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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詩集。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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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本獻給所有愛書人的絕美情書 「笛瓦書店的誕生,是對這個不關心文字的世界所做的回應」 ~埃及第一間現代書店「笛瓦」,創辦人的深情告白~ ▌開在沙漠裡的書店,是一座滋養人們的綠洲 埃及曾是書店沙漠,直到2002年笛瓦(Diwan)誕生,才有了第一間現代書店。在阿拉伯語和波斯語中,笛瓦是詩集,也是開會的地方、招待所,具有「公共」的意義。 如今的笛瓦,已不只是間書店,而是許多埃及人共同的生活空間,也是觀光客認識埃及的窗口。 ▌充滿淚水與歡笑,彷彿「機智書店生活」的動人記敘 笛瓦的源起,只是三個20、30、40歲的文藝女青年一不小心的浪漫書店大夢,草創初期卻連營業執照都難以歸類。在創辦人娜蒂亞的幽默筆觸與巧思安排下,帶領讀者一起經歷20多年的笑淚歷程,走進專屬於埃及的文化綠洲風景。 架上明明精挑細選了許多經典名著,沒想到觀光客最愛買的還是阿嘉莎.克莉絲蒂《尼羅河謀殺案》!料理食譜區陳列了許多世界名廚的精美食譜,但中東每位新娘永恆必備的嫁妝,仍是娜奇拉老師以傳統阿拉伯文撰寫的《烹飪原理》。小時候都聽過的《天方夜譚》,卻因為宗教因素,一天到晚被客人檢舉,甚至差點上不了架…… ※※※ 笛瓦寄託著娜蒂亞的人生與使命,也寄託著每一位愛書人的靈魂。 歡迎你走進來,一起共享這座綠洲。 共鳴推薦 ⧋ 李桐豪|作家 ⧋ 李惠貞|獨角獸計畫經營者 ⧋ 許恆康|「浪跡旅攝 康康」版主、行旅攝影師、作家 ⧋ 張瑋軒|女人迷創辦人、作家 ⧋ 詹偉雄|文化評論人 ⧋ 廖科溢|旅遊節目製作人兼主持人 ⧋ 鄭宇庭|新手書店店長 ⧋ 鄭俊德|閱讀人社群主編 ⧋ 盧郁佳|作家 ⧋ 薛良凱|普拉爵文創創辦人 ⧋ 謝金魚|歷史作家 ⧋ 韓良憶|作家 ⧋ 簡明偉|金石堂汀州店長

