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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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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大舉進攻,重生人士虎視眈眈,
原裝古代妻如何接招?以牙還牙夠不夠……
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只要和她在一起,似乎都是迎刃而解的事;
就這樣在一起坐著說說話、開個玩笑,便是天長地久,歲月靜好……
夫妻分離三年終又團圓,杜恒霜最要緊的不只是贏回家人,
更要拔除那個奪她正妻之位、搶了她孩子的陳月嬌!
在安子常、諸素素聯手幫助,和蕭士及全力相挺之下,
心頭大患徹底除去,杜恒霜總算度過一段難得平靜的日子,
可她沈浸家庭溫暖的同時,出嫁的妹妹杜恒雪卻陷入家暴風波……
幸而蕭士及因戰功受封為柱國侯,又為杜恒霜爭了個一品侯夫人的誥命,
這下有了底氣,她乾脆將妹妹接回,一家人順勢搬進御賜的侯府,
再好好操辦一場新居大宴,讓沉寂許久的蕭家熱鬧一番;
豈知家裡辦宴,太子和太子妃竟不請自來,又有穆侯小姐擾亂,
杜恒霜強打精神周旋,卻意外發現一個不能說的祕密──
【讀者一致好評】
「以往重生小說皆是以主角悲慘的前世為契機,藉由重生活出新的人生,所以看到後面出現的角色是重生者,會疑惑難道他們才是主角?或是作者故意為之,要顛覆 讀者的刻板印象,引導讀者以另一個角度看故事發展。我第一次遇到會猜不出主角到底是哪位的情況!」
——Makoro115
「故事中替女主角的未來鋪了許多不同的路,首先奶娘的『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以及白狐報恩、雷聲隆隆,甚至有認識女主角前世的穆夜來,讓她敘述出女 主角前世種種,似乎都替未來的故事設了許多前置作業,也讓人觀看的同時有一種好像心中已經有個底,卻又不知道故事會不會如自己想像般進行。」
——芸綺
「這故事內容蠻對我的脾胃,有點類似大宅院的鬥爭,但又不失純愛點綴,其中更能表現出家族沒落的現實面以及旁人的冷言冷語。我喜愛男女主角間那孩童般純純的愛,心中沒有任何雜質,眼裡只有對方。」
——羽毛
「這是一部比較有別於目前市面上常看到的重生小說,不像其他一開始就是女主角枉死重生後進行報復,看到後面真的很好奇;蕭士及、杜恒霜和穆夜來的未來 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會變成那樣?原來應該甜蜜恩愛、羨煞眾人的蕭士及和杜恒霜,怎麼會走到形同陌路?穆夜來認知中的杜恒霜又到底是誰?」
——嘉芸
「在閱讀當中的另一個樂趣,就是尋找誰是穿越女(笑),但我沒想到居然連重生女也有(震驚)!而作者對人物的雕琢也很到位,每個角色的個性十分鮮明, 彷彿他們躍然紙上,為妳上演一部曠世大作,讓妳跟著其中的角色際遇哭哭笑笑,也為反派的邪惡內心戲咬牙切齒。」
——予悅
內文試閱
現身
話說那一天莊伯來到蕭宅,找到了錢伯,錢伯當然立刻跟他離開蕭家,來到郊外的田莊。
錢伯在蕭家的地位超然,外院大總管蕭義都知道他是故大少夫人的得用之人,如今侯爺又發話,說等小少爺五歲,就跟著錢伯學功夫,所以對他禮敬三分。
錢伯在蕭家進出自由,不用跟誰請示回報,而且他也經常離開蕭家,回杜家的老宅住幾天。所以這一趟錢伯跟著莊伯離開長安城,蕭家都沒有人注意到有什麼異樣。
跟著莊伯來到田莊上,見到活生生的杜恒霜,錢伯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甚至比杜先誠之前活著回來的時候還要高興。
「大小姐,您可回來,趕快跟我回去,咱們家就差您了!」錢伯抹了抹眼淚,連忙催促道。
