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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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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2010《紐約時報》最火紅的感人紀事 ◆英美Amazon書店暢銷排行榜! 如果,愛情婚姻並沒有帶來你以為的幸福快樂 如果,20歲時的夢想還一直在你心中蠢蠢欲動 如果,生活現實壓得你喘不過氣來…… 你,可以給自己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她嫁給一個她從大三就愛上的男人,為的是不要孤獨一個人生活; 他們結婚二十年,有一個十二歲的女兒和一個八歲的兒子; 她跟著丈夫從波士頓搬到西雅圖再到蒙大拿,夢想曾經很近,卻愈來愈遙遠。 她耗費大半生的歲月寫了十四本小說,但沒有一本被出版; 她到義大利流浪過一年,然後花了二十年時間消化那種興奮; 而她此生最大的遺憾,是沒能兌現送爸爸一輛藍色老爺車的承諾。 這一切,都在丈夫有天突然對她說「我不確定是否愛過妳」之後瓦解…… 本書是一個女人對生活的感悟,也是一個女人如何面對現實順逆,從中體認到幸福終究掌握在自己手上。作者結合心靈、愛情、婚姻、事業、家庭等經歷的精彩回憶,鮮明地書寫人們在命運低潮時如何重拾自信。 作者在書中描述了在結婚二十年後,她的丈夫突然坦言不再愛她,甚至殘忍說出自己不確定是否曾經愛過她,面對這突來的一切,她如何度過,以及之後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她曾將這段經歷書寫成散文,發表在《紐約時報》上,擄獲許多讀者的同情。不僅許多讀寫信安慰她,就連心理治療師也將她的文章推薦給病人,當作心靈療癒之藥。 在這部蘊含深情與智慧、又不失幽默的回憶故事中,作者講述了她對自己及對婚姻的信仰受到嚴重考驗,以及當丈夫說出要離開她後的幾個月裡,她所歷經的煎熬。她經歷過自己最深愛父親的離世、事業上的不如意,以及無數個小時的心理治療。四十歲的她終於幡然醒悟:不能再將幸福寄託在自己無法控制的事物之上,她必須結束痛苦,才能重建她的人生。 她展開追求與把握自己的幸福,並讓讀者從她的文字中融入她的情感,跟她逐步找到樂觀和積極的生活。她的故事解開了每個人應該知道的魔法:如何將痛苦化為愛。 【名家推薦】 ◎「本書給我驚喜。我一口氣讀完了它,並深深愛上了作者的腔調、機智、智慧和寫作風格。」——美國暢銷作家艾妮塔‧雪佛瑞 Anita Shreve ◎「這是一本關於自我肯定的書。它真實描寫作者面對缺失與拋棄時,所創造出的富足與慷慨的非凡能力,這是個了不起的勝利!書中處處都是珍寶。作者是個完美的嚮導——聰慧、勇敢、執著並真誠。」──Melanie Gideon,《The Slippery Year》作者 ◎「這是一本充滿力量和自信的書,通過對大量生活片段的書寫來教導我們智慧。作者透過故事,告訴我們如何去發現和感覺來自於生活的真正的智慧,這生活或許凌亂,也或許令人心酸。這位天才的作家將自己生活中的經歷轉變成一系列引人入勝、令人傷感、又不失幽默的文章,充滿了寓言般的警世力量。」——David Baker,《The Kenyon Review》編輯 ◎「我邊哭邊笑地讀完這本書。作者像是前來搭救你的一位女俠。每位曾經在自尊及對愛的信仰上遭受打擊的女人,都需要一位像作者這樣的睿智與深情的朋友,它為你治癒心靈深處的創傷。」——Linda Sivertsen,暢銷書《Harmonic Wealth》作者 ◎「作者跟大家分享了她超乎尋常的理智。這本書有可能開啟一場文化的革命。」——Leif Peterson,《Catherine Wheels and Normal Like Us》作者 ◎我「喜歡這本書。這本書與眾不同,令人難忘,讓你苦笑,又令你忍俊不禁。」——Leslie Morgan Steiner,《Crazy Love》和《Mommy Wars》作者

