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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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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本書為《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改版書! 暢銷+長銷半世紀的歷史入門書,北一女中歷史教師蔡蔚群審訂,全新改版 20世紀傑出學者宮布利希說: 「這本書寫來並非為了取代學校的歷史教科書,你不用寫筆記、不必背年代或人物,只要輕鬆愉快地讀下去。我也保證,絕對不會考大家。」 《藝術的故事》作者經典著作,最生動的語言,敘述人類發展的故事,帶給全世界充滿求知欲的讀者,無窮樂趣。 「每個人都能創造歷史,但是只有偉大的人能寫下歷史。」十九世紀英國文壇才子王爾德如是說。 如果,還要把一部浩瀚的世界史,寫得活靈活現,給充滿求知欲的年輕人、好奇的孩子,讀得趣味橫生,又得要有怎樣天大的本事? 然而,翻開本書第一頁,你將立即被那句充滿魔力的「從前從前……」深深吸引,隨著作者飛進歷史的千萬年旅程。 從高空眺望,你看到遠方的金字塔聳立,希臘衛城閃閃發光;前面有蜿蜒的萬里長城、羅馬的凱旋門、山丘上的騎士城堡、宏偉莊嚴的大教堂;再近一些,無敵艦隊航行在大海中,戰爭廢墟的濃煙不散,花園裡是豪華的凡爾賽宮,街道上傳來呼喊自由、平等和博愛的聲音。 更近處,工廠煙囪在冒煙,火車汽笛在鳴響,摩天大樓高聳入雲霄……。 這是一本融合知識、趣味與教育的世界史普及讀物,是傑出學者難以超越的偉大成就。 作者宮布利希將遠古到現代的歷史,娓娓道來;而他的孫女也要告訴你這本充滿歷史的書的故事。就在翻頁的瞬間,你將與全世界不分老少的讀者一起潛入歷史的波濤中,驚喜、感嘆、思考,忘我地閱讀! 【專業推薦】 ◎北一女歷史教師 蔡蔚群 專文推薦 ◎「我們應該從什麼角度帶領年輕一代認識人類的歷史?是政治權力的鬥爭與興衰?是經濟力量的爭奪?或是宗教勢力的擴張?我們希望透過歷史教育以及歷史書籍的寫作傳達給年輕一代什麼訊息?是彰顯前人的光榮事蹟?還是藉著不同的人類歷史經驗,引導年輕一輩深刻地去省思,愛與公義、美與真理如何能更具體地落實在全人類的生活中,讓人性的軟弱得到警醒,歷史的錯誤不再重蹈覆轍?本書的寫作,無疑地表現了大學者的風範。」~臺灣大學歷史系副教授 花亦芬

目錄

◎〈導讀〉 動盪不安年代裡的人文觀視花亦芬
◎〈導讀〉 教科書、課外讀物與學習歷史蔡蔚群
◎〈新版前言〉 沒有考試的歷史課蕾翁妮.宮布利希 ◎第一章   從前從前……
◎第二章   前所未有最偉大的發明家
◎第三章   尼羅河畔的國家
◎第四章   太陽日,月亮日……
◎第五章   唯一的神
◎第六章   你會讀
◎第七章   英雄及其武器
◎第八章   一場力量懸殊的鬥爭
◎第九章   一個小國中的兩個小城
◎第十章   覺者和他的國家
◎第十一章  一個偉大民族的偉大導師
◎第十二章  大歷險
◎第十三章  新的戰士和戰鬥
◎第十四章  一個歷史的敵人
◎第十五章  西方世界的統治者們
◎第十六章  福音
◎第十七章  生活在帝國及其邊疆地區的居民
◎第十八章  雷雨
◎第十九章  星光閃爍的夜晚來臨
◎第二十章  除阿拉以外沒有別的神,穆罕默德是先知
◎第二十一章 一個也能統治國家的征服者
◎第二十二章 一場爭奪基督教世界統治權的鬥爭
◎第二十三章 有騎士風度的騎士
◎第二十四章 騎士時代的皇帝
◎第二十五章 城市與市民
◎第二十六章 一個新的時代
◎第二十七章 一個新的世界
◎第二十八章 一種新的信仰
◎第二十九章 戰鬥的教會
◎第三十章  一個恐怖的時期
◎第三十一章 一個不幸的和一個幸運的國王
◎第三十二章 當時的東歐
◎第三十三章 真正的新時代
◎第三十四章 暴力變革
◎第三十五章 最後的征服者
◎第三十六章 人和機器
◎第三十七章  大洋彼岸
◎第三十八章 歐洲的兩個新國家
◎第三十九章 瓜分世界
◎第四十章  五十年後的後記:回顧一小段我所經歷的世界史

