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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如何活出有意義的生命?找到真正的自由?
找出「情緒困擾根源」!找出「我是誰」!
奧修給我們的忠告
佛陀說:真正的自由是免於你自己的自由
你是自由的,但每一個自由的行動都會帶來責任
沒有任何欲望能夠被滿足
欲望的不存在,就是一種滿足
世界上只有一種快樂存在,那就是當你自己
不要問一個像梵谷這樣的人:你的畫裡有什麼意義?
人能夠自由的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嗎?
我是誰!什麼是真正的自由?生命真正的意義是什麼?
人類一直在尋找自己。他知道他存在,但是他不知道他是誰,這就是人類痛苦的根源。成為你不想成為的樣子,和某個你不想在一起的人在一起,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這就是你所有痛苦的根源。
我們所有的問題都來自於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是誰?」的追尋是人類的本性,除非疑惑獲得解答,否則人類會一直感到痛苦、混亂,你無法知道什麼是喜悅,你會聽到一些像是「滿足」或「幸福」的字眼,但它們只會是字眼,它們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只有你自己的經驗能夠賦予它們意義。
就某方面來說,這看似人類的悲哀。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正是人類的偉大之處--人類有能力勝過自己,超越自己。唯有當你超越自己,開始接近真實的時候,你才找到了真正的自由,生命的喜悅花朵才會開始綻放。
找出你是誰?找出你想要的是什麼?讓你的每一步都來自於你自己的選擇!讓你成為一個能夠創造自己並且為自己負起全部責任的人!如此一來,你所渴望的事物會自行開始發生,你也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由。
本書從人類對生命意義的追尋談起,談論人類應如何找到自己,如何排除宿命、輪迴、業的束縛,理解真正的自由,找到內在種種困惑與疑問的根源,得到真正的安定與滿足。
內文試閱
前言
人類的生命是一場追尋。人類的生命不是一個問題。問題可以透過智力而獲得解答,但是追尋只能透過存在來獲得解答。我們並不是為問題在尋找答案,而是為自身的存在尋找答案。
這是一種追尋,因為問題與他人有關。追尋則是和自己有關。人類在尋找自己。他知道他存在,但是他不知道他是誰。於是,從誕生的那一刻起,一種巨大的疑惑已經浮現在每個人內在最深的核心裡。我們可以壓抑這個疑惑,我們可以轉移這個疑惑,我們可以用別的問題來取代這個疑惑,但是我們無法扼殺它。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扼殺它,因為它是人類固有的天性。意識的天性就是想要知曉自己。
這種追尋是人類的本性,除非疑惑獲得解答,否則人類會一直尋找下去。當然,其中有九百九十九條路都是錯的,只有一條道路是對的—所以這趟追尋充滿了危機。這場追尋並不簡單;它非常複雜—而且很少有人能夠完成。但是除非你完成它,否則你會一直感到痛苦、混亂。你會一直在荒野中哭喊。你無法知道什麼是喜悅。因為當你不知道自己的時候,你怎麼能夠感到喜悅呢?而且你也不會感到祝福。因為當你不知道自己的時候,不會有祝福。
你聽到一些像是「滿足」或「幸福」的字眼,但它們只會是字眼而已。它們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只有你自己的經驗能夠賦予它們意義。否則它們只會是空虛的字眼,它們會在你身邊發出許多噪音,但是毫無意義。
追尋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性。但是這麼一來,問題也出現了,誤入歧途的機會這麼多,人類要如何找到正確的道路呢?
