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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深入馬來西亞日常生活,感受多元文化的趣味,了解自身的文化
◎收錄超過一百五十張全彩馬來西亞漁港、小鎮照片
這一本書描述了台灣學生在服務的過程中,如何體會馬來西亞特殊的文化,也在過程中領悟自我的潛能。從他們服務的經歷,更看到了這群學生投入「國民外交」的熱情。
——洪慧珠駐馬來西亞臺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大使
帶著青春「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過一種陌生的生活」……這是一本兼具歷史、文學與志工服務的好書,從後殖民社會、大馬華人的背景,到多元族裔文化的交融,不僅讓讀者從閱讀中收穫許多,更隨著青年志工的腳步,一起體會著文化衝擊和調適學習。
——賴樹盛Glocal Action全球在地行動公益協會祕書長
在本書中,透過一篇篇彷彿只是在講述著馬來西亞一處處偏鄉發生的小故事,卻巧妙地讓一群來自台灣的國際志工真實落地在連馬來西亞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和事情……每一篇故事中都融合著一段國際志工如何成為在地服務當中最重要且不可或缺的一環。
——朱永祥微客公益行動協會創辦人
台灣大學生志工服務團先後參訪馬來西亞三個城鎮,以另一個視角觀察,以學術專業參與在地社區,為馬台讀者再現務邊、實兆遠及十八丁的歷史掌故、風土人情、多元文化特色、華人社會的生活面貌,還有馬台合作的情誼。
——陳亞才馬來西亞元生基金會執行長
常常看到有人跑去泰寮柬當志工,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去馬來西亞。原來馬來西亞和我想的不一樣。
——藍白拖背包旅人
過去我們對東南亞的認識所知甚少,而這一本書讓我們重新認識東南亞文化,也讓我們進一步去思考每一個人的角色和責任。
——劉嵩金鐘獎紀錄片導演
他們在馬來西亞做的事情,有深刻的文化理解、尊重與學習。讓我們帶著好奇、放下偏見,隨著麗蘭及學生的眼與心,走訪這個文化豐盈的國度。
——賴素燕金鐘獎主持人
這是一位有著人類學雙眼的教育者。透過兩個家鄉的相互照見,馬來西亞不再是所以為的馬來西亞,而是那歷史層疊間,艱韌磨合、滿溢香料滋味的、各個真實生命的痕跡。
——江明親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傳統藝術研究中心主任
˙三太子和印度神一同上街遊行
˙華人背部穿過許多鐵鉤向印度神還願
˙台灣有雙十節,馬來西亞小鎮有雙九節
˙為了燕窩採收,屋子不住人而是住燕子
˙華人馬來人共同組成的流行樂團
˙不顧政府的反對,三位伯伯蓋了間華人文物博物館
˙用佛教的紅蠟燭和鮮花水果祭拜聖母像
若要認識東南亞文化,馬來西亞是最好的一站!馬來西亞華人保留了傳統的文化,又受到馬來族、印度族、錫克族之間的文化相互影響,在馬來西亞可以體驗很不同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這群來自台灣各大學的志工,在馬來西亞三個純樸的小鎮裡,會遇到哪些看似熟悉、卻又陌生的人、事、物呢?
作者多年來帶領台灣各校大學生,深入馬來西亞小鎮當志工,蒐集當地文史資料和服務社區。這群學生志工必須深入在地生活、參與節慶、探索各種傳統產業,甚至採訪會說華語的印度人。這些都是課堂上無法體會到的多元文化衝擊和世界觀教育。
這不只是一趟國際志工服務,更像一堂透過助人、喚醒自己文化嗅覺的課程。接觸不同的國家、種族文化,開展了這群學生志工的世界觀,同時在多元文化的經驗裡,他們也更有意識地了解到自身的文化,許多學生回到台灣後,更積極參與、觀察家鄉的在地活動,奉獻自己的一份心力。
【各界推薦】
洪慧珠 駐馬來西亞臺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大使
賴樹盛 Glocal Action全球在地行動公益協會祕書長
朱永祥 微客公益行動協會創辦人
江明親 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傳統藝術研究中心主任
陳亞才 馬來西亞元生基金會執行長
劉嵩 金鐘獎紀錄片導演
賴素燕 金鐘獎主持人
藍白拖 背包旅人
目錄
推薦序一 體會馬來西亞特殊的文化,從中領悟自我的潛能 洪慧珠
推薦序二 生命中的出走,看見世界和自己 賴樹盛
推薦序三 誰說「國際志工」不能「很本土」? 朱永祥
作者序
第一站 務邊
一個連馬來西亞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三個臭皮匠,蓋了一間博物館
用手寫新聞稿攻占地方版面的安哥彭
建立第二間博物館的地方大佬以及他的榴槤
椰奶是哪裡來的?
