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人生裝成66升的背包,獨自旅行世界440天
-
你殺了誰(《新參者》加賀恭一郎系列最新作)【首刷附贈解謎海報工具袋.東野圭吾印刷扉頁簽名】
-
如前所述:三島屋奇異百物語八
-
愛因斯坦的夢
-
信任(限量印刷簽名扉頁版●普立茲小說獎得獎作、《紐約時報》21世紀百大好書、歐巴馬年度選書)
-
侑美與夢魘繪師(邪惡奇幻天才大神超凡驚豔震撼全球祕密計畫,限量典藏豪華全彩精裝版,隨書附贈燙金藏書票「夢中的你」)
-
不便利的便利店
-
謊言裡的魔術師【幻象版】:《迷宮裡的魔術師》系列第2彈!系列銷售累計突破70萬冊!
-
勤儉魔法師的中古英格蘭生存指南(邪惡奇幻天才大神超凡驚豔震撼全球祕密計畫,限量典藏豪華全彩精裝版,隨書附贈燙金藏書票「跨次元魔法師」)
-
勝利之城: 布克獎小說《午夜之子》,《魔鬼詩篇》作者最新長篇小說
內容簡介
導讀
去年,日裔英籍作家石黑一雄的新作《別讓我走》剛剛出版時,我在南非的讀書俱樂部就有人買了此書,推薦給各位會員。我曾經兩次將這本書借回家,但每次都沒讀便還了回去。石黑一雄是我很喜歡的作家,之所以沒有打開這本書,一方面當然是因為忙,但更是因為此書的題材,推薦人說這是一本生物工程的幻想小說,關於人體器官捐獻之類,所以我的頭腦中也就有了先入之見,專橫地認為這樣的題材肯定不是我喜歡的。 這次,為了寫書評,將這部小說的中譯稿一氣讀下,才覺得自己實在是目光短淺。讀過中譯本,仍然意猶未盡,又去找來英文原版,並且在網上搜尋到了石黑一雄自己朗讀此書的某些段落,閉眼傾聽,幾次熱淚盈眶。 當然我要說這本書與石黑一雄的舊作《長日將盡》等相比,不能算是他的上乘之作。好作家第一必須是講故事的高手,擅長閃爍其辭,能夠耐著性子掩藏祕密,石黑一雄也不例外,這部小說就是對書中人物的生存環境進行層層描寫,對他們的身世的祕密和未來的命運一步步披露。但因為這部小說的故事本身比較簡單,所以,讓讀者覺得小說中的關子賣得稍嫌多了一些,人物形象有些片面單薄,情節的輾轉有些牽強,然而,這並不影響小說中催人淚下的悲情和無與倫比的淒涼。 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英格蘭,敍述者是三十一歲的凱西,她是一位看護,從事這個工作已經快十二年,專門照顧她稱之為「捐贈者」的人。她寫道她來自於海爾森學校,又說起海爾森如何被其他的「捐贈者」們刮目相看,然後,她回憶起在那裡的生活,想起她的兩位好友,並且說「那時,我第一次真正明白,湯米,露絲,我,還有其他人,是多麼幸福」。 於是,小說開始的幾章,像一本關於寄宿學校的書。海爾森學校座落在如畫的英格蘭鄉村的深處,女學生們在白色的休息亭裡邊嚼舌頭,邊觀看男孩子們的各種球賽,小路圍繞著宿舍外部並且通往宿舍的每個角落,學校裡有鴨塘,霧氣彌漫的早晨,從美術教室能眺望到田野的景色。老師還算友善,課程也挺有啟發性,學生們在自己的床底下都有一個「百寶箱」,收藏著各種從拍賣會上交換或買來的東西。如同每一個典型的英式寄宿學校,紀律嚴明,老師們不苟言笑,孩子們之間持強欺弱,互相施予的殘酷的玩笑,例如湯米就常常因其舉止古怪而且不擅藝術而被同伴取笑,足球比賽時沒有人選他,成為別人惡作劇的物件,女孩中也有排外的小團體,在宿舍裡閒言碎語,常常勾心鬥角。 同時,這所學校又被神祕的氣氛纏繞。例如孩子們從來不提他們的父母,也從來沒有周末假期回家的舉動,他們好像與世隔絕,老師被稱為監護人,他們的成長似乎肩負著特殊的使命,他們每周都有身體檢查,學校非常害怕抽菸對於他們的危害,以至於要在圖書館裡禁止福爾摩斯的故事。