托瑪斯卡萊爾(Thomas Carlyle,維多利亞時代蘇格蘭評論家、歷史學家)說:「人類的不幸源自於他的偉大。因為他內在有著某種無限的東西,而他無法把自己完全埋藏在有限裡。」
在人類的內在,有著某種比人類更為高遠、更為巨大的東西,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把它掩埋在有限裡。你會在自己的生命裡看到這一點,你可以追逐金錢和權力,但是每當你成功時,你會發現自己的失敗。你每一次的成功不會為你帶來任何事情,它只會讓你覺察到自己的失敗。你擁有了金錢,但是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地不滿足,甚至感覺更糟。你有了權力,但是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地無能。由於其中的對比,沒有什麼比權力更能讓人類覺知到自己的無能,也沒有什麼比金錢更能讓人類覺知到自己內在的貧乏。你會發現自己外在是富有的,但是內在卻是個乞丐,依然充滿欲望、需索、渴望與追尋。
就某方面來說,這看似不幸—這是人類的悲哀。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正是人類的偉大之處。卡萊爾說:「人類的不幸源自於他的偉大。」他說的沒錯。人類偉大在哪裡呢?人類的偉大在於人類有能力勝過自己,超越自己,人類有能力把生命當成階梯,跳脫自己。除非你跳脫出來,否則你會一直生活在荒漠裡;而那裡寸草不生。你可以做盡所有你能做的事情,但沙漠就是沙漠;你不會在那裡遇到任何花朵。
唯有當你開始接近真實的時候,這些花朵才會開始綻放。這就是人類的追尋。人類的追尋是他渴望成為神。人類的追尋是他渴望成為真實。人類渴望感覺到:「我是真實」。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能夠滿足你。
問題:
我自己本身就是個問題。我不知道自己是誰?該怎麼辦?該去哪裡?
和這個問題待在一起。不做任何事情,也不去任何地方;而且不要相信任何答案。就是和這個問題待在一起。
就只是和問題待在一起,而不去尋求答案—這是最困難的事情之一。因為頭腦非常狡詐,它會給你一些錯誤的答案。它會安撫你,它會給你一些讓你能夠緊抓依附的東西;這麼一來,問題沒有獲得解答,而是被壓抑下來。然後你持續地相信那個答案,但是問題仍然深藏在你的潛意識深處,就像一個傷口一樣。它沒有得到真正的治療。
我並不是說,如果你持續地和這個問題待在一起,你就會得到答案。從來沒有人得到過答案。如果你持續地和這個問題待在一起,漸漸地,問題會消失。而這並不是因為你得到了解答;因為,根本就沒有答案。不可能有答案的存在的,因為生命是一個奧祕。如果有任何答案存在的話,那麼生命就不是一個奧祕了。
生命沒有答案,它無法被解決。生命不是一個難題,它是一個奧祕。這就是問題和奧祕的區別。難題可以被解決,不論它有多困難。而奧祕是無解的—不是因為它困難。它其實非常簡單,只是它本質上就是無解的。
和那個問題待在一起—警覺地、覺知地、不去尋找、不試圖獲得答案。這一點很困難,但是如果你能做到的話……而這是可能的。我就辦到了。所有那些讓問題消失溶解的人也都辦到了。這份純然的覺知,這份覺知的火焰,會把問題燃燒殆盡。覺知的陽光讓問題消融;它消失了,它蒸發了。然後有一天,突然間,你會發現你存在,而問題不在了。並不是問題被答案所取代了。沒有答案。但是問題就是消失了。你沒有問題地存在著。這就是解答。
沒有問題的你,就是答案。這並不表示你從此能夠回答你是誰—而是你會覺得這個問題變得好笑。這個問題變得荒謬。從一開始,這個問題的出現就是錯的。不過現在你還無法了解這一點;你還需要提出問題。你需要迫切地詢問。你可以詢問,但是不要要求答案。
這就是神學和宗教精神(religiousness)的區別。神學為你提供答案;宗教精神帶給你覺知。神學為你提供答案—答案是現成的、加工過的、修飾過的、完美的。宗教精神不會給你任何答案;它只會幫助你貫穿深入這個問題裡。你越是深入這個問題,你越會發現它在融化、它在消失。當問題完全消失時,一股無與倫比的能量會從你的內在釋放出來。你毫無問題地,存在著。
當你沒有問題的時候,當然也就沒有頭腦(mind)。頭腦是提出問題的人。當問題消失時,頭腦也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意識—無雲的天空、無煙的火焰。
而這就是神性。這就是佛;這就是基督。記住,我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佛陀沒有找到答案;所以他從來不曾回答這個最本質的問題。你問他:「神存在嗎?」他會迴避這個問題,他不會回答。你問他:「人死了之後會如何?」他會迴避這個問題,他會開始談論其他事情。他不會回答。
他不是玄學家,他也不是哲學家。他直接面對了那個問題,而那個問題消失了。 當你點起燈火,當你把光亮帶進來時,問題會像黑暗一樣地消失。因此,把更多的覺知帶到這個問題上來。
你說:「我自己本身就是個問題。」很美!事情就應該是這樣—把所有的問題簡化到最根本的那個問題,那就是「我是誰?」不要在那些外圍的問題上打轉,像是「誰創造了世界?」、「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被創造出來?」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問題。直接來到這個最根本、最本質的問題:我是誰?
