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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用一種藥在不同類型、不同家族史、不同遺傳、不同地理環境、不同生存環境的人身上,在不同時期治療相同的病,是行不通的,簡直是荒唐的。
人一生中最核心、最重要、最關鍵的醫生,就是自己。你們是這個世界上、你們自己身體最好的醫生。
──李一道長
在本書中,作者樊馨蔓在李一道長的引導下,辟穀進入第六天,對生命和疾病的探討也越來越深入。六天來她除了喝水,什麼都沒吃,口腹之慾就此消失了嗎?還是「開頂」之後,真的有武俠小說中常寫到的「吸收日月精華」這種事?人都要吃五穀雜糧,但在你日復一日、餐復一餐的日常生活中,你可曾思考過「食物」之於你的意義是什麼?你有「好好的」、「認真的」吃過一餐飯、感激過眼前食物的豐盛和飽滿嗎?
「命」和「運」是相連的,還是各自獨立?「命運不可違」是不可改變的真理嗎?人會生什麼病,早就注定好了?透過電療,可以預測你會得到什麼癌症?作者和其他一起參加辟穀的人,能夠堅持到最後嗎?他們的身體出現什麼變化?疾病真的不藥而癒了嗎?辟穀讓他們對生命產生什麼新的想法?
如果你對生命感到好奇,如果你對疾病感到失望卻不絕望,如果你跟隨了眾說紛紜的養生方法卻無所適從,請一定要讀讀這本書,從此你會對道家醫術完全改觀,對生命和疾病也會有另一層不同的體會和認識!
內文試閱
1.辟穀第六天
辟穀進入第六天了……
幾乎一夜未睡。本來睡眠已經越來越「精煉」,而臨睡前的「尿血」,像被一隻陰冷的無形魔幻之手,一把拽入黑夜,拽入黑色的想像……
夜越來越黑,夜逐漸淡藍,夜變成白……
心情融在夜色,慢慢淡藍,慢慢「白」,慢慢有光光能夠驅散恐怖。
可能是參照了「全身發出紅疹子」的前車之鑑,當窗外有光,擔憂終於隨黑夜漸漸淡去,迷迷糊糊地瞌睡起來……
入夢便忙於很多吃事。奇妙的是,在夢裡不是「吃什麼」,而是忙「吃法」, 先吃什麼,應該怎麼吃……這一串的繽紛忙碌之後,夢境停泊在一隻雞上。持續拆解著一隻雞的各種做法:半隻用粉絲炒了,油汪汪香噴噴,然後滿屋子找小綠蔥;半隻用來清蒸,要放黃酒;半隻滾水過一下,白切,醬油的調配是如何的重要;半隻燉湯,薑片要大;半隻……當似睡非睡突然消逝、醒來的時候,發現腦筋在燉魚湯。魚湯的各種不同燉法……
呵呵,辟過谷的仙友,一定有與我一樣奇妙、一樣不可思議的各個白天與黑夜。其實,所有的「想,往」,都是緣由了「珍惜」。事事,物物,人人。當我們小船兒一般飄離了原先站立的岸,對「岸」的看待與理解,才會因為距離與記憶,而分明、珍貴和期待起來。
一模一樣的早晨。灰灰的天空依舊下著柔柔的細雨。我洗完冷水澡,練完功,沒有找到道長,卻在走廊遇到了常月。我告訴她夜裡發生的事情,以及我對身體、對腎臟的擔憂。
常月還是笑吟吟的,沒有因為我的敘說而與我一般的緊張。我心裡感激她的從容。她的解釋也與她的笑容一般輕鬆簡單:「每個人在辟穀期間的反應都不一樣,與自己平常的狀況也會大不一樣,用不著緊張,不會出任何事情的。」
我說:「但是……」
常月笑:「沒有但是,肯定沒有事情的,你自己就能夠知道……」
我:「知道什麼?」
常月:「你自己的感覺啊,今天比昨天怎麼樣?」
我回顧:「更好一點。更有精力了,注意力更集中了。」
常月笑:「就是啊,如果是尿血,你的身體不會騙你的,你還會感覺比昨天好一點嗎?」
是啊,除了尿色反常,沒有任何的不適。
於是,安下一顆心來,去練功房與大家一起「站樁」、「導引術」。
十點,功畢,有出汗的,有無汗的,大家嘰嘰喳喳交流感受,各自回房間收拾。
我在地板上坐下。辟穀似乎把我變得「慢了三拍」,凡事都是落在人去屋空之後。
看窗外雨絲,自人生第一眼記憶,它就是這樣的。天空也是,山也是,天空與山之間的樹葉也是。我定定看著,讓心裡錯覺二十年前,五十年前,一百年前,兩百年前,四百年前……真的即便是四千年前,這雨絲,這天空,山的顏色,樹的姿態,也不見得有什麼變化。雨一直在這般的天空下、這麼靜靜飄飛著,但是在我的「錯覺」之中,多少人在這「雨裡」又站了起來,笑了起來,哭了起來,醉了起來……生離死別,一生崎嶇或者平淡呵呵,我在做著一個自己逗樂的遊戲。辟穀讓我有時間做這般神思的飄遊了。什麼發生過?什麼沒有發生過?什麼是別人?什麼是我?
