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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台灣第一本!專為國中小學生設計的公民入門課
丟開大人的權威,跟孩子討論重要的事
「有些話,就是要對年紀還小的你說。
我希望再過幾年,
你能夠長成敢為自己、為別人主張權利的公民……」
這個老師不一樣!
體制內,她認真教學,考績卻是「四條二」,是個不守規矩的「爛」老師;
體制外,她社會參與,在下課鐘響後,為班上每個孩子,衝撞出美好可能!
翁麗淑。生活常常是「上課教社會,下課跑社運」。因為〈關於「龜」(ㄍㄨ)要給分這件事〉一文,讓她於社群網站聲名大噪。
數十年與國小學生相處的教學經驗,讓她深刻體認,學校教育常常與現下社會的脫軌。這一次,她丟開權威、踢掉規矩,以條理分明的邏輯、有情關懷的體認、活潑好笑的語言,替下一代打造獨一無二的趣味公民課。
當孩子盯著新聞,看見多數暴力、土地徵收、死刑犯、娘娘腔、同性戀、新住民、移工……等相關社會議題,好奇提問時,我們給的答案百分百正確嗎?或者「哎唷……怪怪的」?
本書設計了五位獨一無二的公民超人與神祕博士,裝備智識鎧甲,陪父母、老師帶著孩子踏上成熟公民之路;藉由討論生活中的事件,認識自身的歷史、思辨公共議題、展現同理心、尊重社會多元性、直面人性善惡,在過程中培養孩子面對未來社會的五種能力——
▽ 歷史力——時空女:「歷史是明日的參考答案。」
▽ 思辨力——幻影隊長:「多想一分鐘,民主的價值大不同。」
▽ 同理心——超力人:「美好生活不該來自剝削勞力與加害弱勢。」
▽ 包容力——彩虹喵:「不分人種、性向,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 反省力——熱眼俠:「罰罪與寬容,需要相互平衡。」
看著翁老師真誠懇切的自我對話、與孩子一來一往的耐心問答,大人也會跟著變堅強,更清楚怎麼跟孩子討論重要的問題;也讓孩子學會這五種必須具備的能力,成為未來期待的人。
【按讚推薦】
幸佳慧〈《用繪本跟孩子談重要的事》作者〉
郭駿武〈 台灣親子共學教育促進會秘書長〉
張娟芬〈《殺戮的艱難》作者〉
蕭昭君〈 東華大學課程設計與潛能開發學系副教授〉
難攻大士〈中華科幻學會理事長〉
顧玉玲〈 《回家》作者〉
目錄
○序:先不聽話,然後自己找答案
○緣起:關於「龜」(ㄍㄨ)要給分
○第一章:今日之謎,源自過去忽略的細節
——時空女:「歷史是明日的參考答案。」
歷史課本的暗示
從二二八認識轉型正義
追究誰的責任?
○第二章:你今天民主了嗎?
——幻影隊長:「多想一分鐘,民主的價值大不同。」
民主想想
他們說社運學生沒禮貌
讓規範與自由共舞
反旺中兩三事
○第三章:路見不平,我們挺身相助
——超力人:「美好生活不該來自剝削勞力與加害弱勢。」
失控的土地徵收
勞動者的心事
移動,為了更幸福的可能
○第四章:先理解生命,再追求改變
——彩虹喵:「不分性別、性向,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友善校園的模樣
校園裡的女性身體
高捷外套下的思考:關於性、隱私與自由
讓家更自由
瑞秋‧卡森為什麼不結婚?
一個家,一個故事
○第五章:在消滅萬惡前,先透視人性本意
——熱眼俠:「罰罪與寬容,需要相互平衡。」
從江國慶到鄭性澤
惡魔的真相
發生割喉案,妳嚇壞了嗎?
請教我「要怎麼生氣」
八歲的罪大惡極
○神祕博士:給大人們的隱藏版思考
罪與罰之間
罪與罰之間,如果沒有愛
序跋
序
先不聽話,然後找到自己的答案
◎文/翁麗淑
這個夏天對我來說真的是「多事之夏」。
先是小阿三(我的第三個孩子)意外到訪,這個紛亂破碎的年代,要養三個孩子確實是要好好的考量一番。然後,是這個「翻桌」出版社來訪,孕育出我的第一本書。在這幾月內斷斷續續思考著自己的書想說什麼?可以讓誰或誰的孩子聽到什麼?而就在寫序的這一夜,一群高中生為反課綱的事衝進教育部。
我忍不住笑了,這個世代的孩子已經大大不同於我成長的年代。
我試著回想自己的十六、七歲。那時,我確實也是不聽話的。我蹺課、逃家、談戀愛,學抽菸、學打牌......也試著想關心國家,但剛解嚴的空氣似乎還瀰漫著疑懼,我也沒那麼勇敢,只敢似懂非懂的讀著黨外雜誌,然後偷偷在心裡喊著:「臺灣獨立!」鄭南榕在台北點燃自己的時候,我正在台南陷入一場難解的失戀悲情。關於自由與禁錮,我還只在自己的小情小愛裡掙扎。
那是個白色迷霧未散去的年代,我喧囂著自己的青春、質疑所有的規矩。但這也是個苦悶與孤單的年代,如果這時候有人號召要革命,也許我也會跟隨!但究竟國家該怎樣,甚至我自己的前途要怎麼決定?卻仍懵懂未知中。
反抗,是一條比較難的路。這群衝教育部的孩子確實勇敢多了!
