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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ar Blues蜜糖藍調01~04套書
- 作者:Boyseason少年季節
- 出版社:朧月
- 出版日期:2023-03-29
- 定價:1560元
- 優惠價:75折 1170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2月20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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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適用活動
內容簡介
★Ridibooks 4.6顆星、6000讀者好評大力推薦
★冷漠性感猛獸 × 強勢財團少爺,執著與沉迷交織,鋒利狂傲的變質純愛
★收錄後日談甜蜜5萬字番外〈Oh,Sugar〉
「暴龍之所以滅絕,是因為他們看到這本書也無法鼓掌。」——讀者sun***
|01
演員白尚熙因暴行醜聞而入伍避風頭,但在退伍後依舊飽受批評,與前公司的違約金利息也不停高漲。
但他完全不打算重新於演藝圈出發,只想找個普通工作慢慢還錢。沒想到,一間全新的娛樂公司以與他債務相當的簽約金邀請他合作。
由於父母的緣故,這間娛樂公司的代表徐翰烈,其實與白尚熙是類似繼兄弟一般的關係。
兩人從高中時代錯綜複雜的過去,經過了十年的時間變得更為扭曲深沉——
那張兩年的合約,除了工作以外,更包含了性愛內容,
也代表白尚熙暫時成為了徐翰烈的所有物。
不管是日常或是床舖之間,對方看似無心卻體貼的態度,讓別有目的的徐翰烈充滿糾結;另一方面,白尚熙則是藉著合約恣意貪求著剎那的溫暖……
|02
馴服一頭張牙舞爪的凶猛野獸,是否就是這樣的感受?
終於確保了白尚熙的合約後,天生的好勝心也讓徐翰烈主動出擊為對方的演藝圈復出找尋最適合的舞台。
他態度雖然尖酸刻薄,卻還是給予了各種資源,不僅聘請了老師訓練指導,對生活起居也更是百般照顧。
對於徐翰烈這番特殊待遇,即使周遭有著眾多猜測與討論,白尚熙依舊一點也不在乎。
他切割了過往的縱情享樂生活,成為了徐翰烈豢養的猛獸。
他要做的,就只有如何給予對方所想要的,然後接受自己所需要的。
但不知為何,在發現徐翰烈身上殘留的痕跡,以及不同以往的香味時,他心裡竟莫名感到一絲不平衡……
「為了你,我到底還要變得多可笑才行?」
「我問你啊,我還得變得多幼稚、多低賤才可以?」
|03
他很想知道,為了得到如此濫情低賤的自己,
對方能夠將自尊下放到什麼程度。
結束電影拍攝後,白尚熙馬不停蹄地開始拍攝電視劇,共演的對象就是當初暴力事件的當事人。
在拍攝現場對方還是不改過去的態度不斷挑釁,專門找白尚熙的麻煩,
而八卦記者開始蠢蠢欲動,當初完全沒有人知道的事件原因也再度受到關注。
徐翰烈坦承自己全是為了復仇才如此大費周章,但與冷淡外表相反的焦躁不安反倒暴露了他的謊言。
白尚熙越來越受徐翰烈吸引,無論是不坦率的態度,或是故意惹自己討厭的行為也都不禁覺得可愛。
但在緊密的接觸下,他也發現徐翰烈似乎藏了極度不願意讓自己了解的祕密。
「明明會害得自己這麼難過,還偏要故意耍心眼,以後別再這樣了。」
「你那些手段不怎麼高超的報復也好,無理取鬧也罷,我願意全盤接受。」
|04
以後也要繼續對我執著下去,就連你的人生也是。
隨著連續劇播出,白尚熙一躍成為最受歡迎的當紅演員,製作人甚至大膽決定將他更換成主角。
眼紅的人們為了各自的利益,或是為了挽回微不足道的自尊而開始了更大的陰謀。
好不容易才被掩蓋的過去再度出現在大眾眼前,而在背後奔波的徐翰烈又能怎麼樣擺平這場危機?