輪迴起伏。收回視線,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若無著落,若有所失。左思右想,翻來揀去,才明白可能是因為肚裡無食已經多日,身體自己不習慣了。三十多年的日復一日,餐復一餐,每一日的「餐餐組成」,早已經與身體默契成為重要的規程。現在好了,像個退休的人,它自己由此無所事事,茫然起來……
這樣的感受是我沒有料想到的。我倒是一心一意開始辟穀,而我的這具在塵世浸泡、奔波了三十多年的身子,慣性仍使它在悄悄滑行。於是,它又帶著心,難以察覺地奔向了︱回北京去見什麼朋友,去哪家書店,看什麼電影,吃什麼東西,在哪喝茶待我明察,時間又滑溜過去了一大截……
我起身。在雨幕的背襯下,「回到現在」,離開練功房……
二樓喝茶的小玻璃間,小男、無話不說、人馬座、生的偉大,又是一圈人圍住了道長。
聽見無話不說正苦苦糾纏:「……道教不是講理、法、術嗎?能不能給我們一點術,讓我們更加信服?更加心服口服呢?道長?」
我拖把椅子擠入「圈內」,坐在能夠看見道長的位置。
道長:「我幾乎沒有和你們講過術,你們注意到沒有?」
生的偉大:「不但注意到了,還讓無話不說相當懷疑了!哪怕是個魔術,道長,你也給我們變一變……」
道長笑:「我一直沒有和你們講到過術,是因為我本人非常不喜歡表演術,尤其還想要依此『術』來證明、說明我們自己。反過來說,如果我說的你們完全不相信,難道我給你們表演了什麼,你們就深信不疑了嗎?那你們為什麼不去相信魔術師呢?」
人馬座:「辟穀算不算是術?」
道長:「看從哪個方面理解。就像我用電檢查你們身體的潛在疾病,單從表面來看,當然也是術的一種,如果它們沒有更為實際的作用,比如像辟穀,不能夠為你們提升生命品質,同時根治一些疾病,整體超越一些東西,我也不會讓你們用。」
小男問無話不說:「你想讓道長表現什麼術?」
無話不說:「辟穀的術,道長是不給我用了。那像穿牆,穿越時空,把我們帶到唐朝,這是不可能的;但是看一看我的生辰八字,算算我究竟有多長的壽命,這點病算不算得了什麼,這總可以吧,道長?」
道長笑:「你想知道的,在你應該知道的時候都會知道。術在有用的時候才用,否則再重要的術也算是嘩眾取寵。術對於不相信的人來說,更是術,因為『術』本身其實是沒有用的。假定你們沒有與我這裡的因緣,只是偶爾旅遊路過這裡,也同樣看了、待了幾天,你們會相信人是可以這樣辟穀的嗎?會相信我不用任何的藥,也不節食,就能夠把無話不說的糖尿病治好嗎?即使你們這樣經歷了,有一天你們也許還是會認為:這都是假的。因為你們不了解你們心裡慣性的力量有多大。術也是這樣,即使你們親自看到了,同樣沒有自己親身的體驗,沒有觀念的轉變,你們也會說,這是假的,這是魔術。」
小男點頭:「是的。凡是知道我來辟穀的,客氣點的說要我小心,不大客氣的直接就說是『假的』、『騙人的』……」
道長點頭:「一個人即使深入地了解了一些事情,都還很難說會不會因此而改變他,更不用說不去深入地了解和體驗了。我們已經很習慣把我們生存經驗裡所沒有的、不能夠理解的事情,通通懷疑為假的。我們常常在說『這是假的』,『這也是假的』,但是我們有沒有試著想一想,我們認為假的事物,有沒有可能會是真的呢?如果這『假的』僅僅是因為我們沒有接觸過,或者是知道的人沒有機會、也不願意跟我們多說呢?」
道長笑望著無話不說:「你跟我說,『你來點真的演示給我們看』,那我一定是會讓你失望的,因為我們具有的能力是不應該像魔術師一般用來表演的。包括我的這些弟子們,他們有很多本事,也可以說有很大本事,但很多事情都要有一定的緣分。如果是為了給大家治病,像用電治療,可以幫助我們節省一些功力,這不是為了表演,而是別無選擇。而我們其他的一些功夫,或者說技術,如果沒有特別必要,我們就不會去提,更不會去表演,這都是我們很忌諱的。我更願意大家坐而論論道,談談話。」
無話不說:「也有為了證明給大家看有真本事而表演特異功能的,不能說是嘩眾取寵啊……」
