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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妙門:禪修入門與進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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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妙門:禪修入門與進階

  • 作者:果煜法師
  • 出版社:橡樹林文化
  • 出版日期:2018-07-12
  • 定價:400元
  • 優惠價:79折 316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2月25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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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依「數、隨、止、觀、還、淨」六門,步步趨入禪法的精髓! 建立正見——深入緣起,確認空義。 老實行持——從漸修的基礎,導向頓悟的可能。 勇於參禪——從內在真正的疑情去參,最直截了當。 「生老病死從何而來?生老病死如何能解?」便是當年悉達多太子誓願要覺悟的疑情,最後他在菩提樹下頓悟成佛,此即參禪頓悟的典範。 我們要學佛,就直接學佛最初怎麼發心,怎麼參禪吧! 學佛主要有兩大要門。解門:從聞思中,建立正知見;行門:從修持中,契入印證。本書以闡述行門中的禪法為主,但仍不時提點正見的重要性。 佛教最殊勝之處,在於正知見。只有在正知見的基礎下修行,才是一位正法的修行人。甚至只有在正知見的基礎下受三皈依,才是一位正信的佛教徒。因為佛教與其他宗教最大不同處,在於世尊能從自心的「覺悟」中,為眾生建立正知見。至於中國禪宗後來倡言「不立文字」,反對學禪者看經、聞法,果煜法師認為,這是「矯枉過正」。因為聽經聞法是正見的基礎,而有了正見,才可能開悟。 佛法不只要瞭解,更重要的,還要能體證。如同科學重視實驗證明,佛法的證明,則可透過禪、淨、律、密等行門,以自己的身心去修行後才能有體驗。這本《六妙門》重點在於禪法的修行,依序解說數息、隨息、止妄、觀慧、還源、淨如等六門精要,除了介紹不同的方法外,更能正確銜接不同層次的方法。 禪法分為頓悟與漸修。從歷史上來看,頓悟法門確實造就了很多高僧大德,但卻也害慘了更多的人。因為很多人一提到頓悟,就不願意落入漸修中!然若無漸修的基礎,這頓悟又從何而來呢?既不從漸修下手,只是守株待兔期待頓悟,又對頓悟的定義含糊不解,故或喪心病狂,或被外力挾持,而產生一些群魔亂舞的現象。 再從世界性的佛教來看,雖然北傳佛教以頓悟禪法為主,但是南傳佛教和藏傳佛教,大致上都比較偏向於次第禪觀。然如僅守於次第禪觀,卻沒有導向頓悟的可能性。 六妙門的修行要義,即是希望能從漸修的基礎中,培養頓悟的可能性。果煜法師深信,將來的佛教一定也會往這個方向整合,而將南傳、北傳、藏傳的優點結合起來,成為新時代的佛法,新時代的行門。

目錄

序言 六妙門概說 解門 行門 六門略說 第一章 數息 道與乘 從數息入門 初方便 對妄想的態度 對妄想的觀照 數息的層次 關卡與逆障 對治降伏 動靜得宜 第二章 隨息 從數到隨 數息法與隨息法的比較 息的變化 息與脈 養氣以調脈 氣與脈 五臟配五脈 靜坐以養氣 從胸息到腹息 氣沈丹田 八觸 病的分類 任督小周天 正經與奇經 從軀幹到手足 脈的緣起 中脈 偏中之脈 大白傘蓋r 卍字的由來 須彌山與阿耨達池 拙火上升與醍醐灌頂 安那般那 四念處 周利槃特迦 觀相見性 打牛與打車 第三章 止妄 止的原意 繫緣守境止 制心止 體真止 返妄歸真 小結 第四章 觀慧 觀的原意 三法印 四念處 正觀五蘊 緣起觀 破邪見 菩薩觀緣起甚深 唯識觀 迴向功德 內觀 妄念的分類 對治觀 從修到證 小結 第五章 還源 還的原意 法性觀 四不生 因陀羅網 無自性 八不中道 大乘佛法 心性觀 本來清淨 無始無明 凡聖之間 萬法唯心 返妄歸真 疑情與話頭 明心見性 參的法門 悟的源由 悟的本質 誰來印證 業障現行 假話頭 點撥 棒喝 如何入禪 從漸修到頓悟 篩選疑情 水到渠成 第六章 淨如 淨的原意 默照禪 不二法門 圓覺清淨 菩薩問明 小結

