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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流行:一個基督徒的談話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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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齊克果被譽為存在主義之父,開創19世紀思潮,引領20世紀論辨 齊克果所有作品中,這會是最令人歡悅的一本 詩般的語言,生活的場景,對基督聖經的全新詮釋 《愛在流行》是齊克果晚期的神學作品,也是齊克果神學思想的巔峰,他以敏銳細膩的分析,探討愛的種種形式和起源。他告訴我們愛和愛慾的不同,真正的愛不是情緒的狀態,而是需要努力以赴的行動,不是偏私的愛,而是對鄰人的愛(也就是對每個人的愛),不是兩造的愛,而是以上帝為中介的愛,不是慾望的愛,而是犧牲奉獻的愛。 《愛在流行》也是一本基督教的倫理學作品,愛不只是個理想,也是個責任,源自於基督的救恩和每個人對鄰人的愛。愛也是謙卑地面對恩寵和寬恕,因為愛是永恆的。讀者可以在書中處處揀拾到蘇格拉底式的諷刺和作為基督徒的真誠,論證的犀利和詩意的想像交織其中,在閱讀中不禁為之高昂低迴,時而因為他直率的洞察人心黑暗而驚訝錯愕,時而又為他的幽默發出會心的微笑。 我們可以把《愛在流行》當作基督聖經的全新詮釋。齊克果以詩般的語言,白話近人的生活瑣事,以「愛」一字貫穿全文,論述與剖析愛的源起、各種形式與做工(行動):愛是潛藏在生命中的果實、是相信、是盼望、是讚美、是良知、是憐惜、是責任與甜蜜的負荷。同時,我們也可以藉由此書,來反省現代社會中,自我的心靈與生命的道理。

內文試閱

第六章 愛能造就
  唯有愛心能夠造就人。——《哥林多前書》8:1   所有人類的語言,包括聖經的語言,在屬靈的問題上,本質上都是隱喻的語言。這是萬物的法則,因為即使人類在出生時就是屬靈的,但是只有在身心實現之後,他才會意識到自己的靈性。然而當靈性甦醒後,不能因此就拋棄身心的部分,或是和它們對立。相反地,靈性轉化了身心,並且以它們為基礎,因此是隱喻的。在某個意義下,靈性的人和身心的人指的是同一個人;然而這其中卻有無限的差異,因為後者並沒有揭露任何隱喻的祕密。這其中有著微妙的差異;其中的一方是過渡的環節,要過渡到另一方;但是它們都使用相同的語言。靈性覺醒的人,並不因此放棄可見的世界。儘管他自覺是靈,卻仍然身處在感官世界裡,同樣地,他也必須使用語言,雖然他的語言是隱喻的。他並沒有創造任何新的語言,而是使用既有的語彙。靈性既然是不可見的,那麼它的語言也是個奧祕,這奧祕同樣隱含在小孩或素樸的人們的話語裡,不過是以隱喻的方式,由此靈性否定了身心,但不是以身心的方式去否定它們。這差異非常微細。因此,當有人炫耀感官可知的差異時,我們可以確信那是虛偽的靈性的記號;真正靈性的方式是隱喻的靜默,是低吟的奧祕。   「造就」是聖經上最常用的隱喻性詞語。而聖經不厭其煩地重複這個語詞,不另外創造新的語彙,而忠於靈性的真正本質,以既有的語詞闡述新的思維,這便已經是「造就」。當我們看到聖經如何以平凡的字眼去描述最高的真理,且深入人的內心,這便是造就了我們;這就像是以五個餅和兩條魚讓眾人飽足且有餘的神蹟一樣。當你謙卑地傾聽聖經的話語,而不汲汲於新的詮釋或發現,當你在內心裡感恩地接受教父們流傳下來的寶訓,和那既古老又熟悉的話語重新交會,這便已經是「造就」。小孩子常常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同樣地,我們也以誠摯的心,和那既古老又熟悉的事物玩起猜謎的遊戲。   