導讀

  歷史經常是帝王將相的記錄,梁啟超因此有二十四史只是二十四姓家譜的譏諷。今天歷史教科書雖然添增不少社會文化史的內容,卻還是高度關注這些政治英雄及其不朽勳業。年輕人讀後,見賢思齊是一種可能,更多時候則是證明自己渺小無力。「沒有人討厭歷史,他們只是痛恨自己的過去」在這裡可以改成:沒有學生討厭歷史,他們只是痛恨自己什麼都不是。當然,實際覽讀《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後,會發現政治史仍是主軸,乍看之下與眾多教科書差別不大,其實不然。第二十一章講查理曼的好學不倦,說「他根本就喜歡講話,喜歡滔滔不絕地發言,嗓音響亮清澈。」「據說他對書寫感到吃力,因為比起拿筆一個字挨一個字地寫出漂亮的弧形字母,他的手更習慣於揮刀使劍。」;第二十二章講神聖羅馬帝國亨利四世與教皇格列哥里七世的政教對決,詳細描述了兩人幾回合的交手,當亨利被教皇開除教籍、眾叛親離之際,他「身穿懺悔服,披一件粗布袍,在刺骨的嚴寒中光著腳,站在雪地裡,直至教皇憐憫他並取消了開除教籍令。」;第二十三章講中古騎士的養成過程,騎士的兒子七歲便到城堡體驗生活,當貴族侍童,幫婦女提起過長的裙後襟,十四歲以後開始跟在騎士身旁訓練,「他們不必再坐在城堡爐火旁燒火,他們可以一同騎馬外出,去打獵和打仗。騎士侍從會隨時為騎士送上盾和矛,如果作戰中第一根矛斷裂,他就敏捷地遞上第二根。」一樣談傳統的政治史,這些歷史人物卻是有血有肉、扎扎實實的「人」,具有「人性」,面臨「人」的考驗與抉擇。英雄也有弱點,打天下的同時還是得過生活。宮布利希的筆法,讓年輕讀者讀起歷史心安理得,既不把英雄人物當成鐵打的冷血怪物,也不必自怨自嘆、卑視自己的生命價值。談多少政治史不是問題,關鍵在怎麼談,特別是怎麼跟年輕人談。大學教授哪裡不知道這些故事,只是來不及或根本不願意寫進教科書。塞得滿滿的教科書,理想滿滿,內容滿滿,卻遠不如宮布利希的「小小歷史」來得迷人。(此書英文版名為:A Little History of the World)

  有種頗為流行的看法與作法,把歷史學術研究當成知識的上游,中小學的歷史教學當成知識的下游,因此,教科書該反映當今學術研究的成果,學界共識就是教科書選材的標準,近似學術研究的精簡、濃縮版。這是對歷史教學的嚴重誤解!當然不是說教科書可以標新立異、任意挑選爭議觀點,而是歷史教學的上游只有一個,就是學習者,就是學生、年輕人。學校年年使用的這些教科書,編輯之初,常常就是這本學術專書抄幾句,那篇學術論文截一段,拼貼成課文,輔以精美圖片與排版,嚴守中小學作為知識下游的分際。中學歷史老師多半還能忍受,那是因為科班出身,習慣這種書寫邏輯,可是,學生憑什麼照單全收?我們又怎麼說服學生喜愛這種難以下嚥的歷史?

  《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內容「詳古略今」,與今天高中歷史「略古詳今」的架構適成對比,這當然和成書於二十世紀前期有關。但是,作為教科書的延伸和補充,《簡明世界史》的詳古略今有了偶然的好處。在學校,順著文化遺產的思路,教科書從兩河流域、古埃及、古印度一路談下來,有限的篇幅下,每種文明都談一點點,合起來很像一冊文明百科全書,邏輯上是跳躍的,彼此關連甚微,這造成學生學習上很大的痛苦。宮布利希不疾不徐,不只有清楚的時代脈絡、篇章之間強有力連結,而且還不忘對年輕人說幾個故事。儘管課程綱要∕教科書的略古詳今,是希望緩解過多的內容,立意是良善的。但它在概念上其實大有問題,好似離我們越近的歷史越有意義,遠的則相對不重要。英國作家哈特利(L.P. Hartley, 1895-1972)曾說:「過去是一個奇異的國度,古人所作所為大不同於我們。」(The past is a foreign country: they do things differently there.) 學生學習歷史的一個重要目標,是要突破自己生命經驗的侷限,擴大對人、人性的理解,改變看待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強化原有之當代人信念。唯有承認古人所思所想、所作所為與我們不同,我們才有可能認真地對待過去,對待這些和我們有著截然不同的時空條件、卻一樣認真生活的古人。學生常常覺得古人愚笨、不知變通、不可理喻,那是因為學生根本還沒認識到古今的物質條件不同,甚至道理、觀念也是不同的。只有細節上生動的描繪與討論,才能挽回學生學習歷史的心。沒有人討厭歷史,是這些擬綱要、寫書、教書的人趕走了學生。