目錄

目次 序 1 咖啡吧 2 埃及精粹 3 料理食譜 4 商業管理 5 育兒教養 6 經典名著 7 藝術設計 8 自我成長 後記 謝辭

序跋

(節錄) 我跟赫茵是在二〇〇一年某天晚上想到要開笛瓦的,那時我們在跟幾位老朋友享用晚餐,有齊亞德、妮哈爾,和妮哈爾當時的先生阿里。有人問了一個問題:如果你可以做任何事,你想做什麼?我跟赫茵的答案一樣,我們想開一間書店,開羅的第一間新式書店。當時我們的父親剛因殘酷的運動神經元疾病過世,身為長年書蟲的我們便往書裡尋找慰藉,但這座城市並沒有現代化的書店。千禧年之際的埃及,走偏數十年的社會主義讓出版、發行和書商只能苟延殘喘。從埃及第二任總統納賽爾(Gamal Abdel Nasser)開始,再經過沙達特(第三任)和穆巴拉克(第四任),因政府無法應對人口激增,導致了文盲、貪腐和基礎建設縮減的問題。為了壓制歧見,每一任政府都嚴格管制文化產出。作家彷彿成了政府員工,文學被凌遲處死,對閱讀或寫作有興趣的埃及人寥寥無幾。在文化萎縮的時局下,開書店似乎不可能,卻又十分必要。我們驚訝的是,同桌朋友竟然也對此很有興趣,那天晚上齊亞德、阿里、妮哈爾、赫茵和我就成了事業夥伴。在那之後的幾個月裡,我們不停討論、組織、規劃;接著,赫茵、妮哈爾和我開始運作。患難與共讓我們成了命中注定的姊妹、創建笛瓦書店的三位女性。 我們三個性格南轅北轍。赫茵喜歡保有自己的空間,是極度忠心的朋友;妮哈爾重視心靈層面,為人慷慨;而我是個行動派。我們是彼此的事業夥伴,也都想讓自己變得更好,不怕失敗。我們依照專長和熱情來分工,我跟赫茵擅長面對書,妮哈爾擅長面對人,但這樣的工作分配並不是死的。語言是我們共同的愛好,我們也將心力與勞力獻給文字。我們都以埃及文化為榮,也渴望將它分享出去;我們沒有商業計畫書,沒有倉庫,也無所畏懼;我們沒有因為缺乏資歷而感到負擔,也不在意未來會遇到什麼挑戰;我們都是年輕女性,我二十七歲,赫茵三十歲,妮哈爾四十歲。往後二十多年裡,我們會握著彼此的手,一起走過結婚、離婚,一起見證生命的誕生與死亡;我們會遇到在父權社會經營事業的困境,一起克服騷擾與歧視、設法說服專制的官僚,並在過程中逐漸懂得對付埃及的審查規範。 從一開始,我們就知道這間書店不能帶有過去的遺風,它必須具有使命和願景,每個方面都要有其涵義,就從店名開始。有天中午,我跟赫茵正在跟這個問題奮戰,我們的母親菲薩客氣地聽我們說話,但對我們提的幾個名字都不以為然。她想趕快好好吃午餐,於是提議用「笛瓦」作為店名。她舉出這個字的幾種意思:笛瓦在波斯語和阿拉伯語是詩集的意思,也是開會的地方、招待所、沙發,以及某種高級官員的職稱,「笛瓦」還是一種阿拉伯文的字體。她停頓一下,接著說這個字在阿拉伯語、英語和法語的發音都一樣,說完便繼續吃盤子裡的食物,不管我們了。 笛瓦之所以誕生,是為了對這個不關心文字的世界做出回應。她生於二〇〇二年三月八日,那天正好是婦女節。她不只是一個占有空間的實體。她樂於接納並尊重每個人的差異。她就像個好主人,會希望老客人在咖啡吧多待一會。原則上她反對吸菸,她知道這個國家大部分地方都不禁菸,但她決心要當一個表率。她的思想比起社會所允許的還要高尚;她為人正直,但不會懲罰竊賊;她有一顆真誠的心,並堅持淘汰那些與真誠背道而馳的人;她不喜歡數字,不喜歡以二分法劃分的世界,因此決定做出改變,用書一本一本地改變;她認為東西南北是有侷限的字眼,所以她要帶給大家阿拉伯文、英文、法文和德文書,讓人們和思想得以匯聚。 笛瓦是我寫給埃及的情書,它讓我尋找自己,尋找我的開羅、我的國家,它也是這趟尋找的一部分。而這本書是我寫給笛瓦的情書,每一章都是書店裡的一個區域,從咖啡吧,到自我成長書區,再到常常出入其中的人,他們是同事、常客、臨時工、竊賊、朋友,以及視笛瓦為家的家人。寫情書的人都知道,信中的訴求幾乎不可能達成。我們做出嘗試,然後失敗,將無形情感化為有形。我們向那終將來到的結局奮戰,知道天地之間皆白駒過隙。我們選擇感謝當下,無論那是多麼短暫。