開齋節的流水席
什麼是多元的馬來西亞?
五十年後的歷史:友誼樂團
有很多牛的鄉下
8697還是5478?馬華新村裡的達文西密碼
永遠的海南咖啡店:瓊美
我很喜歡台灣,但是台灣不喜歡我……
百年中藥行裡的媳婦:用美食掙脫自己命運的潔姊
第二站 實兆遠
實在很遠的實兆遠
實兆遠的那幾條路
在實兆遠偶遇多元文化
飲水要思源:實兆遠的水井和牧師樓
台灣有雙十節,實兆遠有雙九節
實兆遠最多的租客不是人,而是燕子
沒有門的棺材店
不只是一間廟:實兆遠的大伯公廟
實兆遠的小確幸:拜四街
茶餐室裡不只有茶,還有……
我要建一間童玩博物館:童玩伯伯
接手:福清餅就是要兩個人一起做
一場麵線的交響樂
第三站 十八丁
最美的漁村十八丁
與世隔絕的老港
向下扎根的紅樹林
社區營造最好的實驗地點:看見十八丁
空氣中的碳燒味:十八丁的炭窯業
玄天上帝過生日
印度神和三太子同台演出的遊街
在十八丁當一日漁夫
大海就是我的銀行
十八丁的海洋大學:蝦米場和血蚶場
留守在家鄉的十八丁人
越過南關:十八丁的越南世界
序跋
【作者序】
我在十八歲那一年,來到台灣唸大學,先是在當時的林口僑生大學先修班唸一學年。那八、九個月,是我這一輩子最用功唸書的時光。每天清晨五點起床、預習、上課、溫習,到半夜十二點才關燈睡覺。每天如此,日復一日,直到考完期末考的那一天。
我記得當時,剛來到台灣(其實也只有林口那幾條街),人生地不熟。每個星期五晚上是我們的「放風日」,來自世界各地、大部分是東南亞的「僑生」,都會從學校走到山下的林口大街去吃雞排、喝珍珠奶茶。僑大的生活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二十年,但是我還記得當時的一些小故事。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們大夥兒一起去雞排攤買炸雞排:「老闆娘,雞排一份,加辣。」點完餐後大夥兒也就在旁邊聊天,待老闆娘把雞排從油鍋中撈起來,準備撒上辣椒粉,這時有同學再次提醒老闆娘說:「麻煩辣一點喔!」結果,老闆娘竟一邊用力灑辣椒粉,一邊低聲地用閩南語說:「辣、加辣、辣死你!」
其實,來自馬來西亞的我們都聽懂了。但是,我們當時初來乍到別人的土地,唯一的反應就是假裝聽不懂,趕快付了錢,像做錯事一樣,帶著熱騰騰、香噴噴的雞排,逃離現場。這些年來,我一直不曉得,老闆娘知不知道其實「我們」很多人都聽得懂閩南語?如果她知道我們聽得懂,她還會不會這麼說呢?
另一次,開學幾個月後,是冬天的林口,根據地理老師的說法,這裡是高台地,比台北要冷上二、三度。來自南洋熱帶國家的我們,對這樣的氣溫,自然是不習慣的。所以,冬天來杯熱熱的飲料,絕對能稍微紓解我們的課業壓力。我跟著印尼僑生到「泡沫紅茶店」想要點飲料。當時的印尼僑生,大部分中文能力還不太好,因為他們是來到台灣才開始學習中文的,不像馬來西亞的我們,大部分從小開始就學習中文。
「『饒』板,給我一杯『朱古力』『奈』茶。」光是這樣閱讀,想必已經造成些許的閱讀障礙感。我想,這也許是當時飲料店老闆的心情。「朱古力奶茶?」老闆略略提高了音量,然後說:「我們這裡沒有『朱古力』奶茶。」在一旁的我,只好幫腔:「老闆,他要點『巧克力奶茶』。」
這兩則小故事,一直埋在我心底的深處,樂於分享「異文化經驗」的我,也甚少提起。每每想起來,心裡總是酸酸澀澀的。好像喉嚨間一直卡著一根刺,但卻怎麼撈也撈不出來。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們」會被「他們」這麼說、被那樣看。
「是不是我們哪裡做錯了?」我的內心一直有這樣的擔心和憂慮,甚至,一直到現在,我「已經」在台灣生活超過十八年了,在生活上,面對台灣社會時,偶爾還是會戰戰兢兢、會緊張、會怕說錯話。擔心隨時又回到「加辣?辣死你!」和「朱古力奶茶」的窘境。
於是,面對台灣社會對移民或移工的一些「不合理、不公平」的政策或現況時,有時候情緒特別激動,有時候卻消極被動,呈現出極端兩種或多種不同的反應。不僅讓別人摸不著頭腦,其實自己也感覺迷惘。這一段心路歷程,幾乎是每一個移民者常見的心理狀態和感受。
