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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夜見山史上最兇惡的一年!
空前的「災厄」即將降臨!
苦等7年,千呼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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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爛的皮膚,腐爛的肉身,腐爛的內臟,
那就是我,我已經死在這裡。
難道……我就是帶來災厄的「死者」嗎?!
「明天開學對吧?——自己小心一點。」
看著見崎鳴傳來的訊息,比良塚想終於下定決心面對新學期的來臨,因為即將升上夜見山北中學三年級的他,今年正好被編入傳說中的「三年三班」。
雖然三班的特殊狀況不能外傳,但自從三年前的夏天與鳴在湖畔宅邸相遇之後,想即已有所耳聞。只要「死者」混入班上,與三班有關的人就會陸續死亡,不管是意外還是病歿,無論是他殺或是自殺,不合理的「災厄」會開始頻繁地出現。
然而就在開學這天,當所有人陸續就坐,卻只有想一個人獨自站著,因為教室的桌椅竟然少了一組!
「今年是有事的一年嗎?」「災厄就要降臨了嗎?」雖然班上的應變小組已經有所準備,甚至還想出特別的對策,但莫名的恐懼早已侵蝕所有人的內心。
想力排眾議,自願成為那個「不存在的人」,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下去,狀況一定能獲得控制,沒想到隨著「對策」失效,無止盡的悲劇也就此拉開了序幕……
內文試閱
Introduction
欸。之前那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之前那件事……你是說畢業生發出的通知嗎?
對啊。你相信嗎?
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不信囉?
——很難說。
那個「通知會」都會在每年三月的這個時候召開。從前一個三年三班,傳承給下一個三年三班。
時間選在新學期——四月份決定新的三班成員的時候。
校方一定也是知道箇中緣由,才會還不到四月正式公布,就先告訴被編入三班的學生這些資訊。也就是說,這不只是學生會在意的問題了。
可是啊,再怎麼說,這也太令人意外了……
我聽過一些傳聞。
譬如說被詛咒的三年三班?
嗯——那你有聽說過嗎?
我完全沒聽說耶。
嗯,基本上他們班的事情都是「秘密」。據說隨便向外傳的話,會發生不好的事。
不過,突然聽到那樣的事,一般人應該……
很難接受,對嗎?
你呢?你相信嗎?
我也不清楚。
對吧?去年、前年都沒有發生「災厄」。
我們入學的前一年,據說就是「有事的那一年」。發生了很多危險的意外和案件。因此,有很多人都……
死掉了對吧?
聽到這裡,就覺得很恐怖。
是沒錯啦。不過……
不過?
說那種「詛咒」之類的東西實際存在,我還真的不太能接受。
我是能了解你的心情啦。
來通知的學長姊們,應該也是半信半疑吧?
你看起來像是那樣嗎?
對啊。
這個嘛……
不過,二十九年前那位MISAKI的種種傳聞,本身就令人覺得可疑。
嗯……可疑嗎?
也有可能是畢業生為了嚇學弟妹而傳承下來的遊戲啊。
嗯嗯。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聽說這個月底又要召集學弟妹對吧。
是啊。說是要召開「應變會議」。
感覺好麻煩喔。
因為也有人很認真看待這件事啊。
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目前的氣氛看起來是這樣沒錯。
聽說級任導師也會來?
好像是這樣沒錯。
喔……那就沒辦法了。
*
去年和前年,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度和二○○○年度幸好都是「無事的一年」。畢竟都已經來到新世紀,或許災厄早就結束了吧?今年應該不會像之前一樣發生相同的事了吧?雖然也有人這麼想……
……但是,仍然沒有憑據證明「災厄已經結束」。
如果災厄尚未結束,而今年——二○○一年度又是「有事的一年」,我們還是必須現在就開始準備「對策」。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才召集今年四月開始即編入三年三班的各位。
今天在這裡必須討論出結果的事情,大致有兩項。
第一件事是選出「決策小組」。
第二件事則是萬一今年真的是「有事的一年」,要由誰擔任「不存在的透明人」。請各位決定這兩件事。
每年決策小組和「不存在的透明人」的選定方式都有些微差異。不過,今年召開會議,就是想盡量從各位身上收集更多意見……
…………
…………
…………
……那我們就開始吧。
按照剛才決定的方式,如果新學期開始之後,出現今年就是「有事的一年」的徵兆,屆時就要……
等一下,老師。
請說—— 什麼事?