內文試閱

  疑情與話頭      很多人剛開始就一直問:「怎麼參禪?」等了老久,終於等到現在要講「參話頭」了。但事先聲明,我講的參話頭跟中國禪宗,甚至跟當前佛教界所講的,會有一些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慢慢看就知道了。至於誰是誰非?其實看各人,合用的話就留著用,不合用的話則另請高明!我只是提供不同的思考方式,供諸位作參考和抉擇。      前於觀慧門中,講到妄念的分類,乃有:帶迷惑性的妄念。      為何是這樣?為何非那樣?這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      在講到參話頭前,首先要講「疑情」。因為有疑情的現起,才有話頭可參,所以我們須從疑情來定義話頭。      前面講到「觀門」時,講到妄念可整理歸納為三類:第一是無記的妄念,就是亂打的妄想,既沒什麼主題,也沒什麼意義。第二是有煩惱性的妄念,如貪瞋慢疑等,可用對治觀門去處理。第三是帶有迷惑性的妄念,當時卻未明講應如何處理?待此「參禪」法門時,才合講應如何處理。      迷惑性的妄念,就是既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同時又有很多疑惑。例如:這件事為什麼是這樣子,而不是那樣子呢?被罵時,想為何被罵的是我,而不是別人呢?如天下紅雨,想是什麼因緣而使天下紅雨呢?或者這件事,以前是如何?以後又會怎樣?反正我們活著,常會對很多人事現象、生命現象,或宇宙真理,起迷惑與懷疑。於是乎,迷惑與懷疑就可能變成話頭。但是如何變成話頭的呢?且先定義「話頭」吧!      話,即語言文字,動心起念。      若疑情是往「源頭」的方向去探究,是為話頭;      反之,若往下流的方向去尋思,則為話尾!      話,並不只是講話而已。因為透過起心動念,我們才能講話,所以話的頭,就是我們的心念。而心念的頭,又是什麼呢?更去追溯它的源頭。若現形為語言文字,就不是話頭了,動心起念才是更上源的頭。那動心起念之前,又是什麼呢?不斷地往上溯,以探究其源頭,這稱為「話頭」。      是以有了疑情後,大致可往兩個方向去思考:一個是往上頭的,一個是往下流的。若往源頭的方向,去思考參究,稱為「參話頭」。如果是往下流方向,去演繹擴張,就稱為「拈話尾」。      下面且來分辨何謂「往源頭的方向」和「往下流的方向」?      如有人惹我生氣了,我想:如何修理他?這便是話尾,而非話頭。      反之,若去追究:這等事,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便近於上溯的方向!      例如:現在發覺我生氣了,因為某某人講的一句話讓我生氣。於是我就想:這傢伙,我一定得好好修理他!至於怎麼修理呢?慢慢想、慢慢等,總會有辦法、總會有機會的。這便是「拈話尾」的思考方式。以拈話尾故,造業多端,而不離煩惱生死!      反過來想:為了他講這句話,我就應該生氣嗎?而生氣後,就得去報復嗎?如果回答是肯定的——應該生氣、得去報復,那表示還在話尾打轉!若真往源頭去尋思,應該會得到:這樣的事情,其實是沒什麼好生氣的。源頭是什麼?涓涓細流!若是驚濤駭浪,那絕非源頭。      想到最後,「是我自己想不開,故庸人自擾。」這樣氣既消了,也就不用再去修理誰了。以參話頭故,不再造業生死。      若愛錢如命而千方百計去想弄錢的點子,這便是下流的思惟模式。      