孩子們好像總是生活在恐懼中,有很多話怕被別人聽到,「監護人」對他們的關愛似乎別有用心。那種不可解釋的恐懼和祕密讓人想到卡夫卡或歐威爾的小說。藝術詩歌創作在這裡似乎也格外重要,一個人是否受人喜愛,絕對和這個人擅不擅長「創作」有關。監護人露西小姐告訴湯米「創作」不重要,一開始聽上去像是鼓勵湯米的另一種獨創性,例如與詩人背道而馳,但是很快讀者發現並不是那樣,因為露西小姐因此而痛悔且辭職離開。還有一位「夫人」定期來「收藏」學生們的作品。「夫人」雖然聽上去很有權威,高高在上,但是看到這群孩子竟然非常害怕,而且,在主人公隨著歌曲〈別讓我走〉擁著枕頭跳舞時,「夫人」竟然熱淚盈眶。 其實,這神祕學校背後的祕密並不深奧,大家很快就能猜到,但是讀者並沒有因真相大白而對故事失去興趣,因為小說中人物的命運已經緊緊抓住讀者的心,讓你不由自主地一氣往下讀。你想知道,他們究竟是否能夠左右自己的未來,他們會不會抗爭,他們能否實現他們的願望,他們的存在是否有一線希望? 凱西,露絲和湯米三位朋友長大,性格也逐漸成型:露絲直爽急躁有時惹人生氣,湯米忠實厚道但是會突然大發脾氣,凱西是理智的象徵,寬容而有毅力。他們都在尋找,想知道自己究竟源自何處,凱西不斷地翻閱色情雜誌,露絲去一個小鎮上的辦公室裡盯稍。他們雖然知道自己的既定命運無可逆轉,但是他們對未來還是有著幻想般的嚮往,例如,露絲幻想著能去一個窗子明亮的寬大的辦公室裡工作。雖然凱西和湯米之間的友誼和相互吸引非常明顯,但是湯米卻和露絲成為男女朋友。露絲在「結束」之前,請求兩位好友的原諒,因為是她阻止了他們的真心相愛,同時,她又鼓勵他們,以愛情去爭取對自己的命運和責任的推遲。 石黑一雄的高明之處,是完全像描寫平常人那樣描寫這些非常人,他們的夢想、感情、惡作劇、嫉妒、猜忌、八卦、三角戀愛,都是平常人的心態。與《AI》,《我是機器人》之類關於生物工程的幻想作品不同,從一開始,石黑一雄就沒有讓讀者和他的主人公之間產生任何距離。所以,吸引讀者的並不是這部小說的懸念,因為對於讀者來說,小說中人物的身分一猜即中,吸引讀者的是主人公們如何發現自己的身分,如何仍然希望著平常人的生活,小說的悲傷和淒涼是這些不平常人偏偏擁有他們永遠無法享受的最平常的情感!讓讀者感到悲淒顫慄同時,小說也就逐漸升騰出它的主題,不只是生物工程的道德倫理的對錯,不只是對於人性的探索,此書的主題更是歎息生命的脆弱和短暫,以及與生俱來不可抗拒的命運和責任。 這種命運和責任是石黑一雄作品中慣有的主題,他筆下的主人公永遠是安靜的犧牲品,對於「責任」認命且默默承受,不知道「抗爭」是什麼。此書中的湯米,如同《長日將盡》中的史蒂文,你想抓住他的衣領大聲疾呼,「你為什麼這麼重視你的責任?你為什麼不反抗?」 石黑一雄出生在日本長崎,在英國長大,對於這兩種語言文化都駕輕就熟。他如此擅長描述人物內斂的性格和對責任的承受,並且從中發現鼓舞,也許與他日英兩種文化的薰陶有關。石黑一雄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這個故事雖然很悲傷,但是他還是希望這個故事能給人以鼓舞,因為他要表現的是人在沒有任何權利和能力的情況下,仍然能做厚道的事情,能選擇一個正確的途徑,希望這本書能是「一小口袋誠實厚道和幸福」。
(本文作者簡介:
愷蒂,本名鄭海瑤,一九六六年生於安徽省。上海復旦大學外國語言文學系比較文學碩士,英國倫敦城市大學電子資訊科學碩士學位。一九九二到一九九八年間先後任職於倫敦聖馬丁藝術學院、倫敦V&A博物館,倫敦西敏大學,一九九九年年起任倫敦收藏中國木刻版畫的歐洲木版基金會主管。業餘除寫作外,也擔任英國廣播公司廣播三台中國藝術電影評論人。二○○一年移居南非。文章散見中國報紙期刊,著有《海天冰谷說書人》(1995),《釀一碗懷舊的酒》(1997)、《書緣.情緣》(2001)、《書裡的風景》(2003)。) 任何人都不能帶走的回憶 ◎文/郝譽翔 (東華大學中文系副教授)
