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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從呼吸開始吧!回到當下、讓心輕安的禪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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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愛,從呼吸開始吧!回到當下、讓心輕安的禪修之道

  • 作者:釋果峻
  • 出版社:橡樹林文化
  • 出版日期:2015-05-12
  • 定價:300元
  • 優惠價:9折 27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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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不再陷入看似無可救藥的情境、或無法自拔的情緒裡…… 將自己的心帶回當下、帶回呼吸, 對治我們的不知所措、慌亂無助,擁抱生命的溫暖與單純。 導演 蔡明亮/專文推薦 放鬆你的身和心,讓愛充滿。這是禪修的目標,也是主要目的。 當我們能夠透過禪法放鬆的時候,寬容和耐心會悄悄生起,心量自然擴大。生命的旅程中或許會有障礙,但是我們可以從容優雅地經過,我們有先見之明的智慧可以善解它,也緩衝了生命裡無可避免的問題和傷痛。 放鬆,保持平靜,使心思清明。呼吸,回到當下,你的心就能找到「愛」的起點…… 何謂禪?禪,不是那種被稱為「佛學」的制式教法。在這裡,佛學是指研究佛教專有名詞、研讀典籍。禪的教法被稱為「心法」──心的教法。禪是對我們所愛的人敞開心胸,進而推及全世界。 何謂放鬆?放鬆是從妄想雜念中放鬆身心,別令自己捲入會產生傷害的衝動與情緒當中。放鬆,代表能夠接納。我們越能夠放鬆,心就越能夠得到休息,身心便可以安住於當下。 我們如何放鬆?回到呼吸,回到當下,不計較過去,不擔憂未來。過去的已經過去,而未來,永遠是未知、不確定的。 想要真正的放鬆,得先認真生活。修習禪法,正是練習放鬆的好方法! 作為聖嚴法師座下最年輕的法子,且擁有生物科技、心理學、社會學的學士學位,以及佛學研究的碩士學位,本書作者果峻法師主張,「禪」主要是一種佛教的心的科學,有著大量的內心實驗室的研究工作,而不只是一個宗教。 在本書中,果峻法師藉由多篇清新的散文、透過生動的比喻和敏銳的分析,詩意地呈現永恆的智慧,輕鬆地觸及諸如正念、放鬆、智慧、勇氣和無常等主題。讀者將可從本書一瞥作者堅韌苦修的道路、每一位修行者都可能遭遇的心境轉折,以及禪不只體現了佛教,也體現了道教和儒家的精神。

目錄

英文版序言 英文版編輯手記 中文版推薦序 一.呼吸教我們的事 ◎老虎與貓 ◎呼吸 ◎坐禪 ◎放鬆 ◎農禪 ◎漂浮 ◎智慧 ◎母雞孵蛋 二.與世界連結 ◎發願 ◎四個杯子 ◎捻草為香 ◎勇氣 ◎從容放下 ◎「鐸。鐸。鏘!」 ◎正念禪 ◎能量海 ◎返還 ◎目的 ◎禮敬祖先 ◎親切仁慈 ◎讓它來,讓它去 ◎活水源頭 三.天空之心 ◎鹽巴與羊 ◎出口 ◎改變我們的心 ◎胎息 ◎龜息 四.清涼柔和的禪軟膏 ◎拜佛 ◎全心投入 ◎禪與藝術 ◎禪與性 ◎打好基礎,磨利斧刃 ◎待人處世 ◎親身體驗 ◎佛性 ◎瞎貓,死老鼠 ◎睡佛 ◎真愛 五.禪,是什麼? ◎開悟找上門 ◎紅薯 ◎與生俱來的權利 ◎海洋之味 ◎我的第一位師父 致謝詞