杜恒霜笑道:「錢伯別急,我還有件事,想請錢伯去辦。我回來的消息請錢伯暫時不要說出去,等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回去。」
錢伯忙拍著胸脯道:「大小姐請說!」
杜恒霜就低聲道:「我想讓錢伯幫我去查一個人,看看她在這郊外,有沒有置過莊子。」
「誰?」錢伯摩拳擦掌地問道。
「陳月嬌。」
錢伯作為杜恒霜陪嫁的杜家人,一起到蕭家過了這些年,對陳月嬌當然不陌生,更何況陳月嬌現在占了杜恒霜的位置,錢伯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馬上摩拳擦掌地道:「查她做什麼?大小姐是不是擔心她占了您的位置?我今兒晚上回去就把她做掉……」
錢伯本來就是江湖中人,年紀大不想在江湖上混了,又正好杜先誠對他有恩,才棲身在杜家養老,順便看家護院。這樣的人,對於人命當然不怎麼在乎。
杜恒霜有些感動,也有些無語。首先不說陳月嬌是良籍,錢伯要隨隨便便殺了她,以後會不會引起麻煩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如果把陳月嬌殺掉就能解決問題,那這個問題也太容易了。陳月嬌如果這樣好對付,根本就不可能靠她一個人能惹出這麼多的事。
因為陳月嬌背後有人。
「錢伯,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把她殺了容易,但是她背後的人就從此就逍遙法外了。而且她一死,對方就更加躲在暗處,以後我們更加防不勝防。」杜恒霜耐心地給錢伯解釋,為什麼不能將陳月嬌殺掉了事。
杜恒霜自從醒過來,知道了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再和兩年前的事情連貫在一起想,就不難得出結論,陳月嬌絕對不是靠她一個人整出這麼多事。
杜恒霜當初將陳月嬌和金姨媽趕出蕭家的時候,也有稍微調查了一下她的底細,對她和金姨媽有什麼能耐一清二楚,所以那時候,她才沒有再對陳月嬌投入更多的注意。她覺得自己有人脈有銀子,又出手讓陳月嬌陷於窮苦的境地,應該就足夠了。絲毫沒有想到,陳月嬌不僅熬了過去,而且過得更好,並且再一次在蕭家登堂入室。
現在想想,難怪當初金姨媽提出讓陳月嬌給蕭士及做「童養妾」時,被陳月嬌一口回絕。原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妾的位置,人家是要做妻,做正室!
趁杜恒霜剛剛「身死」,然後蕭士及也「戰死」沙場的時候,打著為了孩子的招牌,提出跟蕭士及結冥婚,抱著他的牌位成親,並且順利地嫁進蕭家,成了兩個孩子的繼母。
這一招棋,不僅走得大膽,而且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
杜恒霜想起自己的兩個孩子,雖然有些揪心,但還忍得住。
她知道,在蕭士及沒有回來的時候,陳月嬌肯定不會對兩個孩子怎麼樣。她打的主意很明顯,就是要借著兩個孩子來討蕭士及的歡心,所以不僅不會怠慢兩個孩子,而且會如珠似寶地嬌寵他們。
小孩子的心好哄。
杜恒霜淡淡地歎一口氣,她這一次回去,可是要費一番功夫,才能讓兩個孩子真正認她這個親娘了。
錢伯見杜恒霜不肯讓他動手,也就不再說了,對杜恒霜道:「那我去了,大小姐自己小心。」
杜恒霜目送錢伯離去。
長安城外的田莊,官府都有詳細的登記,杜恒霜讓錢伯去查,當然不是查到官府的檔案就做數。更重要的,是查一查田莊的狀況、人手,和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對於杜恒霜來說,陳月嬌有沒有田莊其實不重要,但是如果對方有,她做事當然就更方便了。
上天果然還是順著她的心意行事。
錢伯第二天下午就匆匆來到莊子上,對杜恒霜道:「大小姐,陳月嬌果然在長安城外有一處田莊,就是兩年前的時候剛剛置下的。」
杜恒霜皺起眉頭。兩年前,正是關芸蓮暴病身亡,緊接著,她也身染重病,不得不搬到莊子上去的時候。那個時候,陳月嬌哪裡來的銀子置辦的這個莊子?