在僑大「背多分」考試制度下的期末考後,我被分發到政治大學廣播電視系,大學期間雙主修歷史學系和輔系民族學系,廣泛地修讀各系學分,似乎是在彌補過去錯過的一些甚麼,但也疲於奔命,囫圇吞棗。慢慢發現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竟是一份認同感。離開了故鄉,反而更想要了解自己成長的故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此決定繼續到民族學系唸碩士班,撰寫了碩士論文《馬來西亞中學歷史教育中的國族建構》。透過這次的研究,我了解了馬來西亞史觀的建立,也填補了我腦袋、心裡的一些圖像。
跟很多留台生一樣,在台灣自由清新的空氣下,留台的歲月成了我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我們不約而同地把台灣視為第二故鄉。在二十七歲那一年,我跟台灣人結婚,從此台灣「真的」變成了我的第二故鄉,而我的身份也戲劇性地從「僑生」瞬間變成了「新住民」。當我決定「遠嫁」台灣的時候,我心裡就暗暗打定主意,我未來的工作一定不能是一般的工作。我的願望很簡單:「當我想要回家的時候,我可以立刻回家。」跟許許多多移民或移工比較起來,我的處境顯然是過度幸運和幸福的了。
設定了這項條件之後,我能夠選擇的工作也不多了。由於當時也正在修讀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博士班,兼具博士研究生身份的我,就從學校開始尋找合適的工作。當時二○一三年,我開始在政大教馬來語,隔年開始在台大教馬來語,也教印尼語。我的語言課,不只教語言,也教文化,期末考把學生帶到台北車站和印尼街去,讓學生直接開口和印尼移工朋友打招呼和簡單聊天,並在印尼餐廳點餐和享用美食。因為,我相信,唯有自己體驗過的經驗,才會永遠烙印在心裡。
除了在台灣進行文化和語言傳承工作,我也擔任清大馬來西亞國際志工團的指導老師和領隊,在暑假時帶領學生到馬來西亞偏鄉地區去服務。我們每一次出團,最少都是三十天,每一屆都招募新的學生志工,團隊人數大約維持在六到十二人之間。我們的服務內容是做當地的文化保存,主要是以田野調查、深度訪談、參與觀察的方式來取得內容或資料。而為求完整,每一個地方,我們會執行連續兩到三年的計畫,希望是個有延續性、兼具深度和廣度的服務計畫。
因此,到目前為止,我們也「只」去了三個地點。這三個地方都有共同點,即都在馬來西亞半島西海岸的霹靂州(Perak)、和華人歷史和文化有關,但又不限於此。而不同的是,這三個地方的文化和歷史起源有很多不同點,例如務邊(Gopeng)是因錫礦而起,實兆遠(Sitiawan)是因中國南來的基督徒開墾而成,十八丁(Kuala Sepetang)漁村因錫礦的運輸、特殊地理環境而形成。
回顧這七年來的服務歷程,我從每一次的服務中,漸漸知道如何向地方和當地人討教,同時也向學生志工學習。這本書是我個人的觀察、心得感想、反思,以及一些照片,並結合歷屆志工學生所寫的文章和所拍攝的照片而成。在此,向每一位馬團的志工學生獻上這本書,感謝大家願意分享文章和照片。更要感謝的是,大家在大學或研究所期間,選擇了和馬來西亞渡過一個暑假。除了清華大學的學生志工,還有曾經參與過的台灣大學、臺北科技大學的學生和政治大學傳播學院的紀錄片團隊(BB團隊),在此一併致謝。感謝你們在馬來西亞流過的汗水和眼淚。
從課堂裡的教學,到走出教室進入印尼街,乃至帶學生到馬來西亞去當志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不一樣的事情,但對我來說,都是同一件事。我希望透過身體力行的方式,讓學生知道世界的另一面,也許是美好的、醜陋的、驚悚的、輕鬆的,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因為在年輕時經歷過,而不至於在未來害怕或恐懼,也有更寬廣的心胸來接納這個世界、了解自己、豐富人生。
國際志工,說到底可能就是讓每一個人的人生中,都經歷一次類似「辣椒粉加到辣死你」和「朱古力奶茶」的事件,並期待從中長出一些反思能力、一絲同理心或一顆溫柔的心。
對於我自己而言,帶學生志工到馬來西亞去,讓我找到了回家的路。內文試閱
一個連馬來西亞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要不是被找去帶台灣大學生到馬來西亞當國際志工,我大概這輩子也不會知道這個地方。一般上,馬來西亞的地方名稱,是由馬來文翻譯中文而來,而我們第一年的服務地點是「務邊(Gopeng)」,身為土生土長的馬來西亞人,對這地名的第一印象,竟然是「完全沒印象」!
