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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鏡 全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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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揭開承襲自遠古文明的天地對應規劃 重新發掘失落文明封印萬年的驚人密碼 眼見已不足為憑! 透過神話和驚人的天文考古證據,看穿古埃及金字塔、吳哥遺跡、復活節島雕像及中美洲巨石廢墟留給我們的啟示,重新探索、思考失去的先祖文明及起源。 埃及吉沙金字塔與柬埔寨吳哥的建造時期相隔三千五百年,地理相隔八千公里,兩地巨石建築卻不約而同模仿出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日出時,天上獅子座、獵戶座、天龍座的星象排列圖形。 以吉沙太陽聖域為中心,位於東邊七十二經度的是吳哥;吳哥東方五十四經度則是太平洋澎貝島的南馬都爾遺跡;吳哥東方一百四十四經度,會發現在一億六千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太平洋上,只有復活節島最接近該經度──一切都按天文學上的歲差級數所規劃。 在全球性大洪水的傳說背後,是否暗示著曾有一失落的古文明存在?

目錄

推薦序 大哉問 推薦序 全球性的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現象 導 言 偉大的來世有何物? 第一部 墨西哥 第一章 羽蛇神明 第二章 天地如一 第二部 埃及 第三章 宇宙聖殿 第四章 真理大廳 第五章 隱密界域 第六章 神祕天師 第三部 柬埔寨 第七章 天龍星座 第八章 翻攪乳海 第九章 遊戲主人 第十章 無雙奧義 第十一章 天空極點 第四部 太平洋 第十二章 破鏡碎片 第十三章 巫師之島 第十四章 蜘蛛之網 第五部 祕魯與玻利維亞 第十五章 砂之城堡 第十六章 神祕與湖泊 第十七章 中心巨石 結 語 第四座神殿 注釋

內文試閱

  第十章 無雙奧義      我們從小吳哥西側入口朝正北方駕車約一公里半後,左側出現一座高六十七公尺,建在天然石丘上,名為巴肯山(Phnom Bakheng)的金字塔形小丘。埃及金字塔同樣也是建築在天然石床上,只不過規模較大。      我們自東側爬上巴肯山,原本的金字塔形輪廓及聖塚,在經過數世紀的風雨侵蝕和人類的行走後已不復在。溼滑的紅土和小石子,讓攀登的路途陡峭難行。山頂上有一座形似寶塔式或階梯形金字塔建築,高十三公尺,底部為邊長七十六公尺的正方形,離正殿共有五階。      我們從東側登上階梯,跟南西北側一樣,此處也呈現約七十度傾角。不論是否真如我們所臆測的為七十二度,但巴肯山的正殿的確正好被一百零八座小塔所環繞。數字「一○八」在印度教和佛教的宇宙論中,被視為由七十二加三十六得來(即七十二加上自身的一半)。在會造成星體位置改變,為期二萬五千九百二十年,每七十二年移動一度的地球歲差運動中,一○八也是一系列重要數字之一。這項特殊關係可以從一份模糊的碑文中看出端倪,但迄今未受到考古學者重視。撰文者是當時建造巴肯寺的國王亞索跋摩一世(YasovarmanⅠ, 889~900年),他在碑文中說建立此寺的目的是,「以石塊象徵星體的演變」。      站在巴肯山頂上可將附近一帶一覽無遺——遠處東北方可見荔枝山(Phnom Kulen)神廟,同一方位近一點之處有更大的博山(Phnom Bok)及其頂上神廟,在我們南邊偏西則有豬山(Phnom Krom)及其神廟。      隱匿於北方叢林中的便是形式複雜的大吳哥王城。東方樹林的另一邊則是神話中的宮殿小吳哥,我們依稀可看出環繞在中央金字塔及祠堂周圍的四座寶塔,就像印度教宇宙論中的彌樓山為另外四座天山(當中一座為曼陀羅山)所環繞。      小吳哥的主要特色在於它既長又大的東西坐向,完全對準春秋分的日出日落方位。除此之外,小吳哥顯而易見的天地對應,也標示出一年之中重要的天文時刻。