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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職記套書(上下冊不分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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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 太子妃升職記套書(上下冊不分售)

  • 作者:鮮橙
  • 出版社:麥田
  • 出版日期:2012-05-14
  • 定價:399元

內容簡介

【本書特色】 ◆500萬爆棚點閱率,歡樂網評超有趣! ◆穿越不稀奇,男穿女才給力又有戲! ◆三百六十五行,全都不如「太子妃」這一行! ◆保證笑到肚子疼~超爆笑の男穿女の太子妃苦難升職記! ★隨書附贈超萌「Q版人物套卡」 【內容簡介】 古今穿越不稀奇,男穿女才夠給力! 身為男兒身,穿不成堂堂太子,意外穿成了失寵太子妃。 苦逼蛋疼の太子妃VS深情腹黑の太子 且看太子妃如何一路榮華,搞笑上位! 太子妃這個工作,升職風險非常高, 沒有勞健保,也沒有失業救濟金, 想自動減薪跳槽,也沒人敢收。 太子稱不了帝,妳得跟著一起倒楣; 太子稱了帝,妳還得小心自己一個人倒楣。 三百六十五行,全都不如「太子妃」這行一苦逼! 這是一個「女人」在後宮的奮鬥史,也是一個「男人」在後宮的苦難史! 他英年早逝,卻因前世有恩於司命星君,被司命星君從地府裡撈出來,許他再有幾十年富貴。他兩眼放光地趴在雲端上俯視地上身穿錦衣華服的兩男兩女,司命星君指著兩個女生問:「這兩個你喜歡哪個?」想他堂堂男子漢,當然是選豐乳肥臀小蠻腰的那個極品。 司命星君鬆口氣:「她是當朝太子妃張氏。」然後又指著旁邊玉樹臨風、英俊不凡的男子:「他是當朝太子齊晟。」 他連忙扯著司命星君的袖子:「我這一世可是要做回太子?」 司命星君眼神閃爍,扭捏了一番才回答:「呃……差不多吧。」 他被一腳踹下雲端,再睜眼已是三天後。這時,他總算明白司命星君的「差不多」是什麼意思。他這一世確實占了「太子」兩字,只不過人家是太子,他卻是妃──太子妃──僅僅一字之差,果真是「差不多」。 他的表情很淡定,內心很蛋疼……哦,他忘了,他現在已經沒有蛋,再也不會蛋疼了。 他現在有的是豐乳肥臀小蠻腰,胸部的確很有料,腰也夠細,這都是他嚮往已久的。可是,等這胸長在了自己身上,摸起來卻那麼的不是滋味…… 我擦!司命星君啊,你不是來報恩的吧,你是來報仇的吧? 齊晟手停在半空中,衝著我勾了勾。我遲疑著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他一把將我拽了起來,突然用雙手握住我的腰將我舉到了欄杆上,然後扭轉過我的身子,叫我面朝向亭外。 遠處,往上看是夜空中璀璨閃爍的星辰,往下看是城中星星點點的燈火,迎面有夜風徐徐襲來,帶著春夜裏飄渺的花香。 我擦!雖然我是顆爺們心,也不得不承認齊晟這招做得實在是妙! 齊晟:「我們兩個打個賭,好不好?」 我:「賭注是什麼?」 齊晟:「江山,還有妳、我。」 我:「怎麼個賭法?」 齊晟:「賭我能護妳一世周全。」 我笑了笑,沒說話。 齊晟:「若是我輸了,我把江山讓給妳。可若是我贏了,妳要對我一心一意,陪我共賞這萬里江山。」

目錄

◎第一章 這悲催的人生!
◎第二章 太液池畔的姦情!
◎第三章 帶著太子回娘家!
◎第四章 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第五章 行宮裡的危機!
◎第六章 茅廁君的許諾!
◎第七章 飛來的升職!
◎第八章 皇后真有喜了!
◎第九章 齊晟的誓言!
◎第十章 一窩一個公主!
◎第十一章 生與死的選擇!
◎第十二章 活著才有未來!
◎第十三章 稱職的好皇后!
◎第十四章 男人與女人的戰爭!
◎第十五章 帝王的野心!
◎第十六章 讀不透的心思!
◎第十七章 芃芃,我心悅妳!
◎第十八章 太后的喜事!

內文試閱

  殿內燃著安眠香,我躺在床上,默默看著那描龍繡鳳的帳子頂,表情很淡定,內心很蛋疼……

  曾經有人問過我這樣一個問題。

  他問:老婆和情人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我當時很是糾結。

  他見如此便又問道:那這樣說吧,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這問題好回答,我立刻叫道:SB才救別人老婆呢,當然是救自己老婆!