內文試閱

7.  義大利療法

凌晨六點,第二天

  如果你曾碰到過我,而我們還有幸聊了一會兒,你很可能就知道:我去過義大利,義大利的佛羅倫斯,還在那裡待了一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在那裡興奮了一年,然後花了二十一年的時間在消化這種興奮。

  儘管一切失序,我把義大利當作我的防護罩,儘管它深埋內心,無法真的起作用。這是一件神奇的斗篷,了不起的斗篷,名牌的斗篷。正是在這件斗篷下,我日復一日地寫著小說。正是在這件斗篷下,我騎著馬、做著飯、整理著花園。斗篷下的東西都是我的,而且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然而,斗篷之下也有渴望。事實上,它的內裡就是由絲綢和喀什米爾交織成的渴望。

  我的治療師,還有那位作家朋友,他們說的對:渴望與創造之間確實有很大的差別,置身事外和處之泰然也是如此。

  我頓悟了,因為,就在這個六月,我終於又回到了義大利。

  就像許多事情一樣,這件事之所以發生,只是因為我厭煩了不斷聽到它。或者,換句話說,我超越了自我。又或者,委婉一點說,我對自己讓步了。

  我在超市裡遇見一位朋友,她看起來充滿光芒,我這麼對她說,她回答說:「那是因為我們剛剛從義大利回來呀!我們在那兒待了三個禮拜。」說話的這個女人有兩份工作,還有一個出生沒多久的小孩,而且她連一句義大利話都不會說,在那片靴型土地上也沒有任何熟人。

  「我也設法要回義大利呢!你知道,我在那個地方住過一年。」

  她看著我,一針見血地說:「那就快回去呀!有什麼問題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腦海裡快速想了一遍我所有的藉口。在她光彩照人的眼神下,那些藉口都煙消雲散了。「坦白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我回到家,一瞬間的工夫(它就是這麼發生的,就在那一剎那),我打了電話給航空公司,發現自己還有足夠的里程數,可以讓全家都飛去那裡。接著,我又聯繫了曾經寄住過的那家人,知道他們已經把鄉下的別墅變成了民宿,而且願意給我們一個很好的折扣。然後,他們還熱情地願意提供車子,每天晚上和他們共進晚餐,免費的,還有烹飪課程,來回火車站的交通……他們說愛我,很想念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從沒回去拜訪過他們……所有這些,再加上對義大利長達二十一年的渴望……我哭了出來,也趕緊訂下行程。

  一開始,我覺得丈夫會與我同行。畢竟,他大半輩子都在聽我叨唸義大利。況且,他還是個瑞士人,有雙重國籍,而且我們一直有個祕密計畫,有一天我們要充分利用國籍之便,到歐洲生活。我幻想著,這次義大利之旅會開啟未來的機會。

  然而,他堅持說他必須工作,而且母女同行會更好一些,我可以帶十二歲的女兒一起去。他願意留在家裡照顧八歲的兒子,只要我把兒子所有的時間安排好,像是遊戲活動和夏令營。

  起初我有點失望,直到我慢慢相通,沒有他的陪伴,我就不用忍受他對文藝復興的批評。當然,要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在烏菲茲美術館排隊,可以預期她會不耐煩。但如果是一個四十一歲的大男人也這樣發牢騷,可就不好玩了。有那麼多市場可以逛,那麼多咖啡座等著停留享受,那麼多的美食等著去狼吞虎嚥,那麼多的雕像值得為之讚嘆,那麼多油畫可以駐足觀賞……他卻寧願睡覺,然後說些像是:「天哪,幾百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或者「看看她涼鞋裡的腳趾,跟我的好像。」他看不起那些腳趾、那些咖啡、那些義大利麵和開胃小菜、醃魚……老實說,這確實讓我很傷心。