這樣就能解決了嗎?
什麼意思?
就是,所謂的「對策」只有這樣,真的好嗎?
什麼意思?
那個,就是啊,我聽說三年前—— 一九九八年度是「有事的一年」,當時……
…………
…………
…………
……我的意思是,今年應該要從一開始就先做好準備,比較安全吧?
原來如此。
如果今年是「無事的一年」當然再好不過了。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盡可能……
這個提議的確有討論的價值—— 各位覺得怎麼樣?
Chapter 1 April Ⅰ
1
春季來臨,明天就要開始國三的新學期,而我終於在前一天搬完家。
雖然說是搬家,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距離來說,水平方向移動不到一百公尺,垂直方向也不過十幾公尺,只是小規模的搬遷而已。我需要搬的東西,基本上幾乎都是隨身物品。
我沒有請搬家公司,花了幾天的時間,用紙箱慢慢搬走物品。一個人沒辦法搬的東西,赤澤伯父和伯母都盡量幫我搬了。
「弗洛伊登飛井」是一棟總共有六層樓的公寓,我住在五樓的E9號——這裡就是我的新住處。
乾淨小巧的一房一廳,把行李都搬進來之後還是很空曠,對一個國中生來說實在太大了。伯父他們如此為我著想,我當然很感激,不過同時心裡也覺得很抱歉。伯母對我說:「我可以幫你打掃。」
「謝謝,但是真的不用了。」我這樣回答。
「謝謝」和「不用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晚餐在伯父家解決之後,我獨自回到這個只有我一人的房間——
我先打開今天最後搬進來的大尺寸運動背包,從裡面拿出用浴巾包裹的黑色木盒,打開蓋子確認裡面的內容物。
裡面是一尊人偶。
身穿黑色洋裝的美少女人偶。對我來說,這尊高度大約四十公分的球體關節人偶,是所有收藏品中位列第一或第二的重要珍品。
先把這個人偶的盒子放在尚未陳列書籍的書架一隅——
再信步走到陽台。
四月上旬夜晚的空氣仍冷冽地貼上臉頰,吐出的空氣也變成白煙。
夜空中只有屈指可數的星星。今晚的確是滿月,不過被雲遮住,完全看不見月亮。
我雙手搭在欄杆上,刻意挺起胸膛。靜靜地重複幾次深呼吸,望著眼前的風景。
一過晚上八點,這條街就陷入黑暗。
近處的夜見山川流淌著黑暗的河水,還有稀稀落落的街燈——河川對面的遠景可以看到些許燦爛的燈光,那應該就是紅月町的鬧區吧?
我回到這個城鎮已經兩年又七個月——這是一個位於山與山之間的小都市,夜見山。
我出生在夜見山市內的婦產科,曾經在夜見山市內住不到一年。之後離開夜見山,搬到海邊的緋波町,一直住到小學六年級的夏天。
雖然說以前住過這裡,但那也是嬰兒時期的事情,我完全沒有印象。一點也不覺得懷念,反而對這裡懷抱一種異國感。原本對這裡有種莫名的不安與恐懼……不過,經過兩年又七個月的時間後,這種心情漸漸被沖淡。
……可是……
視線從眼前的夜見山夜景移開,轉向自己的腳下。我不知不覺地嘆了一大口氣,用力閉上雙眼。
可是……從明天開始……
根據明天的狀況,我會……
就在我閉著眼睛,打算再度嘆氣的時候——
房間裡傳來扁平的電子音。是手機響了嗎?
2
該不會是她打來的?
