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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爾摩沙1630-1930:法國人眼中的台灣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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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越福爾摩沙1630-1930:法國人眼中的台灣印象

  • 作者:龐維德(Frédéric Laplanche)
  • 出版社:八旗文化
  • 出版日期:2021-10-14
  • 定價:400元
  • 優惠價:79折 316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2月25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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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以法國第一手史料、法國視角,重現鮮為人知的台灣地方史! ★近六十張來自法國國家圖書館的珍貴歷史照片完整公開! 探索原住民部落的外交官、充滿宗教熱情的傳教士、 雄心壯志的帝國軍官、到東方尋找機會的傭兵…… 這些異鄉人為台灣記錄了高潮迭起的歷史, 其中寫滿悲劇的不確定,激盪著人類的衝突與意志的撞擊。 從士兵的隨手筆記到水手的航海日誌,從神父的傳教紀錄到報刊的評論文章 透過法國觀點的奇詭稜鏡,凝視一段四百年前開始的傳奇…… ======================== 十七至二十世紀是帝國主義列強競逐世界的時代,也是台灣躍上世界史舞台,成為全球焦點的關鍵時期;當台灣被稱為福爾摩沙時,是一個主要居住著平埔族原住民,一個臣服於一家荷蘭貿易公司、與日本從事鹿皮買賣的島嶼,本書便匯集了一六三○年到一九三○年之間記錄台灣的法文歷史文本,以這些異鄉人的視角重新回顧台灣史。 █書寫背景多元的法國人眼中的台灣印象 在本書中登場的法國人物背景多元,他們分別是:一六五三年為荷蘭東印度公司作戰的法籍傭兵、一六八三年意外見證鄭氏政權被清軍消滅的法國主教、一七一五年被康熙皇帝派來台灣繪製地圖的法國傳教士、一七八七年在台灣外海觀察原住民如何與清帝國對抗的法國航海家、一八六八年在泰雅部落度過兩年的法國副領事、一八八四年在清法戰爭中占據基隆與澎湖的法國士兵、一八九六年日治初期陪同日本將軍巡查島嶼的法國軍人。 正如作者龐維德所說:「他們的成見、優越感、種族歧視,他們的殖民心態與輕蔑……這些舊時代的法國見證者的目光是選擇性的,而且有時他們會出錯。」當讀者在閱讀文本時不妨省思:對現在的台灣人而言,生活其中的這座島嶼在三、四百年前的樣貌,跟那個時代來自地球彼端的訪客所見的情景是否一樣陌生?地理距離與文化差異在那些昔日法國人內心所觸發的驚奇與訝異,或許與今日台灣人在看到十七世紀的福爾摩沙時可能感受到的奇異、陌生,甚至是某種弔詭的異國情調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直視歷史爭議,對於殖民主義的省思 在審思歷史上一連串對台殖民事業的同時,有一小部分人曾竭力主張廢除奴隸制度與殖民制度,大膽捍衛全人類的平等。例如馮秉正神父在十八世紀初期就為漢人盜取原住民的黃金、且其犯行不受懲罰一事感到憤慨;至於歐洲人的優越感,法國士兵莫里涅爾在一六五○年代也曾表現出疑惑的立場——他發現漢人有正面的部分(「熱衷做生意和讀書」),也有比較負面的部分(「他們心思靈敏,也相當狡詐」),不過同時他還指出自己不會低估漢人。 除此之外,與原住民的接觸也讓這些見證者有機會思考優越感的問題。不過必須注意的是,在這些觀察者眼中,原住民文明的優點經常是在與中國人(而非歐洲人)比較的情況下顯現出來的,而引發他們批評的,是漢人墾殖者在台灣的行為表現。甚至到了一八六八年,杰韓副領事還特別直白地悲嘆福爾摩沙最終是由中國人殖民,而不是成為荷蘭的殖民地;他認為荷蘭人才可能讓原住民有機會學習「如何生活和維護自己」,而漢人只是「剝奪原住民族的一切,卻什麼也沒讓他們學到」…… █從漢人婦女與原住民婦女地位的差異看社會結構 在本書收錄的文章中,作者們的記述給予女性的能見度偏低,而這其中必然含有偏見的成分。不過女性能見度低想必也與當時的社會實況有關,因為那時的女性有時還處於相當邊緣的狀態,主要扮演屈從的角色。 在十七世紀中期,法籍士兵莫里涅爾就帶著責難口吻指出,漢人婦女被迫關在家裡,出行時必須戴面紗並且有人陪同,她們因為纏足習俗導致行動不便,也不能與男人同桌用餐,男性則可以休妻或把她們賣掉,「好像在販賣一般的商品」。從十八世紀開始,來自法國的見證者們對原住民社會中的女性地位顯得相當讚賞。馮秉正神父寫道:「女人不會像在中國那樣被人買賣」;家庭是圍繞著女性建構和延續的,因此人們偏愛生女孩而不是男孩。十九世紀時,杰韓副領事將原住民婦女描述為她們丈夫「名副其實的合夥人」,原住民婦女如果與漢人結婚,就會成為「自然而然的中介者」,在部落與漢人社區的交易活動中扮演極其重要的角色。 本書所集結的文章大部分是這些法國人在島上親身經歷的故事,並加上幾篇選自法國報刊對於台灣概況的報導。匯集在此的文本原先相當零散,而且大都已被世人遺忘,不過從檔案庫深處挖掘出來匯集成書以後,它們終於能為福爾摩沙歷史所構成的壯闊史詩賦予另一番立體風貌;而透過法國人好奇和驚訝的眼光,這些法國旅人在台灣的遊歷見聞,也意外為台灣史研究提供了一個新穎且獨特的外部視角。