  我想,也許是為了懲罰我最初的猶豫,上天才把這個SB給了我──人說很是英明神武,酷肖成祖的皇太子齊晟。

  唉,真真是一言難盡啊……還是從頭說吧。

  那一日,司命星君從地府偷偷將我帶出,提著我上了雲頭,兩人好一陣騰雲駕霧,我正暈得七葷八素間,司命星君在一座水亭之上停下了雲頭,說道:「且等著吧,你的肉身一會兒就到了。」

  我趴在雲頭邊上好是嘔了一會兒,這才覺得心裡不那麼難受了,然後就趴雲頭邊上往下看,只見下方一座精巧水亭置於湖面之上,四周亭臺樓閣雕梁畫柱甚是華貴,不由得心中一陣暗喜,只看這宅院便知此家非富即貴,若能重生於此,必然少不了錢財美人,倒也真算是得了個好造化。

  那司命星君似窺破我的心思,面上卻有些不好意思,又對我說道:「若不是看在你曾對我有恩,我絕不能違你命格帶你到此……」

  我忙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多謝星君了。」

  他已是叨嘮一路了,無非是我前世對他有恩,他不忍看我英年早逝,於是便私自從地府提了我出來,再給我幾十年富貴……這話一連聽了幾遍,我都能背了。

  司命星君又道:「你要記得重生之後,萬不可……」

  我此刻哪有心思聽他說這些,只趴著雲頭往下看,見那水橋上緩緩走來兩個美貌小妞,不由得叫道:「哎!快看,這兩個妞長得可真不錯!」

  司命星君也跟著探過頭來,看了看那已經停在水橋上說話的小妞,突然問我道:「這兩個你喜歡哪個?」

  「紅衣服的那個吧,」我回答,這小妞豐乳肥臀小蠻腰,不可不謂之極品了,反觀之旁邊那個穿白衣的就太過清瘦了些,減肥減過了的那種,我不喜歡。

  司命星君聽我如此回答大鬆了口氣:「那就好。」

  我一時不解,指著那紅衣小妞問道:「這小妞是誰?」

  「當朝太子妃張氏,父親乃是兵部尚書,祖父是護國大將軍。」

  「嘩!好強硬的娘家!」我驚歎。

  「那是,不然怎會成為太子妃?」

  「旁邊那個呢?」

  「那是趙王妃江氏。」

  「長得倒也不錯,就是這臉苦點。」

  司命星君彎著腰往下看甚不方便,乾脆也趴在了雲頭邊上:「唉,這你不知道其中的曲折……」

  他正給我講得起勁,突然湖邊又行來一群人,當首一個錦衣華服的小白臉扶著一個中年美婦,由人簇擁著往這邊遊來。

  我又問:「那小白臉是誰?」

  「哦,那是當朝太子齊晟。」星君答道。

  當朝太子?那就是紅衣小妞的老公了?

  只見那太子齊晟無意間看到橋上這一對妞,臉上表情似怔了一下,然後眼神接連變了幾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我這裡正納悶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心思,突聽得撲通撲通兩聲水聲,再回頭,水橋上的兩個妞竟然都落入了水裡,緊接著一個身影從湖邊衝了過來,也毫不停頓地躍入了水中。

  我心中一動,聯想到剛才星君問我的關於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的問題,心中頓時狂喜,忙扯著司命星君的袖子問道:「我這一世可是要做回太子?」

  那司命星君臉上表情有些怪異,好像是扭捏了一番才低聲答道:「呃……差不多吧。」

  「哎?什麼叫差不多?」

  「你先看著吧。」

  我忙又轉回身趴著雲頭往下看,還未看清下面人影,突聞得身後司命星君一聲喝道:「是時辰了,去吧!」

  一股大力猛地從我背後襲來,我這裡還沒有反應過來,已是滾落了雲頭,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沒了意識……   再睜眼,已是三天以後。

  我總算明白了司命那廝的「差不多」是什麼意思。我這一世倒也占了「太子」兩字,只不過人是太子,我是妃。太子妃,只是一字之差而已。

  果真一個「差不多」!

  殿內燃著安眠香,我躺在床上,默默看著那描龍繡鳳的帳子頂,表情很淡定,內心很蛋疼……

  哦,我忘了,我現在已經沒有蛋了,再也不會蛋疼了。

  我現在有的是豐乳肥臀小蠻腰,胸部的確很有料,腰也夠細,這都是我嚮往已久的……可是,等這胸長在了自己身上,摸起來卻那麼的不是滋味……

  司命星君啊,你不是來報恩的吧,你是來報仇的吧?