順從,像走在別人建設好的康莊大道,平坦安全且人數較多;而反抗是另辟蹊徑,要斬荊披棘,要承受更多汙名、承擔更多挑剔及過量的期待。在一個「轉型正義」尚未實現的國家,更要承擔許多莫名其妙的懷疑和指控。
從這次反課綱的行動所看到社會反應就可以印證:學生不懂事被人利用、連字都寫錯還敢抗議、暑假太閒......而就算抵抗得了這些看似不同立場的奚落,在自己陣營裡恐怕也要時常面對:我要的到底是什麼?這樣真的就對了嗎?怎樣才不是洗腦?對抗之後得到的真的有比較好嗎?這些恐怕都沒有肯定的答案,但「反抗」因此失去意義嗎?不,如果你從來都沒有質疑、沒有膽怯、沒有面對過衝擊,我才覺得那些反抗的力道會減少許多!
至此,我明白為什麼自己想出版這本書!
我想集合這些思考來支持反骨的你——不聽話的路確實比較難走,但未來要更堅強更美好的可能卻要靠不聽話的你來實現。整個人類的歷史都在說:只有靠勇於反抗的人,才有辦法對抗頑固難以撼動的階級與黑暗的人性,以及那些沉痾已久的歧視與不平等。
不過,既然是反骨的你,想必也不容易說服、不輕易聽信。是的,這是一本弔詭的書。答案明明呼之欲出,以為有了原理、原則,但話鋒一轉又有了新的質疑......到底答案是什麼?(啊,其實我自己也沒有答案啊!)
想支持你勇敢上路,因為路程迢迢,所以我們為你打造五個超能力英雄。在你困頓的時候,陪你面對孤單;在你膽怯的時候,跟你繼續前進;在你疲憊的時候,一起坐下來歇歇,思索前進的方向。也在你遍體鱗傷、心灰意冷之際,提供你一些反思的論證,懂得世界更懂得自己所堅持之事。
而想要陪伴孩子一起勇敢起來的父母或師長,我期待這些超能力能先堅強你自己。所謂堅強,是不害怕告訴孩子,你也曾經懦弱膽怯、你也曾跌倒失意甚至不想站起來,你也曾經選擇撿便宜的跟著大家走。現在,你願意陪著他或她,多想一點、多抵抗一點,或者把手伸出去,多主張一點!
而書裡的這些想法,支持我更勇敢地去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老師、母親或一位公民;希望也可以讓你或你的孩子,在成為公民的路上,更勇敢、更有力量,更有膽識!內文試閱
緣起:關於「龜」(ㄍㄨ)要給分這件事
期中考的國語試卷,出現一題一字多音的題目:「龜」,原解應該是「ㄐㄩㄣ」,「龜裂」。班上有個可愛孩子,他填了:「ㄍㄨ」我一讀就笑了,覺得也很有道理,給分。
這件事我也貼到臉書,沒想到引起大家的共鳴。我決定將當時的想法,以及因為質疑所思考的內容寫出來。一方面讓與我不同意見的朋友一起交流,也讓某些不願直接面對我的家長或同事們,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明白我的想法。於是我為自己列出問答。
●問題一:考「國語」用「台語」寫答案怎麼能算對?