如《科學》雜誌曾寫道:      有趣的是,小吳哥的西側入口大門按照夏(冬)至點排列,加上原有的春(秋)分點現象,一年當中的四大時點都可以由這個入口處呈現。站在此處看去,夏至日出時可見到太陽由博山(東北方十七點四公里處)頂上升起……冬至時則可見太陽由賓格羅寺(Prasat Kuk Bangro,東南方五點五公里處)頂上升起。      埃及吉沙金字塔和人面獅身像也有類似的天地對應關係。在人面獅身像於春秋分日出面朝東方之時,第一與第二座金字塔的北向堤道(分別面對東北方十四度與東南方十四度),正對齊夏至前後一個月太陽映於地平線上的位置。南向堤道則正對齊冬至前後一個月的太陽位置。      神祕的起源      吉沙金字塔的起源至今仍是個謎,但毫無疑問的,它的發展大約始於公元前二五○○年,由古埃及的神王,當時第四王朝的三位法老——庫夫王、卡夫拉王和曼卡拉王在位期間完成。      吳哥的情況也是如此。雖然它的起源仍是未解之謎,但主要是在公元第九至第十三世紀間的四位高棉神王手中完成——闍耶跋摩一世(JayavarmanⅠ)、亞索跋摩一世、蘇耶跋摩二世(SuryavarmanⅡ)和闍耶跋摩七世。      事實上,史學家們能夠精確說出吳哥眾寺開始建立的時間。藉由大量的考古和經文證據,我們可以得知吳哥是在公元八○二年由闍耶跋摩二世所下令興建。傳聞中他曾舉行一次至今仍無法解釋的儀式,他冊封自己為「宇宙之神」。史學家們也承認對闍耶跋摩之前的高棉歷史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在第九世紀之前,幾乎沒有建造石寺,也沒有高度精準的技術。因此沒有確切證據指出吳哥眾寺是承襲古代建築上的演變。      關於闍耶跋摩的出身也相當模糊,史學家懷疑他與前朝家族並無直屬的血緣關係(好比曾是母系家族的遠房外甥)。但在後代一份詠讚他的經文中卻稱他「擁有純正皇室血統」。古埃及文獻中也經常將荷魯斯神的追隨者形容為「優秀的法老先祖」。另外我們也聽過,闍耶跋摩是為了拯救人民而成為國王。這正是歐西里斯重生教義中的標準說法。      當然這並不能看出埃及對小吳哥曾造成任何直接影響。因為對歐西里斯的崇拜早在吳哥出現的數個世紀前便消聲匿跡。公元三九五年在羅馬帝國統治結束時的古埃及殘餘文化,到了公元六五○年埃及被伊斯蘭教接收後便不復存在。可是闍耶跋摩二世卻在其後的一百五十年,才在遙遠的柬埔寨稱王。      儘管沒有直接的影響力,但這並不會讓我們停止猜測,即吳哥的天體眾寺和金字塔與吉沙的天體眾寺和金字塔之間,是否可能有所謂間接的「地下管道」存在。同樣的,我們也會懷疑相同的關聯性是否也影響了古墨西哥。有這種臆測的不只是我們。一九五五年,偉大的馬雅文化學者寇依(Michael D. Coe)曾發表評論,表示古高棉國和馬雅帝國有著許多「難以解釋的相似性」。      這些相似性會讓我們得到何種結論呢?巧合或許仍舊為解釋之一。但這麼多的糾結和複雜性擺在眼前,以統計學來看不太可能是巧合,正如同不太可能有直接影響力的存在。另一個解釋則如我們在前章末所暗示過的,可能有未經證實,既神祕且古老的「第三者」影響力存在。這種年代久遠而且可能來自古埃及「荷魯斯神的追隨者」團體的影響力,其存在的可能性極低。可是正如神探福爾摩斯在〈四個簽名〉(The Sign of Four)中提醒華生時所言:「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後,不論剩下來的可能性有多低,都必定為真。」      北冕座的三顆星      闍耶跋摩二世是如何成為高棉國王?為什麼他會自稱為「神王」?      從經文中可以得知,他是乘船渡海來到高棉,之前的數年都住在一個名為「王者之山」的遙遠國度。他為何住在該地不得而知,有人猜測那個地方便是爪哇島(Java),但無法證實。他在公元八○○年來到柬埔寨,看到此處既無法紀又充滿危險,全國上下籠罩在黑暗與暴力的陰影之下。根據法國考古學家科德斯所言:「這位年輕王子在登基稱王前,必須先重新征服國家。」      照經文中看來,闍耶跋摩第一個定都的城市名為「因陀羅城」(Indrapura),確實地點不明,但似乎是個偉大的宗教學習和權威之地。他自願受教於一位名為西瓦加瓦拉亞(Sivakaivalaya)的靈學大師,在碑文中描述此人是「偉大的婆羅門學者」,一個可以「追隨他所有行為」的人。