「有沒有覺得務邊的廣東發音就是『無辮』?」宏亮的聲音在小小的文物館空間內迴盪,彭西康先生幾乎每天都為各地來的訪客這樣介紹務邊。而我因為待在這裡整整一個月,已經聽過了好幾遍,連接下來的台詞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雖然沒有正式的考據,但是這樣的說法似乎很輕易就被採納:務邊的廣東發音與「無辮」一樣。據說是二十世紀初就在這裡當苦力的華人,聽說滿清被推翻了,當時的人紛紛跟風,把辮子給剪掉了。人們開始用「無辮」來稱呼這裡的人,久了就變成了現在的地名「務邊」。
「也太酷了吧!我早就把清末啊、民國初年啊、國共內戰啊那些歷史,在學測結束後,全部丟在學校的垃圾桶回收掉了,竟然在馬來西亞這個偏遠小地方,要我再聽一次?」在清大念材料系的柏翔驚呼!大夥兒亂笑成一團,我通常以「宅宅」來稱呼這些理工科的大學生,要他們來這裡當文化保存的志工,以田野調查為方法,記錄在地人的故事、文化和歷史,或許太為難他們了。而這種驚呼聲,在一個月的服務中幾乎沒斷過,我在一旁看著他們皺著眉頭,疑惑地聽著彭先生做的導覽,但卻也拿著筆記本,奮筆疾書地記著彭先生口中的務邊歷史,我想,或許這是理工人重溫人文歷史的契機吧?
務邊距離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Kuala Lumpur)大約是兩個半小時的車程,是馬來半島最早開發的城鎮之一。務邊和其他鄰近城鎮如巴都牙也(Batu Gajah)、金寶(Kampar)、怡保(Ipoh)等因為蘊藏豐富的錫礦,而成為霹靂州最早開挖和採礦的地方之一,因此也是最早發展的地方。從google 地圖上可以看見,整個區塊綠色的地面,有著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湖,從鳥瞰的角度來看,像是一塊印著藍色圖案的蠟染布。但這些湖,其實都是因為開採錫礦而留下來的人工湖。但也因為這樣,形成了霹靂州特殊的地景,有山有水,好愜意。
過去,在馬來半島的南北大道還沒建設以前,從吉隆坡北上到怡保、檳城等大城鎮,都必須經過一條州際公路,而這條州際公路途經大部分最早開發的小鎮,例如美羅(Bidor)、打巴(Tapah)等,整條州際公路,儼然是一條馬來半島的開發史。而務邊就夾在霹靂州中部的兩個著名城鎮—金寶和怡保—之間。但由於人們通常選擇直接從金寶「殺」到怡保,因此務邊注定成為一個只會「經過」的地名。
但,台灣的大學生志工不只是經過它,而是沿著州際公路,看到「Gopeng」的路標之後,右轉了進來。進到務邊小鎮之後,首先會看到兩排傳統華人小鎮的店屋(Shophouses),再往前進,就是務邊地標,一個小小的圓環,裡面立著一個石碑,上面標示著務邊的旅遊景點。
「以前那個圓圈的地方是『巴剎』。」彭先生扯著嗓子說著。「巴剎?」中文系的雅恬壓低著聲音問我什麼是「巴剎」。「就是菜市場的意思。」一個從馬來文pasar 翻譯成中文的字,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當地華人的生活用語了。也因為有這些混雜著當地語言的字字句句,讓來自台灣的大學生志工才不時想起此刻身在馬來西亞的小鎮裡,不然一切都好像跟台灣一樣,這裡的人講中文、通台語、看台劇「世間情」、聊台灣立法委員打架的畫面⋯⋯因為這個「巴剎」,原來,真的到了馬來西亞!
作者資料
王麗蘭
第一個十八年在馬來西亞出生長大,第二個十八年在台灣唸書生活工作。先是在政大廣電系,後來對族群和文化感興趣,到政大民族所唸碩士,現為清大人類學研究所博士生。 作為外國人在台灣,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身份認同與社會角色。作為文化人類學的學徒,也兼具新住民的身份,對文化傳承的工作特別有興趣。在八年前開始投入印尼和馬來西亞的文化和語言教學,認為外語教學以能夠溝通為最主要目標,因此把語言和文化的教學帶到教室外。在學期中,帶著學生走進印尼街,實際與印尼移工交流、親身體驗美食和人情味。每年的暑假,則組隊到馬來西亞偏鄉去當志工,進行文化和歷史保存的服務。在台灣傳遞東南亞的文化,希望讓更多台灣學生走進東南亞,學習當地的智慧、體會當地的美好。作為一個離鄕的人,麗蘭找到了一個回鄕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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