誰?讓你的意識穿透它,像一隻箭,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深入。不要急著尋找答案—因為頭腦十分狡詐。如果你變得著急、沒耐心,頭腦會給你一個答案。頭腦會引經據典;它是惡魔!它會說:「對,你是神,你是純淨的意識,你是最終的真理、永恆的靈魂、不朽的存在。」而這些答案會摧毀你的追尋。一個求道者需要小心那些現成的答案。這些答案垂手可得;它們從各個方向蜂擁而來。事實上,你的頭腦早已受到制約了。在你還沒提出問題之前,已經有人給你答案了。
一個孩子—在他還沒有詢問關於神的問題之前,就已經有人給他答案;他被制約了。他還沒有發問—這個問題還沒有出現,但是人們已經提供了答案。然後很多人一輩子都對這個答案深信不疑,但卻從來沒有自己提出過這個問題。
如果你從來不曾提出過這個問題,那麼不論你知道些什麼,它都是垃圾。把它們扔掉,把你所有的知識扔進垃圾堆—因為在真實裡沒有知識,只有知曉(knowing)。沒有所謂的答案,只有一種能夠讓問題消失於無形的意識。只有一種明晰,一種清晰的知覺與視野,一雙清晰的眼眸,讓你可以層層看透。而不是你會在某處找到答案。
存在是如此浩瀚,如此奧祕……而這非常好。就是想想看,如果你能找到答案,那會是多麼的不幸。因為這麼一來,生命不值得你繼續活下去;這麼一來,生命沒有任何意義。就是因為你找不到答案,生命持續充滿了無窮的意義。神不是解答;神性才是那個讓問題得以消失的狀態。神性的狀態是無念(no-mind)的狀態。
和這個問題待在一起。我在這裡,是為了幫助你和問題待在一起。我不會給你任何的答案;你已經擁有太多答案了。我不會再加重你的負擔。我要教你的是如何放下過去所學的答案,讓那個問題變得像水晶一般純淨;讓那個問題變得真實,並且是真正屬於你的問題;也讓那個問題從你內在最深處升起。
和它待在一起。不要東奔西跑;不要急。有耐心點。讓這個問題變成你忠實的夥伴。
這就是我唯一教導的戒律:發問的戒律。還有,不急著尋找答案。
而且,能夠和問題待在一起是很美的一件事,因為答案使你腐化。它們摧毀了你的純真;它們摧毀了你純淨的無知。它們用文字、理論、教條填充你的頭腦;然後你不再是個處子。它們腐化了你。問題是純淨的;它不會腐化你。事實上,它強化你的純淨;它讓你變得越來越清澈。
開始覺知這個問題。我並不是說你要一直詢問:「我是誰?」也不是要你用語言來表達它。而是在沒有語言的狀況下,讓這個問題待在那裡。讓它像是你的呼吸一樣;讓它像是你的存在一樣。讓它在那裡,寂靜無聲,但是持續不斷,就好像你在孕育它一樣。有一天,當你和這個問題生活在一起夠久了,它會開始消失。它會蒸發,就好像當清晨來臨,太陽升起時,露珠開始消失一樣。當你的意識變成火燄,變成強烈的光亮時,這個問題會開始消失。
當這個問題消失時,你沒有辦法回答你是誰,但是你已經知曉。這時候它不是什麼知識,而是真正的知道。你沒有辦法回答,但是你知曉。你可以把它舞蹈出來,但是你無法回答。你可以把它微笑出來,但是你無法回答。你會把它生活出來,但是你無法回答它。
問 題:
我曾經聽你說過,誤用自由是有害的。自由怎麼能夠被誤用呢?