「造就」是個隱喻的表述;然而,當我們認識靈性的祕密以後,我們現在要看看這個語詞在日常語言裡意指著什麼。「造就」有「建造」和「提昇」的意思。「造就」預設著「建造」,但不是所有的「建造」都能夠「造就」。舉例來說,當我們在房屋旁邊蓋個廂房,我們不會說是「造就」,而會說是「擴建」。因此,「提昇」似乎有向上的意味。但是也不盡然如此。例如說,如果你在六十呎的高樓上加蓋了十二呎高,我們也不會說是把結構「造就」了十二呎高的房子,而只會說是「擴建」。因此我們知道它的意義並不取決於高度。然而,如果你在平地上造了一間房子,無論有多低矮,我們還是會說你「造就」(搭起、蓋起)一間房子。因此,「造就」是在根基上樹立了某些事物。「提昇」確實有向上的意味,但是它的高度必須轉為深度,我們才會說是「造就」。因此,當你從平地上蓋了一間房子,卻沒有足夠深度的根基,我們會說他「搭起」那房子,不過卻是「濫建」。因此,「造就」特別強調從根基做起。「造就」當然不是指向下挖掘,我們不會說「蓋起」一口井。無論你的房子蓋得多矮,都必須從根基搭起。我們可以說你開始蓋房子,但還沒有完成。但是我們不會把「擴建」說成是「造就」。很奇怪吧!「造就」中的「提昇」意指著高度,但是它又是指深度,因為「造就」是從根基開始的。這就是為什麼聖經說無知的人把房子蓋在沙土上(《馬太福音》7:26),而那聆聽福音且信守奉行的人,那真正「造就」自己的人,聖經則說他是「像一個人蓋房子,深深的挖地,把根基安在磐石上。」(《路加福音》6:48)當洪水沖那房子時,我們為它的屹立不搖歡欣雀躍。蓋房子時最重要的就是地基。在開始建塔之前,你固然需要計算「能蓋多高」,但是當你著手建造時,你必須掘得夠深,因為如果沒有地基,那座塔再怎麼高都沒有用。沒有根基的造就是不可能的,那只會是空中樓閣。空中樓閣根本無所謂「造就」,我們的日常語言可以證明這點。   愛會造就人。   但是在屬靈的意義下,「造就」是專屬於愛的謂詞嗎?一般來說,任何主詞都應該可以支配同樣的謂詞,儘管有些程度的差別。如果「造就」這個詞也是如此,那麼我們就不能說「唯有愛心能夠造就人」。我們不要誤認為這是愛的傲慢,彷彿愛要壟斷一切,拒絕和他人分享;相反地,「與人分享」正是愛的真諦,因為它「不求自己的益處」。《哥林多前書》13:5)然而,「造就」確實是愛的特有性質。而另一方面,愛的「造就」性質卻又能夠散播四處,臨現在一切之中,就像愛本身一樣。因此,儘管愛有這樣獨特的屬性,卻不因此而使自己分裂,它也是不驕矜自持的為己之有,而是自我奉獻;愛的特色在於,只有它才能完全地奉獻自己。   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說是「造就人」,如果它可以「造就」,那麼其中就會有愛。當聖經說「凡事都當造就人」(《哥林多前書》14:26)時,意思正是「凡事都當有愛」。你們的舉止可能南轅北轍,但是當這些差異都包含有愛時,那麼你們的對立就變成造就。沒有任何語言本身可以造就人的,但是如果其中有愛,任何語詞都可以造就人。「造就」不同於聰明才智、文學修養或美貌,它不是天才的優越,正好相反,每個人日常生活的言行舉止,如果包含著愛,就都應該能夠造就別人。   我們也自覺到這點,因為我們所謂的「造就」是非常廣義的,但是我們或許沒有注意到,只當心中有愛時,我們才會使用這個語詞。這是語言的正確用法:除非愛在其中,否則不輕易使用這個語詞;而另一方面,這個限定又使得「造就」無遠弗屆,因為只要有愛,任何事物都可以是造就。當我們看到隱士過著簡單樸實的生活時,我們尊敬且稱讚他,看到他的時候,我們覺得快樂且堅定信心,但是我們不認為這就是造就。然而,當我們看到洗盡鉛華的家庭主婦如何節衣縮食,好讓兒女都能得到飽足,我們說這是造就。