  有宮女從殿外輕手輕腳地進來,在床邊跪下,低聲說道:「皇后要賜死江氏那賤人,太子殿下和趙王殿下正跪在興聖宮外求情。」

  聲音聽著暗含怨毒,我忍不住轉頭去看了她一眼,心道這麼漂亮的妞,用這樣的聲音說話可真有些可惜了。

  那宮女見我轉頭看她,可能以為我有什麼吩咐,於是忙又湊近了些,幾乎趴在了床邊,連裡面胸衣都露出些來,嫩綠色的。呃,不錯,很襯胸口的膚色。

  宮女低聲喚道:「娘娘有何吩咐?」

  只這一句話就把我那已經有些遊走的心神一把拽了回來,我頓時心如刀絞一般,唉,美人再美,與我又有何干?

  那宮女久不見我說話,遲疑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般地低聲勸道:「娘娘,您不能再這樣消沉下去了,太子殿下救了那賤人又能怎樣?謀害皇嗣的罪名已落實到那賤人頭上,皇后娘娘定然不會饒她,太子能在水中救那賤人一命,此刻不也只能跪在興聖宮外嗎?既然那賤人難逃一死,娘娘,您就更得表現得大度,您得做給太子看,做給皇后娘娘看,現在萬不是和太子賭氣的時候,否則將前功盡棄啊!」

  我看見這美人嫣紅的唇一張一合,露出裡面編貝一般的牙齒,呃,真是誘人。

  其實她所說的這些事,司命那廝都跟我「八」過,無非是兩女爭一男,兩男愛一女,正正經經的四角關係,剛好湊成一桌麻將。太子和趙王都愛那江氏,張氏和江氏卻同時對太子有情,然後張氏娘家硬氣點,張氏自己又耍了點小手段,於是張氏便和太子配成了對,那江氏無奈之下只得從了趙王。

  哎!同為男人,不得不佩服趙王兄弟的心胸,明知道江氏不喜歡自己還要娶,可憐可嘆!

  還有那太子殿下的情操,自個兒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竟然能先救別人老婆,此等捨己為人的精神,著實可敬!更別說自己老婆肚子裡還懷著仔,唉,可悲可恨啊!

  宮女美眉見我仍無反應,眼中更添急色,只低聲叫著:「娘娘!」

  唉!又是娘娘,我此時心中真是糾結,這個娘娘到底是做與不做呢?

  做,就得眼睜睜看著一群美人在身邊而動不得。

  不做,連看著這一群美人的機會都沒了。

  可是就算要做,又該如何做呢?誰人不知這太子妃乃是天下最不好做的行當:

  第一:升職前景不好,這太子妃、皇后、太后一步步升上去,簡直是難於上青天啊!你見過有幾個太子妃能一直熬到太后的?

  第二:勞動沒有保障,且不說沒有勞健保,還隨時可能辭退妳,而且還不允許妳再就業!

  第三:工作性質危險,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若是太子稱不了帝吧,妳得跟著一起倒楣;太子稱了帝吧,妳還得小心自己一個人倒楣。

  第四:還要兼職性工作者,雖然勞動強度不會很大,但是,這服務對象……唉!

  綜上所述,太子妃這個工作真不是個什麼好工作,沒前途,壓力大,競爭還很殘酷……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工作環境好,到處都可以看到養眼的美眉。

  做與不做,我真的很糾結。

  宮女美眉又在急切地叫:「娘娘!」

  我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於是無奈地說道:「行了,扶我起來吧,咱們去興聖宮。」

  那宮女杏核眼一下子睜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很想告訴她,小姑娘,妳還太年輕,還不懂不管做什麼職業,討好老闆都是必修的課程,如果妳把老闆的小蜜都搞掉了,妳離下崗也不遠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該如何去討好一個男人?

  這要放以前其實很簡單,只需用力拍拍這男人的肩膀,然後說:走!兄弟,咱一起泡妞去!

  問題是現在的我顯然不能再這樣說,那就換一種說法?

  走!兄弟,我帶你去泡妞?

  不行!pass!

  走!兄弟,我陪你去泡妞?

  也不行!pass!

  走!兄弟,你自己去泡妞吧!

  更不行!pass!

  來!兄弟,乾脆你來泡我吧!

  直接拍飛!

  唉!第一次發現,原來要去討好一個男人竟然這樣難!

  轎子一路顫悠悠地行著,我一路苦惱著。

  東南西北轉了半天之後,轎子終於停下了,剛才那宮女幫我掀起轎簾來,伸過那纖纖素手過來扶我,嘴裡還溫柔地囑咐著:娘娘,小心。

  這手真是漂亮,不過,美眉,妳的指甲有點太長了,做運動的時候可能會傷人吧?其實也不一定,也許就有人好這一口,妳不把他後背撓出菊花來他都不覺過癮!