道長:「問題是看了以後你就相信了嗎?你還不是一樣不信人體是可以擁有這樣的功能的嗎?反過來, 我覺得一個人如果真的擁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本領,尤其是常年修煉的人,他應該更加不會這麼昭示自己。一表演,那個感覺就很不對了,道流於術的階層,就是術士了。什麼是術士呢?那就是江湖。道是博大精深的,以術來取悅於人,是我們不願意的。但是術,我們也要練,我們修術的目的是為了合道,而不是為了『顯得』怎樣。我也是這樣來引導我的這些學生們,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事,都可以說是身懷絕技,到社會上完全可以獲得很多金錢上、名譽上的收益。但是我們是修道的人,不會那樣去做。金錢對於我們修煉的人來說,沒有那麼大的魅力。我們如果是用術來維繫我們的這個狀況,那就是另外一條路了。」
小男:「道長,我可以問一下,你認為的術包括哪些?」
道長:「因為你們不了解術,所以會覺得神奇。其實術就是技術,包括各種各樣的技術。延伸開來,我們這個時代就是術的時代。你們看,『科學技術』就是術,任何東西都是一個技術。對我們來說,你們比較能夠理解的,像星相,無話不說提到的時辰八字──算命,都是術,很簡單的術。」
無話不說:「是啊,我只是想了解一個簡單的術而已!比如算命,我最想知道的,依據一個人的出生時辰,就能夠推算出這個人一生的主要經歷嗎?如果真是這樣,我認為這是很牛的事情,這太牛了!」
道長笑:「這不是什麼很牛的事情,這只是一道數學公式,從一個人出生的年、月、日、時辰,一定能夠推斷出這個人一生的過程與經歷……」
2.在道中而不知道
道長:「修祖墳就是連通一個訊息管道,我們主動地去接受這些訊息是非常好的。」
我:「人的預感屬於什麼呢?也是打開了一些心門?」
道長面對興致勃勃的聽眾:「大家以往都習慣認為『算命』、『八卦』這些是『迷信』,實際上這是科學,是『前科學』,或者說是現代『很未來』的科學。因為這無非是一個數學公式……」
人馬座點頭:「我非常贊同這種說法。我們是被鎖定在一個自身的生命模式裡面了。就是這個公式」
道長:「人出生的年、月、日、時辰這四個時間,被我們稱作『四柱』,然後『天干地支』,天和地是空間,年的天干地支、月的天干地支、日的天干地支、時辰的天干地支,就構成了八個字,這代表時間和空間的八個字就形成了你生命的閉合時空數學模型,就可以因此推導出你一生的變化。你,就在這裡面波動。這是算『術』,一點都不神祕。」
生的偉大笑:「完全正確!贊同!就像我如果去和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數學與物理、沒有接觸過現代化過程的人,講解什麼X平方、Y幾次方的方程式和微積分什麼的,然後居然還要得出一個答案,用在蓋房子或者飛機什麼的方面,我就是傳播迷信,他們惱火起來,就會把我燒死!呵呵……」
認真的小男有點撓耳地不解:「這個……這個兩者可以相提並論嗎?」
道長:「當然,這些是我用了我翻譯的語言來跟你們講。這些都是技術,從這個層面講,它與數學、微積分什麼的是同一類,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你們都可以學,任何一個人,我教你半年時間,你就可以運算自己的『命運』了,在這方面你就會是專家了。」
無話不說:「怎麼理解天干地支?」
道長:「干是主幹,支是分支;同時也可以這樣理解:干是干預的意思,支是支撐。」
胖子:「通俗地說,就是一個人出生時候的時辰,表明『天』對你這個生命體的干預,和地對於我們生命的支撐……」
一人:「現在教我們一點?」
人馬座笑:「最起碼你要學習半年呢,現在教你一點算什麼呢?」
小男:「還有哪些術?」
道長:「道的術是無窮無盡的……」
小男:「觀天象也是術嗎?」
我:「還有搬運術?把東西或者人,從這裡搬運到那裡?不是魔術?魔術也是術啊……」
道長:「道的術與『魔術』,是性質不一樣的術……」
無話不說:「等等,你們說我打岔,你們才是。這算命的事還沒有說完呢!道長,人的命運是怎麼一回事呢?算術,依靠出生的四個時間,就能夠算出人一生的過程、命運了嗎?」
道長:「對,完全可以算出來。因為他始終在重複一個固有的行為模式或習性,所以他的命運基本上是被定了格的……」