但完全一頭栽進戀愛的白尚熙一點也不在乎外界的紛擾,總是手機不離身等著徐翰烈的聯絡,在工作之外的閒暇時間也總是心念著對方。
只是看似漸入佳境的這份感情,卻在徐會長倒下之後顯露出真正的模樣——
徐翰烈的「復仇」終於真正開始……
「戀人?與其這樣,還不如成為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傷痛。」
「我一想到他因為我而病成那樣,說不定還流了眼淚,我就覺得好揪心,好欣慰,好心疼,甚至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顫慄感。」
內文試閱
「辛苦了!」
結束了拍攝,在場所有的工作人員一邊鼓掌,臉上皆露出疲倦的神色。拍攝工作雖然進行得很順利,但轉眼又已經過了午夜。下一場拍攝安排在清晨六點開始,就算回到家也是過沒多久又得出門。姜室長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詢問著白尚熙的想法。
「怎麼辦?畢竟還是家裡的床睡起來舒服,要回去休息一下再出來嗎?為了待機拍戲,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吧?」
白尚熙沒有回答姜室長的問題,他冷不防地伸出手。
「跟室長借一下手機。」
姜室長嘴上嫌棄著「又來了」,卻還是順從地交出了手機。白尚熙在手機主人面前正大光明地按下密碼,卻跳出密碼輸入錯誤的提示,怪不得姜室長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嘗試其他數字,才試了兩次就解開了手機的螢幕鎖定。姜室長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白尚熙按著螢幕上的數字鍵,往某處撥了通電話,等待著對方接聽的臉龐顯得相當焦躁不安。撥號音持續響了許久,最後傳出了對方無法接聽的語音。白尚熙嘆了口氣,把手機交還給姜室長。
「公司的聚餐,辦在哪裡?」
「怎麼,你該不會是想過去吧?」
「打算過去稍微露個臉。」
「你覺得他們有可能放過你嗎?你要是去了一定會被逮住,沒喝個一兩杯是走不了的。」
「姜室長要是累了的話我自己去就好。」
姜室長拿他沒轍,一邊碎念著「體力也太好了吧」,一邊帶頭走在前方。白尚熙並不確定徐翰烈是否會出席今天的聚餐。年底和年初的兩次聚餐徐翰烈都沒有出席參加。即便如此,他還是只能去碰碰運氣,沒有別的辦法。要是今天沒能見到徐翰烈,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才會有時間。
聚餐場所距離拍攝現場不遠。公司包下一整家高級韓牛專門餐廳來舉辦這次的聚餐。晚餐一開始就邊吃邊配酒,大家都早早就有了醉意。有些人已離席,還留在位子上的人頭數不到一半,就連剩下的這些人也都是醉醺醺的飄忽狀態。
正如那悲觀的預測,徐翰烈並不在這些人之中。
公司職員們發出歡呼聲,熱情地招呼著白尚熙。大家都卸下了平時緊繃的狀態,無法與工作時嚴肅正經的樣子聯想在一起。
「這裡啊,來這裡坐!」
身旁的每個人都笑迷迷地在邀他入座,只見印雅羅忽然舉起手招他過去。
她開心的面孔看起來還很清醒。雖然拍攝《引力》的期間也一起喝了幾次酒,但白尚熙不清楚印雅羅的酒量,她似乎是不太容易醉。一直在陪印雅羅喝酒的經紀人搖搖晃晃地讓出了位子,姜室長扶住他,把他帶去全是經紀人的那一桌。印雅羅沒等白尚熙坐下,就已經先遞出了酒杯。
「拍攝完直接過來的嗎?」
「是的。」
「好忙啊。」
白尚熙默默地接下她倒的那杯酒,眼睛卻仍在打量著四周。印雅羅下意識追逐著他的視線。
「什麼,在找誰嗎?」
「好像沒有看到徐代表。」
「喔,徐代表?他這次也沒來啊。」
白尚熙不出所料地得到了令人失望的答覆。不知是否他的沮喪表現得太過明顯,印雅羅忽然狡黠一笑。
「怎麼了嗎?」白尚熙邊問邊幫她倒酒。印雅羅沒出聲,只是拿起了酒杯,臉上依然掛著那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白尚熙一臉的困惑,但還是配合地舉杯與她相碰。兩個人都一口氣乾了杯裡帶著苦味的酒。印雅羅把瞬間清空的酒杯再次擺在白尚熙的面前,看著他用酒盛滿那個杯子,印雅羅忽地問道:
「你和徐代表是什麼關係啊?」