內文試閱

發願   在我年近三十的時候,曾有一陣子對佛教頗為心灰意冷,當然不是對佛法   或修行,而是對僧團無聊的派系鬥爭感到灰心。於是我離開了新加坡,前往澳   洲一所大學讀書。在那裡,我不認識任何佛教徒,沒有人會來打擾我。   在那段日子裡,我整個心都碎了,我還是想做個出家人,但是我想,將來   念完書之後,或許就做個大學講師或教授,教佛學、心理學或社會學都可以。   我離開新加坡時,以為自己將永離故鄉,老死異地。   我那時沒有什麼錢,甚至為了節省衛生紙都在學校上廁所,不過,生活雖   然刻苦,卻很有意義。我非常懷念那時候的單純生活,其中有一種天真的成分,我只需要為自己負責。當你找到生命的意義,即便清貧也是富有的!   回想起來,我打算以出家身份獨自過活、做個大學教授的計畫沒能實現,是因為我曾對觀世音菩薩發願,而那個願,最終還是將我帶回積極入世的弘化生活。   那個願,是這樣來的:   二○○○年冬天,我到韓國山裡閉關。首爾南部曹溪寺的幾位僧人帶我走了四小時山路,來到一間小屋。屋內沒有水電,四周林木高聳,覆蓋著皚皚白雪,遠離塵囂。   小屋名為Amrita,甘露,意思是長生不老的仙藥。我有一個燒柴的火爐,可供煮飯和取暖,此外還有一袋米,以及一桶足夠吃上一百天的韓國泡菜。我用融化的雪水煮飯。   我每天打坐;不看書,不寫作,不在林中漫步,就只是打坐,從破曉前一直坐到深夜。天氣很冷,雪不停地下著,木格紙窗在風中嘎嘎作響。深沉的夜裡,我獨自打坐,與月光為伴。   就這樣過了幾個星期,我忽然病倒,高燒一波接一波襲來,身上也長出可怕的膿包,癢得讓人忍不住一直想抓。我極為虛弱,但身邊沒有任何藥物。孤寂的山林積雪盈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無人可求救。   後來我才發現自己是在出水痘。到了二十幾歲才出水痘,嚴重時有可能致命。有時水痘會留下疤痕,如果細看我的右眉,上面還有個小洞,提醒著我那場病。   中醫認為水痘是體內熱毒所致,我懷疑是因為自己吃了太多那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辣泡菜,而且常把自己裹得很緊來禦寒,使辣泡菜產生的熱無法散去。   或許泡菜的確引發了我的病,但如今回顧過往,我了解其實當時自己心底也滋生著無名腫毒,它的起因是眼見佛教界明爭暗鬥,這個惡劣經驗帶來種種忿恨情緒,我也為我的心碎感到憤怒。這場病,或許是我的身心試圖淨化這些感受的一種方式。   我全身都長出可怕的水痘,甚至嘴巴、舌頭和耳朵裡都是,有發癢和灼燒的感覺,讓人恨不得脫下這層皮。我持續發燒,身體越來越弱,之後開始暈眩,最後,在天旋地轉中,我昏了過去。   冷冽的風吹過小屋,紙窗簌簌顫動,我躺在地上全身發抖,感覺好像快死掉了。   我感到憤怒!對我的身體憤怒,對這場病憤怒,對全身水疱的癢憤怒,對這間孤獨的小屋和被孤立的感覺憤怒,我也對於被捲入佛教派系鬥爭、以及那些有的沒的無聊而愚昧的權謀感到憤怒,同時,也為自己的憤怒而憤怒!   躺在那兒,感受著這一切,我忽然清楚地看到,如果我就這樣帶著憤怒死去,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生?   於是我開始向觀世音菩薩祈願,我對她說,如果我在修行成就之前死去,那太可惜了;如果我能夠活下去,誓以此生弘揚佛法。之後我就陷入了昏迷。   我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多久,醒來時,只感到一陣清涼。我的心中起了一些變化,內心無比平靜。有什麼好緊抓住不放的呢?面臨身體即將死亡所產生的悲傷、憤怒與恐懼,此刻已消失無蹤,我不再執著自己的身體,我放下了,準備好接受任何情況。   我的老師聖嚴法師曾說過一個故事,正好能說明我當時的感受:   早年他在台灣南部山裡閉關時,有一天見到一條蛇追逐一隻青蛙。