「大小姐,既然您讓我查陳月嬌的田莊,我一時多事,就多查了一點東西。」錢伯頓了頓,又道:「我記得當年大小姐將陳月嬌她們母女趕出蕭家,還將大小姐送的房子收回了。」
杜恒霜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
就是她剛剛發現陳月嬌便是身負「重影」之人的時候,她才立即作出決定,將房子收回,將對方打入窮苦潦倒的境地,讓陳月嬌不能再出現在她面前。
錢伯就道:「可是我查到,她們名下還有一所宅子,就是在大小姐將她們趕走不久後置下的。」
杜恒霜了然地點點頭,跟她的猜測差不多,陳月嬌背後有人在幫她們。
這人到底是出於什麼居心,打著什麼目的,杜恒霜有個隱隱的猜想,但是在猜想得到證實之前,她暫時不想對別人說。
「這就是我說,為什麼不能直接殺死陳月嬌的原因。」杜恒霜淡淡地道。現在的她,只是沒有證據,但是她受的這些罪,那些病痛,經歷的大火,還有蕭家莊子上十幾條人命,肯定都跟陳月嬌脫不了干係。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誰獲益最大,誰就是最可能的幕後黑手。
杜恒霜冷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算冤了陳月嬌。
「錢伯,謝謝您了,您先回去,別跟任何人說。我明兒收拾東西進城,先去辦點事,再回蕭家老宅,然後回杜家老宅住。錢伯先回杜家老宅等著吧。」杜恒霜將盤算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只要再去求一個人,自然萬無一失。
錢伯有些不捨,又聽說杜恒霜要回杜家老宅住,著急地道:「大小姐,蕭家是您堂堂正正的家,侯爺是您的夫婿,為何不回蕭家,要回杜家?陳月嬌又不住在蕭家,她現在跟二房住在一起。」
杜恒霜笑了笑,「錢伯放心,我理會得。回杜家老宅也是以退為進的權宜之計,不會久住的。不過,杜家老宅沒什麼人手,錢伯請多安排幾個護衛。」
錢伯明白了杜恒霜的話,想著小倆口久別重逢,還要耍花槍呢,心裡不由樂開了花,呵呵笑道:「也好、也好,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就匆匆離去。
錢伯走了之後,杜恒霜對諸素素道:「咱們明天就要回家了,妳有沒有很高興?」
諸素素在燈下托著腮打量杜恒霜,半晌歎息道:「幸虧我不是妳的敵人,而是妳的朋友。」
杜恒霜的計策,諸素素知道一二。她真是沒想到,杜恒霜這樣看上去磊落到迂腐的女子,也會有這樣出陰招的時候,可見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杜恒霜沒有說話,笑著鋪開床鋪,將床燈撚得半暗,用燈紙罩上,屋裡霎時變得昏暗起來。
兩個人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炕上,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在諸素素都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杜恒霜才輕聲道:「我不過是引蛇出洞而已。」
陳月嬌是個餌,她為的是要釣出她身後的大魚。
諸素素「嗯」了一聲,沉沉睡過去了。
杜恒霜也跟著睡了。
兩個人沒有睡多久,天不亮就起身,吃了兩個胡麻餅,喝了一碗粟米粥,就匆匆上路。
杜恒霜的莊頭莊伯親自替她們趕車,一路兼程,來到長安城。
看見這久違的城牆,諸素素和杜恒霜都是百感交集。
諸素素還好,杜恒霜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
諸素素握住了杜恒霜的手,輕聲道:「妳想哭就哭吧。」
真是不容易啊,一家人幾乎家破人亡,但是到底上天不負苦心人,這對恩愛夫妻,從此就要苦盡甘來了吧?