  停!又想遠了!

  我轉過頭,溫柔地對宮女美眉說道:「回頭,把指甲剪了吧,太長,不好!」

  宮女美眉明顯地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只是低下頭去輕輕地點了點,說道:「奴婢知道了。」

  被宮女美眉從轎子裡扶出來,我抬頭,果然見前面宮門外直挺挺地跪著兩男人。看背影,左邊的衣服上有著些明黃,看來這邊的是那個太子小白臉了。

  我閉上眼,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女人走路的樣子,然後使勁地夾緊屁股,賣力地扭著腰,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等來到那太子身旁站住,本想也跟著跪下,可只看了一眼卻又停下了。

  誰這麼沒眼力啊,竟然不知道拿倆軟墊來給墊著!

  我這裡正猶豫著能不能讓宮女美眉去拿個軟墊來給我,那太子卻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呵!這小眼神冷的,都快能往外射冰刀子了!他張了張嘴,輕輕地吐出一個字來。

  「滾!」

  哈!太子果然是太子,說什麼都是這麼言簡意賅!

  我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服,又想了想自己這個剛剛小產過的肉身,「滾」這個動作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些,於是用商量的語氣問太子道:「咱能不能換個方式?我怕我滾不遠。」

  太子又張了張嘴,這回連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我想他大概是同意了我的意見,然後自動地往旁邊走了兩步,挑了塊乾淨點的地磚,先蹲地上仔細地吹了吹塵土,這才跪了下來。

  真是不好意思,這都是上一世落下的毛病,我曾經有一任女朋友有點潔癖,我那衣服要是弄上一點點灰,她都能把我裡裡外外扒個乾淨,直恨不得把我也丟洗衣機裡攪和攪和。

  唉,又想遠了。

  我這一跪下可要不得了,宮女美眉差點沒急哭了,撲通一聲也在我身邊跪了下來,耍著花腔哭道:「娘娘啊!您不能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啊,地上太寒了,您身體哪裡受得了啊!」

  「起來。」我說。

  宮女美眉一時沒聽清,只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梨花帶雨,看得我心肝都顫了。

  「妳起來!」我又說了一遍。

  宮女美眉這才怔怔地起來。哎,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呢,要想討好老闆,你就得和他同甘共苦著,當然,一般他甘的時候是不記得你甘不甘的,但是,他苦的時候一定會計較你苦不苦的!

  我用手替她拍著裙子上的塵土,呃,這美眉裙子下面的小腿倒是又直又細,摸起來手感真不錯……

  呃,又想遠了。   宮女美眉可能是被我拍傻了,於是也不哭了,也不跪了,只在我身邊直愣愣地站著。

  就在我第n次偷偷地倒換身體的重心時,那興聖宮的大門終於打開了,幾個內侍把依舊是一身白衣的江氏從裡面架了出來。身旁的太子、趙王噌一下子從地上竄了起來,幾步衝了上去,齊齊趕到了江氏面前。

  「映月!」趙王疾呼一聲,上去把內侍搡開,一把就把江氏給抱了起來。

  太子殿下動作滯了一下,伸出的手在空中成了一個定格,然後才又緩緩地收了回來,在身側捏成了拳。

  我的腿跪得有點麻了,自己一時還起不來,宮女美眉用力攙了我才把我從地上托起來,就這樣我的腳下還踉蹌了一下,胳膊肘一下子杵到了宮女美眉的胸部,心虛得我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連忙偷眼去看宮女美眉,見她面無異色這才大鬆了口氣,同時又後悔,早知道這樣就該多待一會兒好了。

  趙王抱著昏迷著的江氏大步地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一聲,唉,這孩子做事太不全面了,沒前途!

  太子依舊握著小拳頭在一邊站著,嘴唇抿得緊緊的,那眼神仍黏在江氏的身上,都快拉出絲來了。唉,同為男人,我理解你!誰讓這是別人老婆呢!

  我從太子身邊走過,見他如此模樣真想去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一句: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牛糞上的那一朵!

  我這手都伸出去了,在半道上又強行扭了回來,落到了宮女美眉扶著手臂的那隻玉手上,真真是柔若無骨啊!

  唉,sb終究是個sb,就算你把他大寫成了SB,他依舊改不了他的屬性。

  何必呢!