反之,若一朝反省:錢真有這麼重要嗎?便近於話頭!      世間上有很多人愛錢如命,千方百計在想怎麼去賺錢:去投資股票嗎?還是經營房地產?或者賣健康食品?如果只往這方面去想,便是下流的方向。因為這已承認「愛錢如命」的前提是正確的。      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反省到:錢真有這麼重要嗎?有的人很有錢,不見得快樂;有的人很有錢,不見得健康長壽;有的人很有錢,可是別人照樣瞧不起他。過去錯認錢很重要,所以拼命去賺錢,而今才覺悟:金錢不是萬能的。      能覺悟:錢真的沒有那麼重要!這問題算是解決了一半。為何只一半呢?因為得再追問:既然金錢本非這麼重要,我如何又會錯認了它?一定是有另外的心結來促成的。仔細尋思後,或許因從小家裡貧窮,讓別人瞧不起,所以奮發圖強,努力賺錢,只為爭這口氣而已!事實上,爭不爭氣跟賺多少錢,卻無等比的關係。      故所謂「話頭」就是去追溯問題的源頭,要往源頭的方向去尋思、參究,這才是解決問題的究竟方法。如果已承認有這樣的問題,然後再順此去思考處理的方式,便似「用大石頭去砸小石頭」,小石頭雖砸壞了,而大石頭又成障礙,問題永遠愈搞愈多。      如果是往下流的方向,所謂「下流」,以佛教來講就是順生死流的方向。      如果是往還滅門的方向思考,這是接近於源頭。      因此,迴向、還源、話頭,是一體相關的。      因此話頭,就是迴向的意思。因為眾生都習慣往下流的方向去思考,而往下流,即是造業煩惱的生死流。我們要迴向——反其道而行,而往源頭的方向去思考。因此,這三個名相,話頭、還源、迴向,是一體相關的。      剛才講,若往源頭的方向去思考,便接近於話頭。如參「我為何生氣?」「錢有這麼重要嗎?」但這些問題,就解脫道而言,還只算枝末,而非根本。再把問題往上溯,溯到「一以貫之」的根本問題,才能一了百了地解決一切問題。而這最根本問題,才是禪宗所謂的「參話頭」。      所以一般的人,是不會參話頭的,因為他只會向下流轉,而不會往上追溯。就算有少數人能往上追溯,也只能在枝末上探究,而不能切到根本的問題。要有非凡的善根,才能直接切到根本的問題。      明心見性      人生的問題與迷惑,雖似葛藤,剪不斷,理還亂。      但源頭,只因為「不能明心見性」!      所以一切與修道相應的話頭,必以此為旨歸。      人生的問題與迷惑,雖似葛藤,剪不斷,理還亂,但源頭卻只有一個——不能明心見性!至於其他的問題,都是從此而衍生的枝末。例如:錢有這麼重要嗎?如果明心見性了,連生死都不相關了,錢哪有什麼重要的?生不生氣也一樣,連生死都不是問題,人家罵你一句有什麼關係呢?所以問題追溯到源頭,只是如何能明心見性?      我們最初定義的話頭似較廣泛,但就修行有關的話頭,都會匯歸於「如何明心見性」這主題。跟這主題相關的疑情,才是禪宗所謂的「話頭」。問題似有不同,但宗旨卻是一樣的。      譬如參「我是誰?」「父母未生前的本來面目?」「生從何來?死往何去?」      在農禪寺最早參的話頭是「我是誰?」如果想:我是父母生的,名字是某某,家住何處。那就拈話尾去了。要知:這個「我」,主要是問「心是什麼?」尤其要往「性」上去作功夫。於是心是什麼呢?就去一參再參,參到最後,一定會跟剛才所講的心性觀相應!      同樣參「父母未生前的本來面目?」父母在佛法裡,有特別的定義:因眾生以無明為父、欲愛為母,而生死不斷。故在無明未起、愛欲未生之前,我們的心,應是什麼樣子呢?這也是為參透「心性為何」。      或者參「拖死屍的是誰?」我們身體會動,會來會去,是誰叫它動靜、來去的呢?裡面有誰在主導、控制嗎?你去參,參到最後,也不過是明心見性!甚至問「生從何來?死往何去?」如果只在「隨業去來」上打轉,是絕對不會開悟的。最後要參到:眾生,其實不來也不去,因為心性不動不移呀!      所以,話頭好像很多,但事實上,它的中心應該是一樣的,就是匯歸到:眾生的心性是什麼?      何不直參「動心起念者是誰」呢?      