  於是我說:「好,太好了。謝謝你。」

  你可能會說,我知道接下來是怎麼回事了。你當然很高興,你當然也很平靜。你整個六月都待在托斯卡尼,和你親愛的女兒在一起。你怎麼不試試在阿富汗待一個月,看看你會怎樣。

  但是,這和要去哪裡根本沒關係。因此,請安靜一下。去喝杯紅酒,或者吃一頓美味的普切塔,塗抹蒜汁的焦脆烤肉,還滴上真正的綠色橄欖油。坐下來,點一盤佳餚,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我們還有工作要做。我們還要找到自己的丈夫、妻子、伴侶到底在哪裡。當然,我說的不僅僅是地理位置。當然,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好好地看看自己。   在此,我打算把問題拉得更大一點,但這確實值得深思。假如,我多年以前就得償夙願回到義大利,結果會怎樣?如果每年六月我都跑到義大利,又會怎樣?不論我的財務狀況、語言能力,甚至孩子的年齡如何。也不管那家義大利人是否可以照顧我。如果能存下一筆錢,在佛羅倫斯南邊找到一間出租房子,搬過去住,又會怎樣?每年都這樣。過了二十年。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還會渴望什麼?我又能創造什麼?

  答案也許有待商榷,但問題本身值得思考。因為我可以告訴你,沒有義大利,我是什麼樣子。注意,我這裡說的是義大利,但你知道,我指的不一定就是義大利。那可以是任何地方、任何東西,只要是我們長久以來嚮往的、渴望的、覺得自己不配擁有的。

  要真正地尋根究柢,我們還得問得更遠一些,問問自己:如果我們剝奪了自己最大的夢想,我們如何自處?我們的丈夫、所愛的人、周圍的人,又該如何看待我們?如果我們忽視了自己的靈魂,其他人又該怎麼回應我們?我們在創造什麼?更多的忽視?

  請花一分鐘想想這個問題。

  在這裡我要稍微停一下,回到我目前的生活。我丈夫正陷入危機。我盡最大的努力,帶著狗兒去樹林裡散步,克制自己不要打電話給他。儘管他說那邊收不到訊號,但我想聽聽他語音信箱裡的聲音。我喜歡他的聲音。這個聲音說出了「我願意」,卻也說了「不再愛我」。

  我要去樹林裡散步,盡量不想任何東西。

  我會走到那塊巨石前,過去幾年來這塊石頭一直是我的試金石。我會跑到那裡感謝上帝。不是去向上帝乞求什麼,只是帶來一點大自然東西,放到巨石上面一個拳頭大小的洞裡:俄勒岡秋天的紅色樹葉、鹿椎骨、嫩枝編成的十字架。

  只是這一次,我心裡想的不是小說將會被出版,或者說,我感謝自己豐富多彩的生命。這一次,是一個新的願望,一個難以想像的願望:我希望我丈夫再愛我。

  我懷疑我是否能再蒙神恩。我想像自己把前額靠在苔蘚上,看著這些年來奉獻的小東西,所有這些希望和感謝和付出,我搖搖頭,心裡想著:讓他回家吧!



  又是一個清晨,我坐在書房裡,孩子們還在睡覺,我在想,對我丈夫而言,「幾天」到底指多久時間。已經兩天過去了。這是不是說,他在湖邊釣魚又思考了兩天之後,今天就會回家了……然後帶來好消息?或者是很壞的消息?也許,「幾天」的意思就是我根本不回家了?