  宮女美眉極小心地扶著我上了轎,小轎又顫顫悠悠地把我抬回了東宮,進了殿才覺得褲子裡不對勁,等換洗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的衣服早已經是血染的風采了。突然想起電視上那些廣告片來,薄薄一片,日夜無憂,運動哈皮兩不誤!果真好東西啊,吾心嚮往之。

  可惜啊,唉!這萬惡的舊社會!

  於是更加理解了太子殿下剛才的心情,這種想而不得的心情真是太痛苦了。

  自從回來,那宮女美眉的眼圈就一直是紅的,看得我很是不忍心,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在她伺候我洗澡的時候說了一句:「別哭了,我──」

  我不會把妳怎麼樣的,我現在就是有這賊心也沒那賊物啊!

  誰知不說倒好,我這剛說了個開頭,宮女美眉竟然放聲哭了起來,一邊抹淚一邊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這一說,我心裡頓時一酸,眼淚差點也跟著出來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真是太不容易了!這麼美貌的妞都快和我赤誠相對了,我眼巴巴地看著就是吃不到嘴裡,我容易嘛我!

  司命啊司命!我和你這梁子結大發了!



  就在這種不容易之中,小日子嗖嗖地過著,眨眼間,我竟然來這東宮已有個把月了。

  我以前每當寫作文寫到沒詞的時候都會拽幾個成語出來遛遛,比如:時光飛逝,歲月如歌!眨眼間,時光就如同那白駒過隙,哧溜一聲就跑沒了影!

  借此以顯擺給老師看看:我這語句雖然不怎麼通順,但是咱文筆華麗啊!

  現如今想來,成語不愧是成語,真真的言簡意賅。

  還記得曾經有一位偉人曾說過: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

  人家偉人的三十八年都只是一彈指的功夫,更別說我這個俗人的三十八天了,我這倆手指頭還碰一塊呢,就眼睜睜看著這三十八天哧溜一下子過去了。

  其實,這三十八天說短也不短了,它足以讓我知道很多光明或隱晦的事情。

  比如:當今皇帝性子柔弱,先帝當時是極不喜的,只因有人對著齊晟說了一句「好聖孫」,皇帝才能順利繼位。

  再比如:齊晟雖為太子,可皇帝最喜的卻是那九皇子楚王,幾次欲廢了太子另立皇儲。

  又比如:張氏的祖父曾是成祖的親衛,後又隨成祖轉戰江北,立下了赫赫戰功。張氏的父親乃是如今的兵部尚書,軍權在握。

  再比如:這東宮裡黃良媛的胸最大,李承徽的腰最細,陳良娣的臉蛋最漂亮!可最最勾魂的還要數王昭訓的那一雙直溜溜緊繃繃的修長大美腿!

  ……

  當然,三十八天也足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言談舉止。

  說話由乾脆爽快改成了細聲慢語。

  走路由大步流星改成了弱柳扶風。

  坐著由大馬金刀改成了狀似鵪鶉。

  ……

  唉,真真的一言難盡啊,就連和宮女內侍們一起玩蹴鞠,球向我直撞過來的時候,我都已學著不再下意識地去捂襠,而改成了去護胸…… 唉!真真的悲哀啊!   太子齊晟再未見過,據說是那日從興聖宮直接去了江北大營。

  這樣也好,我也實在沒有準備好怎麼面對這個老闆,甚至都想這樣一輩子不見才好。真想對那兄弟說上一句:你且放心去吧,我定會替你照顧好這一宮美人。

  說到美人,頓時又勾起了傷心事,這些個如花似玉般的美人,只能眼巴巴看著,連摸上一把都不能,實在苦煞我也。

  殿裡燃著香,我默默地倚坐在貴妃榻上,表情很淡定,內心很蛋疼。

  宮女綠籬端著碗藥輕手輕腳地從殿外進來,走到我身旁蹲下,柔聲道:「娘娘,該進藥了。」

  我低頭看一眼那黑藥湯子,頓時頭大,其實喝藥我倒是不怕,只是一想到這藥喝下去我那胸更大,小腰更細,聲音更軟,我就怕了。

  於是,真誠地瞅著綠籬,商量:「能不喝嗎?」

  綠籬只當我嫌苦,忙把手邊上的蜜餞小碟往我面前遞了遞:「有新進的蜜汁小棗,您吃一顆就不覺得苦了。」

  乖乖我的綠籬啊,蜜棗是不管用的啊,不過妳若能讓我香一個,倒是比一盤子蜜棗都管用啊。

  可這話也就是想想吧,再借我兩膽我也不敢說啊。

  唉!

  終歸是被綠籬逼著喝了藥,然後繼續坐我那榻上,裝我的淡定。

  其實,我是在考慮「太子妃」這個職業的職業規劃,如何能從太子妃一路穩升到太后的寶座,最好還要做個年輕小寡婦,學一學呂后、武后等前輩,搞個垂簾聽政之類的,然後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呀!好誘人的前景!