參「念佛者是誰」與參「阿彌陀佛是誰」有何不同?      我過去就說:不要去參些有的沒的問題,直接參「動心起念者是誰?」不是更直截了當嗎?既然真正要參的也只是這問題,何必東拉西扯,去問些自己都不明白、都不相應的問題呢?      下面這個問題很有啟發性。在禪門裡常參「念佛者是誰?」但是否也可以參「阿彌陀佛是誰?」似乎也無不可。但如將「阿彌陀佛」當做外在的佛去參,便難開悟!但若參到最後,能覺悟於:阿彌陀佛乃是清淨法身,亦即眾生妙淨本明的心性,當然也不錯呀!但兩者相較,還是以參「念佛者是誰」,較不會往外求。      這是首先講到話頭的基本定義:就是要向內或向上去追溯到源頭,而能明心見性。如果方向確定了,問題怎麼描述,都沒關係,至少是往源頭的方向去探究。反之,方向都搞錯了,就只能順流而生死!以上是首先定義「何謂話頭」。      參的法門      懸而不思,曰「參」。思與觀、參的不同:      思,是以意識為基礎,而作的分辨、抉擇或統合。      觀,是對於一個已肯定的理念,以不斷提起,使銘記於心識中。      參,是對於一個疑情,以不斷提起,使烙入心識中。      至於為什麼稱為「參」呢?懸而不思,曰「參」——只把問題懸著,但不去思考,這就叫做「參」。下面且來分辨「思、觀、參」這三種有何不同?      一般的人都會用思考,就是用第六意識,把過去所記憶的重新拿出來比對、過濾,最後再抉擇或統合。這樣的思惟方式是諸位非常熟悉的,這稱為「思」。      佛法的智慧,從「聞、思」而來。聞是先從聽聞中,匯集很多資料;思是再作比對、分辨、抉擇或統合。思過後,就會整理出一個較明朗的架構,或較明確的導向。      「觀」前面已說過了。所觀的觀念,其實已確定了;只是很多人很容易又忘記了,今天覺得很有道理,明天就還給它了。這只是「思」,而非「觀」。觀,即是要把已確定的觀念,烙入心中,好像蓋印一般,永遠保持著非常鮮明、深刻的印象。      要怎樣使它烙入心中呢?以不斷提起。例如修無常觀,要時時刻刻保持著無常的觀念,即使看到什麼好吃、好玩的,也都能提起無常的觀念。最後這無常,就會清楚而深刻地保持在我們心中。於是面對一切境界時,即能不作意而現起無常觀。所以,聞是第一個漸次,思是第二個漸次,觀則為第三個漸次,能把真理,印入心中,即能斷煩惱、了生死。      下面再講「參」。參,不是一個肯定的觀念,而是一個問題。然這個問題也要不斷地被提起,一問再問,而讓這問題在我們心中非常鮮明、深刻。觀,是有很明確的理念;參,是只有問題而沒有答案。      為什麼要將一個問題不斷提起呢?因為眾生本來就是有問題的,可是常常事情一忙,就把問題丟了。每天忙東忙西,只在枝末中打轉、計較,卻對真正的問題漠不關心。所以要把問題看牢,才有力量滲透。如果偶而想想、久久才想,那是沒力量的。所以,要使問題非常深刻、鮮明地烙入我們心田中,它才有力量。      所謂「懸」,是不斷地提起。      如大問題未能釐清,它終將不斷地現起!      「懸而不思」的「懸」,就是要把問題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時時刻刻想到這個問題還存在,還未解決。若有大問題,在未解決之前,它一定會不斷地蹦出來、提醒你,甚至想逃都逃不了的。      所以前面所謂的「不斷地提起」,是有刻意的成分,因這問題你覺得還不夠重大;但是,若一再提起,力量會變得愈來愈大。到最後——已爆發成大問題了,便只能直接去面對它,而無逃避的可能。以上是講「懸」。      何謂「不思」?不用第六意識去分別、取捨。      其實大問題,單用第六意識去分別、取捨,也使不上力——山窮水盡疑無路。      其次,何謂「不思」呢?即不用第六意識去分別、取捨。為什麼呢?因為第六識的力量,是很有限的。講白一點,如果碰上生命的大問題,單用第六識去想,也是沒有用的。因為想到最後,會覺得我們只是在問題外面打轉,而切不到核心。      所以剛開始教我們不要想,我們是按捺不住的,總還是要想;可是想了一段時間後,就覺得已山窮水盡,而想不出更好的點子了。