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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與水之間:從多瑙河到喀爾巴阡山,跨越中歐大地的偉大壯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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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湯瑪士.庫克旅行文學獎得獎作品 英國最偉大的旅行文學作家——派翠克.弗莫《歐洲三部曲》之二 一場十八歲青春浪遊, 弗莫從最西端的荷蘭角,興致勃勃前往君士坦丁堡。 在復活節的燭光、焚香與詩歌聲中,弗莫在匈牙利開啟了環繞在「山與水之間」的旅程。 在綠意漸濃的田野地帶,弗莫看見知足的莊稼人、恬靜的莊園與原始的地貌, 直至它穿越喀爾巴阡山,渡過多瑙河的峽谷,故事未完待續…… 一九三三年,弗莫突然產生一個念頭:「我要徒步旅行!」 在《時光的禮物》裡,弗莫從荷蘭角港出發, 沿途經過德國、奧地利、捷克斯洛伐克,他的終點是君士坦丁堡。 原先冬雪隆隆的森林與城鎮,隨著時序前進而逐漸改變,大地也開闊起來, 他來到了捷克斯洛伐克與匈牙利的邊界。 此時,到處聽得到鸛鳥辛勤築巢,杜鵑謳歌宣告了春天的來到。 本書就從弗莫跨越多瑙河、進入匈牙利開始, 他接受許多來自奧匈帝國舊貴族的款待,在布達佩斯等城市, 參加一場又一場彷彿永不歇息的派對;跨越大平原期間, 他也有幸居住在舒適的城堡或莊園裡,甚至讓人忘了他其實在徒步橫越歐洲的冒險中。 然而,弗莫也有完全孑然一身的時候。他從布達佩斯的近郊,騎著好馬「馬列克」, 穿梭匈牙利的農田,路途上他遇到一群慵懶又機靈的吉普賽人, 一面擔心自己的座騎會不會被「料理」,又忍不住探索吉普賽人的語言與起源之謎。 他還攀上喀爾巴阡山巔,在迷霧中閃躲陡峭的岩石,小心翼翼踩著布著薊草的碎石灘, 在整個下午失去方向感後,居然又「平安」回到前一晚接待他的牧羊人家。 他甚至露宿在阿達卡雷島的多瑙河畔,仰望著夜晚的天空,思索住在島上土耳其人的前世今生, 遙想中世紀鄂圖曼帝國、十字軍、匈牙利王國與波蘭王國在巴爾幹半島的戰鬥。 然而,隨著納粹在德國掌握政權,不管是匈牙利恬靜的田園景色、 羅馬尼亞山間伐木的猶太家族,或在城鎮的邊緣,坐擁廣大物業的貴族莊園, 他們都在不到十年的時間內,捲入破壞力強大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切膚入骨的苦痛和災難吞噬了大多數的人。 弗莫以一種紀念的心情,回顧這段壯闊的山水景致與樂天知命的人民。 這趟浪漫中甚至帶點奢侈的多瑙河中遊旅程,就在行船穿越鐵門峽後, 航向南方與終點——君士坦丁堡。 【好評推薦】 「比上一本書還要神奇……穿越匈牙利已經失去的外西凡尼亞(Transylvania),進入羅馬尼亞(Romania)…… 體驗旅程末尾那很快就會消失無蹤、一去不回的慵懶、高雅和崇英的生活方式。」 ——《文學評論》(Literary Review)傑洛米.路易斯(Jeremy Lewis) 「一本好到你會捨不得看完的書。」 ——英國歷史學家╱諾曼.史東(Norman Stone) 「是我們所能擁有最棒的旅伴……他腦袋裡塞滿了文化知識和詩意幻想,使得每一次遇合都成為冒險。」 ——《標準晚報》(Evening Standard)克里斯多福.哈德森(Christopher Hudson) 「堪稱是仍存活於世的旅行作家中最偉大的一位…… 複雜又微妙的召喚起一個已經不再的地方,神奇極了。」 ——作家╱珍.莫里斯(Jan Morris)