照科德斯的說法,此人是首位「神王教派」的傳教士。      闍耶跋摩從一開始便像是身負重任般,決心要在特定時期內完成特定目標。離吉沙金字塔東方七十二經度的吳哥,正是他一開始便定下的目標。      闍耶跋摩在因陀羅城停留僅數月後,便和西瓦加瓦拉亞帶著軍隊向北,來到現今吳哥所在地的平原。他們在此地建立一座名稱優雅的城市「訶里訶羅洛耶」(Hariharalaya),也就是現今地圖上所見的「羅洛士」(Roluos)這個地方。      羅洛士上的三座寺廟——兩座可見,一座已模糊難見——其排列方式竟與北冕座(Corona Borealis, 參見附圖頁)的三顆星相同,莫非這又是巧合?位於天龍座旁邊的北冕座,在羅洛士寺廟於公元第十至第十一世紀興建時,是不可能從吳哥地面上看見。由於歲差運動的影響,它和天龍座一樣只出現在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地平線上。這應該不是巧合,原因在於所有吳哥的其他建築都是在公元第九和第十三世紀之間逐漸建立起來,對象也都是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天龍座。除了天龍座之外,周邊其他星座也成為仿照對象,像是小熊座的小熊θ星(Zeta Ursa Minor)和次小熊星、大熊座的北斗七,以及天鵝座的天津四。吳哥整體建築給人一種透過有條不紊的計畫,按部就班規劃過的感覺,並且儘可能利用天然地形,結合精確的天文排列型態,並以巨蟒石像和其傳說,凸顯出天龍座的象徵意義。   開創與聖山      闍耶跋摩離開訶里訶羅洛耶後,又在一處名為「阿曼蘭卓城」(Amarendrapura)的地方建立新首都,考古學家認為此處位於現今大吳哥王城的西方。之後他又向東遷移四十公里,來到可以俯瞰吳哥平原的荔枝高地,在林木茂盛的山丘上建立了「瑪亨卓帕拉瓦塔城」(Mahendraparavata)。      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根據皇室經文:陛下和西瓦加瓦拉亞來到瑪亨卓帕拉瓦塔城展開統治。之後他們又請了一位比西瓦加瓦拉亞更博學的婆羅門學者。這位精通更多魔法的學者創立了一項儀式,好讓全高棉只有一位統治者。他將儀式內容傳授給西瓦加瓦拉亞,告訴他如何執行這項神王儀式。      高棉的婆羅門學者都是聰明之士,法國考古學家葛羅斯耶(Bernard Groslier)稱他們為「自印度移居來此或曾在印度修行的聖賢」。      他們保存著只有他們能解讀的聖書,撰述銘文並確保天文計算無誤。事實上,有時政治影響力還會自軟弱或年輕的君主交付給某位僧侶。直到吳哥王國消失之前,婆羅門僧侶一直是中心人物。      我們很難不去將這些人與埃及太陽城的天文僧侶作比較,他們在幕後扮演國王的塑造者,號稱承襲古人的知識和古埃及文化的精髓。他們也介入新進教徒的受洗,不時發揮影響力,撰寫經文及觀察星象。      太陽城的統治標記為男性生殖器外觀的「伊努」(Innu)石柱和金字塔形的「本本石」,這和高棉神王登基大典儀式所用的標誌完全相同。科德斯在他對小吳哥的權威研究著作中說道:      「皇族的精髓」或某經文所稱「精髓本身」,存在於創造之神溼婆生殖器「林伽」(linga)之中,此物放置在世界之軸上的皇城中央。具有魔力的「林伽」是國家的守護神,被視為藉由婆羅門僧侶之助向溼婆神取得,再上呈給當朝國王。神王與神明的溝通是在聖山上舉行,無論其為自然之山或人造之山……傳聞闍耶跋摩二世必須從山頂上自婆羅門僧侶手中接過此聖物,統治權力方可展開。這也是為何他要遷都至荔枝山的原因。      由來已久的計畫      闍耶跋摩二世並未在荔枝山久留,照經文所說,在他登基之後:「他帶著聖物『林伽』回去統治訶里訶羅洛耶,並將『林伽』放在新建的金字塔之中。」      這塊被放在金字塔中,像本本石的東西被冠以「宇宙之主」(Kamrateng Jagat)的稱謂,神王也常以此自稱。它在吳哥的長期建築過程中屢次被搬遷,甚至曾被放在我們現在的所在處——為一百零八座塔環繞,可俯瞰整個吳哥平原的巴肯山。      研究闍耶跋摩二世在公元八○○年來到高棉開始,直到他在公元八五○年死亡為止的這半個世紀,可以為我們帶來一些啟示,這當中存在著某種模式。