蛇往前疾行,青蛙則蹦蹦跳跳的逃命。看到這情形,聖嚴師父不知道應不應該出手救青蛙,畢竟蛇也需要吃東西來維生。青蛙到底能不能逃脫呢?   沒想到,這時青蛙忽然停下來,轉過身去面對著蛇,蛇也停了下來,雙方對看好一會兒,接下來的景象讓聖嚴師父難以忘懷:蛇張開嘴,青蛙竟然跳了進去!   青蛙似乎放棄了掙扎,但那不是自殺行為,只是明白牠的時間到了,而能夠坦然平靜地面對死亡。   當我從昏迷中醒來,那時的感受可能跟那隻青蛙相同吧。我感到如釋重負,自由自在。 全心投入   常有人問我:禪能不能使你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嗯,要看情形。禪是一把利刃,可以用來切蔬果,也可以用來傷人;一個經過提升、訓練有素的心,如果沒有好好運用,也有可能帶來危險,有些人會產生「禪病」。   經過修行,你的注意力會變得比較敏銳,也會更沉穩、更有自信,能夠發現其他人沒有注意到的事物,而使你變得傲慢、沒有耐心、自負。有這種禪病的人容易批評和譴責別人。   這也是今日佛教的趨勢。跟過去相比,現在的在家人修行機會比較多,他們學到一些佛法知識,就變得驕傲起來。   知道是一回事,能夠真正體證和實際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傲慢是禪病的一種形式,另一種則是感到受挫,於是從世間退縮。有這種狀況的修行人,會變得焦躁易怒。他們在禪坐中感受身體和呼吸,進入專一的狀態,變得平靜快樂,然而當他們一停止禪修,就被世間種種混亂和麻煩的狀況嚇到,害怕的只想逃走。   有一些在家人來參加我主持的禪修活動,覺得好極了,但他們不想成為出家人,因為出家生活有許多限制,不能喝酒、吃肉、看電視,不能有性生活,也不能賭博;可是他們也不想回到社會中,他們開始覺得那種生活太過緊張忙碌,所以只是找個兼差的工作,一有機會就跑來打禪七。他們過著一種半吊子的生活,既非出家人,也非完全的在家人,只能說一半一半吧。   禪修,絕不是退縮到自己的世界裡,而是要活在此時此刻,全心投入日常生活。禪跟生活不是分開的,它們是同一件事。禪並非只是成天打坐、持咒拜佛,讓你沒空煮飯、打掃家裡、發展事業或照顧小孩。   禪,是好好過生活,學習承擔更多責任,有更開闊的胸襟,而非做個局外人,然後指責別人的失敗和錯誤。你不批評、譴責或吹毛求疵,你尊重別人,為他人喝采加油,學習慈悲仁愛和寬恕。你看到人們的善良,看到每一個人都是佛,同時也幫助其他人看到這一點。 開悟找上門   體驗到解脫,即體驗到禪。   解脫來自何處?它來自將那杯子洗乾淨,不被無明、欲求、貪婪和瞋恨的煩惱所束縛。如此,我們就能從傷害人的言行舉止中得到解脫。   解脫也來自於定境。如同大象踏著穩定的步伐,清楚、安詳而平穩的心。   證得智慧即解脫。對佛教徒而言,是從輪迴、無止盡的生死循環中解脫。   從禪的觀點來看,佛性本自具足,禪不過是打開心胸的一個方法。我們有時將內在的佛性比喻為摩尼珠,因為佛陀的名字是釋迦牟尼。摩尼的意思是「珍貴之珠」,我們有時也稱它為如意寶珠。當心胸開放時,佛性的寶珠就會顯現。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將解脫想成是無願、無作、無修。無願的意思是不去作意發願,在這裡意味著不求取、不嚮往、沒有要達到什麼,你就是願、願就是你,它已內化成為你的自性。然而在佛教中,我們發願修行、度眾生、持戒,這些願非常重要,給了我們動機和方向。而解脫,就像回家一樣,無須動機和方向;回到了家,你放鬆休息,徹底做自己,安詳平靜。   當你見到真正的自性,佛性就已經在那裡了,不需要再增加或除去任何東西,不需要修行,不需要發願或發心。你反覆地嘗試,但事實上,你所尋找的一切,自始至終就在你眼前!只是你還不明白它就在那裡。   