白尚熙揚起眉毛注視著印雅羅,想釐清她的這個問題是哪一種意思。印雅羅一副她已經看穿一切的模樣,很故意地解釋道:
「聽說你們倆交情匪淺啊?說你每次到公司都很勤快地去代表的辦公室報到。兩個人看起來年紀也差不多,是講好要當朋友了嗎?」
「……嗯,差不多是這樣。」
「哦?徐代表私底下是什麼樣子啊?會像在公司時這麼冷漠沉悶嗎?」
「他很可愛。」
「嗯?」
印雅羅彷彿懷疑自己一時之間聽錯了什麼,下意識地反問。然而白尚熙的臉上波瀾不驚,沒有任何變化。姜室長不知何時也在注意著白尚熙的反應,猶如不小心聽見他說的話似的,詭異地皺著眉頭。
「我說他很可愛。」
「不是,我問的不是外表耶。」
「對啊,我說的不是外表。」
白尚熙再次坦然自若地回道。他把酒杯舉至嘴邊時還歪了下頭。
「他的長相應該不算可愛型的吧。」
印雅羅緩慢地眨了眨眼,當著他的面拍手大笑了起來。不只隔壁桌的幾位經紀人,就連其他同事們也詫異地轉頭看了過來。姜室長的表情則更是精彩。印雅羅擦著眼角笑出來的淚水,仍是無法止住她的笑意。
「那位可愛的徐代表為什麼不來呢?」
「我也不曉得。」
「你們不是朋友嗎?私底下應該有在聯絡吧?現在就叫他過來呀。」
「那個人不是我叫得動的。」
「至少也比其他人跟他說有用吧?」
印雅羅小聲嘀咕了一句白尚熙聽不太懂的話,然後拿出她的手機開始迅速地打字。
「每次聚餐公司代表都缺席,這樣公司怎麼能團結得起來呢?是不是?」
她一邊問著,同時把她打好的訊息秀給白尚熙看。內容寫著由於這裡出了一點問題,必須請對方過來一趟。訊息的收件人不是別人,正是徐翰烈。白尚熙都還來不及回話,印雅羅就已經按下了傳送鍵。不知過了多久,印雅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下來電者,竊笑了一聲便接起電話。
「徐代表好。」
手機那端隱約傳出了徐翰烈的聲音。白尚熙停下了一切動作,豎起耳朵傾聽。
「沒有啦,其實是建梧剛才結束拍攝過來參加聚餐,不曉得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壓力太大,他突然哭了起來。問他什麼事他也不說,現場又有這麼多同事在看,我想說這樣也不是辦法。」
白尚熙一聽,啼笑皆非地露出了苦笑。印雅羅神情戲謔地繼續裝蒜著。要是別人的話,這個謊言早就露餡了,畢竟白尚熙哭了的這個設定太不符合現實情況。但是和徐翰烈通電話的人可是印雅羅——演技無人能敵、全韓國最厲害的演員。儘管如此,徐翰烈似乎仍存有一絲懷疑,持續向她追問著什麼。
「姜室長?他好像已經完全醉倒了,怎麼搖都搖不醒。這下該怎麼辦啊?」
印雅羅的語氣聽起來是真的十分為難,與其相反,她的表情卻像個惡作劇的孩子那般興奮。只是這樣的興奮並沒有維持多久,徐翰烈無預警地掛了她電話。
「……咦?怎麼這樣?」
印雅羅使勁搖了搖忽然沒了聲音的手機。白尚熙彷彿早就知道會是如此,忍不住發笑。
「您應該編個更合理的藉口啊,就算前輩的演技再好,那麼荒唐的事情誰會相信啦。」
「現在是取笑我的時候嗎?原來徐代表對你的愛惜之情不過如此啊。」
印雅羅一臉洩氣地舉起空杯,白尚熙於是默默地替她斟酒。在這樣的一來一往之下,兩人喝光了一整瓶的酒。空瓶一個個增加,徐翰烈那邊卻仍是無消無息。
想抽根菸的白尚熙暫時走出了餐廳,時間已經來到凌晨的三點多。路上別說是行人,連行經的車輛也寥寥無幾。他不經意地環視著周遭,掏出一根香菸來叼在嘴裡,驀地,他發現了什麼似的瞇起了雙眼。
從大馬路彎至餐廳停車場的那條巷子裡,有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如果只是一般的進口車也就算了,即便是在江南的市中心,跑車還是相當地顯眼。白尚熙拔掉了嘴裡的菸,向那台跑車走近。他俯身敲了敲駕駛座的窗戶,車內模糊的人影震了一下,朝他轉過頭來。白尚熙盯著那人看了會,便直起上身繞過車體朝副駕駛座走去。
他打開車門鑽進車內就座,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不帶絲毫遲疑。
坐在駕駛座上的徐翰烈面朝著正前方,可能是睡到一半匆忙趕來,整個人毫無裝扮。他藏在連帽衫帽子底下的頭髮蓬鬆凌亂,身上沒有平時的那種香水味,只散發著淡淡的衣物柔軟劑和乳液的味道。和印雅羅通了電話,他是否有那麼一點點擔心?