如科德斯所觀察,他第一次來到因陀羅城時:「如同翱翔天空找尋獵物的大鳥般,闍耶跋摩二世從訶里訶羅洛耶搬遷至阿曼蘭卓城,再遷至荔枝山,完全是繞著日後吳哥的建築位置。」最後他又回到訶里訶羅洛耶並死在當地,如此正好繞了一圈。   主流學派認為闍耶跋摩是高棉王朝第一位做此種繞行遷都的君主:      他似乎是在找尋未來的國都所在。既要能夠有充足魚類供應的大湖,又要遠離每年的洪水威脅。不論是到荔枝山的沙岩堡壘,或柯拉特(Korat, 今泰北地區)高原及湄南河流域,都要相當方便。      我們並不認為闍耶跋摩此舉純粹出於無聊的動機,或者只是因為擔心魚貨的供給。相反地,他有可能是接受婆羅門僧侶——一個隱匿的天文僧侶組織——的建議,在吳哥周邊尋找天地間的對應點。或許他是想找出遠古時期曾出現過的聖塚,或許他是藉由緩慢的環繞之旅建立及記錄方位,確定各主要地點間的相對經緯度關係(就像吉沙?),甚至可能是為了更新古代流傳下來的殘破文件中所測定的排列與方位。      不只是闍耶跋摩二世,在他之後,還有很多偉大的高棉神王——如同一些也有如此水準及風格的埃及法老——很明顯的都是按照計劃在吳哥興建寺廟,執行一種很久以前便設立好的規劃。      可是這規劃是由誰設立?多少年前設立?目的又是什麼?      我們離開巴肯山山頂遺跡,走下金字塔丘回到平地上。在我們的正北方,可以見到一條被叢林覆蓋的長路,直接通往大吳哥王城的南門。一整片圍場及形式複雜的葬儀寺廟及金字塔,矗立在整個吳哥地區的心臟地帶,當中暗藏著無窮的祕密,神祕如同埃及的吉沙墳場。      複雜的相似性      這種懷疑古埃及和吳哥之間必有某種關聯存在早已非新聞。相反地,凡是曾於十九世紀造訪柬埔寨的人,都深深地感受到吳哥有著非常強烈的「埃及風格」,某些建築與人面獅身像或是阿布辛貝的巨石像十分相像,當然還有到處可見的金字塔,整體風貌都讓人聯想到埃及的吉沙金字塔。      雖然二者的類似點不勝枚舉,但一般讀者所讀到的內容都不具有科學價值。這些資訊之所以從未被認真對待,是因為多數學者認為高棉文化和古埃及文化不可能有任何「關聯」。所有的相似處皆純屬巧合,因此不具研究價值。      其實這麼說也有道理,特別是顧慮到埃及和柬埔寨之間地理上的遙遠距離,以及古埃及文化早在高棉文化出現前便已消失的歷史事實。不過在我們看來,「巧合」一說已不再是一種安全無誤的解釋。      例如,柬埔寨的一項古傳說認為,吳哥的寺廟和金字塔是由天神的建築師「維斯瓦卡瑪」(Visvarkama)所建,傳說是他教導人類建築的技巧。而在古埃及傳說中,印何闐(Imhotep)是第一位創造金字塔形建築的建築師,也是第一位在建築物之上覆蓋石塊的人,並於後來成為神明。      同樣地,我們也見到埃及和吳哥是如何崇拜巨蟒。兩地都以昂首蛇身作為建築裝飾,都將其視為半人蛇或完全的蛇形,也都以昂首擴頸的蛇頭作為表現方式(埃及法老頭戴皇冠上的聖蛇裝飾可為代表)。      在埃及和柬埔寨,巨蟒能來自天上或地下。通常是屬於陸地(或甚至水中)動物,但也經常遨遊於空中。這種模稜兩可的解釋能在《冥府之書》中看到,古印度經文《夜柔吠陀》(Yajurveda)中也曾提到,「不論是在大地、天空、天堂,都能看到那些蛇。」      另外,在埃及和古柬埔寨,巨蟒也經常被視為永生和宇宙循環的象徵。十五世紀埃及亞歷山卓城作家赫拉波洛(Horapollo)曾寫道:「當埃及人要表現宇宙概念時,便會使用各類尺寸的巨蟒。這些吞噬自己尾巴的巨蟒完全仿照宇宙中的各星體。」在圖坦卡門的小金殿中,便利用一條蜷曲的巨蟒「啣尾蛇」(Ouroboros)代表重生與更新的力量:      人們認為太陽神每晚都在「啣尾蛇」的體內獲得新生。除了以無限大軀體涵蓋全宇宙的「啣尾蛇」之外,另一條名為「麥特威」(Metwi, 雙繩)的蛇則代表永恆的時間。      這讓我們想到那迦巨蟒賽夏(存活者),或稱「阿難多」(無盡),同樣是以其身軀環繞宇宙。另外印度和高棉的「溼婆林伽」(Shivalinga),和古埃及本本石一樣,上面也經常刻有巨蟒的圖案。

延伸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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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大哉問
