不錯,因為沒有避開別人的視線,我得了很高的分數。自那之後,我就不相信人們的理性判斷了。因為我覺得所謂做出正確判斷,就只是努力去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你做出的判斷也是如此吧?如果結果顯示無睡眠障礙、輕度憂鬱、無暴力傾向,我就會相信我就是如此,進而做出符合結果的行動。我並不認為這樣做是不對的,畢竟人類會根據情況改變,為滿足他人期待而丟棄自我,所以我們才會對別人的評價非常在意。
從這種意義來看,這裡也許是地球上唯一一處不受他人評價、能活出自我的地方。雖然有作戰計畫,但無論何時,能保護自己的就只有自己的判斷。當然,那是在走進貨櫃改裝的諮商室之前。
就算天沒亮也不能開燈,因為光等於信號。哪怕是輕輕的敲門聲,大家也會立刻醒過來。一聽到動靜,夢就會瞬間被吸入門把上的鑰匙孔。看著剛剛與我交談的人們變得扭曲,被吸入那個小洞,我的視野也會不知不覺變得一片漆黑,毫無防備地從夢中醒來。
哨兵會在清晨六點叫醒我們。我很喜歡早上洗澡,但這裡沒有那個條件。我用瓶子裡的水浸濕毛巾,簡單擦了下臉。我的皮膚比之前好多了,但也有人變得比之前更糟。由此可見,我的身體很適應這裡的生活。也許這與睡得很好也有關係。總之,我在這裡生活得還不錯。
昨天清晨醒來時,整夜沒睡的琳一臉憔悴地坐在床上。她說有飛彈掉在這裡,夜裡感受到了震動。琳不是第一次這樣,之前她也常睡不著,一坐就是整夜。上次琳還渾身顫抖地說,那個東西打開了我們的房門,仔細檢查我們每一個人的臉,她屏住呼吸假裝睡著了。琳不是裝的,她是真的在發抖,因為這件事的確發生在琳的世界裡。若琳的情況惡化,她就不能繼續待在這了。部隊不能再發生隨機開槍的事件,這比現實世界發生的事還要可怕。
很多士兵都會出現異常症狀。俞真覺得有蟲子爬進了自己的身體,這是感覺出現異常。大家明知道自己的問題,卻都假裝不知道或不在意。可是誰能無視拇指大的甲蟲爬到自己的大腿上呢?聽說只有上了戰場,這種症狀才會消失。
被地雷炸斷一條腿的成賢出現嚴重的幻肢痛,最後只能回家,但他直到最後都堅持要留在部隊。因為他知道回家會更痛苦,寧願死在戰場上。為什麼會這樣想?難道是因為長期與來歷不明的東西作戰,讓我們的頭腦做出誤判?有時我們會覺得那些東西為了殺死我們,故意刺激我們,想讓我們魯莽行事,只有這樣想才能讓心裡好受一些。大家都希望我們的問題不會像膿包一樣被擠出來,如今已是無法像從前那樣思考的時代了。
有時,我會突然好奇成賢是否還在痛苦中掙扎,但我從沒聯繫他。等活著回去後,再去見他也不遲吧?