哲學家總是相信本質先於存在,他們認為一個人出生時,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是早已注定好的。就像種子一樣,他包含了整個程式;所以問題只在於把他呈現出來。其中沒有自由可言。
過去,所有的哲學家一直都抱持著這種態度:人有著特定的宿命、特定的命運。他遲早會成為注定的樣子;那是固定的,劇本已經寫好了。你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不論你做了些什麼,那都不是你的作為,而是大自然、無意識的力量或是神透過你而做的。
這是決定論者和宿命論者所抱持的態度。而整個人類都因此而痛苦不堪,因為這種態度意味著人類不可能有任何徹底的改變。就人類的蛻變而言,所有作為都是無用的;因為一切都會按照它應該發生的方式發生。
由於這種態度,東方飽受痛苦。因為,當一個人什麼也不能做的時候,他只能接受一切—奴役、貧困、醜惡;他只能接受。而這不是了解,這不是覺知,這不是佛陀所說的如是(suchness)、真如(tathata)。而是隱藏在美好的字眼底下的絕望與無望。而它的結果是災難性的。
你可以在印度看到這種態度發展到極致之後的結果:貧困、乞丐、疾病、殘障、盲人。而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點,因為生命就是如此,過去生命一直是如此,未來生命還會繼續如此進行著。一種怠惰昏沉滲透到靈魂深處!
但是基本上,這整個態度是錯誤的。它是一種慰藉,而不是一種探索。它某種程度隱藏了人們的傷口—它是一種合理化。而每當你透過合理化的方式來隱藏你真實的情況時,你注定會陷入越來越深的黑暗裡。
我要告訴你,本質並非先於存在;相反的,存在先於本質。人類是這個地球上唯一擁有自由的存在體。狗生而為狗,牠會像狗一樣地生活,像狗一樣地死亡;其中沒有自由可言。而一朵玫瑰會持續就是一朵玫瑰;其中沒有任何蛻變的可能性—它不可能成為一朵蓮花。這其中沒有任何選擇的可能性,沒有任何的自由。而這也是人類與它們最大的差別。這是人所具有的尊嚴,人類存在的獨特之處,人類的特性。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達爾文是錯的,因為他把人類和其他動物歸屬為同類;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其中最基本的差異。而這最基本的差異就是:所有的動物生來就有牠們既定的程式;只有人類生來沒有既定的程式。人生來就像一塊白板;一塊乾淨的石版,上面是空白的。你需要寫下任何你想寫的東西;而它會是你自己的創作。
人類不只是自由的,我會說人類就是自由。自由是他的本質核心;自由是他的靈魂。當你否定人類的自由時,你也就否定了他最珍貴的瑰寶,他最根本的王國。這麼一來的話,他就成了一個乞丐,而他的處境會比其他任何動物都更為險惡,因為至少牠們還有個明確的程式。人類只會變得迷惘、迷失。
一旦你了解到「人生而自由」這一點,那麼所有成長的向度都會因此而開啟。然後它完全依你而定—成為什麼樣子,不要成為什麼樣子。那會是你自己的創作。這麼一來,生命會成為一場冒險,不是一種揭露,而是一場冒險、一場探索、一場探險。真理尚未賦予給你;你需要把它創造出來。某種程度來說,每一個片刻裡,你都在創造你自己。
如果你接受宿命論,那也是一種對於生命的決定。透過接受宿命論這種態度,你選擇了一種奴隸般的生活,而那是你的選擇!你選擇進入監牢,你選擇套上枷鎖,但是,它仍然是你的選擇。
你可以走出監牢。這也就是所謂的門徒:接受你自己的自由。當然,人們害怕變得自由,因為自由是有風險的。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會去哪裡、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如果你不是事先預定好的,那麼一切都是你的責任。你無法把責任丟到別人身上。不論你是什麼樣子,不論你是誰,最終你只能站在存在面前,為自己負起全然的責任。你無法迴避;你無法逃開。而這正是人們所恐懼的。出於這份恐懼,人們選擇了各式各樣的宿命論觀點。