目錄

引言 給桑.菲爾汀的信  第一章 橋道 第二章 布達佩斯 第三章 匈牙利大平原 第四章 外西凡尼亞交界區 第五章 穿越森林 第六章 三重賦格曲 第七章 喀爾巴阡山脈的高地 第八章 中歐的盡頭 附錄 在喀山與鐵門峽之間一家咖啡館桌旁的感想

內文試閱

  第八章 中歐的盡頭      最近幾週以來,常聽到人談起阿達卡雷島,也閱讀了所能找到的資料。其名在土耳其語中意謂「堡壘島」,大約有一點六公里長,形狀如梭,順著河水弧度而略為有點彎曲,坐落的地點比較靠近喀爾巴阡山而非巴爾幹河岸。該島曾被稱為「埃里提亞」、「魯沙伐」,然後又叫作「康堤努沙」。據羅德島的阿波羅尼奧斯認為,阿爾戈號從科爾基斯歸來途中曾在此下錨停泊。傑森是怎樣航行過鐵門峽的呢?還有喀山?說不定是美狄亞運用魔法為此船清除了重重障礙。有些人說阿爾戈號經由陸路搬運而抵達了亞得里亞海,另外一些人則說它越過了亞得里亞海並繼續溯波河而上,神祕地在北非結束航行。作家們曾姑妄言之說第一株種植在阿提卡的橄欖樹,就是來自這裡。但卻是後來的歷史造就了這個小島的名氣。      島上的居民是土耳其人,很可能是早期入侵巴爾幹半島的其中一名蘇丹手下士兵們的後裔,這位蘇丹說不定是穆拉德一世或是巴耶塞特一世。土耳其人撤退時卻讓這些士兵留守在島上沒有撤退,這個島就苟延殘喘地成為鄂圖曼帝國偏遠的零碎領土,直到一八七八年《柏林條約》為止,奧地利人因此對該島有些模糊的宗主權,但這個島似乎被人遺忘了,直到在《凡爾賽條約》中劃給了羅馬尼亞,而羅馬尼亞人也就讓這些居民不受打擾地繼續過日子。我一上岸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家坐落於葡萄架下的鄉下咖啡館,盤腿而坐的老人圍成一圈,身旁散置著鐮刀、鋤頭和修枝刀。他們邀我加入時,我很興奮,彷彿突然間坐上了一張魔毯。他們穿著多褶的黑色與深藍色燈籠褲,束著三十公分寬的猩紅色厚飾帶。有些人穿了普通的西裝外套,有些則穿了海軍藍的短上衣,繡有黑色回紋圖案,頭戴褪色的深紫紅色土耳其氈帽,破舊的頭巾圍著氈帽鬆鬆地打個結;大家都是這樣打扮,只除了那位校長。他戴的是頂比較矮、沒有收得很窄的土耳其氈帽,雪白頭巾褶整齊纏著氈帽,中間露出短短一截。他們的眉毛線條、鼻子的弧度、以及耳朵突出的形狀等等,讓我感覺到他們跟我在旅途上所見過的人都不同。四、五百名島民都是幾世紀以來互相通婚的幾個家族後代,其中有一、兩個更有著迷茫、心不在焉的神情,飄忽的眼神,以及有時伴隨自古以來近親通婚而產生的古怪無常行徑。儘管他們穿的衣服破舊又打了補丁,但作風和儀態卻充滿尊嚴。邂逅一個陌生人時,他們用右手摸一下心口、嘴唇和眉毛,然後放在胸前,頭微微一點,喃喃道出一套歡迎詞。這是極優雅的手勢,就像是沒落貴族拘泥形式行禮如儀般。感覺有一種史前倖存下來的氣氛,宛如這個島是某種早已絕種生物的避難所似的。      有幾個坐在我身旁的人用手指玩弄著念珠,但又不是在祈禱;他們只是很隨意地用手指撥弄開念珠,彷彿在衡量著他們無盡的閒暇;我很開心的是,竟然見到有位老人正獨自吞雲吐霧抽著長水煙。一百八十公分長的紅色菸管精心盤繞著,當他拉起琥珀菸嘴時,炭塊在一團產自伊斯法罕的潮濕菸草上燒著,那些水泡則奮力冒出水來,發出求偶牛蛙般的聲音,使得玻璃容器裡瀰漫著煙。有個男孩用小鉗子排放著剛燃好的炭塊,就在他做著此事時,那位老人指著我低聲說了些話;然後幾分鐘後男孩又回來,帶了一張十五公分高的圓桌,上面擺了一個托盤,托盤裡裝滿了東西。見到我困惑不知所措,旁邊有個人教我怎麼開始:首先,喝那小杯土耳其茴香酒;然後吃一口香甜的玫瑰花瓣醬,醬已經放在玻璃碟裡等著用湯匙舀來吃,接著再喝半杯水;最後喝那小杯濃郁滾燙的咖啡,咖啡小杯則套在一個掐絲的隔熱杯托裡。這套儀式要喝完那杯水並接受敬菸才算完成,在這場合,是一支島上做的芬芳手工香菸。過程中,老人微笑靜坐著,偶爾嘆息一下,不時對我說句很親切的話,聽起來像是很拙劣的羅馬尼亞語;醫生曾經說過,他們的口音和風格成了住在多瑙河岸上人的消遣。