內文試閱

1 咖啡吧(節錄) 即使是在我們開設笛瓦以前,也有人不認同我們的嘗試。我們還在研究階段時,妮哈爾的先生阿里(也是共同創辦人之一)建議我們訪談一些作家,了解他們都在哪裡買書。阿里畢業於開羅的德國學校「德國新教高中」(Deutsche Evangelische Oberschule),他是狂熱的讀者,十分好親近,笑起來很有感染力。他善於與人建立並維繫友誼,且不論年齡、地域和意識形態,這種能力讓我十分讚嘆。某天下午,我們跟他一起拜會一位埃及很有名望的記者,這位記者一邊聽我跟赫茵講述想法,一邊上下打量我們。最後,記者提出他的定見:我們是資產階級主婦,只不過是在浪費時間和金錢,自從中產階級消亡後,埃及人就不再閱讀。 「可是,一定要經濟條件允許,事物才能存在嗎?」我問那位記者。「政府維護花園、博物館、圖書館這類公共空間,讓國家的文化更健全。但為什麼換成個人在做類似事情時,你就認為會失敗?」 「妳們都是沒有社會經驗的年輕女子,換作是我的孩子我也會這樣說,我是在讓妳們省下失望的麻煩。妳們不知道經商會遇到什麼挑戰,何況是靠閱讀維生的生意,妳們會被供應商和客戶生吞活剝。」 我心想,你不用管我失不失望,可是埃及呢?一個不重視文化建設,只發展水庫和公路的國家,未來又會如何呢?答案顯而易見。我們的博物館變成追念館,死寂空間供奉著少數強人的勝利;我們的教科書則是附和著這些謊言和失敗。這位記者認為,文化是精英才會關切的事,書本跟在貧窮線邊緣掙扎的人扯不上關係。他說的沒有不對,但我們必須對這間店和書本抱持信念,如果連埃及人自己都對我們的源頭感到陌生,又怎麼能知道自己可以成為什麼樣的人呢? 笛瓦就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下出現了,直接佇立於過去與現在的交叉點。也因為這樣,妮哈爾規劃了咖啡吧,概念來自法國西部基伯龍(Quiberon)舒適宜人的茶館,她為了遠離開羅的喧囂,曾到那裡度過幾個夏天。她以不偏不倚的角度來營造美學,以大理石桌面搭配木頭和金屬混製的座椅,這種椅子是折衷的結果,她一開始想要更舒適的座位,但赫茵認為會影響客人的翻桌率。菜單的一面有各種卡布奇諾和土耳其咖啡,茶類有洋甘菊、洛神、肉桂和薄荷;另一面則是起司通心麵、厚皮披薩、紅蘿蔔蛋糕切片、布朗尼和巧克力碎片餅乾。刀叉以印有笛瓦標誌的餐巾包裹,隨時備齊待用。我們的外場領班叫做哈桑,他是蘇丹難民,有口吃,時常因客人聽不懂他的發音而發脾氣。妮哈爾很欣賞他的微笑,以及他對於衛生的嚴格標準,在她耐心引導之下,顧客對哈桑愈來愈熟悉,哈桑也表達得愈來愈流暢。 妮哈爾總能優雅地調解局面,她是家中三姊妹裡最小的,卻是我們之中最具母性的。我一直很想看妮哈爾解決不了事情的樣子,但那一刻到現在都還沒來。她是我認識唯一在齋戒月禁食整整一個月都不會抱怨的人,這二十年來我們不曾真的吵起架來,每一次爭執也都原諒對方。 妮哈爾的性情獨樹一格,展現出兼容並蓄的特質和舉止,讓她很適合穿梭在簡樸的咖啡吧裡。無論我們怎麼稱呼這個地方,這裡都跟大多數空間一樣,有著自己的思想。還記得我去申請笛瓦的營業執照時,我跟市政辦公處的那位官員說我們要販售書本、電影、音樂和文具,還會有一個咖啡吧。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語帶厭煩地說:「不行。」繼續埋首於面前的表格。 「為什麼不行?」我問他,用天真的語調裝飾我的反抗,希望他會跟我正面交鋒。 「一個地方只能核發一種用途,你不能當銀行又當學校,選一個。」 「我不能白天當老師,晚上當肚皮舞孃嗎?」我問。 他露出一抹不真誠的笑容,「有兩種心思的人,就是騙子。」他引用一句俗語來終止討論。 「那我們是書店。」我如此宣告。他嘆了口氣,填好表格的最後一行,蓋上墨水快乾掉的藍色戳章,將表格還給我,視線始終不離桌面的下一份表格。我克制住最後的回擊:我們是一間書店,大家不僅會來消費,還會來消磨時間。 2 埃及精粹(節錄) 我們一開始就很清楚笛瓦會賣阿拉伯文、英文、法文和德文書,我們也知道這些分類並不嚴謹,所以很早就決定要闢一區「埃及精粹」,裡面的書會涵蓋四種語言,橫跨不同類型。我們就像科幻小說作者,打造了一個我們想像出來的世界。在書架上,我們用小說、傳記、歷史、經濟和攝影集編織出現代神話,有些選書成了這區的固定班底,有些書則是在這裡短暫待了一會,然後進入藏書架。這一區的名稱讓我聯想到裝在弧形玻璃瓶裡的精油,市集上時常看得到;這些精油的源頭深埋在未知又遙遠的過去,無形成分經過蒸餾,萃取成滴、凝聚成味。埃及精粹向讀者提供了類似管道,他們可能是來自各方的觀光客、渴望成為在地人的外人;他們也可能是埃及人,過去只能從小小的鑰匙孔窺看自己的國家。 *** 我跟赫茵、妮哈爾在為埃及精粹選書時,都知道要有納吉布.