  就這樣一連想了幾日,也沒能想出個頭緒來,眼看著各色美人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淡定不下去了,於是一日飯後便與綠籬商量道:「我今日想私下出宮一下。」

  綠籬不愧是這張氏的心腹,只這一句話,只一會兒的功夫,兩套行頭就捧了來給我。這一刻,我才深深地意識到,原來討好老闆這件事,她比我熟練多了。

  可是,綠籬,妳給我搞兩套衣服來做什麼?我說過要帶著妳一起去嗎?

  無奈太多話都說不出口,只得蔫蔫地讓她幫著我換了裝,然後站在那穿衣鏡前照了照,看看這欲說還休的眼,再看看那此地無銀的胸,我終於深深地嘆了口氣:綠籬啊綠籬,到底是妳們女人是傻子,還是把咱們男人都當成瞎子?

  唉,還是什麼也不說了,先出宮吧!

  待出得宮門,綠籬叫了轎子過來,直接就要扶我上轎。

  我忙問:「這是哪去?」

  綠籬看看我,很是詫異:「不是要回府?」

  回府?出了東宮再進尚書府?我何必要給自己找這不自在。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

  我說完,生怕綠籬再追問,連忙向前走去,大步子一邁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綠籬在後面追了半條街,終氣喘吁吁地停下了,直喊:「娘──啊,公子,您慢點!」

  慢點?笑話,我要再慢點,妳不就追上我了嗎?

  我腳下邁得更快,回頭對綠籬笑道:「妳不用跟著了,先回家等著,到時候我自會回去。」

  說完,趕緊又緊邁了幾步轉過街角,徹底把綠籬丟在了後面。綠籬啊綠籬,不是我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我要去的地方實在是不能帶著妳去啊!

  一路上問了幾個人,這才問到了喝花酒的地方,可在門口來回走了四五趟,愣是沒敢進去。如今這個身板怎敢隨意進去,萬一便宜沒沾到,反而讓人占了便宜去可如何是好啊!

  唉,這可恨的司命星君啊!

  許是街上賣糖果的老大娘看我在這轉悠的功夫有些長了,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娘子,這是過來逮妳家官人?」   我一怔,尚未反應過來,便又聽那大娘嘆道:「唉,自古薄倖是男人啊,守著這麼美貌的娘子,偏偏還要到這裡尋歡作樂,男人啊男人!」

  瞧瞧這話說的,怎就讓我臉也這麼紅呢?算了,這裡還是不要進了,且換個地方吧,男人嘛,還能不知道哪裡能吃到腥了?

  於是又找了個奢華的酒樓進去,對著迎過來的小二交代著:「我要請人吃飯,給弄個好地方,再給我找兩個唱曲的姑娘來。」

  小二立刻應聲道:「好哩!您裡面請,裡面有臨湖的水軒,風景秀麗,環境優雅,唱曲的姑娘一會兒就給您叫來。」

  我還有些不放心,臨進去的時候又趕緊叫住那小二,偷眼看了看四周,囑咐道:「呃……要性子活潑的,膽大點的。」我又伸手拍拍他的肩,嘿嘿一笑,小聲道:「呃……你知道的。」

  要說還是人家小二有職業素養,我只這一句話人就明白了,衝我也笑了一笑,眨巴眨巴眼睛,回道:「放心吧,您哪,小的知道!」

  我心裡頓時覺得透亮起來,還是和聰明人說話痛快,真想問問他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乾脆跟著我回東宮做個內侍好了,東宮缺少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才啊!

  在水軒裡等了一會兒,菜還沒上齊,那唱曲的姑娘便到了。小曲這麼一唱,小酒這麼一喝,我這些時日裡的不快頓時便如同被風吹了一般,散了個乾乾淨淨。怎麼說呢?論長相這唱曲姑娘自然是不能和東宮裡的那些美人比,但是人家勝在風情啊,摸摸小手也不急,喝喝小酒也不惱,只一會兒功夫就把我灌了個暈暈乎乎。

  我心裡就琢磨著吧,事情做到這樣也就夠了,畢竟天也黑了,時候也不早了,再進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只會讓自己徒增煩惱罷了,乾脆打賞了那唱曲姑娘,結了酒錢,趁著小酒的暈乎勁,哼著剛剛聽過的小曲往外走。

  才剛走出水軒,突然覺得內急起來,從小二那裡問清了茅廁的位置,奔著茅廁就去了。

  酒樓檔次不低,這茅廁倒也算乾淨,可能是為了防止客人掉茅坑裡去,裡面竟然還點著油燈,雖然照不太清楚,卻也聊勝於無,我不由嘆道:果真是以人為本。

  裡面還一個兄弟在那站著小解,我也沒太注意,只走過去嘴裡說著:「兄弟,讓讓。」

  誰知那人卻不肯動地方,只轉過頭來看我。

  我隨意地瞥了他一眼,長得倒是有些面熟,不知在哪見過。唉,算了,就算認識也是上一輩子的事了,不想了!