他們彼此之間則說土耳其語,這是我從沒聽過的語言:異乎尋常的連串音節伴著貫串其中的相似母音,以及隱隱讓人聯想起的馬札爾語感覺;所有的詞語都是不同的,但這兩種語言卻是烏拉爾—阿爾泰語系中的遠房親戚。據醫生說,這語言若非演變得遠離君士坦丁堡的大都會白話,就是一成不變仍然待在古時的語言模式裡,就像是一個長期困在某個角落裡的英國人社群,仍然說著喬叟時代的中古英語。      要離去時,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我打算要付錢,但卻被老人的笑容和謎樣般微微地把頭向後一歪的動作阻止了。就像其他所有事一樣,這是我首次遇到黎凡特地區通行的否定方式;而且,又一次,也是用那迷人的傾身動作、手放在胸前。      所以,這些人就是從中國邊疆來的那些勝利游牧族最後的後代了!他們征服了大部分的亞洲,還有北非,直到直布羅陀海峽,奴役了半個基督教世界,攻破了維也納的城門;當年的勝利早已黯然,但是他們曾經興建的宣禮塔卻東一處、西一處宛如插在地面的長矛般,在他們的失土上紀念著往事。      清真寺周圍聚集著有陽台的房舍,還有生產土耳其軟糖和香菸的小工作坊,環繞這一切的則是一座龐大、傾毀的堡壘遺跡。卵石地面的巷子裡有蔓藤架,或偶爾出現的雨棚遮蔭。粉刷過的汽油桶內種了蜀葵、攀爬玫瑰、康乃馨,閃現其間的主婦們身影則從頭到肩都隱藏在深色的「菲芮潔」裡——這是一種面紗,固定在眉毛上方直線上,然後在鼻下方會合;她們穿白色窄腳褲,服裝讓她們看起來就像是黑白版的九柱戲球瓶。兒童穿著就像是大人的縮影,只除了臉上沒有罩著面紗,小女孩看起來每個都可能是俄羅斯套裝娃娃最裡面的那個。在陽光下曬著的菸草葉,就像是一串串小鯡魚。婦女頭頂著捆捆柴枝,撒穀粒餵家禽,帶著鐮刀和大把燈心草從河岸邊回來。垂耳兔在小花園裡曬太陽或懶洋洋地蹦跳著,啃著成熟中甜瓜的葉子。成群鴨子在網子與獨木舟之間巡遊著,眾多的青蛙召喚來了屋頂上所有的鸛鳥。      匈亞提人興建了最初的防禦牆,但周圍的壁壘卻是歐根親王攻下貝爾格勒並將土耳其人趕到下游之後的空白時期興建的,島的東端看來彷彿不勝此堡壘的負荷而要下沉似的。射擊廊的拱頂以及龐大潮濕的彈藥庫都已經坍塌了。裂痕分裂了壁壘以及大塊的石工使之斷落,雜草叢生其中,山羊咬扯著斷瓦殘垣之間的樹葉。梨樹與桑樹間的一條蹊徑通往一處小墳場,角落裡有一塊雕有纏頭巾的歪斜墓碑,這裡葬著一位來自布哈拉的回教苦修派王子,他在漫遊世界之後在此結束一生,「貧如鼠」,尋找著人間最美麗的地方,以及最能庇護他不受傷害與不測之處。      天色漸晚,太陽已經離開了宣禮塔,然後是新月,略微沒有前一天那麼慘淡,恰好就在這時出現在碧藍色的天空中,旁邊伴著一顆星星,簡直就像是一位顎圖曼先鋒把它們釘在那裡似的。以同等的敏捷俐落,那位校長的上半身也出現在宣禮塔圓錐頂下的陽台上。他探身向暮色中,高舉雙手,於是拖長音高聲呼喚的宣禮詞就在空中傳開,每個句子都像間歇投入一池空氣中的小石,激起一圈圈漣漪蕩漾開來。當宣禮訊息已經結束,校長也必然正在黑暗中下了一半的螺旋梯時,我發現自己仍在屏息傾聽著。      在鴿子環繞之中,男人們毫不猶豫地在清真寺旁的清洗泉忙著洗淨自己,寺門外留下的一排拖鞋,很快又因為我的運動鞋而加長了。一進到寺內,土耳其人就在廣大的地毯上分列成一排,低垂著眼。裡面沒有裝飾,只除了面向麥加的壁龕以及講經壇,此外就只有牆上一句《古蘭經》金句黑色書法字體。準備儀式時的姿態是仔細又不慌不忙很一致地進行,直到氣勢凝聚的一刻,整排信徒如波浪般沉下身子;然後傾身向前直到額頭碰觸到地毯絨毛上,腳板全都毫無戒備地露出來;抽回身子之後,他們雙手攤膝坐著,手掌向上;一切都在死寂之中。每隔幾分鐘,坐在他們前面的校長就會以安靜的聲音喃喃道出:「Allah akbar!」接著又是另一陣很長的寂靜。在這毫無裝飾又噤聲的凹面空間裡,這幾個字的孤立音節聽起來竟是難以形容的莊嚴肅穆。