人馬座對無話不說:「我們是被固定、被鎖定在一個自身的生命模式裡面了。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嘛……」
胖子:「我聽說不能夠給出家人或者修行的人算命,說是算不出來,這是為什麼?」
道長:「是的,因為修行人的行為已經沒有模式、沒有習性,擺脫了習性的束縛,所以說不能夠算出來了。」
小男:「不是還有俗語『改變命運』嗎?怎麼就被完全固定住了呢?」
道長:「命和運不是一回事,你們混淆了這兩個不同的概念。一般說命是難以改的──當然如果非要那麼做的話,也可以改命,只是非常難。運很容易改,我們通常說一個人的運不好,運勢不好,運氣不好,我們就有辦法把他的運轉一轉。」
無話不說:「怎麼轉?」他舉手轉動手腕,「像這麼容易嗎?」
道長笑:「對我們來說是容易的,比如說給他做一場法事,他的運馬上就會變好。」
生的偉大:「原來法事是可以用來轉運的?」
道長:「這對我們都是常識。一個人的運是什麼?運是一個時空因素中最活躍的一點,它是最好變的。命則難以改。打個比方,假定一個人從政,他的命理最高可以做到總經理,最低可以做到處長,這兩條水平線代表了他命中的最高官運和最低官運,這個最底點和最高點就是他的命的格局區間,他的運就在這裡面波動,他有可能一輩子就在處長級,也有可能經過了努力而到達了經理級。他不會再差了,但是他的官位也不能再往上去了,千萬不能夠上了,首先他拼盡了力氣也難以上去,而如果這個人不識命,拼了老命、用了一切辦法上去了,那這個人百分之百要倒大楣,就是我們常常說的要倒運了。這就是一個人的命與運。我們身邊有很多這樣的例子。人一旦越過了命的臨界線,就會發生質的變化,我們說『物極必反』。這個格就是命,很難改變。而之間的拋物線,這個是運勢,是可以改變的,氣場的調整就可以改變。」
我:「為什麼一場法事就能夠改變人的運呢?怎麼改變?」
道長:「做法事在道家叫做『齋醮科儀』,就是我們用我們的方式為你增加能量。改變能量狀態,就是改變了運。」
小男:「這個……我們怎麼理解呢?」
道長:「一個人成功與否,依靠三個條件:天,地,人。有的人靠天補台,靠天來幫忙,什麼意思呢?就是我們常說的『天時』。舉個例子來說,假如沒有遇到戰亂時期,希特勒在和平時代就是一個排隊領救濟金的人,因為他很古怪,也很難與社會、人群相融合。但是他成為了被歷史記住的人,這就是天時對他這樣人的幫助。他們的成或不成,首要條件完全就是『靠天吃飯』。
「還有的人依靠環境,你們一定遇到過這樣的人,他在這個單位就是不行,但是他只要離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馬上就很行,所有的才華和能力都能夠顯現出來;有的人認為某個地方很好,結果他去了運氣卻很差,做什麼,什麼就不行,這個環境,就是地,我們通常會說『地利』。
「還有的人是靠人的,靠人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有的人如果不遇到另一個人,他就成不了事。像劉備,他是遇到了諸葛亮和關羽,才成了事;如果沒有遇到這兩個人,劉備也就不可能成為現在我們知道的劉備了,因為在劉備沒有遇到諸葛亮之前只是一個流寇,如果說沒有關羽,那他連流寇都當不了,他只有賣他的涼蓆了!遇到了關羽,劉備才可以帶著兵到處跑,但是他從來沒有打過勝仗,或者說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勝仗……這是一類,一個人要遇到另一個人,才能夠成事。而還有的人就是不需要有人幫助他就可以發展起來;還有的人是靠自己的祖宗運,所以就有人去修祖墳。有的人是必須要修祖墳的,修了祖墳,運馬上就變了,因為這種人是有祖宗運的……」
無話不說打岔:「有祖宗運的人有什麼特點嗎?提點一下,道長,別該上墳的時候我不知道,錯過了運勢……」
大家笑:「這人……」
道長:「有祖宗運的人額形很寬大,很方正,這是最簡單的特徵。當然還不止這些,這種人的運氣一定是祖宗帶給他的,他一旦修了祖墳,就接上了這個祖運。這幾種人的發展叫靠人脈,而這個有祖宗運的叫祖宗脈。」
無話不說摸著自己的額頭:「我還是不明白,怎麼修了祖墳,就接上了這個祖運?依靠修祖墳就可以改變人的運氣?」