古代一位修行人在清晨起床時,鼻頭不小心撞到了門框,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使他不覺失聲大叫:「哇!原來鼻子是向下長的!」當下,他開悟了。   試著不要去解讀它,也請不要想:「我已經是佛了,哪裡還需要修行?」於是任意而為。我們稱做出這種行為的人為狂佛、無明佛、貪心佛、睡著的佛、未開悟的佛,換言之,就是眾生。眾生是未開悟的佛,佛是已開悟的眾生。   佛教經典和後世著作一般都著重於開悟的那一刻,而非在那一刻之前漫長而勤苦的修行過程。我們很少看到記載開悟的祖師在修行上所下的工夫。   我經常被問到,禪師開悟之後依然修行嗎?如果你開悟了,我會給你如下的指導:像你開悟之前那樣子修行。當你開悟時,一切都變得清晰,然後一切又再度變晦暗。   開悟之前和之後,有不同階段的修行;開悟也有不同層次,有迷你型的開悟、大悟、或甚至徹悟。開悟可能發生在任何時刻,也可能都不會發生,誰也無法保證。   虛雲老和尚精進修行了許多年,卻毫無體驗,一點見性的消息也沒有。他在中國四處遊歷,五十六歲那年,某日他正在喝茶,滾燙的茶水濺在手上,他手一鬆,茶杯掉在地上摔成碎片,在那當下,他開悟了。他寫下一首優美的偈子紀念此事:杯子撲落地,響聲明歷歷。虛空粉碎也,狂心當下歇。   另一位偉大的禪師,趙州,八十四歲時仍在行腳。弟子請他指點修行,趙州問:「你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有。」弟子說。   「那就去吃早餐吧。」趙州回答。   另一位弟子前來問趙州:「師父,您如何修行?」   「你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弟子說。   「洗好碗了嗎?」   「還沒有。」   「去洗碗吧。」趙州說。   另一位弟子來找趙州。   「你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弟子回答。   「碗洗了嗎?」   「洗好了。」   「那就喝茶去吧。」   在談到禪的開悟時,可以用水壩為比喻。水壩後面積蓄著水,如果水壩不高,很快就會積滿水,但如果它是一個大壩,就可能要花很長時間來蓄水。當水壩積滿水,開閘的那一刻,水勢沛然湧出,能夠產生巨大的能量。   開悟就像這樣。有時我們很快的有一些見性的體驗,或淺或深、或這或那的,別去管它,不用傷腦筋去想不同的定境或開悟的層次,繼續修行就是了,其實這樣就是開悟。禪師們可能會一次又一次的體驗悟境,有一位禪師說他大悟三十次、小悟不計其數,所以並不是開悟之後就一了百了。濃霧散開,你見到山頂,那是你的目標;霧又再度聚攏,你繼續前行。你非常篤定,因為即使在這樣的霧中,你仍然清楚地看見道路。你繼續旅程。   就此而言,禪和佛教的其他修行法門不同。佛教其他宗派說,只管繼續在霧中行走,你有信心最終會走到山上,即使你還沒看到它,但終究會到那裡。而禪,在霧散的一瞬間,它讓你乍然一瞥光燦的山頂;之後你仍然必須繼續前行,登上那座山。   人們以為開悟之後就成佛了,大功告成。如果是這樣就好囉!   我們如何辨別是否開悟?師父何時會考驗弟子?難道是等弟子說,我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考驗我了?不會的,通常師父會在弟子最意想不到的情況下考驗他,此時他的心境最自然,處於本然的狀態。在那些時刻裡,星火足以燎原。   禪師不會說:「我有一種快開悟的感覺,開悟已近了。」沒這回事!所有的禪師都是在他們最沒有預期到的情況下開悟的。   禪師不會想到開悟,他們只會想到修行,修行再修行,因此他們從不期待開悟;而那時,開悟不期而至。如果你只是不斷地修行,不去執取開悟或躲避它,開悟自會找上門來。   所有的禪師都只想著修行,沒有想到開悟,於是他們開悟了。   沒有一個禪師是事先想好要當禪師的,於是他們成為禪師。