「來了怎麼不進去?」
「……」
「因為我沒在哭,讓你感到失望了?」
不知是不是被擺了一道的關係,徐翰烈一臉的憤慨。
「竟然亂開這種玩笑……」
「誰叫你無緣無故老是躲著我。」
「我哪有躲你。」
「電話和訊息一概不回,還說沒躲我?除非你說把手機弄丟了那還比較合理,結果你卻和前輩好端端地通著電話。」
徐翰烈的眉頭皺了起來,倏地抓緊了手中的方向盤。
「你聯絡我我就一定要回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他又開始鬧情緒、拒人於千里之外了。眼前的真的是那個一邊叫著哥,纏著要自己抱他的那個人嗎?
白尚熙如今對徐翰烈的忽熱忽冷也已然免疫,他知道徐翰烈每次都藉由發脾氣或劃清界線來掩飾自己的真心。對方拚了命砌築起來的那面牆其實岌岌可危,輕輕一碰就會坍塌。
白尚熙深深地看著徐翰烈,隨後輕扣住他下巴,卻被他神經質地甩開了手。
「不要碰我。」
「你生病了?」
隨之而來的問題讓徐翰烈閉上了嘴,甚至安靜地屏住方才急促的呼吸。
白尚熙再度伸手抓住徐翰烈的手肘,微微地將他把自己的方向拉。徐翰烈曲起那隻手臂試圖掙脫,然而他今天的動作與往常不同,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白尚熙把徐翰烈還在抵抗的身體硬是抱入了懷中。他的手掌包覆著徐翰烈的後腦杓往自己肩上壓,另一隻手臂則圈住徐翰烈的腰,把他牢牢地箍在懷裡。沒多久,懷中掙扎的身軀自己累得不再反抗,垂下了手臂。
徐翰烈的呼吸變得更加劇烈,發出了喘鳴聲。每一次吐氣時,背部和肩膀都跟著不停聳動。
「你是不是並非故意不回我,而是沒有辦法跟我聯絡?」
「關你什麼事啦,你少在那邊自以為是,放開我!」
「……之前是不關我的事沒錯。」
低聲囁嚅著的白尚熙用盡全力抱住徐翰烈,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骨頭捏碎一般。徐翰烈的肺部被他壓迫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但是現在想要開始與我有關了。」
「……」
徐翰烈無措地蹙起了眉心,為了讓對方對自己產生義務感,他不惜與對方成為兄弟,但一當那個人對自己做出類似告白的行為後,他的表情與反應卻完全不如預期。白尚熙終於放開徐翰烈被勒得發疼的身體,近距離地與他面對著面。徐翰烈的瞳孔茫然地晃動著。
白尚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雙眸,將唇瓣印在他的前額上。他輕柔撫摸著對方汗毛直豎、連細小的靜電都能清楚感知到的臉頰,在頰面落下親吻,接著把頭深深埋進對方消瘦的肩窩。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徐翰烈皮膚上聞到了想念多日的味道。徐翰烈不禁僵直了脊背,正欲脫身,卻被白尚熙死死地摟在懷中。「好累喔。」疲憊的低喃聲和迷離的氣息噴灑在徐翰烈的後頸。
「只說了暫時出來一下的……要不乾脆直接溜了?」
白尚熙盡情深嗅著徐翰烈的體味一邊問道。帶著微啞的嗓音無可奈何地令人感到揪心。他像是極其思念,害怕再次錯過而著急地束縛住徐翰烈的全身,一刻也不肯放手的舉動顯得如此哀怨。痛苦地皺著眉頭的徐翰烈終於投降似的閉上了眼,挺直抵抗的身體也一下子洩了氣。他的手悄然揪住白尚熙衣領,動作輕得白尚熙甚至感覺不到,彷彿劃破空氣一般短暫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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