  當今土耳其最重要的作家、同時也是2006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帕慕克(Orhan Pamuk, 1952-),在《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記憶》談到自己對教科書與其它歷史書籍的看法:「在我的教科書當中,這些歷史是沒完沒了的戰爭、勝仗、敗仗與條約,以自豪的民族主義口吻講述出來的歷史。……我們喜歡說自己在共和國成立、土耳其成為一個西方國家之後便切斷了鄂圖曼的根基,成為更『理智而科學』的民族。或許正因為如此,坐在現代化的窗口注視我們理應遺忘的鄂圖曼先人們種種奇怪、陌生、人性的現象,是如此激動人心。」今天在台灣的我們,在現代化、科學、理性的大纛下,同樣需要陌生卻激動人心的歷史,不只為了讓學生更喜愛歷史,還為了挖掘出歷史這門學科長久以來被低估的潛質:幫助我們理解他人。學習歷史能得到的太多,教科書做到的卻太少!教科書做不到的,我們也只能寄望宮布利希這樣的作家,以及《簡明世界史》這類課外讀物了。 動盪不安年代裡的人文觀視
◎文/花亦芬(台灣大學歷史系副教授/德國科隆大學藝術史博士)

但是小孩有朝一日也會長大成人,他們也必須從歷史中學習,知道煽動和不允許有異議多麼容易讓人失去理性與人性。—Ernst H. Gombrich

  《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是一本在動盪年代寫成的書。一次世界大戰後的奧地利經濟蕭條;而在政治上,一九三○年代初期希特勒的勢力正在德國快速竄起。剛拿到博士學位不久的Gombrich儘管有好的家世與相當精良紮實的學術訓練,仍然必須遭遇失業的厄運。面對這樣的困局,這位日後享譽國際的藝術史大學者,於是開始為青少年寫書。這一本「另類」的歷史書之所以能歷經二次世界大戰以及二十世紀下半葉西方文化波瀾壯闊的變動,在進入二十一世紀後,仍相當受到世界各國青少年的喜愛,淺顯易懂的歷史解釋、生活化的用語以及深具人文關懷的史觀著實扮演了關鍵的角色。

  這不僅是一本不賣弄「學術專門用語」的歷史書,這也是一本刻意與「歷史教科書」區隔的歷史書。這本書歷久不衰的受歡迎度,正與Gombrich 另一本始終膾炙人口的青少年藝術史入門書《藝術的故事》(The Story of Art)一般,深刻引發我們去思考:我們應該從什麼角度帶領青少年以及年輕的一代認識人類的歷史?是政治權力的鬥爭與興衰?是經濟力量的爭奪?或是宗教勢力的擴張?所謂歷史只是傳達強者的聲音嗎?在另一方面,我們希望透過歷史教育以及歷史書籍的寫作傳達給年輕一代的是什麼樣的訊息?是彰顯前人的光榮事蹟,以建構「我們的集體認同」?還是藉著各種不同的人類歷史經驗,引導年輕一輩深刻地去省思,愛與公義、美與真理如何能更具體地落實在全人類的生活中,讓人性的軟弱得到警醒,歷史的錯誤不再重蹈覆轍,而人性的光輝也得以發揚?

  隨著交通與通訊科技的發達、貿易的往來、學術文化的交流,我們與世界各角落的關係已非地緣位置遠近可以片面決定。當坐飛機環繞地球旅行一圈不用兩天的功夫,許多遠在南半球的資訊也只需透過網路便可安坐家中快速取得,天涯其實真是近在咫尺。然而,當我們對周遭弱勢的人冷漠以對、對不公義的事置若罔聞,一切只以自己眼前的私利為計算,讓許多我們身邊的人心靈處於相當疏離與扭曲的狀態,就縱使是彼此近鄰在咫尺,又何異遙遠如天涯?好的歷史著作能在這個部分啟發我們什麼呢?所謂人文的觀視,那是對人類存在狀況充滿人道精神的關懷,每一個個人、每一種文化存在的本身都具有獨特的意義,尊重與瞭解應該取代偏見與距離。

  然而,這樣的理想總是說來容易做來難。放眼今天的台灣,我們的社會潛藏的最大問題之一便是,許多人都只願意相信自己所「願意」相信的。不在少數的人經常不自覺地任意放縱自己的偏見無止盡地擴張,幾乎完全失去自我反省、自我警醒的節制。當一個社會的文化是不懂得冷靜去檢視自己的偏見,且又不習慣於認錯悔改,社會的撕裂與對立又如何能避免?好的歷史著作能在這個部分教會我們什麼呢?