目錄

目次 .序 .導言 第一章∣荷蘭東印度公司時期 .一個法國軍人在台灣(一六五三年) .法蘭索瓦.卡宏,台灣總督 .一位「紳士傭兵」 .十七世紀台灣的村社 第二章∣東寧王國 .國王的侍衛長 .東寧王國的覆亡 .陸方濟主教在台灣的真實故事 第三章∣大清帝國治理時期 .一名為大清皇帝效力的神父兼地圖繪製家(一七一四年) .一個台灣歷史的版本 .一七八二年大災難的相關消息 .治理台灣 .大航海家來了——拉佩魯茲(一七八七年) 第四章∣台灣原住民 .杰韓副領事與北部的部落(一八六八年) .在現今資料中印證杰韓描述的部落 .兩首泰雅族歌曲 .法國人看待原住民時顯現的種族主義與偏見 第五章∣法國觀光客與士兵 .雷昂.胡瑟的台灣之旅(一八七○年) .法國人在台灣征戰(一八八四年) 第六章∣日本帝國統治時期 .與川上將軍出巡台灣(一八九六年) .植物學家神父 .日本殖民主義的仰慕者 .抗日活動的相關消息 .在巴黎喝杯台灣茶(一九二五年) .後記 .謝辭 .主要參考書目