這個問題我想分三個部分來回答。
首先,我雖然不是語言學家,但學習語文經驗裡就能發現,任何不同的語文只要在同一個族群裡流轉就一定會產生界線上的模糊,否則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外來語。有多少人說台語的時候就是會夾雜一些國語。我們不會去質疑那些鄉土劇說:「你們不是應該講全台語的嗎?怎麼可以參雜國語呢?!」既然如此,「國語」考題中的某題,以台語發音回答,在語言流動上非常合理。比例原則也算符合。
再來,臺灣語言發展歷史中,非北京話體系的族群語言曾經被嚴重壓迫過。即使後來政府對這段歷史有一些反省,讓學校裡也有了每周一節的本土語,但台語的發展早就錯過可以精緻深耕且普羅使用的機會,怎麼說?就我而言,在家裡、或和某些長輩朋友一起、在我媽媽家,或回南部時,我那口流利的台語才會上身,其他地方,尤其是課堂,我根本已經喪失用全台語上課的能力。我用「喪失」的意思並不是說我原本可以,而是我覺得原本是有機會可以。一個民族的語言絕對不可能活在字典,或博物館的收藏中,語言必須在人們的生活不斷使用才有可能存活,語言的發展透過人們的使用而有機轉化成各種可能的形式。尤其是近幾十年來我們的生活有非常非常大的轉變,科學上、哲學、宗教、文學、藝術,甚至在教育,每個細微的或巨大的變化,都不斷改變人們語言的使用,而原本那些弱勢的語言有機會讓它的子民們,在這種時代的變遷中變得豐富強大,我的台語也是。可是,現在看起來是有點難了。語言的使用和流通,常常必須建立在一種寬容和多元的基礎上,才能讓這個語言與其他的語言並存,且越加融洽與豐富。孩子在學習語言的過程中,我們也必須鼓勵這樣的發展,並珍惜這種細微的可能,不是嗎?
最後,我們確實是考「國語」,可是,我們有「國」嗎?連個國都沒有,還執著什麼「國語」?(說起這個就一肚子火啊!)
●問題二:如果這樣可以給分,那原住民、客家、新住民的孩子用他們族群的發音,老師都能知道而給分嗎?
老師當然不可能精通所有的語言。但是,這不就是教學相長最美妙的地方嗎?孩子有可能被我們誤改,但只要他能提出說明,我有機會將分數補救回來,同時也多學了一個字的讀法,還可以讓全班都學會,這樣不是很好?
●問題三:有爭議的給分應該要全學年商量或由出題老師認定,妳自行決定給分,造成其他老師的困擾?
就我的立場,這個發音沒有爭議,請有爭議的人自行開會解決。再則老師改考卷,本來就應該有一定的空間來決定是否給分,否則,小孩有些字該閉合沒有閉、該直有點歪、該長的有點短,都要開會商量嗎?不管給分或不給分,老師都應該發展出自己的論述來服人(我現在就正在做這件事),困擾不該由別人來決定,也不能因為你有困擾,而強制要求別人必須服從齊一的標準,這沒有道理!
●問題四:你這樣會不會造成小孩有樣學樣,考卷不會寫就用台語發音?
說真的,我覺得這樣還滿好的......(會怎樣嗎?)
●問題五:如果有小孩自己創一個發音,說,我就是這樣唸這個字的,妳怎麼回應?
我會告訴他,要構成語言必須有哪些要件?「能溝通」是首要,所以,只要能證明他這樣唸有人懂,那我一定會給分。另外,我覺得這個孩子不是天才就是辯才,我會很珍惜這樣的孩子。就算是小孩也有撼動語言發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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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老師反死刑——從「人神共憤」的小端倪說起〉
國慶日要到了,江國慶的生日也要到了。如果他還在,應該是三十七歲生日。冤案令人痛心疾首,但非冤案,你就安心了嗎?
曾勇夫說:「人神共憤的先執行(死刑)。」
廢死聯盟的張娟芬說:「你可有見過八歲的罪大惡極?」
我是個國小老師,「八歲」正在我的執業轄區範圍,我在找「八歲的罪大惡極」,很肯定的,沒有。但是誰鋪一條路,讓那個孩子往罪大惡極、人神共憤的方向走去?如果他有別的選擇,他難道真的願意往那個方向去?