  Gombrich在本書的寫作上,無疑地表現了大學者的風範。為了1985年重新出版這本《簡明世界史》,他寫了一篇〈五十年後的後記〉附錄於本書之末。在這篇後記裡,他為自己輕信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在德國與奧地利社會普遍認定的看法──即德奧在一次大戰的失利與敵方的騙局與善於利用宣傳切切相關──卻因此偏離史家應嚴謹求證史實的基本立場感到懺悔。此外,對於1935年第一次出版這本書時,自己過於樂觀看待人的理性,以為經過啟蒙思潮洗禮的德語區文化已經進入相當高層次的精神文明,卻低估了人的盲從與激情最終仍會被煽動成納粹對猶太人毫無理性的集體屠殺與迫害,在這一點上,Gombrich承認自己年輕時對人性的認識實在不足。如果寫給青少年與年輕一輩的歷史著作能多一些這樣的「人味」,即撰史者能以更謙卑的心,對「自己」所從事的工作內容展現深刻的反省力,歷史教育所能煥發出的生命教育意義一定更為不同。這也正是美國的文學家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在其名著《湖濱散記》(1854年出版)一書所呼籲的:「我要求每個作者,或早或晚,都要對他自己本人的生活作一番單純而誠實的記載,而不只是寫一寫他所聽到的別人的生活故事。」如果我們的社會有越來越多願意誠實面對自己的過往,也願意誠實面對自己走過的路、做過的事、寫過的書的個人與學者──如Gombrich寫下〈五十年後的後記〉──儘管我們正處於一個轉型、有著許多不安情緒的世代,我們終究還是有機會可以慢慢凝聚出我們的社會共同的愛與關懷;而且也能在此之上,將我們的社會塑造為人文價值的追求遠高於政治權力爭鬥與經濟利益爭奪的優質公民社會。 教科書、課外讀物與學習歷史  ◎文/蔡蔚群(北一女中歷史科教師)

  電影《達文西密碼》(The Da Vinci Code, 2006)中有個片段,當女主角流露出不喜愛歷史的態度,同時也避談自己過去種種時,男主角羅柏蘭登(湯姆漢克飾)終於按捺不住,不解地評論道:「沒有人討厭歷史,他們只是痛恨自己的過去。」(Nobody hates history. They hate their own histories.)

  沒人討厭歷史嗎?身為歷史老師的我可不這麼肯定。每年,我都讓學生填寫問卷,問他們對教科書的看法,對歷史老師教學方式的看法,再問問對歷史這門課的看法。學生回饋的意見包羅萬象,大致說來,喜愛歷史的學生其實不算少,但這個喜愛往往附有但書:「上了高中以後,大到永遠讀不完的考試範圍埋掉了我對歷史的熱情」;「歷史有時會給我一種很繁瑣的感覺,像缺了好幾片的拼圖,感覺有點像撕披薩時不會牽絲的那種惆悵感」;「敘述太多太雜,以致無法掌握重點、干擾思路」。換言之,學生喜歡聽精采的歷史故事,喜歡聽老師描述一個時代,也許喜歡討論、分析歷史,但不喜歡考試,不喜歡趕進度,不喜歡內容龐雜、欠缺脈絡的教科書。學生說自己不喜歡歷史,意思常常是讀不懂教科書、考不好歷史,而非真的不喜歡歷史。準此,前面羅柏蘭登的一段話或可改為:沒有學生討厭歷史,他們只是痛恨教科書和考試。

  長久以來,教科書是學習歷史的重要憑藉,少有歷史老師能完全拋開教科書講課,也少有學生可以瀟灑地不管教科書的內容。考試範圍大致上就是教科書的範圍,歷史教學幾乎等同於歷史教科書的教學。可是,這些教科書絕大多數都讓我們失望了:枯燥,乏味,可讀性低。該怪大學教授們編寫教科書不用心嗎?問題恐怕不這麼簡單。其實編寫教科書是一個綁手綁腳的過程,首先得根據課程綱要的規範分章劃節。那課程綱要又怎麼來的呢?一群大學教授加上幾位高中歷史老師,徘徊於歷史學專業、社會輿論壓力、國族認同爭議之間,在緊繃的時間壓力下匆忙定案。為了符合各種人的期待,古今中外、無邊無際的歷史,通通都要沾一點,鉅細靡遺,最後只能淪為四不像。根據這種課程綱要寫成的教科書,已經少有發揮的空間。至於那極少數懷抱理想、願意冒險的教授,也必須通過一板一眼、毫無情調的教科書審查制度,致使最後呈現在學生面的成果,風味盡失,不堪咀嚼。這些問世的教科書,由於內容高度濃縮,堆砌了過多的年代與名詞,每個年代或名詞背後的故事、情境,在有限的篇幅下哪裡有機會說,學生當然消化不良。此猶如一場一小時的演講,講者過於貪心,搭配了五百張投影片,聽眾來不及看,也來不及聽,我們大概也不會認為這是一場充實的演講,比較傾向是演講人未考慮時間有限,強塞內容給聽眾。現在的歷史教科書,諸如此類。它考慮了好多偉大的目標,就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課程綱要∕教科書根本忘了學生的存在。