內文試閱

一名為大清皇帝效力的神父兼地圖繪製家(一七一四年)(之1) 福爾摩沙島不完全受中國人支配;島嶼分為東西兩部分,中間由一座高聳的山脈隔開,山脈的南端起點是沙馬磯頭,一直延伸到島嶼北端海岸才真正結束,那裡曾經有一座西班牙人興建的要塞,中國人稱為基隆寨。只有山脈以西的地區才屬於中國,位置介於北緯二十二度八分和二十五度二十分之間。中國人說,這是一個未經開墾、多山而蠻荒的島嶼,東半部住的都是蠻族。從他們為我們作的彙報看來,島上這些民族的性格與我們聽說過的美洲野蠻人大同小異。在中國的描繪中,島上的民族沒有易洛魁人(Iroquois)那麼粗暴,比印地安人貞潔許多,天性溫和,人與人之間充滿溫情,習慣互相幫助,完全不會勢利眼,據說他們擁有數座金礦和銀礦,卻對此毫不在乎;不過他們報復心態極強,沒有法律,沒有政府,沒有行政制度,完全以漁獵維生;最後一點,他們沒有宗教,不承認任何神明。這是中國人針對居住在福爾摩沙東部的民族為我們所作的性格描述。不過,由於中國人對外國民族的論點通常不太能採信,我不敢保證這幅圖像的正確性,尤其目前中國人與這些民族之間完全沒有溝通,近二十年來雙方不斷打戰。 早在征服福爾摩沙以前,中國人就知道島上有金礦。他們才剛把福爾摩沙納入中國的強大版圖,就到處尋找這些礦脈:由於在他們主宰的西半部找不到金礦,而且有人告訴他們金礦在東部,因此他們下定決心要到那裡尋找。他們裝配好一艘小船,藉此從海路前往,因為他們不想冒著生命危險,讓自己暴露在未知的山區。他們受到當地島民的善意接待,島民慷慨以對,把房子借給他們,送他們豐富的食糧,提供所有他們能期待獲得的幫助。中國人在當地待了八天左右;不過儘管他們費心尋找金礦,最後還是徒勞無功,有可能是因為沒有通譯幫他們向這些族群說明來意,但也有可能是出於恐懼心理和政治考量,他們不想招惹一個有充分理由擔心遭受中國宰制的民族。無論如何,他們出發時以為可以找到很多黃金,結果卻只發現幾個隨意擺在屋內的金塊。這些老實人對金塊的存在滿不在乎,但對中國人而言,那是多麼危險的誘惑!他們大老遠到此卻沒達到目的,心情已經不好,同時又亟於占有對這些擺在眼前的金塊,結果他們竟想出最野蠻的辦法。他們開始整理船上裝備,善良的當地民眾則提供他們返航所需的所有物品。然後他們準備了一頓餐宴,邀請地主們參加,說這是為了表示感謝之意。他們讓這些老實人喝得酩酊大醉,等他們醉得睡著了以後,就把所有人割喉殺害,盜取金塊,迅速揚帆出發。這場野蠻行動的主腦現在還生活在福爾摩沙,而且中國人完全沒想到要懲罰那樣的罪行。話雖如此,這些罪行並非完全沒有受到處罰,只不過無辜民眾承受了犯行者應得的痛苦。中國人殘酷行動的消息在東部一傳開,島民立刻手持武器,進入屬於中國的北部地區,殘忍屠殺他們碰到的所有人,男女老少無一倖免,然後他們放火燒掉一些房舍。從那次以後,福爾摩沙島的東西兩個地區持續處於戰爭狀態。由於我必須靠近這些島民的聚落,當局為我安排了一支由兩百名士兵組成的護衛隊,在我繪製福爾摩沙南半部地圖期間提供保護。不過,儘管有如此嚴密的防衛,有一次他們還是遭逢三、四十人持弓箭和標槍攻擊;所幸我們比對方強太多,因此他們不得不撤退。 福爾摩沙島上由漢人持有的地區無疑與歐洲人為這個島取的名稱相當匹配:這是一片非常美麗的土地,空氣永遠純淨而靜謐;盛產各種穀物,並有眾多小河澆灌,這些河流發源於將這個地區與東半部隔開的山區。土地盛產小麥、稻米……等作物。這裡擁有印度大部分的水果:柑橘、鳳梨、芭樂、木瓜、椰子……等等。把歐洲的果樹種植在這片土地上,它們也能生長;我們可以看到桃子、杏桃、無花果、葡萄、栗子、石榴。他們栽培一種他們稱作「水瓜」的甜瓜,這些瓜比歐洲的甜瓜大很多,呈橢圓形,有時是圓形;含有大量清爽甜美的水分,很合漢人的口味;不過這些瓜比不上費南布科(Fernambouc)出產的水瓜,我在南美洲的萬聖灣吃過那種瓜。島上非常適合菸草和甘蔗生長。這些植物都排列得極為賞心悅目,而當農人按照慣用方式,以線繩為輔插秧,稻田彷彿變成美麗棋盤,整個南部大平原頓時顯得不像普通鄉村,而是一座由辛勤雙手精心耕耘的遼闊花園。 由於這片土地過去一直只有一個野蠻民族居住,完全沒有開化,因此馬、羊和山羊這些牲畜非常稀少;連在中國到處可見的豬在福爾摩沙都還相當昂貴:不過雞、鴨、家鵝數量龐大。島上也有很多牛,而由於沒有馬、驢或騾,牛被當成座騎使用。這些牛很早就接受訓練;您可相信,牠們跑得跟最棒的駿馬一樣平穩而快速?牠們身上裝有絡頭、鞍具和臀帶,這些裝備有時價格不菲。我覺得很有趣的是,中國人坐在這樣的座騎上看起來神氣極了,就算他坐上歐洲最俊美的名駒,想必也不會顯得更得意。 除了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鹿和猴子以外,島上的野獸非常罕見;雖然跟在中國一樣有熊、野豬、狼、老虎和豹,這些動物只出現在東部的山上,西部完全沒有。鳥類也不多見。最常見的鳥是雉雞,不過獵人不會給牠們太多機會繁殖。還有一點,我想我們可以說,假如福爾摩沙的河水不僅適合灌溉稻田,而且還可以喝,那麼這個島嶼就可以說是十全十美了。可惜對外國人而言,這裡的河水就像是毒藥,而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找到解方。南部縣首長的一名僕人被派來當我的隨從,他身強體壯,對自己的體魄相當自豪,無論別人怎麼說那水不能喝,他都不肯相信;他堅持喝河水,結果不到五天就死了,沒有任何強身藥酒或解毒劑救得了他。