作者資料

派翠克.弗莫(Patrick Leigh Fermor)

二十世紀英國最著名的旅遊文學作家。他同時也是詩人、史學家、建築與藝術鑑賞家,更是在二次大戰期間曾綁架德國駐軍克里特島的海里因希將軍的英勇突擊隊戰士。 弗莫出生於一次世界大戰的隔年,出生沒多久,母親與姊姊便遠航去了印度因為父親在那裡擔任公務員,而他獨自被寄養在英國一戶普通人家裡,四年過去了,等母親姊姊回到英國,據他說他已經活脫像個粗狂的野小孩了;之後的成長歲月可謂是「無法無天」的小惡棍。 青年的弗莫仍舊狂傲不馴,學校的教育之於他是脫序、挫敗、不合常軌……終究,他的學生生涯是「玩完了」! 一九三三年,他十八歲,某日,某個「計畫」如浮光乍現:「我要改變場景,拋棄倫敦和英格蘭,像個流浪漢遠渡歐洲。」而,這變成不光是明擺著的事,也是唯一要做的事。我要徒步旅行! 他的這趟從荷蘭角港到君士坦丁堡橫越歐洲的旅行,改變了他的一生。這場旅行的經歷則在經過四十年後書寫成歐洲三部曲《時光的禮物》、《山與水之間》(Between Woods and Water)和《崎嶇之路》(The Broken Road)。其他作品:《瑪尼》(Mani)、《羅梅莉》(Roumeli)、《旅人之樹》(The Traveller's Tree)等。 相關著作:《山與水之間:從多瑙河到喀爾巴阡山,跨越中歐大地的偉大壯遊》

基本資料

作者:派翠克.弗莫(Patrick Leigh Fermor) 譯者:黃芳田胡洲賢 出版社:馬可孛羅 書系:當代名家旅行文學 出版日期:2018-12-06 ISBN:9789578759459 城邦書號:MM1142 規格:膠裝 / 單色 / 384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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