道長:「我說過很多遍,任何一個因緣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都是無量因緣運動的結果,這些因緣和我們的關係有深有淺,能夠修得同船渡都需要很多年的時間,那麼修得同為一家人,更是需要很多很多的因緣。這些因緣,他們的發願,和我們的關係就很大。同樣的人和不同的人說話,甚至說同樣的話,產生的影響都是不一樣的。因緣也是這樣。簡單來說,修祖墳就是透過一種方式,一種祭祀祖宗的方式,放下自我,讓我的訊息和他(祖宗)的訊息連通。這個事情不是我們常常說的『信則靈,不信則不靈』,訊息不是你想要它存在就存在,不是這樣的。像在我們之前就有電波,幾千年前就有宇宙波,到現在我們還能夠接收到它,你不去接收是因為你沒有儀器。就像如果你就是不打開電視機,不等於這兒沒有電視訊號,這個訊息是白白地送出來了,沒有被你接收;而如果你信,就會想辦法找到一台電視機,並且打開電視來接收。你經過調整,當然就能夠接收到電視的訊號。修祖墳就類似於這種情況。我們透過一種方式去溝通。修祖墳就是我們透過一種方式溝通靈的方法。祖輩的訊息一直都在,只是我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事實。」
大家靜默,一定都是在心裡重新「定義」這些以往被認定「很迷信」的事情。其實,即便換一個角度,多一個視角看待生命,開闊世界,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道長:「祖輩的訊息一直都在,他一定是想傳給後代的,因為作為一個人,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兒孫。祖輩的訊息是一直想幫你,但是卻難以找到管道,他唯一能夠主動的管道是做夢,托夢就是這個道理。祖輩托夢交代事……」
像一石激起多層浪,氛圍頃刻鬆快起來……
小男:「哎,說到夢,我們不解的事情就更多了。我有一個朋友超神的,她本來就有點奇怪,她一直在國外生活,自己開了一家店舖。她說有一天黃昏她睡著了,夢見鄰居給她打電話,說她家遭小偷了,然後她就看見自己家裡的門窗被打開,有人進去偷東西,她眼睜睜地看著小偷偷走了她的筆記型電腦。她醒了以後覺得做了一個不舒服的夢,但沒在意。第二天下午,店裡的電話響了,她說她回身接電話的感覺就像是昨天傍晚的夢,電話的位置、她的角度、她伸手的動作……電話真的是她做夢夢到的那個鄰居打來的,告訴她說家裡遭小偷了!她說她當時恐懼極了,因為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前一天夢裡夢到的一樣,尤其是她回家後發現什麼也沒有丟,除了她的筆記型電腦!」
我們聽得目瞪口呆……
我:「這個有點不一樣了,剛才說的是托夢,是有靈的訊息在傳遞,或者是由於自己的思念導致……」
道長:「兩種情況都可能是。夢不僅僅是思念這樣一種情況,具體的分辨就看自己的判斷了。像這個夢,與思念什麼的就沒有關係,是訊息在接通她,而訊息一定是相互的。」
我:「對於未來要發生的事情,這個訊息是誰發送過來的呢?」
道長:「它本身就存在,如果我們進入這種狀態,這些訊息隨時隨地都在昭示著我們。而我們只有在做夢時才一下子開放了我們的一些東西,我們才能夠接收到。我們的心有很多的門,在睡夢中無形地打開了一些心門,訊息接通了……」
道長:「是的。但是人的預感也受到我們的欲望控制,而我們的欲望就像是一個罩子,把預感罩住了,因此大部分人非常難以準確地、及時地感受到『預感』。有一個例子,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古代的醫生是不給自己治病的,也不給自己家人治病,也不給自己預測,就是這個道理。無論幫別人預測有多麼準確的人,給自己預測就會比較亂,因為自己的感情和訊息都會干擾預測。」
我:「除了修祖墳外,還有什麼方法能夠接通這些訊息?」
道長:「有很多。像『修祖墳』是『有』的行為,還不是『無』的行為,無的行為就是徹底放鬆,透過一種特殊的形式去進入。」
小男:「不是說靈魂會轉世嗎?即便靈魂轉世也消除、改變不了這個訊息嗎?這樣訊息不是越來越多了嗎?」