  這也難怪我們迫切需要宮布利希《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一類課外讀物。此書成於1935年,考量時空背景的差異,以及知識汰換更新之頻繁,《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怎麼說都不該在二十一世紀受到歡迎,但它不只長銷、暢銷,還吸引了許多非西方世界的讀者。2004年正體中文版問世迄今,銷售超過五萬本,在台灣是項驚人的記錄,印象所及,只有周婉窈的《臺灣歷史圖說》有過如此盛況。其實市面上不乏歷史類課外讀物,但多數還是堆積些資料、作些整理,當中能清楚設定讀者、同時寫出歷史興味的書,實在罕見。宮布利希的祕訣無它,說穿了就是顧慮讀者的感受,進而激發讀者的想像力。例如,第十六章〈福音〉談到使徒保羅傳播基督教這個愛的宗教,說愛是恆久忍耐,愛是永不止息,這種平實敘述教科書可能也有,但宮布利希接著說:「如果保羅是這樣傳教的話,講究羅馬法的高貴羅馬公民一定會搖頭的。」簡單兩句話,既凸顯羅馬人的性格,又說明了早期基督教在帝國傳教艱難的背景;又如日耳曼人入侵羅馬帝國一段,一般教科書都講,卻很難有個具體圖像,這到底是哪一種入侵呢?宮布利希告訴我們,這好比夏日的一場雷雨,起先什麼徵兆也沒有,然後是或遠或近的雷聲,烏雲翻滾著,但沒有風,「人們等呀等呀,突然就爆發了起來,像是一種解脫,狂風刮進山谷,四面八方都是電閃雷鳴,大雨狂洩而下」。透過宮布利希生動的譬喻,讀者比較能掌握這段歷史的節奏感。

序跋

〈二○○四年版前言〉
沒有考試的歷史課  ◎文/蕾翁妮‧宮布利希(Leonie Gombrich)

  我的爺爺恩斯特.宮布利希通常並不替年輕朋友寫書,而他研究的也並非歷史,而是藝術史。因此,對於他的第一本著作《寫給年輕人的簡明世界史》多年來在世界各地廣受喜愛,他格外開心而且驚訝。

  這本書是他年輕時在很大的時間壓力下寫成的。事後他認為,這兩點都有助於此書歷久的成功。然而,若非西元一九三五年在維也納有許多巧合湊在一塊兒,也許根本不會有這本小書出現。
  這本書是這樣來的……

  我爺爺在維也納大學唸完博士學位後沒有找到工作,在那個經濟蕭條的年代,要想找到一個職位的希望也很渺茫。一位相熟的年輕編輯來找他,問他是否有興趣看一本寫給孩子看的英文歷史書,並將它翻譯成德文。那本書是由一位當時在倫敦學醫而他們兩人都認識的朋友所推薦,準備在一套名之為「兒童知識文庫」的叢書裡出版。

  我爺爺並不怎麼欣賞那本書,便對後來在英國創辦了「Thames & Hudson」出版社的出版商諾伊拉特(Walter Neurath)說那本書並不值得翻譯。「我覺得我可以寫得更好」,他說,於是諾伊拉特便請他先寫一章寄給他看看。

  我爺爺在寫作博士論文的最後階段時,曾和他朋友的小女兒通信,小女孩想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些什麼。他用淺顯易懂的方式向她解釋他博士論文的主題,從中獲得很大的樂趣,而他事後也說,當時他對於唸大學期間天天使用的學術寫作方式有一點厭倦。他堅信能用簡單的話將大部分的事情解釋給一個聰明的孩子聽,而不需使用複雜的專業術語。於是他便以騎士時代為題,寫了生動的一章寄給諾伊拉特。諾伊拉特非常滿意,但卻加了一句:「為了讓這本書如期出版,我得在六週之內拿到完整的稿子。」

  我爺爺根本不確定自己是否辦得到,可是這個挑戰很讓他心動,於是他答應試試看。他很快地定下了大綱,決定要將哪些世界歷史事件納入書中。他很簡單的自問,過去有哪些事件曾影響了多數人的生活,哪些是大家直到如今都還記得的,之後便開始每天寫一章。上午時他讀遍家中所有與該日主題有關的書籍,也參考一本大型工具書;下午就到圖書館去,盡可能廣泛閱讀出自那個時代的文獻,使他的敘述更加可信;晚上的時間則留給寫作。只有星期天過得比較不一樣──不過,要敘述這一部分,我得先介紹我的奶奶。