如果,先拋開作者的特殊背景,而光看《別讓我走》的話,這無疑是一本相當好看的小說。它描寫一群複製人,生長在海爾森學校之中,當他們漸漸長大之後,才發覺周圍的世界原來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而他們的未來沒有任何的可能,注定要成為一個器官的捐贈者,默默步上死亡一途……。石黑一雄透過不疾不徐的筆法,縝密的寫實技巧,情節絲絲入扣,布置緊密,不但充滿了懸疑和推理的魅力,更被讚譽是他寫作迄今以來,最為真摯動人的一部作品。 然而,《別讓我走》不只是好看而已,作者石黑一雄更是當代少見的、具有遼闊視野的小說家。 一九五四年,石黑一雄出生於日本的長崎——這是一個多麼具有象徵意義的地點啊,自從近代以來,長崎就是一個因為海上貿易發達,而激盪出多元文化的無國界的地方。一九六O年,石黑一雄移民英國,他在那兒成長,接受教育。雖然擁有日本和英國雙重的文化背景,但他卻是極為少數的、不專以移民或是國族認同做為小說題材的亞裔作家之一。即使評論家們總是想方設法,試圖從他的小說中找尋出日本文化的神髓,或是耙梳出後殖民理論的蛛絲馬跡,但事實上,石黑一雄本人卻從來不刻意去操作亞裔的族群認同,而更以身為一個國際主義的作家來自許。 對石黑一雄而言,小說乃是一個國際化的文學載體,而在一個日益全球化的現代世界中,要如何才能突破地域的疆界,寫出一本對於生活在任何一個文化背景之下的人們,都能夠產生意義的小說,才是他一向念茲在茲的目標。也因此,石黑一雄和並稱為「英國文壇移民三雄」的魯西迪、奈波爾,便顯得大不相同了。不管是魯西迪,還是奈波爾,總喜歡在小說中借用大量的印度文學、宗教、歷史等元素,或置入殖民的政治批判,但石黑一雄的作品卻不然,從他獲得布克獎、描寫英國貴族官邸管家的《長日將盡》、以移居英國的日本寡婦為主角的《群山淡景》,到描寫二十世紀初期上海的《我輩孤雛》,到這本以複製人為題材的《別讓我走》,他的每一本小說幾乎都在開創一個新的格局,橫跨了歐洲的貴族文化、現代中國、日本,乃至於一九九O年代晚期的英國生物科技實驗,而屢屢給讀者帶來耳目一新的驚喜。 不過,石黑一雄小說的題材看似繁複多樣,出入在歐亞文明之間,但到底在這個多元文化碰撞、交流的現代世界之中,什麼東西才足以穿透疆界,激起人們的普遍共鳴呢?石黑一雄其實用相當含蓄、幽微的筆法,在小說中埋藏了一條共同的主旋律,那便是:帝國、階級、回憶,以及童真的永遠失去。 回憶,是石黑一雄最偏愛採用的敘事方式,《別讓我走》也不例外。在小說的一開頭,便透過複製人凱西的回憶,緩緩揭開了她住在海爾森學校的童年歲月,那是一個已然失落、不可再得見的世界,唯有留存在凱西的回憶之中。由於回憶,《別讓我走》便能不滯留在寫實的表面,而散發出一股如夢似幻、虛實難辨的迷離美感來。而透過這一趟追溯記憶的旅程,凱西不但是在重新確認自我,認識他人,經歷啟蒙,同時也在縫合起生命中不經意散落的片刻。而當回憶之時,已然啟蒙的敘事者,用一雙清明之眼,再度回顧當年的懵懂、愚昧和無知,才終於領悟到青春已然失落,純真已然玷污,而傷痛已然銘刻在身體的深處,無可消除,而自己卻只能無能為力的站在一旁,目睹靈魂和身體的敗壞,無可言喻的悲哀,遂從此油然而生。 正如書名所暗示的《別讓我走》——一個在「別讓我走」這首歌曲中獨舞的小女孩,緊緊閉上雙眼,彷彿雙手永抱著過去那個友善的世界,一個她內心明白已經不再存在的世界,而她還是緊抓不放,懇求那個世界不要放開她的手,但事實上,純真的童年卻在不斷的萎縮、消失,而樂園已逝。 