道長:「不要以人的物理空間概念來理解我們的宇宙、空間。」
無話不說:「道長,你得說清楚一點。我們只能夠以人的角度理解……否則就是不理解……」
道長笑:「好吧。這麼說,資訊,波,不占有空間,但是充滿空間。我們的這個房間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波,宇宙所有的波在這裡面都有,但是它們並不占有空間。像空氣,空氣是到處彌漫的,但是空氣占滿空間嗎?還有像光線,這個燈光充滿了空間,但是並不占有空間。」
小男:「這挺玄的啊,一個現在的人依靠過去時間裡一個曾經的人來指點迷津!」
人馬座:「這就是玄妙的,訊息不滅嘛!」
道長:「這也是現代科學能夠理解的一個基本道理。我們做一場法事是什麼意思呢?做法事是幫助你溝通天地,達成善願,超度眾生,祈禱諸天尊加持能量的儀式。一個人的狀態好不好,用我們的話說就是能量好不好。你們聽說過『運氣不好的時候連喝口水都塞牙』這句話嗎?人運勢很好的時候,遇到天大的事,人不補台天補台,這就是說能量的狀態有時候幫助了你。用什麼方式來支持能量的變化呢?我們做一場法事,就是幫助你加強能量的一種方式。比方說不同的人遇到同樣的事,有的人遇到了就特別的順,有的人就怎麼都不行,這個就是自身的能量狀態。調節能量的狀態就是調節運,做法事就能起到這些作用。」
小男:「如果一個人的命不好,是不是運也好不到哪兒去?」
道長:「不完全是這樣,還是可以變化的。比方我剛才說的處長級到經理級之間,如果說運好的話,就也不錯,雖然他無法超過這個極限,但是他可以在這個框架內追求他的最高線,這是第一;第二,之間的波動可以調節,不是有一個上限和下限嗎?你出生的年、月、日、時辰這個『八字』,四柱,可以幫助你找到你的最佳時機和最佳位置。」
無話不說感慨地:「道長,你掌握了很多我們常人不具備又非常需要的東西。其實無論哪一樣,比如說以一個人的八字、四柱來調整一個人的運,你就完全可以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道長笑:「一個修煉的人,本身就比任何人活得要明白一點,這個明白算不算好?」
人馬座笑:「對於我們俗人,有的時候還是不明白一些比較好……」
無話不說似鐵了一個什麼心:「道長,你出山吧!」
大家笑,對無話不說:「你以為你是在找金礦呢……」
「你是來治病、修煉的,還是來拐人的……」
「看來心還是沒有調好……」
道長嘿嘿笑:「有一個現象,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在民間,千古以來給人算命的人,從來就沒有什麼好的,不是瞎子,就是跛子,不是絕後,就是自身有殘疾。這一方面說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了這些人一個生存的機會;另一個方面就是因果問題。雖然整個宇宙最根本的規律是因緣,但若就某個存在層面從水平方向的運動來看的話,因果同樣起著決定命運的作用。有史以來,無史以來,都沒有說有了一個因,卻沒有這個果的。因果的運動就像呼吸一樣,有呼就有吸,它有自己的規律。一個人的命運形成同樣也是因果因緣所導致:你必須承擔你的命運。」
生的偉大:「算命就是挑戰宇宙的規律,所以我從來不算命,哈哈……」
道長:「某個人的命運之果,突然間被一個掌握了什麼術的人挑明了、避開了,那麼那個導致了果的因怎麼辦?宇宙的因果規律是個鐵律,你怎麼可能真的避開呢?這個報應肯定是要落下來的,沒有報到這個人身上,會報到哪兒去呢?」
無話不說:「我想先知道,確定了這個因果的又是誰呢?」
道長笑:「就是我們人自己啊!如果不是你自己的因,怎麼會由你來承擔這個果呢?這是宇宙的自然現象,也是基本規律。」
道長舉起雙手拍了幾下掌:「聽見了嗎?這個就是因果規律,我一拍,它就一定要響。」
無話不說:「我沒有說清楚。我是說,是誰制定了這個因果規律?」