杜恒霜深吸一口氣,微笑道:「我不哭,我現在不哭。」我的眼淚,要用在需要的地方。
諸素素看著杜恒霜,明顯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杜恒霜,剛正方直,如同一把寧折不彎的鋼刀。
如今的她,卻在那方直中多了一絲柔韌,變成了既能隨意彎曲,又能剛猛直進的金絲長劍。
「我們去哪兒?」莊伯趕著車進了城。
天才矇矇亮,城門剛剛打開,她們是第一批進城的人。
杜恒霜早就向錢伯打聽了毅親王的情況,知道他如今已經升了親王,跟慕容蘭舟成了親,住到親王府去了。
按制,親王府在永福坊,離蕭家老宅所在的永寧坊有不短的距離,但是和蕭士及的賜第府邸柱國侯府所在的崇康坊很近。
莊伯趕著大車從柱國侯府門前路過,杜恒霜掀起車簾看了一眼,見那裡面鬱鬱蔥蔥,一派草木蓊蓊之氣,是個能住人的好去處,在心底暗暗點頭。至少,從這賜第能夠看出來,陛下還是很看重蕭士及的。
諸素素也跟著探頭看了一眼,嘖嘖有聲道:「這麼大的宅子,裡面還有山有水,霜兒,妳要再不回來,可就要便宜別人了。」
杜恒霜笑了笑,「是我的,誰都奪不走。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去爭去搶。」她只想守著自己的本分,可是如果有人連本分都不讓她守,她可就對不起了。
諸素素笑著歎口氣,趴在車窗旁邊,看著街景一晃而過,很快就來到永福坊。
大齊初立,雖然封了兩個親王,但是活著的親王只有二皇子毅親王齊義之。另外一個親王是萬貴妃的兒子,早就死去的三皇子,死後諡封的,其實不作數。
所以偌大的永福坊,目前人煙稀少,只有毅親王一個親王住在這裡。
看見了毅親王府的建制,諸素素又無語了。好吧,剛才她還羡慕蕭士及的柱國侯府,現在看見占了半個里坊的毅親王府,剛才的柱國侯府就是人家的一座偏院。
杜恒霜下了車,對莊伯道:「去叫門,就說王妃的故友來訪。把這個玉佩給他們送進去,王妃看見這個玉佩,自然就知道訪客是誰了。」
蕭士及當年送給杜恒霜一塊玉質上佳的紫玉環佩,杜恒霜這些年無論在哪裡,都一直戴在身邊,包括這兩年養病逃命都未曾離身,已經溫養得更是出色。
莊伯有些遲疑,道:「大小姐,若是這些下人昧下大小姐的玉佩,咱們可怎麼辦?」
杜恒霜莞爾,搖頭道:「莊伯放心,這些門子不敢昧下這個東西的。他們若敢昧,我就能讓他們吐出來。」
莊伯這才放心,連忙拿著玉佩去角門叩門。
那門子甚是和氣,看見莊伯一身莊稼人打扮也沒有看不起他,待看見他手裡的紫玉環佩,說是要給王妃瞧,就會知道來人是誰,那門子更是客氣。
在高門大戶做門子的人,見高拜見低踩不要緊,但是一雙眼睛一定要毒,絕對不能只敬衣冠不敬人,那是鄉下的地主老財的看門人,才是看著衣衫下菜碟。
世家大戶的下人,卻是從細節來分辨一個人的身分,如果做不到這一點,根本就混不長久。
毅親王府的這個門子當然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一眼就看見這紫玉環佩玉質溫潤絕佳,是非常稀少的紫玉,而雕工更是說不出的精緻大氣。
「您稍等,小的馬上去報信。」門子忙對莊伯行禮,半掩了門,一溜煙往二門上去了。
婆子去慕容蘭舟房裡回報的時候,慕容蘭舟和毅親王都才剛剛起身。
毅親王坐在一旁,含笑看著慕容蘭舟梳妝。
那婆子將紫玉環佩送到王妃的大丫鬟手裡,托大丫鬟轉交上去。
「大清早的,會是誰啊?」慕容蘭舟聽說有客來訪,還是她的故友,有些奇怪,探頭往大丫鬟手裡瞧了瞧,一瞧便愣住了,連忙從大丫鬟手裡取過紫玉環佩,對毅親王道:「毅之你瞧……」
毅親王就著慕容蘭舟的手看了看,也愣住了,然後霍地一聲站起來,急切地問道:「那人在哪裡?快帶我去!」
居然不說把人領進來,而是自己出去迎接。
王妃房裡的丫鬟婆子看直了眼——來客這樣大的架子,難道是陛下來了?可是陛下微服私訪,也不用先拿塊玉佩出來叩門吧?眾人尋思間,毅親王已經一溜煙跑了出去。
慕容蘭舟猛然想起一事,也刷地一聲站起來,手裡握著紫玉環佩,連聲音都顫抖,「快,快給我抬轎子過來,我要出去!」
屋裡的丫鬟婆子忙去備轎。
等慕容蘭舟出到毅親王府門口的時候,她看見毅親王已經站在一輛其貌不揚的大車前面,跟兩個頭戴長長幂籬的女子說話。
慕容蘭舟瞇起雙眸瞧了瞧。
一陣微風吹來,將兩個女子的幂籬吹得四下飄蕩,露出了其中一個女子完美如玉的下頜。
慕容蘭舟覺得眼熟得緊,忙快步走過來,急切地問道:「是誰?妳怎麼會有這塊玉佩?」
毅親王回身趕緊扶住慕容蘭舟,嗔道:「妳走那麼急做什麼?小心嗽疾又犯了。」說完又笑,「現在犯了也不怕,因為我們的郎中回來了。」
站在毅親王面前的兩個女子輕輕掀起了幂籬的一角,和慕容蘭舟打了個照面,然後放下幂籬,對她躬身行禮,「見過毅親王妃。」
慕容蘭舟大喜。站在她面前的,可不正是杜恒霜和諸素素這兩個失蹤了兩年的人!