可是問題還未解決,這時就自然進入「懸而不思」的階段——問題還是懸著,可是思惟作用已使不上力了。      事實上,我們在面對人生重大問題時,也都是這樣。小問題自己想想就解決了,或者請教人家就有答案。但大問題,卻得自己苦苦悶在心裡,或悶個三個月、五個月、幾年。或問:「這樣悶,有用嗎?」可能有用,為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悟的源由      不斷地參疑情,就能開悟嗎?未必!      若不斷地參疑情就能開悟,那外道也能開悟。      這樣不斷地參,就能開悟嗎?不見得!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不斷地參疑情就能開悟,那外道也能開悟。不要認為外道就沒有疑情,就沒有道心,他們對「如何斷煩惱、了生死」一樣非常迫切。      至少在印度、在釋迦牟尼佛當時,這是大眾共同關心的問題。多數的修道者,也為這樣的目的而出家,所以不能說外道就沒有疑情。但外道為何不能開悟呢?無明邪見故。因此,若無明邪見無法去除,就算不斷地參話頭,也是不能開悟的。      必先有正見的基礎,參禪才可能開悟。      因此,應該有正見的基礎後,再參禪才可能開悟。眾生之中未聞法而能開悟的,只有釋迦牟尼佛而已!剩下的都是聲聞弟子,就是從聽聞佛法後,才能順正見的方向去思考,而得到開悟。      就以舍利弗為喻,舍利弗最初也是外道,因在路上聽到「緣起」的偈頌而開悟。何以之前未能悟,而此時卻悟了呢?這表示:1.他的疑情,也是很深,也參了很久。2.因為聽到這偈頌,而把他過去外道的知見,一下子打翻了,所以能夠只聽一偈頌就開悟了。這偈頌,就是正知見;所以沒有正知見,要開悟是不可能的。      中國禪宗後來倡言「不立文字」,而反對學禪者看經、聞法。我覺得這是「矯枉過正」。因為聽經聞法是正見的基礎,而有了正見,才可能開悟。後期的禪宗一方面強調「禪不在坐」,二方面又倡言「不立文字」,因此免不了愈來愈沒落。不只能開悟的人,愈來愈少;更且著魔發狂的人,還愈來愈多。為什麼?不具正知見故。因此,不管是先有知見了,再去參禪,還是在參禪的過程中,再不斷吸收知見,總之,正知見的基礎是少不了的。      所謂「參」,即是將相關的知見,於第八識中作整合、結晶。因為有此問題,我們才會把跟這個問題相關的知見作整合。一般人的整合是用第六識去處理,但面對生命的大問題時,單用第六識卻使不上力。      於是這問題就時時刻刻都在現行,前面所謂「烙入心田」,即是印入第八識。於是在第八識中,會把我們所聽到的佛法,與此相關的作整合,整合到最後完成時,稱為「結晶」。結晶時,就很容易現行為開悟的體證。那時,一個小小的因緣,就可能讓他開悟——因為他已整合出來了。      在第八識能作整合嗎?這是我們用過之後,才有的肯定。事實上,有很多問題,你一想再想,還是沒辦法解決。但禪坐幾天,心定下來,不意之間,卻已水落石出!因為第八識已在我們修定的過程中,作好整合了。      若之前已搜集很多相關的知見,則整合的過程便迅速多了。      若在參禪之前,就已聽經聞法,而搜集到很多相關的知見——相關於這問題的知見,則整合的過程便迅速多了。反之,之前未搜集得很多相關的知見,則於參禪後,對相關知見會更加敏感,也更勤於去搜集。      所以,我說過:要有疑情,才有道心。因為自知有病,才會勤快地去找藥。否則,搜集得一堆藥方,也似與我無關哩!      整合的動力來自探究的決心。道心愈強,整合即愈有成效。      其次,整合的動力來自探究的決心。也就是這問題對你而言,有多重要?有些人還不覺得它是問題;有些人雖覺得它是問題,然如未解決,還是每天照樣吃飯、睡覺,所以不解決也沒關係。如果是這麼想,決心、毅力就不夠,那就像溫火一樣慢慢烘,烘到什麼時候會熟也不知道。而有些人就覺得:這問題不解決,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那動機、意願,就非常強烈了。      