馬哈福茲(Naguib Mahfouz)的作品才完整。他是埃及的諾貝爾獎得主,也是《開羅三部曲》(The Cairo Trilogy)的作者。阿邁德是我最喜歡的店員,很有銷售天分,總是穿戴整潔、面帶微笑,學東西也很快。馬哈福茲的小說到店時,他迅速將書本依字母順序排好,我走到他背後看他做事,他沒有轉身,就問起為什麼這一區沒有尤瑟夫.伊德里斯(Youssef Idris)的書,彷彿在對書架說話。 「阿邁德,他是我個人最喜歡的作家,也是角逐諾貝爾獎的四位阿拉伯作家之一,但他沒有得獎。」 「為什麼呢?」 「當今最厲害的阿拉伯文學譯者強生戴維斯(Denys Johnson-Davies)說,他翻譯成法文和英文的作品太少了。也有人說他拿手的是短篇故事,但諾貝爾獎那群瑞典人比較喜歡長篇小說。」 「真不公平。」 「我阿姨做的粗麥蛋糕(basboussa)是世界級的,但奇帕斯甜點店(Tseppas)開了一堆連鎖店,盡賣些沒靈魂的粗麥蛋糕。這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而是觸及度。」阿邁德點頭贊同,表示知道我們的對話結束了。(事實上,我阿姨做的粗麥蛋糕難吃死了。這是我跟齊亞德學來的說法,他是我們五位事業夥伴之一,有好幾次都用這種方式讓我閉嘴。齊亞德很優秀,這有許多原因,我從沒聽他罵過髒話就是其一。我跟赫茵打賭,他彬彬有禮的形象總有一天會破功,釋放出洪水猛獸般的惡言謾罵。幸好,這個打賭沒有時限。) 翻譯有其必要,閱讀翻譯文學可以滋養並確保一個人的想像力。對希望打進主流的非英語作者來說,翻譯或許更是關鍵,例如伊德里斯和馬哈福茲。強生戴維斯就將阿莉發.里法(Alifa Rifaat)的短篇故事從毀滅的灰燼中拯救了出來,我見過太多因翻譯品質不佳而墮入語言煉獄的書了。 阿邁德的提問讓我可以進一步闡明埃及精粹的選書原則。這區必須是流動的,我把它想像成我們家習慣的延伸。我家很歡迎外人,每週五午餐都會齊聚一堂,我們也會輪流邀請朋友當座上賓。我提醒自己,這一區的書和笛瓦都無法涵蓋所有跟埃及有關的書,但我們是立體派藝術家,負責提供看待同一件事的不同觀點和視角。這些書讓讀者有機會創造自己專屬的文學體驗,也就是在閱讀發生的當下,作者與讀者在那歷史性一刻的相遇。不會有兩位讀者用同樣方式讀同一本書。 *** 到笛瓦消費的觀光客都會買一本《尼羅河謀殺案》,也常常興高采烈地分享他們遊尼羅河的計畫。他們會坐在瀑布飯店(Cataract Hotel)的露臺上,擺出白羅和雷斯上校的姿勢,還會走過克莉絲蒂曾經住過並以她命名的套房。他們重現故事情境的舉動讓我笑了。小時候,我跟赫茵陪母親到尼羅河南部的亞斯文(Aswan)遊玩時,也做過同樣的事。母親希望帶我們認識古老的過去,分享切身經驗,在我們共有的傳承中注入一股自豪。後來,我也帶著兩個女兒踏上同樣旅程,當時澤茵十歲,萊拉八歲。我們坐在瀑布飯店露臺上的蔭涼處,跟著克莉絲蒂、她的偵探,和無數觀光客一起欣賞灑在尼羅河上的陽光。我跟她們說,古埃及人很崇拜光、熱與本質三位一體的太陽。女兒們喝著檸檬汁,一邊點頭。我拿起印著薩卡拉階梯金字塔的薩卡拉金牌啤酒,再倒一杯。 最後,我提議一起看電影版的《尼羅河謀殺案》,我第一次看是在一九八〇年代中期,用的是家裡的新錄放影機。我記得飾演白羅的彼得.尤斯汀諾夫在錄影帶的硬紙套上望向遠方,背後有氣勢宏偉的人面獅身像。照片背景是好萊塢簡化過的埃及精粹:金字塔、尼羅河上的小帆船,還有槳輪蒸汽船門農號(SS Memnon,一九〇四年由湯瑪斯庫克集團打造)。演員的臉龐從宣傳照的邊緣冒出,貝蒂.戴維斯、米亞.法羅、安潔拉.蘭斯貝瑞、大衛.尼文、瑪姬.史密斯、山姆.瓦納梅克。他們來到埃及,住在瀑布飯店,到吉薩金字塔和盧克索神殿拍攝。我女兒從沒聽過這些好萊塢明星,我內心深處湧現一股童年時期懷疑自己文化價值的感受,而這次我要保護的對象是以前跟爸媽一起看的明星。我拿出手機查詢這部電影,想找出能吸引她們的特色。 「電影裡的探戈是韋恩.史利普(Wayne Sleep)編的。」我興奮地跟她們說。 「探戈是什麼?」澤茵一點都不感興趣地問。 「韋恩.史利普是誰?」萊拉也邊玩邊插話。 「他們為了避免在中午拍攝,早上四點就開始化妝,因為中午的太陽會讓氣溫高達攝氏四十五度。」她們一陣沉默。「雖然這是一九七〇年代拍的,但他們還是想辦法營造一九三〇的年代感。」 「媽,我沒有不敬,但有更現代的版本嗎?像《古墓奇兵》之類的?」 「去他的《古墓奇兵》。」我崩潰投降。也許網路讓移動變得更加容易,歸屬感和價值這種問題就顯得過時了。她們生長的年代不用面對詆毀文化和階級政治;她們的世界只在當下存在,不受過去種種所拖累;她們的人生有一種整齊的樣貌,經過編排,數位化的,還自帶濾鏡。