「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進去說話!」慕容蘭舟十分急切地走過去,一把抓住了杜恒霜的手,「這兩年妳們都去哪裡了?發生了什麼事?當初聽說妳突然病了,我還以為沒有大礙,及至後來,莊子又起火,又聽說妳遭遇不測,我們都是不信的。那時候,除了妳娘家京兆尹府,還有我們郡王府,都派了不少人下去查探,結果都是一無所獲。大家尋了大半年,才放棄希望,覺得妳大概是真的運氣不好……」慕容蘭舟言簡意賅地說著這兩年的事,很是心急。
杜恒霜聽說娘家和郡王府還曾經找了她們大半年,不信她們是遭遇不測,心裡暖暖的,低聲道:「多謝王妃掛念。不過今日恒霜還有事,改日等家裡事了,請王妃來我家做客,到時候,恒霜一定先自罰三杯,和王妃不醉不歸!」
慕容蘭舟看了毅親王一眼。
毅親王微微點頭,道:「剛才就是在說這件事。」說著又對杜恒霜道:「沒關係,我都記住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杜恒霜再次鄭重謝過毅親王,「恒霜冒昧了,還望毅親王恕罪。還是那句話,毅親王大恩大德,恒霜一定會知恩圖報。」
毅親王擺擺手,感慨地道:「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不過是舉手之勞,妳若再不回來,我都快擋不住了。昨兒士及還說,如果陛下一定要下旨,他也沒法子,拼著抗旨下大獄,他也不會從的。只是我問他,若是他逞匹夫之勇下了大獄,你們的兩個孩子怎麼辦?他才沒話說。」
杜恒霜更是歉疚,垂首斂容道:「是我對不起兩個孩子。」
「快別說這些了,妳更不容易,孩子還小,還來得及。若不是情非得已,誰會願意離開自己的孩子?」慕容蘭舟察言觀色,知道杜恒霜似乎還有急事要去做,也不苦留她了。橫豎她沒死,又回到長安,以後見面的日子多得是,也不急在一時。
杜恒霜努力翹起嘴角,隔著輕紗幂籬,對著慕容蘭舟笑了笑,「那我們就走了。王爺,別忘了明天,明天再去請旨。」臨走的時候,杜恒霜再三叮嚀。
毅親王點點頭,「放心,我曉得。其實,我現在就可以進宮去請旨,為何要等明天?」
杜恒霜剛才對毅親王說她被人所騙,才會到今天的境地,所以希望毅親王明日進宮,挑個合適的時機,向陛下請個旨意。
毅親王都應了,和慕容蘭舟站在王府大門口的臺階上,看著杜恒霜和諸素素的馬車遠去。
她們離去的方向,正是蕭家老宅永寧坊的方向。
慕容蘭舟的眼睛有些濕潤,對毅親王道:「你看,我說的對吧,我一直相信恒霜沒有死。」
「好好好,妳都對,妳是咱們王府的女諸葛,行不?」毅親王心頭大暢,和慕容蘭舟轉身進屋子,又道:「素素也回來了,妳的胎有專人照顧了。」
說起諸素素,慕容蘭舟也覺得奇怪,笑道:「咦,她跟恒霜出去了兩年,這一次回來,居然不像以前一樣直盯著你了。難道是近朱者赤?我覺得她變了許多。」
毅親王無語地摸了摸鼻子,停下腳步道:「妳先回去,我出去看看。」
「你去哪裡?」慕容蘭舟眼珠一轉,就知道毅親王要去幹麼,而且她也很好奇,便道:「你帶我一起去,我從此疼你。若不然,哼哼,我欺負你兒子……」說著,作勢要拍自己的肚子。
毅親王立刻屈服,「好了好了,怕了妳了,我帶妳一起去。」說著,命下人趕出一輛同樣其貌不揚的大車,讓人鋪了厚厚的褥子,帶著慕容蘭舟一起上車,往蕭家看熱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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