  我在想,我應該接受結果,就像我昨天想的那樣。但樹林的聲音太大了。彷彿要我雙膝跪地,就像在西雅圖的那個夜晚一樣,祈求上帝給我時間和空間,讓我能寫作、生兒育女,能做好所有事情。對我來說,西雅圖那個祈禱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向上天乞求,而是來自於我雙膝跪地向上帝輸誠。而我昨天忘了跪地。

  相反的,我轉頭跑回家。跑過樹影交錯的夏日森林,沿著鹿蹄踩出的小路,還有我丈夫開出的小徑……奔踏而過原始森林的地被植物,被風吹下來的樹枝就像巨人們隨意丟下的手杖,我跨過它們,一直跑出森林,跑上草地,跑入院子裡,跑進家門,跑上樓,跑進房間,一路跑到我的行李箱旁。

  然後,我打開這次義大利之旅回來的行李。

  我手裡捧著鞋子,熱切地感受著――磨損的皮革在一週前剛剛親密接觸過佛羅倫斯的街道,因中央廣場的石頭長廊而磨得發亮,因為托斯卡尼的小巷而柔軟。這些僅僅發生在數天之前,那時我的腳步仍然輕快、無憂無慮,不會在樹林中狂奔。

  上帝啊,我累了他是在懲罰我追尋自己的夢想嗎?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想。我受夠了一直小心翼翼扮演母親的角色,兩個孩子也在想爸爸到底怎麼了……整理完家務,還要和兒子打關係,因為他覺得自己被冷落在義大利的對話之外……所有這些烏煙瘴氣,還有輾轉反側的夜晚,恐謊,以及時差……

延伸內容

婚姻中的愛情  ◎文/袁瓊瓊(知名作家)

  「相愛的人要結婚」其實是近代的觀念,人類五千年歷史中,這個概念才存在了一百年上下。在過去,愛情與婚姻不必要相關。聰明的古人應該是明白了婚姻是多麼困難的事,才決定不要讓愛情來摻入攪局。

  而這一百來年中,婚姻中夫與妻關係的變化也超過了之前的數千年歷史。最初,婚姻是交換資產的方式,男方得到主中饋的人手,女方得到聘金;或相反的,女方付出陪嫁,得到了協助勞動的「田力」,這也是「男」這個字的造字來源。之後,婚姻是戀愛的歸宿,男人女人相愛了,目標都是要走入婚姻。然而好景不長,沒多久,婚姻便轉成了戀愛的墳墓。

  至少在五四以前,以愛情為基礎的婚姻很少,其主要「功能」是傳宗接代。愛情要到婚姻之外去尋找。古典小說裡,那些「問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的愛情多半是嫖客和妓女之間的。國外也差不多,薄伽丘《十日談》裡,沒有丈夫和妻子相愛的故事,有的是夫或妻愛上「小三」(男女都有)的故事。「妻子」或「丈夫」,在過去的意義,如果竟然等同了「愛人」,通常是偶然,絕非必然。

  是五四時期那些轟轟烈烈的婚變、情變故事教導了人們,如果不相愛是不應該結為連理的。徐志摩與陸小曼,郁達夫與王映霞,魯迅與許廣平……他們的愛情故事出了名,從此愛情就成為婚姻的必備條件,如果婚前沒有愛情,婚後也要努力培養。

  把婚姻和愛情綁在了一塊,可能是婚姻容易出問題的原因之一。

  婚姻是生活,而愛情並不是。關於愛情,最廣為流傳的是管道昇的《我儂詞》。從七百年前流行到現在: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 熱如火;
  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
  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樣熾烈的字句,任何有過多年伴侶的人都明白,不可能在婚姻中存在,或許婚姻的頭幾年是,不過這種熱情用不了那麼久。「老夫老妻」一詞的況味,實在不是「情多處,熱如火」,而正好相反的,是表達已經沒有那許多熱情如火的情節了。

  在婚姻中尋覓或維持這種愛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婚姻中太多破壞情調、破壞感情的事物,誤以為「愛情」是婚姻中的必須要素,幾乎是近代一切婚姻問題的主因。當丈夫或妻子感覺「不愛了」,他(她)便會覺得應該去另覓一個有愛情的婚姻。或至少是脫離這個已經「不愛了」的對象,以及婚姻。

