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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金石堂輕小說十大熱門追蹤作者
◆漫博會最快完售紀錄
◆蘋果日報、金石堂NO.1暢銷書,全系列從未缺席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羅曼魔界行》本本熱銷
◆前作《魔王難為》改編同名漫畫連載
◆《上仙》、《月與火犬》、《風動鳴》人氣畫師IZUMI操刀繪製
◆特別收錄:精美拉頁海報、全彩機密人設資料IV
★ 首刷限定 怒放的血艷鋼鐵百合.精美PET卡(數量有限,送完為止)
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雖然盛開,卻絕不纖弱,
腐朽世界,唯有鋼鐵之花能遺世怒放!
好久不見——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暢銷作家 紅淵 X 妙筆鬼才繪師 IZUMI
聯手獻上的星際浪漫幻想!
失去相愛的記憶之後——
你的眼神是否依然眷戀?
以相愛的記憶為祭,時錯再獲健康之軀,
但曾經僅有的溫柔已消失殆盡——孤狼,再度回歸!
對於未來的情路,瑤光憐惜、怯懦與猶豫並存,
過往命懸一線、卻死也不肯鬆開的手,是否能繼續情牽?
禍不單行——地底迦藍礦輻射急遽高升,
地下水路區域宣布進入紅色戒嚴期!
無數異化生物猙獰環伺,I6區全面警戒,
內憂卻與外患並存,防線乃至人心,岌岌可危……
【系列介紹】
紅淵為浪漫奇幻類超人氣作家,前作《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羅曼魔界行》均創下全系列榮登金石堂排行榜、蘋果日報華文排行榜紀錄!
《酩酊大罪》,為紅淵首度嘗試的科幻羅曼作,天外異族、宇航戰艦、機械人、電子體幽靈,超越眾人想像的物種躍然紙上,與熾烈情感交織,化為濃純的一罈烈酒,醺然滋味,絕對不可錯過!
【角色介紹】
牧瑤光:故事主人公,本分、寡言、膽小但又固執重義的大學生,在程式和工程方面有著異常的天賦。被與表哥一起捲入生存遊戲之後,因為不願與整個世界的黑暗相融,而一直在無數嘲諷和阻礙中艱難地摸爬滾打著。
尹流霆:牧瑤光的表哥,同為遊戲參加者一員。和牧瑤光相反,他是冷靜到近乎偏執的結果主義者,為了自己和妹妹的生存不擇手段。
時錯:和牧瑤光、尹流霆同期的遊戲參加者一員。看上去像個普通流氓地痞,但是身手十分了得,帶著把不離身的軍刺,殺人不眨眼的同時又奉行著受恩必還的原則,很不擅長機械,因此空有武力卻很難在這個未來世界單獨行動。
崔笑:「遊戲」參加者中年紀最幼的一員。看上去甜美可愛但並不如同外表一般無害,審時度勢的能力非常強,擅長揣摩人心,在「遊戲」初期就被尹流霆陷害,對尹流霆懷恨在心。
薩圖:故事舞臺第七殖民星的醉夜城城主。獸人種族「沙亞克」的一員。狼頭人身、勇武殘忍又狡猾的暴力論統治者,情商在不同情況下波動很大。
艾爾莎:薩圖的親信,刀子嘴豆腐心的女豹人,豹頭人身,擅長近戰冷兵器格鬥,在一段時間內擔任瑤光的戰鬥教官,看上去有點冷淡但並不難相處,也有喜歡裝飾品的女性的一面。
傑內斯:仿人類的機械生物「新人類」。暴躁自大、好惡明顯,是個思考和說話都不怎麼拐彎的直腸子,雖然不熟的時候看上去很討厭,但一旦獲得他的認同則會覺得他很可靠。
鬼羽:「新人類」所在的聚居地赤地城的殺手,在民間傳聞中十分有名。性格陰晴難測、喜怒無常,喜歡淩虐獵物、破壞看上去美麗的一切事物,以讓他人身心崩潰為樂,心理扭曲非常嚴重。
內文試閱
瑤光以為鬼羽離開之後,自己能很快離開這個讓她不快的地方。
但事實上,就算她有多心急如焚,身體狀況依舊毫不留情地拖著後腿。不光是被鬼羽近乎算是性虐待地折騰了這麼久,之前的秘藥「樂園」的副作用和後遺症也慢慢顯現出來了。全身酸軟無法聚力,嘔吐、發低燒、四肢間歇性痙攣——待到一切安定能下地趕路時,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三天了。
幸好弗雷克似乎很熟悉鬼羽這個據點的情況,他帶著瑤光去了治療室養身體,又從某個倉庫裡把瑤光被沒收的PHS給翻了出來——瑤光立即打了時錯的電話,但沒人接聽,只不過過了幾分鐘,謝羅用時錯的手機發來短信詢問情況,瑤光才鬆了口氣。