作者資料

娜蒂亞.瓦瑟夫(Nadia Wassef)

2002年,娜蒂亞與姊姊及好友在開羅創辦埃及第一間現代書店「笛瓦」,以多語種書籍、複合式經營為特色,並導入暢銷排行榜等制度,成功培養出眾多讀者。如今的笛瓦已有十間分店,是埃及最具代表性的書店品牌。 《富比士》雜誌連續三年(2014~2016)將娜蒂亞評為「兩百位最具影響力的中東女性」之一。她擁有三個碩士學位,分別是倫敦大學(University of London)東方與非洲研究學院的社會人類學、美國大學(American University)開羅分校的英語與比較文學,以及倫敦大學柏貝克(Birkbeck)分校的創意寫作。曾與姊姊合編攝影集《尼羅河女兒:埃及婦女運動攝影集1900-1960》(Daughters of the Nile: Photographs of Egyptian Women’s Movements, 1900-1960),是第一本記錄埃及婦女的攝影出版品。

基本資料

作者:娜蒂亞.瓦瑟夫(Nadia Wassef) 譯者:陳柔含 出版社:野人文化 書系:野人家 出版日期:2022-04-27 ISBN:9789863846888 城邦書號:A1010598 規格:平裝 / 單色 / 256頁 / 14cm×21cm
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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