但罪大惡極的端倪卻有跡可尋。
十歲的柚子,是我當註冊組長時接到的特殊就學個案。柚子的爸爸是個警察,媽媽是爸爸的外遇對象。柚子一出生就在保姆家長大,遇特別節慶或長假,媽媽才接回家。後來接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上小學之後,媽媽接回家同住,但柚子常偷跑回奶媽家。在家也常被媽媽哥哥責備。奶媽、奶爸雖對柚子疼愛,但礙於柚子媽媽的壓力,還有自家人也不歡迎,不敢收留柚子。柚子索性一塊紙板就睡在奶媽家的樓梯間。後來,媽媽也放棄找他,柚子成了社會局的個案。
安置柚子的機構位在我的學校學區,社工帶柚子來辦轉入手續時,正是炎熱的酷暑。他帶著純真可愛的笑容,卻身穿長袖。上學兩天,他沒來了。聯絡社工,說因為他逃離機構,自己搭車去找奶媽。找回柚子後,社工決定先讓柚子在機構穩定一陣子,再來上學。站在註冊組長的立場,我對這個決定相當不以為然。我答應上、放學都接送柚子,不會讓他有機會途中離開。
通常放學後,柚子就到我的辦公室寫作業。我再騎著摩托車送他回機構。我看著他工整的筆跡慢慢地在作業簿上筆畫、他笑著吃點心;有時在寫作業的時候睡著了、有時也幫我送東西給其他老師。坐在機車後座,他孩子氣的撥弄我的馬尾,他的笑容純真裡透著慧黠,我完全看不到社工口中,那個狡猾詭計多端的孩子。這樣美好的時光持續一陣子,無預警的,他又逃了。這次警察怎麼也捉不到他。
我和柚子的奶媽取得聯繫,長談了好久,奶媽掉著眼淚哭訴這個可憐的孩子,這幾天又睡在奶媽家的大樓樓梯間。爺爺(奶爸)常常半夜拿著被子幫他蓋上。擔心警察來抓,他常常一有風吹草動,就趕緊躲起來。
我決定自己去找他。那天晚上,我先生開著跟同事借來的車,帶著兩個小小孩,到我們很不熟悉的遠方找孩子,拜訪奶媽和爺爺後,我們一起找他。柚子像一隻受傷的小野獸,在黑暗的巷弄裡跟我們捉迷藏。我們在黑暗裡跟他喊話:我邀請柚子來住我家、我答應每天給他喜歡的飲料、想辦法轉回原來的學校,找原來的好朋友......一直到深夜,我們無功而返。
回程的車上,我抱著自己已經熟睡的孩子,想著柚子覺得好心痛。十歲的孩子,不是應該還在媽媽懷裡撒嬌嗎?柚子卻已經開始露宿街頭、躲警察......我不得不想到,再大一點,他會怎麼跟一群同樣命運的孩子,一起在黑暗巷弄裡活躍他們的青春,然後逐漸往那個「罪大惡極」靠近。
心痛的是,他不過是個需要愛的孩子。
一開始我譴責柚子的母親,為什麼生下了孩子,又不肯好好照顧他?後來隱約知道她的狀況。柚子來自一段不得見光的感情,加上原就有需要扶養的孩子,工作也不穩定,心力交瘁後,也只能放手希望國家接管。
之後我氣柚子的社工,甚至毫不留情的指責她沒盡到責任,她很無奈的說,手上大大小小有五六十個個案,她如何無微不至照顧每一個個案?我又無言了。
我在這個大體制的齒輪裡接觸柚子,但自己不也無能為力?媽媽無能為力、奶媽無能為力、社工無能為力......一連串的無能為力,鋪成一條往黑暗巷道裡的路,他還能有什麼選擇?看清這一連串無能為力的絕望,讓我憤怒得要直指國家的錯誤。而偏偏這個國家體制的建立每個人都有份。
柚子沒做錯任何事,他只是因為找不到渴求的愛,而從現有的體制逃走;體制裡的人往往善惡分明卻不知反省。我能在體制裡有安穩的生存、能受教育、能安心的工作,豈是因為我是一個好人?而是我有福氣、有能力成為好人。那些在體制外的暗巷裡的,又豈是懶惰或劣根性那樣簡單?如果可以如果有能力,誰不要成為一個「好人」?聖經不也說「立志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
我反對體罰,因為我相信每個做錯事的孩子,都是需要幫助的孩子;我反對死刑,因為我覺得死刑畫下了一條粗暴的線,讓全體的人喪失反省、喪失與另一邊的連結。為惡的、不善的、非我族類的就往另一邊踢去,從此與我無關,了不起再多謾罵幾句,更劃清界限。否則「死刑」是做什麼用的呢?不就是要殺「人神共憤、罪大惡極」。去吧!遙遠的,我聽不見的槍聲。
可是,因為我是國小老師,我的學生中出了一個總統,我未必能沾什麼光;但未來我的學生裡出了一個罪大惡極,我卻難辭其咎。沒有死刑,我和這個社會還有機會想想怎麼彌補錯誤,如果那個罪大惡極就這樣被國家殺了,我怎麼跟好幾年前,那個罪大惡極的小端倪交代?我怎麼毫無掛慮地擁抱他,說:「這個世界還有好多人都愛你。」作者資料
翁麗淑
畢業於臺北教育大學數理教育學系及社會領域教學研究所,在新北市鷺江國小擔任教職十八年,同時是新北市性別平等教育輔導團團員。 歷經戒嚴白色恐怖與解嚴時期,從乖乖牌小女生,變成「這世界怎麼不大對勁」的青少女,目前是2(+1)個孩子的媽!也是二十八個正在轉大人的少男、少女的班導師,所以不斷在思考著如何在主流體制下,讓孩子快樂的成長。 平日關心性別、人權、環境、勞工議題,希望透過教育的途徑,讓下一代能對自己的社會多一些關注與思考,成長為有主張、願意付出的人。 「這些想法,支持我更勇敢成為自己想成為的老師、母親或公民;希望也可以讓你或你的孩子,在成為公民的路上,更勇敢、有力量,更有膽識!」 facebook:翁麗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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