如果可以活下來的話。
展開搜索的第十天,我在指揮控制室又見到了賓。我對不肯放棄希望的士兵們說,他已經死了,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大家回去做該做的事吧。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真的以為他死了。被那些東西徹底包圍的他怎麼可能活下來?我以為我不會難過,因為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但看到賓的瞬間,眼淚還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原來我並沒有習慣生離死別,沒有習慣頑強生存、拚死活著回來⋯⋯
陌生的感覺包圍了我,若賓沒有喊痛,我都不知道自己抱著他的雙臂有那麼用力。我是因為高興嗎?如果是,為什麼在那一瞬間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呢?當下的我傷心又生氣,我氣說賓死了的自己,也氣逼我這樣講的世界。
賓率領的搜索隊被困在了多尼亞納國家公園,能見度不到三十公分的大霧中。搜索隊在占地面積五百四十三平方公里的公園裡,被困了十天之久。伴隨著無法預測任何攻擊的恐懼,搜索隊根本無法辨識方向,但最後二十名隊員還是活著回來了,所有人都精疲力盡。
搜索隊靠帶在身上的糧食撐了十多天,期間不斷發出求救訊號,但我們什麼也沒收到。但無論如何,最重要的是他們平安歸來了。賓則讓我見證了第二次奇蹟。
七年前,賓在黎巴嫩也險些送命。原本預測民主黨執政後,黎巴嫩與以色列的紛爭會有所緩解,結果卻恰恰相反。政權從共和黨轉移給民主黨的那一年,全世界爆發疫情。美國、歐洲和中東每天高達數萬人感染病毒,反對防疫措施的示威規模逐漸擴大,整個國家陷入癱瘓,亂成一團。病毒縱然可怕,但不是病毒殺人,而是人殺人的恐懼在整個世界蔓延開來。
在那之後,世界花了整整三年才開發出安全的疫苗。三年間,經濟受到重創,很多人的生活也崩潰了。這就是原動力。為了重新團結民心、發展經濟而不斷重複人類的失誤。戰爭讓很多人喪命,但最終恢復的經濟還是讓很多人開懷大笑。這正是疾病、災害、災難和戰爭所具備的雙面性。因疫情而暫停戰爭的中東隨著疫苗問世,矛盾再次激化。
我所屬的韓國七〇七特種部隊前往黎巴嫩執行任務,歸屬於美國特種作戰部隊的賓自願加入搜索隊,一起來到中東。韓國與美國的軍營距離很近,我和賓自然而然地成為朋友。晚上睡不著時,我會走到外面散步,賓也和我一樣。
賓先開口說,二〇一八年平昌冬季奧運時,他去過韓國。他是美國滑雪隊選手,但沒有取得好成績。賓還說,他很喜歡韓國的核桃燒和花生燒,吃了好幾包。我們聊得很投機,在韓國都沒有遇到的緣分,卻在中東遇到了。
以色列軍人對韓國軍人很寬厚。但換個方式說,在他們眼中,美軍等於是惡魔。當時也和現在一樣,會派三輛車一起出去巡邏。唯一不同的是最後一輛車上裝有干擾器,因此無法使用GPS,只能靠地圖確認位置。四面都是沙漠,所以很容易迷路。有一次,我們不小心開到了邊境附近,以色列軍追了上來。我們不得不停車。
你能想像在紛爭地區被敵軍包圍嗎?當時的情況就算他們開槍也不意外。但以色列軍人看到我們是韓國人,只警告我們不要靠近,就讓我們走了。簡直就是天大的幸運,幸虧他們對韓國沒有惡意。但美國可就不同了,賓的巡邏車失蹤了近半個月。那時我心想,就算只找到賓的人頭,我也會抱住他。如果他還睜著雙眼,就幫他闔上眼睛。但賓活著回來了。雖然他瘦成皮包骨,還是活著回來了。
見證過兩次奇蹟後,我對賓說,以後無論遇到任何事,你都可以化險為夷。這是我的真心話。但賓說了很奇怪的話。他說,被困在大霧裡的十天裡,不僅睡得很好,還作了好夢,夢中見到了思念已久的人。雖然飢餓難耐,卻一點也不覺得辛苦。
不覺得很奇怪嗎?我也沒有再作過惡夢。很不幸的是,也許這裡真的很適合我們。
禁止夜間活動時,光化門聚集了大批主張權利的遊行隊伍。人潮從光化門的丁字路口一路延伸到廣場、市廳和首爾車站,就連崇禮門五岔路口也都是人。這是自二〇一九年呼籲檢察改革集會以來最大規模的遊行,根據推算統計大約聚集了一百萬人。
當時我正在濟州島的機場,為了執行任務要趕去搭飛機,結果因為禁止夜間活動,飛機不能起飛,最後被困在機場。其他隊員已經抵達集合地點,只有我還沒出發。我之所以會在老家濟州島,是為了參加葬禮。