參究的決心愈強,整合的速度就會愈快。因此道心強的人,這問題一提,就已烙入心版中,根本不用再提,甚至逃也逃不了。另有些人因動機不夠強,所以只好不斷地再提起,以便拉攏它,而拉攏久了,這問題的力量也會愈來愈大。      這跟修定的方法,在心態上大不同:      修定,只是守一;而參禪,必下「勘破」之決心。      這跟修定,在心態上有很大的不同。修定只是把一個方法守住!比如數息法,只是把數字守住,而不打其他妄想。因此,方法本身是靜態的,心態也是靜態的。而參禪卻是動態的,不只要守住話頭,且有一個非常強烈的動機,要把問題切穿、勘破。      其次,所謂「話頭」,也非單一的「問句」。我們雖有疑情,但未必都得用同樣的問句。比如「我是誰?」可變成「念佛者是誰?」或「拖死屍者是誰?」「動心起念者,又是誰?」問句似不同,但核心的疑情是一樣的。這如我們正在想念某個人,或想念他的容貌,或想念他的聲音,或想念他說的話,或想念他做的事,但核心都是同一人。      所以也不是對著同一個問句,一念再念,一提再提,就叫參話頭。而是圍繞著同一個核心的問題,一參再參,尤其要有勘破的決心,這才是參話頭的法門。      所以不是把「固定的問句」,一念再念,就是參話頭。那倒不如念佛,念佛還可迴向求生淨土,而只是念「什麼是無?」究竟有什麼意思呢?問題不是這樣!因為若無疑情,無勘破之決心,便非參話頭!   對治降伏      一、身心放鬆,遊戲自在      先靜觀呼吸的進出,待平穩後再數。      第一關卡的求好心切、用心過度,怎麼對治呢?身心放鬆、遊戲自在也。既因求好心切,而給自己很大的壓力,當先得放鬆身心。在放鬆身心中,身體的放鬆,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至於心理要怎麼放鬆呢?「無所求」而已!      問:「既無所求,因何還要打坐呢?」      答:「類似遊戲而已!」如把修行當做非常神聖、莊嚴的事來看待,就無法放鬆。既然修行是「放下執著」,何以一修行,就又執著要有成就呢?執著心一起,則過去的業障未消,現在的苦難又多一重了。      所以,一般人很難拿捏到中道的態度:要嘛就不修行,苟且逸樂:要嘛就太慎重莊嚴,而增加自己很大的負擔。中道的態度,是像遊戲一般,雖不執著會有什麼成果,但當下還是很認真去演練。故雖努力,而無壓力。      其次,對於一要數息呼吸就亂掉的人,建議:先觀而不數。且作個比喻:如貓一直守在洞口,老鼠哪敢出來呢?聰明的貓會稍躲遠一點,老鼠才敢出來。所以「先觀而不數」,就像貓要離洞口遠一點,老鼠才能放心地進進出出。而待呼吸平順了再來數,就比較不會再亂掉了。      二、不累計妄想,不仇視妄想      過去者已逝,未來者不憂,當下者提高警覺;      不粗暴、不氣餒——功不唐捐。      其實我們並不會因妄想紛飛而使不上力。妄想,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未來的不用急著和它對抗,而當下的提高警覺,故妄念一動便能馬上警覺而回到方法。像這樣,雖有妄想卻不會造成壓力。是因累計妄想、仇視妄想,才讓自己錯以為使不上力。      修行,要「用心」,而非使蠻勁。很多人修行時,不會用心在檢點自己身心的狀況,不會用心於調伏對治;而只是粗暴地、急切地希望自己能很快上路。其實愈想進步,愈容易受到挫折、氣餒!      在修行的路上,我們要肯定必然「功不唐捐」。只要用心耕耘,就一定會有好的收穫。雖然打坐時,妄想還是很多,但總比不坐還好一點。雖然每一支香都沒有明顯的突破,但日積月累坐個三個月、五個月下來,體質和人格一定會有相當的改變。在短時間求急效,反而會讓自己沒信心。也不要為了急求進步的假相而誤入邪道。因為邪道之迷人,乃是方便製造一些假相,而讓自己一廂情願地以為已得力了,其實根本早就走偏了。      因此對於妄想紛飛而使不上力者,我認為:其實人不可能因妄想太多而無法用功,反而是為求好心切而無法用功。      三、提高意願與道心      雖昏沈用不上力,也不放腿下座。      