我想著這個可能性,心跳略微加速地拿起銀色的手機。然而,現實違背了我的期盼,畫面顯示陌生的電話號碼——
「嗨,是阿想吧?我啦,矢木澤啦!我手機有點問題,這是我家的電話。」
矢木澤暢之。
他是市立夜見山北中學(通稱「夜見北」)的同學。我們國一、國二都同班,三年級又一起被分到三班。我和矢木澤有個共通點,而且認識沒多久的時候就發現,所以從那之後就一直比普通朋友更親近。
「怎麼了?」我這樣問。
我一直告訴自己,反正她本來就很少會打電話給我……
「怎麼還特地用家裡的電話打來?」
「哪有什麼為什麼啊……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明天就開始新的學期了。」
「喔——你會怕喔?」
「當然會怕啊。要是真有個萬一……不過,我心想應該不會有『萬一』啦。」
「你之前就一直這樣說了啊。」
「基本上,我是個樂觀主義者嘛!」
「那就更不需要擔心我了啊。」
「我倒是希望你說:交到這個朋友很值得。」
矢木澤的聲音和他主張的「樂觀主義者」相反,感覺透著膽怯。雖然我這麼覺得,但那說不定只是我想太多罷了。
「我想說你搞不好正在煩惱『要是萬一真的出現徵兆……』,然後感到壓力而痛苦不堪。」
「這樣啊——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努力用冷靜的口吻回答。
「我沒事,也沒有痛苦不堪。」
「…………」
「總之還是要看明天的狀況才知道。樂觀主義是很好啦,不過……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呃……」
「如果真的有『萬一』,你聽好了,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喔!」
「嗯……知道了……」停了一拍,他才這樣回答。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堅定。「那就先這樣。」我說完就掛掉電話。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又有另一通電話打過來,打電話的人是赤澤伯母。
「啊,阿想嗎?我忘記說了,早餐要過來我們家吃喔!不能因為睡過頭著急出門,就不吃早餐喔。」
感覺這應該就是她要說的正事。我乖乖地答好。
「要洗的衣服每天都拿過來洗,洗澡的話就在你那裡好好洗吧!」
她好像有很多地方都覺得不放心,明明兩個小時前我們才互道晚安。
「你一個人會不會怕?」
她很認真地問。
「我沒事,畢竟今年秋天我就十五歲了。」
我也很認真地回答。
「如果碰到什麼問題,不要客氣……你隨時可以聯絡我們,緊急的話也可以找樓上的繭子小姐。」
「好,謝謝伯母。」
自從大前年——一九九八年的九月把我接過來之後,赤澤伯母一家真的對我非常好。我知道她很同情我充滿問題的遭遇,也很拚命為身置這種處境的我著想,對我非常好。
我當然對伯母一家非常感激。然而,有時候他們的關心和溫柔,會讓我覺得有點負擔。
「那就先這樣。晚安,阿想。」
「好,伯母晚安。」
「想」是我親生父母幫我取的名字。我現在的姓氏是「比良塚」,但是早晚有一天會改掉吧。
不知道會不會改成「赤澤」。雖然很有可能,但還不確定。
3
我家的親戚關係有點複雜,所以先簡單整理一下好了。
我聽說在夜見山悉心照顧我的赤澤家,以前是飛井町這一帶的大地主。上一輩(還沒過世)的赤澤浩宗有三個兒子,分別是長男春彥、次子夏彥以及三男冬彥。我稱呼為「赤澤伯父」的是長男春彥,「赤澤伯母」則是她的妻子,名為小百合。
春彥和小百合這對長男夫妻,目前和高齡且決定隱居的父親浩宗住在一起。我在距今兩年又七個月之前被接到飛井町歷史悠久的老宅——用以前的說法就是赤澤的本家。因為我在緋波町的老家=比良塚家已經待不下去……老實說,我是被趕出來的。
和赤澤本家位於同一區,徒步約一分鐘至兩分鐘的地方,有一棟叫做「弗洛伊登飛井」的公寓。這其實是次子夏彥經營的租賃公寓。略過細節不談,簡單來說,公寓的其中一間房,從今年四月開始就是我的自習室兼寢室。
剛才在電話裡赤澤伯母=小百合提到的「樓上的繭子小姐」,指的是住在這棟公寓頂層的房東,也就是夏彥先生的太太。因為姓氏都一樣,所以我都不稱呼姓氏,但是對我來說,夏彥先生和繭子小姐都是「赤澤家的伯父和伯母」——
所以……也就是說……
赤澤浩宗的三個兒子之一,三男冬彥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雖然他早在十四年前,我出生後沒多久就去世了。而且,直到我升上國中才知道,當時他是因為精神疾病,最後走上自殺的絕路。
4