機場亂成一團,所有人都在準備回到家人身邊或迎接家人,結果突然遇到飛機停飛。孩子的哭聲和人們的說話聲越來越大,大家的手機鈴聲此起彼落,只有我的手機很安靜。我至今也忘不了當時竟然沒有人找我。如果賓在美國,也許會打給我,但他已經到了我也要去的北大西洋附近。他會在那裡等我。
我站在擁擠的人潮中,透過機場的大電視看到了示威遊行的現場。那是和平示威,每個人手裡舉著點亮黑夜的蠟燭。面對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的緊急狀況,大家仍能冷靜地守護日常,不禁感到奇怪又羨慕。我會想守護什麼呢?我可以理解那些為守護日常走上街頭的的人們,因為沒有人會乖乖接受天黑後不許開燈的要求,況且是在白天很短的十月底。更荒謬的是,下班後還不許開車燈。失去光引發的麻煩比想像的還多,實行政策當天就發生了各種事故。不只韓國,新聞還緊急插播了倫敦、紐約、巴黎、北京、東京、新德里、渥太華和柏林的情況,以及反對聯合國單方面下令的示威人群。
乘軍用直升機趕來的朴忠宇士官長在人山人海的機場找到我,要我必須馬上跟他走。自那時起,事態已如墜落中的飛機般岌岌可危。不明生物出現十小時後,除了掌握到它們對光有反應,其他一無所獲。但在這種情況下,雙方展開了交火。
我們穿過人群迅速離開機場,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你知道嗎?比起突如其來的巨響,瞬間的鴉雀無聲更令人毛骨悚然。等各位體驗過後就會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巨響讓人恐懼,而鴉雀無聲令人絕望。大家就像人體模特兒般立在兩臺顯示器中的一臺前。新聞宣布宵禁後,緊急返航的飛機消失在空中,沒有熄燈的新加坡郵輪也很快融入了黑暗。所有建築、植物和人也都消失了。兩臺顯示器中的一臺正在播放消失在黑暗裡的一切,另一臺則聚集在光化門的光亮相繼消失後,響起了人們的叫喊聲。機場的燈也熄滅了,整個世界一片漆黑。在沒有一絲光亮的世界,四周充斥著好似地獄般的慘叫。
我搭乘軍用直升機飛往葡萄牙,窗外的地球一片漆黑。那一點也不像地球,更像是很久以前被人類遺棄的星球。我想像著人類全部滅絕的畫面,抵達了這場戰爭的中心。飛行期間,我問朴忠宇:
「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沒有。」
「它們是誰?」
「不知道。」
「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
「來自哪裡?」
「不知道」
「為什麼攻擊我們?」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但看到他的表情越來越陰沉,所以沒有問出口。這個問題無法問他,也無法問任何人了。因為戰爭已經開始,大家都很辛苦。
我只是很好奇,那些不明生物真的想打仗嗎?真的不是我們先發起攻擊的嗎?
芬蘭隊員在第五次交鋒時,首次活捉到了不明生物。兩百多名芬蘭軍人抵達這裡,但在第五次交鋒後只剩下五十多人。芬蘭是受災最嚴重的國家之一。珮卡是唯一一個跟我講過話的芬蘭人,我們在瞭望臺站哨那天聊了幾句。那天原本該去站哨的韓國軍人得了重感冒,看到他痛苦不已的樣子,我才挺身而出替他去站哨。當然,睡不著也是另一個原因,而且我也很想欣賞一下夜空的星星。
在見到珮卡前,我從未接觸過芬蘭軍人。芬蘭軍人有一種沉默寡言、冷漠木訥的感覺,實在很難主動跟面無表情的他們搭話。珮卡站在瞭望臺,面無表情地注視前方。瞭望臺也不能開燈,只能利用紅外線攝影機觀察狀況。因為我們此時身處戰場,而且要一起面對來自地球之外的不明生物,所以我莫名產生了某種團結意識,畢竟在我身邊的是人類。珮卡也是如此。
語言?當然不通了。我們各自使用的語言在對方心目中,都是屬於遙遠國度的語言。雖然我們都會講英語,但芬蘭人和韓國人在一起使用英語感覺就是有點奇怪,所以我們用了語音翻譯器。我很喜歡聽珮卡講芬蘭語,不知為何,芬蘭語會讓人心裡感到平靜。珮卡告訴我,芬蘭位於北歐的極地,永夜時沒有陽光,所以在宣布宵禁時也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暴動。我問她,永夜和沒有光是否感覺不同。珮卡說,只是對於黑夜的恐懼存在差異罷了。但沒有光的夜晚能堅持多久呢?芬蘭人從很早以前就適應了永夜,所以並不害怕夜晚,這種基因代代相傳了下來。