對於昏沈無記的對治,首先就是提高意願與道心。因為如果意願很高,正興致勃勃的,怎可能昏沈無記呢?世間事也是這樣,有興趣的事,三天三夜也不覺得累;沒興趣的事,五分鐘、十分鐘就苦不堪言。所以昏沈無記,很多時候是因我們對禪坐的意願不高!表面上都想修行,然到底應如何修?其實也不清楚。於是都只跟著囫圇吞棗、裝模作樣而已!經一段時間後,嚼不出什麼滋味,意願就愈來愈弱而打瞌睡。所以提高意願與道心,是最基本的對治。      過去在禪堂用功,師父常要我們「發願再上座」。然當發什麼願呢?若發「要成佛、度眾生」的願,或「不成正覺,誓不起座」的願,乃大而無當。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成佛、度眾生。但若發願:我數息要從第四個層次,提升到第五、第六的層次。這樣我們在用方法的當下,就會有比較高的警覺心,而不致昏沈無記。      有時候,昏沈無記也跟脈障現形有關。雖然提高意願、道心,還是不免於昏沈。此時雖用不上方法,但我還是建議:不要放腿下座。因為脈障若熬過了,便又精神奕奕而可好好用方法了。如果因脈障現形,而昏沈、而用不上方法,就下座經行或拜佛。經行、拜佛當然不會打瞌睡,可是脈障的問題,並沒有解決。下次再上座時,同樣的狀況又會復發。      四、從「觀受是苦」而接受它      是腿痛,而非我痛;從痛苦到痛快!      我們從學佛以來,對「觀受是苦」的教訓,都耳熟能詳。但在面對痠痛時,總還期待:最好不要來,或早點過去。然「痛與苦」,雖常連結,而稱為「痛苦」。但實際上,痛卻未必得苦。何以故?所謂「苦」,是因「求不得」才苦。我們在痛時,心想避免又避免不了,這才會因求不得而苦;如果痛時,心雖清楚它在痛,而不求避免,就不會因求不得而苦了。      若求著:「能否教我一種方法,能讓我很快不痛?」或問:「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不痛呢?」這樣的祈求,本質上就是錯的。所以不要求不痛,而是求我能接受它、能面對它。因為若能坦然地接受它、面對它,就已不苦了。      然後再進一步確認:痛是腿痛、是腰痛,是局部的痛,而非「我」痛。一般人若確認:那只是局部的痛,便還可忍受。反之,若覺得是「我」在痛,便身體與心理都痛成一團了!      所以我們可用「觀痛」的心態,進一步分析:痛的部位、痛的感覺。不要只模模糊糊地說「我在痛」,而是要確認是「腿痛」。而腿的話,是大腿,還是小腿呢?如是小腿,又是小腿的哪根筋、哪塊肉痛呢?這有點像西醫的解剖學,慢慢剖析出有問題的部位。      其次,痛又是什麼感覺呢?能否更詳細、確實地形容它呢?未必!因為很多人的「怕痛」,跟「怕鬼」類似——連個鬼也沒看過,就怕得要死。痛,未詳細地覺知,就急著求免。      當我們用「觀痛」的心態,進一步分析它時,它雖還在痛,可是已不覺得是我在痛。因為此時,我們已將痛當成另一個對象來看。當我們很專心分析它時,便不再對立、矛盾,而能「痛而不苦」了。      最後,如果我們能夠堅持地坐下去,一般來說這痛會消失的。何以故?因痛,是脈障現形!脈障若坐久氣足了,就會慢慢疏解而變成「痛快」!      五、佛來佛斬,魔來魔斬      離開方法,即是逆障。      第五講到幻境迷離的對治。很多人禪坐時,會以身心輕安、光音無限,或見到佛菩薩等而為瑞相。其實不管就修定還是參禪而言,只要離開方法,就是魔障。所以禪宗說:「佛來佛斬,魔來魔斬!」      因此,我對於「漸修禪觀」有很多不以為然之處。因為用功之前,就把層次和覺受標示得那麼明確,在覺受上下功夫,便已經是錯的。更何況這些覺受都很容易用「自我暗示」的方式,而造成假相。      真用功時,並不需要很仔細去分辨:我現在是在什麼層次?因為只要檢查出心還有妄想,就回到方法;只要發現心還有覺受,就把覺受放下。這既是最簡單的方法,也是最安全、最快速直接的方法。      故能勘破:任何境界都可能成魔,便能保證你,禪坐不會有任何問題。