  《幸福不是你想的那樣》談的便是這件事情。結婚十五年後,某個夏日,丈夫告訴妻子:「我不愛你了。」之後離開。全書說的是做妻子的如何試圖挽回這段關係。她希望挽回且認為必須挽回的理由,是「我愛他」。並不是對兒女的責任,對家族的交代。她因為「愛」,要去挽回丈夫,而有趣的是,書中雖然述寫了她對丈夫的愛情,但更多的,其實是生活的慣性。

  從相識到結褵,超過二十年的連結。兩人中間有太多回憶與太多過去,而那些回憶和過去化為具體的物與事,層層疊疊包圍她:出去旅遊時買的紀念品、一起選購的傢俱、相戀時互贈的禮物、情書、家庭慣例的生日節慶的慶祝儀式、共同的朋友親戚、共同的習慣、默契、愛好,以及兒女。她的敘述表明了婚姻中的所謂愛,其實是相當夾纏不清的,混摻了陪伴、支持、共享、責任、容忍、成全,甚至怨恨、委屈。

  這些才是她的無法割捨,兩個人共同生活,無論歡笑或哀愁,或憤怒,或灰心失望,在共同生活時,不但彼此分享分擔,也彼此沁染。當其中一個「不愛」的時候,他便切割了兩人之間共有的有形無形的那些,把自己從對方身上剝離。婚姻的破裂,無論以哪一種方式,當事人都要感覺自己的生命被奪取。詭異的是:那主動離開的人,事實上也同時感受到這種被奪取的感覺。

  作者以愛為名,期望丈夫的「不愛了」最終能夠回轉成愛。然而她所期盼或認為的那種愛,並不是丈夫回來的原因。丈夫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彼此生命無法切割;是因為結婚多年,妻子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也是因為,除了妻子,不會有其他人這樣無條件地支持他,除了這個家,事實上不會有別的地方更溫暖。因為生活慣性,因為責任慣性,在同時希望離開的時候,他又同時做出回來的動作。在殘酷之時,又同時溫暖。

  或許我們可以說,使丈夫回來的,是另一種愛,不同於使兩人結合的那種《我儂詞》的愛,而是專屬於婚姻的那種愛。夫妻之愛與情侶之愛的最大不同,是後者需要「相愛」,而前者需要「相處」。夫妻之愛是犧牲而不是占有,是成全而不是奪取,是扶持而不是依賴,是「在一起」卻依舊是兩個人。

  愛情使我們要求「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把這種愛情帶入婚姻,往往讓我們忘記了對方其實是獨立的個體。

  尼爾‧唐納‧沃許(Neale Donald Walsh)在給一位女讀者回信時,說了一段話:「當我們把另一個人設定為我們生命的源泉時,我們就為自己設下了陷阱。你從另一個人那裡求取安全,你將另一個人視為安全的泉源。你說:『我在他那裡找到了安全港。』這當然可能很好,但那不是你丈夫的天職。他的天職不是做你人生的『安全港』。他的天職是去實踐他的真理,你的天職是去實踐你的。」

  關於夫妻關係,關於婚姻中的愛,沒有比這一段話說的更好。要明白彼此雖為夫妻,丈夫或妻子依舊有權力擁有他自己的人生,那是我們必須接納,甚或支持的,即使那看起來違背我們自己。

  而《幸福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作者,便是透過讓丈夫「實踐他的真理」而挽回了婚姻。「生命的泉源」不在其他人身上,而在自己的內裡。婚姻的功課應當便是如此,而作者也因為學到了這一點,從而挽回了她的婚姻。

作者資料

蘿拉.莫森(Laura Munson)

目前和丈夫和孩子們住在蒙大納州,寫作小說、回憶錄、短篇小說和散文。這是她出版的第一本書。

基本資料

作者:蘿拉.莫森(Laura Munson) 譯者:許青松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AWAKE 出版日期:2011-06-16 ISBN:4717702076443 城邦書號:BX1047X 規格:膠裝 / 單色 / 352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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