報了平安之後,謝羅短信告訴瑤光,時錯正在進行手術,但有很重要的變故需要當面詳談,並詢問瑤光的所在地,他好出來接人。
但是弗雷克卻阻止了謝羅,搶過瑤光的PHS發了一條短信:
「我是弗雷克,我和瑤在一起,我會護送她回來,你不用擔心,請時刻留在診療所,以免有人趁你不在時對時錯不利,這年頭的內臟販賣組織可是很倡狂。」
回信很快就來了:
「好,注意安全。我會保護他。」
緊接著,瑤光撥通了傑內斯的號碼——然後被劈頭蓋臉追問了一大堆問題。她略過了最讓人難堪的部分,只是強調自己安好,並囑咐他不要輕易和鬼羽對上,傑內斯卻對瑤光的說法很不滿意,說過一周,等他清完自己的任務就過來看她——這讓瑤光本來有些低落和緊張的情緒稍稍有了點緩解。
再之後,考慮到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就算被追查到地址也沒關係,瑤光忐忑不安硬著頭皮登陸了A2,草草地流覽了一下幾乎把A2炸掉的一大堆來自斬墨和傑內斯的留言,對斬墨報了一聲平安——然後就以最快速度下線了。
一切準備完畢,瑤光才撐著依舊有些疲累的身體,在弗雷克的保護下離開了阿道爾商務樓,走上了大街。
這是瑤光第一次走在這個世界中如此正規的城市街道上——之前不是在嗥月號上俯視,就是在貧民區和地下水路區躲躲藏藏,如此接近一個城的普通市街區,讓她不免對此有些好奇。
現在是晚上,大街上亮起了各種顏色的街燈,鋼鐵的大廈在夜色中林立,宛如森冷又巍峨的巨人——乍一看或許和地球的繁華城市的夜景有些像,但稍稍注意就能發現兩者的區別。
天上,地面上,各種型號的懸馬穿梭來回,各種廣告和告示都以光子屏的方式懸浮在半空,路邊的行人有沙亞克,也有人形的(不能立即分辨是人還是新人類),他們大多來去匆匆,神色冷漠而疲憊,只有類似暴走族的幾人故意加大了懸馬的引擎聲,吆喝的聲音此起彼伏——瑤光和弗雷克還被攔下來一次,但弗雷克對他們出示了不知道是什麼的一張卡之後,他們的臉色就變了,默默地退了開去。
——明明是繁華的勝景,現在近距離感受的時候,卻只是更進一步體會到了埋藏其中的墮落和糜爛。
光子廣告屏在播放的是現場的生死搏擊賽,一個選手正在把另一個毆打得肋骨都戳出了體外;走在路上,時常會有人上前詢問是否需要情色交易——男人,女人,沙亞克,人類,似乎在對方眼裡,只要能尋歡,種族和性別完全不構成任何阻礙;路邊的店鋪堂而皇之地出售各種威力可觀的武器;在燈光的映襯下尤其黑暗的無人小巷,有什麼疑似屍體的東西孤零零地躺著,幾隻野貓正在分食;不遠處,暴走族又和另一個行人起了衝突,此刻正在大聲吵嚷著。
看著這一幕幕,瑤光甚至覺得自己呆著的地下水路區反倒比較可愛了。
「你似乎對這裡並沒有很大的興趣?」
弗雷克在一邊觀察著瑤光的神色,好奇地問道。
「這裡的生活條件可比地下水路區好多了。」
瑤光卻只是搖搖頭。
……要是想要享受,又何必從嗥月號上逃出來呢。
「快回去吧,我擔心阿錯。」
「好好,」弗雷克有些無奈地掃了她一眼,指指前面的建築:「那裡的停車場有我的懸馬,抱歉,職業習慣問題,我一般都把懸馬停在目的地有些距離的地方。」
大概是反追蹤方面的考慮吧?——瑤光這麼推測著,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有了懸馬,兩人很快就趕回了地下水路I8區入口。跟著弗雷克藏好了他的懸馬,兩人便馬不停蹄地趕去了I8區,在謝羅短信的指路下,很快就趕到了目的地——因為弗雷克時刻都拿著比較高級的光子槍,兩人並未受到多大的阻攔。
在黑梟診療所的門口,兩人碰到了謝羅,他似乎已經等待瑤光很久了。
「謝羅,阿錯怎麼樣?」
少年只是搖頭,大概時錯的手術還沒有完——然後,他拿出了自己那個破舊的PDA,調出了一份似乎寫好很多時候的文檔,把光子摒退到瑤光跟前,給她看。
瑤光先是一愣,越看臉色越白,一邊旁觀的弗雷克在看到文檔的內容的時候,也露出了詫異而略帶憤怒的神色。
——那份文檔交代了時錯就診的全過程。
「…………也就是說,阿錯現在……失去了所有與我有關的記憶?他不記得我了?」
謝羅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見此,瑤光猛地抽了一口氣,踉蹌了一步,好不容易才勉強站穩。
…………阿錯,忘記了她?