  他仍怔怔地看著我,我又低頭瞥了他那物件一眼,暗道也不比我的大多少,你牛個什麼勁呢?

  不過,我這人向來不愛與人爭是非,見他不肯讓,便只在邊上站定了,也不管他為什麼還一個勁兒地盯著我,只撩了袍子往外掏東西。可等我掏啊,掏啊,掏了半天也沒能掏出物件來,我腦子裡有根弦突然嘣地響了一下,只一刹那,冷汗刷地一下子就下來了。

  然後,酒勁全無……

  眼角餘光掃過去,那人還側頭盯著我看。

  腦中暫時閃過幾個對策:

  一、淡定帝:抽幾張草紙,轉身蹲下去,做大解狀,我不信他還能趴地上瞅我有沒有小雞雞。

  二、冷漠帝:繫好褲帶轉身就走,我掏不掏出來物件、掏出來什麼物件來與你何干?

  三、抽風帝:同情地看著他,問:還沒解決呢?這是尿頻尿急尿不淨吧?有沒有試過前列腺?

  茅廁君在看我,我在看牆……

  正在這難言時刻,茅廁外突然有人喊:「九哥,你掉進去了?怎麼還不出來?」

  過了片刻,身旁的茅廁君才輕聲應道:「哦,就來了。」

  說完不再看我,淡定地收鳥入籠,轉身離去。

  我長吐了一口氣,連褲腰帶都來不及繫好,先騰出手來抹了把汗。唉,原來茅廁君才是真正的淡定帝!

  外面兩個人的聲音漸去漸遠:「九哥,快點,人都等著呢,說今兒找了個妙人來,要唱十八摸的,咱也去聽聽。」

  茅廁君笑著:「哦,好,去聽聽。」

  十八摸?不就是剛才我嘴裡哼的小曲嗎?心中頓時不屑,真是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聽個十八摸還高興成這樣。

  經這一嚇,酒意尿意全無。繫好褲腰帶,整好袍角,繼續哼著我的小曲,大模大樣地出去。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頭上邊噢哪唉喲,阿姊頭上桂花香,……」

  心中只是納悶,只聽說酒能嚇醒的,還沒聽說尿也能嚇沒的,真真那個奇怪啊。

  待回到宮門外,綠籬正急得在那裡繞圈子,見我回來趕緊迎過來,壓低著聲音道:「我的娘娘啊,您怎麼才回來啊,這宮門眼看著就要進不去了!」

  我笑笑:「不是還能進去嘛,急什麼呢?」

  綠籬無奈,取了披風剛幫我繫好,這頭臉還沒遮上,我這裡卻忽又急了,只加緊了雙腿對綠籬急道:「快,快,快,趕緊回宮!」

  綠籬頗為不解,直愣愣地瞅著我。

  唉,綠籬啊綠籬,妳讓我如何說得出口?尿意畢竟不同酒意,攢不得啊!   臘月初八,太子齊晟從江北大營返回盛都。

  臘八粥熬得又香又軟,我端著碗吸溜地正哈皮,綠籬急匆匆從殿外進來,二話不說劈手奪下了我的粥碗,然後纖纖玉手一揮,身後呼啦就進來了一群宮女,上來就把我圍住了。

  嚇!難不成我偷看她洗澡被人發現了?

  綠籬卻說:「娘娘,太子殿下已經到了宮門外,您得快點了。」

  有宮女趕緊上前用熱毛巾為我淨面、淨手。

  「綠籬,我──」

  綠籬打斷我:「娘娘,您必須得去!」

  又有宮女把我按凳子上,前後左右地圍住了,上妝的上妝,梳頭的梳頭。

  我從人縫中找綠籬:「綠籬,我──」

  「娘娘,您不能再使性子了!」

  綠籬又說,親手執了灑金繡鳳的宮裙在一旁等著。

  跟女人搶話說話,你暈頭了吧?我乖乖地閉嘴,任由她們把我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地收拾了一遍。

  扶著綠籬的手邁出殿門的時候,我突又想起我那被打斷了無數次的話,於是轉頭看看綠籬,欲言又止。

  綠籬連忙低聲問:「娘娘,還有什麼事?」

  我才終得把話說全了:「綠籬,我那八寶粥且留著,我回來再喝。」

  綠籬的嘴角動了兩動,到底是沒能說出什麼來。

  我回過頭,見等候在殿外的東宮眾嬪妃,頓時眼前一亮,呵!真個兒是千嬌百媚,各領風騷啊!