道長:「這就是自然法則。我們說的『道』。你說一定是誰規定了這樣一拍、它就一定要響,那能不能不響呢?這是一個規律,除非我不做這個動作,就可以沒有這個聲音。因果規律不是屬於宗教的,哲學也在講,物理學也在講,任何的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簡單的就像拍掌,我做了動作,你就一定會聽到。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道長:「那生命的種種各不相同,其實也是各種因果不同的原因?」
道長:「一方面是從平面方向看事物在先後順序上存在的一個線性關係,但是實際情況並非是線性的,而是無量因緣共同作用的結果。所以,人們很難直接看到一一對應的因果關係,導致很多人對因果報應抱持懷疑態度。另一方面,一定是有因才有果,這個簡單的道理包含了整個世界,包含了整個宇宙,更包含了我們一生的形成。如果沒有因,或者說不是你的因,這個果就與你無關了。而怎樣才能沒有『我』的因呢?這是修行的一個重要方面。」
大家面面相覷。即便我們能夠聯想到一些什麼「眼前」的因果,急匆匆去理解我們看似偶然、充滿了八卦、其實可能是必然的人生境遇,我們也未必能夠把握道長所說的這一番話。
道長:「你們都當過學生,考試的時候複習得好,當然考試就好;你有了秋天的收穫,一定是有了春天的播種,是不是這樣?這就是我們近在眼前的『因果』關係。一切的東西都有因,這個因就導致了果。所有的宗教都承認這個因果關係,因果關係導人為善。」
胖子:「這是你說的與因果相關的修行嗎?」
道長微微點頭:「道家的修行是導人向上的,告誡人『要多做善事』,而多做善事的本質,就是為了要修正我們的因,真正幫助我們避禍。做一場法事來幫助你增加能量還是很簡單的,但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不在這裡,根本在於修善因。明白人都在乎『因』,而塵世中的芸芸眾生,大部分人只看到、只在乎『果』。修因,就能夠改果。道在醫學領域的運用同樣是這個道理,我們不改正出現的病果,而是去尋找、修正病因。」
大家各有所思,連空氣似都在「思索」了……
許久,無話不說:「有個關鍵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一切現象都是因和果所導致的?這難以解釋啊!像飛機失事呢?美國的九一一事件呢?難道有那麼多人的因都合到了同樣一個果上來了?」
道長:「你問了一個非常深刻的問題,這個涉及個別際遇與共同遭遇的原因問題。」
所有人都屏聲靜氣了──
道長:「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理解,一是任何一件事情的出現,一定是一個因緣運動的結果,一定是無量因緣的合和,差一個因素都不行,而且不可能找到根本的原因是什麼。二是不同遇難者的相同遭遇。這個問題比較簡單,但很難被理解。從整體或者從垂直的角度看,遇難者和幸運者並無差別,就是說遇難與未遇難是一樣的,這個是世間人最不可思議的,而且也難以說明白,即使說明白了,也很難被人接受。從水平的角度看,人們的命運千差萬別,但歸結起來,不外乎兩大類,即從『我』出發的利弊、得失、吉凶、禍福、苦樂、健康與疾病、喜歡與討厭等等,當然還可以再加上生和死。無論何時何地,何種類型的群體,都是這兩大類情景前後相隨的水平滾動。因為只有兩個大類,所以不同個人的相同遭遇就沒什麼特別的了,也是容易被了解的。你們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樣子呢?這個話題非常難以用『簡單』來表達清楚,要從更深層面了解。」
無話不說:「對於我這樣直線思考、直截了當的人來講,道長你等於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道長笑:「是嗎?你這麼認為?」
沉默。