  她名叫依莎.黑勒(Ilse Heller),在大約五年前從波西米亞到維也納來繼續學鋼琴。不久後她就成了蕾翁妮.宮布利希(Leonie Gombrich)的學生,我的名字就是依她而取的。於是依莎.黑勒在尚未認識她未來的丈夫之前,就先認識了她將來的婆婆。蕾翁妮介紹他們兩人認識,並且鼓勵我爺爺帶她的新學生去參觀維也納的博物館和名勝。一九三五年時,他們在週末的共同出遊久已成為兩人心愛的習慣,一年之後他們就結婚了。有一個星期天,他們在維也納森林裡散步,中間停下來休息──我奶奶後來回憶道:「我們當時也許是坐在林間空地有陽光的草地上,或是坐在一節倒下來的樹幹上。」我爺爺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捲紙,問道:「我可以唸點東西給妳聽嗎?」

  「妳知道,他用唸的確實比較好,」如今我奶奶這麼說:「他那時的筆跡就已經潦草的很。」
  所謂的「東西」自然就是這本《簡明世界史》。我奶奶顯然很喜歡她聽見的東西,於是我爺爺就在之後的幾個星期裡繼續朗誦下去,直到這本書完成,我爺爺也準時把稿子交給了諾伊拉特。如果大聲朗誦這本書,就能知道語氣對這本書有多麼奇妙的影響,而自獻詞中可以察覺我爺爺是多麼珍惜那些時光。一位曾是騎馬教練的繪者替這本書完成了插圖,每幅畫是五先令的酬勞。我爺爺總愛說,圖中的馬匹比人生動得多。

  那本書於一九三五年出版時頗受好評,書評家都以為我爺爺是個經驗豐富的教師。不久後那本書就被翻譯成五種文字,但我的爺爺奶奶已經去了英國,後來就一直留在那兒。納粹黨人不久之後就禁了這本書,不是為了反猶的緣故,而是認為該書的觀點過於頌揚和平。

  然而這並非《簡明世界史》的終點。戰爭結束幾年之後,我爺爺設法取回了這本書的版權,但他寫成這本小書時所生活的那個世界已經顯得遙遠。許多年過去,這本書無人聞問,直到他在三十多年後收到「DuMont」出版社的詢問。於是一九八五年出版了德文版的第二版,添加了最後一章。我爺爺再度欣喜的見到此書大獲成功,被譯成多國文字。他興致勃勃地替各個國家的讀者編排不同的版本,而且很重視譯者的意見,唯獨對一種語言的翻譯持有異議。除了《簡明世界史》之外,我爺爺所有的書都是用英文寫成。如果有朝一日《簡明世界史》要出英文版,他堅持要自己翻譯。十幾年來,他一直拒絕將此書譯成英文,儘管不斷有人拜託他。他的排拒不完全是因為忙碌,他同時覺得英國歷史總是圍繞著英國國王與王后打轉。英國年輕人能接受來自歐陸的觀點嗎?

  直到一九九○年代,當時所發生的事以及歐盟日漸重要的意義,終於使他相信英國的孩子也許真會的感興趣。

  於是在他人生充實的晚年,他開始著手完成他第一本著作的英文版。

  在他開始翻譯之後不久,他略帶驚訝地對我說:「我又開始看我的《簡明世界史》,發現其中真是有不少東西。妳知道嗎,我相信這是本好書!」當然他也略作了些修正,添加了有關史前人類的新資料,請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父親,一個研究早期佛教的專家,把第十章寫得更好一點,而他的助理卡洛琳.慕斯提(Carolin Mustill)則在他修改有關中國歷史那一章時提供了很多協助。

  當他於二○○一年以九十二高齡去世時,此書的英譯工作仍在進行中,所以最後的幾句話應該留給他來說:

  「我想強調」,幾年前他在土耳其文版的前言裡這樣寫道:「這本書寫來並非為了取代學校裡的歷史教科書,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因為學校裡的教科書具有其他目的。我希望我的讀者能輕鬆的讀這些故事,不需要作筆記,也不需要背誦人物名字和年代。我也承諾我不會考他們。」

內文試閱

第二章 前所未有最偉大的發明家

  一次人們在海德堡挖掘了一個深井穴。人們在那兒的地下深處找到了一塊骨頭,一塊人的骨頭,一塊下頜骨。現在沒有人有這樣的下頜骨了。它十分堅固而結實,那上面的牙齒強硬有力。擁有這塊下頜骨的人啃咬起食物來一定很有勁。它一定在這埋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否則它就不會在地下這麼深處!