然而奇怪的是:不論是宗教人士還是反宗教人士,他們都同意一點,那就是沒有自由。在所有其他事情上,他們都反對彼此,但是就這一點而言,他們的看法一致,這實在很奇怪。共產主義者說他們是無神論者,他們反對宗教,他們說人是由社會、經濟以及政治環境所決定的。人不是自由的;人的意識是由外在力量所決定的。這是同樣的邏輯!你可以說這個外力是經濟結構;黑格爾說這個外力是「歷史」(History)—記住,要用大寫的H—而宗教人士把這個外力稱為「神」(God);同樣的,這裡要用大寫的G。不論是神、歷史、經濟、政治還是社會,這些全都是外來的力量。而他們都同意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是自由的。
就這點,一個真正真誠的宗教人士會有不同的看法。
我告訴你,你是絕對自由的,無條件的自由。不要逃避這個責任;逃避對你沒有幫助。你越早接受這一點越好,因為如此一來,你可以馬上開始創造你自己。當你創造自己的時候,一種巨大的喜悅會升起,而當你按照自己的方式完成自己的時候,你會感受到一種極度的滿足—就像是一個畫家完成了畫作最後一筆時,他心裡所感受到的無比滿足感。當工作妥善結束時,那會帶來深深的平靜。那讓人覺得自己參與了這整個存在。
如果神是一個創造者,那麼唯一的祈禱就是讓自己是具有創造性的,因為唯有透過創造力,你才能參與這整個存在的創造;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方法了。從來沒有人想過,你需要以某種方式來參與這個存在,你不能只當一個旁觀者,你只能是一個參與者;唯有如此,你才能夠品嘗到存在的奧祕。創造出一幅畫沒有什麼大不了,創造出一首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創造出音樂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所有這些都無法和創造自己、創造自己的意識、創造自己的存在相比擬。
但是人們一直感到恐懼,而他們也有理由感到恐懼。首先,這是有風險的,因為責任全在你身上。其次,這樣一份自由是可能被誤用的,因為你可能做出錯誤的選擇。自由意味著你可以做出正確或錯誤的選擇;如果你只有選擇正確事物的自由,那不是自由。
這麼一來,這跟福特製造的第一批車子一樣—它們全都是黑色的。當時他會把顧客帶到展示間,然後告訴他們:「你可以選擇任何顏色,只要它是黑色!」
但這是哪門子的自由?「只要」它是對的,只要它符合十誡,只要它是依據《吉踏經》或《古蘭經》,只要它是根據佛陀、馬哈維亞、查拉圖斯特拉的教導。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完全不是自由!就本質而言,自由意謂著你可以選擇兩者,不管它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選擇。
而危險的是:那些錯誤的事物總是比較容易的,也因此人們會感到恐懼。那些錯誤的事物是一種下坡式的工作,而正確的事物是上坡式的工作。上坡是困難的、費力的—而你爬的越高,它就變得越是艱難。但是下坡是容易的;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地心引力會為你完成一切工作。你可以像石頭一樣地從山頂滾下來,石頭遲早會到達山底;不需要任何努力。但是如果你想提升意識,如果你想提升這個世界的真實、美好與幸福,那麼你所渴求的是最高的顛峰,那絕對會是困難的。
其次,你爬得越高,你越是有掉下來的危險,因為道路會變得狹窄,而你的四周圍繞著黑暗的山谷。只要踏錯一步,你就會掉入萬丈深淵,你會就此消失不見。走在平坦的地面上總是較為舒適而便利的,你不需要理會任何關於高度的事情。
自由賦予你機會,你若不是墜落的比動物更低,就是昇華的比天使更高。自由是一座階梯:它的一邊通往地獄;另一邊到達天堂。而它是同一座階梯。選擇由你決定,方向由你決定。
對我來說,如果你不是自由的,你無法誤用你的不自由;不自由是不可能被誤用的。一個被監禁的人無法誤用他所在的處境;他被鎖鍊束縛著,他無法自由的行動。而這正是所有動物的處境,除了人類以外。動物是不自由的。牠們生來就是某種既定的動物,而牠們也會履行這一點。事實上,是大自然會履行這一點;牠們不曾被要求去做任何事情。在牠們的生命裡沒有挑戰。只有人類需要面臨挑戰、巨大的挑戰。而只有極為少數的人類選擇冒險,向高處攀爬,探索自己終極的巔峰。只有少數的人,像佛陀和耶穌一樣的人;而這些人屈指可數。