我們在她的儉樸之外,又看到她慈愛的關懷,這才是我們所歌頌的。另一方面,我們看到過著奢華生活的人們挨餓減肥,卻不願意施捨他人分毫,這種令人作嘔的現象,更和造就扯不上關係。這種「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景象,只會令我們不齒;我們不會說他們的挨餓是活該,但是我們在他們身上看不到任何愛的表現,因此也不會認為那會是什麼造就。   我們看到一家人擠在狹窄的公寓裡,卻溶溶洩洩,不覺得擁塞,我們會說這是造就的景象,因為我們在他們每個人心中看到愛;只要有個人心中沒有愛,再怎麼大的空間都不夠。我們看到,只要心裡有空間,到處都是海闊天空。另一方面,皇宮裡的焦躁的靈魂,在亭台樓榭之間找不到棲息之所,我們也不會說那是什麼造就。   的確,這樣的景象不會有什麼造就。我們看到某個人沉睡,不會覺得是什麼造就的景象。但是當你看到小寶寶睡在媽媽懷裡,你看到母親的愛,在這安靜的片刻,她感到無比的幸福,卻不敢吵醒小孩,雖然她很想讓他知道她有多麼愛他,這就是造就的景象。如果你看不到母親的愛,如果你在她臉上看不到母性的喜悅或是對小孩的憐愛,如果你只是看到她的冷漠,慶幸可以喘息片刻,那麼這就不是造就。你或許也會以愛憐的眼神看著沉睡的小孩,但這還不是造就。只當你在其中看到愛,只當你看到上帝的愛圍繞著小寶寶,你才能說那是個造就的景象。見證偉大的藝術家完成他的作品是件光榮的事,但那也不是造就的景象。假設它真的是曠世鉅作,而藝術家出於對某人的愛而撕毀它,那景象才稱得上是造就。   有造就的地方,就會有愛,而有愛的地方,也會有造就。這即是為什麼保羅說:「我即使會講人間各種話,甚至於天使的話,要是心中沒有愛,我的話就像吵鬧的鑼和響亮的鈸一樣。」(《哥林多前書》13:1)的確,喧鬧的鑼鈸能有什麼造就呢?在這營擾的世界裡,即使再怎麼璀璨瑰麗,如果沒有了愛,也就沒有造就;而如果心中有愛,簡單的一句話、一個舉動,都可以造就人。所以說,「知識叫人自高自大。」(《哥林多前書》8:1)然而知識及其溝通也可以造就人,如果愛臨在其中。好辯者似乎很難去造就人,但是保羅不也經常這麼做嗎?當他申辯時,他是「為了造就你們」。關於「造就」的討論總是非常冗長,因為任何事都可能造就人;然而這也是對世界最悲傷的控訴,因為我們幾乎看不到任何造就。輕裘肥馬或許難得,但是我們可能寧願竹杖芒鞋;大師的作品或許珍貴,某些人卻可能視如糞土。但是造就卻是無法忽視的。每個片刻裡,有多少人熙來攘往,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可能造就人,然而我們卻很少看到!   愛可以造就人。如果任何事物都可能造就人,那麼我們的討論就不致於空手而返。造就是從根基上樹立某些事物。當我們談到房屋或其他建築物時,我們知道「根基」指的是地基。但是屬靈生命的根基又是什麼呢?那是愛。愛是萬物的源泉,在屬靈的意義下,愛是屬靈生命最深邃的根基。如果人們心中有愛,在屬靈的意義下,他就扎下了根基。那等待樹立的,卻又是愛,而只有愛才能造就。愛能造就人,而這意味著它造就愛。如此我們便可以勾勒這個任務的輪廓,我們的討論不會往而不返,不,我們將專注於雜多中的本質事物。這本書探究的是愛,因為造就是愛的特質。我們所要造就的是愛,而只有愛才能去造就。高瞻遠矚的領袖、學識豐富的專家、或是藝術大師,我們會說他們可以造就人們,他們不會使人迷惑無助,或是摧毀他們。但是這些造就,無論是在知識、洞見、鑑賞力或人格上,都不是最深層意義的造就。這是因為在屬靈的意義下,只有愛才是根基,而造就意味著從根基開始去成就人們。   因此,當我們討論到愛如何在造就中流行不息,這或者是意味著心中有愛的人在他人心中種植了愛,或者是說心中有愛的人預設,他人心中也有愛,基於這假設,他在他們身上造就了愛,當然,是從根基開始,這是說,他預設愛就臨現在根基上。