於是在《別讓我走》中,石黑一雄看似開闢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新題材:生物科技,但其實也是他過去所一向反覆書寫、反省的主題——帝國和階級的延伸。石黑一雄曾在《長日將盡》中,借管家史蒂文之口說:「對你我這樣的人而言,殘酷的現實是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將我們的命運交給那些身處世界之軸心、雇用我們的偉大紳士。」而這不也正是《別讓我走》中凱西、湯米和露絲這些複製人的命運嗎?而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生活,不也正是被一小群人所無情的主宰,以及實驗之中嗎?透過複製人的故事,石黑一雄是卻在對於現代文明,以及及主宰文明發展的一小批傲慢當權者,提出了最為深沈的批判。 在石黑一雄的小說世界中,人一生下來,便注定要被孤伶伶的拋擲到這個世界上,被龐大的社會機器所控制,情感被壓抑了,於是就連性、愛與夢想,這些人類最為美好的本能,也都被剝奪的一乾二淨。甚至就連文學、藝術的創作,都有可能被權力所污染,而不是出自於靈魂深處最真實的吶喊。在這個缺陷重重、必定要邁向毀壞的世界,無疑是令人悲觀的,然而,石黑一雄卻肯定了愛的力量,將會使人類的罪惡和軟弱,都獲得救贖懺悔,而悲哀也因此昇華。在《別讓我走》的末了,凱西與湯米終於重拾愛的勇氣,即使它的到來,為時已晚,但它不是一時的肉體激情,它是靈魂上永恆的平和與寧靜,也是任何人都不能帶走的回憶。
內文試閱
延伸內容
人,失去什麼,才最令她(他)痛苦呢? 也許,石黑一雄在他的小說中,要回答的,就是這麼簡單的疑惑吧。 但這回,他把追尋這疑惑的主體,放到一群在人類眼中不該具有主體性的「器官捐贈人」身上。甚至,這群名稱聽起來有點「公益性質」的「器官捐贈人」,能否稱之為「人」,在一定程度上,都還是個疑問呢。 在尚未讀石黑一雄的《別讓我走》之前,我腦海裡總縈繞著《長日將盡》裡的畫面:大英帝國日落西山前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鬱,而一位偏執中年男管家卻面臨最後愛情機會即將消逝的猶豫徬徨。那是一幅絕佳的虛構場景,卻迫使讀者不得不去思索個人在時代帷幕下,千絲萬縷的連動關係。 在讀了石黑一雄的《別讓我走》之後,我腦海中則聯想到電影《銀翼殺手》(Blade runner,1982)。只不過電影裡的殺手,專司四處緝捕、殺戮想逃竄的複製人,這些複製人被複製來執行的任務,則是充當人類殖民外太空的「智慧奴工」,科幻電影的聲光效果之下,原著小說依然試著拋出了一個很人性的問題:複製人有完成使命的技能後,他們也有靈魂,有愛恨、嫉妒與恐懼嗎?他們逃避追緝,目的是想活著,然而複製人活著,本身有「生存的意義」嗎? 黑石一雄筆下的「這群人」,可沒有殺手追殺他們,但他們生來注定要扮演重複捐贈器官的任務,而後漸漸死去。他們又與《銀翼殺手》裡的「複製人奴工」,有多大差異呢? 石黑一雄不是科幻小說家,他寫出《別讓我走》,與其說是在探討複製人問題,不如說他更大的意圖,仍在探索生命的意義,以及個人置身撲朔迷離大環境中那種似懂非懂的「存在疑惑」。 複製人議題,最迷人之處,是造物者與被創造者之間的關係;複製人議題,最難被合理解答者,又莫過於形體可以複製,但「靈魂」,可以被複製嗎?有了靈魂的複製人,在不斷執行被交代、賦予的任務後,他們難道不會有累積的記憶;而後又在累積的記憶基礎上,他們難道不會有了思索,有了對存在意義的思索嗎?