  在德國別的地方,在尼安德塔,有一回人們發現了一塊頭蓋骨,一個人的腦殼。你用不著感到害怕,它有意思極了,因為現在再也沒有人擁有這樣的腦殼。那個人沒有真正的額頭,卻在眉毛上方大大地隆起一個東西。我們的額頭後部是負責思考的,但是如果這個人沒有額頭,他也許就不怎麼能夠進行思考。無論如何,他思考起來一定比我們更困難,由此可知,曾經有比我們不善於思考但卻善於啃咬的人。至少在人們發現它的當時是這麼想的。

  「等一下!」你一定會說:「這違反了我們的約定!我想請問,這些人生活在什麼時候,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我滿臉通紅了,不得不這樣回答你:這個嘛……還不太清楚,但是我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水落石出。等你長大了,你也可以在這方面助上一臂之力。我們不知道確切的答案,因為這些人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記載,而我們的記憶也無法追溯到這麼久遠以前。

  (從今天來看,其實我大可不必臉紅,因為,雖然這裡所說的一些內容不再完全正確,但是至少正確預言了,關於這些人類生活在什麼時候,今天我們確實知道更多。這是許多自然科學家研究的結果,他們發現某些物質,如木頭、植物纖維組織以及火山岩,緩慢而有規則地變化,這就使得人們可以計算出它們是何時形成或生長出來的。同時人們也鍥而不捨地探尋和挖掘人類的遺骸,主要在非洲和亞洲又找到了至少與海德堡挖出的下頜骨同樣年代久遠,有些甚至是更久的骨骸。這是我們的祖先,長著隆起的額頭和小小的大腦,他們也許在兩百萬年前就已經開始用石頭當工具進行勞動。不久前人們在非洲所發現的頭骨中有大約七百萬年久遠的。尼安德塔人大約出現於十萬年以前,並在地球上居住了將近七萬年之久。有些事我得請他們原諒,因為,雖然他們的額頭隆起,他們的大腦幾乎不比今天大多數人的小。我們較近的親戚大約在三萬年前才出現。)

  「但是所有這些沒有名字、沒有精確年代數字的『大約』,並不是歷史嘛!」你一定會這樣說。你說得對。這是在史前時期,所以人們稱之為「史前史」,因為人們只是不確切地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不過我們還知道一些被我們稱之為原始人的人類情況。就在真正的歷史起始之際──這將在本書下一章提及──人類已經有了一切我們今天有的東西:衣服、房屋和工具、犁、烤麵包的穀類、乳牛、綿羊、既是狩獵用的也是人類朋友的狗、箭和弓、盔和盾。可是這一切必定有過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這必定是某個人發明的!你想一想,這不令人激動嗎?一定是有一回某個原始人想到,如果先把野獸的肉放在火上烤一烤,那麼這肉也許就會好咬一些。也許是一位婦女?之前還有一次有人想到,人們如何才能生火。你想想吧,這意味著什麼?生火!你會生火嗎?不過不是用火柴,不,當時沒有火柴!用兩塊小木頭,人們將它們不斷互相摩擦,使它們變得越來越熱,最後終於燃燒起來。你也來試一試吧!你會發現,這有多困難!

  工具也是某個人發明的。動物不懂得使用工具,只有人才會使用工具。最早的工具大概就是樹枝和石頭,但是不久人們就把石頭打造成尖錘。後人在地下找到了許多這類打造琢磨過的石頭。因為當時所有的工具都是用石頭做的,所以這個時期就稱為石器時代。但是,那時人們還不會建造房屋。這不是很舒適的事,因為在這個時期氣候寒冷,有時候甚至比今天冷得多,比起我們今天所習慣的季節,當時冬季更長而夏季更短。從山頂到深深的谷底,終年覆蓋著積雪,大冰河遠遠向前推進至平坦的陸地。所以人們可以說:較早的石器時期尚在冰河時期。原始人類一定挨了凍,當他們找到山洞時,想必是欣喜萬分,那些山洞能稍許為他們擋風禦寒。所以人們也稱他們為穴居人,雖然他們並非總是棲身在洞穴裡。

  你知道,穴居人還發明了什麼嗎?你能想像得到嗎?說話──我指的是名副其實的說話。動物感到疼痛時會哀嚎,遇到危險會發出呼叫的警告聲,但是牠們不會用言語來稱呼任何東西。只有人類能夠這樣做,原始人類便是最早具有這項能力的生物。

  他們還發明了一些美好的東西,例如畫畫和雕刻。今天在洞穴的牆壁上,我們還能看到許多他們刻鑿和繪畫的壁畫,即使今天也沒有哪個畫家能畫得更好。從中我們目睹到今日早已不存在的動物──那又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譬如長著長毛和彎獠牙的猛★象,還有其他冰河時期的動物。你認為原始人類為什麼把這些動物畫在他們洞穴的牆壁上?只是為了裝飾嗎?但是洞裡很暗呀!我們確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有人認為這是試圖施魔法。原始人相信,如果把動物畫在牆上,那麼動物不久也就會出現了,諸如此類等等,如同我們有時開玩笑說:「說曹操,曹操就到。」沒有這些動物獵物,原始人就會餓死。所以說,原始人也想發明魔法,如果真能施展魔法,那倒也不壞,可是迄今尚無人成功。