◎文/周健(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副教授)      「我們活在一個巨大問號的陰影之下。   我們是誰?   我們從哪裡來?   我們到哪裡去?」   “We live under the shadow of a gigantic question mark.   Who are we?   Where do we come from?   Whither are we bound?”   ——《人類的故事》(The Story of Mankind), 1921      荷蘭裔美籍作家房龍(Hendrik Willem van Loon, 1882~1944)在其名著《人類的故事》中,開宗明義揭櫫人類內心深處的三項「大哉問」,追根究底,恐無標準答案。      公元二○○○年為二十世紀的尾聲,「世紀末」的心態浮現,二○○一年則為二十一世紀之始,芸芸眾生罹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兩處茫茫皆不見」的焦慮與憂鬱。後現代主義有大破而無大立,多元思潮爭奇鬥艷,卻令人六神無主。      國學大師錢穆(1895~1990)強調唯有道德才能拯救人類文明,英國歷史學家湯恩比(Arnold Joseph Toynbee, 1889~1975)則認為宗教乃是文明之光,並預測結合傳統宗教與自然科學的新宗教終將誕生。啟牖愚民至正確的前景,自許為知識分子者實責無旁貸。      每個圓顱方趾的直立狀生物皆為千百年歷史的縮影,卻因站在經驗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更遠。面對渺不可知的未來,無常感油然而生,逼使吾人反思遠古文明的意涵,希冀從已進入時間深處的生命活動中擷取智慧的結晶,以趨吉避凶,掌握時代複雜的脈動。      超心理學、幽浮學及古文明的研究,必將成為本世紀的顯學。人們回歸文明的母體(matrix)方能獲得安全感,曾經存在的過去成為瑰麗的寶藏,因吾人所擁有的一切,實淵源於遙遠的過去。      Graham Hancock繼《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之後,嘔心瀝血,焚膏繼晷,完成極具學術深度的《天之鏡》,其妻Santha Faiia為專業攝影師,數百幀精美的照片直可當作藝術作品欣賞,不僅唯美,卻更具啟示性。      本書將帶領讀者神遊亞洲的柬埔寨、非洲的埃及、中美洲的墨西哥、南美洲的玻利維亞與祕魯,以及太平洋地區較具代表性的古文明遺址,試圖從天文學的詮釋切入,以解讀建築群結構的驚人奧祕。      眾所周知,先史時代的占星術(horoscope ) 演變為占星學(astrology),後成天文學(astronomy )的前身。化學(chemistry)根植於煉金術(煉丹術, alchemy)。法律演繹自禁忌(taboo, tabu)。「醫」字的古寫為「毉」,檢視世界各民族的傳統醫學,仍隱含巫術色彩,此即民俗療法淵遠流長之因。      非學院派的另類理論,易被堅守所謂正統學說的專家學者們圍剿,但疇昔被視為異端邪說的觀點,歷經千錘百鍊之後可能成為顛撲不破的真理,自古希臘至文藝復興時期有關宇宙中心論的爭議即為一例。法國印象派作品從落選演變為主流畫派,實發人深省。      文化(culture)與文明(civilizaion)的定義已有數百種,而浪漫主義的定義竟多達一萬一千餘種。本書作者明心見性指出「死亡是生命最根本的奧祕」,人類在此藍色行星上己打拚數百萬年,從尼安德塔人的埋葬儀式,至今日耗費不貲的「尋找外星生物」(Search for Extra Terrestrial Intelligence, S.E.T.I.)狂熱,證明不論遠古的原始人或當代的文明人,皆欲超越面對死亡的恐懼,以追求永恆。      古羅馬演說家西塞羅(Marcus Tullius Cicero, 公元前106~43)曾言「不懂世故,幼稚可笑。」(Not to know what happened before one was born is to remain a child.)人們沈醉在意義網路之中,即必須假設每日的所作所為皆具有正當意義,雖然「古猶今也,今猶古也」。