  我壓制著激動的心情走上前去,假意賢淑地給黃良媛整了整領口,幫李承徽順了順腰間的流蘇,又替陳良娣攏了攏鬢角的髮絲……正欲蹲下去為王昭訓理理百花裙的裙邊,綠籬終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了我,強笑了笑:「娘娘,快些吧,太子殿下就要到宮門了。」

  我看看綠籬眼中的急色,再轉頭看看諸位美人眼中訝色,只得點頭道:「那好,這就去吧。」

  心中卻只在想:豆腐不是一日能吃完的,且放著吧。

  帶著一群大小美人迤邐而行,到了宮門口卻不見那太子齊晟的身影,才又想到女人向來是愛誇張的物種,綠籬的話實不可信,於是,只得又領著一夥子嬌嬌嫩嫩的美人們在宮門口等著,直候了個把小時,那齊晟才遠遠地來了。

  這是我第三次見齊晟,貌似是比上一次黑了些,厭煩之情頓時少了些,男人嘛,還是黑一點更像男人。

  領著一群鶯鶯燕燕行完禮,說完兩句場面話,回身時看到諸位美人眼中的賊光,心中很是不爽,真想好好教育一下這些女同胞:妳們這些顏控啊,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內涵要比外表重要太多!

  同時又忍不住怨恨司命星君,如果給我安排的肉身是這太子該有多好。

  好在齊晟這人不管對誰都是冷著一張臉,心中頓時舒服不少,又聽齊晟幾句話把各位美人都打發走了,心中更是狂喜,忍不住轉頭看綠籬一眼,竟然在她眼中也看到了一抹喜色。

  沒想到綠籬竟然也是同道中人,真想握住她的雙手叫一聲同志:原來,妳也不忍心看到這些美人遭齊晟毒手啊!

  實在沒忍住,手上還是用力攥了攥綠籬的那隻扶著我的手,衝她挑了挑嘴角。

  綠籬回了我一個微笑,手上用力回握了我一下。

  齊晟冷著臉瞥了我一眼,目光落到我和綠籬緊握的手上時,嘴角似冷冷挑了一挑,嚇得我心裡一虛,差點當場就把綠籬的手給扔了,只想高聲表白:你這東宮的美人,我可一個都沒沾過!

  誰知那齊晟卻沒說話,只轉身向東宮內走去。待看到那齊晟一路走進我那殿中,我這才突然明白過來,這小子放著那許多美人不睡,不會要過來睡我吧?

  綠籬手上使勁捏了我一把,我轉頭看她,她嘴角還帶著笑,然後又瞄了瞄殿中的齊晟一眼,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

  我順著綠籬的眼神看過去,見齊晟已轉回了身,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緩緩地抬起了兩個胳膊。

  這是要我過去抱一抱?

  感情與理智在我腦中激烈地鬥爭著,最終,我還是用「韓信尚忍受胯下之辱」說服了自己,在眾位宮女美眉的注視之中,閉上眼,一咬牙,上前給了齊晟一個緊緊的兄弟抱。

  我真無恥,我真貪生怕死,我真沒尿性,我真……

  齊晟卻是動也不動,雙手仍張著,只淡漠地說道:「更衣。」

  啊?原來不是要抱一抱啊!我訕訕地鬆開手,心裡琢磨著這位兄台到底是想換衣服呢,還是想去方便呢?

  齊晟垂著眼皮看我,嗤笑一聲,輕蔑地問:「就如此等不及了?」

  我一怔,琢磨了一下才明白齊晟的意思,只覺得腦門子一熱,差點罵出聲來。我一大老爺們,每天對著眼皮底下的波濤洶湧過日子都熬住了,至於對你等不及嗎?

  你才等不及了呢,你們全家都等不及了!

作者資料

鮮橙

天蠍座女子,為人簡單,性子懶散,堅信人性本善,願以己心換人心。俗世生活本已艱難,不如放下,不如放開。 主要作品:《和親公主》、《淑女本色》、《誰是誰的誰》、《阿麥從軍》。

基本資料

作者:鮮橙 出版社:麥田 書系:漾小說 出版日期:2012-05-14 ISBN:4717702080204 城邦書號:RB6068S 規格:膠裝 / 黑白 / 512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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