延伸內容

中文版推薦序
◎文/蔡明亮   看著山,想到果峻師父。並不認識。讀他的書,感到非常靠近。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密,似曾相識。   他說,生命只在呼吸間。那是佛陀說的。如果沒有下一口呼吸了呢?很奇怪,他重複佛陀說過的話。我被喚回,回到呼吸。當下,我正在呼吸。果峻師父似乎也在我身邊呼吸。整座山都在呼吸。覺得很感動。   他說,坐禪。坐,是那麼日常生活。我們坐著吃飯,休息,寫字,聊天。悲傷時,我們回到獨處的角落,默默坐著。讓內心的傷痛逐漸釋放,慢慢消融。   好像在說我以前的一部電影,最後的鏡頭。女主角獨自走進森林公園,坐下,垂泣,只有坐下,沉澱,才能看清壓在心口那巨大的寂寞與哀傷,從何而來。唯有坐下才哭得出來。哭了好久,慢慢平復了,淚水還爬在臉上。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聽見風聲,鳥在叫,遠處車流動。   果峻師父也有一位最佳女主角,是一隻在孵蛋的母雞,安穩舒服地坐在窩裡。問她何時可以孵出小雞?她會跟你說,我不知道,反正我就這麼坐著。   他說,坐禪,應該像母雞一樣,只是坐著。當我們坐著,我們回到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原來就在那裡。   他又說,禪,像游泳,要先學會漂浮。如何漂浮?放鬆,什麼都不做,你就會了。放鬆,敞開心胸,接納包容,漂浮。   什麼都不做。那麼電影呢?也可以是禪嗎?沒有故事,劇情,對白,音樂,表演。沒有刺激娛樂,也沒有微言大義。什麼都沒有的電影,只有一個人在走路,光頭,光著腳,低首垂目。著紅袍的小康,極緩慢地走在冬夜寒冷街頭,其實他已走了好幾個城市,每個城市就拍成一個短片,每個短片的內容就是走路,不同的城市。   金剛經。佛陀每天都走路入城乞食,然後還至本處,就什麼都不做了。像果峻師父的女主角,回去孵蛋。坐著很美,走路也很美。想像一下,佛陀走路那畫面。很羨慕住在舍衛城的人,每天都看到。   唐玄奘千里求法也是用走的。這傻氣而勇敢的和尚,走的是一條無路之路,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城,一關關的難,走不走得到,回不回得來,如同生死,置之度外。沒有目的。當玄奘一腳踏上那浩瀚茫茫大漠,目的就消失了。   拍行者,並沒有要小康走去哪裡,也不知道要拍到何時。只要他還能走,我就繼續拍,直到我們其中一個死去吧。有什麼目的嗎?有的。但目的消失了。   電影放映的時候,有人說看不懂。有人問這是電影嗎?我想,沒關係。不急,一點都不急。等那人有一天放棄了自己的目的性時,也許他就懂了,也會欣賞了。或許,他早一點遇見果峻師父這本書。   禪修沒有目標可言,他說。他引用心經,無智亦無得。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句經文。沒有什麼要追求。沒有什麼可得到。此刻,彷彿我們正面對面坐著,他看穿我的心。   2015年4月21日 山上 蔡明亮

作者資料

釋果峻

果峻法師1974年出生於新加坡,依止新加坡菩提閣松年長老座下剃度出家,曾潛心研讀修習佛教各傳承,包括南傳、北傳和藏傳佛教。法師曾依止台灣法鼓山聖嚴長老座下禪修,後得聖嚴長老印可並獲傳法為中華禪法鼓宗法嗣,並曾跟隨台灣福慧寺欽因長老座下學習,獲傳法為賢首宗兼慈恩宗法嗣,同時曾依止台灣青龍山不動寺惟勵長老座下學習,獲傳法為真言宗密教法嗣。 法師畢業於新加坡義安理工學院生物科技系,出家後就讀台灣福嚴佛學院,並於澳洲蒙納殊大學(Monash University)取得心理學學士、和社會研究學學士學位,以及澳洲悉尼大學(University of Sydney)佛學碩士學位。 法師通曉中文、英文和韓語,於世界各地指導禪修,曾於2005至2008年擔任紐約法鼓山象岡禪修中心住持,也是加拿大Chan Community Canada和印尼Dharmajala禪修團體的指導老師。 他的英文著作包括《Essential Chan Buddhism》和《Chan Heart, Chan Mind》。《Essential Chan Buddhism》已被翻譯為中文、印尼文和法文,中文版譯名《愛,從呼吸開始吧!》,於2015年由橡樹林出版社出版。 相關著作:《愛,從呼吸開始吧!回到當下、讓心輕安的禪修之道》

基本資料

作者:釋果峻 譯者:沈麗文項慧齡 出版社:橡樹林文化 書系:眾生系列 出版日期:2015-05-12 ISBN:9789866409998 城邦書號:JP0099 規格:平裝 / 單色 / 248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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