我把搬運行李的紙箱一一打開,把生活所需最低限度的物品整理完,就已經接近午夜了。
明天只是開學典禮,書包裡幾乎不需要放什麼東西。我從紙箱裡挖出學生制服和襯衫,掛在衣架上,這樣大概就準備完成了。
雖然是一個人住公寓,但實際上這裡只是「距離」本家一小段路的臨時住處——因此房間裡既沒有電視也沒有冰箱,而且我有手機,所以也不需要家用電話。不過,為了讓電腦連上網路,電話線路還是保持能使用的狀態。
沖個澡休息一下之後,我在客廳的茶几上打開筆電並啟動電源。當時,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確認電子信箱,然而——
我收到兩封新的郵件。
一封是名為《夜見山小鎮通訊》的免費電子報。電子報每個月會寄送兩次。內容大概是無關緊要的當地資訊或通知,我是從一年前開始隨手訂閱的。
另一封信則是自來幸田俊介。
他是我國中一年級時的同班同學,也是生物社的社員。他即將從四月開始接任生物社的社長。當然,他和剛才打電話過來的矢木澤也是朋友。
信件的內容,大半都在說今年度社團的活動計畫。因為他是很認真的男人,所以會寄這種報告類的信也很正常。不過——
信件最後突然出現這樣的一句話,讓我恍然大悟。
但願明天一切平安。
雖然三年三班的特殊狀況基本上「不能外傳」,但他應該已經有所耳聞。按常理思考的話,不知道才奇怪……
看過第二封信之後,我拿起放在筆電旁的手機。赤澤家的—— 小百合伯母打來之後,再也沒有其他人打給我了。
呼——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視線回到電腦螢幕上。
我心裡大概微微期待著,就算沒打電話,她至少也寄一封信來吧。我是說MISAKI MEI。
MEI—— 我最後一次和見崎鳴說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啊?
今年有一次……不對,有二次和她說話的機會。
一次是過年的時候,在電話裡稍微說過話。
另一次是二月初的時候,我造訪御先町的人偶藝廊「夜見的黃昏是空洞的藍色眼睛」時,直接和她本人對話。
二月見面的時候,我們也聊過那件事。因為我剛好快要升國三,所以這個話題無論如何都避不掉。
後來,在畢業典禮和結業典禮幾天後,確定我從四月開始就會被編入新的三年三班時,我下定決心打電話給她。然而,打了好幾次,她都沒有接。四月之後,我曾去過御先町的藝廊一次,但入口貼著「休館」的告示……
我也想像過,她可能是和家人出門,去一趟長期旅行。不過,她從四月開始也升上高三了。她自己也有現在與未來的種種問題,一定忙得不可開交……所以……
我決定寄一封信給她,報告近況。
告訴她,我之前的預感很準,升上三年級之後果然被編進三班。
我當然沒有問她要怎麼辦。畢竟現在只是被編進三班,還不知道今年度到底是不是「有事的一年」。
呼—— 我反覆輕嘆幾口氣之後,打算關掉電腦,就在這個時候——
出現一個輕巧的聲音,那是通知有新郵件的鈴聲。
我不禁啊了一聲,重新握住滑鼠,望向寄件人的欄位。
那是一封沒有主旨的信。但是,寄件人是……
「啊……」
我又不禁喊出聲了。
寄件者的名稱是「Mei M」——是見崎鳴寄來的信。
阿想
明天開學對吧?
——自己小心一點。
作者資料
綾辻行人
1960年12月23日生,日本京都人。京都大學教育學系畢業,並取得京都大學博士學位。 1987年,他還是研究所的學生時,即以《殺人十角館》在文壇嶄露頭角,掀起「新本格派」推理小說的風潮,成為眾所矚目的新銳推理作家。而他後來陸續發表的「殺人館」系列不僅深受讀者喜愛,更奠定了他在推理文壇的地位。1992年,他並以《殺人時計館》得到第45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 除了「殺人館」系列外,他的「殺人方程式」系列、「殺人耳語」系列,以及恐怖小說「殺人鬼」系列、《Another》系列、《深泥丘奇談》系列等作品,也都獲得了廣大迴響,而《霧越邸殺人事件》更榮獲《週刊文春》1990年度十大推理小說第一名!另著有《推理大師的惡夢》、《眼球特別料理》、《怪胎》、《最後的記憶》等書。 1998年他親自撰寫劇本,並兼任導演,完成電腦遊戲「惡夢館」。1999年,他又贏得第30屆麻將名人賽的冠軍,成為史上第一個拿到「麻將名人」的推理作家。 2019年獲頒第22屆「日本推理文學大賞」,以表彰他對推理文學的深遠影響和卓著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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