忘記了他們是如何相遇,如何從互相排斥到互相扶持,最後到了生死與共的地步,忘記了那些相處時的點滴,那些讓她在最絕望的時候能鼓勵自己撐過來的小小的溫暖,忘記了自己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也忘記了他自己的所有讓人動容的宣言。
失去那些記憶之後,他還會繼續愛著自己嗎?沒有那些記憶作為基礎,他這樣的角色,是決計不可能喜歡自己這樣懦弱膽小又天真的女人的吧——一開始不就是這樣嗎?剛認識的時候,他投過來的視線,不就充滿著惡意和諷刺嗎?
——他還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嗎?
瑤光捂著嘴,臉色慘白地僵在原地,而就在弗雷克想要開口安慰幾句的時候,診療所的門開了——那個大老鼠瓊火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掃了門口幾人一眼。
「你們是時錯的相關者嗎?進來吧,他醒了。」
瑤光和弗雷克見到瓊火同樣有些愣神,但此刻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全數放在了時錯上,因此也只是多看了瓊火一眼,就急急忙忙地沖進了診療所,在瓊火的帶路下,來到了時錯所在的病房。
——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瑤光的腳步突然停住了。
大開的門對面,時錯——那眼熟的身影,此刻正以久違的站立姿態,出現在瑤光的眼簾。那結實而挺拔的背影,依舊像往常一樣,帶著肅殺而又可靠的氣勢。
但是此刻她卻覺得她很難走出那靠近的一步,甚至不敢發出聲音引起他的注意。
要用什麼表情面對他?第一句話,該怎樣開口?對現在的時錯來說,自己只是個陌生人吧?要笑嗎?還是故作冷靜地詢問他的狀況?萬一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卻又被他打開怎麼辦?他應該不會喜歡不認識就分外熱情的女人吧?
瑤光心亂如麻地原地躊躇著,腦海中全是一些悲觀的想像,一邊的弗雷克神色複雜地看著她的側臉,頗有些吃醋卻無法表現出來的感覺,好幾次欲言又止。
也就是在瑤光發愣的當兒,從門內傳來了時錯的聲音。
「嗯,確實一切正常,感覺不壞。」
站在時錯對面的梅森醫生此刻已經看見了門口的瑤光眾人,但他只是掃了一眼就面無表情地把視線放回時錯身上:
「三天內不要進行太過激烈的運動。」
「怎樣程度的算是激烈?」
「和人進行生死搏鬥,連續做愛超過六個小時這種程度的吧。」
「沒問題。」
時錯的聲音頓了一頓,突然壓低了少許。
「我是把自己的某部分記憶作為籌碼,治好了腿吧?這部分我記得。」
「嗯。」
「……但是我忘記了誰?那個人在我最近的記憶中似乎很重要,讓我現在的記憶有很多斷層……很混亂。」
「回答這些問題並不是我的義務。」
梅森禮貌地笑著,托了一下眼鏡。
「忘記這些之前的你,可是有著充足的信心把這些缺失彌補回來的。」
「是嗎。」
時錯淡淡地應了一聲。
「既然之前的我說得這麼信誓旦旦,那就應該是很有把握的事吧。那就沒問題。——我可以走了嗎?」
醫生的嘴角,微妙地勾了起來。
「可以。」
然後,轉身的時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瑤光。
視線相觸的那一刹那,瑤光渾身一震,幾乎有了想就這麼跑掉的鴕鳥衝動,還是一邊的謝羅拉住了她讓她穩定下來——但她也只是原地站著,視線已經收了回來。
缺失了與她相關記憶的時錯,眼神中那僅有的溫柔也已經消失殆盡,此刻他的神情,和相遇時他的表情十分相似。
瑤光這才後知後覺地回想起來——這個男人,曾經是一個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為了獲得遊戲勝利,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而能和他並肩走了這麼多路不遭毒手,甚至是獲得這樣的人的善意、在經歷過數次生死後和其相愛,其實真的是走了八輩子的運了吧。
——但是,運氣終歸是運氣,用完了,不見得會有下一次的啊。
她低著頭,嘴角有些自嘲地歪著,帶著幾分苦澀。
但是下一秒,一隻溫度有些低的手已經曲起中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是時錯在強迫她和他對視。