世人仍相信「明天會更好」,唯其大前提在歷史必須要有「連續性」,若陷入「不連續的時代」,吾人將何去何從?      死亡學帶動對死亡現象的思索,初民長期觀察天象,自井然有序的宇宙劇場中,戮力探尋永生的奧祕,故藉符合星座排列次序的建築物,以與自然的呼吸相契合。      西班牙裔美籍哲學家桑塔雅納(George Santayana, 1863~1952)亦言「凡是忘掉過去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轍。」(Those who do not remember the past are condemned to relive it.)過去的一切並非一片死寂,地球上看似孤立發展的各處古文明,卻有驚人的相似性,直接挑戰多元論的人類起源說。      生活在世界文明邊陲地帶的蕞爾小島上,始終缺乏正確的世界觀,常掙扎於離心的國際化和向心的本土化的緊張關係之中。今日流行全球化,亦即超國家化,其核心為西化,實為歐化,因西化與歐化常為同義字。而反全球化似乎就是反現代化,與其抗衡者厥為本土化,即尋根意識,較具代表性者有:去西方化,去基督教化和去中國化。      上古時代的建築,如神廟和陵墓,皆以巨大著稱。自發明飛機以後,從空中鳥瞰其建築群,則有驚人的發現,整體格局皆呼應某些星座在某一特定時空的位置。人身是小宇宙,為大宇宙的縮影。「天人感應」並非虛無縹緲,「天衣無縫」或許為真。      柬埔寨吳哥城、英國巨石陣、埃及吉沙三大金字塔與智利復活節島的建築和雕刻,皆有星辰崇拜的懷鄉情結。聯合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UNESCO)所審定的世界遺產分為三大類:自然遺產、文化遺產及雙重遺產,其中的文化遺產以建築為大宗,尤以宗教性的建築最為顯著,如神廟、教堂和聖地。      若從相對主義而非絕對主義的觀點切入,每個時代均有其特色,二十世紀的人類不見得比十九世紀的人類更理性。勿藐視古人的智慧,今日所擁有的一切,不一定比往昔更進步。      本書兼具學術深度與廣度,猶如全球著名古蹟的大觀園,再三咀嚼,回味必定無窮。裨益夜郎國的升斗小民,重新建構「長時間、遠距離、寬視野」的胸襟,除不會對現存的成就感到自傲以外,亦因深知人類的極限而謙卑填膺,自可治療「目中無人,心中無神」的思想幼稚病,俾便在即將來臨的「宇宙大同世紀」中永續生存。
【推薦序】全球性的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現象
◎文/謝哲青(作家暨文史工作者)      一九七九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底下的世界遺產協會(World Heritage Committee),將義大利北部一處非常特別的上古遺址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這是裡義大利與奧地利交界的阿爾卑斯山區,清新靜幽的世外桃源,隱藏祕密的好地方。      瓦爾卡莫尼卡(Val Camonica)位於時尚之都米蘭的東北方,約莫九十公里的峽谷內。從距今一萬年前的始新世舊石器時代,一直到羅馬帝國時期,當地住民卡莫尼人(Camunni)以鐵器將超過二萬件的圖騰與記號,篆刻在白雲石或硬砂岩上,忠實地紀錄遠古時代日常生活的瑣碎細節。舉凡天候變化、山川水利、蟲魚鳥獸、花草樹木到衝突戰爭,每個描繪都令人歎為觀止。      不過,最讓考古學家與藝術史家感興趣的,不是那些關於狩獵或是部落豐收舞會的熱鬧情景。分布於瓦爾卡莫尼卡內的帕斯帕爾多(Paspardo)、塞萊羅(Sellero)、達爾福博阿廖泰爾梅(Darfo Boario Terme)到納篤(Nardo),一種被稱為「卡莫尼玫瑰」(Camunian rose)的特殊符號,反覆地出現在岩刻之中。      卡莫尼玫瑰在考古學圖像分類中,被歸類為「杯環圖現」(Cup and Ring mark)部門,這是辨認史前文化最主要的特徵之一。遠古時代人類利用堅硬的工具在岩石上砍鑿出大小不等的圓孔,用來表示部族聚落分布位置、或是製作陶器的模型。