但是人可以在其他人心裡種植愛嗎?不,那是超越人的關係,是人與人之間不可思議的關係;在這意義下,人類的愛無法去造就它。只有上帝、造物主,才能在每個人心中種植愛,因為祂自己就是愛。如果你傲慢地幻想自己能夠在他人心中創造愛,那麼你就是最不懂得如何去愛、如何去造就的人;所有這樣的企圖都無法造就愛。因此,第一個造就的關係是不可說、不可思議的,我們只能去思考第二個關係。這就是我們所要解釋的:心中有愛的人,預設他人心中也有愛,基於這預設,在他心中造就了愛,當然,是從根基開始,這是說,他預設愛就臨現在根基上。   因此,我們不想討論那心中有愛的人、想要造就他人的人,如何改變他人,或是控制他人,在他人心裡創造愛,而是要討論那心中有愛的人,為了要造就他人,如何規範自我。當你體認到,那心中有愛的人是透過自我規範去造就他人,這對你而言就已經是很有啟發的造就。只有那不懂得愛的人,才會幻想透過控制去造就他人;心中有愛的人,總是預設他人心也有愛,藉此去造就他們。建築師很少會認為他所使用的沙石磚瓦有何特別之處,老師總是認為學生是無知的,紀律嚴明的軍官總是認為其他人冥頑不靈——但是心中有愛、希望造就他人的人,只有一個行動,就是預設他人心中也有愛。而他接下來能做的,就只有自我克制。藉此,他與人為善,讓愛周遍萬物,因而造就他人。將自己的愛推及他人,就是造就。但是愛的推及預設著愛臨現在根基裡。你或許會覺得當個建築師、老師、軍官很誘人,因為你可以支配別人;但是愛不能誘惑人,因為愛是要去服事人,因此也只有愛才願意去造就人。   建築大師可以指著建築物說:「這是我的作品。」老師可以說:「這是我教出來的學生。」但是愛的造就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因為它的作品是以那假設為基礎。這對我們而言,也是很有啟發性的造就。當某個人在他人心中造就了愛,而他站在這巍峨的建築下,羞赧地喃喃自語:「我以為它一直就在那裡。」心中有愛的人,不會有什麼豐功偉業。愛的造就不是建築師的紀念碑,也不是老師教導出來的學生;畢竟,他預設在基奠上早就存在著愛。他沉默莊嚴地工作,然而永恆的力量卻周行不息。愛總是謙卑地躲在最幽微的地方,擔負最沉重的工作——的確,愛的作工總是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唉,對販夫走卒而言,這是再愚笨不過的事:你做得這麼辛苦,最後卻一無所獲。是的,確實如此。控制自己的脾氣要比攻城掠地困難得多(《箴言》16:32),而愛的造就比世上最偉大的功業都要艱鉅百倍。如果克制自己都如此困難,那麼辛苦耕耘卻功成不居,就更加令人無法想像。如果「沒有假設的開端」是很困難的,那麼以愛的存在為假設去造就愛,卻又以同樣的假設為終點,就是挾泰山以超北海了,因為你所有的努力都幻化為烏有,這個預設自始至終都是忘我無私的,而造就者會隱藏自己,彷彿他什麼也不是。   於是,只有自然的奧蹟才能和愛的造就相提並論。當人們熟睡的時候,自然的力量卻晝夜不舍;沒有人注意到它是如何延續的,但是大家都為綠野的美麗和農田的豐收感到幸福喜悅。愛也是如此;它預設愛的存在,就像麥粒裡的種子一樣;當麥子成熟了,愛就會隱藏自己,就像沒有人注意到自然日夜不停的運行一樣。然而自然的造就是:你看到這一切壯麗的景象,而它以造就的方式吸引你的注意,當你驚訝地發現它時。但是,如果你以肉眼看到上帝對你說:「是我造就這一切的,」(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麼這造就會瞬即幻滅。   愛的造就預設愛的存在。心中有愛的人便是如此造就他人,而如果愛顯而易見,那麼這個預設也就沒什麼困難。