「你就是我記憶中缺失的那個人吧。」
用著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萬分的篤定的語氣,時錯如此說道。
看著瑤光那瞪大的雙眼中飽含著的驚訝和激動,男人的雙眼半眯了起來,俯下身子,毫不猶豫地親吻了一下瑤光的嘴唇。
「……嗯,沒錯……就是這個觸感……我還記得。」
他一邊說,一邊用略帶霸道的動作攬著瑤光的腰,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不管之前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了。」
說罷,對身邊的謝羅和弗雷克一挑眉。
「回I6區吧。」
弗雷克還沒有從震驚中回神,而謝羅卻對這個結果有些喜出望外,連忙用力點了一下頭。
「那個……阿錯?」
瑤光在時錯懷中,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小聲呼喚了一聲。
「阿錯?之前是這麼叫我的嗎。…………嗯。」
時錯看起來對此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拍了一下瑤光的腰。
「走吧,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好好交流——然後你可以和我詳細說清楚,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此刻,瑤光的臉上才露出了略帶興奮的欣慰笑容,用力抓住了時錯的衣角:
「……嗯!」
病人一行已經遠去了,梅森醫生也只是目送了他們幾秒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就診室內,開始整理各種散亂的手術資料,大老鼠瓊火則在一邊賣力地幫忙,十五分鐘後,梅森突然一邊進行著手頭的活兒一邊開口了。
「瓊火,你怎麼看?」
「——什麼?」瓊火詫異地抬頭詢問,「主人是說……那個剛走的病人?」
「嗯。」
莫迪低頭思考了幾秒。
「並不討厭。」
「是這樣麼?」梅森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助手,「但是,這是第一次看見病人的感情波動,在手術前後沒有發生多大動搖的狀況。本以為已經失去的東西,或許也會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也就是說我這次徹底虧了,算是幹了白工呢。」
「但正是這樣的人的感情和記憶,才是主人你所需要的研究品吧?」
梅森動了動自己的白手套:
「還是你瞭解我,瓊火。」
「但是我雖然對那個人本身表示佩服,卻很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喜歡上那個女人。」
瓊火一邊幹活一邊如此回話道。
「……你的意思是?」
「主人,你也看出來了吧。那個女人的眼神,怯懦、猶豫、悲觀,看著時錯時帶有極大的依賴性,這種如同寄生蟲一般的角色,為什麼會讓時錯這樣的人死心塌地的喜歡?」
「所以才有趣啊。」
梅森,像是很滿足似的,深深地大吐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在這樣的表像背後,一定隱藏什麼不易察覺的過人之處,而且,瓊火……你看錯了,那並不是寄生蟲的眼神,而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人,正在尋求最親之人的支撐的,茫然而示弱的眼神。」
「……那和寄生蟲有區別嗎?」
白髮碧眼的男人笑了。
「瓊火,普通人能輕易從地獄爬出來嗎?」
「…………」
「所以,真是讓人感興趣呢,那一對。如果有機會採集到那個女人的感情——說不定是更為貴重的研究品吧。」
「主人說的是。……總會有機會的吧。」
一主一從依舊一邊進行毫無溫度的閒聊,一邊忙碌而麻利地整理著各種資料,仿佛那話題,輕得如同隨處可見的人命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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