為什麼人類不曾選擇讓自己到達如佛陀般喜樂的狀態、如耶穌般愛的狀態、如克里虛那般慶祝的狀態呢?為什麼呢?只因為一個簡單的理由,那就是就連嚮往這樣的高度都是危險的;所以最好連想都別想。而為了讓自己不去想它的最好方法就是接受:人類是不自由的—你已經被事先決定好了;在你出生之前,你就已經接受到一份明確的腳本,而你必須去履行這份腳本。
你問:「自由怎麼能夠被誤用呢?」
只有自由能夠被誤用;奴役無法被誤用。這就是為什麼今天你會在世界上看到這麼多的混亂。以前從來不曾有過這麼多的混亂,而其中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過去人類從來不曾這麼自由過。你在美國所看到的混亂會比蘇聯多,理由很簡單,因為蘇聯人沒有選擇的自由。而在美國,人類所享有的自由是有史以來,不論任何地方都不曾有過的自由。而不論何時,有自由就會有混亂,但是這些混亂是有價值的,因為唯有透過這些混亂,星辰得以誕生。
我的門徒在世界各地都受到嫌棄,在世界各地都受到譴責,只因為一個簡單的理由,那就是他們選擇了一種自由的人生。而我不給你任何教條,因為所有的教條都是一種微妙的奴役。我不給你任何戒律,因為任何外來的戒律都只會限制你、奴役你。
我只教導你如何變得自由,然後把你留給你自己,你可以自由地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想墮落的比動物更低,那是你的決定,你絕對可以這麼做,因為那是你的人生。如果你決定過這樣的生活,這是你的權力。但是如果你了解自由以及它所具有的價值,你不會墮落的;你不會沉淪的比動物更為低等,你會開始提升的比天使還更高。
人類不是一個實體,他是一座橋樑,一座介於動物與神性、無意識與意識這兩個永恆之間的橋樑。讓你自己有意識地成長,自由地成長,讓你的每一步都來自於你自己的選擇。創造你自己。門徒是一個能夠創造自己,並且為自己負起全部責任的人。
作者資料
奧修(OSHO)
二十世紀最受矚目的靈性智慧大師,西元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一日生於印度。從小就是一個叛逆而獨立的靈魂。飽覽群書,辯才無礙,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印度沙加大學哲學系,並在傑波普大學擔任了九年的哲學系教授。之後他周遊印度各地,公開挑戰一切既有的宗教、社會和政治傳統。他堅持要自己去經驗真理,而不是從別人那裡獲得知識和信念。印度《週日午報》將他與甘地、尼赫魯、佛陀等並列為改變印度命運的十位人物之一。 一九五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二十一歲的時候,奧修成道。一九七四年,奧修在印度孟買東南方的普那(Poona)創建了「普那國際靜心中心」,吸引了大批來自世界各地的求道者前來體驗靜心與轉化。在奧修的生涯當中,他談論到人類意識發展的每一方面,從佛洛依德到莊子,從戈齊福到佛陀,從耶穌基督到泰戈爾……他從他們的精華當中提鍊出對現代人靈性追求具有意義的內涵,並發展出獨特的靜心方法,協助現代人加速內在的蛻變。奧修不屬於任何傳統。他的教導拒絕被歸類,它涵蓋一切。 奧修於一九九○年元月十九日離開他的身體,但他種種的教誨與啟示以文字的力量更廣為流傳。他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門徒和追求者的演講已經被錄製成六百多種書,而且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影響了數以百萬計的人。目前在印度的社區仍然繼續著,由他的二十個門徒共同領導,繼續宣揚他的道。 奧修國際資訊中心:www.osho.com 相關著作:《名望,財富與野心──成功真正的意義是什麼?(新版)》《奧修的靜心冥想課——21 天的意識鍛鍊,幫助你找回真正的自己》《愛的力量》《接受無知的勇氣》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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