唉,但是愛從未完全臨現在人們心中,因此人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個預設。如果那心中沒有愛的人發現這點,他或許會想要拔掉這眼中之刺(《馬太福音》7:4)。然而愛是造就。那愛得多的人,罪也就赦免得多(《路加福音》7:47);而他所預設的愛越是完美,他造就的愛也會那麼完美。世界中所有的關係,只有愛的預設和造就才能這樣「種瓜得瓜,種李得李」。我們不會心存疑慮,或是訴諸實證,因為只有那心中沒有愛的人,才會懷疑這預設的結果。愛對這預設的實現永遠有信心,若非如此,愛就會有枯竭的一天。   愛的造就預設愛存在於根基之中。因此,在那似乎最缺乏愛的地方,在那最需要拆除的建築,愛也可以造就,這不是為了慾望,而是為了要救贖。造就的相反是拆除。在愛的造就裡,我們看到最尖銳的對比,因為在其他的關係中,破立之間多少有些共同之處:它們都有個或破或立的對象。然而心中有愛的人對自己說,愛存在於他人心中;他並不對任何人做什麼。對於官能的人而言,破壞是很刺激的事,他們也能夠接受「造福他人」這回事;但是只有愛才會滿足於藉著征服自己所獲得的造就,而這也是唯一真正的造就。在善意的破壞和建設中,我們都忘記了,沒有人能夠為他人奠立愛的根基。

延伸內容

陪同齊克果的靈智,一起遨遊於愛的冥合之中
◎文/關永中   「神就是愛。住在愛裡面的,就是住在神裡面。」(《約翰一書》4:16)「神愛世人,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祂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翰福音》3:16)那為寫下如此湛深句子的使徒約翰(若望),終其一生,主要以「愛」作為其宣道的主題。他循循善誘,反覆叮嚀地說:「你們彼此相愛,如同主怎樣愛你們,你們也要怎樣相愛。你們若有彼此相愛的心,眾人因此就認出你們是主的門徒了。」(《約翰福音》13:34-35)在旁的人偶爾有點厭煩地說:「難道你再沒有別的主題可以講嗎?」對此,他只是微笑地回答:「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確,作為信仰基督的門徒而言,還有什麼訊息比「愛」更為核心!如果神的本質就是愛,那作為神子女的我豈不是應以愛作為生活的起點、途徑與終點!齊克果就是本著這樣的一份體認而書寫了他的名著《愛在流行》(#Kjerlighedens Gjerninger#)。   這份著作是齊克果繼《魚與熊掌》(#Either/Or#)之後最重要的神學作品;他集基督信徒、神學家、哲學家、作家於一身,而抒發出其對「愛」的沉思,以洗鍊的文筆、細膩的心懷、敏銳的感受,而述說了其中的愛的體認。全書主要分為兩個部分,共同由十五章所組成,其中的第二、三章還分別包含了三重與二重演繹,加上前言和結語,一共涵括了二十個重要分段:每一章節的論題雖有重點上的微差,卻以「愛」作為一貫的骨幹。   正如他在前言所說:「如果你們細細咀嚼,可以很容易懂的,如果想囫圇吞棗,肯定會難以理解。」言下之意是,這不是一份供作速讀或消遣之作,而是一份沉思手札,要以寧靜、候教、心如止水般的心懷來聆聽,也只有這樣才可相應了齊克果那份潔淨精微的心境。誠然,這不是作者一時即興的神來之筆,而是經歷多年沉思與導告後累積出來的成果,以致字字珠璣,處處散發著湛深的涵義。所謂「靜水流深」(still water runs deep),當讀者能以赤子之心、齋戒般的懇切、修行者般的「致虛極、守靜篤」來細嚼其中的文句,你自然會參悟到箇中的奧理,而且還能撥動起內裡的心弦、遙契著神聖的天籟、以與真理的淵源產生共鳴,陪同著齊克果的靈智,而一起遨遊於愛的冥合之中。   