只有府城的水能喝;當地官員很周到地請人用輪車把水運來給我們使用。在西南部距離鳳山縣縣治一里的山腳,可以找到一條小溪的源頭,那裡的水是泛白的藍色,臭氣熏天,令人難以承受。 中國人把他們在福爾摩沙擁有的土地分成三個「縣」,也就是隸屬於福爾摩沙島首府的下級政府。這三個地方政府分別是台灣縣、鳳山縣、諸羅縣。每個縣都有自己的官員,他們直接隸屬於治理全島的知府,知府則受福建巡撫管轄,因為台灣(福爾摩沙)是福建省的一部分。 台灣府城居民眾多,商業發達,人潮熙來攘往,可與中國大部分人口稠密的繁榮城市相提並論。這裡可以找到所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既包括這個島本身的出產,例如稻米、糖、冰糖、菸草、鹽、中國人很喜歡的燻製鹿肉、各式各樣的水果、形形色色的布匹:棉、麻、某些樹木的樹皮和某些很像蕁麻的植物外皮,以及種類繁多的藥草(其中大部分不為歐洲人所知);也包括外地運來的貨品,如中國和印度的布匹、絲綢、漆器、瓷器、各種歐洲工藝製品等等。島上桑葚樹不多,因此絲織廠很少,本地生產的絲綢也頗罕見;不過開始從事貿易的商人已經賺取相當可觀的利益,或許後續可以用來發展絲織業。 假使中國人可以自由前往福爾摩沙島定居,我相信不少家庭早就會渡海前去。不過如果想去福爾摩沙,必須有中國官員核發的通行證才行,而這種通行證價格高昂;除此之外,當事人必須交付保證金。這還不打緊:抵達島上以後,還得送錢給官員;官員嚴格審查進出台灣的人員,如果不給他包禮或禮數不夠,就算握有最好的通行證,也可能遭到遣返。之所以會有這種吹毛求疵的做法,想必是因為中國人天性貪婪,太喜歡累積財富。話說回來,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不錯的政策,可以防止各色人等渡海赴台,尤其是在目前韃靼人統治中國的情況下;因為福爾摩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萬一被某個來自中國的人奪取,可能在帝國境內引發嚴重動亂。因此,韃靼人在福爾摩沙維持一萬人的駐軍,由一名總兵(類似少將)、兩名副將(類似旅長)以及數名較低階的軍官負責統率,每三年更換一次人員,若遇特殊理由,更換頻率可能更高。我們在那裡的時候,他們撤換了一個四百人的旅,該旅的主要軍官遭到革職,因為他侮辱了一名文官;這件事的起因是在那之前幾天,一位同袍的兄弟被人殺死,而他們認為那位文官沒對那起命案主持正義。 府城的街道幾乎都筆直通暢,而且一年當中有七到八個月被遮蓋起來,以阻絕烈日曝曬;街道寬度只有三十到四十尺,不過在某些地方長度將近一里。幾乎所有街道兩旁都是店屋和商店,門面裝點琳瑯滿目的絲綢、瓷器、漆器,以及其他各種陳列得美侖美奐的商品,中國人在這方面非常厲害。這些街道看起來像迷人的商店街,可惜路人摩肩擦踵,路面又鋪設得不盡理想,否則沿街走逛會是很享受的事。大部分房屋是以泥土和竹材建造,屋頂用茅草覆蓋。遮蓋街道的蓬幕遮住難看的部分,讓人只看到商鋪。荷蘭人統治台灣時在那裡興建的唯一一棟房子頗有價值。那是一座三層樓的大型府邸建築,周圍建有包含四座半棱堡的城牆:這為居住在這些遙遠國度的歐洲人提供必要防護,因為這種地方缺乏公平與誠正,詐欺手段及不公行為經常取代本本分分的努力。這棟建築可眺望港口,必要時也許可以用來對抗敵方登陸。 台灣府沒有城牆,也沒有防禦工事;韃靼人不會將他們的力量與勇氣圈圍在壁壘之中;他們喜歡在空曠的大地上騎馬打仗。港口相當優良,不受任何方向的風吹襲,不過船隻進港變得越來越難。以前船舶可以從兩個地方開進港口,一個是台江,過去噸位最大的船舶在那裡停泊毫無困難;另一個是鹿耳門,那裡的海底是岩石,漲潮到最高點時水深也只有九到十尺。台江的入口目前已經無法使用:有些地方水深只剩五尺;最深處可達七到八尺,不過大海帶來的沙土每天都在將它填滿。從前荷蘭船艦就是從台江開進港口;而為了防範外國船隻入港,他們在台江南側的島嶼尖端建了一座堡壘,堡壘本身造得極好,只可惜是蓋在沙地上;不過非常有利於防衛最令人懼怕的敵人,也就是中國人和日本人。在此附上我畫的堡壘平面圖。堡壘位於台灣府城以西兩分的地方,全面掌控這座可供兩百噸以上船隻停泊的港口。 (本文節錄自:第三章_大清帝國治理時期)

作者資料

龐維德(Frédéric Laplanche)

巴黎政治學院(Institut d’études politiques de Paris)與東方語文學院(INALCO)畢業後進入法國外交部工作,曾擔任歐盟駐台灣辦事處代表、法國駐馬來西亞大使等職。 二○二○年暫別外交職務移居台灣,展開一段自由研究、學習的旅程。

基本資料

作者:龐維德(Frédéric Laplanche) 譯者:徐麗松 出版社: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2021-10-14 ISBN:9789860763195 城邦書號:A1390254 規格:平裝 / 單色 / 256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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