基座在全球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發現,以歐洲為例,西班牙的加里西亞(Galicia)、北英格蘭的諾森伯蘭(Northumberland)都有相似的發現。不過卡莫尼玫瑰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在原始圖繪系統中,加入了極其獨特的表現。      首先,卡莫尼玫瑰呈放射螺旋狀,每個岩刻圖繪都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宗教學家認定,卡莫尼玫瑰是古老的「卐」字符號(Swastika)。原始宗教以「卐」代表「太陽輪」,象徵自然崇拜中最清晰可見,也最具有能量的恆星──太陽。      不過,宗教學家無法解釋卡莫尼玫瑰特殊的布置方式,有時同一塊岩板上同時存在形狀大小迥異的卡莫尼玫瑰。美國天文學家薩根(Carl Edward Sagan)在《彗星》(Comet)一書中,認為「卐」字符號可能源自於彗星噴出氣體,並於大氣層旋轉的型態,卡莫尼玫瑰是近地慧星尾端所殘留下來的星際塵埃,落入地球大氣層所形成的流星雨。直到考古天文學的研究結合了「沙普利斯亮星雲表」(Sharpless Catalog)與「星雲和星團新總表」(New General Catalogue of Nebulae and Clusters of Stars, NGC),才赫然發現卡莫尼玫瑰極有可能是遠古人類對星雲與星團的抽象描繪。      將這些圖形聯結串列,透過歲差級數後,就像是一張張刻畫在岩石上的銀河系旅行指南。更特別的是,在某些卡莫尼玫瑰旁,我們會觀察到一群造型特殊的人像。這些人都穿戴著類似玻璃防護罩式的特殊裝備,手持風格前衛的器具,肢體表現也有微妙差異。種種跡象,讓大膽的考古學者假設,是否在遠古時代,曾有更先進的地外文明拜訪過人類原始的部落社會?      除了義大利的瓦爾卡莫尼卡外,全球各地也都有相似的古代遺址,對應著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日本大阪府堺市的大仙陵古墳,從高空俯瞰,就像是通往奧祕之道的鑰匙孔;位於墨西哥猶加敦州的馬雅古城遺址烏斯瑪爾(Uxmal),也有學者提出從總督府(The Governor's Palace)、魔法師金字塔(Pyramid of the Magician)到修女四合院(The Nunnery Quadrangle)的排序,與我們所生存的太陽系結構異曲同工之妙。      葛瑞姆.漢卡克一九九八年出版的《天之鏡》,以旅行者與歷史學的視角,探索失落古文明與地外文明的可能性。透過通俗淺顯的文字風格,帶領讀者一窺不同的文明觀點。

作者資料

葛瑞姆‧漢卡克 Graham Hancock

英國人,曾任《經濟學人》東非地區記者,後周遊世界各國,從事調查旅行與寫作,而成為全球暢銷作家暨古文明遺址探險家。著有《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 The Quest continues)、《失落的約櫃》(The Sign and the Seal)、《上帝的魔島》(Underworld)等國際知名暢銷書。並受邀在 Discovery 頻道製作主持「尋找失落文明」經典系列,掀起世界各地探索未知文明的熱潮。 相關著作:《諸神的足跡:失落文明的關鍵》《上帝的指紋【暢銷紀念版】(上)》《上帝的指紋【暢銷紀念版】(下)》《諸神的魔法師:失落文明的智慧》

基本資料

作者: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 譯者:周健 其他:桑莎.法伊亞/攝影(Santha Faiia)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魔幻館Fantastic 出版日期:2013-06-27 ISBN:9789862723913 城邦書號:BM6007 規格:圓背軟皮精裝 / 全彩 / 360頁 / 19cm×26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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