如果你是一位基督信徒,或對基督信仰很熟悉、很投緣,你將會發現:被作者所凸顯的聖經文句,在耳熟能詳的徵引下,仍然綻放出那屬於齊克果個人的卓見,以致其詮釋在碰觸到永恆面向的當兒,而仍然顯得歷久彌新、見解獨特。例如:在第五章中,作者稱愛是人所須背負的債;在結語中,他以「彼此相愛」(《約翰一書》4:1)和「以牙還牙」(《出埃及記》21:24)相提並論,行文在新穎中不失其符節,構思在意外中不失其中肯,表達在鮮明中不失其正理,以致教人在警醒中表示贊同外,而仍然忍不住一份會心的微笑,甚至拍案叫絕,大嘆太陽底下即使無新知,到底可有日新月異的表述。   反之,如果你不是基督信徒,或對基督信仰知之不詳,你到底可以用追尋真理的渴望來聆聽,以設身處地的投入來獲取一份同情的瞭解。你若能辦到這點,你將會發現:智慧的光輝,就在字裡行間湧現,致使讀者能借助作者的眼光來瞥見「愛是責任」、「愛能造就」、「愛掩蓋很多罪」、「愛永遠常存」等義涵。藉此印證個人在處世待人中的體會。   我須強調,「愛」這一主題,並非基督信徒絕無僅有的專利;相反地,它屬於全人類、全宇宙、以至存有整體,任何崇高的宗教、靈修與哲思都不會對她感到陌生,更不會對她無動於衷。如果我們能聆聽亞里斯多德(#Nicomachean Ethics VIII#, 3, 1156a5-20)、多瑪斯(#Suma Theologica# II-II, Q. 23, a. 1)、謝勒(#The Nature of Sympathy#)、馬賽爾(#The Mythery of Being)#、佛洛姆(#The Act of Loving#)、羅洛梅(#Love and Will#)等哲人談論愛的心聲,也應該不至於對齊克果的反省有所排斥;他的言論,除了是神學反思與靈修默想,尚且是哲理宣言、智慧表白,以致其思緒源遠流長,其行文雅俗共賞,值得我們回味再三。   附帶地值得一提的是:譯者林宏濤先生,以其哲學氣質、文學美感、宗教嚮往,翻譯起來得心應手,在譯文中臻至信、達、雅的境界,傳神地再生了齊克果的神緒,值得我們為此表示慶幸與謝意。    本文作者為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作者資料

齊克果(Søren Aabye Kierkegaard)

1813-1855 出生於丹麥哥本哈根,是個憂鬱且多產的作家,曾被稱為「丹麥瘋子」,在他短短四十二年的生命裡,寫下無數的作品。 齊克果在哥本哈根大學攻讀神學學位,亦涉獵歷史、文學、哲學與心理學,因此他的作品涵蓋神學、文學批評、心理學和宗教學。他對當時的社會和基督教的改革提出許多針砭之言,對於哲學更有重大的突破性見解,尤其是對於黑格爾和浪漫主義的批評,為現代主義的發展奠定了基礎。他也為聖經的角色賦予現代的意義,對二十世紀的神學和宗教哲學影響甚鉅。 齊克果也是個文思敏捷的詩人,他的日記成為膾炙人口的文學作品。主要作品有:《反諷的概念》、《恐懼與戰慄》、《非此即彼:生活片簡》、《生命途中的階段》、《對哲學片簡的非科學性的結論附語》、《愛在流行》、《致死之病》、《憂懼之概念》等等。(詳細介紹請見內文作者年表) 相關著作:《齊克果日記》

基本資料

作者:齊克果(Søren Aabye Kierkegaard) 譯者:林宏濤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人與宗教系列 出版日期:2015-10-01 ISBN:9789862728802 城邦書號:BR0001X 規格:平裝 / 單色 / 392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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