人類行使複製工程時,僅單純希望複製出「功能俱在」的簡單心靈,然而,當人類發現這群「簡單心靈」也有情緒,也有記憶,也有追尋生命價值的心靈能量時,人作為造物主,又該怎麼辦呢? 石黑一雄不是科幻小說家,他亦無意這麼做。但他選擇了一個二十一世紀,顯然不能閃躲的敏感問題,如果人類可以「複製生命」,並以之作為延續人類生命的「維修品」,那人類會如何「豢養複製品」,而被豢養的複製品,有朝一日突然「靈魂開竅」時,又是怎樣的一個局面呢。 《別讓我走》裡很感人的情節是,幾個「器官捐贈人」,多年後相聚,並相伴回到他們成長的學校,其實也就是他們被豢養的地方,重新追尋並且綴拾記憶的拼圖。他們彼此調侃小時的記憶,去捕捉個別生命過往中已然模糊的片段,並尋求別人記憶的補充。最終,他們還是不斷問到:我們是誰,我們有靈魂嗎,我們不斷的充當別人的器官維修品,我們的意義在哪? 跟人類一樣。當複製人填補了記憶的空缺,滿意的接受了自己存在的目的後,他們的焦慮平息,生命的騷動復歸於平靜。當複製人之間,對即將告別的友人,亦輕輕呼喚著「別讓我走」時,石黑一雄亦充分完成了他小說家的人文終極關懷。
作者資料
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
201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1989年布克獎得主,日裔英國作家,以文體細膩優美著稱,幾乎每部小說都被提名或得獎,作品已被翻譯達二十八種語言。 石黑一雄非常年輕即享譽世界文壇,與魯西迪、奈波爾被稱為「英國文壇移民三雄」,以「國際主義作家」自稱。曾被英國皇室授勛為文學騎士,並獲授法國藝術文學騎士勛章。石黑一雄是亞裔作家中,少數在創作上不以移民背景或文化差異的題材為主,而著重在更具普遍性與情感共鳴的人性刻劃。 石黑一雄的出版作品如下:1982年《群山淡景》(A Pale View of Hills), 獲得「英國皇家學會」(Royal Society of Literature)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獎(Winifred Holtby Prize)。1986年《浮世畫家》(An Artist of the Floating World),獲英國及愛爾蘭圖書協會頒發的「惠特布萊德」年度最佳小說獎(Whitbread Book of the Year Award)和英國布克獎(Booker Prize)的提名。1989年《長日將盡》(The Remains of the Day),榮獲英國布克獎,並榮登《出版人週刊》的暢銷排行榜。1995年《無法安慰》(The Unconsoled)贏得了「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獎(Cheltenham Prize)。 2000年《我輩孤雛》(When We Were Orphans),再次獲得布克獎提名。2005年《別讓我走》,也入圍了布克獎最後決選名單,並獲全世界文學獎獎金最高的「歐洲小說獎」(European Novel Award)。2009年短篇故事集《夜曲》(Nocturne)。2015年,睽違十年後推出長篇小說《被埋葬的記憶》(The Buired Giant),再度襲捲歐美與亞洲書市。 相關著作:《克拉拉與太陽【首刷限量燙色簽名書衣】》《被埋葬的記憶》《別讓我走》《被埋葬的記憶》
- 若有任何購書問題,請參考 F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