  冰河時期持續得難以想像的漫長。有幾萬年之久,這也好,否則這些思考時還感到窒礙的人類就不會有充裕的時間去發明東西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地球上的氣候變暖了,冰河在夏季退回到高山上,而已經和我們完全一樣的人類,在溫暖的氣候中學會了種植,搓磨作物的穀粒並製作出一種麵糊,放在火上烤,這就是麵包。

  不久他們學會了建造帳篷和馴養野生的動物。這樣,他們就帶著畜群到處移動,譬如今天的拉普人(也稱拉普蘭人,生活在北斯堪地那維亞半島)。但是由於當時森林裡有許多野獸,例如狼和熊,有些擅長發明創造的人有了一個了不起的念頭,他們把房屋建在水上,建在打進地基的木樁上。人們稱它們為木樁建築。他們已經能把石頭工具琢磨得十分精緻。他們會另外用一塊更堅硬的石頭在石斧上鑽孔,好製作把手。這是一樁多麼艱難的工作!他們多半要花費一整個冬季的時間。斧頭常常在中間碎裂,這時只有從頭再來。

  後來他們發明了在爐子中把泥土燒成陶土,接著便製成了美麗的容器,上面有花紋,不過人們在較後期的石器時代已不再繪畫動物的圖像了。最後,也許在西元前六千年或西元前四千年,人們找到更好、更方便製造工具的新方法:他們發現了金屬。當然不是一下子同時發現了所有的金屬。首先是那些綠色的石頭,人們用火熔化它們,於是就有了銅。銅閃著美麗的光,人們可以用銅鍛造箭頭或斧頭,但是銅很軟,它比一塊硬石頭更容易變鈍。

  人類也懂得自助之道。他們發現,只要把第二種很罕見的金屬摻進去,便能使銅變硬。這種金屬就是錫,而銅和錫的混合物就叫做青銅。人類用青銅製造他們的頭盔和劍,還有斧頭和鍋,但也包括他們的手鐲和項鍊,人們自然把這樣的時代稱做「青銅器時代」。

  現在再來瞧瞧這些人,他們身上穿著動物的毛皮,乘坐獨木舟向木樁村落划去。他們運來糧食或許也從礦山運來鹽。他們端起漂亮的陶罐飲水,他們的婦女和姑娘們懂得用彩色的石塊,甚至以金子裝飾自己。你以為此後還會發生許多變化嗎?這已經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了。他們很殘忍,爾虞我詐,可惜我們也是這樣的人。自然,當時應該也出現過母親為孩子犧牲自己的事蹟,肯定也有戀人殉情而死。這些不會經常發生,但也不比今日稀少。為什麼呢?這也才是一萬至三萬年前的事嘛!從那以後人類還沒有時間徹底去改變自己。

  然而在某些時刻,當我們講話或吃麵包,使用某件工具或烤火取暖的時候,我們會感恩地回憶起這些原始人,這些前所未有最偉大的發明家。

作者資料

恩斯特.宮布利希(Ernst H. Gombrich)

出生於維也納,一九二八至一九三三年於維也納大學攻讀藝術史與考古學,博士論文以藝術家兼建築師的羅馬諾(Giulio Romano)為題,曾任職於維也納國立藝術歷史博物館。一九三六年前往英國,受聘於倫敦的瓦爾堡(Warburg)研究中心,對藝術史巨擘瓦爾堡(Aby Warburg)的遺作進行整理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宮布利希為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進行監聽工作,負責將德文譯為英文,長達六年之久。戰後,即重返已併入倫敦大學的瓦爾堡研究中心,直至於一九七六年秋退休為止,長年貢獻於此。一九五九至一九七六擔任古典史教授,在這段期間並客座於英、美多所知名大學。一生榮獲多項獎章與榮譽。宮布利希一生著作豐富,其經典作品《藝術的故事》(The Story of Art),縱橫半個世紀仍不墜,銷售超過兩百萬本,在藝術史入門書籍中的地位無人能出其右,已譯為十八國語言。與房龍、韋爾斯等作家並列。其他著作有:《藝術與幻覺》(Art and Illusion)、《文化史的危機》(Die Krise der Kulturgeschichte)、《規範與形式》(Norm und Form)等等。

基本資料

作者:恩斯特.宮布利希(Ernst H. Gombrich) 譯者:張榮昌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生活館 出版日期:2010-03-11 ISBN:4717702070601 城邦書號:BK5019X 規格:膠裝 / 單色 / 360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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