正因為這樣,我們都相信只要有芬蘭軍人在,這場戰爭就不會輸。雖然芬蘭軍損失慘重,但多虧了不怕沒有一絲光亮的大霧的他們,人類才首次見到了不明生物。
只有極少數人親眼見到不明生物,其他人則是透過影片和照片。不明生物和人類的體型一模一樣,皮膚如不鏽鋼般冰冷。十根手指和腳趾、耳朵、鼻子、嘴巴、乳頭和皮膚上的痣,可以說人類有的它們都有,但並不是全部一樣。它們沒有眼皮,只有黑溜溜的大眼睛,而且大到占據了整張臉的一半,教人印象深刻。我覺得很奇怪的是,它與我們想像中的外星人相似,就像之前已經有人見過它們一樣。
我們負責防守葡萄牙的拉各斯海邊,那裡有很多懸崖峭壁、岩石和洞穴,所以變數也很多。第三次交戰時,我們產生了很不妙的感覺。那種感覺並不陌生,從它們身上感受到的恐懼就像地球一樣大。這是在地球,而不是地球之外產生的感覺。不久之後,我便知道了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
跟隨朴忠宇士官長來到指揮室開作戰會議時,我知曉了原因。隨著時間過去,它們利用起地球的洞穴、岩石、懸崖和瀑布等地形,大家認為它們的頭腦很聰明,但我不這樣認為。就算頭腦再聰明,也不可能那麼大膽地利用首次抵達的星球的地形吧?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感覺它們不是第一次來地球。雖然毫無根據,但透過照片看到實體時,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它們真的是第一次來地球嗎?
幾天後的凌晨,珮卡與我再次利用語音翻譯器聊天,但當天下午她回來時卻變成了屍體。能找回屍體已經很幸運了,因為在這個戰場上,肉身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能找回屍體的機率只有三成。我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會留下屍體,有的人會徹底消失。可以找回證明活過的身體是多麽幸運的事啊。然而,賓卻沒有。
珮卡告訴了我一個芬蘭笑話:即使是在連地獄火海也凍僵的零下三百度,芬蘭人也會參加歐洲歌唱大賽,而且還能奪冠。原來芬蘭人也會想像地獄火海。當時因為天亮就要集合,我沒能告訴她,韓國的宗教中有十大地獄,其中一個是寒冰地獄,等妳死後可以去那裡。當然,這也是一句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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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資料
千先蘭 1993年生於韓國仁川,熱愛科幻電影,從小就喜歡想像各種故事,描繪地球末日或宇宙某個角落發生的故事,自此立定了寫作志向,甚至瞞著父母報考安養藝術高中文藝創作系,後取得檀國大學創作系碩士。期盼生活在動、植物成為主流,人類成為非主流的地球上,大多數時間都在想像和創作。 2019年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坍塌的大橋》,隔年以《一千種藍》獲得韓國科學文學獎長篇小說首獎,創下10萬冊佳績,被韓國最大連鎖書店教保文庫選為「開啟2021年度之書」,也改編為舞臺劇。《某種物質的愛》、《Noland無名之境》則為短篇小說集,集結了風格多變,同時具備可愛與幽默、深沉與溫暖的故事。 韓國文壇最炙手可熱的新星,不僅連續兩年被韓國指標書店YES 24票選為年度「年輕作家」、讀者票選「2022代表韓國文學未來的年輕作家」第1名,更是2023年首爾國際書展「小說家」代表之一,成為韓國SF文學的年輕世代指標。 另著有《娜仁》、《朗與我的沙漠》、《數碼寶貝與我(暫名)》(以上繁體中文版將由時報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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