道長:「大部分人的生活都像是在夢境中一樣,是不透澈、不明白的,發生了不知道是為什麼發生,得到了也不清楚是為什麼得到。一點小小的利益、便宜,就可以讓大部分人欣喜若狂;而一旦失去了什麼,也同樣會讓很多人難以承受,看不清生命的本質,看不到生命的可貴。有一句話你們應該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幾百人、幾千人,甚至更多的人有相同的命運,或者說結果,在這麼浩大的宇宙,算得了什麼?雖然人人的生活方式、生活經歷都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因緣,並非是這一世的因緣,也可能是幾世的因緣,因緣到了一定的時候必定要爆發,以各種的方式來呈現。從這方面來說,活著和死去沒有哪個好、哪個不好的差別,只是因緣不同表現的方式。人是很難理解這些的,因為人被感情困擾了,被簡單的『對、錯』困擾了。人因為不能夠了解這些,有些話說透了就會被誤解,會傷害世人的感情。」
小男:「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巧合發生的話,確實是十分可怕的。這足夠我思考好一陣子了。」
人馬座:「而出家人可能就是用一生在思考……」
胖子:「山下、山上都是修行,是不同角度和作為的思考……」
無話不說:「但是我又有新的疑問了:來自不同生活、不同境遇、不同經歷的人,可以同時遭遇一個結果,這個我暫且接受。那麼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年、同一天、甚至同一個時辰出生,具有相同四柱的那些人呢?他們的命運和結局為什麼是毫不相干
生的偉大回答得比道長還快:「這個我替道長回答你──雖然同年同月同時甚至同刻出生,但是他們的父母不同,父母的父母更加不同,所以大的因就不同,小的果自然不可能相同。」
無話不說:「怎麼你都比我清楚,顯得我最沒有悟性。那麼雙胞胎呢?有大量命運不同的雙胞胎,你怎麼往上推他們都是同一個『因』啊!」
生的偉大瞬間被「卡」在那兒:「呵呵……所以,我是一個持科學態度者,這些東西無法解釋,或者科學還沒有跟進我們想得太多了,上帝就要笑壞身體了,哈哈……」
道長笑:「我們這裡好像學術氛圍很足,哈!你們上午功都練了嗎?是放下一切練的嗎?」
大家紛紛表示都「放下一切地」練了「科學難以理解」的功,除了持科學態度者生的偉大:「我爬山,」生的偉大繪聲繪色,「我放下一切地爬,盡量與自然達成融洽……」
大家一致警告生的偉大不許再打岔,敦促道長解釋無話不說的疑問。
道長顯得有點無奈:「呵呵,這些話題,實則都是很深入的課題,我們隨便這樣講講是不負責任的,一個嚴肅的東西被這樣來講解的話,就是嘩眾取寵。這些東西不應該是這麼八卦地來說的……」
小男:「道長,如果你不說,那就更加八卦了!你多少讓我們知道一些道理、原理什麼的……」
無話不說:「就是比如說你已經是很偉大的數學家了,道長,你也有責任讓我們知道,負數也是數!這對你來說是一個簡單的說明,可能也就是一句話……」
大家笑。又紛紛制止無話不說,不許再說話打岔。
無話不說小聲喃喃自語:「抑鬱症就是這麼被好歹不知地壓抑出來的……」
道長:「好吧,我只能淺顯地說一點。但是我覺得應該先補充一下,在這個問題之前,無話不說提到的上一個問題:他說這個世界一切的現象都是因和果所導致,那難以解釋像飛機失事啊,一些大的災難,難道有那麼多人的因都合到了同樣一個果上來了?」
無人敢輕易插話,都點頭示意,期望道長盡快說下去。
作者資料
樊馨蔓
浙江杭州人,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百姓故事》八年紀錄片編導,《感動中國》九屆總導演,《中國魅力城市》總導演。著有《芝麻開門》《暴走的日子》《人體植物》《你的影子》等等。 相關著作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2】生命不僅僅如此──辟穀記(上)》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3】生命可以如此──辟穀記(下)》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生命與疾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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