因此,一般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因正知見不足而已!著魔,是因執著境界,所以成魔。至於真正的天魔,還看不上我們這些初修行人哩!      六、用心平等,呼吸間皆觀照      很多人數息練一段時間後,雖粗妄念沒有了,但細妄念總是尾大不掉。過去我打七時,也曾拘泥在此情況。後來仔細檢點,發現是「用心不平等」之故。因為我們在氣剛吐出來時,就開始數數字,於是注意力也相對地提高了。而待氣慢慢吐完時,注意力也就跟著衰退了。等第二口氣又吐出來時,警覺性又再提高!於是心力的起伏,竟像波浪一般。故在氣剛吐出來時,是不會打妄念的。但氣漸吐完時,或在吸氣間,因警覺力不夠,便會產生一些細妄念。      如何排除這些細妄念呢?「用心平等」而已。既然剛吐氣時,會保持注意力,在氣漸吐完、轉為吸氣時,就仍保持著同等的注意力,而不要鬆懈。雖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但已可打好幾個妄想了。      若每一次呼吸之間都保持同等的注意力,便沒有間隙可打妄想了。過去禪七時,我因此而能把細妄念排除乾淨,而得以提升至第五、第六個層次。      七、不分別前後,不對立能所      細妄念去除後,即會進入第五層次,也就是「三條線」的境界。在此層次,既有「我跟方法」的對立,也有「過去和未來」的分別。只有更單純而專注地用方法,而不使產生「我在用方法」的妄念。      同樣就時間而言,數到三時,也只專注於三,而不要連想到前面是二、後面是四。如此就能消除「能所的對立」及「前後的界限」,而進入一心的境界中。      小結      只要善加對治,單用數息法即能入定。      以上關卡的對治,比瞭解七個層次還重要。因為若碰到關卡而過不去,可能三、四年都還在原地打轉!即使對七個層次耳熟能詳,也只是說食數寶而已!若知自己在什麼層次,也能對每個關卡作出有效的對治,則單用數息法,原則上都可數到入定、忘我的境界。但事實上,真成就者卻不多。為什麼呢?因為既對妄念的觀照不夠仔細,又無法有效地對治消除。      其實,所有修定方法的層次和關卡,大同小異。如果一種方法用得好,其他方法也不難上路。反之,若某方法用一段時間後,因碰到障礙就換另一種方法,剛開始換時,雖還覺得容易上道,但過一段時間後又一樣會碰到關卡。所以即使是修定的方法,也可說是「一通則百通」、「一不通則百不通」。 

作者資料

果煜法師

自小生長在單純、素樸的農村社會,隨著年歲的增長,一股探究宇宙真相的熱忱,驅使他不斷深入百家爭鳴的領域中,於是從傳統的「老莊哲學」,到「新潮文庫」,都曾在他心中烙下深深的印痕;尤其大學時代,更循此加入台大晨曦學社,正式其探討佛法的生命歷程。 途中雖經服役與就職的轉折,但「深入佛法,自度度人」的願心,不但未有任何的冷卻褪色,反而更加的懇切鮮明。由是於民國七十三年,毅然決定出家修行的道路,選擇於農禪寺剃度,追隨聖嚴法師修學禪法。七十五年告假入山,作更上層樓的進修;七十八年住山期滿,才應時代需求,略作開示演講。 由於果煜法師原就對「中觀」有深入的理會,又在禪修中有貼心的體驗,故其開示或為文,皆能百步穿楊、鞭辟入裡,見人所未曾見,言人所不能言,聞者莫不讚歎激賞,對義理及禪修有更進一步的體會。 法師至今已出版的文集有:《一葦過江》、《十住芳草》、《百步穿楊》、《千江水月》、《萬里雲天》、《天心明月》、《六妙門》等,以及書籍《禪林風雨》(2013年橡樹林文化出版)、《楞嚴貫心》(2015年橡樹林文化出版)。 相關著作:《中觀勝義諦》《楞嚴貫心》《禪林風雨》

基本資料

作者:果煜法師 出版社:橡樹林文化 書系:善知識系列 出版日期:2018-07-12 ISBN:9789865613747 城邦書號:JB0126 規格:平裝 / 單色 / 360頁 / 17cm×2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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